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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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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了千百倍,若胭就是世人眼中的“摇身一变、野鸡变凤凰”,痛哭流涕、感恩戴德才是应该的,任何的不满都是大逆不道、不识抬举。
若胭却认为,自己命运的转折正是这“摇身一变”,可惜这只“凤凰”却不是她想要的,梅家恩眼中的梅府金光灿灿,在若胭看来却与那阴霾晦暗、暗箭四伏的牢狱并无两样,而捏着钥匙的牢头,就是这个所谓的“父亲”。
若胭回到厢房,说了要去入学一事,章姨娘先是迟疑一下若胭女子的身份整天面对男先生的顾虑,随后就激动起来,这到底是件难得的欢心事,章姨娘自己的父亲就是个教书先生,章姨娘打小也跟着父亲学习,比起目不识丁的村妇,要明白事理,自然知道身为女子,虽不求才比文姬,能多些见识也是好的,总要受人尊重些,比如,杜氏……想到杜氏,章姨娘满腔的热情顿时就同被泼了一桶冷水,立刻熄了大半,杜氏的文采,莫说这府里,就是这京州,也是有名的,然而这样的才学,又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吗?若胭以后嫁人,婆母是否在意这些?
若胭一瞧姨娘脸色风云突变,就猜出她一定思虑太多、担忧太远,赶紧打岔,让春桃去找方妈妈,春桃是傻妮子,得知自家小姐能入学,美得合不拢嘴,她可没章姨娘那些个千折百回的心思,听了若胭的话,乐颠乐颠的去了。
若胭少不得又哄着章姨娘宽心,母女二人依偎一起轻哝低语,一哭一笑的,别有温馨,殊不知若胭刚离开,梅家恩就整衣正冠去了中园,那一场母慈子孝的对话却无人得知了。
据春桃回来禀报,她到中园的时候,正巧看到梅家恩进门的背影,紧接着,方妈妈就出来了,还主动带上了门,听春桃说是为若胭领取入学用品,方妈妈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望屋内,倒是没做刁难就径直带着她去了,只是脸色有些晦暗不明,一路上闲问了几句若胭入学的原因,春桃也只答“只知道是老爷吩咐的,别的一概不知”。
章姨娘担忧的道,“想必老爷这是还没征求老太太人意见呢,要是老太太不同意,那可如何是好?”
若胭坐在桌旁,和春桃一起整理刚拿回来的笔墨纸砚,不是什么高档的东西,甚至相当廉价了,就是若胭这个外行也看得出来,却不奇怪,从张氏的为人就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在她深以为恨的地方花大钱的,并且,她一定有个绝妙的借口:节俭,让所有人挑不出错,并夸赞她持家有道。
“姨娘——”
若胭对自己这个处处惶遽的生母无奈到笑,“老太太绝对同意,老爷都已经答应的事了,她怎么可能当众驳回?这不是失老爷的面子么?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种有失明理的事?就算她再不情愿,今天也必定是乐呵呵的应下了,至于我真能安安稳稳的上几天学,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章姨娘瞧她说话放肆,紧张的瞪了她一眼,四下张望,没什么动静,还不放心,又朝春桃使了眼色,让她去门外瞧一眼,确认无人偷听,这才点着她头道,“二小姐还是紧着些嘴,若叫人听了去,可怎么是好?到底不是以前的深巷子,怎么说话也没人知道,现下这儿,人多眼杂。”
若胭也知道姨娘说的在理,就知错的吐了吐舌头。
章姨娘却又挑出错来,“大姑娘家,笑不露齿,更不能吐舌头,二小姐以前在府外惯是散漫,姨娘瞧你年纪小,也不拘着你,如今不一样了,却不可再有以前的陋习,以后在先生面前,更不能如此,你与秦先生既是师生,辈份高低分明,更是男女有别,这样有伤大雅的动作万万不可有,姨娘的话,可要记好了。”
若胭几乎失笑,不知道章姨娘要是知道自己和秦先生不久前第一次见面就相互眨眼睛,会不会吓得晕倒,秦先生不拘世俗,自己更不会拿在梅家恩面前的面孔对他,当然,这决不能让章姨娘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那个没断奶的呆子大哥哥。
若胭打开杜氏给的小匣子,不禁吓了一跳,里面竟放着一块石头,这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首饰么?莫不是暗示我是块石头?又觉得杜氏不是那样的为人,思来想去不解其意,就拿出石头把玩。
午后的阳光刚刚偏斜,恰恰落在窗前,若胭心一动,将石头伸过去沐浴在阳光下,原本普通不过的一块石头似乎变得有些清亮,可仍是看不出别的神奇,颇有些费解,也只好白白发了一阵呆,又将它收好。
果然一下午过去,并没有从中园传出什么坏消息来,看来真如若胭预言,张氏同意了。
到未末申初时辰,若胭就和章姨娘说,要去东园见见杜氏,章姨娘一听就紧张起来,忙的起身要准备礼物,若胭就笑着将她按住,说是“只去请示一下明天上学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章姨娘惴惴不安,到底听了若胭的话,由着她去了,临行又千万叮嘱别任性,若胭暗笑,这要是见张氏,自己还真说不好会不会藏几根刺备用,可是在杜氏面前,要刺做什么用。
春桃出去扫地了,若胭就一个人直奔东园。
可是不巧了,巧菱迎着说是梅承礼的乳母李氏过来了,正在屋里和太太说话,请二小姐先到西次间稍侯。
除了若胭是在外面生养大的,府里其他三位少爷小姐都有自己的乳母。
现如今只有三小姐映雪的乳母周氏在府里住着,小姐大了,不用奶了,张氏原本要辞了她归家的,周氏却不想走,农家小户的,到底不如府里过得滋润,也是因为前几年奶着小姐,饮食总要油腻些,吃惯了肉荤的,怕回去没有了这样的待遇,哭着求三小姐,映雪心软,向张氏说了一次,张氏没许,映雪也就不愿再提,倒是杜氏恰好听见,想起梅承礼的乳母,代为求了下来,却又被张氏记恨了一道。
若胭来了这几天,也没见着周氏,只听说是张氏给安排了差事,现住在东跨院的后杂院。
恐怕,如今就算留下来,也吃不上肉荤了吧。
四小姐映霜的乳母钱氏,早在映霜刚离奶的那年就得了一场急病去了。
梅承礼的乳母李氏又不同于周氏,她是在梅承礼五岁那年主动请辞离府的,梅承礼自小只黏张氏,对他人并无多少眷恋不舍,杜氏却真心挽留,李氏坚持要走,只说是大少爷已经不需要乳母了,自己趁时离去,皆大欢喜,留在这里,迟早要伤了往日的情分,杜氏自然听出话中深意,潸然松手,亲自送出大门。
李氏有个儿子,虽说不上多大出息,也能挣个温饱,李氏出府后就带着儿子一起过,前两年给儿子娶了房媳妇,一家子虽然说不上富足,倒也过得和睦知足,这些年来,李氏偶有登门,顺便送些自家种的新鲜瓜果蔬菜来,也并不怎么见张氏,只在杜氏这里坐一坐就走,就连梅承礼也不是每次都见,这一次也不知来做什么。
若胭很赞赏李氏的急流勇退,心想既是这样的客人,一时半刻走不了,自己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便辞了巧菱,往回去。
刚上来抄手游廊,就看见巧云迎面而来,巧云眼尖,几步快走就到了若胭面前,行了个礼,笑道,“二小姐这是从太太那出来的?”
若胭点头,也不瞒她,“也是,也不是,我原是去见太太,不想李妈妈来了,便又折回。”
巧云笑道,“李妈妈是来报喜的,昨天夜里李妈妈的儿媳妇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
“这倒是真是个大喜事。”若胭也笑。
巧云道,“可不是嘛,太太听了,立刻吩咐奴婢去库里取几匹红布来,奴婢刚去的中园那边,方妈妈却不在,富贵并没有钥匙,说是要等方妈妈回来才行,”说着,眉尖已蹙起,有些焦急,“李妈妈一向不愿在府里逗留,说不准一会就要走,要不回礼几匹红布,多有说不过去。”
☆、肯定
若胭听了也不禁着急,她知道方妈妈是张氏的一只手,代她管着府里的大库,却忍不住疑惑,方妈妈离府,竟是连库房钥匙随身带着出去的?就算如此,难道说张氏身边竟没个备用钥匙?以张氏的精明和小心眼,必定有留手,这般托词,只怕另有用意,这种猜测也不便和巧云直说,只问,“方妈妈去了哪里,可知道多久回来?”
“富贵说是去了绣庄,催问府里春衫的事,同着小蝶姑娘一道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却说不好。”
若胭拧了拧眉,突然想起前天自己和章姨娘收拾东西时,隐约见到有红布,也不知什么用处,便和巧云说了,“你与我去西跨院找找,兴许能找到。”
巧云大喜,先道了谢,随若胭径直回到西跨院的小厢房,同章姨娘一说,章姨娘就笑,“这也是巧了,我这里正有两匹,是原来在古井胡同住时,为佟大娘家准备的,后来没用上,我就一直收在箱里,你只管拿去。”说着话,就从一只大红木箱里取出两匹上好的红布,巧云欢喜的接了,连声道谢,因怕李妈妈急着离去,也就不多聊,再三谢过就要走。
章姨娘却是个细心的,迟疑片刻,到底鼓起勇气又问,“虽有红布,到底单薄了些,李妈妈既是奶过大少爷的,这情分又不比常人。”
巧云笑着道谢,“多谢章姨娘想的周全,这个,太太是想到的,太太身边现有一副金锁金镯并着几个金锞子,也有几件小衣服肚兜。”
章姨娘连忙陪笑,“这是我多虑了,太太自然是周到的。”也不敢再留巧云,若胭亲自送了出去。
若胭回到屋里,就看章姨娘若有所思的坐在床边,过去挽着她胳膊,故意打趣,“姨娘这是怨我自作主张,心疼那两匹红布了?”
章姨娘就红着脸刮她鼻尖,“偏你这么笑话姨娘,姨娘虽然没什么体己,却也不至于这样小气,这又是太太的事,姨娘能为太太分忧,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疼?”
若胭嘻嘻笑,“那姨娘发什么呆?”
章姨娘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只是疑惑,太太怎么备着那些个物什。”
若胭听了也是一怔,刚才并没多想,听姨娘一说,也觉得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一个做太太的,就算不管家,手里头有个金银物件,也不怎么稀奇吧,就哄着章姨娘转移了话题,“从明儿起,我可要去上学了,姨娘在家里便只和春桃一处,不得时时听我笑话了。”
她这么一说,章姨娘倒想起个事来,一脸正色的道,“二小姐去上学,出出入入的,也要有个人跟着,便让春桃跟你去,递个茶水也好,姨娘也安心。”
若胭心里笑,我上学就是个幌子,跟着秦先生一准现出原形,带个丫头去,多不方便,忙道,“这院子统共就春桃一个丫头,跟我去做什么,别叫先生说我骄纵,还是让她多陪陪姨娘,况且,老太太还吩咐了要扫路边的雪呢。”
章姨娘一想到张氏的话,便不再作声了,若被拿住此事罚一个“不敬婆母”之罪,往后母女娘的日子也难过,只是又愁着若胭身边没个跟随的,总不安稳。
若胭心里却另想着事,先前章姨娘说红布原是给佟大娘家准备的,最后却没有送出,心里也好奇是什么原因,又不敢问,怕原来的雁儿是知情的,章姨娘因此生疑自己,又拉着章姨娘聊起李妈妈,章姨娘也点头,说“是个难得明白的人,不攀高踩低,知道进退”。
次日一早,三人仍同昨天一般,先去东园请安,虽然经过昨天早上张氏的一番夹枪带棒的指责,章姨娘又犹豫起来,到底是个没主意的,被若胭一句话就拉过来了“姨娘且想想,这辈子是和老太太相处时间长呢,还是和太太相处时间长?”
巧菱似乎等在门口,见她们来,满脸是笑的迎了出来,巧云则站在台阶上迎着,笑吟吟的向若胭行了个礼,“奴婢就知道,二小姐一准今天还来。”
这话分明失礼了,绝不是一个丫头可以随意和小姐说的,若胭却蓦地心口一暖,明朗的笑道,“自然!”
巧云看着二小姐亮闪闪的大眼,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将人迎了进去,“太太正在梳洗,二小姐请稍候。”
巧菱已经进去服侍杜氏,巧云端上茶水点心,井然有序,又向两人道,“昨天多亏了二小姐和章姨娘,要不等方妈妈回来,李妈妈早就走了,太太念了几次,说是承了二小姐和姨娘的情。”
听说昨天方妈妈是足到了酉时三刻才回的府,那时候李妈妈早就走了。
若胭笑称“不敢”,章姨娘却立起了身,恭恭敬敬的回答,“妾不敢让太太承情。”好像面对的就是杜氏本人。
巧云就和若胭聊起李妈妈,无非是说李妈妈的小孙子生下来足有八斤七两,一家子都乐坏了,又说等出了月子,李妈妈要带着儿媳妇和小孙子来请安。
若胭就很好奇,也想见见李妈妈和那小胖子,心想着到时候借个理由也过来瞧瞧,章姨娘却动了另一番心思,思虑着是否要准备礼物。
不多时,杜氏出来,笑容清淡温和,与昨日无异,只是在看着若胭的时候,额外多了些温暖,“若胭,听说你从今天开始,要跟着秦先生念书了。”
若胭恭敬的回答,“回母亲的话,老爷昨天是这样说的,正要请教母亲,有什么教导,女儿礼仪荒疏,恐先生不喜。”
杜氏微微摇头,“秦先生生性洒脱,不拘小节,他既然主动提出收你做学生,自然是欣赏你的本真,你若在他面前过于拘谨,反倒不美。”
若胭自然称是,也不奇怪杜氏是怎么知道原因的,想必是秦先生告诉梅家恩、梅家恩又告诉杜氏的,虽说他们俩夫妻感情因为张氏从中作梗而并不怎么恩爱,到底是自由恋爱、相知相悦,又生儿育女相处半辈子了,这种关系到子女教育的大事,总还是要相互知会的。
章姨娘却又吃了一惊,昨天若胭并没有和她说自己与秦先生偶遇的事,春桃听了她的话怕章姨娘多心,也没多说,因此,章姨娘一直以为是梅家恩念起她们母女的好,起意让若胭入学,亏自己这半天一夜的都在心里感激梅家恩呢,敢情是秦先生自己收的,还是因为若胭自己得了先生的青眼啊。
杜氏想了想,到底又道,“秦先生多才,不但文采斐然,更是见识广博,你能做秦先生的学生,也的确是你的缘分,你要好好珍惜,学大字学应对,天下夫子任一皆可,未必非的秦先生。”
杜氏的话说的轻、慢,平稳,神色却有些复杂,若胭看不明白,却听懂了话中含义,跟着秦先生,学见识、学风采才是重点,学写字和吟诗作对,就太浪费了。
看来,杜氏很识秦先生之才。
杜氏并不等若胭再说什么,就带了她们去中园,甚至提也没提昨天早上请安之事,若胭心里反而松一口气,杜氏不管道谢,还是疑问动机,若胭肯定都只能礼节性的作答,未免有些虚应,这却不是若胭愿意做的事,倒不如彼此什么也不说。
快到中园,若胭到底憋不住,问,“母亲,秦先生名讳逸夫?”
杜氏明显一怔,吃惊的看着若胭,片刻,方回神,答道,“逸夫是秦先生的字。”
“噢,此二字甚是与秦先生风采相配。”若胭没有再多问,心里却有了疑惑,男子行冠礼后取字,并以字自称,并无奇怪,奇怪的是杜氏的神色,杜氏亦是才女,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常理,怎么会这么吃惊,是这个字有什么与众不同吗?
几人到中园的时候,富贵在阶下就迎住了,告知张氏刚起身,正在洗漱,让大家先外厅侯着。
杜氏就点点头,很自然的先进去坐着等,看来以往是惯等了的,若胭也就恭恭敬敬的坐在杜氏下首,总等了大半个时辰,天色已然大亮,这才听到内室里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方妈妈扶着张氏出来了。
张氏有些刻意的扫了眼三人,却见三人都是眼观鼻鼻关心、一脸安然的模样,就有些憋气,傲然坐下,三人丝毫不以为然,只做不知,不亢不卑的行了礼,张氏就沉下脸,冷冷一哼,刚要说话,就有郑姨娘和梅映雪、梅映霜鱼贯而入。
三小姐梅映雪和四小姐梅映霜都是郑姨娘所生。
郑姨娘与章姨娘岁数相近,看上去却年轻好几岁,眉眼妩媚、精致不说,还很会装扮,满头珠翠,周身艳丽,竟像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家,与拘谨朴素的章姨娘一对比,差距立现。
若胭忍不住心叹,不怨这些年梅家恩独宠她,哪有个男人不爱美人?
两个女儿也遗传了她的美貌,梅映雪眉目如画、樱唇一点透红,瓜子脸儿莹白剔透,身穿一件银白底十锦月季花杭绸小袄,外罩一件鹅黄色锦织镶金边对襟比甲,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已然出落得身姿袅娜,颇有几分曲线,堪称貌如其名,是个少有的美人儿。
她岁数只比若胭小不过三个月,年前才过得十四岁生辰,在若胭入府之前,原是这府里的二小姐,只因有了若胭,重新排了齿序,她就退为三小姐了。
梅映霜尚小,不满十二,粉雕玉琢的生的很是可爱,她和映雪一母同胞,眉眼有五六分相似。
郑姨娘似有些急色,直奔张氏,一边见礼就一边说起来,“老太太,妾昨儿得到个好消息,说是二小姐要跟着秦先生念书?不知真是不真?”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妖瑜今天好高兴啊,终于得到读者的肯定了,有书评了!
非常感谢支持鼓励妖瑜的朋友,也希望朋友们给予更多的关注!
妖瑜会更加努力,保持更新,绝不弃坑!
鞠躬!
☆、斥责
梅映雪目不斜视、笑容恰到好处,唯有梅映霜飞快的环视一圈,然后冲着若胭友善的眨了眨眼。
张氏就似笑非笑的看着若胭,一脸疼爱的呵呵笑,点头道,“是真,你们老爷昨儿特意来说的这事,说是若胭大了,已经过了十四岁,该学几个字,以后自己掌家理事的,也不算个睁眼瞎,这也是梅家的名声。”这是很明白的说给大家听,若胭念书是为了准备定亲嫁人、以后要做当家主母的,若胭却很是纳闷,怎么老爷竟是这样说服张氏同意的吗?难道不是直言真相,说秦先生自己提出来的?或者就说多人几个字也是好的也行啊,疑惑的目光从张氏脸上别过,转向郑姨娘和梅映雪时,心下顿时清明,这不过是张氏的挑唆计。
只见梅映雪适才一张笑容如春风的粉面已经消失,嘴唇轻咬,拳头微紧。
郑姨娘更是白了脸,急声讨笑,“这是好事,妾要恭喜二小姐了。”回头看了眼若胭,脸上虽挂着不得己的恭维,眼神却是□□裸的嫉恨,迅速的掉头巴望着张氏,“只是,老太太,三小姐只比二小姐小两个月,也过了十四岁了,回头婚嫁也不过是前后脚的事……”
“当着小姐们的面,浑说什么!”郑姨娘的话被身后凭空杀出的一个声音轻声喝止。
梅家恩瞪了郑姨娘一眼,有些不悦,大步走近了向张氏毕恭毕敬的请了安,接着大家又相互行了一圈礼,郑姨娘刚才忙着打听若胭入学的事,不知有意无意,并没有向杜氏请安,这时被梅家恩一瞪眼,猛地想起昨天请安的事,突的瞟了若胭一眼,规规矩矩的给杜氏见了礼。
众人礼毕,郑姨娘不死心,又说起来,梅家恩就沉了脸,道,“在若胭之前,府里的小姐们都没有跟着先生上学这事,这么些年,也都没什么话说,若胭上学,是秦先生自己看中她,主动找的我,要收她做学生的。”
此言一出,除了张氏,满屋的人都面露惊疑。
郑姨娘母女三人是始料未及原因有他,一时又惊又妒。
杜氏、章姨娘和若胭则是没有想到老爷会当众说的这么直白,不但毫不在意的撇清了自己对若胭的爱护,而且直接把若胭独自推到了风口浪尖,本来她们和秦先生同住西跨院已经让章姨娘觉得行动不便,无风尚有三尺浪,秦先生的青眼独加岂不是更引来闲言碎语?若胭进府不过短短数日,秦先生是怎么认识她并欣赏上的,谁也不知道,要是猜来猜去,难保被传成什么版本。
章姨娘情不自禁的轻喊了一声,“老爷!”急得眼泪就在眼窝里打转,手指紧攥着袖口,关节发青。
郑姨娘心神一动,迅速抢过了话,一脸诡异的笑容,“倒是妾误会了,原来这是秦先生自己的意思,二小姐生的明艳动人、气质如仙,也难怪——”
“郑姨娘慎言!”向来沉默寡言的杜氏脸色骤变,突然厉声喝止。
若胭也是一身冷汗,郑姨娘这话看似平淡,实则狠毒,她不说若胭虚心好学、七窍通灵,却偏偏只夸若胭生的貌美,无疑是要故意引人误会,让大家想入歪处,猜疑一旦从这里开了头,后面可就收不住了,若胭的声誉难保就要被毁。
素来清淡无欲的杜氏,此刻双目如电,凌厉的射向郑姨娘,声音凛然严肃,“郑姨娘以后还是要三思而后言,须知三寸之舌惹祸端,清白多毁于流言!”
梅家恩有些发愣,他已经很久没见杜氏激动了,不禁诧异杜氏此刻的异常是为了什么,因为郑姨娘说错话?郑姨娘惯是个口没遮拦的,有时说出的话更是难听,甚至直指她自己,也并不见她如何生气,怎么今天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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