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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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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年猛地双眼一眯,转过头探究地看向甄本,见她确实一脸迷茫:“嗯,我们反了。”
甄本挠挠头,看向文礼言,又看看陈永年:“哦。”还想说话,却被徐全手肘撞了一记,忙垂下头不敢多问。
“皇上虽不昏庸,但也不见得圣明。”文礼言替陈永年开口,不看陈永年略不赞同的眼神,笑道,“之前被那尹枫老贼摆布,如今宫闱内也是那尹家公子为大。”她像是终于看到陈永年的眼神,“如今皇上有孕,是尹家的孩子。可惜,皇上心软,根本不为天下着想。容了尹家公子为后,甚至要将祸害百姓的尹家血脉延续下去。到时候尹家东山再起,怎会容得咱们这些忠臣。到时,必定又是兵灾天祸。所以咱们如今反了,只是忠君爱国之心,是为了清君侧。”
甄本一怔,和徐全对视一眼,当时文礼言还说天下易主,现在却是清君侧了。心里却明白,此事绝不能说出口,忙点头称是。忽然就见文礼言拔出刀,人往后一跃,刀就劈了过去。
“别杀我别杀我,是,是村长让我叫大人们去用饭的。”来人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连连摆手,吓地脸都白了。
文礼言眯眼上下打量,温和笑道:“你为什么偷偷摸摸靠近我们?既然是叫我们吃饭,为什么不先开口。”
小姑娘揪着衣角,“我,我是新到村子来的。胆子,胆子小。”她抬眼看向陈永年,满眼的爱慕,“大人,你还认得小人么,小人是春熙。”
陈永年终于开口:“我记得,你是昏倒到村口的灾民。你先回去罢,过会儿我们就来。”
文礼言收回刀,盯着那小姑娘的背影片刻,才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村外的兵马怎么处理?”
“一起上山。”
“那春熙不知道听到多少……”文礼言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处理?”
陈永年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我让村长给她做媒,若她愿意娶,就此罢了。若不愿意,就杀了罢。”
远在京畿的萧纬并不知道让她从心底里冰冷麻木的源头,现在已经在雪山上“称霸”。她正冷冷看着跪在脚下的大皇姐,和哭哭啼啼的皇弟毓秀。
“皇上,我会听从吩咐去雪山剿匪。只是王妃要受你照顾,还望你多多费心。”大皇姐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现在的目的只是为了治好王妃。
萧纬歪头看看大皇姐,她此时这股子情深意切的样子,真是让她从心底里厌烦起来。做什么假惺惺的恩爱啊,她们身为皇家的人,就不配有什么情爱。哼,眯了眯眼,又暗暗好笑,这幅样子是真是假且不说,只要大皇姐能按照她的计划去做便好。
“皇姐,你我虽是皇家,但也是一家人。之前朕让你待在修闲殿,也是为了你身子着想。”萧纬上前扶起武王爷,真心实意地笑道,“你看看,朕确实疏忽让你同王妃分离,真是的。”她转过眼瞪向李子树,“都是你,做什么不提醒朕!就算朕之前确实是因为王妃送进宫里的人受伤,那同王爷有什么关系。”
武王爷木着神情,摆脱萧纬的搀扶:“这件事情,臣一力承当,是臣识人不清。这次剿匪,就当臣将这条命还给皇上。若是侥幸得还,也请皇上放过我们妇夫,将我们贬为庶人放逐出京便是。”她顿了顿,伸手搂住哭得伤心至极的毓秀,“毓秀还小,皇上,皇上放过他罢。”
“真是怪哉。”萧纬冷笑一声,“毓秀年纪那么大了,早该许配人家。如今朕好不容易千挑万选了个上佳人选,倒像是要害他似的。”
“什么上佳人选!要我嫁给那个头人的儿子,你不如杀了我罢!”
“做个安纳措王妃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你想嫁他爹做王后?”萧纬皱了皱眉,“身为皇家,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就该抛在脑后。就该万事以皇朝,以朕为重!”
“不要!就算陈永年死了,我,我也要为他守身如玉。”
作者有话要说: 文礼言说要夺取天下,陈永年说是为了清君侧。理由都很冠冕堂皇,但其实只是陈永年的一点点小私心而已。不过有欲望,才有动力吧。
☆、第七十五章 十一月十日 疯病
风花雪月,对于皇家人来说应该是奢望。萧纬想,就像皇帝很难真正喜欢上后宫的妃子一样,包裹着皇帝外衣的她,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会真正的喜欢上她。眼神瞥到案几上的钟漏,滴答滴答响着。脚下毓秀的那声:“就算陈永年死了,我也要为她守身如玉。”轰隆隆在她耳边不停地响。
萧纬有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提陈永年,陈永年。他到底是谁,不就是她的发小么。为什么每次说到陈永年的时候,她就会疼,疼得心肝脾肺都纠在一起,搅拌着再撒一把孜然,疼得真想翻桌。
“总之,你要嫁,就把我尸首送过去吧!”毓秀发出最大声的嘶喊,然后倒在武王爷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萧纬冷笑,可是心里却开始翻腾。倒是不由有点佩服起毓秀的大胆,羡慕他的喜欢来。只是,她清清嗓子:“你,不知道陈永年男扮女装么?”陈永年男性尸体送到朝上,就算耳目闭塞,也该听到些风声吧。
“什么男的女的,我喜欢的是陈永年,和他是谁有什么关系。”
萧纬有些愣住了,她不由想要成全毓秀,杀了他,把他葬在陈永年身边。可是,她还需要头人的兵马从雪山后夹攻那群马匪。联姻,是最不靠谱,又是最有效率的联盟方式,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放弃掉。
“那好吧。”萧纬摇摇头,看了眼护住毓秀的武王爷,笑了声,“朕就成全你。”毓秀眼睛一亮,可就听萧纬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喜欢白绫还是毒酒,干干净净上路,陪你的陈永年去吧。”
像是泄恨般的说出陈永年三个字,萧纬反倒是笑了起来。眼神来回在震惊中的武王爷和毓秀脸上转往,哟,真是难得看到毓秀也有怕的时候。
“皇上,毓秀是你的皇弟!”武王爷低吼了声,又禁不住开口问,“臣一直想问,皇上是怎么了?原本对大臣有礼,对姐弟有爱。可如今的皇上,运用雷霆手段治理朝政,现在还要残害手足吗?”
“手足?”萧纬再次发出冷冰冰的笑声,“你们也知道你们是朕的手足!你!”她指向武王爷,“纵容王妃往朕的身边塞入歹人。你,”她又指向毓秀,“喜欢上一个不男不女的大臣,居然还想要私奔,还要守节!你们又何曾把朕放在眼里,又何曾把朕当做手足。”
萧纬话音落下,连她自己也愣住了。整个静思殿,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不男不女?她是这么说陈永年的吗。不可能不可能,她和陈永年是极好的发小,她似乎一直是知道陈永年的真实性别的。
一转念,将陈永年再次丢在脑后,全神贯注对付那两个真正的手足。萧纬想,她刚才的脱口而出,才是一直在心里憋着的真实想法吧。
之前,她刚刚穿越过来,忍气吞声,只看到大皇姐和三皇弟友爱,她只是个无法融入的陌生人而已。到后来,她得了太女之位,得了皇上的位子,结果只是大皇姐的疏离,还有毓秀的敌对。说什么手足,不过是骗骗她的话。
作为皇帝,本来就该没有什么手足之情,也不该有什么该死的情爱。
“臣,臣,”武王爷忽然结巴起来,她仰起头看着萧纬,却从萧纬眼里读出一两分的寂寞和愤怒。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边毓秀紧紧拽着她的胳膊,像是怕得厉害。
她回转头安抚地看向毓秀,在回过头时,淡淡叹了口气,“臣等有罪。臣愿一力承当。今日连夜启程,必将马匪剿除干净。至于毓秀,还请皇上三思。”她顿了顿,缓缓劝道,“皇上想笼络头人,不一定要用联姻的法子。若是毓秀嫁过去,闹出点事情,反而让皇上蒙羞。”
“皇姐在威胁朕么。”萧纬淡淡笑了出来,毓秀嫁过去闹事确实会让她脸上不好看。可若是放着毓秀,陈永年已经死了。就算陈永年没死,她不能成全,也不愿意成全。因为陈永年只能属于……咦,属于谁的。
摆摆手,额头隐隐有些涨疼:“你先出发吧,至于毓秀,朕答应你,会再想想。”见武王爷依旧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好吧,等你凯旋,朕再决议。”
萧纬冷冷看着武王爷退下,又对毓秀说道:“只要你不闹,朕就放你出来行走。”果然见毓秀点头,吩咐李子树安排解除了毓秀的禁足,便扶着腰,慢吞吞到静思殿内殿,斜躺在软榻上。
余新比皇姐早一步出发,一路快马加鞭,应该也差不多十天能到雪山后平原。余新去的主要目的,便是联姻。倒不是单单为了雪山那帮乌合之众,也是为了将来做更完备的打算。刚才毓秀的反应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不过毓秀怎么反应并不重要,他最后还是会被送去平原。
没多久,听李子树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斜睨过去:“安排好了?”
李子树忙点头:“是,皇上,都排好了。”
萧纬掐指算算日期,“过十天便可以散播消息了。”扇扇手,自从肚子开始大起来,人也时不时感到燥热。见李子树拿出团扇轻轻帮她扇着,舒服的笑笑,“子树啊,朕这两天在想,为什么朕就不能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呢。到底真正喜欢上人是什么感觉?”
忽然觉得李子树抖得厉害,哈哈大笑,“你怕什么,朕可没说你不能宠那些小侍。朕只是奇怪,毓秀不介意,不介意,他是男人。到底是为什么呢?”说着,萧纬沉默起来。像是不明白地揉着额头,“朕总觉得,朕可以喜欢上一个人,可是喜欢谁呢?”
雪山顶上同山下的村落的气候不同,越往上越冷。陈永年固执地选择这里作为他的大本营,一大半的原因,却是因为这儿是他头一次瞒着萧纬,不,应该是为了帮萧纬保存军力,将那些海盗藏起来的地方。另一个原因是雪山峻峭,山下村落用石头围成城墙,傍山而建,几乎可以称之为军事基地。
陈永年引了文礼言上山,见过他一众男兵,让文礼言和甄本她们咋舌,却又不得不佩服起陈永年。那些男兵脱了柔弱的模样,练起兵来,有板有眼,又因为力量的关系,比女兵更加勇猛。
文礼言看完,默默想了会儿,等到晚上去寻陈永年商议。走进屋子,正巧看到黄太医从屋里出来,高声打了招呼。可黄太医匆匆忙忙点头,又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她再抬眼,就看到陈永年若无其事地将一碗漆黑的汤药,一饮而尽。
“你,还是那个药的事情?”
“你晚上寻我,是邀我赏月么?”陈永年勾起嘴角,将碗一放,站起身,根本不想回答文礼言的问题。
文礼言眯眼看了看他,顺着陈永年的话题说:“是啊,要不要应邀。正好我也有事要同你商议。”
陈永年乐得文礼言不问药的事情,笑着点头,倒是跟着她出了院子。往前慢慢走,便是到一个大大的平台上,平台边用尖利的木桩搭成围栏,围栏另一边便是山崖。文礼言慢吞吞走到围栏边,探头往下看了一眼,随意问道:“我来时见过地图,雪山外便是部落的地盘。”
“正是。我正打算要寻个好理由出去拜访。”陈永年点头,也跟着看了一眼山崖之下,黑漆漆的一片,只见沉沉夜色中,只有一枝枯枝狰狞地探伸在夜幕里。
“也是我多嘴。这里虽是险要,但若是前后夹攻,以我们区区六千人马,根本来不及抵抗。”
“嗯。”陈永年沉默片刻,扬起头看着月色当空,像是透过月亮看到远方的某人。他这疯狂的念头,却要连累着眼前好友陷入险境么。“其实,你不需要同我一起发疯。”陈永年低下头,有些内疚,“我害得你少了胳膊,不想让你连命都不保。”
文礼言摸着空落落的袖管,却是扬起灿烂的笑容,“若我失去一条胳膊,得你内疚一生倒是值得。”见陈永年诧异眼神,轻轻捶了他一记,“我同你说笑。你我既是战友,又是知己,说这些话,岂不是见外。”
“人生时不时会有疯狂念头,你却是将疯狂念头付诸行动,而我却极为赞同你。说起来,倒是你我都疯了,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文礼言说着仰面看向月色,却是同陈永年看着不一样的景色。她真心实意,畅快地笑了起来,是啊,他们都疯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既然陈永年不喜欢种田养花的悠闲日子,她就陪他征战,夺他所想,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疯病发作,大家都来大闹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文礼言也是个疯子啊
☆、第七十六章 十一月十九日 逼嫁
天色刚刚蒙蒙亮,山上的空气透明稀薄,让人站在山边,便会忍不住伸个大大的懒腰,呼吸几口清爽气息。
文礼言很早就起来了,这是她很小就养成的习惯。她身体并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好,之前和皇帝说得身体病弱,也不全是假话。因此,她一直觉得早些起来,晚些睡觉,倒是能将一天当做两天在用。
山上的风也比平地要来的大一些,卷起她空落落的袖管,随风鼓起。文礼言皱皱眉,不过瞬间又将独臂的事情甩到脑后。单手运起大刀,虽是艰难,可因为将全身力量,都放置于这只手上,却比之前健全时,刀锋来得狠厉。
耳边听到身后有细碎脚步声起,不动声色依旧练武的样子,猛然间一个飞跃转身,大刀就劈了下去。人在半途中看清来人是谁,沉默笑了声,刀锋一转,劈在那人身边。
“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文礼言轻声笑问,眼神越过来人肩膀看向后面,见没人跟着,又问,“来得正好,有什么动静?”
那人低下头,轻声轻气回答:“是。今日陈将军还想给宫里送信,信是送给三皇子的。”
“真是所见略同!”文礼言轻声呼了声,因为和陈永年撞了脑洞,让她非常的兴奋,“信上说了什么?”
“下官只匆匆一瞥,见是说,陈将军向三皇子自承身份,还请三皇子留意宫内。”那人顿了顿,“似乎陈将军和三皇子以前通过信。”
文礼言啧了声,深深吸了口气,冒出点遗憾的神色:“我还当他同我想得一样,原来还是为了那人。”笑嘻嘻地摇头,“那封信呢?”
“已经让人送去京畿,刚下山。”
“这样啊,”文礼言拉长语调,“跟我来,重写一封,给三皇子送去。”
“是,是,您的意思是……掉包?”
从陈永年驻扎的雪山到京畿,同京畿到雪山后面的平原,时间差不多都是十多天。陈永年派出的人也好,余新的人也好,都是快马加鞭日夜不停。而武王爷被特命伪装成行商,一路上装模作样,还有一大波的商品,慢吞吞的赶路,等她堪堪走到一半时,陈永年送给三皇子的信已到了毓秀手里,而余新和她的人马也已经离平原不过一两日的路程。
这个时间也恰恰好是萧纬关照李子树开始散播流言的时候,一切刚刚好的像是天意的安排。
毓秀得到的信中,陈永年深情款款,只是因为碍于性别,使他借假死远走他乡。又是非常不经意地提起,皇帝最近威逼他藏身的地方,可若是毓秀能帮他结交雪山平原的头人,倒是能够让他轻松不少。而萧纬散播的流言却是,武王爷半路上,便遇到马匪偷袭,险象环生,若是有平原头人从后围魏救赵,说不定能救皇姐于水火。
他此生最在乎的两个人,竟然都需要他去平原和亲才能获救,一面是悲哀自身命运,一面竟是冒出从未有过的,被需要的自豪感。毓秀咬着帕子,捂在被子里狠狠哭上一场,才高傲地仰着下巴,穿上最好看的衣裳,顶着红肿肿的双眼去见萧纬。
皇帝恰是在皇后那里说话,毓秀冲了进去,先嚷了一声:“你为什么不救皇姐!”
尹秀靖想拦,回转头看见皇帝挑起眉毛,将劝说的话咽了下去。慢吞吞打开折扇,画着傲竹的扇面,对着萧纬轻轻扇着。
萧纬先是“咦”了声,才是不耐烦地皱眉,“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像是对尹秀靖说话,又像是故意说给毓秀听,“哼,若不是有人不愿意嫁去平原,哪里需要武王爷冒险。”顿了顿,手指轻敲茶几,“不过,武王爷说一力承当,就算有什么事,那也是求仁得仁。”
“皇上,”尹秀靖淡淡勾起笑容,停下话语,歪头想应对的话时,折扇不由转了弯对自己扇了几下。零星垂下的发丝,顺着风起微微扬起弧度,倒像是在他脸边勾勒出温柔的笑意。“我逾越说一句,现在咱们关起门说话,就像民间兄弟姐妹的,三皇子是家里老小,总难免因为得宠,脾气急一些。皇上您不要见怪他。”
尹秀靖说完,心砰砰乱跳,见萧纬并不反对他的比喻。反而那副冷冰冰似笑非笑的眼神,在面对他的时候,仿佛逐渐转暖,藏着他闹不明白的情绪和疑惑。
尹秀靖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三皇子,皇帝虽是至尊,但也是你的阿姐,更是武王爷的二妹,怎可能不管。你好好的说,皇上好好的答,岂不是什么误会都能解了。”
“好,那我好好的问你,到底救不救大皇姐!”毓秀喘了口气,重重坐到尹秀靖身边,倒算是变相地向皇帝服软。
“那朕也认真的告诉你,让你嫁给平原,不单单是为了朕为了基业,也是为了皇姐能顺利剿匪。也能堵住众人的口。”萧纬勾起嘴角,“皇姐勾结外人害朕受伤,朕不罚不杀。若皇姐没什么功劳相抵,朕怎么能平白无故放她出来。若是让有心人拿了话头,朕在律法面前,只能杀了大皇姐以儆效尤。”
“那,那你,不,那皇上就不能派兵去救吗?”毓秀眼眶一热,刚才在被子里恶狠狠痛哭后下的决心,禁不住再次动摇起来。巴不得萧纬点头答应派兵去救。可是,顾上大皇姐,那陈永年怎么办。他不能把陈永年藏在雪山的秘密说出来,那他怎么求皇帝放过陈永年。
“朕身边哪里还有兵马!”皇帝重重敲桌,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些事情,你不用多管。朕会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毓秀靠在尹秀靖身上,眼眶红了起来,却是半滴眼泪没有掉落下来。终于将刚才下的决心宣之于口,“我不嫁,但我可以去平原。”
萧纬暗暗发笑,毓秀以为他是谁,单单去趟平原,就能将头人给拉拢过来吗。她皱皱眉头,没有直接说不,而是站起身哼了声:“那你去平原说什么,做什么?”看向尹秀靖,“你跟他说说吧,朕实在是不懂毓秀的想法。不过,”萧纬长长停顿后,才继续说道,“你考虑的时间越长,大皇姐便越危险。”
萧纬直截了当的走了,留下忍着哭的毓秀,呆呆地坐在尹秀靖身边。尹秀靖看了周围一圈,自然也不顾忌是否有皇帝的眼线,轻声宽慰:“好了好了,三皇子都到要嫁人的年纪,怎地哭哭啼啼的。”
毓秀抿抿唇,他不知道要怎么帮陈永年,除了嫁人还有什么办法去平原么。陈永年难道不知道他是喜欢他的吗,不管陈永年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他只喜欢他么。
心情烦躁地恨不得冲到雪山上,抓住陈永年的胳膊,好好问个明白。可整个后宫,还有谁能同他商量这件事。眼神不由看向眼前露出淡淡安慰神情的皇后,结结巴巴地编造故事:“我,我有一个小侍同我说,”
尹秀靖一怔,眼睛闪着疑惑的光芒,像是不明白毓秀为什么突然说起身边小侍的事情。但依旧让人准备了香茗:“嗯,你喝口水,慢慢说。”
“他,喜欢上一个人。可那个人因为冒犯了他的主人,现在躲了起来。主人派人去追那个人,那个人便跟我的小侍说,说……”一旦设定了自己小侍的角色,毓秀收敛了尴尬,慢慢说给尹秀靖听,又像是帮自己整理思路。
“他说,现在想要我那小侍帮忙,去拉拢另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对抗他的主人。你说,我那小侍要不要去?”毓秀期待地看着尹秀靖,见他沉默,忙又补充,“可去的话,可能就会对小侍自己不利,可是不去,他喜欢的那人会被主人抓走。”
“你贵为三皇子,还不能帮忙么。那个主人?”尹秀靖先一步脱口而出,等说出后见毓秀猛地脸色惨白,便明白他口里的主人是谁。慌慌张张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已经猜到主人的身份,斟酌着语气又说,“要我说,喜欢一个人,便全力去帮他,应该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吧。”
“真的吗?”毓秀睁大眼睛,似乎有说服自己的光芒在里面闪烁,又不确信的问了一遍,“帮了他的话,他会更喜欢我,不,我是说,那个人也会更喜欢我的小侍吗?”
“嗯,若是知道你的小侍帮了他,他必定会因为感激而更加喜欢吧。”尹秀靖眼前猛地闪过,刚才萧纬无意中露出看似温柔的神情,心砰砰狂跳了几下。
毓秀像是得了什么好主意,或是说,更像是有人帮他下了犹豫不决的决定。蹭地站起身,倒是难得有礼的稍微侧身:“谢谢你了。不过说起来,你也真是可怜呢,皇帝那种人,根本不是好相处的。要是当初登基的是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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