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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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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跑题了,回到原来的话题。就说太子,皇帝对他多么宠信啊,虽然一直有个大皇子在那里不省心的蹦跶着,后来又加了四皇子,这几年看着九皇子也要掺和进来,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皇帝最疼爱的依旧是太子。
  只要太子安安分分的,等到皇帝一伸腿儿,那皇位妥妥就是他的了。
  虽然看皇帝这身板,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似乎不成问题,太子想继位还有的等。但就算一直是二把手,那也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而且一把手还处处宠着,再说了那一把手还是自个儿亲爹。哪家不是老爹当家?太子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宗政博延淡笑着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人与人也是不同的,太子其实也是被父皇给宠坏了。”
  可不是给宠坏了嘛,从小到大父皇对太子都是有求必应的,看得他们这些兄弟一个个眼红的不行。可人心总是不足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就更多。
  慕筠溪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怪不得你们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盯着太子,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皇帝偏心太过,都是儿子,其他人怎么可能没意见,这真怪不得其他兄弟针对太子。
  宗政博延淡淡地挑了下眉,并没有否认自己对太子的嫉妒。在男孩子的心里,父亲总是占着那么一个伟岸高大的位置的,更何况他们的父亲还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可他们崇拜爱戴的那个人眼里没有自己便罢了,却偏偏还在他们面前把另一个宠成了宝,正常人都会有嫉妒之心。
  他这些年虽然已经磨练的宠辱不惊,但内心也不是铜墙铁壁。
  “这一回太子怕真是不会好过了。”宗政博延微微叹息,语气里丝毫不遮掩其中幸灾乐祸的味道。
  太子确实很倒霉,人抓了,证据也算确凿。从这些人来往的书信里可以十分确定他们确实在谋划着造反,可问题是,这所有的书信没有一封涉及到靖西王的。
  虽然这样看起来一群人策划着谋反,却没有领头人,也就是说造反成功谁当皇帝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可没有证据,就算心里明知道主使人是谁那也是白搭。
  太子不死心地将犯事官员的府邸别院甚至庄子铺子都刮地三尺地搜索了数遍,依旧找不到想要的证据,只能无可奈何地进宫向鼎元帝做了汇报。
  鼎元帝看着站在那里愁眉苦脸的太子,心里失望地叹了口气。太子眼看着快到而立之年了,却是连这么点子小事都办不囫囵,等自己百年之后,他真的能撑起整个国家吗?
  鼎元帝一直不开口,太子心里忍不住惴惴不安,却又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所有能搜查的地方都查了,就是找不到证据,分明是那靖西王太狡猾,怎么能怪他呢?
  太子是鼎元帝从小带到大的,他眉毛动一动,鼎元帝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猜到他的想法,鼎元帝心里的失望顿时变成了怒火,开口想要训斥,看到太子垂头丧气的模样,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最后只好挥了挥手,赶紧将人赶走,眼不见心不烦。
  “太子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啊。”鼎元帝放下手中的朱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江德庆赶紧上前,接替了皇帝的手指,一边不轻不重地帮皇帝按摩,一边小心地安慰皇帝道:“太子殿下从小就聪慧,又有陛下您的教导,肯定差不了。再说,陛下您身子骨儿还硬朗着呢,再教导太子一二十年都没问题,有您在背后撑着,太子殿下还需要担心什么呢。”
  鼎元帝呵呵笑道:“再过二十年,朕都七十了。”
  江德庆的恭维鼎元帝很受用,谁不想多活几年呢,更何况是受一国供奉的九五之尊。可是,想到这几年蠢蠢欲动的太子,要是自己真能再活二十年,太子会有耐心等下去吗?
  这样的结果,慕筠溪和宗政博延也有些愕然。他们已经尽量低估了太子的能力,却也没想到他能蠢到这种程度。
  就这样大喇喇地把证据呈了上去,经过内阁,所有的事情已然不再是秘密。
  “我现在真的相信皇上确实是很偏心了。”慕筠溪一脸无语,“他难道连伪造几分书信都不会吗?这么单蠢的人,居然能在太子之位上安安稳稳地坐了这么多年,皇上的心也是偏的没边儿了。”
  宗政博延沉默不语,父皇的心早就偏的没边儿了,他早就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平日里一直表现的不争不抢,这才让父皇多信任了几分。
  可惜,其他兄弟们却是看不透,总想着和太子一争长短。
  “这样一来,靖西王就完全被摘出来了,皇上打算怎么办?”慕筠溪问道。
  “查出来的人全部处死,靖西王那边,暂时按兵不动。”靖西王的封地本就在西疆,虽然西疆有独立的守将,但是这么多年,谁也不能保证那些守将有没有被靖西王收买。
  而且,靖西王既然有意谋反,必然会圈养私兵。西疆那边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朝廷根本不清楚靖西王的实力如何,贸然开战本就不是明智之举。况且,现在没有证据证明靖西王谋反,朝廷对靖西王动兵非但不占大义,说不定还会被靖西王反过来利用收拢民心,得不偿失。
  慕筠溪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却也无可奈何,“养虎为患。”
  道理她清楚,宗政博延清楚,皇帝更加清楚,可他们什么也不能做,怎一个憋屈了得。
  “或许容天泽能帮上忙。”慕筠溪忽然眼睛一亮。
  容天泽好歹也是靖西王世子,虽然一直不受宠,更是十五岁就被靖西王丢到京城做了质子,但那家伙一看就是个善茬,绝不可能任人宰割,她就不信他在西疆没有留下任何后手。
  无论皇帝的人还是他们的人,在西疆那边都是生面孔,到了那里必然很难打开局面。但是容天泽的人却是不同,他手里可定有不少西疆本地人。
  宗政博延微微皱眉,他心里清楚的明白慕筠溪的提议是对的,暂时和容天泽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想到合作之后就代表容天泽和筠溪接触的机会将会更多,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没有缘由,他们就好像是天生的对头。
  “那小子可是答应了卖身给我十年呢。喂,你干嘛?”慕筠溪兴致勃勃地盘算着,然后下一刻就被宗政博延给扑倒在了榻上。
  “当着未婚夫的面不停地说别的男人,嗯?”宗政博延微眯着眼睛,表情说不出的危险。慕筠溪看着,却只想大笑,“噗,你不是吧?外人都说我醋性大,可真该让他们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她一笑,脸颊上就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看起来十分可爱。
  宗政博延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喂,不许戳我的脸。”慕筠溪不满地瞪他。酒窝什么的最讨厌了,她本来是很威严的,可是一笑脸上俩酒窝,什么气势都没了。
  看着她终于忘了容天泽那茬,宗政博延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你一直拘在府里,闷了吧,要不要出去走走?”继续转移注意力,坚决不能让筠溪再想起别的男人。
  慕筠溪摸了摸下巴,发现自己确实好长时间没出门了,“我们清泉居汇合。”
  宗政博延可是偷溜进来的呢,可不能让人发现了,得分头行动才是。
  清泉居是京城里最好的茶楼之一,所处位置自然离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并不远,慕筠溪也没有坐马车,直接换了身男装,带着同样女扮男装的司颜溜溜达达地就步行了过去。
  一路上,慕筠溪发现者来来往往的人好像有不少都是书生打扮的。
  “今年是科举之年,早两个月京城周边的学子们就开始在京城里聚集了,公子你很少出门,所以才没注意。如今秋闱才刚结束,学子们都在等放榜呢。考上的举人的,一般就在京城住下了,等明年春闱直接考会试。”司颜笑着解释道。
  她已经习惯了自家小姐各种出格的举动,一生公子叫的没有一点障碍。反正秦王这个未来姑爷都不介意了,管别人说什么呢。就像小姐说的,别人说别人的,他们又不会掉快肉,让他们说去呗。
  慕筠溪听她这么一解释,顿时恍然大悟。科举啊,怪不得这么多读书人。这些人也怪不容易的,现代考个大学如果形容成千军万马独木桥的话,这古代科举那简直就是千军万马走钢丝啊,能考上进士的,不说能力怎样,但绝对是学霸中的战斗机。
  正想着,前面突然一片混乱,隐约听见有人大喊,“杀人啦”。
  慕筠溪本没想上前,却不想下一刻就听到了宗政博延的声音,“闭嘴。”
  男人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冰冷,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她却能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怒气。
  发生了什么事?
  慕筠溪眉头微攒,脚尖一点,运转身法就从人群中挤了过去。
  人群中间,她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清泉居二楼的宗政博延。男人眉头深深攒起,薄唇紧抿,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噤若寒蝉。
  然后才注意到宗政博延身边正站着一个捂着脑袋,脸色煞白的男人,血正从男人手捂着的地方不停地往外冒。
  这男人似乎有点眼熟,慕筠溪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记忆片段,终于在其中一段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男人。
  这不就是她刚才还在和宗政博延讨论的那位单蠢的太子殿下嘛。
  办砸了差事,不呆在他的东宫好好反省,这又出来闹腾什么呢。
  “当朝太子就可以一手遮天吗?吾等学子虽然位卑言轻,也誓要为雁卿兄讨一个公道。吾等便要让天下人都看看,当朝太子是如何荒淫无度,草菅人命之人的。你不配位一国储君。”她正走神,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悲愤的怒吼,吓了她一大跳。
  “荒淫无度,草菅人命,不配位一国储君。”其他学子也附和着高喊道。
  这是出大事了啊。
  可是,茶楼下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人,她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告诉她,里面很可能是出了人命。以太子脑袋上那点血量,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味道。
  幸好她身法好,寻准空隙,三两下就挤进了人群里。
  便是早有预料,入目的场景还是让她心中一堵。
  血泊中的少年脸上的轮廓仍然带着明显的稚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已难掩风华,长开后定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
  却也正是因为这样俊美的容貌,给他招来了无妄之灾,让他小小年纪便命丧黄泉。
  慕筠溪对上那双已经失去了光泽,却仍然倔强地睁大着不肯闭上的眼睛,只觉得胸口中一股汹涌的情绪不断地冲突着,想要爆发出来。
  “不……不关孤的事,是他自己跳下去摔死的。孤的脑袋都被他打破了,这是谋杀储君,合该诛九族。”
  慕筠溪听到太子慌乱狡辩的声音,倏然抬头,眼神凌厉地看向他。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畜生,宗政博延想要伸手堵上太子的嘴,却已经晚了。
  他轻轻地对慕筠溪摇了摇头,太子做出这般恶行,他心中也是愤怒,但是他也有他的无奈。太子不但是兄长,还是储君,在父皇发落之前,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为了皇室的荣誉,还必须帮着太子遮掩。
  可惜太子太蠢,那死去的少年身上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生前发生了什么,此时太子当众忏悔认错,说不准还会得到一部分人的原谅,可他偏偏死不认账不说,还想要倒打一耙。
  果然,太子话音一落,围观百姓顿时哗然,特别是那些书生们,更是个个义愤填膺,双目通红地瞪着太子。
  民愤已经被激发到了顶点。
  无奈,宗政博延只好站出来,希望能将众人的情绪先安抚下来。
  “本王是当今第五子秦王,在此向众位保证,一定会将这件事如实禀报圣上,让圣上给各位一个公断。”
  此时京城聚满了赶考的学子,底下死去的少年似乎也是一个书生,看他尸体周围那一圈人,似乎人缘还十分不错。学子们闹起来一向不嫌事大,这事儿处理不好,说不准就要闹出大乱子。
  死去少年的几个好友此时已经被悲愤掩埋了理智,根本不相信宗政博延的话,起身就要怒骂。
  慕筠溪赶紧上前,不着痕迹地点了几个人的哑穴,压低声音道:“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太子势大,你们势单力孤,这会儿闹起来必然对你们不利。秦王为人一向公正无私,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当保重自身才是,否则白白牺牲,这位小兄弟在地下也难以瞑目。”
  看着几人的情绪渐渐平复,她才伸手解了他们的穴道。
  几人中年龄最大的青年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平复了激愤的情绪,言行举止之间都十分稳重。慕筠溪发现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看起来应该是平日里领头的。
  青年站出来,对宗政博延拱了拱手道:“学生信秦王的为人,还望秦王不要让学生等人失望。”
  “本王说到做到。”宗政博延面容肃穆,斩钉截铁。
  慕筠溪看到场面稳住了,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人群。她的身份不好掺和太多,虽然易了容,却并未大改,难保不被人认出来。
  太子这事儿做的不光彩,皇帝肯定要大怒。但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不是一朝就能厌弃了的。等皇帝消了气,那些落井下石的,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她有些正义感是没错,却还做不到为了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那么高尚,力所能及帮一把就是了。
  宗政博延安排了人帮几个学子处理少年的后事,便转身关上了窗户。
  “太子准备何时进宫?”他心中厌恶太子的作为,语气自然比平日里更加冰冷了几分。若不是正好遇上,他真是一点都不想管这些糟心事,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太子并没有感受到宗政博延的厌恶,在他的认知里,这位五弟除了不知事的年纪,从来都是这么冷冰冰的。
  可是被弟弟撞到这样的事,他还是有些尴尬的。听到要进宫,更是忍不住心头慌乱难安。本来自己就办砸了差事,父皇说不定已经对自己失望了,今日这事一出,肯定雪上加霜。
  他倒是没觉得鼎元帝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这些年鼎元帝真的是太宠他了,无论他犯了什么错,从来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慢慢的他也把这一切当做了理所当然。
  他腆着脸对宗政博延讨好地笑道:“好五弟,这种小事,就不用告诉父皇了吧。父皇日理万机的,咱们还拿这种小事去烦他,岂不是太不孝了?”
  “一条人命,在太子眼里是小事?”宗政博延冷冷地看着太子,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他想要皇位,只因为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是强者得之,他们都是父皇的儿子,自然可以公平竞争。虽然太子在起跑线上赢了,但他在心里却从未刻意诋毁过太子。
  以前他也只觉得太子在处理政事的能力上有些不足,或许生活上还有些过于奢靡,但本性还是不坏的。
  今日一事,却让他看清了太子的本质。太子是真的被父皇宠坏了,他的某些观念从根本上就出了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太子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认为宗政博延大惊小怪,“不过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平民,就算是孤亲手杀的又如何,况且他还是自己跳下楼摔死的,难不成还要孤堂堂太子给他赔命不成?”
  宗政博延的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他之所以练成了如今这副面瘫脸,正是因为小时候脾气火爆,养母宸贵妃一直教导他戒急用忍,结果戒着戒着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但这不代表他那火爆的脾气就真的给磨平了。
  此时太子的话,完全是戳在了他的爆点上,眼看着就要火山爆发,慕筠溪适时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太子突然看到有人进来,忍不住狠狠皱眉,“门口守着的人呢,都是死人吗,什么时候孤所在的地方也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了?”
  慕筠溪好脾气地对太子行了个礼道:“太子息怒,臣女锦绣,见过太子殿下。”
  “锦绣?”太子皱眉思索了片刻,道:“你是五弟的未婚妻,锦绣郡主?”
  “正是臣女。”
  太子上下打量了慕筠溪一遍,懒洋洋地撇嘴道:“你过来什么事?”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他明明记得上次在慧敏的宴会上见到这未来五弟妹的时候还是个绝色美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个其貌不扬的假小子了?难道女人精心装扮起来和未装扮之前真的差这么多?
  那可真是可怕,幸好自己的太子妃“表里如一”。
  想着,他又觉得宗政博延有些可怜,忍不住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本来觉得五弟运气好,娶了个绝色美人,他心中还有嫉妒,没想到这美人居然是假的,一卸妆就成丑女了。
  宗政博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胸中即将爆发的怒火却因为慕筠溪的及时出现暂时压制了下来。
  慕筠溪对人的情绪更加敏感,太子的轻挑和不屑都被她收在了眼底。只是在她的心里早已在太子的身上打上了死人的标签,虽然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干掉这家伙,但对死人,她的忍耐度一向很大。
  毕竟她上辈子那些任务目标也不是每一个都那么好干掉的,有些她必须得混到他们身边,而且还要得到那些人的信任才行。而她接手的人物,目标必然都是罪大恶极,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每日对着这样的人,没有足够的忍耐力,死的就不是目标而是她自己了。
  “楼下发生的事如今已经传遍半个坊市了,相信用不着晌午,整个京城就会传遍了。”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或许会更快一些。”
  “怎么可能?”太子不可置信地道。
  虽然他挺意外那些学子会认识他,让他暴露了身份,但他也并没把这当回事。他可是堂堂太子,皇家的事岂是那些平民敢胡乱传播的。
  可是慕筠溪带来的消息,明显和他预料的并不一样。他从来不是个有主见的,忍不住便有些慌了。
  慕筠溪虽然之前听宗政博延说过,太子是个天资平庸,没什么本事的,却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这个时候,就是先考虑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都是好的吧,事情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就先慌了,算怎么回事?
  这真是怪不得大皇子一直不平衡了,她感觉太子不仅是能力不行,明显智商也有些拙计啊。
  “太子殿下,现在事情已经传开了,明显是背后有人推动,咱们该先想想应对之策才是。”慕筠溪咳嗽了两声,将太子的神智唤了回来。
  宗政博延安静的在一旁做雕塑,他的历来塑造的形象就是沉默寡言,上次在朝堂上爆发了一次,已经让他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岌岌可危了,现在有慕筠溪在,他就不出头了,免得招来父皇的疑心。
  看着太子的反应,他心头的怒火却是不知不觉消了下去,只是忍不住想,若是父皇看到太子这般模样,怕是要被气死吧。
  以前太子在父皇面前表现虽然平庸,却也并无大错,难不成都是提前找人给打好了草稿的?
  “那孤该怎么办?”太子习惯了遇事询问自己的幕僚,或者温太傅,慌乱之中也不管对面是谁,就这么问了出来。
  慕筠溪一时也忍不住有些无语,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您应该立刻进宫,把今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皇上,毕竟您自己说出来的,跟别人添油加醋后捅到皇上面前的,肯定不一样。”
  “对,你说得对。”太子眼睛一亮,豁然起身道:“你陪我一起进宫。”
  独自面对父皇他实在有些发憷,身边有个智囊就感觉安全多了。
  宗政博延黑着脸道:“锦绣是臣弟的未婚妻。”
  “呃。”太子一愣,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幕僚,而是弟弟的未婚妻。他忍不住惋惜地看了慕筠溪一眼,虽然长得不怎样,可是脑子很聪明啊,太子妃的位置不能给她,侧妃之位还是可以的。可惜,被自个儿弟弟给先占了。
  宗政博延这次非常清楚地捕捉到了太子的意思,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慕筠溪在身后偷偷拽着他的衣服,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把太子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妈的,这个色胚,刚刚才强抢民男逼死了一条无辜的人命,现在居然又开始觊觎起弟弟的媳妇来了,不揍他一顿,简直天理难容。
  明着不能揍,那就套麻袋。宗政博延冷冷地看了太子一眼,下次逮着你落单的机会,定要让你好看。
  太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出现在了弟弟要套麻袋的名单上,想着弟媳妇不能带,带着弟弟去,勉强也凑合。
  宗政博延本来就对学子们做出了承诺,就算太子不邀请他,他也是要进宫的。
  于是,本来说好的两人逛街之旅只好暂时搁置了。慕筠溪打道回府,宗政博延和太子一起向皇宫进发。
  只是路上太子一直在锲而不舍地挑战宗政博延的底线,马车速度一快,他就这儿疼,那不舒服的,半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让他磨得多走了两刻钟。
  理所当然的,他们比来紧赶慢赶来告状的大皇子慢了不止一拍。等他们到了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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