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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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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索性掷笔站起,没心情写字,就去书架找书看吧,一行行浏览过,仍是了无兴趣,不免郁闷,好不容易将那缠了多日的尾巴甩掉,想自己清静做点什么,到了书房,却发现无事可做,顺手抽出一本书来,“哗啦啦”飞快的翻过,忽见其中有一页折着,似是有甚标记,又慢慢的寻着,将折页展开来细看,发现上面讲的是本朝女户的条件与限制,恍惚想起很久之前是自己看过的,或许正是因为当初看后的印象,才让自己觉得,没有婚姻,一样有路可走。
  正发着愣,冷不防身后一人陡然将书抢走,若胭惊而回首,只见云懿霆沉着脸盯住她,轻声道,“若胭,你答应过我不再离开,为何要看这书?”
  不要跟踪我好不好!
  “只是偶然看到……”若胭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一时也不知怎么作答。
  “好好的不许再胡思乱想,你不是说要写字吗?怎么又看起书来,我瞧着你的行楷有些凝滞了。”
  云懿霆就略松了松神,说着,就把她拉开,“你坐得久了,该去躺着,写字费神,看书费眼,我陪你眯会罢,晚些醒来喝药。”不容分说就带出了门,到门口,反手将书给了晓萱。
  自回来后,若胭就整日里被他缠得头昏目眩,连半点空闲也没有,也知他一片挽回之意,念及往日甜蜜,虽然心里依然耿耿于怀,亦不忍拒绝,只是……
  若胭停住,轻声道,“我不喝药了。”
  云懿霆略怔,随即又笑着来哄。
  若胭倔强的不依,没好气的回道,“我身体好好的,为何总要喝药?三爷,我莫不是得了重疾,你只是瞒着我?”
  云懿霆脸色微变,一瞬即逝,静静的看她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宠溺的道,“再喝两天,你若是不愿喝,便不喝了吧,多休息休息也可。”
  总算是不必再喝药了,若胭没料到他竟肯了,眼前一亮,喜得展露笑脸,心头卸下一桩大事。
  云懿霆不由的看痴,自她回来,已久不见她真心笑了,才要说什么,就见云归雁连唤着“若胭”走进,只好又收回话去。
  若胭见了云归雁,甩手就将他丢在一边,迎了上去,两人说着话进厅去了,云归雁还回头朝他挤了挤眼,云懿霆只得无奈苦笑,陪在一旁,看两人挨在一起轻声细语的说着闲话,亲密无间,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两人说了好一阵,才又相携而出,若胭直将她送去门去,云懿霆想了想,可算止了步,没有跟上去,容她自己玩会吧,困得紧了,恐适得其反。
  出了门,云归雁也不急着回去,两人依旧在园子里漫步,有些话当着云懿霆的面可不能说,比如……许明道,直离得瑾之远了,她才低声说起这几日与许明玉玩耍的事来,说道,“明玉每天跟着大娘学规矩,严谨得很,那举手投足的尺度就不必说了,还有好些奇怪的把戏,我连看也看不懂,偏她们还不许我看。”
  若胭也诧异起来,不知许明玉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是为的那般,又想世人总是各有各的执念,或许许明玉的执念就是不断的完善自己,而自己的执念,就是完整的感情和平静的生活,在别人看来,总不可理喻,只有自己坚持己见。
  云归雪带着丫头们远远的走来,看到两人站在树下,顿了顿步子,转身就错路开,往三房去了。
  云归雁皱了皱眉,轻声道,“七妹妹越发过分了。”
  若胭淡淡一笑,劝道,“在意这个做什么,她愿意避着便避着吧,总比话不投机好些,再说,她还小,能容且容吧。”
  我倒是高兴她绕过我走呢,我正懒得与她交往,每次听她出言不逊,若不驳斥她两句,心里也堵得慌,若是跟她计较吧,又显得自己气量小,终究是个嫂嫂呢,倒与小姑子攀扯长短,传出去总不是好话,云懿霆怎么想不说,和祥郡主总要不高兴的。
  “也好,我也管不着她,自有母亲教导。”云归雁点点头,仍是不悦,“只是,说小也不小了呢。”
  说着话的工夫,云归雪已经走了很远,一行人穿过月门,消失在视线中,不消说,是去找云归瑶玩了。
  若胭心念一动,就向云归雁打听,“可知四妹妹喜欢什么,或有什么首饰,或有什么爱好或是忌讳。”
  云归雁就笑,“你这是想着添箱呢,容我想想,嗯,我还真想不出四姐姐喜欢什么,似乎什么都喜欢,倒没听说什么什么忌讳。”
  “那便好了。”若胭笑道,“心里也有着落了。”
  “正是呢。”
  两人笑着就聊起云归瑶,忽见何氏带着香棋迎面走来,远远的就招手直笑,到跟前了才道,“老远就见三弟妹和六妹妹聊的欢呢,也不知道聊的什么这样高兴。”
  两人就笑说为云归瑶添箱之事,何氏也笑,“我这几日也想着这事呢,长辈们怎么张罗是他们的,咱们小辈们另是一番心意,不说值几个钱,总想着四妹妹喜欢才好,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正是理呢,两人都点头称是。
  何氏又笑,“这么一算呢,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四妹妹很快就要出嫁,兴许明年这时候,都能抱着孩子回娘家了。”
  两人就笑,云归雁尤其高兴,嘻嘻笑道,“那我还得提前准备小娃娃的礼物呢。”
  何氏不动声色的瞟向若胭,道,“那倒也不急,怀胎还有十个月呢,不如先准备着四妹妹怀身子所需的东西。”忽又亲热拉了若胭的手,渐收笑容,转为叹息,“这怀孕生子啊,对女人来说,就跟过鬼门关一趟,可得仔仔细细的,半点疏忽不得,那孩子在肚子里,看也看不见,摸也摸不着,好了歹了也难说……”
  若胭很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喜气洋洋的说着云归瑶呢,怎么转眼就变了气氛,忽想起何氏曾经怀过身孕,只是不足月就小产了,孩子也没保住,猜她是回忆自己当年,便不好多说,只默默听着。
  果然何氏又继续往下说,“我那时,都七个月了,也没保住,孩子没了不说,做娘的也遭一次罪,和坐月子一样,躺了足足一个月不说,还天天喝药,那药哭得哟,唉……”
  若胭微微一怔,心底似有什么被轻轻拨动,还没来得及想,已听云归雁道,“大嫂这是想起以前了呢,别多想了,都过去了。”
  若胭想起她假孕之事,只道她是想孩子想出魔怔了,忙安慰,“归雁说的是,大嫂还年轻,要孩子也容易,将来自然儿女绕膝,享尽天伦。”
  何氏一边叹息着笑,一边将眼打量若胭,却见她神色自若,全无异常,不由的纳闷,讪笑两声避过话题,“你们说的是,今儿说的是四妹妹的喜事,我这是糊涂了,怎么提起自己的伤心事来,不说了不说了,还是想着给四妹妹添箱要紧,你们俩且聊着,我过去母亲那边坐坐,父亲明天就回来了,我帮着母亲看还有什么可准备的。”竟意外的不邀两人同行,自己远去了。
  两人知她是去和祥郡主面前抢着表现,自然也不愿同去,依然在园中说笑,然后各自回去。
  宸妃娘娘知晓侯爷即将回来,也很是欢喜,又赏下不少东西来,锦缎玉饰自不必说,时鲜瓜果也好几种,晓萱笑呵呵的端了进来,径直到若胭面前,说是“娘娘赏的,请三奶奶尝尝”。
  若胭左右看看,纳闷云懿霆素不离身畔,这会子却不见了影,就道,“先搁着吧,等三爷回来。”
  晓萱抿唇而笑,故意道,“主子不吃也罢,三奶奶爱吃就好。”
  若胭诧异的瞧她一眼,心说这丫头莫不是因亲事公开了,就变得不知羞了,也在我面前打趣来,微微一笑,才要说话,却见初夏从门外进来,直笑道,“三奶奶这是心疼三爷呢,连这点子东西都非要和三爷一起吃,还怕三爷饿着不成?”
  若胭腾的红了脸,低啐,“初夏,你这妮子,胡说些什么,我管他做什么,爱吃不吃……”
  尚未说完,就见云懿霆依在门口笑吟吟的看过来,笑容意味深长,颇有几分戏谑和欢喜,就越发的不自在起来,扭头道,“好了,既然来了,又在门口站着看笑话,你们还不赶紧把果子端过去伺候?”
  两个丫头却嘻嘻一笑,飞快的跑了。
  若胭气的跺脚,咬牙骂道,“晓萱也就罢了,连初夏都不向着我了,我这才是没着落呢。”
  云懿霆就笑着过来拉她,软声笑道,“你怎么没着落了,不是还有我嘛,你别怪初夏,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她信服,愿为我说两句好话,你若可肯多看我一眼、多露个笑脸,我也不必如此费心了。”
  若胭听他这话已是心软,若是先前,早就回身过去与他贫嘴嬉闹了,只是总觉得心中扎了根刺,做不出娇嗔来了。
  回来这许久,两人对当初之事避而不谈,云懿霆只一味的陪好,寸步不离的纠缠,亦再未出门,若胭心知他在努力挽回,感念他回心转意,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割舍不下,只是那些剜心般的场景时不时在脑海重现,实在叫她难以忘怀,几次难受得想追问他当时何故狠心,又说不出口,怕自己再度激动得失控,也怕云懿霆说出“对菡娘情难自禁”之类的话来更扎心窝,故纠结难安。
  低叹一声,仍是由他拉着一起吃果子,一颗颗荔枝剥了来喂她,想起去年吃郦珠的事来,两人嬉笑打闹何等亲热,眼下这荔枝和着心事下咽,连味道都变了。
  云懿霆要不许她多吃,说是荔枝性热,多食伤身,初夏一听,端了就走,若胭顿觉无语。
  “若胭——”云懿霆低唤,“要多久,才能回到从前?”
  若胭心中微殇,亦暗问自己,要多久才能回到从前?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如往日一样亲密无间,可总觉得隔着什么不能走近,就算是对面看他,也恍如雾里看花,虚幻不真。
  

☆、逐客

  到晚上就有信来,说是侯爷带随从数十人,距京不过百余里地,且于当地留宿一宿,次日一早进京,先进宫面圣,汇报军情,然后方能回府,这连日来,合府都在忙着迎接,每日皆有消息传来,这一夜更是灯火通明,和祥郡主又令人里里外外的收拾一番,只等侯爷归来。
  以往数十年,侯爷出征不知多少次,和祥郡主无日不翘首以盼,此次因中间有赵乾之事,如历生死,因此更是心潮澎湃。
  若胭思及侯爷对自己的厚爱,这两天心情也随之愉悦,到次日请安时,全家济济一堂,说笑之事尽是有关侯爷,和祥郡主更是说了好些侯爷往年旧事,别人倒还罢了,若胭第一次听说,格外有兴趣,听得极是认真,正说话间,又见祝嬷嬷出门,不知和说了什么,不多时进来笑道,“二夫人,侯爷已经进宫了。”
  云归雪喜得大声道,”这么说,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
  和祥郡主欣然道,“哪有这么快,皇上定有许多话要问呢,按惯例,还要留下吃个宴,方能放回。”说罢,又说起宫宴之事。
  这次的请安便围绕着侯爷七嘴八舌的颇为热闹,好一阵子才散。
  不多时,宫里当真传来消息,侯爷被留下在宫中用膳,皇上让百官作陪,要为侯爷接风呢。
  这样一来,进府怎么着也要午后了。
  云归宇与罗如松带着两个孩儿还赶来了,却是陪坐在大夫人那边。
  果然,到未时三刻,才闻讯侯爷与大老爷、大爷同归,已经到府门外了,一家子欢声笑语的奔走相迎,正好在门口接着,和祥郡主自持身份不能失态,也是激动的难以自制,早悄悄的落了泪,侯爷威武依旧,只是面容显现风霜,笑声如雷,倒是一如既往的爽朗,被拥簇着往里去。
  大老爷与大夫人携了婉姐儿和靖哥儿先回大房去,大爷紧随侯爷身后。
  到大厅之上,待侯爷与和祥郡主坐定,众人依齿序拜过,侯爷就哈哈大笑着示意大家就坐,一一看过,颔首赞许,道是,“我虽远在边关,但是接到你们母亲来信,也知你们在家个个明理懂事,事母唯孝,这样甚好,甚好。”
  言毕,目光又落在若胭身上,沉声道,“若胭消瘦不少,这皆是老三不在身边、照顾不周之故,难为你们夫妻才成亲就分别,往后自当由老三弥补。”
  众人目光灼灼射来,若胭窘的满脸通红,心说,侯爷,您老说话能否婉转点儿,当着一家子的面,一进门就说这话,我这脸都没地搁了,才要出声,早被云懿霆抢了先,“是,父亲教训的是,往后自当弥补。”
  屋里顿时笑成一片,尤其侯爷,笑声洪亮,直冲屋顶,然则,亦不知多少目光忌恨如针。
  若胭哀叹一声,只好讪笑着道谢,不再多语。
  好在话题很快就跳过去,大家又七嘴八舌的问起宫宴,侯爷就恍然去看和祥郡主,苦笑道,“是了,皇上已开了金口,明日让我在家宴客欢庆,倒叫我清闲不得了。”
  和祥郡主也笑,“就是皇上不说,哪里又清闲得了,每次侯爷回来,可不是数日宾客盈门,又怎么推却得开,我本想侯爷一路奔波,先好好休息这一两日,再宴请不迟,既然皇上厚爱,那便宴请吧,左右我也早准备妥了,侯爷只管歇着,万事都有我来打理。”
  夫妻俩又商议了几句,和祥郡主就对众人道,“皇上厚爱,已在宫宴上说了明日宴请之言,少不得明日要忙碌一场,老大和老三,你们俩须在外厅陪着侯爷,你们俩媳妇……”
  话未说完,云懿霆已经打断,“若胭身体不适,还是静养为宜。”
  侯爷也点头道,“不错,我也瞧着若胭脸色不好,不需她操劳,就在瑾之好生养着。”
  和祥郡主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微垂,轻轻笑起来,“侯爷说的是,我哪里就会安排活计给她,原本也就是这么想的,老三媳妇,你凡事不必操心,前面的事自有我和你大嫂。”
  “正是,三弟妹放心。”何氏一听和祥郡主提及自己,喜不自禁,忙不迭的接过话来表态,“父亲、母亲放心,儿媳妇一定将女眷们照顾妥当。”
  云归雪很不高兴的斜了若胭一眼,轻哼一声,蹭到侯爷身边撒娇。
  从侯爷进门,这一天就没消停过,先是二房人一家子在一起说笑,接着大房和三房的都也都过来,挤了一屋子,笑语欢腾,好一阵热闹,也有说战事的,也有说朝廷巨变的,更兼几个孩子打闹嬉戏,却是难得的和乐融洽,随后祝嬷嬷又提醒和祥郡主,该用晚膳了,大家又聚在二房,热热闹闹的吃了饭,此时天色不早,和祥郡主心疼侯爷,只叫众人都散去,说是“明日还有宴请,接下来恐数日不得清闲”,容侯爷小憩养神不说,少不得还有些细碎事儿要再安排。
  于是,众人拜别散开。
  翌日一早,就有客至,接着车马辘辘,宾客陆续盈门,大门外朱轮华毂的车马成龙,连大街都要堵塞,各路官员接踵进门,衣袪交错,恭贺之声不绝于耳,前堂、花厅、偏厅、茶轩无不聚满客人,云懿霆虽一贯懒于应酬,然则这等大事,也难脱身,总要应付一二。
  就是云归雁今儿也没工夫多陪若胭,虽然云懿霆早叮嘱了要她已陪着若胭为要,但是云懿霆刚走,和祥郡主就命人找了过来,说是齐王妃来了,指名要云归雁陪,云归雁只能前往。
  若胭送出云归雁,心中觉得不安,虽自己也不喜这样喧闹场合,但是被云懿霆和侯爷明言“不必参加,休养为要”,眼见一家子忙的脚不沾地,自己却独处清闲,不免内疚。
  初夏见她百无聊赖,取笑,“三奶奶这是想念三爷不成?”
  若胭骂道,“你这是跟谁学的,如今一开口就这样不正经,莫不是看着晓萱有了人家,也动心不成?我还是趁早把你嫁出去好。”
  初夏果然就收了笑,沉脸道,“三奶奶又拿奴婢说事,瑾之这么多丫头,三奶奶把她们都先配出去再说。”
  “那是自然!反正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向着我。”若胭板着脸。
  恰好晓蓉和晓莲进来,晓莲冷着脸道,“我不嫁人,你别多事。”扭头就走了。
  若胭愕然。
  晓蓉已嘻笑着解释,“三奶奶别理她,她早说了,只要成为绝世高手,这辈子是不嫁人的。”
  若胭越发无语。
  晓蓉却不在乎,又拉进晓萱来,打趣一番,主仆几个倒也和谐。
  正说笑着,忽见晓莲来禀,说是云归雁陪着齐王妃来了,若胭愣了一下,出门迎接,果然见一行人前来,除了齐王妃和云归雁,还有许明玉,三人都是国色天香之姿容,并肩而来,光华璀璨,可谓万物失色。
  赵乾已死,东宫位空,虽然皇上还没有立即明旨立齐王为太子,但是如今成年的皇子当中,就数齐王威望最高了,群臣心中亦明白,这储君之位,当是非齐王莫属了,朝廷上下,渐渐以齐王为尊,只是这齐王行事,素来低调,即便已无赵乾为对手,依旧谦和淡泊,不肯与众臣走得太近,每每下朝之后,并不与众人拥簇而行,而是进宫陪伴皇上,亲自试药喂服,就是齐王妃也格外恭谨,在太后、皇后面前恪守规制礼仪,也不与朝臣女眷过密交往,竟无人可挑出一丝错来。
  若胭上前行礼,尚未说话,齐王妃已经笑起来,“这便是三奶奶了,初次相见,果然如传言所说,妍丽无双。”
  若胭微微一怔,在此之前,两人曾见过一面,因云懿霆隐瞒真相北上,自己惊惶不安,齐王妃遮面前来宽解,眼下她却说初次相见,随即明白,是不欲将上次见面之事示众,遂笑道,“王妃谬赞了,请进。”又与许明玉打过招呼,“表姐也来了,最好不过,你我许久未见,正好叙旧。”
  大家先后入厅,落座,丫头们鱼贯上茶,齐王妃就道,“刚才听归雁说,三奶奶身体不适,不知怎样?”
  “有劳王妃挂怀,不过前些日子略感风寒,已不碍事了。”若胭欠了欠身,笑答。
  齐王妃就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就见云懿霆大步走了进来,面色温和,说出的话却很不近人情,“若胭体弱,需卧床休养,归雁,你陪着王妃和许小姐去园子里走走。”这是直言送客了。
  饶是若胭熟知他从不给人颜面,也吓一大跳,心说我哪里就体弱了,分明无病无痛,怎么你总要我休养,连见客也不能了,这么急匆匆从前厅赶回来,想必是从哪里听了一耳朵就紧张至此了?气得发闷,又顾及他的颜面,不在人前驳他,只好别扭的笑了笑,云归雁已经悄悄吐了吐舌头,齐王妃和许明玉则明显一脸的惊诧,道没多话,双双起身,客气的说道,“既然如此,三奶奶便好生休息,总是身体为要,等你大好了,咱们再叙就是。”三人又结伴而去。
  若胭耐着性子送去门外,折回时脸色已沉下,再也忍不住冲云懿霆低吼,“你这是做什么?我没病!”
  云懿霆见她生气,也不恼,只轻轻一叹,将她拉进怀里,轻声哄道,“好好,你没病,我并没有说你生病,只是虚弱些,多休息总是好的,别生气了,气大伤身,来,我陪你进去……”
  “我不进去!”
  若胭气呼呼的推他,又怎么推的开,就气得乱挥胳膊,“我好的很,哪里虚弱了,你出去,不要你管,客人来看我,你也要赶走,你干脆把我关进笼子里算了。”
  “哎哟……”云懿霆忽然皱紧眉头,停了脚步,似乎很是疼痛。
  若胭一愣,立即住了手,紧张的盯着他,怯声问,“三爷,你……你怎么了?我伤着你了?”
  不是吧,这么打两下就痛了,别不是受了伤吧?
  云懿霆轻轻“嗯”了一声,倏的眼神闪亮,熠熠生辉,低笑一声,伸臂一捞,就把她夹了进屋。
  “骗子!云懿霆你就是个骗子!”
  若胭几乎崩溃,当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再看他那张笑得妖魅的脸,就越发的怒火中烧,“逗我好玩是么?想试探我是否在意你?”
  云懿霆就揉着她的脸哄道,“是我小心眼,我想看你紧张的模样,我想把你关起来……”
  “什么?”
  还真的想关我啊?若胭差点没吐血,只疑心自己听错。
  云懿霆就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某种妖魅之光渐渐熄灭,隐约流淌悲伤,过了一会,低笑自嘲,“我以为自己万花丛中过,熟会讨取女子心意,如今在你面前,才知笨拙,百般示好,总不得要领,连话也不会说了,总叫你误会,若胭,我怎舍得把你关进笼子,只恨不得把整个天空都给你自在的飞,又怕你飞走了,我再次把你丢失。”语气中有些难以捉摸的恳切,让人看了心酸。
  若胭就怔忡的看他,慢慢平静下来,她始终不明白云懿霆这些天的异常是何缘故,也从未疑心药有什么不妥,王大夫已经去世,再无人可以帮自己分辨,可是即使如此,自己也相信他,不知为何,依然相信他。
  “我只是希望你多休息几天,再多躺几天,喝两天药,以后,你想怎样,都依着你。”
  “好吧。”
  若胭轻轻的说,忽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自己就这么永远的被他攥在手心了。
  

☆、离席

  且说齐王妃三人离了瑾之,在园子里一路漫步往前,许明玉含笑不语,齐王妃则笑说云懿霆与若胭之间的情深之事,说是“外面都在传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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