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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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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床上,好好爽快一回,不知道该如何销魂呢。
  大概是楚钦的视线太过灼热了,齐蓁没有发现,倒让廉肃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杀意,猛地回头,对上了楚钦淫秽的眼神,廉肃唇边勾起狞笑,显得十分狰狞,楚钦本就是个没种的酒囊饭袋,虽然有色胆,但却没有什么血性,登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盯着齐蓁,生怕两眼珠子被眼前的男人生生给挖出去。
  进了正堂后,廉肃转头看着楚钦,突然开口:“陛下已经下旨了,替楚钦与石家二小姐赐婚,你们既然入了京城,现在就快点儿将婚事筹备起来,否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落得个抗旨不尊的罪名,本世子可承担不起……”
  在云南呆了十几年,楚钦与誉王妃一时之间没想起来石家究竟是哪一号人物,只是暗暗记在心里头,点头应了一声,转眼看着坐在廉肃身旁的女人,那副狐媚样子让誉王妃怒火中烧,憋着气问:“世子,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你何时娶了世子妃,怎么不往我这儿送消息呢?”
  “本世子的母妃早在三年前就没了,你算是什么东西?让你踏进誉王府的大门已经是本世子大度了,若你再摆起长辈的谱儿,现在就从王府中滚出去!”
  听到这话,誉王妃被气得胸口发疼,自打成了誉王的妾氏后,她虽然没有王妃尊贵,但誉王满心满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连老王妃所生的两个儿子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打算弄死那两个孽种,在两个孽种失踪后,她儿子就成了誉王膝下唯一的孩子,即便王妃占着正室的位置又如何?还不是被她给活活熬死了?
  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誉王妃何曾受过这种气,保养得宜的一张脸气的发青,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哆嗦着,伸手指着廉肃,怒骂:“逆子!逆子!你现在这幅德行,若是让陛下看见了,小心你世子之位不保!”
  廉肃嗤了一声:“这些小事儿就不必誉王妃多虑了,你现在好好筹备楚钦的婚事才是正经,有关本世子的事情,千万别随随便便插手,否则那只不安分的爪子被本世子给剁下来,闹得太大可就不好看了。”
  “住口!你这畜生竟然敢如此侮辱母妃,难道不怕父王责罚吗?”楚钦是个暴脾气,看见自己亲娘受辱,登时就气的眼前发黑,手里头抓着茶盏,狠狠的朝楚昭脑门子扔过去,却不防楚昭身手极高,一把将茶盏握在手里,直接砸在楚钦的额角上,后者惨叫一声,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青石板上,透出一股淡淡的腥气。
  誉王妃见儿子受伤,几步冲上前扶住楚钦,眼圈都恨得红了,死死的瞪着廉肃,那模样恨不得从廉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好在廉肃并不将这母子两个放在眼里,叫了老管家过来,将这二人带到了偏院儿中,就不再理会他们了。
  等到正堂之中只剩下廉肃跟齐蓁两个后,小女人皱着眉,将葡萄送进嘴里头,含糊不清的问:“誉王妃好歹是你的长辈,这么对她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廉肃看着小女人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就跟只小松鼠般,软软乎乎的十分勾人,他心情好了几分,解释道:“蓁蓁放心,眼下誉王已经中风,若不是为了云南驻军的兵符,这母子两个根本不能活着来到京城,只要他们吐露出兵符所在之处,就半点儿用处都没了。”
  听到廉肃这话,齐蓁心里头安定了几分,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刚想出门,就被男人从后头一把搂住了腰,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世子妃,世子爷还等着你伺候呢,你这是要去哪儿?”
  小手狠狠在男人胳膊内侧拧了一下,偏偏廉肃因为练武,生了一身的腱子肉,齐蓁这么一下不止没有掐疼他,还把自己虎口累的发酸,她翻了个白眼,想要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毕竟她可没有廉肃那种厚比城墙的脸皮,能够做出白日宣淫之事。
  “放开。”
  “不放。”
  廉肃一边说着,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直接将小女人扛在肩头,因为动作太过猛烈的缘故,齐蓁小肚子在男人坚硬结实的肩膀上顶了一下,让她中午吃的饭菜差不点儿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手握拳,狠狠捶打在男人后背上,就跟那只旺财没什么区别。
  走到回廊处,有不少丫鬟奴才见着了二人,纷纷福身行礼,听到那些下人们的动静,齐蓁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的更加厉害,偏偏廉肃这厮是个油盐不进的混账玩意,此刻被小女人揪着头发,扯得头皮生疼,也没有撒手,只是用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掌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两下,发出闷闷的响声。
  廉肃的手劲儿不小,一下子将齐蓁给生生打懵了,圆臀处那一处皮肉麻的厉害,即使有一层布料遮挡着,齐蓁也知道那处定然被打得又红又肿,她恨恨的瞪了廉肃一眼,隔着衣裳胡乱咬着,结结实实的咬在了廉肃的胸膛上。男人闷哼一声,加快脚步往主卧走,身上隐隐积聚着一股怒气,齐蓁仍未松口,等到她隐隐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时,才察觉不对,悻悻的放开了那块肉,伸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腮帮子,水润润的杏眼看着男人外袍上的一块血迹,更是心虚不已。
  齐蓁哪里能想到自己这一口竟然咬的这么狠,直将人咬的流血不止,眼见着主卧就要到了,肩膀上的小女人自知犯了错,安生的跟只小兔子般,早就没了胡闹的胆子,等到廉肃一脚踢开主卧的雕花木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时,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躲,两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裳,显然有些怕了。
  被放在主卧的床榻上时,齐蓁咽了咽唾沫,脑袋虽然有些发昏,但神智却清醒的很,冲着眼前男人谄媚一笑,细腻指尖绕着廉肃胸前的伤口打转儿,舔着脸道:“阿肃,我去帮你拿药,省的伤口长坏了……”一边说着,小女人一边站起身子,眼珠子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那架势不像是要拿药,反而好像预备着逃命一般。
  廉肃跟齐蓁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会看不出自己小媳妇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英挺的剑眉紧皱,低喝一声:“坐好!”
  小女人原本都快要站起来了,听到这一声登时就吓得坐了回去,因为动作太急太快,刚刚被廉肃打得地方火辣辣的疼,让齐蓁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眶都不由红了几分,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廉肃看的心里憋火儿,咬着牙将小女人推倒在床,一把将她腰间的系带解开,三下两下的绑在了腕子上。主卧中放了不少伤药,廉肃从匣子里头拿了一日散跟凝翠膏两种,一日散是为了给他胸口的牙印儿止血的,而凝翠膏自然是给齐蓁用的。
  男人走到了床边上,高大身躯遮蔽了一块阴影,齐蓁讨好的冲他一笑,颊边隐隐露出一对梨涡,被绑住的双手伸到男人面前,娇声埋怨道:“你这绑的也太结实了些,看我手腕子上都勒出红印来了,先把系带解开,让我松快松快,再给你上药……”
  “不必。”
  齐蓁怀疑自己听错了,杏眸瞪得滚圆,看着男人阴沉沉的脸色,心中大感不妙,还没等她开口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就被人翻了过去,直接趴在了锦被上头,因腰间的系带已经被绑在了手上,身上的裙子自然好脱的很,男人不必像往日般将它们撕得粉碎,就直接将布料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双细腻白皙的玉腿,娇臀上印着红通通的巴掌印儿,肿得厉害。
  廉肃刚刚动手时,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偏偏眼前这个小女人浑身皮肉没有一处不嫩,跟豆腐做的一般,只打了两下,就留下了明晃晃的印子,看上去十分唬人。


正文 第123章 看热闹
  将装了凝翠膏的盒子打开,廉肃用手指挖了一坨翠绿色的透明药膏涂在女人雪白的臀上,凝翠膏冰凉,而齐蓁屁股却火辣辣的疼,涂上药膏后让齐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咬着唇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小女人怯怯的回过头,杏眸水汪汪的,发丝贴在颊边,面颊透着淡淡粉晕,因为转身的动作,里头翠色的肚兜儿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段儿。廉肃心里头本就燥热难耐,此刻看到这么一副景象,脸更黑了,用力在柔软的小腰上捏了一把,闷声道:“老实点儿。”
  齐蓁委委屈屈的憋着嘴,伸手将贴在颊边的碎发揽到耳后,嘟囔了一句:“谁不老实了?明明是你欺人太甚,我今个儿吃了不少东西,非要将我扛在肩上,还在我身上狠狠抽了两下,咬你一口也是你自找的……”
  见着那张红润小嘴儿喋喋不休的絮叨着,廉肃也不说话,直接将外袍给脱下来,又解开里衣,露出精壮满布疤痕的胸膛,上头有一道渗着血丝的牙印儿,正是齐蓁留下来的,看到齿痕有些深,现在还在不断往外流血,齐蓁不免有些心虚的转过脸,埋首在攒金丝软枕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把我咬成这幅德行,你要怎么补偿?”
  男人一边搓着齐蓁的软肉,将药膏按进皮肉里,一边看着女人浅浅的脊柱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齐蓁倒在床上装死,无论廉肃说什么,她都打定主意不开口,那张小嘴儿紧的跟蚌壳儿似的,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看着小女人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廉肃轻笑一声,把手伸进枕头底下,不知道抽出了什么东西,齐蓁有些好奇,却又强忍着这股念头,无论如何都不想回头,等到她双手被绑在床柱时,才知道有些晚了。
  “既然媳妇你不愿主动补偿,就只能由我这债主亲自来讨债了……”听到廉肃这话,齐蓁心里头突然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手里头拿着一本画册,那画册的封皮齐蓁十分熟悉,正是那本避火图!
  想到避火图上画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齐蓁脸热的如同火烧一般,偏偏廉肃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翻身上床,直接压在小女人身上,把避火图摆在齐蓁面前,翻了几页,最终选了一个他喜欢的姿势。廉肃眸色更深,手指压着书页,冲着齐蓁耳边吹气,问:“睁眼看看,你喜不喜欢?”
  齐蓁两手死死抓住锦缎做成的褥子,紧紧闭着眼,不想再看避火图里的东西,可是廉肃这厮就跟没长骨头似的,压在她背上,跟汤婆子也没什么差别,热的齐蓁呼吸加重了不少,额角也隐隐见汗。小女人最近养的不错,身上的肉更香更软,吃在嘴里头滋味儿极好,廉肃就跟饿极了的野兽般,叼住齐蓁后颈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着,齐蓁只要不睁开眼,廉肃就不松口。
  牙齿在肉上磨着,齐蓁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虽然她明知廉肃不会将她皮肉咬破,但是那种被人叼着肉的感觉绝对说不上好,忍了又忍,齐蓁无奈之下,只能睁开眼看着图上的情景。
  画中的女子跪在床榻上,两手被丝带绑缚在身后,身上没穿衣裳,只披着一件大红色的纱巾,什么都遮不住,影影绰绰的,让人看着心绪翻涌。
  齐蓁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这一遭怎么都躲不过去,若是不让廉肃吃饱喝足了,恐怕今日还得继续折腾下去,万一折腾到了晚饭时分,几个小的看见她不在,说不准还会多想,齐蓁现在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脸皮哪里能比得过廉肃,最后只能咬着牙,恨声道:“你愿意怎么作就作呗,干嘛非得带上我?”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想要爬出来,脚踝却被大掌死死握住,根本动不了。
  突然,身上压着的大山消失了,齐蓁转头一看,廉肃跳下地走到柜子前,在里头不知翻找着什么,主卧里的柜子装的都是齐蓁的衣裳,她脑子过了一遍,记得其中好像是有一件儿透明的红纱,乃是在京里头最出名的布庄里买回来的,因为衣裳太透,齐蓁一般都将那红纱套在襦裙外面,如此一来,打扮多了一丝妩媚,却并不低俗。
  廉肃的记性好,估摸着也是记得这一点,所以此刻才在柜子里头不断翻找,找了能有一会,齐蓁看着男人突然站直身子,手中捏着颜色鲜艳的软纱,她觉得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被迫穿着那件透明的红纱,跪在床榻上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齐蓁累的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而廉肃这畜生却一脸餍足,好像吃饱喝足的大猫般,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齐蓁丰厚的黑发,指缝穿过发丝,嗅着上头淡淡的花香,男人不由眯了眯眼,轻声道:“之前我派人去处理了申氏,现在差不多要收网了,你想不想去瞧瞧热闹?”
  齐蓁从来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性子,申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一开始念在伯元仲琪的份上齐蓁没有理会,到后来这妇人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连亲儿子都当成利用的筹码,想要以伯元的婚事来换银子,做母亲能做成这种无耻地步,实在是少见的很,眼见着申氏倒霉,齐蓁心里自然痛快的很,想了想,她哑声道:“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到底齐蓁也没赶上晚饭,她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等到醒来月亮都高高挂起,廉肃让厨房送来了一碗鸡汤面,两人坐在桌边,一人吃了一碗,齐蓁将一身黏黏腻腻的汗渍洗干净了,这才又爬到床上,被廉肃这厮抱在怀里头,睡了过去。
  第二日,辰时未到,齐蓁就听到身边有杂声传来。
  她皱着眉,一把将锦被拉高,捂着耳朵还想睡,却不防一只大掌伸到了前头,握住了不该碰的地方,稍微使了些力气,掐了一下……齐蓁又不是个死人,当即瞌睡就全都清醒了,轱辘起来瞪着身边的男人,还没等开口,就听到廉肃这厮强词夺理道:“昨夜是你说想要去看热闹的,你要是再不收拾的话,那场好戏恐怕就错过了。”
  瘪着嘴瞪了这厮一眼,齐蓁飞快的换上衣裳,又往脸上涂了些流光散,吃了些东西后,才跟着廉肃一起出了门,坐着马车往高家的方向赶去。
  手里头拿着团扇,齐蓁扇了扇,问:“最近申氏的确没出现过,你到底想出了什么法子?”
  明明天气热的厉害,男人却穿着一身玄衣,身上也没有半点儿汗意,此刻将面前的小女人一把拉到怀里,廉肃的声音隐隐带笑:“申氏嫁给了高老大,之所以能在高家立足,完全是靠着高老大对她的那份心思,毕竟申氏之前生女儿的时候亏了根本,嫁给高老大后肚子一直没个动静,现在高老大在外面养了女人有了孩子,哪里还会看得上一个天天给他找麻烦的申氏呢?”
  齐蓁有些诧异,她记得申氏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即便年纪大些,生不出孩子,高老大也不至于如此无情,狠心抛弃自己的妻子。
  像是看出了小女人的疑惑,廉肃好心解释:“申氏与高家人不和,她连自己的女儿都让丫鬟养着,整日里就想些歪门邪道,还将高秀儿的脸给毁了,此等恶妇,若是再留在家里头,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齐蓁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申氏会这么狠心,直接毁了小姑子的容貌,这手段当真狠辣的紧,哪个男人能忍得下来?就算申氏生的美,只要高老大不是个傻子,恐怕也不敢再将她留在高家了。
  “那你说的好戏是什么?高老大休了申氏吗?”
  廉肃摇头,卖了个关子:“你跟我去就是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高家所在的那条小巷子处,齐蓁掀开车帘,看着高家门口处围了不少人,一个个都在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到底生出了什么事儿,马车离得近了,齐蓁隐隐能听到女人的怒骂声:“申氏,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女人,竟然给我女儿下毒,毁了她的脸还不算,现在她倒在床上生了怪病,真是个丧门星啊!”
  高老太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狠狠的瞪着申氏,看那模样好像恨不得将申氏给生吞活剥了般,此刻申氏站在门口,双手掐腰,头发乱成一团,嘴角红肿,眼眶青黑,好像被人吸干了精气似的,眼中满布血丝,申氏看着对面站着的高大男人,破口大骂:
  “高老大你有没有良心,我三千两银子的嫁妆都花在了你们高家,现在你在外面搞大了一个暗门子的肚皮,你对得起我吗?你想休了我,行啊,把三千两银子还给我,我拿了休书就走,绝无二话!”


正文 第124章 大火
  高老大站在门口,身后还护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肚皮微微耸起,只看大小,应该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申氏一双眼狠狠瞪着浓妆艳抹的钱氏,气的心口发疼,恨不得直接冲上前,撕烂了那个贱蹄子的脸,偏偏高老大一直拦着她,一旦发现申氏想要对那个贱人出手,就会马上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远,不让申氏碰着那个贱蹄子。
  看到自己的男人对一个暗娼如此维护,申氏眼前发黑,转头走到高老太太面前,怒骂道:“你儿子也就这幅德行了,只能找一个暗门子当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谁的种呢,看你稀罕的这幅样子,也别白白给别人养了孩子……”高老太太最是多疑,听到申氏这话,一时间看着钱氏的眼神儿也有些不对劲儿了,她的确像要一个孙子,但要是这孙子并不是她儿子的种,生下来有什么意思?
  齐蓁马车上看戏,小手从盘子里捏着一颗杏仁送进口中,嘎嘣嘎嘣的咬碎了,廉肃伸手摸了摸小女人细白的脖颈,感受到手下柔腻的触感,眼神变得越发温柔。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个高大的女人从房里头窜了出来,齐蓁吓了一跳,只见那女人手里头端着一盆热水,呼呼的冒着水汽,照着申氏的脸直接扬了过去,申氏登时就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好像野兽一般,原本女人姣好的面容,此刻竟然鼓起了一个又一个水泡,又红又肿,有的地方甚至都快被烫烂了。
  申氏疼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裳湿淋淋的黏在身上,满地打滚儿,没过一会儿就好像从泥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又脏又黏糊,配上那张狰狞如同恶鬼的脸,让缩在柳枝身后的盼儿都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就哭了。
  柳枝肚子挺得老大,马上就要临盆了,哪里敢接近申氏?她一把将盼儿抱在怀里头,直接回了房,肚子一抽一抽的疼,脸色煞白,吓得高老二赶忙跑过来看着,生怕自己的小媳妇动了胎气。
  齐蓁眯眼瞅了瞅,发现拿热水浇在申氏脸上的女人,皮肉上起了一个又一个脓包,看起来整张脸都要烂了,估摸这个女人就是被申氏毁了容的高秀儿,否则也不至于对她下如此狠手。此刻申氏倒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叫着,高老大看着她这幅模样,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忍,想要将申氏给扶起来,却被身后的钱氏拉住了胳膊。
  “大郎,我肚子、肚子疼……”钱氏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剩下的一手捂住小腹,紧紧闭着眼,余光却偷瞄着高老大,见着这男人不再理会倒在地上的申氏后,心中得意的很,整个人扑在高老大怀里头,低低道:“可能是动了胎气,你快扶我去看大夫吧……”
  胸口的衣裳被钱氏的眼泪打湿,糊了一片,高老大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肚皮,想着钱氏肚子里的孩子,咬了咬牙,也不顾管身后惨叫的申氏,一把将钱氏抱在怀里,直接去了临近的医馆中。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看着申氏这幅惨状,都吓得脸色发白,偏偏申氏也是个恶毒的,将高秀儿害成这幅模样,如此被滚水泼在脸上,根本就是遭了报应,哪里会有人同情她?
  脸上的皮肉疼的厉害,申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却摸到了一层被开水烫熟了的肉皮,轻轻一层,居然刮掉了一大块肉,还呼呼的往外冒着血,申氏眼中满布血丝,疼痛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狰狞的好像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般,看着面前的高秀儿,直接就冲了上去,揪着高秀儿的头发,狠狠撕打着。
  只可惜申氏的力气根本比不过高秀儿,坐在地上嚎哭的高老太太也加入其中,没过一会儿就将申氏给制服了,高老太太还啐了一声,骂道:“像你这种不要脸的恶妇,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拿了休书滚蛋,你要是非跟我们高家嚎着,就休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申氏嘴里头不断骂着不干不净的词儿,将高家的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遍,只可惜高老太太与高秀儿母女俩都是混不吝的,根本不在乎申氏骂的到底是什么,拖着女人的头发,直接将人推倒了门外。
  只听砰地一声,大门直接关死了,无论申氏怎么敲怎么骂,屋里头依旧没有人出来开门,申氏脸上的伤又十分严重,若是不快点诊治的话,恐怕整张脸都要烂了。
  齐蓁转头看着廉肃,心里头不免有些犹豫,试探着开口道:“申氏到底也是伯元的亲娘,她就这么呆在京里头,怕是有些不好吧。”说这么一番话倒不是因为齐蓁心底多纯善,而是为了廉伯元的名声考虑,眼下申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继续留在京城,保不齐她会豁出那张脸,拼死缠在廉伯元跟廉仲琪身上,两个孩子还有大好前程,哪里能被这种女人给毁了?
  廉肃明白齐蓁的意思,将小女人搂在怀里,一口咬住红嫩的小嘴儿,又啃又咬的将唇瓣都给咬肿了,小女人娇喘微微,这才松了口。
  “放心吧,我之前说了将申氏处置了,难道蓁蓁还不信我不成?”说完,廉肃又跟车夫交代了几句,马车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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