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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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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萧纬冷哼一声,人离开陈永年半靠在床头,“居然敢这么作弄朕。若是那天是他同我,哼,那我药性发作,也只能求他相解。可他已服了解药,那只有我会对他情深,他对我可以不管不顾。哼,卑劣!”
陈永年细细听了下来,倒是松了口气。想了想不甚肯定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我都中了药。只要你我都不服解药,那,那也没什么大碍。”
“是啦是啦。”萧纬拍拍身边,“过来,陪我躺一会儿。服了药的那个,说不准会将两人过往忘得干净。没服的那个却是再也忘不了,情动时若是那人不愿相拥,那没服药的那个,可是大大的糟糕。”见陈永年听话地坐到她身边,心里大乐,难得陈永年没有扭扭捏捏,“扶月一定是要利用情字要挟朕,哼,该死。”
“嗯。”陈永年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也好。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服用。”他轻轻呼了口气。解药虽能解除情字烦恼,可若没有烦恼,怎会有快活的时候。就算世事多变,若留着此时这番回忆度日,也不枉费此生。
萧纬嘿笑了笑,她本来就觉得她喜欢陈永年不是因为药性的关系。那就算陈永年喜欢她是因为药性,她不管是真心的,还是服了药的,只要能喜欢她一辈子,那又怎么样。耳边听陈永年这番如同誓言的叹息,心尖上更是染上一层蜂蜜,甜滋滋地流淌全身。伸手环抱住他:“我,我也不会用。”
两人这番短短甜言蜜语之后,立即想到正经事。“你怎么进来的?”
“你别恼,我听说你被软禁,本想带兵闯宫。”大约是听到萧纬说她也不会服用,那颗折磨陈永年的药也变得不再重要。他叹了口气,语调故作轻松,却是在说吓死人的事情,“好在被文礼言拦住。”陈永年蹭地坐了起来,“礼言还在宫外等我讯息,一有不对,她便会带着我们藏着的兵马打进来,将你救出去。”
“你!”萧纬是哭笑不得。是谁放的假消息啊,居然说她被软禁了。万一这个一根筋的陈永年真的闯宫,她怎么处置才好啊。轻轻拍了陈永年一下,“你怎么,如此莽撞,就算是真消息,也该徐徐图之!”
“我,担心。”一向不会说甜言蜜语的陈永年,今儿像是被糖水浸泡过了。满嘴的甜蜜,真是让萧纬从里到外都甜的快要融化掉。他说着,眼神划了过来,落向伏在他怀里,正仰头看着他发怔的萧纬脸上,“若你有碍,我亦要与你同生共死。”
管他什么该死的药!陈永年像是被突然开了窍,又或是存着进宫后和萧纬一起抗敌,必死的心思,让他猛然间认清了自己心意。明明是在乎的不行,做什么非要装作这个不介意那个不在意呢。既然萧纬也自承不管药性,也要同他在一起,他又何必总是别别扭扭惹她烦恼。
这番心意,总算是历经这番惊惶才算明白过来。虽然脑子想着文礼言还候在宫外等他消息,可看着萧纬满眼喜悦的,竟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她的唇。满腔的温柔,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好了就立即搬回去。”
咦,萧纬还沉浸在陈永年仿佛被电击后开窍的甜蜜中,就听那死男人猛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啊,你说什么?”
“我说,”他凑近萧纬耳边,有滚烫呼吸传了过来,惹得她人软绵绵的不知所措。听他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说道,“等能走动了,就马上回自己寝宫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人总算开窍,真是为他们着急。
不过那软禁的假消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传出去的捏。尽请期待,雪青开始作死
☆、第四十八章 九月八日 雪青的作死 1
来时悲悲壮壮,如同赴死。回去时却是满心欢喜,心意安定下来的喜悦。虽然对假消息来源甚是疑惑,但想着萧纬看上去虽然无碍,可脸色惨白亦是不作假的病了,便不想拿这些事情去烦恼她。心里暗暗拿定主意,等天明,得好好的讯问黄太医那药是怎么回事。
陈永年偷偷摸摸地来,偷偷摸摸地走,瞒过了守卫的眼睛,却没想到还有一个人目的明确,死死盯着凤来殿。等他身形出现凤来殿再到离开,都被那个人给看进眼里。
萧纬甜滋滋地想着陈永年,等他离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一根筋的木头人是在吃醋啊。哎哎,她不过在这儿养病,都被他要求快点搬回去。可是因为喜欢,对方的任何醋意,在萧纬的心里都是甜到不行。当然,就算陈永年不说,她也不能老待在凤来殿,瞧瞧,连软禁都冒出来了。
“皇上?”李子树在屏风外悄声唤道,“是您刚才起身了吗?”
“进来。”萧纬心思一动,等李子树进来,见她眼珠子乱转,忍不住呵呵笑了声,“得了,朕知道你在找什么。他走了。”
李子树一惊,哎呀,难怪刚才看到有人影在院子里一晃,果然如此。可她又不能对皇帝质疑,只能舔着脸笑问:“那,皇上是要歇息了吗?”
“朕问你,扶月如何?”
“是是,小人心怕还有用处,不敢杀了他,依旧只是用刑。”
“哦,杀了他吧。”萧纬冷哼一声,“还有她的住所,都给朕烧了干净。”
“是是,但,但皇上的解药,可,可怎么办?”李子树慌张讯问,万一解药被藏在什么地方,一把火可就再也没有了啊。
“没有解药,就是最好的解药。”萧纬勾起一丝笑。她跟陈永年说过,扶月已死,让陈永年绝了寻解药的心思。她倒不是怕陈永年有二心,只是一旦事情有了回旋的余地,那便会有变数。还不如一开始就将结局给封死了,那大家都心定。
李子树不明白萧纬的心思,但也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刚皇后问,是否明日依旧免朝。”
萧纬摇摇头,“不行。”顿了顿,“你给朕小心翼翼的查,居然有人传出朕被软禁的假消息!万幸这次尹枫没有动作,万一尹枫趁机发难,朕又在病中无法防范,哼。”还有陈永年的消息渠道从哪里来的,那个宫中密探又是谁?转念一想,她干什么本末倒置,去寻什么陈永年的纰漏。
李子树忙应下了,见萧纬神情萎顿,忙说:“皇上,您别想了,快些休息吧。”
萧纬点点头,想起那男人的要求,开口吩咐:“明日下朝之后,便搬回去住。”
昨晚永娘衣冠不整的回去,让雪青和缮柒咋舌不已。见永娘满脸悲愤,缮柒不敢多问,只是雪青却意有所指的笑道:“得偿所愿?”永娘愤愤转过眼,心里对雪青冒出一股子愤怒。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雪青明明看出他神情不对,居然还故意来问他。
这雪青仗着有尹家的消息渠道,说是请他收留,可在雪青眼里,什么时候将他永娘当做过主子。平时说话也是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若是男人当权,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他默默的藏了起来,不去告发他。
想着要仰仗雪青的消息,不由将内心愤怒给按捺下去。等今天天明,永娘又想候在凤来宫外,说不准能遇到皇上,少不得要求她做主。他不想再等,再委屈下去了!宫里那些人的冷眼,已经看够了。就算是替身,也该有替身的身份。何况,何况昨天晚上,皇上面前,他,他都脱光,失了清白。
雪青却是一股为他着想的神情,硬是将缮柒打发去做吃食,自个儿陪着永娘去等。在门口晃荡的时候,也不知道雪青抽了什么疯,眼珠子乱转,忽然又莫名其妙说了句:“莫不是皇上被皇后软禁了?”吓得永娘慌慌张张就要拉雪青离开,雪青却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若是皇上被皇后软禁,那我们可怎么办。”
永娘是一门心思想要谋夺富贵名分还有萧纬的宠爱,但他不傻。听雪青这么三番四次说了这么句大不敬的话,心里也直打鼓。雪青这么说话,倒不像是说给他听的,倒像是给别人传什么消息。
存了疑虑的心思,对雪青也格外上心起来。晚上听到有动静,便悄悄缩在窗户去看,果然见雪青勾着腰,快步离开。不敢去跟,死死等在宫里,等下半夜的时候,才见他偷偷摸摸的回来。来不及想通什么关节,却见雪青仰着头,笑眯眯地走到他门前,“笃笃笃”竟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永娘心里慌乱,忙做出刚刚醒转的样子,大声打了个哈欠,拖着鞋子,慢吞吞开门问:“那么晚了,什么事不能一早说么?”
雪青将门一推,自顾自走了进来,一副大爷我最大的样子坐在窗下。倒了杯水喝了口,见永娘由镇定到疑虑又开始慌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才猛地开口:“皇上和陈将军,有关系吧。”
“什么!”永娘先是惊呼一声,忙扑过去把门给关紧,心思乱转。雪青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家姐是皇上发小,你不早就知道了。”
雪青好整以暇地看着永娘神情,他其实并不知道全部。只是那日清晨见永娘和陈永年说话,似乎对话中有什么进宫不进宫的话语。陈永年神情诡异,永娘更是语气闪烁,显然是有隐情。尹家的关系是靠不住了,只能依靠永娘。不对,对他来说,应该是控制永娘,让永娘作为他一步步达成目的的阶梯。
昨夜永娘愤恨回来,雪青便知道宫中有变。皇帝又从不在任何主宫宫中留宿,知道留在皇后宫中,就更是奇怪。等扶着永娘去晃的时候,见着熟悉的面孔,不由甘冒奇险,想试探陈永年。果然不出所料,等到晚上,便看到陈永年出现在凤来殿。
“仅此而已吗?我看不止吧。”雪青又喝了口茶,有种扬眉吐气的痛快感。将茶盏放在桌上,“若是让人知道,你的长姐是皇帝内宠,你说,宫里那些主子会怎么对你?宫外那些大人会怎么对待她?”
永娘一怔,雪青还不知道公子是男人?放下半颗心,冷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
雪青呵呵笑道,“急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统一战线的人。”他顿了顿,心道,现在明白了,永娘根本就不受宠,只是因为陈永年而得到的特别照顾。就算他拼命去想些妙招帮忙,也是没用。那么眼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利用永娘威胁陈永年,要么帮永娘除掉陈永年,让他真正得宠。
他站起身,拍拍永娘的肩膀,毕竟是长久以来对尹秀靖养成的习惯,居高临下,略带同情的说道:“我明白你为什么不受宠了。真是可怜。”话语落下,手被永娘“啪”一声,用力打掉。雪青一怔,眯眼冷笑,“脾气到大,只是这种小脾气,不如等到真正得宠的时候再发。”
见永娘眼睛瞪的滚圆,雪青哼地冷笑一声:“你要不要保自己,还有保你那个好阿姐呢。”说完,起步作势便要离开。果然手刚刚搭上门框,就听身后永娘冷冷问了句:“你要什么?”
雪青一笑,转过身对永娘笑道:“其实我要的,也是你要的。我只是一直在寻个同伴而已。”他勾起笑,慢慢走回位子,“你不觉得这四方天地之下,并不适合你我男人居住。住在这里,等待宠幸的,应该是外面那帮婆娘。”
永娘不敢接口,雪青说得话他不想听也听不懂。他四处流浪,无家可归的感觉,就算是此时偶尔回想,都会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四方天地之下,再小再孤独,也是一个家,是个可以容纳他,给他遮风挡雨,没有人来欺凌他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从这里跑出去,跟外面的女人拼搏。让女人自个儿拼力,给他留个安稳的地方等待她回来不是更好吗。
雪青见永娘不接口,又是冷笑一声:“你真是被圈养的狗,都不懂怎么露出牙齿了。”
永娘抿抿唇,露出牙齿要咬的是外敌,而不是给他衣裳给他屋子的主人。他不懂雪青到底在愤恨什么,难不成之前在尹家过得不痛快。转念一想,雪青的过往关他什么事,如今雪青正拿公子同皇上的事情来威胁他,就算他是被圈养的狗,露出的牙齿也该对准雪青。
“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做得到你说的。”永娘幽幽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坐到雪青身边,“雪青啊,我明白你的无奈。若是实在不想在宫里,不如,不如我送你出去,让阿姐给你一大笔钱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雪青总是找错同伴,威胁错人。他想摆脱女尊男卑的身份,以为他的穿越就是拯救这个国度的男人,帮他们起义,哎,真是想太多了。
☆、第四十九章九月十日 雪青的作死2
真是乱糟糟的长篇大论。永娘坐在屋里,看着灯火噗嗤发出火花,又看着眼前的雪青走来走去,手势激动,像是在说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是落在他耳里,却极为大逆不道。
“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雪青冷冷一笑,极为不屑地瞥了永娘一眼,这个乡巴佬怕是听不懂他的雄心壮志,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听话就行。“只要你配合,我自然会帮你得最尊贵的位子。到时候,咱们架空皇帝,你我共同做最有权势的人!”
“做了又怎么样,咱们是男人啊。”永娘有点莫名,垮下肩膀,不想再听下去,“好了,雪青。我身份低微,你说做什么最尊贵的位子,我可从来没想过。我只要皇帝对我好,就心满意足。但你出的那些主意,除了在我这儿多了那么些个惹人烦恼的畜生,可没半点好处。”
“你居然不相信我!哼,好,那我和你打赌。我只要帮你夺得皇帝青眼,你就什么都听我的。”雪青愤怒至极,居然被个古代娘炮看不起!是,他之前那些主意没有成功勾引到皇帝,但起码皇帝对永娘格外照顾,那除了有陈永年的关系,难道就没有他一丝半点的功劳吗。
永娘心思一动,嘴角缓缓翘了起来,“好啊。”他端起茶,歪头笑嘻嘻地,“我也不强求,只要你能让皇帝到我屋里过一夜,就算你赢。至于阿姐和皇上的事情,不管输赢,你都得守口如瓶。”
雪青冷哼一声:“你倒是赚尽便宜。陈永年的事情再说,至于你说得,皇帝到你屋里的事情,我包你几天内就能心满意足。”
永娘冷冰冰看着雪青从屋里出去,才啧了声:“真是异想天开。”不过,他托腮想了想,这也是个好机会,若是成功是他得益,若是不成功,就借这个机会,把雪青给除掉。毕竟皇上看雪青可不怎么顺眼,他也是为皇帝分忧呢。
对于雪青来说,他还能有什么好主意。从现代学来的一些小常识,在古代中运行,可不见得容易。那些器材,配料,都不是信手捏来的。不过,他脑子固定的念头,也是我们常人固定的念头,就是,古人啊迷信。当初,尹枫也不是靠什么天鉴司的鬼话,把许媛皑从皇后宝座上拉下去了么。这几天晚上看天色,不像是要下雨,那正好用那个小计划便行。
黄太医确实有点真本事,虽然每次看着萧纬吃药,都苦哈哈着脸,不知道在烦恼什么。但起码这药喝下去两天,萧纬就正常了。等萧纬正常,李子树便兴冲冲的汇报,那将无巷突然失火,好在没什么人伤亡,只是好端端的娼家都被烧得一干二净,想要重建恐怕还需要点时日。
将无巷被烧,国库的进项猛然间就少了许多,那也是在萧纬的预料之中。只是朝上应奉机每每看向她时,木讷的脸上却时不时露出一股了然又是愤慨的神情,一副想打小报告的架势。萧纬故意不宣召应奉机入殿,应奉机的愤怒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要萧纬宣召,所有人就都知道应奉机是来告状的。
这朝上没什么大事,后宫却闹起了鬼。
说是在御花园中,时不时先是一道光影闪过,再看便是婀娜多姿的美人在四面八方一起出现。诡异是诡异极了,但香艳也香艳极了。
萧纬听说之后只觉得好玩,不免拉着李子树要去御花园见鬼。李子树是吓得瑟瑟发抖:“皇上啊,不如请个道士来收服吧。总不是好事啊。”
“哎,说什么呢。咱们去看看,说不定是个艳鬼,留着看看也不错。”
她兴致极高地拉着李子树去御花园,倒是巧了,在半路中先遇到了皇后。尹秀靖正带着身边的侍从,也是满脸的兴致勃勃,见着萧纬先福了福,才笑道:“倒是巧了,皇上也是去瞧鬼的么。”
萧纬对尹秀靖的感情很复杂,这次生病尹秀靖没有趁人之危,倒是让萧纬对他稍微放松一些戒心。此时见他穿着一身月白,肩上随意搭了件墨青披风,神情轻松。倒是跟着他,心情也松快下来。
“宫里有这个传闻,朕自然要去见识一下。”萧纬顿了顿,没多想什么别的,就像走在路上偶遇个熟人,就随口邀约,“那皇后就随朕一起罢。”
“好啊。”尹秀靖也没多想什么,他只觉得能多和萧纬在一起相处,便能让萧纬对他少些戒心。这给他今后在宫里的生活,会带来很多便利,也会让那些狗眼瞧人低的贱人,知道谁才是后宫之主。那天晚上让永娘去他宫中伺候皇上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起码在有限的条件下,他也得给自己好好谋划。
只是冤家路窄,他们两个倒是有说有笑走到千转台前,就遇到神情闪烁的永娘。永娘是吃了一惊,眼珠子乱转,先给两位老大请安后才支支吾吾问道:“皇上,皇后,怎么,怎么想到御花园去逛逛。”
“陈公子说得有趣,你也不是在这儿么。”尹秀靖冷冷回应,眯着眼看过去,真是不上台面的贱人,穿得那么轻薄想是在这儿勾引皇上吧。
尹秀靖因为瞧着永娘不顺眼,对她所有的事情包括衣着说话,都瞧着极不爽快。冷眼看过去,永娘单单穿了件水蓝长裙,拖曳在鹅卵石小径上。月色洒下,那裙摆上似有水色隐隐灼灼,倒确实别有一番风姿。只是,哼,半夜三更穿成这样,必然是有什么事情隐瞒。
但他也知道皇帝对永娘是极好极好的,说完这句便看了眼萧纬。出乎意料地发现萧纬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言而发脾气,反倒是皱了皱眉,才笑着对永娘说:“已经九月了,晚上可有点凉。没什么事,快点回去。别着凉了。”
这话是说得温柔关心,可仔细想想,在御花园前见到,居然都不邀约逛逛,可见皇上对永娘的心思淡了。尹秀靖这么一想,倒是好笑起来。元音侍寝被遣回家,永娘侍寝没有半点封赏,反而态度疏离。这伺候皇上的事情,可真不是什么好差事。
“皇后笑什么?”
尹秀靖听萧纬问话,忙收敛了神情,淡淡回应:“我是听皇上对陈公子关怀备至,为陈公子高兴。”他摆了摆手,“陈公子早些回去罢。”
永娘居然一反常态也不缠着萧纬,而是唯唯诺诺几声“是”,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手指揪着裙摆,就往回廊上走去。萧纬安静地看着永娘背影片刻,才转过眼对尹秀靖笑:“也不知道今儿鬼会不会出来。”
“出来就看看,不出来逛逛园子赏赏月也不错。”尹秀靖歪头笑了记。心里却不由盘算一番,永娘离开皇帝连提都没提,这永娘风光的日子怕是到头。虽是一副弱不禁风小家子气,但总为人平和,倒确实没有趁着皇帝喜欢的时候,作弄过谁,也没强硬过。除了,当时赶雪青离开,硬是把雪青给接到他宫里去住。
这么想想,尹秀靖本就性格软弱的人,此时倒是心态平和起来。人嘛,对于弱者总会带着丝怜悯。尹秀靖恨永娘的时候,是因为永娘有他没有的,如今见皇帝对永娘冷淡,不由对永娘起了同情心。不过再同情,他也不会替永娘开口求什么。
两人慢吞吞,倒真是边赏月边逛园子,走到了传说闹鬼的万霞照辉亭那儿。这六角菱形亭六面通风,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矮树林中。站在其中看不远,入目的除了绿色的树还是绿色的树。若是有人躲在树丛中,也不容易被发现。可站在亭子当中,却是极为显眼。
两人在亭子中站了会儿,该聊的天气风俗也聊得差不多了,这么一来,便有点无话可说的尴尬感。李子树在旁咳咳几声,讨好笑着问:“皇上,既然来了,不如让小人去备点水酒。”
真是多话啊,萧纬感慨。李子树应该说,既然没什么鬼,不如回去看看书也好啊。备什么水酒,一来二往又要多待。她这么想着,就瞪了一眼过去。李子树摸摸鼻子,意识到她是马屁拍错了地方,嘿嘿笑了几声。
“既然没什么可看的,”尹秀靖却是先一步说出来,狭长眼风往四周扫了一圈,拍了句马屁,“怕是鬼也害怕皇上。”便立即微福,“那我就先回去了。”
诶,萧纬一怔,虽是巴不得和尹秀靖保持距离。但尹秀靖此时的态度,隐隐让她觉得怪怪的,心里总有点不得劲。可还不等尹秀靖从她身边离开,就见绿色林子深里,忽然冒出一股绿色荧光。这绿色光芒不是火焰的颜色,远远瞧不真切,只看到光芒忽闪忽闪,倒有点像是罩在灯笼里的火烛,因为风动而左右摇摆。
萧纬往前走了一步,袖子却被尹秀靖抓住。回转头见他拼命摇头,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别过去皇上,瞧着像是鬼火。”他死死盯着那萤火,声音更是小心翼翼,“若真有魂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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