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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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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之前说了将申氏处置了,难道蓁蓁还不信我不成?”说完,廉肃又跟车夫交代了几句,马车便往誉王府的方向行去,其中有一个侍卫得了廉肃的吩咐,牵着马走到申氏身旁,冷声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听到这话,申氏打了个哆嗦,转过头看着这个侍卫,眼中突然升起一团亮光,几步爬到侍卫面前,两手死死攥住侍卫的衣角,哀求道:“你是来救我的是不是?快帮我报仇!你快帮我报仇!”
  申氏心里已经恨毒了高家人,偏偏她现在受了伤,申氏又一点银子都没有,即便再恨又能有什么办法,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又问出这么奇怪的话来,肯定是来帮她的!
  侍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扔到申氏面前,冷冷道:“报了仇后,滚出京城,否则……”
  即使侍卫的话没有说完,申氏也能从他言语中听到浓浓的威胁之意,她的身子颤抖地好像筛糠一般,连连点头,等到男人的身影走远后,她眼中的惊惧很快被仇恨所淹没,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申氏小心翼翼的将钱袋子塞进怀里头,跑到了隔了两条街的医馆中。
  她还没进医馆,就看到高老大扶着钱氏从医馆里走出来,三人正好打了个照面,申氏看着高老大对钱氏这幅仔仔细细呵护的模样,恨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不过她好歹还有些理智,低着头也没有理会这一对男女,直接走进了医馆中。
  申氏的脸被滚水烫过,即使大夫的医术再是精湛,也无力回天,给她开了几幅药,上了药将伤口包扎起来后,申氏付了银子就不知所踪了。
  从大夫口中知道自己的脸再也无法恢复,申氏对高家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峰,这日夜里,她拿着钱袋子里的银子,买了滚油跟火折子,在滚油倒在了高家门前,打开火折子,瞧见火星子都冒出来了,申氏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直接将火折子扔在了滚油上,轰的一声就烧起了熊熊大火。
  浓烟滚滚,申氏看到这一幕,心里头就好像长出来一条毒蛇般,总算痛快多了,此时此刻,申氏根本不记得,她的女儿盼儿还呆在高家,这么一场大火,盼儿只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哪里能挺得过去?
  不过就算申氏想起来了盼儿,恐怕也不会理会这么一个拖油瓶,她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办法报仇,盼儿那赔钱货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申氏哪里会因为她而心软。狞笑着看着高家烧起来的火,申氏前俯后仰的大笑着,一边笑一边跑,最后被守夜的更夫发现了。
  更夫见着巷子里隐隐的火光,吓了一跳,按住申氏后就冲过去叫门儿,把高家邻居都给弄醒了,这些街坊邻里虽然并非什么善心人,但火势若是不停,他们的房子肯定也得着火,如此一来,周围的邻居们都从自己家中的水井里提了水,扑在了火上。
  折腾了整整一夜,大火总算熄灭了,只可惜高家刚盖起来的青砖大瓦房,现在也烧得都烂了,高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气的两眼翻白,直接昏迷了过去,而盼儿则在救火的时候被烫着了,左脸一块巨大的伤疤,留在细白的小脸儿上,毁了那副容貌。小姑娘疼的一直哭,柳枝心疼极了,想要带盼儿去看大夫,高家人却死活都不出银子,最后柳枝没法子,只能求了高老二,从老太太房间里偷出来几两银子,抱着孩子去了医馆,只可惜就算上了药,盼儿那张脸也毁的差不多了,明明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就因为昨夜的那场大火,一辈子都没了指望,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正文 第125章 吃里扒外的东西
  高家除了高老太太气的厥了过去,盼儿毁了半张脸之外,其他人并没有受伤,只不过被浓烟呛得直咳嗽,原本高家用申氏嫁妆盖的几间青砖大瓦房已经不能住人了,除了柳枝之外的三个媳妇,一见着高家成了这幅德行,二话不说,收拾的东西就跑回娘家。
  开玩笑,连住的地方都没了,谁还会留在高家吃苦受累,任由高老太太那个老虔婆折腾?这三个新媳妇也不是个傻子,昨日申氏的脸被烫成那副德行,指不定那场火就是孙氏放的,要是再留在高家,说不准就不明不白的丢了小命儿,这么一想,谁能不怕?
  昨夜更夫将申氏给抓住了,他听说了白天高家闹出来的那些事儿,就猜测可能是申氏放的火,直接将申氏送到了官府里头,高家人不知道怎么得了信儿,一个个也赶到了官府里,高老太太早就恨毒了申氏,此刻坐在府衙外头撒泼,哭天抹泪,扯着脖子哀嚎着,想要让官老爷好好将申氏给收拾了,这么一闹,一群百姓围在府衙外面凑热闹,水泄不通。
  申氏此刻跪在堂下,面对府丞的审问,她自然不会承认,只是咬牙切齿道:“高家占了我三千两的嫁妆,还毁了我的脸,民妇真的没有放火,冤枉啊大人!”
  即使申氏嘴硬,她从铺子里卖火油跟火折子之事却根本瞒不住,很快就被衙役给查了出来,人赃俱在,申氏再想抵赖也没人信她,府丞很快就给申氏定了罪,因为高家有错在先,申氏即便有杀人之心,却未酿成恶果,最后只判了流刑,保住了一条命,打了三十大板后,被流放到边关。
  而高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一把大火之后,高老太太仅剩下的银子都用来修房子了,好说歹说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才把跑回娘家的三个媳妇给弄回来,一家子过得紧巴巴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此一来,高老太太看着盼儿越发不顺眼,毕竟这小蹄子是申氏那个贱人的种,又跟高家没有半点儿关系,养着一个吃白饭的能有什么用处?她总想着将盼儿卖给人牙子,偏偏这孩子毁了脸,就算卖了也没人要,一看就是个赔钱货。好在柳枝是个心善的,高老二又疼媳妇,被柳枝求了好几天,高老二才把盼儿接到他们屋里头,当成自家女儿养着。
  高家的事告一段落,申氏落得流放的下场,有生之前都不会再回京城,自然也不会来找廉伯元跟廉仲琪的麻烦,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齐蓁心里头也松泛不少。
  最近因为做出来了玉豆乳,玉颜坊的生意比之前强了许多,加上玉豆乳价格相对低廉,京城里买得起的女眷自然不在少数,其他脂粉铺子的生意都被玉颜坊给抢了过来,其中以花想容的生意受的影响最大,老太监李德海本就不是个心胸宽广的,当即就把齐蓁给记恨上了。
  在李德海眼里,齐蓁只是个嫁了两回的寡妇,即使跟誉王世子走的近了些,但也是人家世子爷的玩物,哪里能有什么名分?李德海原本想着等到誉王世子腻歪了齐蓁后,再对这个寡妇出手,但现在玉颜坊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这老太监早就急红了眼,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此刻也顾不上廉肃了,满肚子的阴损招数都迫不及待的用在玉颜坊上头。
  玉颜坊中卖的最好的就是各种香露香膏,其中因为玉豆乳的价格实惠,效果又好,销量远远超出了其他的脂膏,李德海就将主意打在了玉豆乳上面,若是他能拿到玉豆乳的方子,凭齐蓁那个女人还想跟他斗,未免太嫩了些!
  ******
  自从玉颜坊的生意逐渐走上正轨,齐蓁已经很久没亲自做过香露香膏的,都是将这些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做,因为廉府里的奴才身契都被她握在手里头,比从外头请的长工要可靠些,所以齐蓁在听到花想容也弄出来玉豆乳时,才会那么震惊。
  坐在正堂里,翠琏将从花想容中买回来的玉豆乳摆在桌面上,看着上头画了蝴蝶的瓷瓶儿,齐蓁眉头皱的更紧,两手死死攥着锦帕,心里恨不得弄死李德海那个杂碎。玉颜坊的玉豆乳也用的是画了蝴蝶的瓷瓶儿,将两家铺子的东西摆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加上玉豆乳带着一股子豆腥味儿,即使添了鲜花汁子,那股味儿依旧浓郁的很,花想容连味道闻着都差不多,但价格却只要四百文一盒,比起玉颜坊足足便宜了五分之一,手头上没有那么宽裕的女子,一时间自然涌到花想容中,去买那里头的东西了。
  幸好每次做‘引子’时,齐蓁从不假手于人,甚至一共用了哪些材料,究竟有什么步骤,都没有其他人知道,不过虽然花想容的玉豆乳里头没有加引子,但豆乳本身就有养颜的功效,所以两家铺子卖的东西乍一用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眼见着主子脸色发黑,翠琏咬了咬唇,瘪着嘴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把玉豆乳的方子给泄露出去,现在咱们铺子里的客人走了一半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翠琏一张小脸儿紧紧皱成一团,齐蓁开口安抚道:“你也别急,此事我会派人查出来,反正花想容没有其他的方子,咱们也没什么好怕的,你去把耿五叫过来……”
  小丫头点头应了一声,很快就将耿五带到了正堂中,齐蓁看着眼前面容刚毅的男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咱们府上一共不到二十个下人,你去查一查,看看那个下人最近不对劲儿。”
  耿五本就是锦衣卫出身,查一点儿小事自然难不倒他,一边应声,耿五一边开口道:“夫人,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夫人同意我跟翠琏的婚事。”站在耿五身后的小姑娘此刻满脸涨的通红,偷偷拉扯着男人的袖口,小声嘟囔着:“你快别胡说了,现在咱们铺子里出了事儿,等到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揪出来,再想那些事情也不迟。”
  听到这话,齐蓁突然笑了,将手里头的瓷瓶儿放在桌上,眯着眼看着耿五,突然拉长了声音:“只要你将泄露了方子的奴才找到,我就答应你们的婚事。”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连点头,冲着齐蓁抱拳行礼:“多谢夫人!”说完,耿五不再耽搁,直接转身出了门儿,留下翠琏跟齐蓁主仆两个呆在正堂里头,小丫头的脸红的好像要滴血一般,狠狠的跺了跺脚,冲着齐蓁抱怨道:“主子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桩婚事呢?奴婢还没想嫁人呢……”
  “你真不想嫁给耿五?我看耿五也是个老实本分的汉子,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千万别耽误了人家,咱们府上水灵的丫鬟也不少,前些日子还有丫鬟跟我打听耿五的事儿。”齐蓁半真半假的这么一说,翠琏性子本就单纯,当即便有些急了,两手死死抠着桌角,干巴巴道:“不行,主子你都答应耿五了,千万不能反悔,那男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肯定很快就能找出来那个奸细。”
  齐蓁只是逗一逗翠琏,看着小姑娘圆鼓鼓的脸蛋都透着粉,她伸手掐了几下,就听到翠琏开口道:“主子您刚刚那么一说,奴婢的确发现有个人有点不对。”
  “谁?”
  “就是跟着孙姨一起做脂膏的丫鬟,叫白芍的那个,前几天我瞧着她一个人躲在墙角偷偷摸摸的掉泪,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白芍也不说。”
  那个叫白芍的丫鬟,齐蓁也有点儿印象,知道是个清秀的小丫鬟,今年应该十八九的模样,看起来是个心气儿高的,也瞧不上府里头的这些小厮,所以到了这个年纪还没定下亲事。
  齐蓁心里头琢磨了一番,白芍一直跟着孙氏,也能接触到那些脂膏,但她应该没胆子将玉豆乳的方子给偷出去,毕竟白芍的身契还在齐蓁手里头,万一此事被发现了,难道这丫鬟不怕被她收拾?没有确切的证据,齐蓁也没露出马脚,只是暗地里让红岚盯着白芍那丫鬟,红岚是个心细的,很快就发现了一点线索,特地跑到了主卧,将事情告诉齐蓁:“夫人,白芍最近好像跟一个男人走的很近,奴婢在她脖子上发现了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她现在还没定亲,但瞧着却已经破了瓜,怎么看都有问题……”
  齐蓁想了片刻,抿唇道:“你去将白芍带到正堂,我亲自问问她。”一边说着,齐蓁走到柜子前,踮起脚尖,打开了最顶层的抽屉,直接将白芍的身契给取了出来,她拿着身契到了正堂,此刻白芍那丫鬟已经站在房中,看到齐蓁时,那双凤眼中划过一丝心虚,猛地低下脑袋,不敢跟齐蓁对视,就连身子都轻轻颤抖。


正文 第126章 春夏秋冬
  一看白芍这幅模样,齐蓁心里头就有数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开口问:“你一直跟着孙氏做脂膏,应该也清楚玉豆乳的方子……”
  听到这话,白芍额头上不断往外冒冷汗,用手背擦了一把接一把,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偷眼看着坐在面前的夫人,只觉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怯怯开口:“夫人,奴婢对您绝无二心,根本不可能将玉豆乳的方子卖给别人,您这么疑心奴婢,是要将奴婢往死路上逼啊……”
  齐蓁站起身,几步走到白芍身边,她比白芍生的略高些,两人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伸手扯着这丫鬟的领口,齐蓁用力一扒,脖颈处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就显露在眼前,她皱着眉问:“白芍,你现在还未成亲,就做出这等腌臜事儿,那个奸夫究竟是谁?”
  白芍身子一抖,浑身忍不住哆嗦着,脑子转的飞快,解释道:“根本没有什么奸夫,那人已经与奴婢订了亲,只不过现在还没办酒,虽然提前做了男女之事的确不合规矩,但奴婢行得正坐得端,倒也无愧于心!”
  “那你未婚夫婿究竟是何人?”齐蓁皱着眉,水润润的杏眸中藏着一丝不耐,将怀里头的帕子拿出来,轻轻擦了擦手,这才撂在了桌上。
  白芍一张嘴抿紧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看着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齐蓁只觉得一阵头疼,冲着红岚道:“把她交给耿五,估计能问出些东西来……”白芍一听到耿五的名儿,吓得脸都白了,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似的,张了张嘴,直到被红岚给拖下去,依旧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齐蓁手握团扇,轻轻扇着风,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翠琏走了进来,圆鼓鼓的大眼儿中透出几分怒意,冲着齐蓁道:“夫人,咱们院儿里头来了不少丫鬟。”
  “丫鬟?”齐蓁皱眉,一时间没明白翠琏的意思,被小丫头拉着站起身子,走出了雕花木门,齐蓁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头站着的四个女人,大概十七八的年纪,一个个脸蛋跟身段儿都挑不出错,身上穿着薄纱做出来的衣裳,露出胸脯那块儿白生生的嫩肉,一见着齐蓁,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声音娇的能滴出水来:“妾身见过夫人。”
  这四个女人自称妾身而非奴婢,齐蓁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瞧见四女满身的风尘气,再加上那娇滴滴的声音,不难猜出她们到底是何身份。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从以前开始就稀罕扬州来的瘦马,据说那些妓女一个个伺候人的功夫极强,就算是柳下惠站在她们面前,恐怕都难以抵挡。
  京里头的女眷们看见扬州瘦马,都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偏偏这些狐媚子勾引男人的本事的确不差,将那些达官显贵哄得魂都没了,稍微有些分寸的会在西北胡同里替这些扬州瘦马买一座小院儿,当成外室养着,而有些混不吝的男人就直接将她们带回府,当成心尖尖般捧在手心里头,虽然身份远远比不过正妻,但吃穿用度半点儿不差,甚至还犹有胜之,万一这些扬州瘦马有幸生了孩子,更会被正室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刻誉王府里突然多出来了四个扬州瘦马,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齐蓁怎会想不明白?誉王妃还真是吃饱了撑的,不找她麻烦心里头都不好受,非要给她添堵。
  “你们是王妃送来的?”
  为首的扬州瘦马点了点头,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上下打量着齐蓁,轻轻道:“妾身名知春,与夏秋冬几位姐们是王妃专门带回来,伺候世子爷的……”知春从小在妓。院里长大,见过不少美人儿,虽然眼前的世子妃脸蛋生的不差,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世子爷身边只有世子妃一个人,说不定早就腻歪了,若是自己稍微使一点手段,讨得世子爷欢心,成了妾氏,日子可比当妓。女要强得多了。
  齐蓁红唇一勾,眼中露出了丁点儿笑意,冲着走回来的红岚道:“我记得咱们府里头还缺几个绣娘,去把春夏秋冬四位姑娘带下去,好好学学本事……”
  知夏是个性子急得,一听这话,柳眉倒竖,直接上前一步,道:“世子妃,妾身们都是王妃赏赐,伺候世子爷的,您就这么将妾身们给打发了,难道不怕别人说您善妒吗?”知夏在说伺候世子爷这句话时,刻意加重了声音,但齐蓁就好像没听出来似的,有些无辜的反驳:“既然王妃已经将你们赏赐给我与世子了,眼下如何处置你们,就与王妃没有关系了,若你们不愿意再待在誉王府,我将你们送回老家想来也不错,听口音,你们应该是扬州人士吧?”
  听到‘扬州’两个字,知冬的脸色白了白,低着头不敢看齐蓁,她是个胆子小的,好不容易从妓。院里出来了,要是惹怒了眼前的世子妃,再被送回那种虎穴狼窝中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知冬惶惶的抬头,咬着唇,哼哼唧唧道:“妾身愿意去当绣娘……”见着知冬这幅没出息的样,知夏脸色难看,狠狠瞪了她一眼,心里头不知道将她骂了多少遍,只不过碍于齐蓁在场,不好将事情闹大罢了。
  “好了,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红岚,把人给带下去,安排在西边的厢房里头……”齐蓁的心眼儿还没有针尖儿大,眼前这四个扬州瘦马送到面前就是为了勾引廉肃的,齐蓁可不是什么好性儿,被人抢了丈夫还得乐呵呵的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心里头暗自憋着气。
  她所说西边的厢房,实际上就是下人房,虽然条件没差的离谱,但想要见到廉肃,恐怕最少得走两炷香功夫,要想琢磨什么‘偶遇’,怕是没戏了。红岚伺候齐蓁的日子也不短了,哪里会不清楚夫人的心思,当即便忍着笑带着四个女人走出了主院儿,往西边去了,即使春夏秋冬四女再不甘心,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忍着气跟在红岚身边走远了。
  春夏秋冬身上不知扑了多少脂粉,一股子冲鼻子的香味儿,呛得齐蓁脑仁儿都有些发昏,她用扇子用力扇了几下,这才觉得空气清新不少。
  等到了天色擦黑的时候,姓廉的才回到王府,一进主卧,就见着小女人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上,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廉肃摸了摸鼻子,将自己今日做过的事儿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没发现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齐蓁,他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床边上,一屁股坐在齐蓁身边,两人之人肉贴肉,近的没有一丝缝隙。
  看见男人这幅狗皮膏药似的粘人德行,齐蓁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今个儿誉王妃给你送礼了。”
  廉肃有些奇怪,他跟誉王妃连面子情都没有,那心狠的女人怎么可能给他送礼?像是看出了廉肃疑惑的模样,齐蓁冷笑一声:“她送的是四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肯定是怕我伺候不周,委屈你了,这才将扬州瘦马给带回来,真是不显丢人!”
  听到‘扬州瘦马’四个字,廉肃脸色猛地黑了几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怎么也没想到誉王妃会这么怎么上眼药,他好不容易才将小媳妇给哄好了,最近过上蜜里调油的日子,偏偏誉王妃那个贱人真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非要用四个扬州瘦马挑拨他与蓁蓁之间情意,这手段虽然粗浅,但却有效的很,一旦自己耐不住,碰了那四个女人,恐怕跟小媳妇之间就再也没有安宁日子可过了。
  男人舔着脸,在齐蓁红唇在狠狠亲了一口,一把将小女人不断挣扎的胳膊扭在身后,力气用的极妙,既不会弄疼了齐蓁,又不能让她挣扎开,等到将那张小嘴儿吃的又红又肿,让小女人娇喘微微,嘴里头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时,廉肃这才赔着小心道:“你也知道,我这心里头除了你之外,再也容不下别人,那四个扬州瘦马明显就是用来挑拨你我二人的,蓁蓁千万不能被誉王妃给算计了……”
  齐蓁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只是心里头屈得慌,想要泄泄火而已,白了廉肃一眼,小女人轻轻扭动着身子,男人识趣的松开手,就听到小媳妇低声道:“既然她想要用扬州瘦马算计咱们,不如来一招将计就计,楚钦与石清嘉的婚事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若是在成婚之前闹出点儿事情来,以石清嘉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楚钦闹得家宅不宁,该犯愁的就是誉王妃了。”
  抓起齐蓁的小手,廉肃在又白又嫩的手背上啃了两口,眼睛贼亮,嘴里道:“媳妇说的有理,咱们就这么干,她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正文 第127章 坐享齐人之福
  齐蓁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况且现在还是誉王妃母子先出手的,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她自然没什么愧疚的想法,直接按着廉肃交待的话,派人将那四个扬州瘦马好好看着,不让她们跟誉王妃的人接触,四个扬州瘦马初次来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被人看着,白天只能去干绣娘的活儿,晚上也不能随意在王府中走动,将四个女人都给憋屈坏了,偏偏她们的身份又不光彩,王府里的下人好像知道了她们的身份,丫鬟奴才们都斜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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