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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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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李子树就是透明的,根本不存在于眼前。
“皇上。”李子树闷闷地声音打破沉默,却像是点起恐慌地火焰。将萧纬心里不安的情绪点燃,熊熊燃烧起来。心跳得几近跃出喉咙,那该死的许久不造访的头痛,却选准了此时时机,猛然间出现。
萧纬只觉得头疼地几乎要裂开,都能感觉到额头青筋冒出,不停颤动。眼神也迷糊起来,可李子树手中的东西,却是格外格外的清晰。
“虽说我嘴里不会告诉你,我想着你,但你得带着我的东西。这样,每每你见到,便能知道我确实是在想你。”
萧纬嘻嘻笑了几声,转身从旁边桌子抽屉里拿出把华丽匕首,抽出刀刃,一抬手割了些陈永年的发丝,割了些自己的发丝,缠在一起,又四处去寻红绳。回转头,见陈永年笑盈盈看着她兜兜转转,脸不禁一红,却依旧用红绳将两人发丝牢牢缠起。
陈永年快手夺过,先是仔细看了看,才笑道:“你这是左也是丝(思),右也是思。可比我挂在嘴上的想念,要来得浓烈的多。可见我还没走呢,你就开始想我了。”
“不要算了。”
“哪儿的话,你这思念之情,我会带着,牢牢贴在心口。”
哐当,萧纬听到她手边的茶盏被她丢在地上。神智开始涣散,可手却颤抖地去拿李子树手心里呈上的发丝。“他,他,我不信……”她喃喃自语,那发丝落在手里,又松松垮垮顺着指缝落在地上。那将两人发丝锁起的红绳,不知怎地断了。竟是零零落落,飘散开来。
“皇,皇上……”李子树吓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皇帝的样子可怖,那双红眼瞪得滚圆,盯着那发丝就像是要立即跟着陈将军去了。她一时懊恼,还不如先瞒着皇帝才好,怎地偏信了文礼言的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的。
“皇上,说不准是文礼言捡到的。”李子树胡言乱语的安慰,“文礼言说没拉到陈将军,也没见陈将军死,只说落下山崖,说不准,说不准,”她恨恨咬舌,这种鬼话说出,怎么让人相信。凡胎肉骨的,跌下山崖哪里还能得活。
萧纬没听清李子树到底在说什么,空落落的手心连发丝都握不住么。脑中像是有人在不停的敲打,恨不得撬开脑壳将那该死的敲打声给赶出去,才能定下心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此时此刻,她说不出话,没有力气,虚虚浮浮,眼前始终只有是同陈永年嬉笑的画面。越是开心,现在就越是刺目痛心。
“就怕临死都见不到你一面,此生有憾,死都无法瞑目。”
“附紫樱一朵,愿君共赏之。”
忽然间,只觉仿佛有人拿利刃在心尖上用力一刺。她猛地倒抽口冷气,“唔”一声,满嘴血腥,止都止不住了。就听李子树在耳边哭喊:“皇上,皇上,您不能有事啊。您要是出了事,万一陈将军没事,您让他怎么独活。”
独活?陈永年现在出事了,她还能怎么独活!眼前一黑,人软绵绵跌在李子树身上,便失去意识。
李子树见萧纬倒下,吓得脸色惨白,大喊大叫:“黄太医!”不过片刻,不仅总是唉声叹气的黄太医来了,尹秀靖也到了现场。见一片狼藉不由捂着嘴才忍住惊呼。见李子树脸色知道她也吓得不清,不由将要问的话先忍了下去。
那黄太医看了眼萧纬,先叹口气:“皇上现在这幅样子,那是之前的毒没有干净,又复发了。”她哎哎叹几声,“好在臣上次还多配了几幅药,过会煎给皇上用便好。不过,”她瞥了眼尹秀靖,“皇上还是需要疏散疏散。”
尹秀靖脸一冷,“黄太医医术高明,都不需要把脉么!”
“是是,臣有罪。”黄太医上手搭在萧纬手腕,忽然脸色大变,咦了声,又仔仔细细号脉,过了许久才抬头,深吸了口气说道,“皇上,皇上有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有些艰难呢。改了很久,也无法可想。人物到了现在这个程度,走得每一步,都是他们自个儿性格使然的结果。
☆、第五十九章 十月三日 意难忘
“我总是怕,怕你去那里坐坐这里看看。想不进宫就看不到吧。”耳边有温柔的声音缓缓诉说心事,“我真是嫉妒极了,偏又无可奈何。”温柔的吻慢慢落下。忽然场景突变,文礼言趴在悬崖边大喊:“陈永年,陈永年!”猛地转过头,满脸鲜血,冲萧纬大吼:“你怎么都不拦着他,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是我,是我!”萧纬猛地从床上坐起,捂着胸口,心跳砰砰声乱撞,清晰可闻。
“皇上,别慌,别慌,我们都在。”尹秀靖扶住萧纬的肩膀,小心翼翼让她舒服地靠在床头,“尹尚书已经出兵,定会将陈将军全须全尾地寻回来。”
“真的?”萧纬抬起头,已忘了尊卑,双手颤抖着抓着尹秀靖的手腕,“你莫骗我。”
尹秀靖一怔,叹了口气:“放心吧。我看陈将军吉人天相,怎会有事。”温柔地拍拍萧纬的背让帮她顺气。又看了眼李子树,欲言又止。
萧纬虽然满心念着陈永年生死,可尹绣靖目光闪烁,神情极不自然,还是一一落进萧纬眼里。她努力坐直,满嘴的血腥气依旧存在,每一次喘息,都像把身体里的空气挤光,让她窒息。萧纬深吸了口气,努力告诫自己,她现在不能有事,不能生病,甚至都不能休息,她必须要好端端的,不然谁去救陈永年。
拼命作出无事的样子冷哼了声:“不要以为朕如今病了,就可以欺瞒朕!”
“皇上,我想,是不是让陈公子回宫?”尹秀靖牛头不对马嘴说了一句,见萧纬脸色不善,忙看了眼李子树,又匆匆接着说道,“皇上,您,您有身孕了。”见萧纬目瞪口呆,不免叹息一声,“按日子来算,想来是上回陈公子侍寝的时候。可,可我明明……哎,天意罢。”
“有,有孩子了?”
萧纬木愣愣地看着尹秀靖,想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在骗她。可心底里冒出的狂喜,又是突如其来的悲痛,一时间又想大哭又想大笑,整个人僵在那里,稍稍一动,就会滚烫地泪珠落下。
“是啊,皇上,您有子嗣了!”李子树在旁猛擦眼泪,哭得老泪纵横。她家皇上终于有后了,等小公主出世,那真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不过现在还不能高兴,皇上还在心疼陈将军,哎,他也是命苦的。诶,不对,等等,这孩子不可能是皇后的,也不是陈公子的,那,那,那就是陈将军的!
一时间,李子树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小主子还没出世便没了父妃,那真是可怜见的。眼神瞥到尹秀靖黯淡的脸上,论地位自然是皇后最为尊荣,要是小主子落到皇后的名下,皇后自个儿不能生,那岂不是会把小主子当宝贝这么供着。
她主意定下,不由咳了一声:“皇后,那日的侍寝是落在皇后的册上。”
尹秀靖眼睛猛地睁大,一股子狂喜无法控制的流露出来。转过头,对李子树露出感激笑容。可又怕萧纬见了恼怒,慌慌张张掩饰下去。低下头,偷偷看了眼萧纬。
可是没想到,萧纬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只喃喃重复念叨:“真有孩子了,真有孩子了。”脸突然变得通红潮热,眼神涣散起来。就算他拼命在旁喊“皇上皇上”,萧纬都毫无反应。
萧纬原本靠着一股毅力强撑着自己,却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生命给打破了。那时不时出现的头疼,剧烈的心跳,还有肆无忌惮在她心上不停割动的疼痛,一时间一起涌出,疼得她无力支撑。
双手捂住小腹,只想到陈永年见不到他孩子出世,他们的孩子也见不到她的父亲了。心口暗红鲜血从她嘴里飞快喷出,零零落落,凄凄惨惨,洒在绣着莲花的锦缎薄被上。不过眨眼,重重地跌倒床上,继而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萧纬不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恰好是一天的清晨,有好闻的青草气味传进屋子。有熟悉的人,穿着素雅的衣裳,正靠在她床沿上打瞌睡。她稍稍动了动,那人就抬起头,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却笑了起来:“您终于醒了。”
“恩。”萧纬淡淡应了声,原来是皇后。情不自禁捂住心口,怎么回事,心上像是麻麻木木的。“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尹秀靖小心翼翼打量萧纬,勾起浅笑,“前几日皇上染了风寒,又因为终日烦劳政务,风寒气势汹汹,倒让皇上好睡几日。”
萧纬皱皱眉,皇后神情诡秘,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真是好大的胆子。正想着,门外李子树匆匆跑了进来,见她醒了,忙跪在地上,连声喊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谄媚笑着抬起头:“皇上,您都好了。”
萧纬哼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冷冷站起:“什么时辰了,朕睡了多久。叙州水灾可有什么消息!”
“是是是。”李子树慌慌张张来扶萧纬,这皇帝变得太多,有点吓人到怪。“皇上,您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您现在可有了身孕。”
身孕?萧纬心上像是被人用力掐了一记,不由出神。可片刻后,那麻木感觉再次袭来,将突如其来的伤痛给甩在脑后。
“不过有了身孕,做什么大惊小怪。”萧纬冷漠地转过头看向尹秀靖,“皇后可有查过丹册,这腹中胎儿是哪宫的?”
尹秀靖回头看看李子树,鼓足勇气笑道:“不瞒皇上,正是我的。”
“哦?”萧纬讥笑一声,“那尹枫可要欢喜的很了。”
尹秀靖一怔,片刻后忙倒退数步跪在地上:“不敢。皇上,自从我入宫之后,便是视皇上为天,从不做二想。何况,如今家母出兵叙州,也是为皇上扫平匪众。”
“嗯,尹枫出兵。”萧纬眯了眯眼,尹枫出兵叙州的事情她是记得的,是因为当地匪徒太过猖獗。不过似乎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尹枫出兵去做的,到底是什么呢。
李子树谄媚笑了数声:“是呢,皇上。如今皇上有了小公主,可千万要小心着。”
话题被转到了腹中胎儿身上,萧纬再次怔怔出神,清醒过来时,却见到李子树和尹秀靖担忧对视。冷笑一声,倒是将质问给强压下去。
“皇后,既然喜得有孕,你也得写封书信给尹枫报喜。让她高兴高兴,也更得真心实意替朕办差呢。”
“是是。”尹秀靖忙低头应了。等了片刻,见萧纬不再关照别的,便屈膝退了下去。
李子树见尹秀靖退下,忙上前问:“皇上,今儿本来免朝了。可您现在醒了,要不要让各位大人入殿上朝?”
“等等。朕醒的消息,先不要传出去。”萧纬揉揉眉,由李子树替她穿上衣裳,洗漱干净。“子树,朕总觉得忘了什么狠重要的事情,你可记得?”她转过身,直视李子树,见李子树神情闪烁,再次逼问,“哼,若是事后让朕得知,你可知后果?!”
“是是。”李子树叹了口气,试探地看向萧纬,“那,那叙州灾祸一事,连累了陈永年将军。陈将军为国捐躯。”她说完,忙作出要扶萧纬的姿态,生怕她受刺激晕倒。
可哪里想到,萧纬只手扶在窗栏上静静站了一会,才闷闷说道:“陈永年?朕记得她,是朕的良友。可惜了。但作为将士,能为国效忠,也是死得其所。”萧纬停顿片刻,心上麻木的感觉越来越重,仿佛被人用厚厚的木头做成罩子,将心给罩了起来。
不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陈永年这人的样子怎地模模糊糊,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此时怎么回忆,竟然都想不起她的容颜。
“朕记得,她有个弟弟入宫了?”
“是是,陈公子现在在广明寺替皇上修行。”
“咦,既然是朕故友的弟弟,朕怎会让他去了寺庙。”萧纬微微皱眉,“是因为犯了忌讳?”
“是,是,”李子树抓腮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脑子一热,顺口就推脱到皇后身上,“是冲撞了皇后。”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想来是和陈永年一个脾气。真是怪哉,朕居然想不起陈永年的样子。”
萧纬摇摇头,心道陈永年的弟弟应是和陈永年相貌相似,若是见到他,那必是能记起陈永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陈永年格外介意起来。急忙忙间又装作毫不在意,淡淡说了句:“这段日子,他也该懂规矩了。让他重新入宫罢,对了,有无册封?”
见李子树摇头,不免又是诧异一番。斟酌片刻,“等办了陈永年的丧事,就册封。也算是告慰陈永年英灵。”
“是,是。”李子树忙低下头应了,“可,可还没寻到陈将军遗骸。”
“咦,没寻到遗骸你们居然敢说已为国捐躯,好大的胆子。”萧纬冷笑一声。可不知道为何听到没找到陈永年的尸骨,居然从里到外都松了口气。人往前走了几步,“好了,不说这些。朕今日就在静思殿看奏章,将所有关于叙州的奏折送过来。不准任何人打扰。”
“那文礼言她?”
“她?”萧纬暗暗盘算,“让她带精兵一千,乔装进入叙州,不用管匪众,只盯着尹枫。若有异变,先斩后奏。”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孩子了呢。不过萧纬认为是尹秀靖的孩子,似乎对这个孩子不大在意啊。
☆、第六十章 十月七日 端倪
混混沌沌几日过得极快。陈永娘被接回宫,得知陈永年遇害的消息后,晕厥数次。萧纬本是满心希望见到永娘便能想起陈永年,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陈永年的相貌反而更加模糊。
朝上比之前安静许多,尹枫党羽在得知皇后使皇上有孕后,欢欣雀跃,却都收敛起来,大约在等孩子落地的好时机。萧纬看在眼里,不免冷笑。
说来也奇怪,病了醒了之后,脑子似乎比之前要狠厉许多。杀伐决断,根本没什么顾虑。之前让文礼言暗中盯着尹枫这个心头大患,口谕是说若有异变再杀,可照她看来,就算尹枫识趣,文礼言也该趁着兵荒马乱杀了尹枫,以绝后患。
只是时不时像被抽空了心绪,愣愣站在窗前,摸着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伤心什么,眼泪就不由自主落下来,直到划过脸颊,才让她莫名看着手心里落下的泪水,混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哎哎,三殿下,您怎么硬闯啊。”
萧纬转过身,冷冰冰看着硬闯进静思殿的萧毓秀,哼了声:“放肆。”
“放什么肆!”萧毓秀双手叉腰,眼睛红通通的又肿着,像是哭了很久,“你不是派兵去找陈永年了吗,到底找到了没有!你这个狠毒的皇帝,一定是因为知道我喜欢陈永年,就故意杀了他是不是。就为了让我伤心,是不是!”
派兵找陈永年?萧纬心砰一跳,说不准这就是她忘记让尹枫派兵去叙州的原因之一。又快速平复下来:“笑话,陈永年是朕的重臣。朕何必为了让你难过伤心,就害了自己的重臣。”她冷冷瞥向毓秀,“朕确实对你太过宽容,早该好好让人教导你规矩。”
“李子树!”萧纬不去看毓秀,唤了李子树进来,“你亲自选几个教养常侍,好好教导咱们三殿下的礼仪。再过段日子,也是三殿下该出嫁的时候了。”
“什么!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母皇说过,要你好好对待手足的,你居然把母皇的话当做耳旁风!”毓秀被李子树吩咐的两个小侍拉住,挣扎中口不择言,“要不是母皇看你傻乎乎的不会伤害手足,怎会让你做皇帝。你以为你皇帝做得很好吗?要是我大皇姐在位,早就是贤明君王,哪里像你那么窝囊。”
“你说得很对。”萧纬不怒反笑,淡淡翘起嘴角凑近毓秀,冷冷说道,“可惜,现在朕是皇帝。而你口中的大皇姐正被圈禁。”懒懒看向李子树,“安排侍卫,从现在起,三殿下不准离开他的安城宫,直到出嫁的那天。”
“好好,你敢这么对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随你高兴。”萧纬挥挥手,打发他们出去。又淡淡看向缩着肩膀,抖成一团的李子树,“子树啊,你现在可越来越好说话了。朕的静思殿,居然谁都能随便闯一闯。”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哼,起来罢。若再有下次,别怪朕不客气。”她一甩袖子坐回书桌旁,刚拿起文书要看,小腹却突然阵阵绞痛。心里烦躁,手捂着小腹吩咐,“让黄太医过来。”
黄太医依旧是提着头来诊断,心惊胆战。手搭在萧纬手腕上诊断了半天:“皇,皇上,因为前头您的风寒太厉害,所以,所以胎儿不稳。皇上您得……”
黄太医医嘱尚未关照完,就被皇帝冷冰冰的注视给打断。就听皇帝淡淡笑了声:“如今时局动荡,这孩子来得也恰不是个时候。”萧纬看向黄太医,“给朕保胎,无论如何要保到叙州水灾结束。”
这萧纬的话音,黄太医听得明白。皇帝就是要保胎儿到水灾结束,定是为了做戏给谁看。至于结束之后,还要不要这孩子,又是另一种说法。
黄太医不免暗暗抖了抖,心底里对未出世的小孩子感到微弱的怜惜,这么想着就说出口:“皇上,这用药的话,只能稳一时。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皇上平心静气,安心休养。”
“朕明白,用药吧。”
李子树看了萧纬一眼:“皇上,小人跟黄太医去取药。”见萧纬点头,便跟在黄太医身后,亦步亦趋。一直走到无人处,李子树才压抑着声音哎哎叫了几声:“黄太医,皇上醒来后判若两人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药性太过厉害,不仅隔断皇上对另一位的情意,只怕连皇上原本有的情绪都给抹去了。”黄太医烦恼抓头,“你看看皇上今天听到胎儿不稳,不见任何惊慌,可见她根本就不在意。”
“当初,您可是说这药服下便会没事的啊。”
“哎,我说李常侍,当时不仅有你还有皇后都看着。我是说没事,可也说过会让皇上性情变化,你可别说你没听见。”黄太医又叹了口气,拍拍李常侍的肩膀,“如今看来也只有辛苦你,时不时劝慰着。毕竟是咱们皇上头一位皇子女,可伤不得。”
李常侍又是唉声叹气一番,不得不跟着黄太医取了安胎的药。心里一边暗暗懊悔怎么听了文礼言的话,一边不停劝自己,要是皇帝不服药,只怕孩子就要没了。
到了晚上,突然来了军情急报,说尹尚书在叙州遇刺,情况不明。萧纬拿着急报却是笑出声,说不准是文礼言动手,一边暗暗派人去接应文礼言,一边却拿着急报去寻尹秀靖。
凤来殿殿门飞檐上,两盏灯笼被风吹得晃晃荡荡。守门的小侍一见萧纬,慌地滚在地上磕头,颤着声音便要通报,却被萧纬踹了一脚踢到一边不敢出声。萧纬手里捏着尹枫遇袭的信息,忍不住笑得欢畅,回转头对李子树使了个眼色:“守在外头。”
走近尹秀靖的屋前恰巧听到他在同身边的人说话:“皇上今儿可有好好休息?”
“回皇后的话,今儿皇上还是在静思殿里,没有去别的宫。”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外头乱,皇上又有身孕,生怕她太过辛苦。”
萧纬一怔,心思动了记,她记得她同尹秀靖关系还不错。可惜了,谁让他是尹枫的儿子,更是她腹内孩子的父亲。只要有尹枫在,皇后的孩子是不能活下去的。
手却不自觉的摸了摸小腹;似乎能感到有生命在腹中慢慢的生长。不过微微恍惚,脸上依旧挂起丝残忍的笑意,这孩子的到来,不过是为了稳住尹枫。等确认尹枫已除,那就是无用。毕竟她的皇女,一定要是她最心爱的人所出。
可,是谁,到底谁是她最心爱的人?忽然间只觉额头隐隐作痛,像有什么要从脑子里冲出来。眯眼站了小会,硬是停住思索,那头痛才算慢慢淡去。
“皇后早些歇着吧。”
“嗯,将灯点亮些,我再读会儿书。”
萧纬忍不住透过窗户去看尹秀靖的剪影,那尹秀靖还真是清雅的书生,不见急躁不见喜怒于形。可惜,谁让他是尹家的公子。收回欣赏的念头,推开门晃荡进去:“皇后。”
听到萧纬声音,尹秀靖披着月色外衣站起,里头中衣素净纯白。也没有像屋里其他人一样,诚惶诚恐的行礼,跪成一团,倒是带着浅笑上前迎了迎:“啊,皇上,您怎么来了。怎么没让人通传。”
“随意走走,倒是突然想同皇后说说话。”萧纬勾起笑,斜睨了眼周围,听尹秀靖打发那些人下去,才随意就坐在床沿,拍拍身边,“来,皇后到朕这边来。”
尹秀靖却是一笑,非但不到萧纬身边,更是退了一步:“皇上稍坐,我去倒茶。”
“咦,你扭捏什么。”萧纬哈哈哈大笑,猛地站起身,一下子抓住尹秀靖手腕,往床上一丢。萧纬力气虽不大,但却是突然之间,尹秀靖没有防备,竟真的被她拉的踉跄几步。膝盖撞到床沿,顺势就跪在脚踏上。
“皇上有孕,还望,还望皇上要多多顾忌龙体。”尹秀靖低着头,声音不自禁溜出些害怕的颤音。
萧纬斜眼瞥向跪在地上的尹秀靖,见他衣裳散开,露出修长后脖,肩膀却在微微的颤抖。奇怪,尹秀靖在怕什么?“朕只是想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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