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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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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部尚书是先皇后的哥哥,铁定的太子党。但是吏部右侍郎却和大皇子沾亲带故,如此也不好判断这鹤郡郡守到底是哪一派的人。”宗政博延对慕筠溪道。
  慕筠溪微微垂眸,脑海中回忆着不久前看到的鹤郡郡守的一举一动,半晌道:“不管他是哪一派系的,我观这人面相举止,是敌非友。”
  摄魂术达到巅峰,无形中便能牵引出人的本质,最是能够窥探人心。
  慕筠溪现在虽然是从头开始修习,但好歹曾经到达过巅峰,刻意去感觉还是能察觉出一二的。
  宗政博延并未从鹤郡郡守身上感受到恶意,但是慕筠溪的话却让他警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招来童修,让他悄悄传令守夜的禁军,提高警惕。
  半夜,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驿站里却悄悄地摸进了几个人影。这些人行动迅捷,出手狸落,接近巡逻的禁军,便是一击必杀,悄无声息地便解决了两队人。
  白日里鹤郡郡守招待一行人吃了一顿大餐,此处靠近泾河,虽然年年泛滥,但也给沿岸带来了不少的好处,河鲜便是其中一样。
  鹤郡郡守不知哪里找来的厨子,制作河鲜更是一绝,舒玉真贪嘴,不知不觉便吃多了。到了半夜,便开始闹肚子。
  刚解决完一次,从恭桶上站起来,就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有流氓,非礼啊!”
  女子尖利的嗓音在黑夜里传出老远,整个驿站顿时便沸腾了起来。
  慕筠溪和宗政博延同时倏然睁开双眼,眼中没有丝毫刚刚睡醒的迷茫。
  禁军统领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鸣锣示警,“有敌入侵。”
  侵入的人一看行踪已经被发现,便干脆不再掩藏,直接从暗处窜出,与禁军正面对战。这些人武功路数十分诡异,且速度极快,明显身怀内力,空有招式的普通禁军对上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节节败退。
  童修带着秦王府的亲卫加入战局,才勉强挽回颓势。
  这时驿站四面墙壁上,却突然现出无数黑影,均手持弓箭,对着场中之人。拼斗的两方不约而同地停了手,分成两个阵营分明的队伍,互相对峙起来。
  “交出粮食银两,便留下尔等性命。”一个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慕筠溪摸到舒玉真的房间,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别出声,老老实实地爬到床底藏好,我不回来就不要出来,知道吗?”
  舒玉真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带着微微的恐惧,更多的却是兴奋,“有敌人是吗?我不要藏起来,我也要出去和你们一起对敌。”
  “大小姐你就别添乱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敌人一刀砍的呢……”慕筠溪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要是自己走了,这丫头再偷跑出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回京后还不得给定国公劈了啊。
  干脆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塞进了床底下。确定从外面看不出来,才从窗户一跃而出,却不是落到了院子里,而是翻身上了房顶。
  以她的轻功身法,下面包括周边墙上围着的人根本都看不清楚,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晃,只以为是眼花了。
  她刚落到房顶,便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嚣张地宣言,眉毛顿时便立了起来。
  这句话向来都是她对别人说的,今天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对她这么说。
  慕筠溪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睛在人群里微微一扫,便锁定了目标,黑夜对先天高手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墙头上那些不过是会点外家功夫的普通人,慕筠溪虽然是个伪先天,但也不是他们能挡得住的。那隐藏在人群中发号施令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她提着衣领拎起来扔到了院子里。
  秦王府的亲卫们反应十分迅速地冲上前将人绑了起来,看向慕筠溪的眼神都变了。那叫一个狂热崇拜,千军万马中一举擒王啊,虽然稍微夸张了点,但这一手功夫已经足够让他们仰望了。
  本来有些人心里还在嘀咕,王爷怎么会带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不是添乱嘛。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未来王妃是深藏不漏啊。
  果然,王爷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深意的,他们这些小喽啰只要听命就行了。
  宗政博延缓缓从暗中步出,冷声道:“放下你们手里的弓箭,否则本王便立刻杀了此人。”
  墙头上的人端着手中的弓箭,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院中的黑衣人却是完全不买账,“我们要的是钱粮,这人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和墙上那些人只是合作,又不是从属。
  慕筠溪不屑地嗤笑道:“想要钱粮,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命拿。”

  ☆、055清洗,惩治贪官

  不过是几个二流武者罢了,和普通士兵打起来还能占上风,碰上秦王的亲卫根本都不算菜,也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
  这些人也没看清楚慕筠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慕筠溪一出手便抓住了那些弓箭手的领头人,可见武功十分高强,这些人心中对她不由十分忌惮。
  听到她的话,不由都全神戒备了起来。
  这时,场中却又发生变化。一个明显是入侵者的黑衣人,挟持着一直躲在房间里的闵鹏走了出来,“给我们十万两银子,一万石粮食,放我们离开,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大官。”
  白天他们曾经观察过,那些侍卫都听这个人的话,肯定是个大官。抓住这个人,就算那个神秘的高手武功再如何高强,肯定也不敢拿他们怎么办。
  慕筠溪不屑地甩了个白眼,道:“我看你们还是做梦来的快一点。朝廷发派下来的钱粮是为了赈济灾区百姓的,闵大人向来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怎么会因为一己之私置千万灾民于不顾呢?以闵大人之高风亮节,定然是宁愿身首异处,也绝不会向你们这些贼人妥协的。我们自然也不会好心办坏事,坏了闵大人的名声。”
  闵鹏本来还想开口求救,听了慕筠溪的话,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慕筠溪这话实在是太大义凛然了,如果这会儿他反驳了,那不就成了为了一己之私,置千万灾民于不顾的罪人了?
  虽说他也没什么清名,可也不愿无缘无故背上骂名啊。文官最重视的是什么,还不是名声。没了名声,他的官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况且再因为他的原因丢失了大笔的钱粮,怕是不仅保不住乌纱帽,就连脑袋也要危险了。
  闵鹏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梗着脖子道:“本官一人生死事小,千万百姓生死是大,秦王殿下不必顾忌本官,请立刻下令拿下这些贼人。”
  说着,眼睛故意瞄向了宗政博延所在的方向。就算必死,他也要拼一拼。说不定这些贼人知道自己不是这里官职最高的,就会放了自己,去劫持秦王了呢?
  如果秦王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就算怪罪也应该怪禁军统领,可怪不到他这个文官头上。顺势又能帮太子除掉一个竞争对手,说不定太子还会奖赏自己,真是一举两得。
  可是,还没等他昨晚升官发财的美梦,就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他甚至能听到血液自他身体里喷涌而出的声音。
  黑暗袭来之前,闵鹏还没弄明白,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劫持着闵鹏的黑衣人也不明白,自己手里的刀子到底是怎么划下去的,他明明没想动手啊。
  慕筠溪冷笑,蠢货,还想算计她家男人,简直不知死活。这么死了还能留下个为民牺牲的好名声,便宜你了。
  宗政博延顺势一挥手道:“杀,为闵大人报仇。”
  打架的时候喊上一句为XXX报仇,一向是十分能够激励人心的。况且,他们这么多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闵鹏被杀,实在是很憋屈。
  宗政博延这么一号召,顿时群情激奋。墙头上的弓箭手也因为顾忌着首领还在宗政博延手上,很担心他们要是有异动,首领也会像闵鹏那样被一刀抹了脖子,只能呆呆地站着,不敢轻举妄动。
  慕筠溪居高临下,看着己方哪个有生命危险就弹出个小石子帮一手,远程做的十分到位。
  一群二流武者,很快就被全部放倒了。
  弓箭手们也不敢再反抗,一个个被卸了武器,统一关押了起来。
  这边刚结束,那边鹤郡郡守便带着大批的衙役呼啦啦地赶了过来。驿馆距离郡守衙门不过一炷香的距离,这边闹闹腾腾的这么大声音,府衙那边早该听到了动静才是。
  可是鹤郡郡守却是现在才赶过来,慕筠溪和宗政博延眼中冷光闪动。
  “下官来迟,让秦王殿下受惊了。”鹤郡郡守一脸愧疚的表情道。
  按照鹤郡郡守所想,就算自己真的来迟了,秦王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他是一郡之守,从二品大员,皇子们就算不想着拉拢,却也不会轻易得罪的。
  可是宗政博延却是从来都不走寻常路的,他想要那个位子,不过是男人都有的野心罢了。若是让他为了那个位子不择手段,置民生百姓于不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鹤郡郡守的所作所为本来就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今晚之事更是处处透着蹊跷,怎么看都和这位郡守大人脱不了干系,他就更不想给这人面子了。
  毫不客气地便道:“马大人确实是够慢,一炷香的路程你居然半个时辰才到,难不成是爬过来的?”
  鹤郡郡守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完全没想到宗政博延会如此不给他面子。
  偏偏这时,早先被慕筠溪从墙头丢下来一直安安静静的人,突然就大声嚷嚷了起来,“马大人,下官是奉了您的命令来保护王爷的,现在却是被当成了贼人一伙,您可以帮下官作证啊。”
  “刘大人,怎么是你?”鹤郡郡守做出一副震惊地模样看着他道。
  宗政博延转身看了那人一眼,依稀记得今日给自己接风洗尘的官员里似乎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地方上的武官,品级并不高,一直跟在一众文官的身后,存在感很低。
  朝中的文官和武官向来不对付,地方上文武官员也属于不同的系统,虽然品级有高低,却并非从属关系。鹤郡郡守居然能拉拢了这个武官为他做这种可能被灭九族的事情,也算是有些手段。
  如此,这个人就更不能留了。
  宗政博延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冷声道:“马大人认识此人?”
  “下官确实认识,此人是……”
  鹤郡郡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宗政博延打断了,“来人,把马大人绑起来。”
  “秦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鹤郡郡守大惊,后退了两步,怒目瞪着宗政博延,他身后的衙役们也纷纷抽刀,“本官可是朝廷命官,王爷要处置本官,也要拿出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吧,否则到了皇上面前,王爷怕是也不好交代不是。”

  ☆、056坐好,衣服脱了

  宗政博延指了指那被五花大绑的刘姓武官道:“与贼人串通,欲抢夺赈灾钱粮,谋害本王。便是本王当场砍了你,父皇也绝不会怪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鹤郡郡守昂首道:“刘大人乃是下官同僚,同城为官,相识再正常不过,这满城的官员哪个不认识刘大人,按照秦王殿下的理论,难不成所有的人都同党?”
  “这人亲口所言奉了你的命令前来,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中,马大人并未反驳。”宗政博延慢条斯理道:“就算此人所作所为是临时见财起意,可律法严明规定,文武不相干,马大人又是如何命令的刘千户?难不成是打算谋逆造反吗?”
  这顶帽子一口下来,围绕在鹤郡郡守身边的衙役顿时生出了犹豫,这真要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可是要灭九族的。
  鹤郡郡守依旧面色不变,振振有词道:“没想到秦王殿下处事竟是如此武断,仅凭一人之言便能给人定罪。下官刚才没有反驳,只不过是乍然看到刘大人出现在这里,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太过震惊忘记了罢了。此正可以证明,下官对刘大人在此之事并不知情,否则下官怎会如此惊讶?”
  那刘大人一听,鹤郡郡守这是要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啊。这可不行,他明明是被这人鼓动诱惑才犯了如此大错,他不过是从犯,马郡守才是首恶啊。凭什么他要被处死,马郡守就能好好地活着。
  可是空口无凭,若是马郡守要死了不承认,自己也没办法。
  刘大人心下一狠,张嘴便道:“马弘业,你不仁老子也不义,今晚的事你能赖掉,你平时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不是都能赖掉的。秦王殿下,犯官有话要说,只求能够戴罪立功,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祸及下官家小。”
  “若是你所提供的证据确凿,本王便向父皇请命,赦免你的家人。”宗政博延转身对刘千户道。
  鹤郡郡守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悄悄地做了个小动作,可是良久,刘千户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的罪证,以及证人证物所在。
  鹤郡郡守禁不住有些慌张,又担心是那人没看到,便又做了几遍动作,可依旧还是没有动静。
  “你在找这个人?”慕筠溪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那人跃进庭院。
  鹤郡郡守一看到这人才真正慌了,这个人是他好不容易,花重金请到的江湖高手,准备事情败露时灭口的。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瘦小的少年手里,还被少年提在手里,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把人抓起来,除马郡守外,反抗者格杀勿论。”宗政博延一挥手,亲卫们立刻一拥而上。
  衙役们傻眼了,他们跟着马郡守在鹤郡里向来是飞扬跋扈的,以前也有钦差来,可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哪有像秦王这样上来就喊打喊杀的。
  落在宗政博延手里,他们才总算意识到,自己这个衙役的职位实际上连品级都没有。秦王或许不敢直接砍了身为从二品大员的郡守大人,但是砍了他们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反抗?没看到郡守请的高手都被收拾了吗?当初这个高手刚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就收拾了衙门里所有的衙役呢。反抗不就是找死呢嘛。
  衙役们非常识时务地迅速丢掉手里的刀,顺便向远离马郡守的方向倒退了三步,马郡守周围顿时形成一片空白之地。
  冲上前的亲卫们遗憾地在众衙役身上扫了一眼,没架打真是很不爽。于是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马郡守绑成了蚕蛹状。
  “本官是二品大员,你们不能这么对本官,本官要上奏皇上。”马郡守还在色厉内荏的嚷嚷着。
  宗政博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本王是父皇御封的钦差,有先斩后奏之权。不过马大人想见父皇的话,还是有机会的。马大人毕竟是从二品大员,就算罪证属实,本王也不能就地砍了你,总是要押回京城由父皇定夺的。”
  马郡守顿时不嚷嚷了,只要不被秦王当场斩杀,他就还有机会,主子一定会救他出去的,马郡守坚信着。
  剩下打扫战场,搜集证据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宗政博延亲自出手了。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宗政博延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反而绷得更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慕筠溪,盯得慕筠溪有些毛骨悚然。
  “过啦。”
  “干嘛?”慕筠溪心里忐忑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根本就没犯错,为什么要心虚,立刻挺胸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宗政博延。
  宗政博延脸色瞬间变黑,扯过慕筠溪就拖着人往楼上走。
  “你这人怎么……”被他这么拖着,慕筠溪不由恼羞成怒,刚要怒骂,就听到宗政博延道:“坐好,衣服脱了。”
  “什么?”慕筠溪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地双手护胸,“耍流氓是不道德的。”
  宗政博延的脸色更黑,“本王是要看看你的伤口。”
  鼻端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让他的心情十分暴躁,从慕筠溪受伤已经过了半个月,眼看着伤口已经结痂,再过段时间就该痊愈了,今晚这么一折腾,伤口却是又裂开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说不定还会留疤。
  慕筠溪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结结巴巴地道:“只是有点渗血,抹上药膏,明天就没事了。”
  这个男人生气难道就是因为她的伤口渗了点血吗?真是太小题大做了。这样想着,心里却是有种温暖的感觉渐渐漫上来。
  宗政博延的脸色依旧很黑,直到亲眼看到慕筠溪的伤口确实并不严重,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以后这些事情交给童修他们做就好了,太危险了。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万一再受伤怎么办?”宗政博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训诫道。
  慕筠溪眨了眨眼睛道:“可是今天我要是不出去的话,说不定童修他们都已经被射成刺猬了。而且那个郡守找的江湖人武功确实不错,童修对上他或许有点胜算,但一不小心也很可能让人跑了。跑了倒是无所谓,万一让那人趁机把刘千户弄死了,就坏了。”
  宗政博延无言以对,回京以后就把这些家伙都扔去加训。

  ☆、057警惕,是敌是友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再睡会儿。”果断转移话题。
  慕筠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宗政博延不说她还没感觉,这一说倒真是有些困了。熬夜对女人来说可是大忌,必须补充两倍的睡眠才能补回来。
  宗政博延看着慕筠溪一点也不避讳自己地脱掉外袍直接倒在床上,几乎瞬间就熟睡了过去,心弦不由微微一动。
  他是知道慕筠溪的警惕性有多高的,可是现在她却能在自己的面前睡得这么安稳,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呢?
  这样被一个人全心信赖的感觉,对宗政博延来说是一个十分新奇的体验,但是感觉很不赖。
  慕筠溪一觉睡到了天大亮,起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总感觉微微有些别扭,似乎是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她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直到做到早餐桌上,发现少了少了一个人,才猛然想起,昨晚她点了舒玉真的穴道把她塞到床底下了。
  打完架她就直接睡了过去,完全把舒大小姐丢到了脑后。
  慕筠溪一阵风似的卷上了楼,冲进舒玉真房间把人从床底下拖了出来。三月中旬,白天的温度还算暖和,可到了晚上还是很冷的。
  舒玉真在这样的天气里躺在穿着并不厚实的衣服,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整晚,加之被点了穴道,血脉不通,之前还在拉肚子,被慕筠溪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虚弱的好像只剩下一口气了一般。
  慕筠溪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又是心虚又是愧疚,赶紧给她解了穴道,把人抱上床,换衣服盖被子十分麻利。
  舒玉真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狠狠地瞪慕筠溪,虚弱地道:“你居然把我给忘了,我要跟你绝交。”
  “好好好,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就绝交。”慕筠溪立刻狗腿地道:“你现在先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找大夫,好不好?”
  “起码绝交三天,不,十天。”舒玉真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是不肯睡,努力做出凶狠的模样。
  慕筠溪百依百顺地道:“嗯,我罪有应得,绝交一个月都是应该的。”
  好不容易把小祖宗哄睡了,慕筠溪赶紧下楼找人请大夫。这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听宗政博延说过定国公的丰功伟绩,一点都不想被满京城追杀。不知道定国公会不会看在自己是女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
  还好大夫来看了之后说舒玉真只是有些着凉,外加睡眠不足,血脉不畅,喝两剂药就好了,慕筠溪这才放了心。
  宗政博延听了她的叙述,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说昨天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原来是舒大小姐没有出来凑热闹。这绝不是舒大小姐的风格啊,原来是被慕筠溪点了穴塞到了床底下。
  “你就暂时留在驿馆照顾舒大小姐吧,这几天我们主要就是给灾民发放米粮,也没什么大事。”宗政博延道。
  慕筠溪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队伍里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别人留下也不方便。从外面找人,却又不安全。这里毕竟是马郡守的大本营,他们抓了马郡守,虽然师出有名,但却还不知道其他人的反应,难保就有人想要救出马郡守。
  万一要招来个奸细,现在身体那么虚弱的舒玉真可对付不了。
  不过,她还是顺嘴关注了一下宗政博延的赈灾计划,听过之后不由瞠目结舌。
  去各个难民聚集点派粥,安排人给生病的难民治病,然后就没有了?
  “派粥没错,但是最好在粥里加一点盐。盐是人体必备的成分,这些难民忍饥挨饿这么多天,肯定也很久没吃过盐了,这样体力和抵抗力都会降低很多。”
  “还有,难民们逃出来的时候身边肯定没有多少东西,现在晚上依旧很冷,他们的衣服那么薄,又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肯定很容易生病。不先解决这个问题,只派人给他们看病,治标不治本,而且必然事倍功半。”
  “另外,难民聚集有极大的可能引发疫病,最好将生病的人都隔离起来,以防真的发生瘟疫造成大面积传染。”
  慕筠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来赈灾还可以这么办啊,以前钦差到了就是给难民派粥,宗政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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