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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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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谁知道他和贾青舞,到底有没有那什么。
不过,看景玺的装束依然整整齐齐,白筝的心定了一些。
不过,他景玺要面子,她白筝就不要了?
哼。白筝心里暗哼一声,但耐不住景玺的目光,想要低头,缩回他的怀里去。
景玺眼明手快,出指掐住白筝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说。”
白筝想起之前自己跪在地上起不来,景玺那冷漠的表情,一股哀怨之气顿时漫上心扉,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说,为了不看景玺,白筝甚至闭上了眼睛。
“呵。你这是用行动在告诉我,要我对你做点什么?”景玺邪笑,凑近白筝的面庞,故意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来!”白筝猛然睁开眼睛,偏过头想要躲开,却再次对上了景玺的眼睛。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希不希望见到我,希不希望我来找你?”景玺收敛了神色,凝着白筝。
白筝这次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因为她似乎从景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哀伤,甚至是一丝……乞求的意味。
自己对他,竟是如此的重要么?
如果她回答不希望,是不是会把他伤的很深?
可是,在白筝的印象之中,在她离开桐县之前,两人的感情深度并没有达到如此深厚的程度啊。
难道说,在这半年的分别当中,那份相思之情,已然无形地加深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你离开之后,一开始,我也以为我会慢慢忘记你。然后再也不记得你。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越来越想你,有时候那想念几乎让我发疯……”景玺将自己的脸贴在白筝的脸上,语气轻缓而又哀伤。
虽然被景玺这突然浓重起来的情绪给吓到,可转念想了一想自己见到景玺之后的心情,她也就释然了。
的确,有些感情会因为分离而越来越淡。而有些感情,却恰恰被时间和距离检验出来,越远越浓。
从两个月之前见到景玺到今晚这样两个人静静相拥,白筝只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千万年。
再次相见,其他的寒暄和多余的语言都已经不需要被启用,只需问一句,“你想我了吗?”
你是不是像我想你那样,想着我?
回忆越多,越觉得眼前的景玺不真实起来,白筝眨了眨眼睛,再也顾不得面子,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景玺,直到感觉变得清晰起来,她才答,“我希望见到你,我想你。”
景玺亦将双臂收紧,眉目皆沉醉在满足里。
不过,片刻之后,景玺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你想我哪里?希望见到我哪里?我可以……给你看。”
正文 第113章 怎么教训? 5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8 本章字数:8815
(不过,片刻之后,景玺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你想我哪里?希望见到我哪里?我可以……给你看。”)
“……”
白筝原本还沉浸在这美好的意境之中,不曾想突然听到景玺这大煞风景的话,娇羞的同时,又生出些不爽快瑚。
难不成景玺在贾青舞那边没得到满足,所以就到她这儿来放肆?
眉目一弯,白筝似嗔似怒,“如果我想要你的心,你也挖出来给我看?”
“你想要看,当然得你自己来挖。”景玺凤目上挑,神色之间全是戏谑,“不过看你抱我抱得这么紧,必然舍不得的吧?”
一股怒意突然蔓延开来:景玺的神色和态度,让白筝很不爽!
既然是久别之后的再见,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气氛才对。
景玺为什么如此吊儿郎当,她倒一点看不出这重逢对景玺有半点震撼铄!
虽然当初是她自己不告而别,算是有错在先,可此刻,白筝却压抑不住地想要对景玺生气。
“我才不会舍不得!哼!”白筝撤掉自己的双手,同时想要逃离景玺的怀抱。
“哟,生气啦?”景玺的语气依然十分随意。
白筝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她的情绪一下从生气变成哀伤。
当初没有找到自己的家人的时候,她时刻心心念念着。
当初呆在景玺身边时、他们两情相悦时,她主动离开了。
现在,她找到了家人,也再次见到了景玺。
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细细思虑下来,可能是那种由于对未来无知而产生的期冀。
以前,她对过往、对未来一概不知,总想着要去搞明白、要知道答案,所以总是很少顾及到自己的那些情绪。
如今,她知道了自己是谁,也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那个人依然对自己有情,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原本心中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一下子被给了答案,白筝只觉得措手不及。
想到未来,她也没什么期盼:既然已经做了景玺的妃子,那么她白筝往后的一生,恐怕所有的情绪都得被迫围着他转了。
盼他、等他。为他哭、为他笑。
白筝一颗心隐隐作痛,她不想这样!!
“我没有生气,我有点累了。你回容华姐姐那里去吧。”一想到贾青舞得知景玺到她白筝这儿来了以后,会有的哀伤和忧郁表情,白筝就于心不忍,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除了对贾青舞的罪恶感,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白筝根本不想和景玺有一个新开始。不想因为景玺而卷入后宫的复杂争斗中。
她一生只想要一个男人。那么她的男人,当然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可景玺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
难道要她白筝为了一个男人,成天耍尽心机只为锁住他的目光和他的心吗?或者说她白筝能够要求景玺只要她一个,只忠于她一个?
……
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即刻退出。
就像当初被景玺他娘亲那样折磨过后,她悄悄离开桐县一样。
如今,她是公主,她不能再逃。那么,躲避景玺的目光和心,总是可以的。
白筝想,自己之所这样退缩,大概是因为爱得还不够吧。
“谁是容华……”景玺登基不过几月,再加上从小并不在深宫中长大,莫说对于后宫,就算是对于前朝,也还有很多不了解。恍然之间听白筝提起容华,他是真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脑子好使,稍稍一转,便想通了白筝说的是谁。
“你要我走?”景玺完美的五官染上寒霜,横卧在白筝腰间的手,狠狠使了一把力。
白筝吃痛,只是忍着,也不回答景玺的问题。
诺大的寝殿中,陷入诡异的沉默。
恍然之间,白筝再也感觉不到景玺的呼吸,若不是因为两人紧紧挨着,白筝会以为,景玺早已离开。
这一刻的寂静太过漫长,白筝煎熬不过,正想出声,却被景玺抢了先。
“我的小白,这样的良宵,我们不要浪费唇舌了。不如来浪费体力吧。恩?你说我这个提议好不好?”景玺的笑颜再度漫上整张容颜,仿佛之前他的怒意和沉默都只是幻觉。
白筝一时诧异,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脸,一时看得有些痴了。但把他的一句话听完,加上发现景玺一双不老实的手后,她原本已经有些动摇的心忽而又坚定了。
“皇上,您走吧,容华姐姐还在等您呢,臣妾……”兴许男人都一个样,兴许没有男人也一样。因为心中的信念变得坚定,白筝这次并没有躲避景玺的灼灼目光。
“你刚叫我什么?呵。”景玺单手一撑坐了起来,将原本在自己怀中的白筝扬了出去。
虽然床榻之上并不会伤着疼着,但猛然被人这样推了开去,面上终归有点挂不住,所以她有些狼狈的爬起来,在景玺的身旁坐起。
“臣妾刚刚叫您,皇上。”白筝忽然变得平静。面对这样发怒的景玺、面对对她这样冷漠的景玺,她心里终归是好受了些。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希望我走吗?”景玺转头,一张脸已经冷到极致,眸光中的怒意犹如蓄势待发的利剑,随时可以把白筝戳穿。
白筝动了动唇,本想说,“是。”,但终究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斟酌过后便说了一句,“臣妾不敢要求皇上什么。”
但一句话说完之后,白筝突然觉得,自己既然想要和景玺断个干净,就不应该拖泥带水,反而要异常果决,所以她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请皇上不要为难臣妾。容华姐姐盼了您两个月,好不容易把您盼来了,希望您好好陪陪她……容华姐姐待臣妾极好,臣妾不想让她伤心。”
虽然已经极力套用宫廷之中的说话调式,但若是细细斟酌,白筝的几句话说的并不好。可白筝觉得,只要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便好。
景玺自然也是听懂了的。
“所以说,你宁愿要我伤心?也不愿你的容华姐姐伤心?”景玺大掌一抓,紧紧捏住白筝的手腕,用双眼圈着她。
白筝五指微动,用沉默来代替回答。无论是真心话还是违心话,她都说不出口。
良久的等待过后,景玺扬唇轻笑,甩开白筝的手,翻身下了床榻。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那位容华姐姐比较重要。我原本以为,当初你离开桐县,不过是考虑到我和段清尘的关系,怕我为难。……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其实你从没在乎过我的感受,从没想过要在我身上倾注感情。对不对?”
景玺背对着白筝,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白筝心里连连说着不是,可面上却沉静若水,把对景玺的爱意和心疼全部埋进了半阖的双眸里。
“我问你对不对?!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回答我!”景玺蓦然回身,双掌撑在床榻之上,半弓着身子,一张绝世怒颜却是正对白筝!
白筝被吓得身体一震,“皇上,你别这样……”
“皇上?皇上是吗?臣妾是吗?既然这样,朕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规矩的女人!”
景玺的声音很轻,但白筝听得出,他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都透着极寒的怒意。
教训?怎么教训?
白筝原本跪在床榻之上的身子,突然因为害怕而软了,茫然而又颓然地跌坐在床。
景玺没再多言语一句,更没再看白筝的眼睛。只是翻身上了床榻,将白筝按倒。
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白筝带着泪,抱了一下景玺。但感觉到景玺的停顿之后,她很快将手松开。
*
白筝从噩梦中醒来过后,景玺已经不在身边。
像极了她离开桐县的那一天清晨。
本来是两个人同塌而眠,醒来时,却只有她一个。
尽管头一晚是多么的温存、或者怎样激烈的翻天覆地,但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她没有看到他,她身边没有他,她就觉得这一天一夜,都不是温暖的,都是孤独的。
窗外的白光从大木窗里透进来,醒了白筝的神。
她掀开被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尤以那一隐秘之处为胜。
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炸起一道惊雷,白筝猛然想起了陶儿的娘亲!
那个借验身之由破了她的身的中年瘦妇!
那么昨晚……景玺恐怕已经发现了她这屈辱的秘密!
今早的不告而别,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是因为发现了她的秘密而看不起她了吗?
呵。
白筝颓然仰头躺下,心下凄然,又觉得自己好笑:既然她一心想要和景玺撇清关系,那么被他发现这个秘密不是正好吗?
可她为什么觉得这么难过?
良久的思考过后,白筝再次坐起身,拿起昨晚被剥下的衣服穿上,走到外间唤人进来伺候。
“妹妹,你怎么了?面色看起来这么苍白?”贾青舞迎面进来,急忙扶住白筝。
“没……没什么。”看到贾青舞,白筝心中的愧疚感翻天覆地的扑来。好像她偷了贾青舞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贾青舞蹙眉,扫了一眼白筝一身凌乱妆容,扶着白筝往屋里走,“妹妹,这天寒地冻的,你可要仔细身体。”
白筝勉强一笑,跟着贾青舞往里间走,最后两人在里间的桌旁坐下。而这时,自然有宫女进来收拾床榻。
“啊……”收拾床榻的宫女一声惊呼,虽然声音很轻,可正坐在一旁的白筝和贾青舞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白筝和贾青舞对望一眼,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
“贵人,您的床上……有血……”宫女看着贾青舞犹豫了一阵,但看到贾青舞和白筝交握的手,还是把话说了。
“血?”白筝和贾青舞几乎同时疑问出声。
“对。”宫女再次看了一眼床榻上那鲜红的一团血渍,肯定地回答。“贵人,难道您……”随即,宫女似乎想到什么,马上朝白筝走来,眼露关切。
“恩,我的月信来了。所以我感觉特别难受。”白筝当机立断,编了一个谎话。
按照贾青舞刚才的表现,她应该并不知道皇上昨天半夜跑到她白筝这里来了,还……
那么,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和猜忌,她也只好瞒着贾青舞了。
只是,床榻上的鲜红,到底……难道说,她当初并没有被破身?
……
“妹妹,你怎么这般粗心。我们作为女子,尤其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可玩笑不得。”贾青舞难得面上有喜色,说话也轻快许多。
白筝正欲接话,贾青舞忽然想到什么,“你往上报了吗?”
“恩?”白筝不解。
“我们作为皇上的妃子。”贾青舞话说到一半,面上突然有了红晕,她拿手轻轻拍了拍脸,才继续羞涩道,“妃子的职责便是伺候皇上。侍寝的规矩…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每个妃子的月信日期都必须上报。”
“咳咳……”白筝觉得有些冷,正端起一杯茶想要喝一口,猛然听见贾青舞这一句话,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个规矩是谁想出来的?这样一来,搞得我们……”我们女人好像是专门为了满足皇帝的那啥而存在着似得!
不过,后半句话白筝并没有说出口。在桐县经历了那些之后,白筝的防人之心就有了。她与贾青舞的交情,也不过是两个月,更应该防。
贾青舞伸手,轻柔地替白筝拍背,“搞得我们怎么了?妹妹说话怎么都是半截?”
白筝放下杯子,咳了几声,“搞得我们好害羞啊!呵呵呵……”
“噗……”贾青舞也掩嘴轻笑,“妹妹你真逗。可是,既然已经成为皇上的人,那么我们的心就应该时刻围绕皇上,其他的,都无足轻重。”
贾青舞的几句话,说的白筝哑口无言。
但是对于她的观念,白筝实在不敢苟同。
为了男人,要活得完全没有自己吗?这就是女人一生的宿命?
这可不是她白筝的风格!
原本还以为贾青舞会是她在这后宫之中的唯一的朋友,可现在看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与贾青舞,恐怕没有深交这一说了。闲来无事之时,说说话倒是可以。
“何况,我们的皇上……实在是太迷人了。他的一言一行,都让我移不开眼睛,昨晚……”贾青舞从沉醉的回忆中醒过来,“啊,妹妹……不好意思。我不是成心的。不过妹妹,你别灰心,我相信皇上不久之后就会……”
“姐姐,我说过,我不在乎的。”白筝哪里是不在乎,她是不想再听景玺和别的女人的韵事。
不过,看贾青舞这一副沉醉的模样,难道景玺昨晚是先和贾青舞那什么了,才到她这儿来……
好个景玺!身体不错!欲念也很强嘛!白筝心中暗讽,也难过,五味杂陈,索性不去想了。
“快给贵人更衣。”贾青舞为了缓解尴尬,忙唤人。
立刻迎上来两个宫女扶着白筝去更衣了。更衣回来,贾青舞依然坐在桌边。
“妹妹,这是皇上赏的糕点。我就趁热给你送了过来。快来,坐下一起吃吧。”
白筝心里一抖,嘴角一抽,贾青舞这厮……秀恩爱还是怎么的?
“皇上赏给你的,我怎么好意思吃呢?还是算了吧我……”白筝总觉得,这个贾青舞今天有些不对劲。
“妹妹别客气,来。”贾青舞笑颜满满,完全不似往日忧郁的她。
白筝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些笑都是她装出来的。
推脱不过,虽然白筝并不喜欢吃这种干燥的食物,但还是欣然坐下,拿了一块来吃,却是凉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心中更加疑惑。
“贵人,太后那边传旨过来,让您即刻过去。”正当白筝犹豫着要不要再拿一块来吃的时候,门外的进来,脆生生地说了一句,声音煞是好听!
可白筝却听得心神俱抖,太后为什么突然要见她?
那个可怕的太后……
不敢抗旨不遵,白筝简单收拾过后忙跟着去了。
贾青舞跟着白筝一起出了寝殿,待白筝走远之后,贾青舞的神色淡下来,之前的笑颜完全不见,又是一派忧郁的样子,但此时看着白筝的背影,那忧郁中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怨恨、或者说嫉妒。
正文 第114章 这是臣妾的东西 5000+
更新时间:2014…8…20 23:07:59 本章字数:8375
(贾青舞跟着白筝一起出了寝殿,待白筝走远之后,贾青舞的神色淡下来,之前的笑颜完全不见,又是一派忧郁的样子,但此时看着白筝的背影,那忧郁中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怨恨、或者说嫉妒。瑚)
严冬的风,兀自割着人的皮肉,却全然不顾人的感受。
白筝随着领路的宫女走在北赤偌大的皇宫内逆风行走,这种逆来顺受的感觉,让她的一颗心相当地压抑。
将头颅扬得老高,脖子快要撑断,白筝才勉强看见了高墙外的灰白的天空。
一行人的脚步不紧不慢,除了每个人踩在有冰渣子的土地上,发出的沙沙的响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太后召见?景玺前脚刚走,太后就召见,到底是为什么?
按道理说,昨晚景玺确实来了撷芳殿,不过他明里要见的,是贾青舞,而非她白筝。
太后不应该是召见贾青舞吗?为什么偏偏是她白筝?
难道说景玺昨晚在她房间的事情,被太后的人知道了?可景玺昨晚来的那般隐秘,连她宫中伺候的人也全然不知,太后的人又是如何得知?
如果真是因为这件事被太后召见,那么太后的人到底隐藏在哪里、是谁?
一连串的疑问让白筝头疼欲裂铄。
她摇了摇头,只觉得全身冰凉,双手几乎因为寒冷而失去知觉。
今早起来还不觉得,在全身都被冻得没什么感觉的这一刻,白筝才明显感觉到了昨晚的那场激烈过后,自己身上遗留的疼痛。
而关于昨晚的那些细节,也慢慢在白筝的脑海中闪现。
那样的景玺……那样的自己……是从不曾有过的体验和羞涩。
尽管至始至终,白筝都表现出一种抗拒,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么喜欢这种不同于寻常的美好。
……
“白贵人,到了。”
白筝的一张脸因为脑海中的片段而绯红不已,猛然听到领路宫女的话,这才惊觉地抬头,巍峨庄严的宫殿已经近在眼前,鎏金蓝漆底的牌匾上,“长宁宫”三个金字磅礴大气,摄人心魄。
这里,就是太后的殿所了。
立在门口等候的太监德全将白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而后面色平静的开口,“白贵人,请吧。”
扫了一眼德全那带了丝鄙夷的眼神,白筝倒也不介意。以前在月国的时候,她就听身边的宫女说过,在皇宫里,一个十分不得宠的妃子,饶是你地位再高,很多时候完全不如一个奴才!
白筝暗笑,眼下不正是这种情况么?
“好,你在前面带路。”白筝也不客气,既然德全面子上还得顾忌两分,那么她装聋作哑、坦然地接受他的“尊敬”好了!谁管他的心理活动!
有时候做人,就得糊涂一点,否则累的是自己!
果不其然,见白筝这样给鼻子上脸的,德全嘴角一斜,暗哼一声,走在前方。
“哟,脾气还挺大!”白筝心里暗讽一声,不过也不管他。
如果说得罪德全意味着间接地得罪太后,那么她白筝就更不怕了!因为太后本身就已经对她很不满了!
很快,白筝就隐隐听到了太后的声音,似乎和人谈笑着,心情颇好的样子。
再走几步,就进了大厅,却并不见人。
“太后娘娘,白贵人到。”德全朝着里间的屏风后朗声禀报。
原本的谈笑声顿时没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才传来太后的声音,“白贵人,哪个白贵人?”
德全嘴角暗勾,侧了一眼白筝,“回太后娘娘,是月国的公主。”
“哦。”太后恍然大悟般,将音拖得老长。“让她进来吧。”
德全起身让开,对着白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筝微微颔首,这才缓步走进去。
彼时太后正半倚在一张美人靠榻之上,身着黑底暗红花的凤服。堂下,依次坐着几个美衣华服的女子,而其中,自然有柳翡雪。
“见过太后娘娘。”白筝按照所学礼仪行了礼,半丝没有含糊。
太后恍若未闻,良久过后,才看了保持曲膝行礼姿态的白筝一眼,“白贵人的声音太小了。哀家老了,耳朵不太好使,差点没听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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