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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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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个人,并不是尹秀靖。
  “你那么帮着皇后,是因为,”陈永年眼神落到萧纬的小腹上,“是因为孩子么?”停了片刻,抬起眼仔仔细细看着萧纬的表情,“就算尹家再次反了?”
  萧纬勾起嘴角,却不回答。她有点糊涂了,陈永年来见她到底是干嘛。上一次也是,从没感觉到真正的威胁,倒有点像是叙旧,又像是豁出性命的孤注一掷。
  “她能有什么出息,”萧纬放松了姿态,将杯盏放在茶几边,看似无意的将手放在杯盏旁边。只要手指一动,茶杯就能掉在地上。“难不成,你以为尹沉勇靠着挖出的天预,就能颠覆了朕的皇朝?简直笑话。”何况,从地底挖出神迹什么的,那可是朕玩剩下的。萧纬抿抿唇,却没说出口。
  不料陈永年却替她说了出来,“确实,毕竟那是皇上曾做过的神迹把戏。尹沉勇不过拾人牙慧,皇上瞧不上也是确实的。”见萧纬吃惊的眼神,露出一股恶作剧的神情,笑问,“可天下百姓,没有皇上这么睿智。”
  “原来是你!”萧纬眯了眯眼,手指已经靠近茶盏,一定是陈永年扶持尹沉勇。那么果然是要杀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很快就要进入喜闻乐见的男女嘉宾互动环节

  ☆、第八十六章 十二月十二日 囚入宫中

  
  萧纬在犹豫,候在屋顶的护卫,以及由李子树偷偷引进来的士兵在等着皇帝的号令,杀还是不杀?
  “砰”得一声,让萧纬吓了一跳,转过眼去看,原来是窗户没有关拢。被夜风吹得,窗户重重敲在窗栏上。陈永年跟着她的眼神去看,片刻后转过脸。就趁萧纬不在意的时候,突然将桌上当做号令的杯盏握在手里。
  他像是浑然没有在意萧纬惊诧地瞪圆双眼,勾起嘴角笑了记:“是我扶持的又如何,你想杀了我么?”
  萧纬手指缩成拳头,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杯盏在陈永年修长手指间晃晃荡荡,生怕他一个没拿稳就落在地上。可转念又想,本来就打算杀了陈永年,要是他自讨死路,这就是天意。
  “朕只是可怜你。”萧纬扬起下巴,冷冷注视对手。他那双墨绿眼眸中藏着什么触手可及,却碰不到的东西,好像非常的重要。“尹沉勇是个蠢货,朕只怕你就算把自己性命搭上去,都不可能让朕有半点损失。”
  “哦,那么确信么。”陈永年低头看着杯盏,青釉光滑,还有兰竹为纹。
  忽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还记得,萧纬曾经说过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个皇帝有个大臣,皇帝将酒盏摔在地上,便有人将大臣冲进来杀了。她那时候哈哈大笑,看着他说就要用这招去对付尹枫,让他做冲进来杀死尹枫的护卫,而她要做那个谈笑风生的皇帝。
  现在萧纬确实成为将别人生死握在手心的皇帝,而他却变成与她对立的臣子了。
  “你要喝茶,朕让人给你奉上。这是朕的茶盏。”萧纬皱着眉,似乎想要他把茶盏放回桌上。
  “你是担心我把茶盏摔破么。”不出所料见到萧纬吃惊的眼神。那双曾让他沉迷怀念的双眼,透露太多他不想知道的信息,比如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了你之类的。
  陈永年嘴角翘起,是啊,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萧纬在听到那句话后突然的反应,居然是直接抢过茶盏重重摔在地上。第二步的反应,便是不顾挺着肚子,从桌上抄起砚台直接就往他脑袋上敲。
  首先窜进陈永年脑中的想法就是,她是真的要杀了我。
  铺天盖地的悲伤,像是涨潮的海水从他心底里蔓延。他应该狠下心和她对立,毁了她的皇朝,把她从此禁锢在他一人身边。而不是傻兮兮和她坐着喝茶,用万分虔诚的心意祈祷,她在同他相处时会想起以前。
  本能去握剑柄,可手指刚触到时,却又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何必呢,何必贪恋什么。
  脚步声急促,应是很多护卫涌了进来。陈永年等着寒冷兵器刺入身体的感受,可却听到萧纬大喊:“留活口!”
  陈永年睁开眼去看,萧纬站在层层围住他的护卫后,扬起下巴笑得极为得意:“陈永年,你以为扶持尹沉勇就会让朕为难么。哼,朕就让你亲眼看看,朕是怎么巩固朕的万里江山!”
  似乎突然意识到刚才打到陈永年额头的力量有点弱,只是青紫,居然都没出血。明明是下了狠手,为了拖延他逃走的脚步去打的。可砚台快要落到陈永年额头时,手里竟然少了力道,偏是软趴趴的碰了一记。
  有些别扭的再次哼哼壮了气势,就听李子树语调怪里怪气的问:“皇上,那,要关入兵部还是尚刑司的大牢?”
  关入哪里?萧纬嘿了声,大概是真的抽风了,心里竟然只冒出一个兴高采烈的荒唐念头,陈永年,你不是说你绝不入宫吗,现在就让你待着。
  “就送去……送去……梧桐殿吧。”
  “梧桐殿?”李子树阴阳怪气地问,语调提高,仿佛夹杂点暧昧疑惑。真有点恨不得一拍大腿说“皇帝你真好色”的感觉。
  萧纬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她抖抖索索收回眼,可偏脸上还露出让人讨厌的猥琐的笑容。萧纬想,奇怪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个反贼关进后宫。但似乎这种命令是她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要做的,拖到今日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好歹终于达成了。
  不管是谁,甚至连反贼陈永年都露出皇帝你脑子坏掉的表情,可不过瞬间,反贼居然脸红了。这该死的反贼脸红了,这让好色的皇帝情何以堪。
  萧纬掩饰地哼了声,还想说什么雄心状语,李子树极为妥当地在一边厉声说道:“今日看到听到的事,不准外传。只要听到一点点风声,不管是谁透露,所有人全部谢罪。”然后她转过身殷勤暧昧的问道,“皇上,您看陈大人送去梧桐殿的事,不能大明大方的去呢。”
  是啊,得偷偷摸摸的。咦,不对,她是关个反贼,不是强抢了民男啊!
  “你做事妥当,你去办吧。”萧纬发誓那句话是讽刺,可李子树却像是得了多大的夸赞,一副我懂得,吩咐人安排鸾轿进静思殿。然后萧纬眼巴巴看着陈永年被堵住嘴巴,教科书般的强抢美色的流程,就这么被送去梧桐殿。
  李子树嘿嘿踮脚站在萧纬身后,跟着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也恋恋不舍地看着轿子抬走。转而看到萧纬猛地转过身,她惊吓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到皇帝像是自语,又像是冲谁发火:“国家大事怎能儿戏!朕又不是昏君,怎么,怎么回事。”
  “皇上,您是天下之主,何必勉强自己。”李子树说着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不过刚才让陈永年去梧桐殿的命令一定是头晕才会胡乱下的。不对不对,一定是她为了探察出陈永年下一步的计划,和尹家的事情,才这么做的。这是……对!缓兵之计。
  “那个,梧桐殿,朕……”
  “别担心皇上,小人会让人守在那里。只是陈大人武艺高强,若是松绑,担心会脱逃出去。”
  “给他吃失去力气的药!”萧纬眯了眯眼,给自己荒唐的决定找到合理的理由之后,脑筋终于再次正常的运作起来。“不能让他有力气脱逃,也不能让他寻死。他是朕抓住那些反贼的王牌。”
  陈府苦苦守候的甄本,守了一个晚上,见天色渐亮,进宫的陈永年还没有一丝半点的消息。心里便有些慌张起来,匆匆混到宫门外,四处打听,却没有听到昨夜宫里进贼的消息。颤颤抖抖跑到北门焚化场去打听,也没听到宫里有运出不知名的尸首。
  她慌乱起来,首先想到的便是飞鸽传书给文礼言,再排了人将武王爷偷偷运到京畿附近的乡下藏起来,然后自个儿就偷偷在皇城附近转悠。
  甄本一众着急上火,在宫里面的陈永年却享受到了主子的待遇。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我都懂得”的李子树了。
  被押到梧桐殿的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李子树就带着人进来逼他喝药。陈永年一副随便你怎么样吧的心思,完全没有拒绝。只是等用了药松绑之后,才发现手足无力,真正成了娇弱的男儿。又是几个看上去就木愣愣的常侍进来,手脚麻利给陈永年换衣服,甚至还上了妆容。
  他觉得好笑,他闹了一个那么大的圈子,最后的结果还是进宫。那他之前何必别扭,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这么一想,竟然又是悲哀又是说不出的滋味。
  萧纬不知道啊,她兴高采烈的上朝,又兴高采烈的退朝。可往静思殿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拐弯,直接就往梧桐殿去。
  恩,很好,重兵把守。恩,很好,陈永年歪歪坐在椅子上,显示没有力气逃跑。咦,不对!那个化了妆的是谁。老天啊,陈永年是太无聊了吗,干嘛没事去画眼线和点绛唇啊。
  萧纬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一定是山寨陈永年,不是原版的!“嘿嘿。嘿嘿。”旁边猥琐的笑声再起,斜睨过去,李子树一脸“我懂你的皇帝”搓着手笑道,“小人觉着,陈大人上妆之后,真是国色天香啊。”
  “你,子树啊,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萧纬捂着额头,不敢相信李子树居然会有这个脑洞。她叹了口气,挥挥手,“得了,打点热水过来,让他清洗。”
  陈永年失去了力气之后,只能歪在软榻上。身上衣裳被换成了宫里主子的衣裙,又因为时间匆忙不是定制,显得有些不合身。使得歪着的时候,领口被拉大了一些,露出半截脖颈下的漂亮锁骨。
  他总算是抬眼看向萧纬,淡淡笑了声:“没了力气,没法行礼。”
  “反正你也是反贼,不把朕当皇帝,行不行礼对你来说无所谓吧。”萧纬有些不明原因的和陈永年抬扛。转过眼看向热水被端了上来,努努嘴,“快点把你脸上的东西擦掉。”
  陈永年勉强坐直,半嘲讽地看着萧纬,眼波流转中,因为妆容而显得艳丽起来。萧纬莫名地不敢直视陈永年的双眼,就觉得心跳加速,整个房间里闷热的很,有点喘不过气来。眼神又情不自禁落到陈永年的锁骨上,心里竟然想着,真是漂亮,好想摸。
  被自己好色的念头吓了一大跳,萧纬捂嘴咳了声,转眼就见李子树嘿嘿嘿地站在旁边。是恼羞成怒的呵斥:“子树,把朕的奏折都送入梧桐殿里。”
  见李子树匆匆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陈永年。萧纬心道,这该死的炭火怎地烧得那么旺,真想把厚重外衣给脱了。可是脱了之后,会不会被陈永年误以为她是好色的昏君呢。
  管他呢!萧纬咳咳两声,装模作样说了句:“好热啊。”果然收到陈永年惊诧的注目,可手已经去解扣子了,只能硬顶着注目和焦躁的心思,把外衣给脱下。松了口气后,便盘腿坐在陈永年身边。
  陈永年沉默看了她眼,便继续抖着手去擦脸上的颜色。萧纬暗恨自己干嘛不让个常侍帮忙,陈永年不知道要抖到什么时候才能擦干净啊。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竟是情不自禁就拿起帕子帮陈永年擦拭眼妆。
  萧纬手指在碰触到陈永年脸颊时,瞬时呆住了。心里大喊,昏君啊,她就是见色起意的昏君啊,连反贼都不放过!诶,不对,她是真的对陈永年起了占有的心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个人单独相处,应该就是好玩中带着点无奈。

  ☆、第八十七章 十二月十七日 对立

  
  虽然萧纬不想承认,但她想对陈永年靠近的心思却是赤果果的展露在自己面前。手指有些发抖的收回,低下头眼角飞起,瞥见陈永年涨红了脸有些惊诧又有些无奈的神情。暗暗骂了自己几句,故意说道:“你这副鬼样子,朕没办法和你好好说话。”
  “哦?”陈永年低着嗓音,垂着眼帘,指尖浸在水里晃晃荡荡,一圈一圈涟漪,将他倒影弄得捉摸不定。“我这副鬼样子么。”
  萧纬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眼珠乱转看见放在一边半圆案桌。桌上有陈永年换下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而在衣裳上面是一个打开盖子的药盒,里面整齐放了五颗药丸。
  萧纬咦了声,“怎么,你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她总觉得自己和陈永年相处时候的感觉很奇怪,有点舒服有点怀念,甚至有点久违的高兴。话题渐渐偏离反贼和皇帝,而趋向于朋友间的相处。
  萧纬想,大概是因为本就是幼年伙伴的关系吧,虽然记忆缺失了那么一块,但不影响内心的感觉。
  “治不好的病,用药拖着罢了。”陈永年用一种快要行将就木的语气说着,似乎不大在意萧纬一瞬间痛苦的表情,却转而狡黠炸了眨眼,“对我的病最了解的太医,无非是以前的黄太医吧。不过她也说了,没法治。”
  “那你,拖着病体,还义无反顾地反朕。到底你脑子有什么问题!”
  萧纬终于将一直想问的话说出口,顺便也狠狠地表达她对陈永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的疑惑。还以为陈永年会说出一番以天下为己任的大道理,没想到他倒好,轻轻巧巧瞥了她一眼。那眼线被擦拭地花了,却无意中从眼角处开始拉长,在陈永年一股阳刚中添多几分阴柔的媚态。
  萧纬被这么一瞥,心又砰砰砰乱跳。脑子里突然有儿童不宜的画面出现,而且最可怕的是,女主角是她,而男主角正是面前这个反派。
  糟糕!打满马赛克的画面之后,肚子里的孩子极不识趣地踢了她一脚。一手捂住肚子,还要装作毫不在意地扭过头,将那些莫名其妙却又真实的可怕的画面压下去。
  “也没什么,”陈永年没有看出萧纬的不自在,仰起头看向窗外被落雪沾惹地点白点绿的树,像是同萧纬自在喝茶般笑道,“只是不想叫你皇帝,不想走在你的身后。”转过眼,眯眼笑看萧纬。心里默默补充下去,想光明正大地叫你名字,想同你并肩站着。
  最近宫里传出了个可怕的谣言,皇帝从民间抢了男人进宫,就锁在梧桐殿。真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的精彩流言,让一向平静沉寂的宫里,一度掀起讨论风潮。
  尹秀靖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关在梧桐殿里的人是谁,刻意对自己说皇帝不会如此荒唐,但却随着本心不约束宫中议论。身边的常侍为了保持一贯的老实本分的形象,再怎么用力都打听不到真相。除了跟踪李子树的时候,发现她忙前忙后给梧桐殿装置,什么好的衣裳首饰都送了进去。
  “皇后,您得管管。”田常侍趁着没人注意到的时候,用练就的微微动嘴皮子就能说话的技能,轻声劝尹秀靖。
  尹秀靖瞥了他一眼,也是一如既往看似沉默地下棋,轻声回应:“我能做什么。皇帝喜欢谁就宠着谁,不是常理么。”
  “小人知道,可,可现在皇上有孕,这是顶要的大事。”田常侍抿抿唇,有点犹豫地说道,“要是,要是那人稍微起、点坏心。那,那在皇上同他一起的时候使点坏,那孩子可不容易保住。”
  隐晦的语言让尹秀靖一愣,再看田常侍的神情,竟然明白了他想说的意思。尹秀靖心里哂笑,若是田常侍知道实情,他怎会以为那人会弄死自家的骨血。歪头忽然想到,陈永年并不知道皇帝骨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陈永年还以为孩子是尹家人呢。
  好笑起来,陈永年拼命要落他自己的孩子,而作为陈家仇人的他,却拼命想保住仇人的孩子,真是阴差阳错的安排。冒出股恶作剧的心思,要是陈永年真是狠下心弄掉了孩子,到时候再告诉他实情,那陈永年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皇后,皇后。”田常侍恨铁不成地地轻呼,这孩子可是皇后保住根基的法宝啊,皇后怎地傻了,居然任由皇帝乱来。“别怪小人多嘴,孩子要是没了,只怕皇上对皇后的心思,也会冷的。”
  皇帝的心思?对他热过吗。尹秀靖心砰地一跳,伸手捂住胸口,倒是想起那夜里他胡乱写着萧纬名字的场景。那么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皇帝,但可笑的,他却没有开口的勇气。
  尹秀靖站起身定定想了想,手指勾起放在桌上的折扇微摇,要是能有孩子,起码还有丝割不断的牵连吧。
  “既然已经送进宫里来了,作为皇后,我也得去看看那人。”尹秀靖侧首看向田常侍,眼神中有股说不出的哀意,“也是许久没见皇上,去请安也好。”
  这几天宫里议论的事情萧纬不是不知道,也告诫自己不能太过过火。可是退朝,总会忍不住往梧桐殿走,连政务都从静思殿搬到了梧桐殿处理。
  陈永年病歪歪地靠在软榻上,脸上倒也没有被囚禁的恨意,见萧纬看着奏折发愁的时候,还会说两句他自己的见解。
  “都入宫有五日了。”陈永年在萧纬低头看着奏折时,突然冒出一句。见萧纬抬头看他,露出一抹笑容,“快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萧纬心里立即算了一圈,五天里面她得到的消息只是余新已经将东西送去了平原,但是平原否认和尹沉勇有关。商贸的事情虽然想得很好,可平原根本不买账,说没有钱,要么白给,要么运回去。
  “一些小道消息。”陈永年笑了笑,他对萧纬的表情了如指掌,知道她起了疑心。眼神转到依旧放在桌案上的药盒,里面的药被萧纬拿掉一颗,他硬挺到昨天用了一颗。还剩最后三颗,其中一颗是真正的解药。
  “尹沉勇在北方反了,跟从的人不少。”
  “乌合之众,能有什么用!”萧纬先恨意满满骂了声,又想到既然陈永年说跟从的人不少,那指不定尹沉勇的声势不小。换了语调,试探问道,“你在这儿倒也能知道消息,耳目倒是聪慧的很。”
  “你不用怀疑护卫,没人给我传递消息。只不过是我进宫前与文礼言商议的,要我入宫不回,就扶持尹沉勇出头作乱。”
  陈永年转过眼瞥向萧纬,见她脸颊两边有散发落下,飘飘荡荡在耳垂边,细细缠上戴着的耳珠。颤着手指费力想去碰触碎发,可手在空中一半又收了回来。
  “我一直想知道,尹家已经真正反了,你还怎么护着尹秀靖。”
  “哐当”清脆的瓷器破裂声音在门边想起,萧纬侧过身去看,应该是尹秀靖手里端着的什么东西碎了一地。她转过眼去看陈永年,恰是和他对视,彼此心里明白,尹秀靖必定听到陈永年咄咄逼人的话语。
  “给皇上请安。”尹秀靖数着自己的脚步,慢慢走进屋里,反手将门给关上。快走几步,跪倒在萧纬脚下。
  好像总是给皇上跪下,尹秀靖心想,表姐反了,不管是谁操纵,应该已死的尹家又反了是个事实。他没办法去想自身,却是暗暗愤恨表姐的不自量力。
  “皇后,都听到了么。”萧纬像是故意为之,伸手拉起皇后,敏感地觉察到陈永年侧对她的半边脸僵硬了一下。“你给朕说说,尹沉勇是怎么回事?”
  “不论身后是否有人指使,表姐谋逆是实情。”尹秀靖不敢去看陈永年。母亲是陈永年害死的,而他杀了陈永年的弟弟。陈永年知不知道那时城外遇袭,也是因为他的杀意。
  只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陈永年,相貌和永娘真得一点儿都不像。只能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吧,墨绿的眼眸转而看向他,果然是含着嫉恨。真是再美的人,再强的男子,都脱不了一个情字烦恼。
  想通这层的尹秀靖,突然对陈永年升起由衷的同情。他和皇上只有他单方面无法表达的感情,可陈永年和皇上都有孩子,到头来却都被皇上遗忘了。“谋逆之罪不能姑息。皇上应该昭告天下,让天下不懂事的百姓都知道尹沉勇的反心,然后抓住她杀了她。”
  “皇后好手段。”陈永年语气有些变调,明显嘲讽的嘴角翘起,“难怪能撺掇永娘送良药给我,让我差点命丧班学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陈永年可不会想尹秀靖那样,把心里的事情都藏起来。

  ☆、第八十八章 一月三十日 过渡

  
  总是给皇上跪下呢,尹秀靖心里苦笑。眼角瞟到屋边,三排比人还高的书架,还有看着就极为舒服的木头书桌。皇上是把静思殿都搬到这儿来了吧,果然是没人能比的情意,就算忘了,按着本心还是会想方设法地靠近。
  “皇后怎地不替自己辩解辩解。”
  皇帝像是不大在意陈永年对他的指控,眼睛还盯着奏折,只是语气有些平淡,太过平淡了。尹秀靖心想,这是不在乎我的意思吧。
  “我没有。”尹秀靖死死握住拳,指甲卡进手心,有股刺疼传到脑子里,让他鼓足勇气否认。
  “哦?”皇帝总算放下奏折,眼神转来死死注视他的双眼,“朕,可以相信皇后你吗?”
  尹秀靖一股热血涌到脸上,就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皇帝的注视给灼伤了。耳边似乎听到轻蔑的笑声,是陈永年。那股热血瞬间结成冰块,僵硬着表情,却硬是咬着牙点头。
  屋里被温润的香氛环绕,可在尹秀靖的心里却是冰凉冰凉的,皇帝不会相信他的,他已经给自己的命运下了结论。
  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居然弯下腰拉着他起来,像是笑了起来:“朕信你。”
  尹秀靖第一反应先看向陈永年,见他好整以暇地半靠在软榻上,眼睛透过窗户看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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