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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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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蓁哼哼唧唧的掉着泪,看着手腕处的守宫砂,哭的更厉害的,玉白的小脸儿涨的酡红,红唇微微张着,发出点点的呻吟声,听在耳中,更是激起男人心中的火气。
廉肃被齐蓁哭的脑仁儿疼,直接弯着腰,用嘴唇堵住了齐蓁那张小嘴,将女人的哭声都给吃下肚里。
被男人的动作吓着了,齐蓁吓得瞪大眼,身子整个儿都僵住了,两手握拳,狠狠捶打着廉肃的胸口,男人却依旧纹丝不动,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里。
用牙齿咬着女人柔软的红唇,好像要将齐蓁几口吃掉似的,等到廉肃终于松了口,齐蓁的嘴唇红肿的厉害,上面还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齿痕,发出微微的刺痛。
“蓁蓁,你要是再哭的话,我就吃你的嘴。”
听了这话,齐蓁气的浑身发颤,又怕这无耻之徒再次轻薄于她,即使眼眶通红,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在眼眶内打着转儿,也不敢轻易落下。
自顾自的坐在床边上,廉肃看着面前的女人,开口道:
“嫂嫂,肃再过几日就要去守边关了,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边关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与地狱并无什么差别,更何况齐蓁两辈子都活在皇城脚下,边关那个地方,说是遥不可及也不为过。
即使心里恨透了廉肃刚才的举动,但却并不意味着齐蓁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去送死。
“也不是必须去边关吧……”
“我不去边关,难道让你去平白伺候那个老东西?”廉肃脸上满是冷意,即使面容平静,但看在齐蓁眼里,却让她不由有些发冷。
两只手臂在胳膊上搓了搓,这才暖和了几分。
房内陷入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齐蓁问:“你什么时候动身?”
“再过三天。”
“这么快?”
齐蓁全然没有料到征兵会如此紧急,若是按着以往的规矩来看,至少会提前一个月通知家里头,以做准备。
看出了女人的疑惑,廉肃道:
“村长还记恨着之前我拒亲的事情,所以他现在才告诉我征兵之事,不过就是为了报复罢了。”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神十分阴冷,齐蓁从来没有见过廉肃这幅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害怕,生怕这人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女人柔腻白净的脸蛋,感受到手下极好的触感,廉肃眼神微暗,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说:
“我不在家中的这段日子,就劳烦你好好照顾伯元与仲琪了。”
齐蓁点头,她虽然是个贪慕虚荣的性子,但却早就把那两个孩子视为亲生,即使廉肃没有强调此事,她也不会将两个孩子弃之不顾。
“嫂嫂,你身上点了这一枚守宫砂,可莫要胡闹,否则等我回来,若是瞧不见这枚守宫砂的话……”
廉肃没有把话说完,但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却十足明显,齐蓁不自觉的绷紧身子,咽了一口唾沫。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娘!叔叔!”
是廉仲琪的声音。
齐蓁的面颊涨的通红,穿着鞋直接下了地,按住廉肃的肩膀,几步走到门外,拉着廉仲琪的小手,将这小娃往厨房的方向带。
“娘,叔叔在哪里?”
齐蓁蹲下身子,与廉仲琪平视,诱骗道:
“叔叔刚才出门了,待会就能给仲琪带回来好吃的腊肉,仲琪喜不喜欢?”
腊肉是齐蓁之前放在太阳底下晒好的,因为加了不少精盐腌制,能够保存很长时间,大湾村的冬天冷得很,若非必要,齐蓁自然是不愿意出门的。
等到女人带着廉仲琪到了厨房之后,廉肃才从房中走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
夜色黑浓,伸手不见五指,村长一个人在村头的小路上走着,嘴里哼着小曲儿,也算是给自己壮了壮胆。
今年朝廷征兵的人数实在不少,他将征兵的军帖找了个秀才抄了许多份,分别送到了这些人家,因为雪路难行,这才耽搁到了夜里。
走到了独木桥前,村长稳了稳身子,踩在了只有一人宽的木板上头,只听木板吱嘎一声,被寒风吹打的有些脆了,竟然好像承不住村长的分量一般。
下头的河水冻得结结实实的,要是摔上这么一下,恐怕小年轻都受不住,何况村长这把年过半百的老骨头?
他身子抖了抖,也不敢再哼小曲儿了,小心翼翼的在独木桥上面移动着,希望赶紧过了河。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村长越是想安安稳稳的,这独木桥发出的响声就越大,等人走到一半的时候,木板竟然从中间断成两截。
只听男人惨叫一声,直接摔在了冰面上,两眼翻白,额角露出一个血窟窿,昏迷了过去。
廉肃从一颗老槐树后面闪身而出,将锯放在身后,走到村长面前,在男人的鼠蹊处狠狠踹了一脚,他的力气本就很大,这么一踹,恐怕将村长的卵蛋都给踹破了。
即使处在昏迷中,男人最关键的那处受了重击,依旧让村长疼的低低痛呼几声,脸色涨红,不断的冒出冷汗。
见状,廉肃冷笑一声,也没有理会村长,转身直接回了廉家。
这冰天雪地的,又是夜里,路上的村民本就不多,估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一个出来解手的男人,看见河面上多了一个人,心里怕得很,几步走到河面上,定睛一看,发现那摔得头破血流的,不是村长还有哪个?
伸手试了试村长的鼻息,发现还有一点儿热乎气儿,那男人也不敢怠慢,直接将冻得半死不活的村长给背在了背上,往于家的方向赶去。
毕竟他既然瞧见了,总不能放任村长在外面冻一宿,若是如此的话,第二日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第二日,齐蓁去徐长贵家买米的时候,便听到虎子娘与徐大娘在角落里唠嗑。
她二人一看到齐蓁,徐大娘就迎了上来,问明白要买多少米后,一边招呼徐长贵将米给搬出来,一边凑近了齐蓁,开口道:
“蓁蓁,你可听说了,昨夜村长摔在河面上,将脑袋都给摔破了个血窟窿,听说现在还没醒呢?”
齐蓁瞪大眼,满脸都是诧异之色,问:
“怎么会这样?村长没事儿吧?”
嘴上这么问着,藏在袖中的两手却悄然握紧了拳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蓁就是觉得此事跟廉肃脱不了干系。
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恐怕之前早就记恨上了村长,才会做出这等事情。
“性命是保住了,不过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刘大夫还没说,你说这好好的人,突然摔了这么一跤,村长的年纪也不小了,身子骨儿哪里受得住啊!”
徐家一家子都是老实人,看着徐大娘紧皱的眉头,齐蓁就知道这位是真心为村长担心。
不过想起村长色眯眯盯着她乳儿瞧得模样,齐蓁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恶心非常,这种色中饿鬼,若是将脑袋摔傻了,反倒大快人心。
虎子娘一直在盯着齐蓁看,突然说了一句:
“蓁蓁,你这段日子白了许多,现在看着好看的紧。”
听了这话,徐大娘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齐蓁,也发现了这一点。女人的脸上的皮肉白皙细腻,就连微微漏出来的脖颈也是同样的颜色,看上去就让人恨不得掐一把,好似能捏出水来一般。
再低头扫一眼齐蓁鼓胀胀的乳儿,以及挺翘浑圆的臀,徐大娘眼睛一亮。
这姑娘当真是一副好生养的身形啊!
只可惜齐蓁是个寡妇,廉君连个种子都没给留下,再好生养又有什么用处?
这么一想,徐大娘心中便觉得十分可惜。
被徐大娘与虎子娘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齐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防贴上了一堵有温度的肉墙,唬了齐蓁一跳,赶忙往一旁让了一下。
徐长贵扛着一袋白面,此时此刻正站在齐蓁身后,齐蓁刚一转身,他就看见了女人白皙的小脸儿,淡粉色仿佛花瓣般柔嫩的唇,眼神不由亮了几分。
“弟妹,你要的白面。”
徐家的粮食卖的并不很贵,齐蓁将用麻线穿起来的五十枚铜板放在了桌上,对着徐大娘道:
“徐大娘,我们家里头没人会做农活,总是麻烦你们,我这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徐大娘您可别嫌弃我脸皮厚,总是来麻烦你跟长贵哥。”
正文 第18章 送行
徐大娘笑的合不拢嘴,说:
“都是邻里邻居的,过意不去做什么?长贵,快帮蓁蓁把粮食扛到廉家。”
徐长贵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女人的柔嫩的耳际,好像有一阵幽幽的桂花香气往鼻子里钻,那香气似有若无的,十分撩人,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热。
不过徐长贵面上还是一派憨厚的模样,没有露出半点儿异样。
天知道刚刚齐蓁柔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整个人都硬的不像话。
好在徐长贵是个黑脸的,即使面皮涨红,齐蓁只要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两人一边往外走着,只听徐长贵问了一句:
“阿肃是不是要从军了?”
齐蓁点了点头,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也别太难过了,阿肃吉人天相,即使去从军,也有廉家的列祖列宗保佑着,绝对不会出事的。”
这话说的很是漂亮,不过若是廉家的列祖列宗真能保佑的话,为什么廉君会死于一场小小的风寒?
虽然齐蓁重活了一辈子,但她却不信命,也不认命,否则任由娘家那一群吸血的水蛭折腾着,恐怕也没有几天活路了。
将白面扛到了厨房里,齐蓁也没敢留徐长贵,否则若是被廉肃那个无耻之徒瞧见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送走了徐长贵,齐蓁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床榻上平白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由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正是廉肃那个混账。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合规矩。”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紧紧皱起眉头,身子木木的站在门前,根本不敢走进。
看到女人眼底的提防之色,廉肃面上划过一丝不虞,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齐蓁面前,高大的身躯化为一道阴影,使得齐蓁面前暗了一片。
“怎么?你的身子我早就摸遍看遍了,现在才说不合规矩,是不是有些晚了?”
半弯着腰,廉肃低着头,暧昧的含住女人的耳珠,伸舌舔了舔,低低道:
“嫂嫂的身子又香又软,含在嘴里,让肃恨不得一口一口吃进嘴里。”
听到这话,齐蓁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小脸儿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似的,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后背贴在木门上,让本就破旧的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姓廉的,你住口!”
齐蓁忍无可忍的低喊了一句,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若是被隔壁的廉伯元与廉仲琪发现了,恐怕不是好事。
好在廉肃只是在逗弄齐蓁,也没打算真发生点什么,见着这女人恼了,便往后退了一步。
拉住齐蓁的手腕,廉肃用指腹揉搓着腕间那粒殷红的守宫砂,感受到上面微微的凸起,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廉肃的茧子积了一层又一层,蹭的齐蓁肉疼的很,却不敢吭声。
将人领到了床头,廉肃冲着放在床榻包袱努了努嘴,说:
“这是哥哥留下来的银钱,一共有一百两银子,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拿着这些银钱来救急。”
齐蓁唬了一跳,即使她前世里跟在老太监身边,因为是老太监管账,所以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
一步冲上前,齐蓁三下五除二的将包袱给打开,看着里头白花花的银子,登时笑眯了眼,手指爱惜的轻轻拂过这些银两,只觉得自己在京里头的铺面都成了一半。
不过也奇了,既然廉肃手中有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前世里不用银钱来看病?
仔细想了想,齐蓁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前世以她的所作所为,廉肃自然是信不过她的,再加上廉伯元与廉仲琪年纪都小,手上多了这么多银钱,根本没命保住,为了护住他们,廉肃将这个消息烂在肚子里,也是说得通的。
“廉君怎会有这么多的银钱?他不就是个教书先生吗?”
听到这话,廉肃面色发冷,说:
“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也懂,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你而言,可算不得好事。”
齐蓁一把将包袱给抱在怀里,止不住的点头,道:
“反正银子到了我手中,你可别想再拿走了。”说着,齐蓁还把散落在外的银锭子往怀里头拢了拢,趴在银锭子上,也不嫌硌得慌。
看着女人这幅视财如命的模样,廉肃摇了摇头,眼底带着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
因为廉肃马上就要出门了,齐蓁便买了不少的好材料,因家中本就晒了腊肉、咸鱼等物,又买了几块豆腐跟一些青菜,冬日的青菜种类少得很,只有土豆跟韭菜,好在齐蓁的手艺不错,即使东西没有几样,但依旧能做出了一桌十分丰盛的佳肴来。
先是滚了一个鱼头豆腐汤,又用韭菜炒了腊肉,将咸鱼上锅蒸出来,土豆切成四块,放在油锅里过一遍,与腊肉一同干煸,使得肉香与土豆的香气一起冒了出来,味道好得很。
厨房里冒出阵阵白烟,透着浓郁的菜香,廉仲琪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竟然直接冲了进去。
好在廉伯元一直跟在廉仲琪身后,见状赶忙拉住了好像小牛犊子似的弟弟,没让他给齐蓁捣乱。
家里的母鸡虽然有些年头了,但这两只鸡争气的很,每日都能下出一只鸡蛋来,将蛋液倒入白瓷碗里头,倒了些水进去,之后齐蓁把廉肃叫了进去,将碗往男人怀里一塞,说:
“把蛋液打得细致些,这样也好克化,省的仲琪年纪小,吃多了恐怕会闹肚子。”
廉肃也并非满脑子都是之乎者也的酸书生,自然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他两手抓起筷子,飞快的打着蛋,因为男人的手又稳又有力,所以很快就将蛋花打好了。
余光往廉肃那里瞟了一眼,齐蓁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间不由有些脸热。
之前男人就是用这双手,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的给剥了个干净,而后又做出那等下作之事。
明明应该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尽数忘在脑后的,偏偏齐蓁的脑子总是不听话,那荒。淫的记忆三不五时的浮现在脑海中,让她每每想到,都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蛋打好了。”
男人站在齐蓁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远,齐蓁的圆臀生的十分挺翘,时不时的在不该蹭的地方蹭了一下,虽然是无心之举,但依旧能挑起廉肃心中的火气。
感受到廉肃口中喷出的热气,齐蓁身子僵硬了一瞬,手指颤抖的接过瓷碗,将刚刚调好的绍子盖在蛋液上,直接放在火上蒸。
“你站远点儿!”
廉伯元与廉仲琪此刻都呆在厨房,廉伯元过了年都十岁了,虽然还不通人事儿,但这娃儿十分精明,若是被他看出了端倪,齐蓁当真是没法做人了。
廉肃往后退了几步,但却没有走出厨房,他看着齐蓁忙碌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暖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齐蓁终于弄好了一桌子饭,廉仲琪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前,笑眯了眼,一直看着齐蓁,小模样甭提有多可爱了。
齐蓁被他看的有些心软,伸手捏了捏小娃圆润的面颊,说:
“都动筷子吧,咱们家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说起来,廉家这几个男人的模样生的当真不错,且不提廉肃,一副俊朗书生的模样,就说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这五官生的就远远超过了大湾村中其他的孩子,现在还未长成,就能看出几分俊美,若是将来长大了,指不定会引得多少姑娘动了芳心。
“嫂嫂,怎么没酒?”
廉肃突然问了一句,鹰眸直勾勾的看着齐蓁,唇角的笑意透出几分玩味。
齐蓁是故意不准备酒的,所谓‘酒后乱性’,其中虽说不知有多少可信,但为了避免廉肃借酒作恶,齐蓁自然得防着点。
轻咳一声,齐蓁道:
“叔叔明个儿辰时不到就要上路,若是喝酒耽误事儿,赶不上行军,那如何担待得起?”
廉肃看着面前即使撒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幽幽的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被男人看的心慌,齐蓁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忙低垂着头,不敢再看。
等到吃完晚饭后,将厨房的碗筷收拾妥当,出了一身汗,再加上一股菜味儿混着,着实不算好闻。
用铁锅烧了一锅热水,齐蓁把开水倒进桶里,拎进了自己房中,准备洗个澡再休息。
刚刚迈入水中,却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听着这声音,齐蓁心里就慌得厉害,知道是廉肃来了。
赶忙扯过棉布盖住胸前的春光,她身子往下一缩,只露出头来。
木门被人从外推了开,廉肃看到房中的美景,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
“这都多少次了,嫂嫂怎么还不记得插上门栓?肃临行前,实在是放心不下嫂嫂,便只能留在嫂嫂房中,彻夜提醒了。”
正文 第19章 终离别
即使齐蓁心里又慌又臊,但她却十分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左手手腕处的守宫砂沾水,否则万一那处皮肉溃烂了,在细嫩柔滑的皓腕间明晃晃的多了个窟窿,该有多碍眼?
廉肃俊朗的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笑,一派温和书生的模样,但他却转身帮齐蓁将门上的木栓给插好。
之后才一步一步的逼近房间中央。
躲在木桶之中的齐蓁吓得浑身发抖花容失色,原本匀白的小脸儿此刻一点血色都看不出来,只盼面前的混账能够想起两人的身份,切莫再做出那等不要脸面的腌臜事儿了。
廉肃走到木桶前,一把握住了女人纤细的皓腕,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发现微微凸起的守宫砂上一派干爽,眼底才划过一丝满意。
站在廉肃的位置上,自上而下的看,正好将房中的美景尽数收入眼底。
最近几月因为吃食上用的好了,家中天天都能见着肉星儿,这女人又爱喝些汤汤水水的,将自己的身子养的丰盈有致,胸前的两团变得更叫挺翘饱满,中间的一点红好像在雪中开放的寒梅一般,引人采撷。
与之相反,齐蓁的腰肢依旧如同往日一般纤细,现在即使用细棉布遮了又遮,但一块细棉布才有多大,又怎能将那勾人的景致尽数遮掩住。
廉肃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虽然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神却变得幽深了些。
这段日子齐蓁在这男人手中吃了不知多少亏,早就熟悉了他身上星星点点的习惯,知道这人在激动时喉结会上下滚动。
现在看到廉肃的喉结果真不住的滑动着,齐蓁吓得花容失色,说是三魂七魄不全了也不为过。
扯着手里紧握的那只雪白的膀子,廉肃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人从浴水中提了出来。
“冬天里也没多少尘土,嫂嫂将身上的汗意冲一冲也就罢了。”
廉肃生的本就比齐蓁高上不少,他现在提着女人的手臂,居然将人拉的绷直,甚至还要轻轻踮起脚尖,才省的膀子被扯得发疼。
齐蓁不由皱了皱眉头,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杏眸因为怒火而变得晶亮,直勾勾的瞪着廉肃,恨不得直接从这男人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被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廉肃不止不恼,反而更带着几分兴味。
他二人的关系,就好像猎物与猎人似的,猎人永远比猎物多了许多耐心。
时候越久,齐蓁两眼中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水雾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
她张口咬着柔嫩好似花瓣一般的唇,眼底涌出浓郁的羞耻之色,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两股战战,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幸好廉肃仍未松开那只手,才没有让齐蓁跌落在水中。
廉肃看着是个读书人,实际上却是只野兽。
只听房中溅起一阵水花,廉肃竟然将怀里的娇儿一把打横抱起,在女人低低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人带上了床。
床上淡青色的帷帐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里头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嫂嫂,日后肃走后,你还记不记得要将门栓给插上?”
齐蓁低低的哭叫着,点头如同捣蒜一般,抽噎道:
“记得!我定会记在心里,你别……”
“若肃回来看不见你腕间的守宫砂,届时会有什么后果,嫂嫂心里头应该如同明镜一般吧?”
齐蓁没有枕着木枕,而是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面上露出似痛苦似隐忍的神色,除了点头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廉肃将两条细白的腿儿用力分开,低着头,贴了上去……
这么折腾了一整夜,齐蓁原本刚刚洗干净的身子,现在又变得汗津津的,浑身好像脱了水一般,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牙关就被人给撬了开,被人哺了水。
等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廉肃不由苦笑了一声,他刚刚虽然发泄了一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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