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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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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所当然的,他们比来紧赶慢赶来告状的大皇子慢了不止一拍。等他们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大皇子已经把今日的事添油加醋跟鼎元帝讲了一遍,直把鼎元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太子一进门,当头就被鼎元帝丢了一只茶盏。
  太子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喊道:“儿臣知错了,父皇您责罚儿臣吧,儿臣绝无怨言。”
  宗政博延眉头微微动了动,心想,太子今日可算是聪明了一回。这时候若是太子还在父皇面前死不认错,或者一味推卸责任,肯定会让父皇更加失望生气。
  但是主动认错却是不同,父皇虽然仍会生气,但是太子能够敢作敢当,至少看起来还不是那么不可救药。
  宗政博延却是不知,太子并不是聪明了,而是被鼎元帝的怒火吓破了胆。太子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过是一个平民,死就死了,但还是知道自己做的这事儿是错的。他又从来没有见过鼎元帝发这么大的火,惊吓之下就给说溜了嘴。
  “明知故犯,逆子!”鼎元帝当头又是一本奏折,明显怒不可遏。
  宗政博延忍不住有些惊讶,看来这次父皇真是气得狠了,也不知道大皇兄都跟父皇说了些什么。这当头,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趋利避害,他都不会去给太子求情。但是,作为儿子,还是要关心一下老父的。
  “父皇息怒。”嗯,他嘴笨,但心诚。
  “朕没被气死就不错了,息什么怒,一个个都是逆子!”鼎元帝开始地图炮。
  宗政博延非常识时务地躲到一边,父皇现在明显是开始迁怒了,这个时候还是躲着些的好。
  他想得开,别人却不一定。特别是大皇子,他一向看太子不顺眼,这回好不容易抓到太子的把柄,就是存心来告状的。无故被牵连,自然是很不愿意。
  “太子惹了父皇您生气,您舍不得罚太子,也不能拿儿臣等无辜的兄弟出气啊,这不公平。”大皇子也是气急了,不管不顾就嚷嚷了起来。
  宗政博延悄无声息地再次往角落里退了几步,大皇兄威武,竟然敢于当面挑战父皇的权威,他实在是佩服。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还是躲着点好。
  不出预料,下一刻,大皇子就迎来了一片汹涌的奏折本。奏折本外面都包着一层厚厚的硬纸壳,那棱角砸在身上生疼。
  上过数次战场的大皇子也被砸的嗷嗷叫,宗政博延十分没有同情心的在心里叹了一句,真可怜。
  鼎元帝年纪越大就越喜欢教导儿子们,平日里就经常把儿子们叫到跟前,一训示就是半个多时辰。这次太子和大皇子更是彻底点燃了鼎元帝的怒火,怒骂一出口就有收不住的趋势。
  骂太子办差不利,心性软弱,贪花好色,胡作非为,草菅人命。骂着骂着,鼎元帝就忍不住心塞了。他一直知道太子在女色方面有些太过,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对男人也有兴趣。怪不得太子院子里的小太监一个个也都是一副清秀漂亮的脸蛋。
  龙阳之事自古就有,只好不耽误子嗣传承,鼎元帝一点也不想管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癖好。可是太子居然糊涂到强抢民男,还没处理好后续,直接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寻了死不说,还把自己也给暴露了给彻底,实在是蠢得不忍直视。
  鼎元帝看到太子就觉得心塞,忍不住移开视线,却正好对上大皇子幸灾乐祸的脸。手边已经没有可以摔的东西,鼎元帝只好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增加气势,指着大皇子再次开骂。
  骂大皇子好大喜功,为子不孝,为兄不仁……恨不得把大皇子小时候尿床的事情也翻出来训一遍,说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停。
  宗政博延心中大呼庆幸,父皇这还是偏着太子呢,太子犯了那么大的错,也就骂了两刻钟,大皇兄这边时间都翻了倍了。幸好自己没有先出头,否则怕也得跟着大皇兄一起跪着听训。
  九月的天虽然不算冷,但地面绝对够凉,跪上大半个时辰,铁定得招太医。
  他正走着神呢,一个小太监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慌什么慌,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江德庆一看进来的是自己的小徒弟,担心皇帝会怪罪,干脆自己先开口训了小徒弟一顿。
  “启……启禀皇上,出……出大事了。”小太监此时也顾不得跟师父解释了,一张小脸儿吓得白惨惨的,结巴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明白。
  上百学子在午门前静坐示威,要求皇帝为被太子逼死的学子主持公道,目前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中,甚至有不少在朝官员也加入了进去。
  鼎元帝向来重视名声,学子大臣静坐抗议的事情确实是了不得的大事。
  读书人讲究个风骨,硬骨头最多,这事靠武力是解决不了的,只能让这些读书人反应更激烈。鼎元帝不想在史书上留下骂名,就必须好好安抚这些人。
  可是,难不成真的要依法惩治了太子?按照那些读书人的口号,杀人偿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鼎元帝想这是要逼着他处死太子啊。
  想到这里,他开始觉得这事儿不简单。那些读书人就算是愤怒,却也绝不可能大胆到敢直接要求处死太子,这背后莫不是有人在推动?
  太子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他瞪大了眼睛,完全的惊慌失措,口不择言地喊叫道:“那些书生都是刁民,竟敢聚众逼迫天子,都应该处死。派禁卫过去,把他们都砍了,砍了。”
  说到最后,他的神色竟隐隐透出一股狰狞癫狂的味道。
  “住嘴。”鼎元帝被太子这一番胡言乱语气得浑身发抖。
  宗政博延担心鼎元帝被气出个好歹来,赶紧站出来道:“父皇息怒,容儿臣说两句。今日之事儿臣虽然没有从头到尾目睹,但后续处理却是儿臣一手操办的。那枉死学子的友人当时虽然十分激愤,却已被儿臣安抚下来,应当不会再做出这般过激的举动才是。”
  他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怀疑背后有人做小动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和鼎元帝的想法不谋而合。
  总算还有个能干的儿子,鼎元帝想着,欣慰地看了宗政博延一眼。
  鼎元帝想到这一点的时候,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大皇子。老大一直和太子过不去,又是第一个到他这里来告状的,嫌疑自然是最大。
  可是对大皇子的性子他也十分了解,老大肯定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进宫跟自己告状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赶在太子这个当事人前面。这么短的时间内,老大应该没有时间安排出这样的大场面。
  第二个怀疑的就是宗政博延,鼎元帝觉得宗政博延办事沉重可靠,思虑周密,而且为人铁面无私,公事公办,不会主动去陷害其他兄弟,但在兄弟们犯错之时,也绝不会包庇。宗政博延又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说不定便是担心他不会秉公处置太子,才弄出这儿一出来逼他做决定。
  可,鼎元帝又想,若真是如此的话,老五应该不可能这么镇定地说出自己的怀疑。
  “老五,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调查吧。”视线在三个儿子身上转了一圈,鼎元帝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在了宗政博延身上。
  宗政博延恭敬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悲凉。他一直知道父皇多疑,可是当这份多疑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不好受。
  他自问虽然有野心,但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屑用那些阴私鬼蜮的手段。他以为就算兄弟们怀疑他,父皇至少也该是相信他的。没想到,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在父皇心里的地位。
  正在此时,大地却是一阵剧烈摇晃,太子和宫女太监们已经倒在地上滚成了一团,大殿内的花瓶摆设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摔成一片片碎片。
  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鼎元帝就要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宗政博延来不及思考,便冲上去将人扶了起来。
  强烈的震动一晃而过,平静了一瞬,随即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震动,屋顶的琉璃瓦也开始断断续续地掉落下来。
  皇宫屋顶的琉璃瓦用的都是好料,绝对实心,每一张的分量都不轻,砸在头上,绝对脑袋开花。
  这个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地龙翻身了。
  太子当先,一种太监宫女随后,屁滚尿流地向外爬去。大皇子看了鼎元帝一眼,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身跑了出去。
  整个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鼎元帝、宗政博延和江德庆三人。宗政博延看着江德庆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忙道:“父皇交给本王,江公公你护住自己便是。”
  又半蹲下身对鼎元帝道:“儿臣背您出去。”
  鼎元帝眼眶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在这种生死一瞬的时刻,他最宠爱的太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先自己逃命去了。
  而他对老大虽然没有对太子那般疼爱,但老大到底是自己第一个站住脚的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头脑聪明,武艺超群,他对这个儿子也是颇为宠爱的。
  可是这个儿子在自身安危和他这个父皇之间,还是选择了自身。
  反而是被自己忽略了许多年的儿子,和身边的老太监对自己不离不弃。
  这样的结果,鼎元帝心里的感受实在是非常复杂。
  另一边,慕府中,地震还未开始,慕筠溪就发现了空气的异样,立刻警觉地离开屋子,向陈秀的院子赶去。
  却是走到一半,大地就开始颤动了。慕筠溪心中一凛,想要快点赶到陈秀身边,可是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人力总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往日精妙的步法此时根本施展不开,她只能靠着双腿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好不容易跑到陈秀的院子,看到屋子都好好地立在那里,没有出现塌陷,才松了口气,就听到屋内传出一声尖叫,“夫人发动了。”
  “慌什么。”慕筠溪走进房间,发现房里的下人全部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倒是陈秀脸色虽然十分苍白,却是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
  慕筠溪松了口气,还好那床是固定在了地上的,母亲提前发动,应该只是受了惊。算算日子,离原定的预产期也就还剩下不到半个月,提前这么几天,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妨碍。
  接生婆也是一早就请来住在家里的,是宗政博延找来的内务府的老人,在宫里为不少娘娘接生过的,经验十分丰富。
  “司棋,你去把接生嬷嬷带过来。”她说的是带,司棋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无论接生嬷嬷愿不愿意,都必须把人给带过来。
  “赵嬷嬷留下陪着母亲,你们几个去烧水,你们几个去准备些简单的吃食来。”慕筠溪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房间里的下人,众人心中恐慌的情绪慢慢沉淀了下来,纷纷按照她的吩咐去干活。
  紧接着,大地又是一阵晃动,虽然比刚才轻微了些许,但还是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陈秀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大颗的汗珠不停地滑落,双目却担心地看着慕筠溪,“筠溪,你先出去。”
  地动的时候,待在院子里总比在房间里安全许多。
  慕筠溪摇了摇头,“我在这里陪着母亲,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支应。”
  这房子现在看着还算结实,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余震还会持续多久,又会是多大的强度,万一房子没撑住倒了呢?到时候自己在外面,根本来不及救人,还是在里面守着放心些。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守在产房里像什么话。”陈秀拉下脸。
  慕筠溪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母亲不用说了,不管您说什么,我都是不会出去的。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我也同样担心您。您还有未出世的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您放心,我的武功很高的,我肯定能在屋子塌下来之前把您和弟弟平安带出去的。”
  司棋拉着接生嬷嬷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焦急地喊道:“接生嬷嬷来了。”
  慕筠溪起身看向接生嬷嬷,看到她脸上明显不情愿的痕迹,禁不住勾了勾唇角,走近她身边道:“今天我就把母亲和弟弟的安危交到嬷嬷手里了,只要母子平安,这些银子就是你的。”
  她伸手从袖筒中掏出一叠十几张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面额的,加起来足足有一万多两。接生嬷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票,眼神立刻就直了,乐呵呵地拍着胸脯保证道:“郡主放心,老奴在宫里给贵人接生了十几年,经验丰富着呢,绝对不会出岔子的。”
  “这样就好。”慕筠溪点了点头,笑得温柔,“事无绝对,就算出了岔子,这赏本郡主也不会收回,到时候定会在嬷嬷的坟头一张不落的烧给嬷嬷的。”
  谁也没想到京城会突然地震,府里只准备了接生嬷嬷,却没有准备大夫。若是母亲生产的过程中出点什么差错,这个时候想要请大夫却是不可能的,一切只能靠接生嬷嬷。她相信,在金钱的诱惑加生命的胁迫下,接生嬷嬷肯定会全力以赴的。
  接生嬷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她怎么也没想到,慕筠溪看着这么温柔的人,居然会在下一刻说出这般狠绝的话。
  这意思是,若这生产的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百分百就得给陪葬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贪这份银子了,现在不仅要在地动的时候待在屋子里接生不说,就算侥幸没被倒塌的屋子砸死,小命却也不一定保得住。
  贪心果然要不得啊,贪的再多,到时候没命花那也白瞎啊。
  ------题外话------
  么么哒~!

  ☆、081找死成全你(1万5)

  在生命的威胁下,接生嬷嬷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一眨不眨地盯着陈秀的反应。
  大地仍在时不时震动,虽然震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小,但是房子本就被开始的震动摇动了根基,每震一次,房顶就会扑簌簌掉下不少的灰尘来,呛得屋内众人忍不住咳嗽,同时更加胆战心惊,生怕下一次震动的时候房子就塌下来了。
  幸好,陈秀这一胎养的非常好,之前又生过慕筠溪,有些经验,虽然早产了十多天,又碰上这种惊心动魄的时刻,生产过程却十分顺利。
  不过两个多时辰,孩子就平安生了下来。
  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不仅是生产的陈秀松了口气,旁边围观的众人包括慕筠溪都跟着松了口气。
  只是陈秀刚刚生产,完全不能见风,就算屋子里再危险,她们还是必须得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
  好在,经过两个时辰,地震已经基本结束了。
  以这栋房子目前的坚固程度来看,接下来就算再有小范围的余震,房子也不会塌了。
  慕筠溪出了门,跳上房顶,四顾了一番,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她家这片儿是达官贵人聚集区,离皇宫自然不远。本来富丽堂皇的一片建筑物,此时以皇宫为中心,大部分都变成了残垣断瓦,只有少数坚固的顽强撑了下来。
  这一场地震,震心居然那么巧,正好是位于皇宫地下。
  突然想到宗政博延正是地震开始前不久进的宫,慕筠溪不由脸色一变。虽然她觉得以宗政博延的身手,就算是整好站在震心,应该也不会出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看不到人,她依然忍不住担心。
  皇宫里,宗政博延背着鼎元帝,虽然险象环生,最终还是安全地逃了出来。只是他为了给鼎元帝遮挡掉下来的瓦片,伤了手臂。江德庆被瓦片伤了肩膀,鼎元帝倒是安然无恙,一点油皮都没有擦破。
  大皇子看到鼎元帝安全出来,眼神忍不住暗了暗,有些后悔,又有些愧疚。
  太子却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大大咧咧地对鼎元帝笑道:“父皇你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话说的赤城,显然是出自本心。鼎元帝自信,这一点自己还是不会看错的。只是太子此时这份关怀在宗政博延的对比下,就显得十分马后炮且没有诚意了。
  有危险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等到危险过去了,才想起孝道,那还有什么用?万一自己要是死在大殿里面了呢,太子定然是会为自己哭一场,然后转身高高兴兴地坐上皇位吧。
  鼎元帝是真的有些被太子伤了心,当然相比之下还有更加不堪的大皇子。太子可以说是有心无力,可老大呢?他可是亲眼看见老大步履矫健地跑出大殿的,老大最后看他的那一眼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鼎元帝觉得,这个逆子分明是故意不救他,就是想让他死在里面的。
  宗政博延此时却是顾不得鼎元帝的心思,父皇已经安全了,可是母妃那边情况如何还不知道呢,“父皇这里已然无事,儿臣想去母妃那边看看。”
  “去吧。”鼎元帝点了点头,心中忍不住感慨,老五果然是至孝之人,德妃平日里那般苛待于他,在这危难的时候,他却还是记挂着德妃。
  “注意自己的安全,若事不可为,以自身为重。”想了想,他忍不住叮嘱了一句。他后宫里不缺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是这般孝顺又能干的好儿子却不多,可不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折损了儿子。
  “是,儿臣晓得轻重。”宗政博延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转身向德妃的寝宫疾奔过去。德妃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伤了他的心,但是德妃到底是他的生母,这种时候,他不可能对德妃不闻不问。
  但是父皇却也是多虑了,为了一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甚至将自己当做仇人般算计的母亲牺牲自己,他还没到那么善心的地步。
  一路走过去,到处都是残桓断壁,宗政博延的心也忍不住揪了起来。不要误会,他这不是在担心德妃。如同慕筠溪空闲下来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一般,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慕筠溪。
  虽然宗政博延不懂现代的震心理论,但是他也看过不少关于地震的书,知道这地震都有个震动最强烈的区域。如今看到皇宫这座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坚固的府邸都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很显然那震动最强烈的区域肯定就在这里或者在这附近,而慕府距离这边并不远,那里的情况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以慕筠溪的身手,宗政博延并不担心。但是想到府里准岳母还怀着孕,说不准便要连累了筠溪,宗政博延简直是归心似箭。
  正想着,就看到被太监宫女们搀扶着的德妃匆匆走了过来,宗政博延顿时松了口气,“母妃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
  德妃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难得秦王还记挂着本宫这个母妃,真是让本宫受宠若惊。”
  显然,这位对宗政博延的担忧并不领情。
  宗政博延也不是那喜欢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他现在正担心自己的准王妃呢,确定德妃没事,便也不再罗嗦,直接道:“儿臣刚从父皇那边过来,父皇安然无恙,只是如今要处理的事务肯定不少,场面必定忙乱,母妃此时过去怕也和父皇说不上话,不如协助父皇处理一下后宫这边的事情,也能为父皇减少些负担。”
  德妃一听,觉得这主意很对,自己刚才是一时昏了头了。这段时间皇上对自己的印象很是不好,现在凑到皇上面前也讨不了什么好,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让皇上看到自己的办事能力,重新把后宫的权力交到自己手上。
  皇上的宠爱什么的都是虚的,权力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当然,还有儿子。
  德妃心里担心着小儿子,忍不住对安然无恙站在自己面前的宗政博延更加厌恶。为什么在宫里的不是小儿子呢,现在也不知道小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你立刻出宫去小九府上看看,那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她对小儿子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却丝毫没有发现,大儿子手臂上的伤口一直在不停地流血。
  宗政博延已经习惯了德妃的态度,此时心底已经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来了,“母妃担心九弟,不若派个小太监去看看。儿子还需辅佐父皇处理宫中事务,再说儿子自己的府邸如何了还不知道呢,九弟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的事也该学着自己处理才是。”
  说罢,便不再搭理德妃,转身离开。
  在皇家玉牒上,他是记在已故的宸贵妃名下的,就算是德妃生的他,实际上他也不能算作的德妃的儿子了。
  只是宸贵妃死的太早,当时他年纪也还小,还需要母妃照料,鼎元帝才会让生母德妃暂时抚养他而已。按照皇室规矩,德妃连养母都算不上。
  这些年他称德妃一声母妃,对德妃一直恭敬有加,也不过是为了偿还那一份生恩。起初的他对德妃或许还有些濡慕之情,可是感情本就经不起消磨,更何况这份感情原本就不怎么深厚。
  今后,他依然会喊德妃母妃,对德妃也依旧会恭敬孝顺。但是想要让他像以前那般处处让步,却是不可能了。
  德妃在后面被气得脸色铁青,大骂宗政博延不孝子,却没有注意到周围奴才脸上明显不赞同的神色。
  鼎元帝看到宗政博延这么短时间便去而复返,不免有些诧异。但也想到,定是德妃无事了。只是再看到宗政博延胳膊上依旧还在流血的伤口,他的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他第一次察觉到德妃苛待宗政博延是在发现宗政博延已经十七岁了,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因为注意了,渐渐地便发现了更多的问题。对德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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