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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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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过来。”萧纬一下子拉住尹秀靖的手,将他拉到身边,“你身为皇后,实在太过软弱。”语气顿了顿,“你之前的样子,都是装的吗?”
  萧纬一句话问出,就觉得不对,她干嘛还在纠结前世的事情。前世不管尹秀靖是不是装的,是不是真心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害了她。不过,她转念一想,尹秀靖不见得那么大胆说是装的,必定会含含糊糊混过去,到时候她也含含糊糊混过去。然后把雪青给弄掉,就可以给尹秀靖洗脑,利用他对付尹枫。
  可没想到,尹秀靖先露出无所谓的神情。可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不想装,或装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居然大大方方“是”了声,承认了。
  “皇上。”雪青亦是目瞪口呆,不知道皇帝听了多少,又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听懂。不过就算刚才那副架势,只怕他也是要被打一通的。一想到打一通,上次被处罚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想了想,又轻轻叫了声,“皇后。”
  萧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拍拍尹秀靖的手:“你决定罢。”
  尹秀靖抿抿唇,“上次皇上问臣是否同意将带进宫的小侍送出去,臣现在答应皇上。毕竟臣入了宫,便是皇上的人,什么尹家,都同臣没有干系。更别提从尹家带过来的小侍。”他转过身对雪青快速瞥了一眼,到底是积威之下,不敢同他直接对话,飞快转过身对萧纬屈膝行礼,“以前是臣不懂事,还请皇上见谅。若皇上仍喜欢臣绑小脚,臣今日起便绑。”
  萧纬越发愣住,这个转变也太快了,快到像有阴谋。还是说,尹秀靖意识到靠尹家是没用的么?
  “臣明白皇上对臣的疑虑。”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了口气,“请皇上送雪青出宫。臣自会让内务司重新送人过来,或是让李常侍亲自安排。”
  “若皇后担心令堂,倒是不用太过委屈自己。朕明白你的心思便好。”
  尹秀靖自嘲一笑:“臣之前不听皇上开导,真是蠢及了。好在永娘经常过来同臣说话,让臣明白了许多事情。”他转过脸对萧纬定定说道,“皇上,臣得皇后位,又有您的关爱,臣需要争夺什么。永娘说得对,作为男子,臣如今境地,已经羡煞天下人了。不管是什么乱臣贼子,凡是皇帝的敌人,便是臣的敌人,只有皇帝在,才有臣现在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永娘默默做了很多事啊
不过尹秀靖这种性格,在我们身边都有,是那种容易被人煽动的性格。

  ☆、第三十二章八月三十日 押宝

  
  夏蝉“知了知了”的乱叫,没有一丝风吹来。萧纬只看到尹秀靖额头上细细的汗,汗津津地沾着发丝贴着。原本那双深深吸引过她的眼,此时却透着让萧纬有些不明白的光。他在尹秀靖说完那段话后,直愣愣地看着尹秀靖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自然没注意不远处的雪青,却是勾起嘲讽的笑意。
  萧纬在尹秀靖那么一大段话里,听到耳熟的名字“永娘”。她不懂永娘想做什么,难不成真想依靠皇后么。那,那之后要送他出宫倒是有点为难。想了想,耸耸肩,后宫那么大的地方,多住一个男人少住一个男人,没什么要紧。要是永娘喜欢待着,就待着呗。
  而萧纬没想到的是,尹秀靖突下的决心,和她听壁脚也有着莫大的干系。对于尹秀靖来说,毕竟是大家公子,被底下的侍从经常教训,早就积蓄愤恨许久,只苦于摆脱不了。可此时恰被萧纬瞧在眼里,心思飞快一转,福至心灵,借着萧纬的手将雪青赶出去,既不会让母亲责怪,也不怕雪青粗口对待。
  “皇后。”萧纬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有雪青在尹秀靖身旁,是不是结局会更加偏离?自信觉得已经将该死的死亡结局给破解的萧纬,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她虽然恨尹秀靖在前世对她的虚情假意,可现世里发现尹秀靖身后的雪青才是罪魁祸首,对尹秀靖的恨意不由下降了一点。“你若是真心如此,就按你说得办吧。”
  尹秀靖被萧纬握在手心的手,猛然间冒出热汗,热得恨不得快一步甩掉,可又觉得这般的滚烫,却像是那天在静思殿里,萧纬紧紧怀抱着他的那种感觉。
  他别过头,依旧没去看雪青一眼,眼神眺向不远处的紫薇。不知道为什么,被皇帝换去家里带来的侍从,却让他从头到尾都松了口气。仿佛一直强压在他身上的枷锁,猛然间解开了。就算今后身边都藏着皇帝的眼线,但也好过被逼着干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吧。说不准,皇帝见他忠心,又要给臣子卖好,不管如何,该有的体面尊荣,都不会少了他。
  不由轻舒了口气,“皇上,其实臣不大喜欢紫薇,不晓得能不能让内务司换些别的花卉?”回转头看向萧纬,既然大方承认自己之前都是伪装的,又何必继续惺惺作态。露出一抹浅笑,仿佛带动周围炎热的空气,得了一丝清凉的风卷了过来,“臣也不喜欢蹴鞠,臣其实最爱的倒是看书。”
  萧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鬼使神差般地说了句,“哦,朕得许多藏书,你若喜欢,让李子树帮你寻些。”说完后,见尹秀靖欣喜的笑眼,恨不得咬舌。糟糕,这不是摆明了又是让尹秀靖得势的意思吗,面上不由露出一两分的后悔。
  可没想到尹秀靖却笑了笑,从她手里挣扎出来:“臣知道如今处境委实尴尬。既然皇上会将雪青换走,到时候,臣便让身边小侍悄悄去和李常侍说,这样也不会引人注目,也免得皇上为难。”
  “嗯。”有些尴尬的萧纬闷闷点头,刚想唤李子树过来,却听门外有人轻声问话:“李常侍,是皇上在里头吗。若是不方便拜见皇后,我就先回去。”
  尹秀靖轻声问:“应是永娘了。皇上,要不要通传?”
  “嗯。”
  永娘进来时,手臂上还挎着一个食盒,见萧纬站着忙跪下请安,抬起眼时笑眯眯地:“好在小人多做了一些,皇上一起尝尝。”
  萧纬笑了几声,没多说话,“你们自个儿玩罢,朕得回去了。”冲李子树使了个眼色,“把雪青带走。”
  “咦,皇上,雪青常侍怎么了?”
  “哦,在皇后宫里犯了错,这就打发出宫。”
  “可,可。”永娘踌躇片刻,“若是皇上恩准,能不能就处罚便好,不要赶出宫。若是皇后不再要他,也,也可以放进永娘那里。”
  萧纬眯眼看了永娘片刻,直到永娘手足无措起来,纠结了半天才说:“那日,那日走万星阵,却是雪青帮的永娘。永娘想,想也帮帮他。”
  萧纬叹了口气,这个永娘也太善良了。什么人都要帮,也不看看现在的情景。刚刚摇头,永娘却猛地抬起眼,鼓足勇气地说道:“皇上,永娘还有一个恩典,就请皇上饶了雪青罢。”
  “放肆!恩典是用在这里的吗!”萧纬烦躁起来,永娘善良是善良,但不懂看人脸色就不好了。而且,这雪青就是当年的祸灾,不杀他已经算自己宽厚了吧。不过,永娘说得恩典,倒也是他心里的烦恼。以前不觉得什么,可现在知道永年是男人,对永娘的感情变化,那个恩典就有点像是定时炸弹。
  “永娘不知道雪青做了什么,但要不是伤天害理的大罪,还请皇上饶恕。永娘就让雪青待在永娘那里,不出宫可好?”
  萧纬沉默片刻:“好,今儿就依了你所说。不过这恩典不是免死金牌,今日打一通是免不了的,将来再犯,也没有送出宫这桩便宜事,直接打杀了事。”见永娘还是固执点头,便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摸永娘的头发:“你就是太好心了。等你,等你阿姐回来,让她接你出去逛逛,在宫里憋坏了吧。”
  永娘脸一红,弯起眉眼笑了几声,“嗯,阿姐有递书信进来,说帮皇上祈福,一路之处人人都有叩首。还说文侍郎也相助良多,等办完差,两人再一同进宫给皇上磕头。”
  “好。”萧纬笑了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书信!呵呵,好好好,好你个陈永年,居然没有只字片语送给她。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算没有男女之情,起码之前也是闺蜜是好朋友,给你好朋友写封信就那么难吗!还和文礼言一起进宫磕头,又不是拜天地,要你们来磕什么头!
  算算时间,陈永年这圈转下来,大概还有十来天倒是能回京了。便转了话题笑道:“今儿在朝上,众位大臣都想念家人。朕想,皇后,不如你办个品茶宴,让宫里的都相聚一番。也让他们看看,”冷笑一声,意有所指,“免得都以为自家公子在宫里过的不好呢。”
  见尹秀靖若有所思,“不用太计较场面,不过是借个理由让大家见面。可虽是如此,该有的君臣规矩可不能忘了。时间嘛,”她算来算去,不如这样,先办一场。这样就有理由给陈永年写信试探,也好让他回信。然后等陈永年回来,正好又能宣他进宫补喝茶。
  “越快越好。”
  等萧纬离开,永娘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样子,轻声对尹秀靖说道:“皇后,小人真是头一次见到皇上那么吓人呢。刚才是怎么了?”
  尹秀靖瞥了永娘一眼,留下雪青,就算不再出现在他眼前,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可念头里,永娘太过善良,已经被定了性。此时见永娘问,还以为是故意卖好,毕竟雪青是他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雪青嚣张的事情说出来,只叹了口气:“永娘你是不知道,皇上并不想让咱们带进宫的伺候人继续在宫里。你现在强留下雪青,只怕会惹皇上不痛快。”
  永娘露出震惊神情,“哎呀,小人不知道呢。小人还以为,还以为能够帮皇后您。”
  尹秀靖默默叹了口气,果然如此啊:“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咱们都小心点。留了雪青之后,你可管严了,千万不能让他出来乱晃。等过阵子,再说他懂事了,给他点钱,悄悄送他出宫好了。”
  “嗯。”永娘弯起眼笑了笑,又是满口的艳羡,“真好,过几天各宫的主子都能见家里人了。”
  “那,陈安人也能来。”
  “那怎么行,小人没名没份,家里人怎么能进来。不要乱了规矩。”见尹秀靖想说话,忙摆手摇头,“皇后,莫要为了小人坏了规矩。”说完,笑嘻嘻地递过食盒,“这是永娘亲手做的,上次皇上还说好吃,便想着给皇后您也尝尝。”说完屈膝行礼,“那小人先告退了。”
  永娘出了凤来殿,便隐下笑意。公子根本就没有写过书信回来,可见到皇上时就忍不住要说谎。明明好端端的,他快得到他想要的身份,他急需的归属感,却被公子故意显露身份给破坏掉了。如果皇上喜欢的是公子,拿他做替身,他也不在乎啊,可为什么现在的样子,像是连替身的地位都得不到!
  不过,永娘又扯了记嘴角,若是皇上因为他的话,而急吼吼地在乎公子,那他其实也是在帮公子的忙!他就知道,他这个陈家二公子是有用的。看看,如今皇后身边的雪青也会到他身边,而皇后也开始越来越相信他。
  慢吞吞回到福韵,他被用美人份列伺候,自然也有了宫殿可住。又因为陈永年的原因,被特别优渥,不需要住到主宫的偏殿里去,身份虽不到,但自己便是主宫。身边按照美人的地位给配了伺候人,但永娘平日并不喜欢带着,最亲近的也只有缮柒。
  缮柒见永娘回来,忙上前迎道:“您可回来了,下回还是让小人陪着您去吧。”
  永娘摇摇头,“去拜见皇上,皇后带着侍从做什么,无名无分的摆什么谱。”他耸耸肩又笑了声,“若是路上碰到静贵妃之流,见我带着人,又要遭受一通冷嘲热讽。说不准不能欺负我,反而连累你们受罚。”
  见缮柒又急又说不出话,便笑道:“好了,今儿我可冒了个大险,希望能押到宝。”定足看了看,“把西侧的房间整理出来,过会应该就会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最怕的就是习惯性的感情,到最后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情。

  ☆、第三十三章九月三日 风花雪月

  
  深宫寂寞,却从来不缺少新鲜话题。皇后把雪青常侍送到了永娘那里,倒是借着这个缘由,重新获得皇上青眼。永娘又因为收留雪青,同皇后结成一气。因为皇上心疼当初皇后因病不得回门,特命皇后大开宫门,命各府安人进宫品茶。
  这番流言传了出来,听上去合情合理,又让静贵妃恨得把韵冉殿主殿的摆设摔了个稀巴烂,心里是恨得不行,急吼吼命人把应茗找来商量对策。
  池鱼听到传唤,转过头就扑哧笑了声:“主子,果然如您所料,静贵妃恨的厉害。”
  应茗拢了拢头发,他心里也恨得不行。入宫一月有余,也不过匆匆见过皇上一面。听到皇上被这个拉去呀,被那个拢着呀,静贵妃可以明目张胆的恨,皇后可以正大光明的抢,他能做什么!
  “走罢。”应茗瞥了池鱼一眼,这几日还真亏了他在边上陪着说话,虽说不受宠,也得消息灵通。“你说,静贵妃要寻我说什么呀?”
  “无非也就是抱怨那陈公子狐媚,皇后霸道罢了。”池鱼笑了笑,“您总顺着他说便是。只是您也得去皇后那边走走,略略巴结下对您也无害。小人想,若是运气好,等品茶宴的时候,皇上也会出现。到时候,虽看个人本事,也得有人会提上您一句。”池鱼想了想,又说,“陈公子那边瞧着没名没分,但这样偏是显得地位超然。您看中秋时皇上的态度便是明了。”
  “你说得,一个两个都是得皇上青眼呀。我,我,”应茗叹了口气,“我争也争不过呀,还不如就待在院子里安稳度日算了。”
  “主子不过少了机遇,又不是比旁人差了什么。”池鱼谄媚笑道,“宫里得宠失宠不过是皇上一念之间,您若能先保全自己,虽比那些风头浪尖的少了几分先机,但却多了许多的安稳呢。”
  说话间便到了静贵妃的韵冉殿,还没走近,又看到竹墨匆匆出来。竹墨一看他们两个,忙拍大腿:“哎哟,应贵人,您可来了。静贵妃刚打发小人再来请您呢。”竹墨将应茗迎了进去,送到书房门,笑道,“小人们就在外头候着。”
  竹墨笑容在应茗进去后瞬间隐了去,撇撇嘴冷哼一声,一转身冲池鱼招招手:“怎地,这些日子没为难你吧。”
  “哎,瞧您说得。”池鱼笑得不见眉眼,“好哄的很呢。我瞧着,他也不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见宫里的好东西眼热的很。我就拿那些个赏赐勾着他。不过,”池鱼嘻嘻笑了几声,“他倒及会忍耐。”
  竹墨扇扇手,“走走,我带你去吃茶。这里虽然冷清了点,但好东西多的是。”他往前走了几步,又笑了起来,“这静贵妃老喜欢找应贵人一起商量事情,可连我都瞧出应贵人眼里的不耐烦了,偏他把应贵人当做左膀右臂似的。真正好笑。”
  “说真的,竹墨哥哥,李常侍到底什么意思。让咱们混在这些人身边,还要时不时挑得他们发怒,真是烦人的很。”
  “你且别急,这两个也不见得能长久多少。”竹墨挽住池鱼的胳膊,“不过我看,皇后那边和陈公子那边倒是难说,可惜缮柒不是咱们的人。咱们得想个法子,把缮柒给换了,李常侍一定夸咱们聪明。”
  与此同时的萧纬,却带着李子树故意在院子里乱晃。说故意只是因为一封写给陈永年的信,如今石沉大海。她坐立难安,一边揣测是陈永年故意疏远,一边又担心陈永年是跟上回那样遇了袭。这么番猜测下来,更是难以心安。又回想了一遍信件里的内容,无非就说打算让众家进宫见人,不知道他是怎么考虑的。也不知道他那边进行的如何,如果有消息,希望尽快回复。
  就算没消息也该吱一声吧。萧纬烦躁地抓抓头发,根据探子来报,他们两个扛着神迹一路而去,将佛坛一路往南建造起来,倒有点像唐三藏传教。只是唐三藏传教是为了弘扬佛法,而萧纬这么做无非有两个企图,一个是收取信众善款,二就是让信众得有精神寄托,晓得善恶有报,在精神上教导他们。
  可消息截止到昨日,今儿个连探子都没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识趣的李子树又在边上咳嗽。萧纬烦躁地瞪了过去,就见李子树拼命在往边上努嘴,疑惑地瞥了一眼。好吧,她站的地方是一条碎石小径,旁边有假山有湖水,还有一些矮矮的林子。眼光越过矮树,就瞧见了元音还有扶月,正在湖边笑嘻嘻地踢水玩闹。
  那两人好得根本不像初识,甚至连衣裳都有些类似。若是萧纬没有心思不定,又或是色君,那眼前就是一对双生美人,妩媚地勾人魂魄。
  而萧纬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想绕道,就被李子树拉住衣摆,见她讨好地笑问:“皇上,您也去看看么。”李子树倒是好心,揣摩着萧纬神色不愉,可今儿朝上没什么大事,那显然就是为了风花雪月的事情了。
  对李子树来讲,风花雪月的事情,也不过是跟这个不耐烦了就换一个相处,没什么难。可她就不明白了,皇上怎地在皇后,静贵妃还有陈公子之间这么纠结。不就是个男人嘛。现在一看元音和扶月,正是老天送来的解除烦恼的良药。
  萧纬一下子看穿李子树的猥琐笑容,可躲闪不急,李子树声音又响了一点,就见着不远处元音和扶月已经回头,而且还瞧见她了。
  扶月先嘻嘻笑了几声,桃花眼往萧纬脸上挑了一圈,将元音扶了起来:“是皇上呢。”
  这下不能立即走了,还得敷衍两句。萧纬冷着脸“嗯”了声,见元音和扶月都赤着脚,湿哒哒地从岸边走到小径上,那路上倒是深深浅浅印了一串脚印。
  “怎么不穿鞋?”
  “天气实在是热呢,皇上。”扶月手指卷着散发,挑眼看向她,又弯起嘴角笑了几声,“若不是在宫里,小人真恨不得就脱光了跳下水去。”
  萧纬一怔,这是活生生地调戏吧!怎么元音也就这么随便扶月乱讲话。可没想到元音根本不接收萧纬疑惑的眼神,只淡淡笑着,解释两句:“臣妾身子不好,若不是有扶月陪着说话,这天天的都要闷死了。”
  说完,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都抽风了。元音将扶月往前一推:“臣妾觉得扶月风流有趣,实在能够伺候在皇上身边。听闻皇上近日不大高兴,不如将扶月接到身边,当个开心果可好?”
  啧,哪里有这样推荐枕席的。萧纬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却开始噌噌冒火。元音算一个,李子树算一个,好,陈永年也算一个,都不管她心里喜欢不喜欢,要不要,就急吼吼往她身边塞人。凭什么呀,她又不是留种的机器,她也有感情的好吧。
  “够了!元音,你实在太过放肆。朕看在你姑母正在为朕立功的份上,朕饶了你。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她刚想拂袖而去,元音在身后轻笑两声:“臣妾谨遵圣旨。”这声轻笑惹得萧纬禁不住略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元音像是舒了口气,靠在扶月肩上,眯着眼像是放松及了。只是她这么回头,到让扶月看得清楚,他忽然扬声问道:“皇上,敢问陈将军什么时候进宫?”
  萧纬一怔,怎么扶月看上了陈永年?心里一阵酸意,可猛然间想到陈永年的身份,立即将酸意变成得意。冷冷瞥了他一眼:“外臣的事情,怎容你多嘴。”
  这场御花园之游,实在让萧纬不爽快。回想元音的神情,竟是故意让她生气的。而之前刚刚入宫,元音就一直托病,到现在更是越发不愿意参合在她后宫男人之间。萧纬对这个认识,倒没什么不痛快的。不过根据穿越经验,一般来讲,妃子入宫,不想得皇帝宠爱的,无非是心有所属。
  她猛地击掌,“子树,派人给朕悄悄的查。去查元音进宫前,可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或是邻居,或是家里兄长。都给朕查个清楚。”要真有这么一个人,倒是可以用来作为对付元掌案的棋子。“若查到,再细细查现在可有婚配,在哪里谋职。”
  李子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皇上,您,您是怀疑元婕妤和人有染?”话刚出口,忙伸手捂住嘴,另一手轻轻扇了自己几下,“是是,小人这就命人去查。”
  李子树的动作是很快的,还没等到晚上掌灯,就有了回报。不过也挺容易,元音娘家在京畿不算大户人家,唯一显贵的亲戚,就是那个元掌案。元掌案膝下无子无女,所以将元音接到她府里,一直当做自家儿子这么养着。只听说,元音曾有过教导他读书的先生,姓张,两人在元音入宫前,还一直有书信往来。
  “哦?那先生如今在何处谋职呢?”
  “小人查了,正给人做私塾先生。年纪也有近三十,如今是个鳏夫。”
  年纪相差有一倍呢,有可能是他么?“还有没有其他的信息?”萧纬皱了皱眉,难道是她猜错了?
  “回皇上,没了。元婕妤一直深居简出,唯一认识的女人,就是姑母元掌案和这位张先生。”
  “好,既然如此,今晚就让元音过来伺候罢。”
  萧纬哼了声,好你的陈永年,也不管她要不要,就把永娘塞到她身边。如今连封信都没有!既然那么想要她宠爱别人,那她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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