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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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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恍若未闻,良久过后,才看了保持曲膝行礼姿态的白筝一眼,“白贵人的声音太小了。哀家老了,耳朵不太好使,差点没听见。快起吧”
    白筝嘴角一抽,依言起身,“谢太后娘娘。”
    原本以为屋中的其他几个女子会借机偷笑几声。可人家教养过人,白筝瞟了几眼,却见她们个个依然端庄坐着,腰杆挺直,脸上是温柔得体的浅笑。
    这其中,以柳翡雪为胜。
    太后只叫她起身,却并没有说赐座,白筝便一直站着,况且刚才她已经看过了,屋中并没有空出来的椅子了。
    她并不惊讶,反而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
    敌不动,我不动。
    白筝就这么静静站着,恭敬异常。
    “太后娘娘,这位妹妹身子单薄,手中又没有暖手炉。这大清早一路过来,想是冻坏了。”开口的却是一名坐得离太后最近的红衣女子,声音若黄莺出谷、鸣啭怡人、清亮而灵动,让人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白筝不敢抬头公然去看那女子的容颜和神色,只是心中荡起一片涟漪,不知这女子在此时开口,究竟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打算。
    不过,她倒是此刻才发现,除了她,屋中的每一个人手中,都有一个暖手炉!
    “恩。还是梓儿想得周到。德全,赐座。”
    白筝原本以为对于这样大胆、不分主次开口的女子,太后必定会生气发怒加以指责、再怎么也应该会训斥一句,没想到太后居然缓下语气,还顺了她的意思!
    本就全身酸软,白筝坐了德全搬来的椅子后,自然要舒服许多。所以不管那红衣女子是何居心,她白筝在这件事情上还是要先谢一谢她的。
    “梓儿,你怎的还叫我太后娘娘?都是皇上的人了,早该改口叫母后了,你说是也不是?”太后语带责怪,却是满脸慈爱地看着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低头一笑,却并不作答。
    太后虽然不满她的态度,却也不怪她,仍然笑着。
    白筝不禁暗自腹诽,她白筝不也是皇上的人吗?怎么刚才叫太后娘娘的时候没这待遇?啧啧!这太后娘娘是不是偏心得太明显了?
    不过,这红衣女子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得太后的喜欢?
    “昨晚,皇上去你那儿了?”
    白筝心中正在计较,听见太后的问话后差点没反应过来。等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才发现太后正望着她,只是她脸上方才的慈爱和笑意已经不见了。
    “回太后娘娘,昨天皇上确实来了撷芳殿。”她目前并不知道太后究竟知道了些什么或者具体想问什么,所以没敢贸然作答,只回了一句这种不着重点的话。
    撷芳殿并不只是住着她白筝,还有贾青舞。而且按照昨天景玺的阵仗,所有人应该都知道,景玺见的人,并不是她白筝。
    只是,毕竟面对的是太后,白筝为了不拖累贾青舞,并没有提她的名字。
    能避则避。
    “呵呵。”太后摩挲着手中的暖手炉,轻笑一声,下了美人靠榻,红衣女子从容起身,去扶她,但脸上却无半点谄媚讨好之色,一片淡然。
    “把东西呈上来吧。”太后行至白筝面前停了下来。
    一名有些年长的宫女曲膝行了礼,无声退了出去。只片刻,便端着一个托盘进了来。
    “打开,给大家看看。”太后再不看白筝的神色,返身往美人靠榻走去。
    白筝看着托盘里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布料,只觉得颜色很是熟悉,同时心里陡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太后娘娘。”年长的宫女朝一旁看了一眼,立马有一个小宫女过来,接了她手中的托盘,而后年长的宫女两手捏住布料、将那块布料抖开。
    “这……”布料一展开,周围的几个女子一阵唏嘘,纷纷扭头,无限娇羞。
    太后的眉目也在这一刻染上凌厉,打眼来看白筝。
    而那红衣女子,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后,便又恢复了一张平静无波的脸。
    仿佛现场发生的一切热闹,都与她无关。
    白筝强按住自己内心的汹涌,一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好半天才静下心来。
    那块布料中间,一团深红色血渍异常触目。
    竟是从白筝昨晚睡过的床单上剪下来的!
    这床单当时不是让那宫女收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太后手里?
    “白贵人。”太后重新端坐于美人靠榻,眉眼凝神,目光炯炯,似笑非笑。
    白筝心口一窒,忙平了自己的气息,“臣妾在,太后娘娘。”
    “哀家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这东西,是你的吧?”太后将头颅摆得极正,从白筝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鼻子和下巴。
    一般来说想要找茬,总会拐个弯抹个角的。
    太后现在如此直接,想必是根本没把她白筝放在眼里。或者说,太后认为,和她白筝耍心机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当你缠身于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的时候,你会觉得累、觉得心烦。可是当人家连勾心斗角都不屑于与你玩的时候,你就只剩下悲哀了。
    那就证明,你根本没任何价值。没有任何让人觉得惧怕或者顾忌的东西存在。
    不过眼下,并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
    “回太后娘娘,这是臣妾的东西。”虽然知道太后在明知故问,不过人家是太后,白筝也只得恭敬地作答。
    “你给哀家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既然能把这床单弄到这里来,那么撷芳殿里肯定有太后的人。白筝想起自己在寝殿时说的是月信,眼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再说一遍,否则言辞前后不一致,会更加不妥。
    “回太后娘娘,臣妾……来月信了。”
    “哼!月信!哀家早就查过了,你的月信是在十天以前!你告诉哀家,这是月信的印迹?你胆子真不小啊。这里是北赤,不是你的月国。哀家劝你最好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更不要挑战我北赤的权威。”太后悠悠起身,红衣女子依然起身相扶。
    白筝无语,连月信这么私密的事情,太后都调查的这么清楚,那么她再多说也是无益,还不如静静等候发落。
    况且,太后的发难,大部分的原因很明显是因为她和亲公主的身份。
    月国虽然比北赤弱上许多,但是天下道义皆在,北赤纵然再强大,总不能无端发兵惹起战乱。北赤野心强大,却无力施展,一口气如鱼刺哽在喉间,自然十万分不痛快。
    如今她这个和亲公主来到北赤,受受气也是正常。
    前两个月景玺一直放着白筝不管,太后找不到理由。
    只是白筝想不到,太后的速度竟这样快。
    “据我所知,皇帝昨晚宠幸的应该是贾青舞,可为何……贾青舞仍是处子之身,你房间却有这个东西?”太后缓慢踱步,似乎在帮大家清理思绪一般。
    听见贾青舞仍是处子之身,白筝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臣妾……”白筝起身,自行跪下,想要请罚。
    太后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指着白筝对众人道,“你们都给哀家记好了。皇上龙体精贵,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都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可若是谁为了争宠,私行狐媚之术,坏了皇帝的龙体,哀家断不相容!”
    “谨遵太后娘娘教诲!”座中其余女子早在太后发怒责问白筝的时候都站起身来,此刻更是一划拉地全部跪地,皆有惧色。
    连红衣女子也跪了下来,尽管,她的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臣妾想要替自己辩解两句,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得越多,只会加重太后的怒意,给了太后更多责罚她的借口。
    在自己毫无还击之力的时候,白筝不想耍任何小聪明。
    那些力挽狂澜的传奇女人,终归没有几个。很不幸,她白筝并不是其中之一。
    在她看来,无力还击之时,忍耐是最好的做法。何况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
    “臣妾,甘愿受罚。”白筝两手伏地,比起还没进太后的殿所之前的害怕和紧张,此刻她的心里反而异常地平静。
    左不过一顿皮肉之苦。只是可怜了月国,要因为她这个假冒公主而蒙上许多灰尘、遭世人耻笑了。
    太后明显一震,随后却笑了,连语气也变得柔缓,“哀家也不是心狠之人。实在是皇上太过年轻,不懂得分寸。”
    白筝倒不明白太后这突然的转换是因为什么了,但也只得静观其变,等待太后未完的话。
    “哀家今日这样直接审问你,你为何不替自己辩解?”
    “臣妾有错在先,无话可说,甘愿领罚。”
    太后五指一曲,怒意漫上脸庞,却转瞬褪去。凭她在后宫多年的经验,皇帝对这个月国公主怕是动了真情。如果她一味地加以阻挠,依照景玺的脾性,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反抗并且保护白筝。
    要想拆散两个人,离间计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两个人之间的那份心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自然会散开。
    今天的床单之事,不过是太后苏绾拿来试白筝的脾性的,根本没打算用这样的小事情来对付白筝。况且,皇帝宠信自己的妃子天经地义,她也着实找不出大的把柄。
    不过,通过今天白筝的表现来看,她确实是一个相当沉得住气的女人,至少不蠢。
    虽然把白筝的脾性摸到一些,可今天这谱已经摆的这样大,这里有有好几个妃子看着,如果不给白筝一点教训,确实说不过去。
    “既然你已经知错,哀家就手下留情。”太后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心,而后道,“德全,领下去,掌嘴二十吧。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





    正文  第115章 每一分娇羞 7000+
    更新时间:2014…8…21 23:46:06 本章字数:11358

    (“既然你已经知错,哀家就手下留情。”太后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心,而后道,“德全,领下去,掌嘴二十吧。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瑚)
    若是按照以往,太后的吩咐一出口,德全早就已经出来,可今天,大家等了半天,德全也没有从外间进来。
    “母后,朕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来动手呢。”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一身暗紫龙纹服的景玺从外间晃进来,目光直直锁住跪在地上的白筝。
    “臣妾见过皇上。”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柳翡雪已经曲膝,对着景玺行了礼,声柔身美。
    屋中其他几个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忙跟着行了礼。白筝本就跪在地上,低了低头,算是行礼。
    红衣女子却没有动,仍然淡定地坐着,甚至目不斜视。
    “起来。”
    柳翡雪以为景玺是在和她说话,忙欣然抬头,看到的却是景玺朝白筝伸出了手。朱唇暗咬,恢复了行礼的姿态。
    白筝看了一眼太后,不敢动,更不敢朝景玺伸出手。
    “哀家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能了吗?”太后言语之间颇有委屈之意铄。
    “能,当然能。”景玺弯身,兀自把白筝扯了起来。“不过,母后,你知道儿臣有洁癖的。如果他的脸让别的不男不女的人碰了,儿臣往后对着她的脸,怎么下得去手啊?”
    景玺双眼望天花板,似乎还畅想了一下那副悲惨的情景,摇了摇头。
    现场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因为景玺的这句话顿时变了味儿。
    扫了一眼屋中各个女子的神色,太后一掌拍在大腿上,“皇儿,身为一国之君,说话怎么这般轻浮!”
    “母后息怒,气大伤身。我与幕后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皇室的子息着想。朕前几日看了几本医书。书上讲到血缘关系……”景玺顿了一下,狡黠地看了太后一眼,“书上说,血缘关系的远近直接决定了将来孩子的智商。比如说兄妹姐弟如若成婚,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是个痴呆。由此推论下来,表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
    景玺扫了一眼柳翡雪,才继而转向太后继续道,“朕苦苦思虑,这个月国公主……”
    “皇帝,你闹够没?”太后扶额,深知景玺从小养在山间,根本不将宫廷的约束放在眼里。柳翡雪是她太后的娘家的后代,与皇帝自然是表亲。皇帝眼下说什么医书,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果她要动他的白筝,他就对柳翡雪下手。
    “呵呵,母后,儿臣说偏了。如果母后没什么事,儿臣就带着白贵人告退了。”景玺说话间,他捉着白筝的手臂就往外间走,全然没有要等太后回复的意思。
    白筝虽然不明白景玺的用意何在,但是对于他说的观点,倒是相当赞同。近亲不能结婚,这时常识!
    到底是惧怕太后,虽然被景玺拉着,但白筝还是一步一回头,满脸歉意的看着太后气得发绿的脸。
    “对了,母后。如果往后白贵人再犯什么错,就不劳烦母后了。朕,会亲自、私下里好好地教训她。”景玺顿住脚步,将白筝揽在怀中。
    太后双拳微握,并不接话。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扶持起来的新帝,居然这样威胁自己,为了一个女人。
    景玺也不管太后的反应,直接揽着白筝走了。
    *
    一路沉默,景玺将白筝送回撷芳殿,两人刚进撷芳殿,迎面便撞上了贾青舞。
    贾青舞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对着景玺行了礼后立在一边。
    本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可景玺看也不看贾青舞,径直搂着白筝进了她的寝殿。
    “皇上,你为什么这么做?”白筝开门见山。
    自那次选秀过后,连续两个月,景玺对她不闻不问。而现在突然又对她这般守护,到底是为什么?
    “朕,高兴。”景玺解了腰封,兀自往床榻上一躺。
    “……”白筝一时噎住。
    “把外衣脱了,睡到朕的身边来。”景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眉目之间已经有疲惫之色。
    “现在青天白日,不太好吧?”白筝望了望明晃晃的光,犹豫着。
    “你以为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再来一次?”
    “……”白筝犹豫再三,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大喇喇地趟过去。
    景玺翻身侧睡,将白筝搂住的同时,身子往里侧一滚,就将白筝挤在了里侧。
    而后,景玺将锦被仔细掖好之后,将白筝的双手揣进自己的胸口。
    触及到那片火热,白筝忙缩回自己冰凉的双手,“皇上,我的手太凉了!会冻着你的!”
    景玺轻易将白筝的手困住,“朕不怕。你安心放着。”
    白筝再次挣扎了几下,无奈力气不是景玺的随手,就作罢了,只是感动。害怕景玺看出自己的情绪,白筝将脸埋进景玺的怀中。
    “你把这样冰凉的手放在朕的胸口,是不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有些歉疚?”景玺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恩,是有点。”白筝如实作答。
    “没关系,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筝身体一僵,目光缓缓下移,而后瞪着一双眼睛,对景玺的无赖是哭笑不得!
    “这样不好吗?朕既帮你暖了双手,还体贴地照顾了你的歉疚之心。朕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啊?你竟然还不知足?实在太贪心了!”景玺并不看白筝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委屈。
    “…………”白筝气结!这大半年没见,这景玺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
    “您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白筝伸手去扳景玺的脸,逼迫他看自己的愤怒的眼睛。
    景玺屈指,动了动,“还挺软。”
    白筝双手压在景玺的胸廓之上,干脆翻身坐起,“皇上,您下手轻点!”
    景玺另一只手揽过白筝的脖子,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我们好好聊聊天,行不行?”
    白筝一愣,觉得景玺实在是有过人的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两人之间的气氛。照理说,从太后那里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有些压抑才对。
    而现在因为他的无赖,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欢快和暧昧的才对。
    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帝王心,就是海里面的一颗水珠子!
    “小白,当初你离开桐县,是因为段清尘?”景玺侧身,同时伸手勾起白筝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白筝一时还没从刚才那哭笑不得的气氛中缓过来,怔怔地望着景玺。
    景玺松手,“以往的事,暂且不说了吧。我们说说现在。选秀那天我见到你,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可我现在的身份不同,所以不能随心所欲。我心里也气你,所以故意将你周围的人都点走,想要气你。后来看你双手冻得通红,心里不忍,毕竟你有旧伤在身。所以我将你带到母后面前,拉着你的手,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脉象。试过之后才知道,你的身体早已恢复。我尽力将你弄进了后宫,成为了我的人。我之所以两个月不来见你,不过是在犹豫,害怕这一次相见,又是一个不好的结局。可我忍不住……”
    白筝其实没怎么听明白,什么旧伤?
    她猛然想到之前二哥说过,月国的父王在他们兄妹几个身上都用了一种特制的香料,现在回想起二哥的眼神,这种香料应该是对人体有害的。而景玺方才又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那必然是在月国皇宫的那段时间,每天两小时的药浴的功劳。
    这些秘密,白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景玺。
    她动了动唇,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生怕打扰了这样吐露心声的景玺。况且,水至清则无鱼,即使亲密如夫妻,彼此也应该保留一些秘密。只要不伤害景玺,有些事情还是独自消化的好。
    更,这毕竟是景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白筝一直期盼夫妻之间是有灵魂沟通的,而眼下的景玺,恰恰给了她这种感觉。
    而且景玺作为一代君王,这样坦诚倾诉的机会,过去了也许再也没有了。
    “母后找你,其实并不是真的要责罚你。他不过是想试试我对你的态度。而我今天给她的态度,也是我给你的态度。她是我母后,可你也是妻子。你是月国人,我知道在这深宫当中,你只有我。可我的母后不同,就算我惹她生气了,还有好多人会去哄着她。”
    “如果你受委屈了,不但没有其他人安慰你,反而会有其他人借机打压你…当初你因为段清尘而离开我,我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以至于让你无奈出走。”
    “这一次,既然你已经回到了我身边,我就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出现,再也不让你因为我的母亲或者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而离开我…白筝,我的心,你接不接受?”景玺躺平身子,可他的那一只手,却一直停留在白筝的衣服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筝觉得这个气氛有些怪,不可否认,景玺的一席话早就让她几乎泪流满面。可不知为何,她的大半知觉却一直聚在景玺的那只手上。
    难道她天生对这方面感兴趣?白筝不禁双泪暗垂,在这个深情的时刻,自己怎么还在想这些……
    “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景玺等了片刻,转头来看白筝。
    白筝一张脸绯红,忙将头埋进景玺的怀中,“我接受,你这么好。”
    这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是白筝的真心话。虽然对未来的路依然不确定,但是此时此刻,景玺的这番话,让白筝完全不能抗拒。
    此时此刻的一番话,就算是平常身份的男人说出来,也会让人相当感动和暖心。遑不论景玺是她真心喜欢着的男子,景玺如今更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她怎能不臣服!
    “那你可愿意与我一起去面对重重困难,不再躲避我的心,和你自己的心?”景玺将手臂收紧后,加了一句,“尽管,可能我的某些方面会……相当地旺盛……”
    某些方面?哪方面?
    似乎是看出了白筝的疑虑,景玺勾唇,覆在白筝身上某一处的手动了动,意在提醒。
    “……”白筝顿时明白了景玺的意思,可这么一来,她要怎么回答?
    “你还是不愿意?”景玺偏过头,再不看白筝,同时慢慢将手从白筝身上退走。
    “我愿意……”白筝心里一急,急忙按住景玺那只快要退走的手,却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于奔放,所以她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也快听不见了。
    景玺眉眼一动,却并没有说话,身体也没动。仗着白筝看不见自己的脸,景玺笑得相当放肆。
    见景玺半天没反应,白筝以为景玺没听见自己的话,毕竟方才她的声音太小了。把心一横,白筝抓住景玺的手往上移了移,然后憋了一口气,“我愿意!”
    “还是没听见。”景玺话虽这样说,可他明显憋着笑。
    白筝顿时明白过来,知道景玺其实在她说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
    “你耍我?”白筝佯装生气,想要拉开景玺的手。
    “呀,被你发现了。怎么办?还能继续耍吗?”景玺终于转过头来,邪笑着捕捉白筝的每一分娇羞。
    “……”白筝又气又急又想笑,情绪复杂的不得了,只是觉得一张脸烫的已经不能再烫!无奈之下,她只得尽力翻身,想要把脸转到墙壁那边去。
    “白筝!”
    陡然听见景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还颇为严肃,让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不记得你刚刚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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