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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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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已放肆的游弋入衣,带着一串火种撒遍全身,片刻之间就燃起熊熊烈火,若胭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却又随着他的动作与气息,很快就烧得柔软无力,残留的意识让她惊慌,但也明白一点,自己不应该拒绝,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
自从在太子府中毒,为了解毒,他克制到上个月,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他屡屡在最后关头生生压住,然后无奈的笑说,“没事,我等你。”
单薄的衣裳滑落,云懿霆垂眸凝视,小心的贴近,咬着她的耳根,一路向下,手掌顺着山峰、平原辗转流连,牵动身体深处的悸动和渴望,若胭此刻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是紧张还是兴奋,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而在他的掌控下,任其撩拨得失去理智。
云懿霆进入的非常温柔、缓慢,但若胭还是有一瞬间的空白,然而剧烈疼痛过后紧随而来的充盈突然就让她感到久违的踏实,似乎,他填满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还有生命。
若胭开始适应他的到来,并惊讶的发现,原来这段时间自己小心回避的裂缝,其实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修复的。
他们原本就是属于彼此的,早就合二为一,身体和心灵已经很熟悉对方,也渴求对方,不论中间发生过什么,误会和伤痛都会消退,只要相爱,水□□融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若胭的日子过得还是比较舒坦的,每天请了安就窝在屋里,看看书、写写字,安排几个丫头出出进进的为晓萱筹备婚礼,云懿霆则明显反常,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从早到晚的盯着若胭,恶狼似的眼冒绿光,吓得若胭大白天的直打寒颤,有心外出躲避,可是全是酸痛的不敢出门,到了晚上,又成了狼爪中的鲜肉。
自从得了那次甜头,云懿霆就原形毕露,一个月来的坚忍形象完全颠覆,以至于若胭时常有一种错觉,他会在某个夜晚趁自己睡着后撒一把孜然,然后……当然了,真实的情况是,不需要孜然,他也一样吃干抹净。
几番颠狂放纵,若胭有气无力的抱着他胳膊哼哼,听着头顶传来餍足得意的笑声,怨道,“男人真是不能宠的,只要给他沾一点荤,就别再想让他吃素。”
一怔之后,云懿霆搂着她大笑,戏笑,“若胭,你想吃荤么?”
“啊?”
云懿霆低低一笑,伸手托住她腰,伸臂一举,落下,坐在自己胯上。
“啊——”
……
再往后,日子都是这样的:
上午,“初夏,咱们去园子里走走,喂锦鲤去。”
——“什么?七小姐刚喂完,再喂就撑死了?”
下午,“晓萱,咱们去六小姐那边坐坐,问问她备嫁的事情。”
——“什么?六小姐去古井胡同了?这妮子,都已经订了亲,还跑这么勤做什么?”
傍晚,“晓蓉,你的伤怎么样了?我陪你散散步,能促进愈合。”
——“什么?你刚吃太多了,不能走动?”
然后,又到晚上了……
这次,若胭谁也不叫了,自己一声不响的把准备好给云归瑶的添箱礼一盒盒摆好,才冲云懿霆一笑,“三爷请自便,四妹妹大婚将至,我得把这点小心意送过去了。”然后呲牙咧嘴的扶了扶腰,抱了盒子就出门,几个平日里不见人影的丫头这会子呼啦一下全出来了,“三奶奶,奴婢陪您一起去。”
瑾之外面的空气真好啊。
若胭狠狠吸了口气,脸颊慢慢浮上粉色。
若胭的礼物不少,但有何氏存心比着,自己的这些东西只能说是不上不下,不过这正是若胭的目的,要那么招摇做什么,云懿钧可是朝廷官员,有明示天下的俸禄收入,何氏给再多也不碍谁的眼,云懿霆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自己出手过于大方,难免引人猜疑。
云归瑶客客气气的道谢,目光在那对双蝶恋花的歩摇上惊喜的停留,她曾在云归雪的生辰家宴上见若胭送过一对几乎一模一样的,唯有稍有区别的是,云归雪的双碟是粉色的,娇嫩俏丽,而自己眼前的双碟是嫣红的,华丽高贵,与亲事更应景些,心知若胭没有看轻自己是庶女,暖意顿生,又谢了谢,将东西一并归置到桌上,桌上本已放着不少妆盒,光看盒外雕工和上漆,就知价值不菲。
云归瑶微笑解释,“这些是大嫂才送来不久。”伸手将那些盒子拨开半桌,将若胭的礼物放下,那只装着双蝶恋花的小盒被小心翼翼的放在最上面,显然是主人的最爱。
若胭有些意外,随即恍然而笑。
礼物不在贵重,而在比较,若胭甘愿避开锋芒,落于何氏下锋,谁又知道,云归瑶在意的不是贵重,同样也是比较,不过是和云归雪比较,两对相同的歩摇,恰好就打动了她。
奉茶,陪坐,云归瑶未脱往日的拘束,却难掩亲近。
过不多会,云归暮也来了,上次在瑾之门口,何氏假装腹痛倒地,意欲讹诈若胭,被若胭以云归暮在院内旁听为由镇住,事已过去数日,府里上下波澜不惊,想必是何氏心虚,不敢宣扬,云归暮被若胭一语切中要害,也说个聋哑人,只是每次见了若胭,总会意味悠长的投来一个笑容,若胭只当未见。
三人笑谈一阵,帮着云归瑶整理嫁妆,一晃半天过去,谁也没有提及王氏,若胭心里隐隐生悲,却也不好作声,眼见日头偏西,初夏和晓萱连番的催促返回,若胭便笑着告辞。
出了云归瑶的园子,从文心院后墙不远的□□走过,蓦闻里面传来男女调笑之声,虽轻,却格外刺耳,若胭不由的拧了拧眉。
回到瑾之,若胭居然发现丁铭也在,站在云懿霆面前,低声的说了什么,然后静听指令,云懿霆微微眯眼,唇角却勾起一抹嘲讽冷笑,“嗤”了一声,缓缓道,“私吞贡品,杀人灭口……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移转目光笑望着若胭走近,向她招了招手,对丁铭道,“再找些证据来,就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
“是。”丁铭敛目应声,转身向若胭行礼,道一声“三奶奶。”
若胭将满腹疑惑压下,笑问,“丁铭,前几天让你和晓萱去绣坊量尺寸做衣裳,怎么样了?”
丁铭古铜色的脸微有加深,忙毕恭毕敬的道,“多谢三奶奶,属下已经去过绣坊,还有琉璃巷子的院子,属下和晓萱也都看过了,很是满意,有劳三奶奶费心了。”
“满意就好,这段时间你就和晓萱去木器作坊把家具定下来。”若胭笑。
丁铭不敢应答,扭头去看云懿霆。
“听三奶奶的安排,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丁铭立即回答,也不知是答的谁。
等他一走,若胭似笑非笑的审问云懿霆,“三爷想让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
“过些日子,我再告诉你。”云懿霆居然学会了卖关子。
若胭噘了噘嘴,不再追问,心说,反正你隐蔽而为的事情也多了,等你想好了自然告诉我,我也不纠缠。
☆、喜宴
很快,就到了梅映雪的婚礼吉日。
若胭这些天一直犹豫在去还是不去之间,平心而论,若胭真不想去,却也知道不去不合适,抛开同为梅家女儿不说,云家和齐家也算素有往来,大夫人和和祥郡主是长辈,不去便罢,年轻这一辈中,本该何氏出头,奈何她身孕未满三月,按风俗是要谢绝见客的,王氏又去了寺庙,媳妇中就只剩自己了。
最主要的是,早在几天前,齐府来下帖子时,除了几位长辈的,还有一帖单独给云懿霆和若胭。
若胭当时看着那帖子就有些头大。
云懿霆接过去扫一眼,笑道,“是齐兄亲笔,可见诚意了。”
这么一说,若胭又多看了两眼,不知什么字体,端方刚劲中隽雅并存,忍不住赞了句“好看”,却暗自腹诽,上辈子自己还以写得一手不错的毛笔字沾沾自喜,到了这里才发现,连小屁孩云懿思的字都比自己写的好看一百倍,于是,一项特长就这么湮没于平淡了。
“居然亲自写帖,齐大人倒真有诚意。”若胭嘟囔,忽诧问,“你和齐大人很熟?怎么这么熟悉他的笔迹?”
“嗯,非常之熟。”云懿霆轻笑,“齐兄的原配妻子是大姐夫的妹妹,我小时候常跟着大姐夫和齐兄,他二人一文一武,却颇为投契教,我与他俩在一起,受益良多。”
京州处处是姻亲!
若胭毫不掩饰的感慨,随后便想起曾经听杜氏和闵太太提起过齐骞的第一段婚姻,只是自己一时忘记,既然与云懿霆还有这份私情在,那就去吧。
齐骞品级不高不低,太仆寺少卿,正四品,这个台阶上的官儿,京州不说一抓一大把,可也不少,齐骞算是其中佼佼出众者,齐家虽然根基单薄,但是与如今炙手可热的罗府有姻亲旧故,说来也是难得,罗氏虽然过世三年,齐、罗两家却是来往如故,齐骞依旧将罗家视为岳家,敬奉有加,此事在朝野颇有美传,另外齐骞年轻有为、貌丰性雅,素来有君子之称,各部各府都乐意与之结交。
这一日,齐骞继娶,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喜乐震天。
虽是娶继室,但这场面,也算重视梅家了。
云懿霆和若胭并肩而来,执手而行,引来众人瞩目,议论纷纷,倒抢了新人不少的风头。
齐府的管事满面堆笑的迎上前来致礼,请二人分别入外厅与后园,云懿霆却只做不知,笑一声,“明叔辛苦了,您自去接待别人,我们自己进去。”便扬眉笑着携若胭往里。
若胭有些尴尬,趁着鞭炮声响,让云懿霆放手,他却笑,“你我夫妻,就该如此。”
“我去后园坐会,你自己在这里吧。”若胭低恼。
云懿霆斜眸戏笑,“不着急,我就喜欢让大家都看着你我夫妻情深。”
饶是若胭被他训练出厚脸皮,也红得透亮,好在云懿霆不喜与人周旋应酬,径直便拉着她入厅了,这一路针芒在背,心想进厅会清静些,不想里面人更多,笑语欢言,喧闹成一片。
有品级高些、又与侯爷相熟的人陆续过来打招呼,云懿霆从容以对,始终拉着若胭不放,旁人指点低语,只是大家都认得云懿霆,惯知他就是放荡不拘的云三爷,也早有耳闻这位云三爷自从娶妻就浪子回头、奉妻如至宝,今天一见,果然不假,除了说些戏谑之言,倒也没什么惊奇的。
恰好屏风后出来一人,看见若胭,愣了一下,顿显喜颜,几步上前行礼,“云三奶奶来了,请随我这边来。”赫然是雪菊姑娘。
若胭正被人盯的浑身难受,巴不得早些离开,忙朝云懿霆瞪眼,挣开手,笑着道,“雪菊姑娘亲自过来,可是我面子大了,请带路。”
一径随她出了大厅,沿着长廊绕往花园而去。
“今日齐大人娶新妇,雪菊姑娘必定操劳辛苦。”一路走来,若胭笑道。
“三奶奶折杀我了,我本是奴婢之身,蒙大人不嫌弃身份卑微,肯将府里的闲杂小事交给我,这是我的荣幸,不敢言辛苦。”雪菊姑娘深看她一眼,又微微含笑,“只是说到新太太,正是三奶奶的妹妹,我往后倒不知要怎么称呼三奶奶了,是还叫着三奶奶呢,还是改叫二姨奶奶呢?”
若胭莞尔,“不过一个称呼,怎么叫都好,我听说三爷与齐大人情同手足,可是多年的情义呢。”
雪菊姑娘抿唇一笑,心中洞明,这就是告诉她,还是按云家的称呼叫吧,听这话中之意,姐妹之情可比不得兄弟之情,遂想到自齐、梅两家亲事商定以来的一年,京州几次传出梅家的闲话,听得多了,也猜出几分意思来。
“是呢,我也听大人和当年太太提起过呢。”
雪菊姑娘笑着回答,随即转过话题,指着左边一座张灯结彩的大院道,“这便是新人洞房了。”
若胭将眼打量了一番,赞道,“装扮得甚是喜庆富贵,这必是雪菊姑娘的功劳。”等她笑了笑,忽又问道,“许久不见慧姐儿,不知一向可好?我记得慧姐儿最是亲近你,你今儿这么忙,不能陪着,慧姐儿可要想你了。”
“可不是嘛。”提起慧姐儿,雪菊姑娘笑得温顺贤和,有那么一瞬间,若胭觉得那眼神有点像宠溺孩子的母亲,可雪菊明明还是个大姑娘,以仆代主,尽心尽力照料小主子,着实难得,心头暗暗赞叹,再看她时,又隐约闪现忧色,轻轻一叹,“慧姐儿跟我时间长了,平素总在一起,还真是没有这么整天整天的分开过,三奶奶,慧姐儿她……今儿送去了外祖家呢,要明天才回来。”
原来继母进门,要把孩子送出回避么?
若胭不懂这些规矩,不好多说,看雪菊颇有不忍之色,想必也是担心慧姐儿在外祖家哭闹,便宽慰道,“慧姐儿很懂事,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孩子,她在外祖家必定乖巧,明天接回来,亦是一家欢喜。”
“三奶奶说的是。”雪菊止步看她,眉尖微微皱起,似乎有话要说,终是没有说出,垂眸笑了笑,道,“慧姐儿很喜欢三奶奶,总说要去找三奶奶玩,我是怕打扰了三奶奶,不敢登门,三奶奶若是得了闲,往后还请常来坐坐。”
“自然。”若胭笑,她亦看出雪菊欲语又止,猜不通有何难言之隐,看四周小丫头下人们来来往往,不是询问的时机,也就按下心事。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人袅袅而来,若胭定睛一看,正是闵嘉芙,惊喜的笑着迎上,“嘉芙,我便知你今日必来,向来可好?”
闵嘉芙今儿浓妆艳裳,眉眼生动如画,似乎比以前瘦了些,穿一件紧致的浅粉上衫,下配着茜红长裙,凹凸有致,整个儿明艳耀目,她吟吟一笑,亲昵的拉住若胭,那十指指甲都涂着猩红的蔻丹,上面还点缀着当下时兴的碎花瓣,娇艳妩媚,衬着圆润白嫩的手指,美不可言。
只见她眼波儿一转,掩嘴而笑,“我倒没想到你会来,以往多少宴席,你都是拒绝的,这天大的面子是给齐大人的呢,还是给映雪的呢?”
若胭知她说话从来直接,笑答,“这还用区分么?今天是他们两人的大喜,自然是为恭贺他们俩而来。”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忙岔开,“闵太太可也来了?”
“可不,她在那边观荷亭和几位夫人、太太说话呢,我可坐不住。”闵嘉芙扭头指了指,又把话题拉了回来,眼角上挑,似笑非笑,“我听说你和云三爷一起来的,他连进门都拉着你呢,怎么又舍得让你往后园来?这是唯恐全天下不知道你们伉俪情深呢。”
若胭微显脸红,笑而不语,心里诧异闵嘉芙如今每次见面都爱拿自己打趣,也不分场合,在瑾之时,已几次惹怒云懿霆,仍不改秉性,当着雪菊的面,也信口而言。
闵嘉芙只管盯着她看,忽地冷冷一笑,道,“云府近来喜事颇多,我没记错的话,下……”话没说完,就听外面的奏乐声忽地变得震天之响,鞭炮声震耳欲聋,远远的有人喊道,“新妇进门了,快看去。”
闵嘉芙便打住了话,努嘴问若胭,“走,我们去看看。”
若胭愣了一下,被她拉着走出几步,将她拽住,“你自去吧,我就在后园等着,一会子总要进洞房来。”
闵嘉芙不悦的瞅她一眼,摔手道,“那我先过去了。”丢开若胭,自个儿提了裙子飞奔而去。
若胭心头蓦地掠过一丝不快,回头来和一只静默在旁的雪菊歉意的笑了笑,“雪菊姑娘若还有事要安排,自管去,告诉我怎么走便是。”
雪菊姑娘被闵嘉芙视而不见,冷落一旁,忽见若胭还惦记自己,心口生暖,忙笑道,“都已安排妥当,并无他事,洞房里也另有人服侍,我只管招待太太、奶奶们就是,三奶奶请往这里来,这园子有两座小亭,观荷亭里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太太们,不如我就陪着三奶奶去那戏菱亭吧,那里多的是年轻小姐们。”
“有劳雪菊姑娘。”若胭从善如流。
齐府景致精巧婉约,山水长廊蜿蜒,碧竹掩映花墙,移步换景,宛如江南园林,若胭边走边赞,没料想齐骞爱好这等风格,好看是好看,就是女儿情态重了些,雪菊大约是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解释,“这园子是先太太一手规划的,从图纸到一石一木皆是先太太所选。”
原来如此,若胭恍然,早就听说齐骞与罗氏情深意重,奈何缘浅,不过夫妻数年,罗氏生慧姐儿伤了身,不足一年就撒手去了,留下丈夫与女儿,也是可怜,今日看这园景,仿佛罗氏犹存,或在那花间浅笑,或在门后沉思,轻颦低吟间,风姿袅袅。
两人未到戏菱亭,就见那亭中有人招手,笑唤,“三弟妹,你可算来了。”
若胭讶然望去,只见云归宇被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围着,一众儿欢笑,遂上前笑,“我正想着怎么来这一路不见大姐,原来在这里,婉姐儿和靖哥儿呢?可随了大姐一起来?”
云归宇笑,“靖哥儿那小子素不爱热闹,婉姐儿倒是早几日前就念叨着要来玩,只是昨儿见了慧姐儿,便不肯来了,要在家陪慧姐儿呢。”
“这样倒好,她们姐妹俩一处儿玩着,大姐清静,雪菊姑娘也放心了。”
云归宇就大笑,又冲雪菊道,“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这府里里里外外都离不了你,你自去忙着,有我在这里,这后园子你都不必操心了。”
“多谢大舅奶奶,有大舅奶奶坐镇,我可就安心偷懒了。”
罗如松是罗家庶长孙,雪菊是罗氏的陪嫁丫头,称呼自然是随着主母叫的,因两家亲近,云归宇又是个爽利大方的性子,雪菊在她面前也不拘谨,说过这话,又与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出亭离去。
“怎么不见三妹妹,我听说她也来了,怎么没和你一起,莫不是跑到观荷亭去凑热闹了?”云归宇问若胭。
这次赴宴,三太太声称要在家照顾云懿华,和祥郡主留府主持大局,在家长辈中只有大夫人前来,这倒也无甚可说,本来只是晚辈的婚礼,以二夫人的郡主身份要是到场,齐府上还无人可陪了,大夫人因有着罗家的关系,又格外亲近几分,同辈当众,云归雁和云归瑶已经定亲,这次都没露面,云归雪自从太子宴回来便开始撒娇使性子,一直闷在屋子里,今儿来的女眷就只有云归暮和若胭了,但二人都是各与丈夫一道,并不同行。
“我也还没见到三姐呢。”
“不去管她,她也是个静不下来的,一会儿去洞房里自然就能看见。”
云归宇大笑,拉了若胭要与几位陌生的小姐相互介绍,还没开口,就闻得鼓乐声近,这是新人入洞房了,大家又嬉笑着往洞房去闹,若胭随后跟着,心中些微激动,忆起自己当初洞房,只觉得像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拜了又拜、走了又走,又饿又累,昏头转向,终究是连一口饺子也没吃下,被云懿霆折腾了一夜,如今换个身份来看别人的洞房,倒是别有趣味。
☆、为妾
若胭自知服孝,没有进去洞房,而是坐在院中,远在人群之外,听着洞房里传来一痛放肆的戏言和哟喝,闹哄哄的与自己当时没什么区别,可见闹洞房都是如此,无甚特别,云归暮和闵嘉芙的笑声尤其响亮,直到撒了帐,哄笑声中,齐骞从人群中出来,面如冠玉、儒雅亲和,含着微微笑,忽一眼看见若胭,眼神复杂一闪而过,略略驻步,轻唤一声“三弟妹”。
“三弟妹一人在此,是齐骞招待不周。我送你先去花厅。”齐骞目含歉意,温和的道。
若胭怔住,他居然是按罗家和云家的称呼来唤自己,而不是随新妇叫“二姐”。
“不劳新郎官,新郎官快去喝酒,早些回来陪新娘子吧。”若胭摇头,忽觉语拙,他既然不叫自己“二姐”,自己也不好回他“妹夫”,可也不好和云懿霆一样喊“齐兄”啊。
齐骞没有勉强,静静注视她一眼,暮色中,眸光黯淡,点点头就走了。
新郎离开后,女宾们说笑了几句,也都陆续离开。
三妹妹,惜福吧,莫辜负母亲对你最后的疼爱,她能给你的,也是对你最好的,你年轻,任性,齐骞成熟、稳重,必能多包容些。
闵嘉芙和两个面生的女子并肩说笑着走出来,扭头看了眼若胭,淡漠的别过脸,视若无睹的继续说笑前行。
若胭本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她冷漠的从身边走过,一时怔住,想不起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有心问个明白,也知此时不合,只满腹惊疑不解。
等众人走过,若胭不经意往旁边一瞥,却见门口站着一位侧身与小丫头说话的老妇有些眼熟,再细瞧两眼,恍然想起,这是梅映雪的乳母周氏,原来她也跟着过来齐府了,不欲与她招呼,自若胭转身前行。
周氏却恰好回头看见,扬声道,“哟,这不是二姑奶奶嘛,老奴给二姑奶奶请安了。”
“周妈妈好啊。”若胭只好停下,微微一笑,“周妈妈是三妹妹的奶娘,看着三妹妹长大,必是真心为三妹妹好,往后有周妈妈陪着三妹妹,最好不过了。”
周氏呵呵一笑,嘴角撇出个得意洋洋的弧度,“正是这话,我们三小姐……哦不,现在该叫太太了,我们太太说了,二姑奶奶没有奶娘,可当时出嫁时身边也跟着个嬷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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