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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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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抄一边默念,渐渐的心静如水,若胭叹想,当初见杜氏日复一日的抄经,只觉得难以理解,如今自己抄经,心里有了目标,也不觉得枯燥,比如一开始自己只是为圆谎而不得已为之,当真坐下来,一笔一画的写起,又觉得应该如此,自己从未在老爷子面前磕头问安,今生已是遗憾,再无法弥补,抄写经书也可聊表歉意,这么一想,欣然为之。
  

☆、证明

  有了抄经做挡箭牌,若胭安安稳稳的在书房呆了大半天,到暮色浓郁时,初夏送来消息,说大夫人、和祥郡主等女眷已经回府,若胭松口气,总算顺利过了和何氏单独守家的一关,起身,洗手整衣,往存寿堂去请安。
  不巧的是,和祥郡主却不在,彤荷提了灯笼正匆匆外出,迎面见若胭上阶,上前行礼,“三奶奶,二夫人去霁景轩了。”
  若胭虽然疑惑却不想追问,只道,“听闻母亲才回府,今日必定劳累,我因此特来问安,既然母亲去大嫂那里,我明日再来。”
  彤荷微显诧异,“三奶奶不知么,二夫人才进门,大奶奶身边的碧春就在大门口迎住,说大奶奶这一天都未进食了,二夫人听闻便急匆匆去了。”
  “竟有这事?”若胭讶然,心中已然生疑,“午后大嫂还差了丫头去瑾之找我,让我过去说话闲聊,我因为老爷子抄着经,才没有过去,并没有听那丫头说过别的。”
  彤荷也有些吃惊,随即笑道,“许是丫头没有提及,三奶奶才不知,二夫人过去已有一阵子,未传来消息,想必没有大碍。”
  若胭岂不知彤荷有偏护自己之意,含笑向她点头,道,“虽是如此,我既然听说,便过去看一看才算尽了心意,彤荷你这是往哪里去。”
  “二夫人去霁景轩时交代奴婢,说几个小厮护着几位爷在后头,让奴婢往前头去迎着。”
  既是如此,若胭也不多说,别过彤荷,径直去了霁景轩,初夏皱眉道,“三奶奶还是不去的好,奴婢觉得大奶奶这一回又得出什么幺蛾子,掐准了府里只有三奶奶的时间不吃东西,指不准就是为了陷害三奶奶。”
  这话也正是若胭所想,连侯爷都说,何氏自从怀上这一胎,就一出一出的闹别扭,闹得合府礼鸡飞狗跳,大家都要围着她转才好,莫不这就是引人注目的手段?以前的也罢了,这一回,她自个儿不吃饭,与自己由甚关系,总不能怪我没有亲自喂食吧?
  “牛不喝水,我还能强按头?她不吃饭,我也想知道自己有什么错。”若胭撇嘴轻哼。
  初夏轻声一笑,“三奶奶这比喻忒有趣。”
  两人到的时候,和祥郡主扶着祝嬷嬷堪堪从正房出来,穿过院子到门前,迎面看见门外的若胭,微微一怔,然后淡淡的道,“你来晚了,你大嫂才刚喝了几口清粥,已经躺下睡了。”
  饶是若胭对猜人心思这种高难度的技能表示吃力,向来喜欢简单直白,也觉察出来对方说这话时,心情不太好。
  早上出门时,和祥郡主已经流露出些微烦躁,晚上回来仍是这副模样,若胭反复回忆近来自己的表现,心想,看来是自己把她送的珠宝转送给何氏之事泄露了,她这是怪自己过于张扬吧。
  “儿媳听说母亲回府,刚才去存寿堂请安,听彤荷说母亲来了霁景轩,才知道大嫂身子不适,特意过来探望,既然大嫂已经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若胭后退一步,让出大门,恭谨的立在一旁,让和祥郡主出来这才不徐不急的解释。
  和祥郡主闻言驻步,站在她面前,屋檐下高悬着的两盏素纸灯笼一左一右,清淡的光线交错投映,照得她面容晦暗莫辨,尤其两只眼睛微微眯起,在光照下射出清冷的光辉,叫人看了寒颤。
  “我一直夸你懂事,你今儿却有些不懂事了,周老爷子过世,你作为外孙媳本该过去披麻戴孝,只身负娘家的孝去不得,那也罢了,有谁说你什么,也自有我出面解释,你既在家中,也需尽份心力,你大嫂有孕,身子弱,你便该多照应些,既是妯娌的情分,也是主事的责任,怎么能明知你大嫂身体不适,仍是不管不问?她腹中是我云家血脉,也是你嫡亲的侄儿,便是看在老三的面子上,也该有些表示也是。”
  这长长的一番话说下来,虽然没有声色俱厉,已是十分严重了。
  若胭心中愤愤,却没有立即挑眉驳斥,只是垂首沉声的道,“母亲这话,儿媳惶恐,儿媳因不能亲往老爷子灵前祭拜,心存愧疚,今日在家为老爷子抄经尽孝,不曾踏出院门半步,从不知大嫂有何不妥,中午大嫂还让丫头让我过去说话闲聊,何曾有半句身体不适的话语?儿媳虽然年轻,也分得出轻重,纵然专心抄经,无暇应约闲聊,难道连小侄儿也不顾了?委实是不知情,才没有特意的登门探视,也想不明白大嫂究竟哪里不适,若果真有恙,既然指了丫头过来,直说便是,又何必遮遮掩掩,拿闲聊做借口。”
  和祥郡主冷眼看她,眼底风云变幻,诸多情绪起伏隐匿,静听她说完,淡淡的回道,“你肯抄经,本是好心,话却有些偏了,你大嫂请你过去,你作为弟妹,理当从命,何况,你大嫂说正是身体不适才请丫头去请你过去看看,因听你上次提过身边的丫头晓蓉略通医术,你却推脱不去;你又道丫头从曾提及,也罢,丫头究竟有没有提及生病,双方各执一词,我看也无需对峙辩白了。”
  若胭恍然,何氏故意让丫头来瑾之一趟,说几句无关紧痒的话,等见到和祥郡主又哭诉专程请自己、自己却推脱不管,端的是好计谋,当下冷笑,“母亲说的是,儿媳若非要指定丫头未说,大嫂必定难堪,也有以上压下,强迫那丫头屈认的嫌疑,却有一点疑惑,果真大嫂病痛,自己也当重视,虽说母亲不在府上,祝嬷嬷难道也跟着同去了?既然我心狠冷漠,大嫂何不去请祝嬷嬷做主?”
  紧随和祥郡主身边、一直默默无话的祝嬷嬷闻言,蓦地抬起眼,飞快的朝若胭睃一眼,目光一线不知名的光芒闪过,很快又垂下眼帘,只做未听见。
  和祥郡主越发的喊了脸,道,“那时候,祝嬷嬷有点事,恰好也不在府里。”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不知要赞一句何氏真会掐时间,还是叹自己倒霉,静坐家中竟也祸从天降,事到如今,还真是无话可辩了,身后的初夏已跪倒,“二夫人,奴婢虽是三奶奶身边的丫头,但是指天为誓说句公道话,大奶奶的丫头到瑾之,的确未提及大奶奶身体不适,三奶奶绝非明知而不管。”
  和祥郡主凉凉的瞟她一眼,一语不发。
  若胭叹一声,将初夏拉起,心知和祥郡主是铁了心要认自己的罪,怎么会相信自己丫头的话,“母亲不肯信,觉得我的丫头必是维护我而说谎,儿媳也无话可说。”
  “母亲——”忽闻浓不见人的暮色中,几点灯笼引路,几个人影从林中走来,近前些才看清,是彤荷迎着云懿诺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云懿思。
  几人见礼罢,和祥郡主语气温和的道,“回来就好,你们都去吧。”
  云懿诺看看若胭,没有离开,灯光下,目光闪烁,道,“母亲,儿子刚隐约听初夏说什么大嫂的丫头去瑾之传话,母亲,儿子可以作证,初夏没有说谎,大嫂的丫头去瑾之,的确没有提及大嫂不适。”
  “你如何作证?”和祥郡主大惊,瞪眼发问。
  若胭等人也都困惑不解。
  云懿诺略略沉吟,答道,“儿子今日去周府见到了四姐夫,无意中听四姐夫提到一本有关西域民风的书,儿子记得在三哥三嫂的书房见过,当即便回府,准备向三嫂借阅,不想正见到大嫂的丫头先一步进去,儿子在门外将那丫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字字句句无遗漏。”
  一众人等都傻眼,谁也不知门后还有个云懿诺,这可真是隔墙有耳了,和祥郡主脸色连变,紧眉沉声的低喝,“真是胡闹,既去做客,怎么又偷偷跑回家?连我也不知。”
  “母亲息怒,儿子只是想找三嫂借了书就立即过去,不需太久,因此没有告知母亲,后来,儿子见那丫头离开,也没有进去,赶去周府了。”
  和祥郡主眉头倏的一拧,追问,“既然一心来借,又怎么到门口不进去,无功而返?”
  云懿诺微微一滞,缓缓道,“儿子听到初夏说,三嫂今天头疼,连声催促三嫂去休息,还说以往常惯例,疼成这般,必定要躺一整天才能缓过来,儿子听了不敢打扰,因此离去。”
  头疼?还有以往惯例?这是从何说起?
  若胭心中一团迷糊,怔怔的看着面前满脸严肃的云懿诺,渐渐灵台清明,心知他这才是为了维护自己而说慌呢,大为感动,可看着眼前与云懿霆有几分相似却青涩许多的脸庞,更多的是愧疚,让一个纯真可爱的孩子为自己撒谎,真是作孽啊!
  “母亲,儿子绝对没有骗您,这些都是儿子亲耳听见的,霁景轩和瑾之的丫头都信不得,难道儿子的话还信不得?再不然,儿子这便去请了四姐夫来,问问他今天是否说起那本书的事?”云懿诺见和祥郡主不言语,有些着急,悄悄扯扯云懿思的衣袖,瞧他使个眼色,又道,“四姐夫说那话时,五弟也听着呢。”
  云懿思一怔,忙连连点头,应和道,“正是,二婶,四哥没有说谎,侄儿也听着呢,对了,今天早上侄儿去找四哥,途中遇到三嫂,就见三嫂不时的揉太阳穴,初夏在一旁劝说休息之类的话,可见三嫂今天的确头疼。”
  若胭早上的确见过云懿思,可她何曾表现出头疼的样子?
  又一个弟弟!
  若胭心里酸酸甜甜的,痴怔多于激动,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哽咽无语。
  和祥郡主似乎也始料不及这个状况,将在场人扫视一圈,波澜起伏的目光缓缓归于平静,温温一笑,道,“这是做什么,我哪有不信你们三嫂,不过是跟初夏问问白天的事,瞧你们俩,一个个的忙着解释,倒像是我欺负你们三嫂了,好了,本也没什么大事,天也不早了,老三媳妇既然头疼,也需自己保养,早些歇着吧,你们几个,都回去吧。”笑呵呵的拍拍祝嬷嬷的手,扶着她缓悠悠的远去了。
  “母亲慢走。”若胭微微屈膝相送,再看两个弟弟,苦笑一声,当着彤荷的面,不好多说,只笑道,“多谢四弟、五弟。”
  云懿思呵呵一笑,正欲说话,云懿诺又使个眼色,笑道,“三嫂客气了,三嫂自己体弱多病,还要照应大嫂,也是辛苦难为,初夏,快扶三嫂回去休息,三嫂,告辞。”拉了云懿思就走。
  躺在床上,若胭回想适才之事,仍是百感交集,初夏坐在床阶,也好一阵唏嘘,慨然道,“四爷、五爷可真是解了大围了,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今儿这事还真是分辨不得,奴婢素日里看四爷和五爷都是端方严谨,想不到也会说谎,奴婢那会儿听了,都不敢置信哩,尽量绷着脸,唯恐被二夫人瞧出端倪。”
  若胭低笑,“我何曾不是?”
  初夏伏过身来,胳膊支在床沿,笑道,“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奶奶这样处心积虑的陷害三奶奶,算计好所有人的动向,自以为做得□□无缝,谁想四爷会突然回来,且不论那些假说三奶□□疼的话,有四爷在,大奶奶便再说不出丫头如何如何了。”
  “改天得了机会,我得好好谢谢他们俩。”
  

☆、退步

  正说着话儿,晓莲就回来了,若胭本是安排她跟在云懿霆身边,这时候回来必是奉云懿霆之命汇报情况,看到她,若胭满腹心绪散开不少,只说有些饿了,让初夏去后院看看有什么吃的,特意的将她支开。
  周老爷子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朝中门生众多,他的丧事紧挨着先帝的国丧,隆重程度也仅亚于国丧了,文武百官纷纷奔丧,一日之内,周府所处长街尽飘白幡,哀乐回响半个京州城。
  云懿钧是长外孙,皇上亲自口谕,许他半月丧假,侯爷就更不必说了,一句“爱卿节哀,如今天下太平、四境安宁,军中事务不必劳心,以先人后事为先”,连假期也不说定,可见圣眷优渥,话虽如此,又有先帝之丧同期,侯爷和云懿钧是周老爷子的婿、孙,更是先帝的臣子,自然是先国后家,两人还要参加朝廷的祭奠,周家儿孙亦是如此,周二爷虽无官职,但年轻未经事,这样一来,许多事务就都落在云懿霆这个无官无职的闲人身上了。
  若胭听到这里,却是微微蹙眉,心疼云懿霆劳累。
  “我知道了,你还去三爷身边,眼见三爷得个闲,就赶紧递去茶水点心,这些事,还得你才行,周府的人必定都忙得团团转,哪里顾得上这个。”
  晓莲应下,抬眼又问,“主子问三奶奶这一日可好,用膳多少,睡眠可安稳,府里是否有事?”
  若胭想到云懿霆忙碌之中还记得问自己这些琐事,心里甜腻腻的,只笑道“都好”,催她快去,有心隐瞒下何氏诬陷、和祥郡主偏信之事,就是四爷、五爷相助作证之事,也不好对云懿霆提及。
  等晓莲离去,初夏进来嗔怪,“三奶奶这是有意打发奴婢走开,不让奴婢和晓莲说话,为的是不肯让三爷担心,也忒好心了。”
  若胭笑,“你也知道我有意如此的,难道不知缘故?平时三爷闲暇,我尚不愿拿这后宅的烦心事在他面前诉苦,何况这几天特殊,难道叫三爷后丢开周府的事,去找大嫂或是母亲争辩?”
  “三奶奶想得周到,却都是为别人想的。”初夏也知若胭这话合理,却仍是愤愤不平,“奴婢就是觉得憋屈,三奶奶一忍再忍,大奶奶却全不知好歹,越发的过分了,这是看着三奶奶软弱可欺么。”
  一忍再忍么?自己从来不是个好忍耐的人,当初在梅家,宁肯挨打挨骂关禁闭也决不低头示弱,到了云家,却屡屡劝诫自己退一步开阔天空,只因这里有个自己愿意为了他而忍的人,因为自己爱他,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任性而为纵然可以使自己得一时畅快,少不得还需要云懿霆在前面扛着,最终累的是他,若能风平浪静,平稳度日,他就不必两头为难,所以为了他,再委屈也心甘情愿;梅家不同,自己即便伏在张氏脚底,自己在乎的两个人杜氏和章姨娘也不可能得到张氏的好脸,既是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
  “看看母亲如何处置吧。”若胭缓缓道,“四爷五爷都说了话,母亲心里总该信我几分,刚才是因为大嫂已经歇下,母亲不忍扰她休息,明天应该会有分晓,若是母亲是非分明、公平相待,又何必把事情闹到三爷面前,他一个男人,因我介入后宅纠纷,总是不好。”
  次日一早,若胭依旧去请安,和祥郡主托词劳累,今儿请安免了,一会还要去周家,叫若胭回去,并无他话。
  若胭淡淡而笑,依言而回。
  到下午回府,若胭去请安,她仍是不言不语,佯装忘记,昨天的事,就算这么揭过了。
  若胭自认没有宽宏慈悲的菩萨心肠,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可是和祥郡主明明已经听了云懿诺和云懿思的话,知道何氏冤枉自己,却没有任何表示,这让若胭很不舒服。
  初夏也不舒服,一进门就气呼呼的道,“莫非二夫人连四爷、五爷的话都不信,只肯信大奶奶一人?就算三奶□□疼是假,但是大奶奶冤枉三奶奶故意不去探望却是真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经此一夜,若胭将事情前面捋顺,也揣测出几分真相,和祥郡主自幼在后宅里打滚长大,什么样的明争暗斗没见识过,何氏的那些小伎俩怎么哄得住她?她先是在霁景轩门口就对自己兴师问罪,后在有证人辩护的情况下,仍是不管不问,绝非执意偏信,相反,她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何氏的恶意,也只知道自己被冤枉,甚至很有可能,何氏的这个小心机更是她一手促成。
  即使为了表现对周老爷子的敬重,云家举家奔丧,也不可能无一人主食,何氏有孕且不说,若胭也从未接受理事授权,府上必定是祝嬷嬷打理,有此重任在身,祝嬷嬷怎么会不早不晚的离开,而何氏又不早不晚的难受?
  “如今二夫人态度这般,三奶奶待如何?不了了之?”
  若胭语气淡淡的笑了笑“不了了之?不错,就是不了了之,急什么,只要在这府里住着,这种事永远没有尽头,过了这一次,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等下一次……再说。”
  “等下一次?”初夏很不满意这个答复,闷闷的思索一阵,又琢磨出些道理来,叹道,“三奶奶有三奶奶的想法,毕竟这个事发生在侯爷和三爷都悲痛之时,要是三奶奶抓住此事不放,让侯爷和三爷两头忙碌,就有不识大体之嫌,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若胭揉揉太阳穴,“正是这样,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回,唉,本来没有头疼,如今还真觉得疼了,女人的战争没有硝烟,可是比真刀真枪还要让人头疼,我眯一会。”
  接下来的两天,晓莲每天回来两次,和若胭说几句话就走,和祥郡主连去了三天,何氏也没再传出任何动静,看来是一计得逞,吃得香睡得好,还真是安安稳稳的。
  若胭每天除了早中晚燃香祭拜,就是静心抄经,终于在第三天大功告成,让晓莲将一摞墨迹将将干的纸带过去交给云懿霆,又格外叮嘱道,“仔细着趁无旁人时再交给三爷,也不知我这身份能否抄经,一切请三爷决断。”——带孝之人抄的经书有什么忌讳,自己还真不知情。
  听了佟大娘的故事,自己就对周大夫人和二夫人有种深深的恐惧,不因她二人如何“厉害”,实则两人虔诚的信仰,让自己心有余悸,唯恐自己一不小心踩上雷,砰的爆炸了。
  不想,当天晚上,云懿霆就回来了,一进门就把若胭搂在怀里,默默不语。
  若胭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经书惹了大祸,必定是被大夫人和二夫人发现了。
  “三爷,是不是我不该抄经?”
  “是我想你了。”云懿霆把脸埋在她发间,声音压抑沉闷。
  有时候,最简单直接的情话就是最好听实用的,得此一言,若胭觉得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不值一提,女人一生所求其实不多,只要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其他人都不重要,只要嫁对了那个男人,贫苦清寒也好,诡橘暗斗也罢,统统甘之如饴。
  两人相拥,依偎亲昵良久,若胭挣开,斟了茶递过,红着脸嗔道,“这几天三爷必是累了,既是得了片刻闲,就该好好歇息,来回的跑什么,晓莲不是都说了我很好么。”
  “口是心非,难道你不想我?见了我你不高兴?”云懿霆刮她的鼻子,慢慢喝茶,“家里的事,你什么也不必管,有什么不愿之事尽数推开,只说我有言在先,凡事自有我处理。”
  若胭略怔,疑心他是否听说了那天的事,转念又想,和祥郡主不会傻到主动和云懿霆说,当时霁景轩门口的事情只有初夏跟在身边,她素来懂事明理,也不必向晓莲透露,云懿霆忙于老爷子的丧事,哪有时间打探这些,必是自己多心了,遂微笑应下。
  云懿霆没有留太久,又细细的叮嘱了若胭照顾好自己,简单的说了说老爷子的丧仪安排,就走了。
  朝廷历来有仪典规定,大夫、士者三日而殡,然则天子重礼,又念在周老爷子生前为肱骨重臣,又是明太妃祖父,特许以亲王之礼,五日而殡。
  此后云懿霆每晚都会回来,陪若胭略坐坐,说说话就走,直到丧事告一段落,才算结束“两地奔波”的生活,若胭迎着,看他俊逸眉眼掩不住淡淡困倦,心疼得不行,即刻安排热水热茶、点心饭菜,上了桌前,又陪在一旁添汤夹菜,难得的体贴了一把。
  原本这些事不是丫头做,就是云懿霆做,若胭真真成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此一番亲力亲为,反而觉得温馨甜蜜。
  到夜里,两人相偎而眠,倍觉亲近。
  翌日一早,夫妻二人同行向侯爷和和祥郡主请安,数日不见侯爷,已见他苍老不少,须发斑白,面带倦态,若胭顿时伤感,自己心中的侯爷从来都是威武挺拔、气势凛凛,所有形容容光焕发之词皆可冠之,即使远征归来时,那一身风霜也掩不住炯炯目光,似这般憔悴之态,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得知杜氏的死讯,哀恸的丢下满堂宾客独隐房中,若胭见到他时,被他通身的悲痛沉寂惊住,后来,侯爷曾对她叹道,数次想去梅家找梅家恩质问,亦想过动用权势与武力为杜氏报仇,然虑及杜氏至死隐瞒身份,他若举动言辞有半点失礼,不但有违杜氏本意,也要引人质疑,若仅为亲家身份,何以为亲家母格外上心?
  此次是为岳父过世,侯爷与周氏伉俪情深,当年受老爷子提携相助亦不少,虽然后来碍于先帝用意,翁婿表面失和,但实际信任如故,老爷子之死,对他打击颇大。
  “外祖父驾鹤西去,神游仙境,得大自在,父亲还请节哀、保重身体。”
  侯爷颔首,倦怠中微显赞意,“若胭说的是,我已听老三说了,你虽在家,倒是孝心尽到,不但在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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