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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狠娇蛮:我的野人相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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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允这才握住了她的手,正色道:“那块定安王府的令牌,原本就是我的。”

    杨苏儿瞪圆了眼睛:“什,什么?!”

    “我出生在定安王府,那块令牌,是我父亲送我的十岁生辰礼物。”

    杨苏儿呆呆的道:“定安王,是你的父亲?”

    傅允点点头:“对,他送我这块令牌,就是意味着想要册立我为世子,毕竟我是他的嫡长子,这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尚且年幼,册立世子之事应该等到我年满十六了才能求皇上册封,在我十六岁之前,父亲曾说,这块令牌,就是你的身份象征。”

    “既然如此,你为何······”

    傅允轻嘲的掀了掀唇:“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是啊,父亲是定安王,我定安王府是开国功臣,世代功勋,荣耀无二,皇帝最为倚重的人,我母亲出自第一世家大族,尊荣华贵,也是名声赫赫的定安王妃,人人都说我是天之骄子,理所应当一生长乐无忧,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杨苏儿脑子里转的飞快,电光火石之间忽而想起了什么:“二十年前,陈王曾经篡位,直到十年前,小皇帝才成功登基。”

    而傅允正是十年前的时候,沦落深山野林,她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牵扯的。

    傅允沉声道:“二十年前,陈王谋朝篡位,当政十年之久,这皇位虽说坐的名不正言不顺,可还是坐下来了,毕竟当初的皇帝和皇子们,都已经遭到他的毒手,唯一一个逃出生天的还在襁褓之中的小太子,被偷偷送出了宫,藏到了定安王府。”

    杨苏儿猛然一震:“藏在定安王府?藏了十年?!”

    “定安王府树大根深,陈王登基之后其实极为忌惮,但是到底难以直接拔除,便也只能削弱定安王府的实权,并不能完全扳倒,因此定安王府对于小太子来说算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最安全的地方,也有败露的一日,十年后,小太子十岁之际,却被定安王查到了他的存在,当时他政权本来就已经很不稳了,自然不能让小太子活命,便派出杀手进行疯狂的围杀。”

    傅允眸光阴鸷,似乎至今还能想得起那一日的刀光剑影,熊熊大火。

    “他们最终直接在定安王府放了火,抓不到,便让定安王府全部陪葬,可定安王说,即便定安王府的人都死绝了,也不能让小太子出事,因为定安王府是极力维护先帝的,定安王一心,也只想要让小太子登基,可当时情况危急,小太子性命注定难保了,危难之际,我的父亲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傅允说着,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带着一抹阴森。

    “他说我与小太子一般大的年纪,因为定安王府和皇室之间素来有姻亲关系,我和他也有血缘的联系,因而生的也有三分相似,旁人都未曾见过小太子真容,若是我来代替,只怕可以瞒天过海。”

    杨苏儿浑身都冷了:“他们让你去送死?”

    傅允掀了掀唇:“他们让我换上了小太子的衣裳,把我一人留在了汀罗殿,任由我被那些人杀害。”

    “他们怎么能!”杨苏儿又惊又怒。

    “我父亲说,生而为定安王府的人,自然就该为了皇室而活,为了皇室而死,我即便是他唯一的嫡亲儿子又如何?该让我死的时候,我也逃不过。”傅允声音冷清,只有绝望。

    杨苏儿几乎不敢想象,当初年仅十岁的孩子,被亲生父母扔下,留在了贼窝里,即便再多的大是大非,孩子如何能懂?他只看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把他扔出去当挡箭牌,眼睁睁看着他死于非命。

    杨苏儿终于明白,为何他分明得救,也宁愿困在深山十年,却也不肯出世露面。

    连最亲的父母都如此,他还敢对谁抱有期待?她突然也似乎明白了他对她不安,对她的紧张,因为他曾经被全世界抛弃,而让他开始重新相信这个世界的是她,如果她离开了,他又该如何呢?

    这一瞬间,杨苏儿心里什么火气都消散干净了,只留下满满的心疼。

    “我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杀,拼命的跑,可到底还是躲不掉,我身上中了三箭,都是带着剧毒的羽箭,然后我落入了江河之中,在湍急的水流之中被冲的消失不见,连尸身都找不到,陈王的人搜寻无果,以为我死了,松懈了,我的父亲趁机拥立小太子登基,将陈王赶下台。”

正文 第176章 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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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王落水狗一样的带着一些亲卫落荒而逃,交还了政权,小太子顺利登基,定安王府又立下一等功勋,从此声名显赫,权倾朝野,风头再无人能挡,看看昨日我拿出定安王府的令牌的时候,那骁骑营的参将的脸色便可知,定安王府,呵。”傅允冷笑一声。

    杨苏儿看着他,却有些难过,那些人都过的那么好,小太子登基称帝,他的父亲母亲因为他而重新获得了无上的尊荣华贵,甚至陈王,至今也好好的活着,唯独他,唯独牺牲了一个他,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杨苏儿靠入他的怀里,轻声道:“傅允。”

    傅允搂住了她的腰身,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我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深山之中,我以为自己要死了,饥寒交迫,身上还有三处伤,都染着剧毒,我捡到了一个果子,谁知也是有剧毒的,以毒攻毒,反倒是将那羽箭上的毒给压制了下来,只是从此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别说了,我知道了,”杨苏儿不忍心他继续回忆了。

    傅允却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喃喃的道:“苏儿,你知道吗?我父亲将我推给那些凶残的敌人的时候,他对我说,我们定安王府,是为了守护皇族而存在的,这是我的责任,也应该是你的责任,那时我年纪小,险些都要信了他的话,可如今想想,他到底是为了守护皇族,还是只是想守护他的尊荣华贵?”

    定安王府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底蕴,曾经的开国功臣,经历了五代君王,都是风头无二,尤其是先帝时期,最为鼎盛,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陈王谋逆,定安王府是为先帝效力的,陈王这个乱党上位之后自然不可能再给定安王府体面,反而是一心想着找准机会将定安王府满府覆灭!

    定安王想必也很恐慌吧,他无路可走,想要维护自己的尊荣体面,维护定安王府的百年繁荣,他只能将一切的筹码都压在了这位小太子的身上,即便牺牲掉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扶持小太子登基,从而换来定安王府的无上尊荣。

    一将功成万骨枯,权利的最终胜者,手段都是一样的狠辣,一个儿子,算的了什么?

    即便如今再让定安王重新选择一次,他想必也还是一样的选择吧。

    可惜,定安王府如今再如何的权倾朝野,再如何的至高无上,与傅允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成了一个牺牲品,他已经恨透了那个地方,恨透了那里的人,此生,让他唯一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念想的人,也只有杨苏儿而已。

    杨苏儿搂住了他的腰身,缩在他怀里:“傅允,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傅允唇角弯了弯:“我知道。”只有她靠在他的怀里,他才似乎能感觉到满满的满足,她是他的,身体和心都是她的,她不会走,所有人都会抛弃他,唯独她不会。

    她不会!

    “可我担心,你昨日贸然用了那块令牌,只怕会有很多麻烦。”杨苏儿有些担心的道:“骁骑营那边自然得向京城去信,问定安王的意思,定安王得知自己的令牌流落在外,兴许就会派人来查,这若是想躲过倒是也不难,可如今陈王这些乱党也在这边,他们若是得知,定安王府的人在这里,会不会肆意报复?”

    毕竟让陈王变成这样的人,不正是定安王府吗?

    陈王必然对定安王府恨之入骨,施加报复也是常事了。

    可这些报复,十年前就已经落在了傅允的身上,十年后,还要继续吗?

    傅允低声道:“别怕,当我拿出那块令牌的时候,便已经都有了万全的准备。”

    其实这块令牌虽说留在身边,但是傅允却从未想过要用,昨日若非得知杨苏儿被骁骑营的人围剿,生怕她出事,万不得已根本不会拿出来,如今既然拿出来了,等同于一个信号弹,将自己彻底暴露,各路的暴风雨只怕都会蜂拥而至,而他,却也已经准备好了。

    杨苏儿自然是信他的,他做事向来不鲁莽,能拿出来,自然是有了应对的法子,便点点头:“嗯。”

    “不过眼下倒是有一件事很是着急。”傅允道。

    杨苏儿一怔:“什么事?”

    傅允捏了捏她的小脸:“我明日就要下场考秀才了,我今天本来应该一大早就赶往府城的,可现在却已经是将近中午,也不知赶不赶得及。”

    “呀!”杨苏儿惊的立马要从床上蹦起来,可发酸的腰让她蹦不起来,连忙皱着小脸揉着腰道:“这下可坏了,怎么办呀?你赶紧走呀!不行不行,我得送送你!”

    说着,便慌忙从床上爬了下来。

    傅允按住了她的肩膀:“你在家呆着吧,我自己去就是了。”

    “我好歹送你去镇口吧,不然我总不踏实。”杨苏儿本来就对他科考的事情十分紧张,自然不放心。

    傅允勾唇笑了笑:“放心,娘子昨夜那么辛苦,为夫吃饱喝足,很有精神,这回,一定给娘子中个秀才回来。”

    杨苏儿脸一红,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滚出去!”

    ——

    最后,杨苏儿还是送着傅允到了镇上来了,毕竟她也本来得去铺子上一趟。

    到了镇口的位置,杨苏儿还想送送,傅允却不准了,她也只好抱着他的行李叮嘱一番:“你快马加鞭赶去,应该是来得及的,天黑之前务必找家客栈住下,晚上早些休息,别看书了,伤眼睛,明天打起精神好好考,肯定能中的。”

    傅允低笑着应是,却也由着她絮絮叨叨的说。

    杨苏儿最后才总算舍得将包袱递给他了:“那你一路小心些,我等你回来。”

    “好。”傅允弯了弯唇角,可就在一抬头的功夫,原本和煦的面色,瞬间冷了几分。

    杨苏儿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去,却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的跟前,是邹寻的马车。

正文 第177章 还在等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杨苏儿诧异的道。

    邹寻挑开马车帘子下车来,勾唇一笑:“听说傅允今日去府城赶考,我特意来送送。”

    傅允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劳烦了。”

    邹寻笑道:“昨日我记得,你拿了一块定安王府的令牌。”

    杨苏儿眉头微蹙,果然邹寻是为此而来。

    傅允道:“这些事情,应该还轮不到你来过问,你若是有这个闲功夫,不如想想如何把自己身边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清理一下,也省得回回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清理,自然是已经清理了,不过其实我对你是否和定安王府有关系也并不那么的在意,只是我打听到,昨日骁骑营的人就已经飞鸽传书去京城定安王府汇报这边的消息,只怕不日就该有回信,另外陈王乱党等人也在明安镇一带,据我所知,陈王乱党当年,就是被定安王府给拆台的,所以跟定安王府可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也不知······他现在得知了这边竟然还有跟定安王府有关的人,你这还有没有安宁日子。”

    邹寻这话说到后面,目光便已经看向了杨苏儿。

    不知是对傅允说,还是在对杨苏儿说。

    傅允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言语,只是那越发凌厉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

    杨苏儿知道邹寻的意思,他再三跟她说过,傅允是个危险的人,他现在这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向她证实,他所言不假,可即便如此,又如何呢?

    “我知道。”杨苏儿迎上邹寻的目光,坦然,却又无所畏惧。

    让邹寻唇角的笑意都跟着微微一滞,心里不知为何,落寞了许多。

    她这般精明的人,向来对所有的麻烦避之不及,她从来不会让自己随便的靠近危险,他以为,她对他如此,对傅允也应当如此,若是她知道傅允的危险,她必然会选择远离,可他到底还是错了,傅允对于她而言······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傅允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身,微微低头:“我先走了,在家好好照顾好自己,多补补身子。”

    语气里的暧昧,溢于言表。

    杨苏儿听到“补身子”这话,小脸就瞬间红了,瞪了他一眼:“你快走吧,不然时间赶不及了。”

    傅允微微扬唇,却还抬眼扫了一眼邹寻,像是挑衅。

    邹寻这等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们之间话中的意思,这是已经······假戏真做了?!

    邹寻的脸色,一瞬间的阴沉了下来,袖中的手掐的紧紧的,死死的盯着傅允,傅允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身便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杨苏儿没有太注意邹寻的情绪,她目光追随着傅允的快马离去,直到消失,方才转身,却见邹寻依然站在这里。

    杨苏儿顿了顿:“你·····”

    邹寻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惨淡:“杨苏儿,你会后悔的。”

    说罢,转身离去。

    杨苏儿蹙了蹙眉,却也没争执,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旁人议论如何,与她何干?

    等到杨苏儿回到铺子上的时候,便见荣福已经来了,一见杨苏儿便笑着拱手作揖:“杨娘子回来了,小的早就等着了,为了那些产业的交接而来。”

    杨苏儿心知,大概是邹寻现在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牵扯,所以急于将那些产业拿回去了,毕竟现在邹家的家产之争也已经落寞,他也不需要她了。

    杨苏儿觉得,就此拉开距离也好,从昨日邹寻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便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杨苏儿点点头:“好。”

    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产业交接清楚了。

    荣福笑着道:“那就多谢杨娘子了。”

    “不客气,慢走。”

    荣福顿了顿,却又还是接着道:“杨娘子·······”

    杨苏儿道:“你有话便只说吧。”

    “我家少爷,他其实很少把谁特意放在心上,对杨娘子·······那算是头一次,”荣福无奈的道:“小的也不想多求什么,只是小的从小跟着少爷,心里也都清楚的很,只盼着他好,对于少爷来说,若是有些东西得不到,便最好看不到,否则,近在眼前,却只能远观,反而越发的不甘心。”

    杨苏儿听出了他的意思,道:“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只怕是不会再跟你家少爷有什么接触了。”

    荣福这才正式的拱手作揖:“那就多谢杨娘子了。”

    ——

    京城。

    定安王府。

    “你说什么?!”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惊的脸色发白,踉跄着身子站起来。

    定安王沉声道:“骁骑营参领亲自来的信,确定没看错,的确就是定安王府的玉牌。”

    “可,可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却因为保养得宜,风华犹存,再加之有着王妃的尊荣体面,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

    定安王府的玉牌,那满府上下只有一块,就在定安王的手中。

    王妃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都飘忽了一下:“不对,还有一块······”

    定安王和她的眼神一对,便已经知道要说的是什么。

    当初的那一块玉牌,是定安王早在十年前送给他们的孩子的,如今那孩子却······

    定安王沉声道:“当年允儿死在陈王乱党等人手中,兴许那令牌,便被陈王乱党给拿走了,听说陈王等人最近盘踞在青州一带,八九就是他们把。”

    王妃却突然掩面哭泣:“是我错,那孩子若是还活着,如今,如今······”

    定安王面色凝重,这个孩子,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早已经渐渐成了定安王府的一个禁区,因为谁也放不下,因为谁都知道,真正害了那孩子的人是谁。

    “来人!速速去细查此事!”

    ——

    三天一晃而过,傅允在府城的院试,也随之结束,他本来就胸有成竹,自然不会太焦虑,反而令牌的那件事还压在心里,有些心事重重。

    本打算今日考完就连夜赶回明安镇,可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住在了客栈里,因为,他还在等一个人。

    已经三天了,他觉得,以陈王的本事,现在也该找到他了。

正文 第178章 我想你了

    ()。。;

    今夜的府城格外热闹,因为从底下各个乡镇赶来赶考的考生们大都没来得及走,而且这刚刚考完,大家也都放松的很,因此各个茶馆酒肆,都是聚集满了各个学子们,吟诗作对,快活风流,好不热闹,四处都是灯火辉煌,喧闹无比。

    可独独傅允隔绝了所有的喧闹,坐在客栈单间里心思淡定的翻看手上的书,现在刚刚考完,只怕还能沉得下心看书的人,很少了。

    直到屋内烛火微微一动,傅允神色不变,却已经淡淡的合上了手中的书:“来都来了,还在外面做什么?”

    随即便见房内的木窗就被从外撑开,一个身影翻窗而入,他一身铠甲透着寒意,年纪已经是垂垂暮年,却没有丝毫晚年的衰老,反而十分精神,有着上位者惯有的骄傲姿态。

    只是当他看着眼前这个淡然坐在房内的年轻男子的时候,眸中带着几分狐疑的打量。

    “你是谁?”

    片刻两相沉默的对峙后,中年男子终于还是首先开口。

    傅允抬眸看着他,平淡无波的面容上,带着疏离和清冷的孤傲,让人不寒而栗:“多年不见,陈望一如当年啊,即便如今已经成了落水狗一般的人物,却还能有这等姿态,看来日子过的也不算太差。”

    中年男子面色一滞,显然是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少年竟然会一眼就认出他是谁。

    可陈王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谁,十年前他只怕还只是个孩童,他怎么可能认出来?只是莫名的,他看着他的这张脸,有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却又实在想不起,到底何时见过。

    陈王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傅允淡声道:“我是谁,陈王你其实并不需要太在乎,就像你现在前来找我,也并不知道我是谁,而仅仅只是因为,我手中有一个定安王府的玉牌,你觉得我可以是一个有用的棋子,不是吗?至于其他,你一开始不在意,现在,也同样可以不在意。”

    陈王面色一沉,如临大敌一般,他原本的确只是因为那块定安王府的玉牌而来,他觉得此人是和定安王府有很大牵扯的人,兴许可以利用,可没想到的是,此人却是如此心思深沉的人,连他的心思都猜想的一清二楚,让他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似乎丝毫的小心思都不能逃过。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着实是件费力的事情。

    陈王这一生大起大落,也是阅人无数,仅仅这么片刻的功夫,他就可以肯定,此人不同寻常,可如此一个不同寻常的人,却偏偏有着最寻常的身份,着实是让人······费解。

    傅允仿佛看不到陈王变的飞快的脸色,接着道:“你不必多猜,我直接告诉你,定安王府的确和我有一些渊源,你的来意我清楚,我从亮出玉牌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你必然会找来,所以我在等你。”

    “等我?”陈王狐疑的看着他。

    傅允道:“我有定安王府的玉牌,必然是和定安王府牵扯极其深的人,至于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你需要的只是利用我,来对付定安王府,甚至借助定安王府,对付皇帝,我既然在等你,自然是已经做好了,让你利用的准备。”

    陈王听着他说这番话,只觉得毛骨悚然,这哪里是等着他利用?分明是等着来利用他吧?

    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利用?

    可这话,陈王自然不会说,毕竟他需要达到的目的,的确和傅允所说的一致:“那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

    傅允冷声道:“那得先看看,你能为我做什么。”

    锐利的目光刺向陈王,有了些许警告的味道。

    显然,他口中所谓的“利用”,还真不一定是谁利用谁。

    陈王这么多年来,似乎还真是头一次感受到被人压制,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是他如何也料想不到的事情,梗了一梗,才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傅允也不答,只是接着道:“定安王府很快就会派人前来,而且必然是定安王最看重的亲信魏子彦,带着定安王府的亲兵赶来。”

    陈王面色一变:“当真?”

    “信不信由你,这个消息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一个见面礼,以后的事情,我自会再找你,至于这个消息,陈王大可提前做好准备,给定安王府一个打击,也算是让陈王报个小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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