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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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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初登基的是我大皇姐,你现在才能过好日子呢。”
那话语中的高高在上,和对萧纬的不屑,不由让尹秀靖从心底里厌烦起来。从原本同情他被逼远嫁,现在竟然有几分理解萧纬的想法。
但依旧是笑得云淡风轻,折扇轻挥:“三皇子,可千万别这么说了。平白无故给武王爷和自个儿添条不敬的罪名,重则,”不顾毓秀越加苍白的神情,轻轻笑出声,“是要杀头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诶诶,皇后有点点对皇帝动心,只是可惜……
☆、第七十七章 十一月二十一日 无处安放的寂寞
吓唬毓秀逼他老老实实嫁到平原的,就是萧纬的本意。倒没想到,尹秀靖竟然会为她说话。还以为,尹秀靖始终会怨恨萧纬要杀了尹家上下。
萧纬歪头想想,竟然冒出一股看似恶作剧的糟糕念头。看了眼最近一直在发抖的李子树,手里捏着奏折兴冲冲地去寻尹秀靖说话。
尹秀靖依旧平静地看书下棋,上回来时听他们说说笑笑的声音已经不见了。那个多话的常侍,仿佛哑了一样,苦哈哈地站在尹秀靖身边。见到萧纬他们进来,倒是老老实实地跪地磕头。
萧纬眯了眯眼,她也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想看到尹秀靖惊慌失措的神情,恶意地希望他发怒发火,甚至使出糟糕的手段爆发出来。上回让尹秀靖处理永娘,一半是因为永娘不能留,一半竟只是为了看看尹秀靖会不会发火。
可是,他却始终淡淡地。眼前的尹秀靖,清雅地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略带距离地看着她,却将温柔的神情投向她的小腹。
“给皇上请安。”
尹秀靖笑笑走近,眼神在萧纬小腹上兜了一圈。似乎有些长大呢,尹秀靖心想。这股雀跃的心思,倒真有点做父亲的感觉。不敢去看萧纬,就怕露出太多别样的神情,让萧纬忌讳。他知道的,皇帝并不喜欢身边的人多事多话。
“也没什么。只是朕有件事情难决,本不想来寻皇后,怕你为难。可左右想想,还是要告诉你一声。”
尹秀靖冒出不祥的预感,自然也注意到皇帝手中的奏折。心砰砰乱跳,竟然对皇帝要说的话,心里明白几分。宫中无岁月,竟然已经到了秋后,那就是尹家上下就要……
“朕毕竟念着你是腹中孩子的父后,你若是想去送,朕也会让你去的。”萧纬带着恶意地看向尹秀靖。会哭吗,萧纬默默地想,之前说起要处置尹家也没哭,是因为觉得会有转机吗。那现在要砍头了,必定死光,尹秀靖会哭吗。
时间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萧纬渐渐升起一股内疚的时候,尹秀靖才轻轻摇头:“尹家为国一生,如今若是皇上查证尹家那些奸臣,我自然不想去见。若尹家是被奸人所害,而我无法为她们洗刷冤屈,那我也没脸见她们。”
还好,尹秀靖慢慢呼出口气,母亲的死,已经报仇雪恨了。至于其他尹家人,他并没有多少感情。
自小就是以皇后为目标生活着,没有人来关心过他想要什么,开心么,笑过么。只有人不停地追问他的学业,他的琴棋书画。等雪青带着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出现时,更是衬托出他的呆板木讷。他知道的,那天走近书房,听到有人同母亲说,将雪青和他一起送进宫。皇帝会看在尹家的面上厚待他,但必定会被雪青的灵动吸引。
还好,雪青也死了。尹秀靖慢吞吞地坐了下来。眼帘垂下,看向放在桌上的折扇,情不自禁地打开,小心翼翼地帮萧纬扇着风。皇帝怕热,他心里小小笑了一记,现在的生活很好,他一点点都不想去打破。
萧纬不明白尹秀靖的想法,却被他的拒绝吓了一跳。到底这个人是城府极深,还是真的臣服她了。
“那,朕……”她说不下去,轻轻的风从尹秀靖指间折扇慢慢涌了过来。因为有孕而燥热的心思,渐渐缓和下来。也许,她曾经喜欢过尹秀靖吧。萧纬歪头看着他,终于还是笑了起来,低下头端起茶盏,却不知为何,从清澈的茶水中见到自己寂寞的眼眸。
朱笔批示,尹家上下连同党羽五十五口,将于三日后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传遍朝野,自然也传到了陈永年的耳里。
陈永年拿着情报,笑着对文礼言说道:“最后,还是要杀了尹家。”
“正是。”文礼言计算着陈永年的反应,“我还以为会连着后宫的皇后一起杀掉,却原来还是饶了他。想必是因为腹中胎儿的关系。”
果不其然,这句话后陈永年带笑的脸僵硬起来。片刻后脸孔转向另一边,轻叹一声:“怜惜身边人罢了。”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微微勾起笑容,“她一向是心慈手软的很。”
“哦?那你呢。”文礼言轻轻巧巧又将话题戳进陈永年的伤疤,冷眼看他露出失落的神情,才说,“好了好了,我同你说笑。”微微皱眉,“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件急事要同你说。皇帝让余新到了平原,正打算用三皇子联姻。我们要早作打算。”
“若是为了我这个小小马匪,她也未必太过谨慎。想必还是因为忧心每年严冬,平原便会借着入关采买的名义,洗劫边境百姓。”
“就算如此,若是前有袭兵,后有平原狼骑,咱们豁出性命去战,都没有半点胜算。”
“恩,我明白。”陈永年振作精神,终于露出一直让文礼言沉迷的锐利眼神,“联系皇陵暗兵,劫尹家人。我记得这次要斩首的,有尹枫表姐的女儿,那个人自傲的很,却也蠢得很,容易把握。就用她吧。但为了以防万一,再救一两个备用。恩,救公子。”
“好,那联姻的事情?”
陈永年却想起一直缠着他的三皇子毓秀。虽然与他通信,是为了留他在宫中作为眼线,可此时想想,倒是对他起了莫名的同情。心一软,便说:“先放着吧。”说不准毓秀出宫,反而更幸福。而且,“三皇子嫁到平原,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是坏事。”有毓秀的帮忙,说不定能联络到平原,建立贸易关系,双方都得利。
也不一定是好事呢,文礼言默默补充一句。依旧笑着点头:“那行,我明白了。我传信下去,让他们动手。不过我不放心,我今晚就走,亲自带他们回来见你。”
文礼言离开雪山的二天后,武王爷乔装的商旅终于到了寨子外。自然也像文礼言那行般,对寨子惊讶。而哨兵见是送来日用品,食物,衣裳的商队,失去了警戒心。一门心思想要挑几件漂亮衣服装扮自己,要知道,雪山上可多了好些个俊俏的大人呢。
好在他还记得山上大人的吩咐不能随便开门,高高喊了声,让武王爷他们停下。便从边门出去,装模作样检查了一遍,又匆匆进寨子里,叫了几个交好的三朋四友到寨子外来挑衣裳。
武王爷笑嘻嘻地问:“各位尽情的看,到时候算你们便宜一点。只是你们看咱们这么大老远的来,附近也没有个住店的地方,能不能让咱们进去歇歇脚?”
哨兵摇头:“这可不行。晚上我给你们找些稻草被子,你们在墙外将就一晚,第二天就能赶路。里头是决不能进去的。”
“可,可是,万一,万一晚上下雨怎么办呀。”春熙眨眨眼看向哨兵,结结巴巴的说话,看上去就是胆子小得不得了。“当初,春熙倒在墙外,要是你们不救我进去,现在我都死了。”
“可他们没快死了呗。”哨兵冲春熙瞪了一眼,轻轻嘀咕,“你就别管这些闲事了,快点选件好衣裳。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喜事。”
“哎哟哟,原来是有喜事啊。那更该让咱们进去喝杯喜酒了。”武王爷笑嘻嘻地从春熙手里抢过那件她选好的衣裳,“你们实在不放心,就让咱们几个人进去。好歹也得给咱们一点吃的喝的,总不能见咱们活生生饿死在你们门口吧。”
春熙像是非常不舍得那件衣裳,犹犹豫豫地又帮忙求情:“徐哥,你还是让她们进去吧。几个人又不会怎么样,就算让大人知道,大人也不会见怪的。”
哨兵还想说什么,武王爷“啊呀呀,真是没想到那么狠心啊。走了,咱们不卖了。”一挥手,就要走。春熙忙哎哎叫了几声,转过身又对身边一起来的人轻声埋怨:“咱们这儿少有人来,好不容易有人来卖东西,还买不了。成亲也没新衣服,真是没意思。”
“也是啊,奥哟,我说徐哥,不如放几个进去。让他们做些采买,再出来呗。”帮着春熙说话的人也劝了一记。
哨兵挠挠头,拦住要走的武王爷:“好吧好吧。就你,再带两个进村子。其他人可不能进去。”
武王爷笑着点头:“那是自然。”状似无意地看向春熙,见她略略点了点头,转过眼冲身后那群伙计使了个眼色,倒是就带了两个随从进去。
进去之后,春熙借口分散了其他人,极为热情地带着武王爷参观了村落。哨兵总觉得不对,死皮赖脸跟在后面,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眼巴巴看着春熙带她们一路游览。到了上山的那条路时,哨兵实在鼓足勇气,撑开手臂拦在几人面前:“这里不准上去。”
武王爷眼珠一转,笑着应是:“也是也是。”她转过身,见哨兵松了口气,已经握在手中的匕首,直接□□哨兵的胸膛。
春熙快走一步让死去的哨兵靠在她的肩膀,压低声音笑道:“属下见过王爷。这条路便是上山的通道,只是如今徐哥死了,怕会引起警惕。”
“本王知道。”武王爷挂起吊儿郎当的笑容,冲哨兵尸体努努嘴,“先藏起来。马上就要入夜,我们躲在山脚,你去开门引人进来。到时候,村落大乱时,山上必定会派人下山相助,我们就趁乱上山,擒贼擒王。”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和皇帝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微妙了。微妙的原因,大约是萧纬忘记陈永年后,有些寂寞的感情吧
☆、第七十七章 十一月二十七日 送嫁
武王爷潜伏在雪山脚下时,京畿皇宫中的毓秀,正苦着脸试穿嫁衣。他虽是无奈,却被那涌起为爱人牺牲的自豪感,给冲昏了头脑。陈永年送入宫的信,一直紧紧贴在胸口,他甚至能将信中的字句给一一背诵出来。
“殿下,这是皇后让人送过来陪嫁的首饰。”身边的小侍笑眯眯地盯着宝盒看了看,满眼艳羡,“皇后真是大方。”
毓秀斜睨了一眼,随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串拇指大小滚圆的海珠项链在眼前晃了晃,嗤笑声,嫌弃地往盒子里一丢:“定是为了充场面,将压箱底的都翻出来了罢。”
小侍被毓秀的话说得一愣,嘿嘿笑了几声,不敢接口。毓秀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心里暗叹,真希望是陈永年娶他啊。就算陈永年没钱没势,他嫁过去了,自然就能让死皇帝封陈永年的官位。可是,现在先要让皇帝不杀永年才行。也不知道皇姐怎么样了,嫁过去就能让头人出兵去救皇姐吗。
“殿下,衣裳的式样和尺寸都合适。小人就这么回了尚衣局,让他们照着去做可好?”
毓秀眯了眯眼,一拍手:“行,不过让他们在这儿,”他低下头指指宽大的衣袖内侧,“绣一个,嗯,年字。”
“年?”小侍满脸的不明白,“这是有什么说法吗,小人,小人担心有人问。”
“哈,本皇子说得话,还有人敢质疑!”
“不敢不敢,小人这就是关照。”
毓秀一笑,手指捏着衣袖内侧。成亲时,手指不能外露,捏着的地方就是衣袖内侧那一小块。要是绣上年字,就好像是和陈永年牵手一样。在神佛面前的起誓,也是他同陈永年的起誓,和那个什么什么头人的儿子,没有半点关系。
等到了平原,将所有陪嫁的钱都交给那个头人的女儿,让她答应和他做假妇夫。再答应给她封赏,让她去救皇姐和陈永年。到时候,哼,让死皇帝刮目相看。他再同陈永年回来,自然陈永年还是要做尚书的,啊,想想就完美的不得了。毓秀兴奋地平躺在床上,嘴里轻声念叨:陈永年,嘿,我也能帮上你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感谢我啊。
而整个皇宫,因为皇子要远嫁而刻意装扮起来。萧纬为了显示对头人的重视,还特意命许忠作为仪仗队缓缓先行。考虑到天气越来越冷,为了赶在年关前入平原,三天后毓秀便会跟上仪仗队出发。
只是萧纬却有点烦恼,今天是尹家及党羽砍头的日子,可送到菜市口的人员中少了三个。她第一时间得到密报,按捺不动,快速从死囚牢中捞出三个替上。在天下众人眼里,尹家一脉除了宫中的皇后,都死绝了。可事实上,尹家表小姐,还有两位表公子,都不见踪迹。
尹家表小姐字沉勇,表公子一位叫孝恭,一位孝琮,被蒙着眼推推搡搡从大牢中出去。都心知是上法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狗皇帝要提早一天杀他们,但是总归是要死了。沉勇很想骂娘,可惜嘴里被塞了臭烘烘的帕子,忍吐都来不及,实在不够有勇气去骂。
只是这么一蒙眼,就活生生地蒙了五六天。一路上颠颠簸簸,靠着吃饭来推算过的日子。嘴里那块就要发霉的帕子,除了吃饭就塞住。沉勇趁机会几次三番说不用塞了,他们不会喊。可是那帮家伙,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总算有天他们在一个地方停留三顿饭的时间,耳边也总算听到有人说话,像是迎接某个大人物的到来,听上去像是纷纷请安的声音。眼前的黑布被用力扯开,五六天的失明,此时有光亮透射进来,竟是眼眶火辣辣地疼。再看,却是位独臂的将军,正半躬身向她行礼。
沉勇一怔,还没说话,那独臂将军笑得温和:“真是对不住,尹小姐。是在下这些属下无礼。”沉勇扭过头,却见身边两个表弟脸都红彤彤地,像是不敢去看那人。
“在下文礼言,之前受过尹家大恩。原本尹大人受袭时,曾想一力救助,可不想,不等在下赶回京畿,就传来尹大人的死讯。”
沉勇皱皱眉头,对眼前这个文礼言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可是却不记得尹家有做过什么善事。转念一想,救她出来就行,管之前什么事。手一摊:“好了,不说这些。多谢救我出来,给我点银子,我这就隐姓埋名过日子去。”
“诶?”文礼言仿佛极为吃惊,温和的眼神依旧,“尹小姐竟然不想替尹大人报仇吗?”
“报什么仇!”沉勇站起身,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衣裳,“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说什么报仇。”她之前光鲜的很,因为尹家的关系,横行霸道也没什么人管。现在一朝落魄,倒也看得极穿,能活下来就行。尹家的事情,和她没有太大关系。
“在下原本以为尹小姐也是血性之人,没想到却是孬种。”文礼言斜睨过去,仿佛极为不屑地将眼神往眼前三个尹家人脸上扫视。
孝恭忙拉拉沉勇的袖子:“表姐。文大人,你看尹家都已经被赶尽杀绝,就算我们有心报仇,但哪里来的兵马。”孝琮也跟着点头,“文大人,有心无力,亦也不想让你卷入纷争。”
文礼言哈哈哈仰天大笑,“如此说来,倒是公子们比小姐要来得血性。若我说,我这些部下就是你们的兵马呢?”
沉勇呆了片刻,她前半辈子的纨绔生活到头,难不成现在反而是转机,能让她更“进”一步?“你,你说得可是真的?”
“自然。不仅如此,我们以尹小姐马首是瞻,只为尹大人报仇雪恨。”文礼言笑得人畜无害,却又缓缓说出诱惑条件,“若是尹小姐能召集到尹家旧部,除了为尹大人报仇雪恨之外,尹大人未尽遗愿,说不准尹小姐便能完成。”
尹大人的遗愿?沉勇愣神,转过头看向那个比自己聪明许多的孝琮,见他亦是震惊。她心想,不如先答应下来,反正上阵杀敌也不需要她去。现在有属下为她卖命,总比她到处流浪要来得好。
“哈哈哈,文大人说笑了。我们既然是尹家的人,尹家上下血债,自然要讨回来。”沉勇做出一副愤恨神情,片刻后又问,“那,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在此等候,不久便会有皇子出嫁的仪仗队,我们混入队伍,一起往平原出发。”文礼言轻巧说了句,又向那个看了她好几眼的孝琮笑了笑,“不要叫属下文大人。属下是尹家下属,自然也是各位下属,叫我文礼言便是了。”
没等几天,毓秀的送亲队伍缓缓地出现在官路上。他们设的路障让送亲队伍,不得不在路上修整。趁这个机会,沉勇他们混入送亲队里的使役小侍,低头躬身。送亲队伍人多,多了三个队伍末尾的小侍从竟也无人发觉。文礼言带着兵马暗暗跟着队伍,她心里有个计较,正是要让沉勇或是孝琮去做。
送亲队的队伍行进再慢,那平原也到了。毓秀被装扮一新,绣着年字的嫁衣穿在身上。他深深吸了口气,等过了关,便是平原。那什么头人现在应该在关口等候吧,哼,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让头人去救皇姐和陈永年的。
心里这么想着,忽然车马像撞了什么东西,突然停了下来。身边小侍掀开车帘呵斥:“怎么回事!惊到了殿下,你们担当得起吗!”
车外有人连声告罪,又说车轮坏了,匆匆要修。毓秀愤愤扭着衣袖,真不吉利。又听小侍骂道:“修什么修!误了吉时,大家都一起砍脑袋。让人抬起车子进去,入关便要换马车,不过一小段路而已。”
于是车外头又是一阵呼呼喝喝的,大约是赶了使役过来。就觉得人往上一轻,应是车子被当成轿子抬起来了。毓秀哼地冷笑,这帮没用的家伙,也只能做做这些卖苦力的事情。正想着,身边小侍忽然发出一声惊呼,人往外摔了出去。车子又停了下来,有人惊呼,又有人匆匆探了脑袋进来。
毓秀一惊,高喊声:“放肆。”那小侍脸涨得通红,眼睛都不敢看他。嘴里却结结巴巴背诵:“我一想起你,便惊惶失措,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自处。可每每进宫,只为见你一面。如今去了雪山,那遍地严寒都止不住思念之情。真是又傻又蠢,偏又忍不住犯傻犯蠢。”
毓秀伸手掩住嘴巴,凑近那人低声问:“你是?”
那人连连点头:“他说你知道。”从袖袋里拿出一颗药丸,“假死的药,不愿你同别人洞房。忍耐一日,他来见你。”
毓秀飞快抢过药丸贴紧胸口,心跳得快要飞出喉咙口。那小侍匆匆补充:“快服。”毓秀连连点头,不管真假,满心只记得那封信里说得话,药丸入口极苦,可对他来说,却是甜得跟蜜糖一般。小侍见他用下,眯着眼笑着离开车子。
毓秀又用力捏着衣袖上绣着的年字,很快就能在一起了。陈永年,不管你是谁,我喜欢你,就喜欢你。
“好了?”沉勇拉过孝琮,躲在人群后,又问,“是什么?”
“总不是什么好东西。”孝琮沉下脸,看看自家有些蠢的阿姐,不免叹了口气,“阿姐,我总觉得那姓文的有些可怕,咱们要早作打算。”
“怕什么!又不要咱们的钱,又不要咱们的命。到时候,我说哈,万一你阿姐做了皇帝,你就是护国长皇子!”沉勇挠挠头,见孝琮脸色不好看,忙转过话题,看着再次被抬起的车轿,嘿了声,“你到时候出嫁,你阿姐给你的排场,绝对比这个三皇子的排场来得大。”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变得盲目吗
☆、第七十七章 十一月二十七日 毓秀的爱
三皇子出嫁,又是皇上与平原头人的联姻,自然是轰轰烈烈,嫁妆百里。不过,正如萧纬心中所料的,联姻虽是快捷的联盟,但有时效性,又是最不靠谱的联盟。安纳措平原头人座下贵宾,还有雪山上称霸的陈永年一行。
对于平原人来说,每年的寒冬,就是他们平原人的鬼门关。没有粮草,无法放牧。要是再碰上连日大雪,别说牲口,连人命都难保。以前皇上懦弱,寒冬时,进关打个劫倒是能平安度过他们的鬼门关。
可现在皇帝像变了个人似的,雪□□关门紧闭,要进关便是硬闯。虽然那些守卫不及平原狼骑来得骁勇,但硬碰硬对平原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买卖。所以,听到余新说皇帝要联姻,都不用多考虑,一拍大腿,直接答应。只要开关门,要什么有什么。再说,成了皇帝的亲戚,总不见得到了冬天,皇帝会眼睁睁看着亲戚去死吧。
只是,皇帝性格冷漠安纳措头人亦有听闻。那陈永年提出的条件,恰好是能应对皇帝。从雪山借道,或是从雪山下村落供给平原粮食,都是只赢不亏的好买卖。而陈永年似乎没有提出别的条款,只是说愿与安纳措结为兄弟,共享太平。
余新和先到一步的许忠,并不知道陈永年正在平原另一顶红顶帐篷下做客。她们巴巴地站在雪□□城墙下,看着代表皇家的车辆被,咦,是被抬进来的。心里疑惑,面上并不显示出来。手指抓紧缰绳互看了一眼,许忠先笑道:“王女殿下,下官恭喜殿下,三皇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同王女相配,真是佳偶天成。”
王女勾起嘴角,带动一条从眼角到嘴边的狰狞疤痕,似笑非笑道:“哦?许大人真会说笑话。”
许忠一抖,王女说话有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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