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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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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显然也没料到一个弱女子会突然袭击自己,而且下手利落,虽然反应过来,到底慢了一瞬,这一拳擦着他下巴而过,堪堪挨上半个拳头。
若胭虽无内力,但是用了全力,挨这一下,也有些吃痛。
那人似是恼了,眼睛一眯,出手如电,将若胭双手扣紧,并掐住她喉咙,低声骂道,“好个泼辣的娘们,和云三爷一样,心狠手辣……”
话未落音,忽觉档口剧痛,只见若胭已经抬膝猛撞,顿觉痛得难忍,不由的松手捂住,若胭趁机脱身,拉起初夏就往后门躲。
那人恼羞成怒,骂了句“奶奶的,竟被一个娘们暗算,奇耻大辱,我今儿非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脚踢开初夏,扑过来就把若胭拉住,一个旋身就摁在桌子上,冷笑道,“臭娘们,老子先玩了你再去杀云三爷。”伸手就来扯她腰带。
若胭咬紧了牙,心知再逃不走了,怎肯被他侮辱,眼泪扑扑的往下落,一边竭力挣扎,一边头往后仰,试图撞桌子死算了。
那人却已看出她心思,双腿将她压住,一手钳住她双腕,一手揪住她头发不许乱动,阴森森的笑道,“云三爷在娶你之前,不知和多少女人鬼混,你就陪我一次,又有何妨?”
绝望如海潮般倾覆而至,若胭觉得自己坠落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崖底绝境,如果自己真的清白不保,云懿霆就算回来,又怎么相见?
有一只手,粗暴的按在自己腰上,像刀一样贯穿自己的身体,若胭绝望的闭上眼睛。
忽闻一声闷哼,腰间一松,随后,身体得到释放,有人冲了过来,也有人沉重的倒地。
院子里,似乎更乱了。
若胭身体一软,坐在地上,惊恐的睁开眼。
“三奶奶。”晓萱扑过来,哆嗦着把她扶起。
惨叫声,接二连三。
有两人奔了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垂首自责,“属下来迟,让三奶奶受惊。”
熟悉的声音,让若胭稳了稳心神,颤抖着辨认出其中一人是丁铭,另一人……似乎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
“属下霍岩,拜见三奶奶。”那人主动报上名字,扭头见初夏昏昏欲坠,立即上前扶住,紧张的低唤,“初夏姑娘,初夏姑娘。”
唉,原来是他!那个从边城快马加鞭送来云懿霆消息的人!
若胭松了口气,好了,援兵来了,不用怕了。
院子里的打斗声慢慢的变得稀稀拉拉,随着一声沉闷的咽气声,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亲疏
“让三奶奶受惊,属下死罪。”
丁铭单膝下跪,垂首认罪,晓萱一身狼狈的跑过来,看他一眼,眼中闪过一线复杂的光,随即跪在他旁边。
若胭大惊,这对小夫妻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今夜要不是他们俩,后果不堪设想,立此大功,本该重赏,怎么反而有罪了?忙将二人扶起,“好好的这样下跪,倒像我是个恩将仇报、是非不分的恶人了,我若没有你们俩保护,生死难料……”
正说着话,晓蓉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意欲下跪,若胭止住,将她扶坐在椅子上,触手湿腻,定睛一看,只见她肩头染红鲜血。
“你受了重伤。”若胭惊呼。
人影连闪,门外跪了数人,皆是一般装束。
若胭知道他们和丁铭、霍岩一样,都是过来援助的,感慨的轻叹一声,道一声谢,令众人起身,又亲自到大厅,说了些感激之言,让晓萱去沏了茶来给大家解渴,回头一看,霍岩依然扶着初夏,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坐下,看她昏迷,手足无措之态,若胭心一动,掉过头去,故意视而不见。
“丁铭,你们怎么过来了?三爷吩咐的?”
丁铭垂首道,“是的,主子让属下这几天多注意侯府周围情况,昨天下去,属下本来是守在门外的,不想突然发现可疑人物往西而去,就追了上去,不想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晓萱目光闪烁的望着若胭,欲语又止,丁铭悄悄拉她衣袖,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可说话。
恰在这时,墙头人影窜进,又进来几人,竟将这大厅挤满,行过礼后,若胭忍不住诧问,那后来之人禀道,“那些亡命之徒不止打着劫持三奶奶的主意,还意图绑架六小姐。”
“归雁如何?”若胭闻言大惊,立时问道。
那人答道,“三奶奶放心,六小姐自保足矣,她身边的晓菱等人皆不可小觑,我等又赶去及时,六小姐毫发无伤。”
若胭长松一口气,看看天色,经此一战,已微见曙色,遂道,“一夜苦斗,你们辛苦了,侯爷夜袭之事,终究不可宣扬,趁此天色未明,还要劳烦大家善后。”
大家依命,拱手而出,不多时就将院内外的尸体清理干净。
丁铭与霍岩没走,晓萱进屋帮晓蓉处理伤口,丁铭就站在门口等候,低着头不知想什么,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霍岩则红着脸为初夏抹药,初夏先是被那恶人狠推一把,后背撞在桌子角,接着又被踢了一脚,正中心口,往后歪倒时,又额头磕着桌腿,此刻鼓起一个大包,又青又紫,甚是骇人。
若胭静看霍岩笨拙、仔细的将药膏往初夏额头抹,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个笑意来,霍岩正心中不安,有种做贼的感觉,悄悄的回眸打量若胭的神色,恰好见她在看自己,吓得手一抖,几乎要松开初夏仓皇避开,却又怕初夏摔倒,到底不敢挪动,却也不再抹药,讪讪的捏着药膏,结结巴巴的望着若胭,“三奶奶……初夏……受伤了……我给……我给她抹药……我没有轻薄之意……没有……”
若胭忍住大笑,使劲抿紧唇,忽瞟一眼丁铭,也正搓着手,呆立在门口,头也不敢抬的等着晓萱出来,再禁不住,噗哧笑出声来,没想到云懿霆手下的这些杀手,杀人的时候狠辣利落、面不改色,一旦遇上喜欢的女子,就一个个变得这般拘谨无措,也当真有意思。
霍岩见她笑,更是无地自容。
丁铭也尴尬的笑一声,又想到什么,闷闷的垂首。
“霍岩,既是救人就救到底吧,帮初夏抹好药才能走。”
霍岩一怔,赧着脸应下。
却又忽听大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若胭,若胭。”是云归雁的声音。
丁铭看看若胭,得到她的示意,穿过庭院去开门,云归雁风一样卷了进来,拉着若胭左看右看好一阵,这才叹气道,“好了,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若胭想起不久前被恶人抓住,险些失身被辱,也感概万分,不便与她细说,强颜一笑,指着丁铭和霍岩到,“放心,有他们在,怕什么。”
“也不知怎么,天子脚下竟然这么乱,居然有强盗敢袭击侯府,真是活腻了。”云归雁柳眉扬起,英气逼人,凌厉之色显现眼底粉面,转又得意一哼,“若胭,我告诉你,遇上我,也是他们倒霉,我可不手软。”
若胭失笑,果然云归雁是不知实情的,只当是强盗抢劫,没有追问她是否伤了人命,反而更生遗憾,若是自己能有云归雁一半的本事,也不必如鱼肉般任人宰割了,也大可和她一样,傲然冷笑,“谁敢惹我,留下性命来。”
杀人这种事,虽然血腥可怕,有时候,也的确迫于无奈。
若胭心想,若是自己会武功,今夜也绝不会手软。
“若胭,你脸上怎么了?”云归雁惊呼,瞪大了杏眼。
若胭讪讪的抬手抚脸,却又露出手上的红点,其实此时红点已消退不少,远不如昨夜骇人,稀稀落落的几点散开,执拗的不肯消失。
云归雁跳起来,扳过她身体在朦胧晨光中细细端详,扭头朝内室喊,“晓萱,这是怎么回事?昨夜那些强盗还下了毒?”
“哪有什么毒,过敏而已。”若胭笑着拍她。
晓萱正在为晓蓉包扎好伤口,闻声疾步走出来,若胭示意她别管,“先照顾好晓蓉和初夏。”
霍岩别扭的看她一眼,轻声道,“晓萱,初夏……”
晓萱一怔,随即微笑,与晓菱等人一起扶了初夏回房。
霍岩就低着头,一声不吭。
云归雁只管盯着若胭的脸,困惑不解,怎么季节更替之际,若胭的皮肤会这么大反应吗?
两名伤员俱已安置妥当,此时天色已亮,丁铭与晓萱低语几句,便与霍岩离去,若胭想起云懿霆曾提及让霍岩接替晓莲去查什么事情,前几天又见他和云懿霆低声说了什么,云懿霆显见是不欲与自己明说,自己不如直接问霍岩,话到嘴边又咽下,既然云懿霆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何必背后探究。
这一夜,总算过去了。
“走吧,去向母亲请安。”
若胭轻轻吐一口气,拉着云归雁起身,到院子里,看到一片狼藉与斑斑血迹,吩咐晓萱留下照顾两人并收拾院子,猛地想起迎春,惊问,“迎春怎样?一夜未见她,是否出事?”
“三奶奶放心,昨天晚上晓蓉就点了她睡穴,奴婢刚去看过,还正睡得香呢。”晓萱答道。
出了瑾之,初秋的晨风吹过,没有了炎夏的燥热,带着丝丝缕缕恰到好处的温软与清爽,若胭自觉如劫后余生,尤其感觉天高气爽,视野开阔。
“不知母亲那边如何,有无强盗袭击。”想到和祥郡主,若胭惴惴不安。
云归雁皱眉,微微摇头,正要说话,就见晓芙迎面而来,禀道,“奴婢从存寿堂回来,看上去无任何打斗痕迹,应该昨夜一切安好。”说话时,面色微愠,不知为何。
“怎么了?有话直说。”云归雁显然也看出她神色有异,诧问。
晓芙轻轻咬唇,不作声,云归雁越发的拧眉,还要追问,忽见远远的云归雪和云懿诺迎面走来,看方向,正是从存寿堂出来的,顿时明白些什么,晓芙也瞟了那两人一眼,低声道,“奴婢听到二夫人对七小姐说了句话,说,这一夜可算过去了,平平安安就好,天亮了,你们回去吧。”
若胭顿觉心寒,和祥郡主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她也预料到宫中出了事,唯恐京城生变,故而将两个亲生孩子留在身边,整夜相守,至于其他两个周氏的孩子,便不必关照了。
亲疏、血缘之别,立时分明。
若胭心忖,如和祥郡主所料,昨夜的确不宁,可幸自己身边有晓萱和晓蓉,更有云懿霆早已安排好的人手,这才得以保全,那么何氏生死如何?她有孕在身,连跑也跑不动,似昨夜那样的恶人,只需一个,便可顷刻将霁景轩杀尽。
如今天已亮,霁景轩那边毫无动静,不会出事了吧?
若胭心猛地一缩,不由的拉紧云归雁,她虽不喜何氏,却没有盼她死的心思,何况她腹中胎儿无辜。
若胭心急,正要出言过去查看,却见云归雪远远的朝这边一甩手走开,云懿诺独自快步走来,面色亦惭亦喜,行礼道,“三嫂,六姐姐。”
“四弟,近来还看地理书籍吗?”若胭笑问,对这个弟弟,她是从心里喜欢的,明知昨夜之事与他无关,必是和祥郡主强行相护罢了,何况,就算他知情,又能帮什么忙?此时相见,不便问他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只好扯了个读书的话题。
云懿诺尴尬又感激的看她,显然也惊愕那几颗突兀的红点,想问又不知如何发问,脸色却更不好看了,低下头去,轻声道,“多谢三嫂关心,还读着。”匆匆辞去。
“走吧。”若胭拉了拉有些不悦的云归雁,忽见霁景轩方向传来动静,一看,只见云懿钧和何氏双双走出,安然无恙。
无事便好。
若胭安慰自己,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存寿堂离得远便罢了,云懿诺自然听不到动静,可是霁景轩与瑾之相距甚近,中秋之夜,云懿钧胡为,何氏哭闹声都能扰若胭清梦,昨夜瑾之刀剑激斗那么久,难道霁景轩就一点都没听到?若是何氏独自在家,弱女子胆小怕事,为孩儿着想,不敢出头也算得个理由,可是云懿钧也在家中,他身为长兄,怎么能明知有恶人夜袭二弟却无动于衷?
此时可见,亲疏远近,与血缘无关。
许是有感应,云懿钧和何氏一出门就朝若胭这边看来,双双愣住,忘了迈步。
若胭苦笑一声,罢了,即便是长兄,也是要先顾全自身与妻子的,兄弟性命又在其次。
云归雁也不笨,她的雁徊楼和瑾之一样,昨夜也被袭击,此刻看到长兄长嫂安然而出,心里也觉酸涩,一咬唇,低下头。
两人只做不见,匆匆往存寿堂去,不想在门口就被祝嬷嬷拦住,祝嬷嬷笑道,“三奶奶,六小姐,二夫人刚才起身时,仍觉困倦,复又躺下了,才和老奴说起,要遣人去告知三奶奶和六小姐,今儿的请安便免了,没想到两位这样早。”
才刚见了云归雪和云懿诺离去,又有晓芙探讯在先,若胭心中冷笑,和祥郡主哪里是起身又躺下,分明是一夜无眠,此时要补觉呢,并不说破,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不打扰母亲休息了,一会母亲醒来,还请祝嬷嬷代为说一声。”
“自然自然,老奴晓得。”祝嬷嬷温和有礼,客气的弯腰回礼,“三奶奶和六小姐慢走。”
“那父亲呢?”云归雁突然追问。
祝嬷嬷一怔,忙解释道,“侯爷昨夜宿在军营,没有回府。”
云归雁点点头,没再作声,眉尖却微微蹙起,似乎存着疑虑。
两人折返,这一路却没见着云懿钧和何氏,按说他们俩就在身后不远,此时该在来存寿堂的路上才是,怎么一路不见人影?若胭一想便明白了,这是不愿与若胭打照面,又退回霁景轩了。
也好,你不愿见我,我也不愿见你呢。
“若胭,看这情景,昨夜那强盗只在瑾之和雁徊楼作乱,其他地方秋毫未犯,我却奇怪了,要说侯府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应该是父亲和母亲的存寿堂最多,其次就是七妹妹的听雪楼了,大哥大嫂的霁景轩也是珠玉琳琅,他们打劫之前都不先打听好么?”
走到半路,云归雁驻步不前,闷闷的疑问,“不对,事情有蹊跷,我细细回想昨夜那些人,一进来就打斗,不像是为财物而来,可要说索命,他们在动手时又有所忌讳,似乎并不想杀我,好生奇怪。”
☆、驾崩
若胭心说,他们来之前自然是打听好的,知道云懿霆心里在意的就是咱们两人,当然是直奔目标而来了,目的却不是为了当场夺取性命,而是要挟云懿霆,在动手时,难免投鼠忌器。
心里虽明白这个道理,若胭却不想让云归雁知道,只是强作打趣,“必是见你打架凶悍,那些亡命之徒从未见过这般刚猛的妮子,一时被你镇住了。”
“胡说。”云归雁顿时羞赧,瞪眼道,“若胭,你近来越发的爱取笑我了。”
到瑾之门口,若胭赶她回去休息,云归雁却注意到晓莲不在,问,“三哥不是去外祖家了吗?怎么晓莲也跟去了吗?”
“嗯。”若胭忙道,“我让她跟着去,三爷有什么事也好吩咐她。”
云归雁瞅她一眼,肃声道,“外祖家有的是丫头下人,你还让晓莲过去,你不知道晓莲在这几个丫头中是工夫最好的,要是她昨夜在,也容不得那些恶贼猖狂,往后还是让晓莲守着你吧,三哥是个大男人,还需要丫头照顾吗?依我说,你还是立刻让晓萱去把三哥叫回来,昨夜出了这么大事,父亲不在家,连三哥也不在,实在是太惊险了。”
若胭笑着称是,一夜折腾,此刻松懈下来,颇有些倦意,又惦记着云懿霆安危,没有心情再强作笑颜哄骗云归雁,只管推了她走。
恰在这时,忽闻震天的钟声从皇城方向传来,一声,两声,三声,四声……
“这钟声……”云归雁满面惊愕,怔怔的看着若胭,“不好,皇上驾崩了——”
若胭此刻亦呆呆无语,果然被自己猜中,太子急请云懿霆进宫,侯爷整顿兵马,奉密信而去,罗如松提前布置禁军,大夫人心急如焚的入宫陪伴宸妃娘娘……只要改天换日才有这样的动静呢。
自己不在乎皇上生死,在乎的是云懿霆的安危。
皇上驾崩,接下来就是太子能否顺利登基,云懿霆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保护太子万无一失。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兮兮的保护呢?难道太子登基不是顺应天理的事情吗?
“归雁,和我一起在瑾之呆着。”若胭改了主意,“晓芙,你回去把晓菱她们都叫过来,皇上驾崩,新君尚未登基,此时朝野应是一团混乱,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好。”
晓芙应声而去。
云归雁却似乎想到什么,缓缓摇头,“若胭,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太巧合了,可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若胭将她拉进瑾之,宽慰道,“皇上久病,驾崩亦在天下人意料之中,你我不必多想,过一会,母亲必定有吩咐下来。”
果然不多时,和祥郡主就让祝嬷嬷亲自过来,见云归雁也在,略略一怔,很快了然,肃然道,“适才宫中敲响丧钟,天下俱知皇上驾崩,二夫人已经让管家安排裁制丧服,很快就会分发下来,特地又让老奴来对三奶奶和六小姐说一声,国丧非比寻常,需时刻哀容肃穆、去钗素面、举止合法合礼。”又恐言语过于持重,忙补上一句,“老奴这也是传达二夫人的原话,二夫人自然也是素知三奶奶和六小姐通晓礼度,这些话也不过是一番过场罢了。”
若胭还礼道,“母亲教诲,我自当谨记,有劳祝嬷嬷亲自过来传达,还望祝嬷嬷回去上禀母亲,儿媳必定恪守礼法,绝不敢做出有损侯府颜面的举动。”
祝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离去。
两人对坐,各自沉闷,晓萱在旁边一声不吭的为若胭抹药,若胭更是不出声,垂眸蹙眉心忧云懿霆,云归雁却想起宸妃娘娘,叹道,“二姐还这样年轻,往后怎么办?”
若胭这才为宸妃娘娘难过,想起她一向赐下东西来,从未轻视自己出身低,都是与何氏、几个妹妹一般,是个难得的好姐姐,皇上一死,恩宠不复,她曾受宠多年,又怀有遗腹子,这样的嫔妃不能出宫,以后的日子着实难熬。
“大伯父和大伯母许是能想出什么主意来。”这一时半会,若胭也不知说什么好。
迎春揉着惺忪的眼皮过来请安,见云归雁亦在座,两人皆是一副沉肃表情,茫然道,“六小姐今儿过来真早,三奶奶,您怎么了?”
若胭知她被封了穴道才醒,对这一夜搏命厮杀与皇上归天一无所知,叹想,其实如这般不解世事也挺好,不知少了多少刻骨的痛、揪心的愁,正要解释,已见晓萱匆匆从一间屋子出来,进了另一间屋子,很快就折回去,迎春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困惑的望着,若胭就道,“过去看看,兴许能帮上晓萱,你只管听她安排就是。”
迎春一头雾水的离开。
若胭轻叹,“许是初夏醒了,晓萱要为她上药了。”
云归雁却看着迎春的背影笑,“你瞧你把几个丫头宠的,比个主子还金贵了,咱们闹了这么一整夜,她倒是睡得香。”
“她若在你身边,你必定也如此。”
若胭睨她一眼,苦笑道,“她没学过功夫,要是见了昨夜那情景,还不吓得大哭大叫,反而危险,我现下还后悔没有强行命令初夏也去睡觉,让晓蓉一并封她穴道,也好过如今一身伤痛。”
云归雁点头认可,又说要晓菱去周家找云懿霆回来,“如今天都变了,朝野尽乱,三哥怎么还不回来?”
“切不可去。”若胭立即阻拦,“老爷子身体不适,得闻皇上归天,必定悲痛欲绝,三位舅父和大表哥都是朝臣,这会子也忙不过来,二表弟新婚,这时候正需要三爷在老爷子身边照顾,岂能擅离?”
云归雁听了,也默默不语。
随后两人亲去初夏和晓蓉的屋子探望,晓蓉左肩被蒙面人砍伤,伤口极深,失血颇多,如今大半个身子动弹也难,仰面躺着,沉面不语;初夏额头的大包得以霍岩上药,此刻已经消退,只是后背撞在桌上,正中的脊椎处一大片乌青,破皮渗血,十分骇人,晓萱撩起她的衣裳,正在小心细致的抹药,迎春惊骇的从旁相助。
四人见了若胭进来,都要起身行礼,被她厉声喝止,怜惜叹道,“若非你们拼死相护,焉得我此刻平安站在这里,我要你们这些虚礼做什么,都好好的养伤,快点痊愈才是正经。”忍不住,说话时已落泪如雨。
她虽捡了这个身体,并有幸成为侯府三奶奶,却从未看低过下人,尤其这几个陪伴在身边的丫头,个个乖巧懂事,惹人疼爱,眼见着她们为了保护自己受这重伤,当下就心疼得不行。
丫头们见三奶奶这样体恤仁爱,更是热血沸腾,各自慨然流泪。
云归雁见此场景也颇为动容,叮嘱了几人,忙将若胭拉出去,两人相拥安抚了一阵,若胭方平静收泪。
很快,彤荷就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捧进来大摞大摞的素衣白花,说是二夫人吩咐,让大家穿戴后,过去大夫人那边祭拜。
众人依言谢过,各自穿戴,一色的白衣白花,沿途发现园子里的红灯笼以及云归瑶出嫁的大红对联俱已摘下,枝头檐下,入目一片白色,来到大房的堂前,一家子俱已到齐,大老爷和大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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