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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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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筠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来赈灾还可以这么办啊,以前钦差到了就是给难民派粥,宗政博延想到派人给难民看病就已经让大家很是钦佩了,没想到慕筠溪居然能想的这么细致。
户部派来的几个官员一时五味杂陈,他们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结果本事还比不上一个小太监。
可是他们的头儿闵侍郎已经在壮烈牺牲了,没有了领导者,他们就是想闹也闹不起来,况且这个小太监还有秦王做后台。
舒玉真向来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让她躺在床上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
休养了一天,烧退了,身上的酸痛也下去了,她就死活也不肯再继续躺着了,还振振有词道:“我是跟来为真在做一份贡献的,不是来拖后腿的。”
慕筠溪嘴角抽了抽,心想你能干什么,不添乱就算不错了。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当着舒玉真的面儿说的,不然这丫头肯定又要嚷嚷着绝交了。
“让你出去可以,但你必须跟紧我,不许离开我的视线。”慕筠溪想了想,觉得有自己跟着,应该不会出问题。
而且她也想去看看难民们的真实生活情况,毕竟自己提出的几条方案也非常粗略,还有很多可以补充的地方。
两人跟亲卫打听了一下,得知宗政博延正在城东,便相携向城东赶去。
走到半路,整个街道却是突然混乱了起来,数人骑马而来,身后一队队士兵手持武器奔跑小跑跟随,吓得路人纷纷惊叫躲避。
“看这些人的方向似乎也是去城东,难道那边出了什么乱子?”舒玉真担忧道。
慕筠溪却是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些士兵的装扮,微微摇头道:“这些士兵都是鹤郡的地方军,是敌是友还不一定。”
☆、058埋伏,个个算计
舒玉真瞪大了眼睛,迟疑道:“不会吧,这些人怎么敢?秦王殿下可是皇子,他们这是要造反吗?”
“天高皇帝远,只要将我们的人杀光,谁又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时候推到难民身上便是。这些人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早已丧尽了良心,什么事干不出来。”慕筠溪眉头紧皱。
宗政博延这次带来的只有两千押运粮草的禁卫军,还有五十个亲卫。鹤郡是大郡,虽不是便将,守军却也有五千之众,却是不知道有多少已经被收买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舒玉真有些慌。
如果秦王真的出了事,她们两个女子又能做什么呢?这些人必然要赶尽杀绝,她们怕是连自保都难。
“跟上他们。”慕筠溪果断道:“现在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看准机会,擒贼擒王。”
昨晚她便是如此做的,但招数不怕旧,好用就行。
不过,这鹤郡的情况也实在太过糟糕。这里的官员怕是已经连成一气,只差自立为王了。怪不得鹤郡这么气候温和湿润,土地平坦肥沃,粮食一般都是一年两熟,按理说应该是产粮大郡才是。
但实际上,鹤郡每年上交的粮税却只和北地只能一年一熟的地区差不多,少了可不止一点半点。
少了的那些,怕是都进了这些官员的口袋里,喂肥了他们的身子,更喂肥了他们的胆子。
马郡守应该是牵头的人,如今他一被抓,这些人害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干脆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昨日的平静怕就是这些人正暗地里串通呢,不过这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还省了调查的时间呢。
舒玉真紧紧跟着慕筠溪,心里既害怕又兴奋。前天晚上她被慕筠溪丢到了床底下,并没有看到慕筠溪大展神威的场面,但也听到亲卫和禁卫军们的议论了。这次终于可以看现场不说,说不定还有自己大展身手的机会。
宗政博延正在一处被暂时征用的民居里和几个户部郎中商量着给灾民搭建帐篷,发放衣物的事宜,守门的禁军突然一脸紧张地跑进来道:“王爷,不好了,咱们被一大群官兵给围住了。”
“慌什么。”宗政博延淡淡地斥责了他一句道:“既是官兵,便是朝廷的人,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可慌的。”
禁军咽了咽口水,心想,可是他们一脸来者不善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自家人啊。
几位户部郎中已经吓成了鹌鹑状,脑海中满满都是闵侍郎被割断脖子死不瞑目的尸体。今天死的不会就是他们了吧?
宗政博延看了他们一眼,淡然道:“几位大人随本王出去看看吧,客人都到了大门口了,咱们不出去迎接未免被人指摘不知礼数。”
被人说不知礼数也比没了命好啊,几位户部郎中心中哀嚎。但想到当初闵侍郎就是躲在屋子里,但还是被贼人抓住了,还不如待在秦王身边更安全些。
这般想着,他们倒是动作十分迅速地站到了宗政博延身后,打定主意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宗政博延也并未说什么,此行已经死了一个户部侍郎了,若是这几个郎中也都死了,他回京后也不好向父皇和百官交代。
一行人出了门,周围果然为了乌压压的一群官兵,目测至少有两三千人。宗政博延的目光微微沉了沉,对骑在马上的几人冷声道:“几位大人无令调兵,意欲何为?”
几人倒是没想到宗政博延被这么多人围着居然一点都不慌张,还有心质问他们。
难不成这位王爷还有什么后手不成?不,不可能。他们的行事如此秘密,秦王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念头一闪,便被几人否定了。
马上最中间那人正是鹤郡郡丞,正三品,看样子也是这群人的领头者。
他策马向前一步,笑眯眯地道:“所谓事急从权,下官等人听说城东难民发生暴乱,心忧秦王殿下安危,这才急忙调兵前来救驾的。”
“本王就在城东,怎么没听说难民暴乱,倒是远在城中的几位大人先听说了,还提前调了兵来,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宗政博延冰冷的眼神从几人身上略过。
他早知道抓了鹤郡郡守之后,那些与郡守同流合污的人不会坐以待毙,之前便做了防范,想要趁机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却没想到这些人的关系网竟然铺的这么大,鹤郡的官员居然八成都牵涉其中,还如此胆大包天,竟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他这个皇子。
若不是他这次正好发现了此时,假以时日,这些人的胆子说不定真的会大到敢举旗造反。
郡丞有些被宗政博延眼中的冷意吓到,看了看身后的士兵才安下心来。就算是皇子又如何,现在不过是笼中鸟瓮中鳖,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郡丞突然感觉有些飘飘然,面前这个是皇子王爷呢,可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他身首异处。
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的自信心无限膨胀起来,伪装的笑脸也变得不阴不阳起来,“王爷不知道也不奇怪,毕竟王爷不是本地人,消息总是要滞后一些的。王爷若是想要办好皇上交代的差事,还是离不了咱们这些本地官员的辅助,尤其是郡守大人。昨日郡守大人不在,这衙门里真是一片混乱,公务都办不下去了,难民们也发生了暴动,唉。”
宗政博延都要被他气笑了,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经是充满了毫不掩饰地杀意,“本王最恨被人威胁。”
话音落,不知何处飞来一箭,正中郡丞的心口,他脸上扭曲的笑容顿时定格,整个人从马上滚下来,弹动了几下,再没了声息。
骑在马上的其他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顿时脸色惨白。
秦王真的在周围设了埋伏,郡丞已经死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他们骑在马上,周围没有一点遮蔽,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想要下马躲进士兵中间,可是他们的速度肯定比不上箭矢射来的速度,不动还好,一动说不定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立威的对象。
其中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男子色厉内荏地瞪着宗政博延道:“王爷这般残害朝廷命官,本官定当上书皇上。”
☆、059震慑,虚张声势
慕筠溪和舒玉真躲在暗处,将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看到那一箭,慕筠溪的眼神不由闪过一抹笑意。原来宗政博延早就做好了准备,看来自己是不需要担心了。
舒玉真听到那四品官员的话,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偷偷地探出头去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才放了心,小声对慕筠溪道:“这个人真蠢,干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呢。”
“人只要活着,总会抱有些侥幸心理的。”慕筠溪冷嘲一笑。
宗政博延更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毒舌功力,语调平平淡淡,却是气死人不偿命:“想要参本王,那这位大人你可以好好坐在马上别乱动了,箭矢无眼,万一不小心射到你身上可就不好了。毕竟想要参本王,至少得你还有命在不是吗?”
那四品官的身形顿时僵在了那里,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气节,却又怕那暗处的箭矢真的射过来,表情看上去格外扭曲。
“朝廷不杀无辜之人,而等兵士不过听命行事,立刻放下武器,本王可以做主,既往不咎。”震慑住了主事的人,宗政博延转头开始鼓动跟随而来的士兵。
这些士兵也确实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单纯的认为真的是难民发生了暴动。可是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是被上官们坑了啊,围攻王爷,那是什么罪名?
能活着谁都不想死,此时听到宗政博延说放下武器便既往不咎,立刻便有心理素质不行的人将手里的大刀丢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在寂静的场地中尤为突兀。人都有从众心理,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没多久“哐啷哐啷”的声音不断响起,所有士兵都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马上官员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死灰,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
暗处冲出十几人,将那骑在马上的领头之人拽下马绑了起来。禁军统领也在此时站出来,将放下武器的士兵们集合在一起。
慕筠溪感应了一些四周,只有二十几道熟悉的气息,应该是宗政博延的亲卫们。可能这些官员太过自信,所以并没有再在暗处安排接应的人。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舒玉真嘟了嘟嘴,有些不满,她还没有上场呢。
慕筠溪干脆不搭理她,直接从暗处出来,走向宗政博延。她比舒玉真更清楚这件事背后的凶险,宗政博延怕是也没有预料到这些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周围根本没有什么伏兵,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如果不是他表现的太过镇定,加之这些人胆子太小,又不齐心,今日之事如何结局还不一定。
如今能有惊无险的落幕,自是再好不过。
宗政博延看到她,眼睛习惯性地略过她的肩膀,微微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在驿馆里带着也没什么事,还不如过来帮你点忙。放心,只要手臂不用力,肩膀上的伤口不会再裂开的。”慕筠溪仰头看宗政博延,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最容易让别人心软了。
宗政博延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道:“这可是你说的,伤口要是再裂开的话,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驿馆里,伤口痊愈之前哪里都不许去。”
“好。”慕筠溪答应的十分爽快。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大不了再卖一次萌好了。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做多了,也就不觉得丢脸了。
他们并不觉得两人的互动有什么问题,落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户部几位郎中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秦王殿下和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太监之间是不是太亲密了点?还很暧昧。
难不成……怪不得秦王殿下十七了还没成亲。众人对彼此眼神中的意味纷纷了然,面上都有些诡异之色。
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并没有注意到几人的神色,慕筠溪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难民的生活环境,看一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一看却是不由狠狠皱起了眉。
宗政博延确实是按照她说的,给难民搭起了简易的帐篷,可是这执行的人却像是玩去哪没有规划,帐篷搭的东一顶西一顶的,杂乱无章。
而且,这边的卫生情况也差的无法想象,还没靠近,她已经闻到了冲天的腐臭味儿。舒玉真更是直接捂住了鼻子,一脸欲呕的样子。
“这样不行。”慕筠溪果断道:“帐篷的位置需要调整,横竖对齐,规整起来,这样不仅能节省占地面积,也便于管理。”
“卫生条件必须改善,最好能让这些难民洗个澡,单单换了衣服是不行的,治标不治本。还有,要约束难民的行为,不能随地乱如厕或者乱丢垃圾,必须到指定的地方去。否则,这天气越来越热,蚊虫滋生,必然生出疫病。”
宗政博延抬手示意,跟在他们身后的书吏将慕筠溪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了纸上。
一路上看到他们的难民纷纷目露敬畏之色,远远地躲开他们。却还是有人将她的话听进了耳朵里,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去。
慕筠溪看着难民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又道:“泾河的水不知道退了没,治理河道肯定需要大量劳工,从别处征调不如就用这些难民,以工代赈。这次大水来的突然,百姓们惊慌失措地逃出来,身边肯定没有多少财物。让他们做工赚些工钱,以后的生活也能有些保障。”
宗政博延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慕筠溪的目光越加温柔。有些事情他也能想到,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慕筠溪。他喜欢看慕筠溪这样认真自信的模样,虽然易容后她的脸看上去很是其貌不扬,在他的眼里却是最美的。
舒玉真跟在他们身后,看着慕筠溪的目光更是渐渐从惊讶变成了崇拜。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厉害,比那些只知道躲在家里绣花扑蝶的所谓大家闺秀厉害很多。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也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她的好姐妹筠溪才是真的厉害啊。怎么能懂那么多呢?
她一定要向筠溪学习,以后也要变得这么厉害才行。
☆、060默契,心心相印
京城里,早朝进行到一半,忽然有守门禁军手举一封蓝色奏折大喊着:“秦王八百里加急”跑了进来。
“快呈上来。”鼎元帝心下一跳。盘算了一下时间,老五应该刚到河间府没多久才是。立刻就传回八百里加急,难不成灾情比预料的还严重?
打开奏折看了两眼,鼎元帝简直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郡守与卫所千户勾结贼匪,欲抢夺赈灾钱粮,直接用弓箭手围了驿馆?挟持朝廷三品大员,威胁不成,竟当场将人杀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贪污的问题了,简直是要造反啊。
鼎元帝想的更多,闵鹏是太子的人,他心知肚明。那些贼人却杀了闵鹏,看起来应该不是太子安排的。那么是谁?大皇子,还是其他皇子?经过九皇子一事,本来只是对大皇子和太子有所防备的鼎元帝对其他皇子也信任不起来了。
还好这次被劫持的是闵鹏,如果恰好被劫持的是秦王呢?那些贼人是不是也会杀了他?鼎元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向儿子们的目光也越发不善。
对兄弟毫无手足之情,那对他这个父皇呢?
朝臣们胆战心惊,皇上看了奏折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那奏折里到底写了什么?特别是心里本就存了事的几人,更是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他们等着鼎元帝发话,鼎元帝却是合上奏折,什么也没说,一脸平静地继续上朝。
大臣们心中不由更加忐忑。
下了朝,便三三两两自发地聚了起来,绞尽脑汁地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鼎元帝回到御书房,便愤怒地直接砸了自己最喜欢的琉璃镇纸。喘着粗气,命令江德庆招来锦衣卫指挥使,将奏折丢给他。
只有一个字,查。
锦衣卫指挥使立刻领命而出,锦衣卫倾巢出动。皇上说查,那就是彻查,一查到底。
锦衣卫这一动,朝臣们就更加胆战心惊了,生怕哪天锦衣卫就执着驾贴上了自家的门。进了锦衣卫诏狱,便是活着出来,也要褪好几层皮。
这边锦衣卫刚刚找出一点线索,宗政博延的八百里加急却是又来了,还顺带附上了搜集来的一部分罪证。
这一次,鼎元帝直接气得昏了过去。猜测是一回事,真发生了又是一回事。他的儿子竟然被几个地方官带兵围了起来,威胁若是不放了鹤郡郡守,就要杀人灭口?
这是谁给他们的胆子?鼎元帝不相信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这些人敢如此大胆。
鼎元帝现在不仅怀疑大皇子,连太子都开始怀疑了。虽然闵鹏在太子党中地位也不算低,但牺牲一个人,除掉一个有威胁的兄弟,还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鼎元帝清醒过来,撑着虚弱的身体再次招来锦衣卫指挥使。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凡是涉案之人,一个也不能漏。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一时间,颇有太祖初年灭杀前朝余党的架势,朝中风声鹤唳,大臣们纷纷草木皆兵。连平日里喝酒取乐的活动也少了,文官下了衙就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喝茶看书,武官就是骑马练武,京城各大花楼顿时冷清了数倍,老鸨们很是摸不着头脑。
便是如此,依旧每天有人被抓,锦衣卫诏狱中不分白天黑夜地充斥着惨叫声,比往日更阴冷了数倍。凡是经过其门口的,都纷纷加快脚步。能不经过,即使要多绕一倍的路程,也会选择绕路。
涉案人数很快便超过了百人,太子、大皇子的人都没有逃过,四皇子和九皇子的人也插了一手。
“好好,都是朕的好儿子啊。”鼎元帝拍案震怒,将太子等人招来,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顿训斥。
这事儿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皇室的脸就都丢光了。不能打板子,鼎元帝愤怒道,那就抄书。好好读一读圣人之言,学学圣人的为人处事之道。
重点是论语、孝经,每篇抄写两百遍,不许找别人代笔,一经发现,再加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可以出门。
一时间,除了老实人七皇子和年纪还小的十一皇子,其他的皇子都被关了禁闭。
朝堂上也因为一下子少了一百多人,显得十分空旷。但实际上每三年一次科举,每年的进士同进士都有一百多人,可空缺的职位却并没有那么多,剩下的人就只能候补。
经年累月下来,候补的人其实很是不少。要迅速补上这些职位还是可以的。
鼎元帝下令吏部,立刻选取合适的人选将职位补上。这样一来,就算诏狱里那些人被放出来,朝上也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各位皇子的人手损失都不小,继续新鲜血液补充,可皇上正在气头上,锦衣卫的探子满天飞,谁都不敢先伸手。
万一再惹怒了皇上,谁知道还会不会是抄书这么轻的惩罚。
皇子们不敢怨恨鼎元帝,纷纷把目标对准了宗政博延。如果不是他搞出这么多事来,他们怎么会这么惨。
宗政博延在京城自然留有人手,每天不间断地把京城的消息传过来。
“你的兄弟们怕是要恨死你了。”慕筠溪笑道:“看来你的表现终于引起皇帝的注意了。”
鼎元帝这招实在是高明,不仅剪了其他几个皇子的羽翼,顺便还阴了宗政博延一手。
“父皇年纪大了。”宗政博延道。人其实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动物的首领年纪大了,就会被更年轻力壮的所取代。所以当首领老了之后,就会对族群里年轻力壮的动物分外戒备。
“昨天有人来报,泾河的水已经退下去了,今日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嗯,难民这边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也没有爆发瘟疫,应该不需要担心了。尽快处理完这些事情,回京吧,我有些想念京城了呢。”
两人默契地转移了话题,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他们已经心知肚明。
☆、061史册,我不稀罕
勘察泾河的路却并不顺利,水虽然退下去了,但岸边的泥土并未干透,十分泥泞,一不小心能没下去一截小腿。
慕筠溪和宗政博延走的都有些吃力,偏偏舒玉真吵着跟了过来,慕筠溪很是担心她会撑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虽然走的满头大汗,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坚毅。
似乎在她没有看到的角落里,这个活泼开朗稍微有点任性的大小姐已经一点一点地发生了蜕变。
慕筠溪欣慰地一笑,不再担心舒玉真,转头继续向前走,并认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离河岸还有一宫里左右的距离,却淤积了不少的淤泥。河底淤泥营养成分很高,非常适合耕种。看来泾河泛滥虽然给沿岸百姓带来了灾难,但同样也带来了肥沃的土地。
平常年份,泾河决堤一般在七八月间,正好是第一次收获已经结束,第二次耕种还未开始的时候。百姓如果提前有所准备,损失并不会很大。反而淤泥带来的肥沃土地还是一笔丰厚的财富。
但是今年却因为贪官污吏的原因,致使泾河提前决堤,导致正生长旺盛的庄稼作物全部毁于一旦,甚至不少百姓在大水中失去了性命。
慕筠溪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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