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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萧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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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尉德高望重,且最近也是攸王面前的红人,既然他都那样说了,大家也就不再多说。
萧伟虽然心中还有些犹豫,但听吴太尉说得头头是道,也保持沉默,退了早朝。
晚宴从下午就开始了,除了朱雀太子,景耀公主和陌九离,萧伟还命几位重臣一起,这西疆两位的嘴皮子萧伟早上就见识过了,他不想应对不了,折了北域的面子。
萧伟又派人请了平明公主前来,长信人不在,他也请不出来。
而参加宴会的这些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思量:
这长信郡主是受伤很严重所以无法出来么?如果是,南陵会有什么举动么?还是如之前传闻,长信郡主与攸王不合,攸王故意不给面子?
无论怎样长信郡主的不出现对西疆都十分有利。
陌九离之前收到消息说攸王回宫部队两次遇伏,长信郡主受伤,而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关于长信的任何消息,他一直放心不下。因此此次朱雀经过白城时,他便借口一同为景耀送行,到北域王宫一探究竟。他料想北域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西疆的和亲,因此虽然听闻攸王和长信关系不好,但却估计攸王应是会让长信出来高调秀恩爱以婉拒西疆。
当然景耀对自己有情,今日送行也可以让她感觉好受些。他相信此举能让景耀更加理解他不能娶她的无奈。虽然真相是他不想娶,可也不能让人觉得是他不愿。
可是宴会之上居然只有平明一人出席却让陌九离着实吃了一大惊!
平明的性子,诺斐然和他是说过的。诺斐然口中的平明大胆活泼,可今日看来却目光呆滞,精神萎靡,好像大病初愈,似是受到了惊吓,又似压抑着巨大的悲痛,眼神中隐隐透着仇恨!
是以陌九离心知一定是出事了!他立刻就不想呆下去了,但他还必须忍着,在宴会上漫不经心地吃着,听着。
宴会虽然气氛热烈,但每个人都各怀鬼胎,说着寒暄奉承的话。
一曲歌舞结束,朱雀太子朗声对萧伟说:“今日早朝上提出景耀公主嫁到北域之事,不知陛下考虑得怎么样了?”
萧伟回答:“朕近日为政务所忙,长信郡主亦刚刚与朕回宫,尚未安顿下来,朕不想再给后宫添一位妃子。”
“哼!”朱雀太子脸拉下来,不满地说:“后宫现任的妃子呢?我们是来和亲的,长信郡主并没有和陛下举行婚礼,怎么已经成了妃子了?既然陛下承认她是妃子,她怎么如此失礼,陛下的宴会也不来参加?”
陌九离抬眼看了看攸王,银色的面具下似乎有怒意,但仔细看又似没有:“无论景耀公主嫁过来还是不嫁过来,朕的后宫,朱雀太子恐怕没有说话的地方吧?”萧伟冷冷地回答。
“好一个没有说话的权利!”朱雀太子气呼呼地站起来,“景耀,我们走吧!”
“太子哥哥!”景耀公主出声阻拦。她是带着使命来的,人都到了就算别人不要,自己也是不能回去的;况且如果自己真要是被攸王拒绝了,陌九离出于各种考量也绝对不会娶她。所以还不如抓紧现在这机会嫁给这普天下地位最高的单身汉!
景耀飞快地扫了陌九离一眼。陌九离明白,对朱雀太子说:“太子殿下息怒,长信郡主受伤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这样要求长信郡主出来恐怕是强人所难了。”
北域的臣子都向陌九离投出了赞赏的眼神。
陌九离视而不见,接着说:“况且攸王陛下只是说不想添一位妃子,又没说景耀公主嫁过来是妃子呀!”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都说长信郡主和陌城主之间关系暧昧,怎么现在却见陌城主直接把景耀公主捧到了后位?莫不是景耀公主这些年追着陌城主,陌城主虽然不娶,心中却也是爱慕着景耀公主?不然又怎会有此次千里相送?
北域的臣子们又向陌九离投出了鄙夷的眼神。
“当然陌某在这里也没有说话的权利!”陌九离最后又把话兜了回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陌九离说话弯弯绕绕,兜兜转转,滴水不漏,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朱雀太子刚才是冲动了,陌九离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他也不生气了,回过头来对攸王说:“朱雀鲁莽了,还请陛下原谅!”便坐下。
陌九离见气氛有所缓和,看了景耀一眼,便缓缓站起,对攸王说:“陛下,陌某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萧伟虽恼陌九离胡言乱语,但总算朱雀太子没有再做纠缠,也算帮他解了围,便说:“来人,送陌城主!”
陌九离出了宴会厅就觉得身后有人跟上来,他也不在意。他在北域的王宫,没有人跟着他,反而奇怪了。
陌九离转身就跳上了王宫的重檐庑殿顶,然后就面对着后宫的方向坐下。
陌九离的举止如此怪异,跟着他的人急忙偷偷报告给萧伟。
“报告陛下,陌公子,就坐在这个宴会厅的屋顶上!”
等萧伟也跳上殿顶的时候,宴会已经结束。陌九离没有离开,听到萧伟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萧伟顺着陌九离的目光看去,北域的王宫层台累榭,屋顶飞檐斗拱,隐隐泛着墨蓝的光,后面的寝宫除了门口挂着灯笼以外,一片漆黑,而灯笼可以照亮的地方梁柱涂金,鸿图华构。
萧伟从来没有站在这个角度看过北域王宫。而此刻整座皇宫看去庄严而肃穆,和之前歌舞的喧闹截然反差,竟然生生烘托出幻灭和寂寥之感。
“长信在哪里?”陌九离突然打破了寂静,开口问道。
萧伟张了张嘴,他本来想嘲笑陌九离赖在北域王宫不走,可是陌九离却直奔主题,这让他非常心虚:“与你何干?”
“是死是活?”陌九离阴着脸,同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全然不同。
萧伟其实一直觉得洛纱是被人抓走了,可是那么久没有消息,他确实有点慌。这就像一个人丢了东西,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东西一定在,只是找不到了”一样。
他只是假装洛纱还在,虽然随着时间推移,他觉得洛纱还活着的可能性越来越低;但是他也不愿意承认是他想得到洛纱的一己之私,直接害了她。所以他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只是让诺斐然漫无目的地找啊,找啊~。
“得不到就毁了么?”陌九离转过头冰冷地看着他,眼神犀利。
“我没有!”萧伟突然想要解释:我也很艰难,那么多人要杀我,我不能抛下北域的臣民,而单独去找她!
陌九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瓦解着他刻意塑造的贤明的攸王形象,而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诺斐然没有找到她!”萧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如释重负,就像一个逃犯被缉拿归案,虽然失去了自由,却再也不用四处躲藏,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在哪里不见的?”
“翼城和双城之间。”
陌九离从屋顶跃到宫殿的围墙,足尖一点又跃出宫外,而萧伟满眼都是陌九离离开时蓬起的长袍……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章的小天使,还是喜欢月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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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爬床
萧伟早晨醒来觉得自己头晕脑胀。
“昨晚喝多了,好像梦见了纱纱姐!还好像……”萧伟对自己苦笑了一下,“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突然陌九离那怼怒的眼神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就好像美梦突然就切成了恶梦,提醒着萧伟洛纱生死不明的事实!
萧伟痛恨自己对陌九离的依仗,他已经尽力了,却没能找到洛纱,如果她被陌九离找到了,是不是反过来说明他无能?而且洛纱若真是被陌九离找到救回,会不会让她更坚定对陌九离的感情呢?然而即使如此,他仍然只能希望陌九离能够尽快找到洛纱,因为一旦被爆出长信不见了,就等于向天下昭告了他的无能。
“哼哼,我不是无能,我只是利用你在三国的资源,等你把长信找回来以后我再找你算账!”萧伟恨恨地想。
他一翻身想起床,却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一头长长的卷发,竟是景耀公主无疑。
“陛下醒了?”景耀公主适时地转身过来,对萧伟妩媚地一笑,“陛下昨晚还真是热情啊!”
萧伟一紧张,急忙伸手摸自己的面具,还在!然后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跃起,“靠!被爪巴床了?!这算什么?我的床是你想爬就能爬么?”他的心在咆哮。
“你怎么在这?”萧伟大声地问。
“陛下醒了么?”门口的太监听到屋内的声音出声询问。
“在门口等着!”萧伟怒吼,他可不想让太监撞见。
景耀公主娇滴滴地说:“陛下不记得了么?昨晚景耀心中烦闷,来找长信郡主叙旧,是陛下盛情挽留我下来的。”
萧伟强忍盛怒,仔细回想,依稀有了一点印象:昨晚他被陌九离气坏了,跃下屋檐就去了清霄殿。清霄殿是攸王安排接长信郡主回宫后住的宫殿,萧伟估计“清霄”就是“亲萧”,可见攸王对长信的重视。目前这殿主还没有回来,萧伟为了掩人耳目,有时就睡在那里。昨夜因为心中烦闷,他便坐在凉亭里对月思人,独自喝着闷酒,然后洛纱就来了。没错,是现代的洛纱!太监们不让她进来,自己还呵斥了他们,与她把酒言欢,并带洛纱回了自己的寝宫!可是自己怎么会将景耀错认为现代的洛纱?!现代的洛纱在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啊!
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萧伟用脚趾头也想得明白,更不愿意一直在寝宫里和景耀空口白牙,纠缠不清。他迅速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
他没有上早朝,只让人速速把小德子找来。小德子并不在宫中,因为说好不娶景耀公主,小德子昨天下午就出去帮萧伟采购给景耀公主送行的礼物了。
小德子一进宫就知道出事了。见到萧伟扑通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陛下赎罪,奴才该死!”
“去查昨晚朕在清霄殿里喝的酒里有什么,还有,这酒经过了谁的手?”萧伟冷静至极。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酒里面自然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什么也早就挥发掉了。这酒是从御膳房里拿出来的,现在那桶酒还在,但是没有检查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应该是传酒的时候被人下的药。
小德子又让人对昨天递酒的小太监一顿审问,那小太监却一问三不知,打到最后竟然直接被打死了。听到那个小太监死了,萧伟的冷静变成了冷笑,又是一个死无对证!凡是他想查的,就什么都查不出!
作为帝王,居然有人能在他吃的东西里面下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那么开明的一个帝王,却屡遭陷害和追杀,在夹缝中生存。他觉得窝囊!
萧伟接下来三天都没有上早朝,他也没有和景耀鬼混在一起,他只是不想去见那些老头子。
被人下药和景耀公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使局势从之前朝堂上说好的不娶,变成了现在的不得不娶,他颜面何存?如今长信没有找到,他迫于西疆的压力只能先娶景耀,南陵会怎么想?洛纱回来后又会怎样看待他的三心两意?她能接受三妻四妾么?
“朕一心为了天下,朝堂之事绝不偏听偏信,事事兼听,却弄到这种地步。之前西疆用长信郡主诱杀我,现在又让景耀公主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祸乱后宫,真是欺人太盛!”
“陛下息怒,陛下在朝堂之上的英明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西疆一直骚扰我国边境,实乃我国心腹大患!我国与西疆的战争持续了几代帝王,实因西疆人奸诈野蛮,而非陛下的能力不济!”小德子到底是大内太监,他很清楚攸王陛下的心情,他无非是害怕别人看出他的无能。
“你不必安慰朕,下药爪巴床这等下三烂的手段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朕御下不严。”萧伟心里隐隐有了一些决定。
小德子偷偷扫了攸王一眼:“有些话老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讲!”萧伟没好气地说,每次电视里说“该说不该说”不就是要说么?
“外面确实有说咱们王这次西疆一战回来待人如沐春风,让人觉得极为亲切!”
萧伟一听,这明明就是说他御下不严,还拐弯抹角,就更加生气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小德子,传令出去,封景耀公主为淑佳王妃,朕就是要她成为人生输家,择日举行婚礼;以后若有人再敢爬朕的床,有一个剥一个的皮,都在宫外示众!”
“是!”小德子退了出去。
第二天萧伟就上朝了,他的命令虽然是针对后宫的,但是朝堂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萧伟阴着脸,这些老头子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不过这事情无论加在谁身上,都会很愤怒,更何况是帝王?
亲近南陵一派的臣子只能在心里埋怨长信郡主不争气,明明是先嫁了,却到现在还没有册封,被西疆人得了先机。
“报告陛下,朱雀太子殿外求见!”
“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萧伟一肚子的火还愁没有地方发泄呢!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朱雀拜见攸王陛下!”朱雀太子只是随意作了一个揖,“景耀公主乃我国第一大公主,攸王陛下那日曾许下后位,怎得现在反悔了?”
“放屁!”萧伟愤怒之极,也顾不得形象了:“景耀公主是如何爬上侧妃之位的,朱雀太子恐怕比谁都清楚,此等女子如何母仪天下?”
朱雀听到攸王在朝堂上直接暗指景耀爪巴床,丝毫不顾及天家颜面,也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景耀去爪巴床的事情朱雀其实也是事后知道的,他想着自己妹妹心念陌九离,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从了攸王,却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告知是她对攸王下了迷药。
景耀则跪在朱雀面前痛哭,说自己是好奇长信郡主不出席晚宴的原因,特地去探望,却被攸王灌醉,带去了寝宫。等到自己醒来,早已木已成舟,也只能曲意迎合了。
是不是被灌醉,景耀也口说无凭,甚至连朱雀自己都相信景耀是因为昨夜宴会上被攸王拒婚,所以才想出这“生米煮成熟饭”的下策,对攸王下了药。而且这悠悠众口恐怕都会指责景耀不守妇道,所以就算景耀是被人暗算了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萧伟见朱雀半天说不出话来,便接着问:“朱雀太子还有事么?”
朱雀气得扭头就走,拂袖而去。
萧伟见朱雀走了,笑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果然需要心狠手辣,否则一个个都爬到我头上来了。
朝堂上的臣子们第一次看到西疆一战回来的攸王发火,之前都以为攸王接了长信郡主归来,转了性子。可今日见到朱雀太子走后,攸王陛下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脸,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西疆这次是刮了逆鳞了,攸王还是那个攸王,大家还是得小心伺候才是。当天大家有事也不愿再奏,免得自己惹祸上身,能够压一压的还是压一压吧。
“啊~”第二天一早,一个宫女在景耀所住的清梦殿门口,惨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惊扰了所有睡梦中的人。清梦殿外果真有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同一日景耀公主失踪了一名随行的婢女。
景耀哭哭啼啼地去找朱雀帮她查,可是朱雀还没查出名堂,第二天又是失踪一个,暴尸一个。这样持续了四天,用这么明显的手法,就连查都不用查了。不是攸王陛下本人还会有谁?
第五天,攸王招景耀侍寝。景耀被吓破了胆,唯唯诺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她自始至终都睁着大眼睛任由萧伟对自己为所欲为。
萧伟虽然出了口恶气,但看到之前一个活生生灵动的女子变成今日这样,也觉得索然无味。他之前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有动过,现在却让人连杀了四个无辜的婢女,还用这种残暴的手段,也是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萧伟心中闪过恻隐之心,却不是对着景耀:自己如果变得残暴了,那都是景耀逼的!长信至今下落不明,但若她知道今日之事,必定会笑眯眯地对自己说:“恭喜陛下纳了贤妃!”
萧伟心头一怒,加重了在景耀身上的力气。
———————————
“主人,攸王颁旨了,不日与景耀成婚!”
“好!没想到她那么主动,居然不需要我们出手。”
“是雾雨阁的人。”
“知道是谁么?”
“那四个婢女里的一个。”
“倒也死得不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的事情每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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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王大婚
童年和洛纱平安地回到童府,真凶又落入法网,童家上下自是十分开心,对洛纱也越发重视起来。
童慕玄却深受刺激,萌生了让位给童年的念头。他总是忙进忙出,居然在家里养了条白眼狼,也许是时候要好好培养一下童年,好让他快点强大起来,而他只需要在旁边守护就好了。
洛纱关于那处店址的算法,童年事后仔仔细细地复述给童慕玄听了。童慕玄大为惊奇,知这小妮子深藏不露,既然说自己懂一些账目,就应该是非常懂,心里更加料定她是诺家的人。便主动联系了“天字号”在胥城的掌柜,推荐她去“天字号”做个小账房。
洛纱于是就以“云卿公子”的名义怀着高兴而忐忑的心情去上班了,自觉自己独立的日子指日可待。
第一天是实习,工作很简单,只是要计算账目。她不会打算盘,但工作内容不过也就是排排竖式,打打草稿,只用了小半天就算完了。
掌柜先生不听见洛纱打算盘,心里正在犯嘀咕,又碍于童慕玄的面子,不好发作。可是等看到云卿交的作业,却大吃一惊,他捧着账册,仔仔细细地复算了一遍居然都是对的。心知眼前的少年不可小看,当下心里欢喜,发了第一天的工钱,让洛纱早早地回家了。
洛纱回到童家想出钱请大家出去吃一顿,却发现厨房早就备下了酒菜,庆祝她工作归来。
童慕玄知道洛纱不喜欢欠人情,便在席间拉着她说:“云卿如今你有了差事。。。。。。”
洛纱十分自觉地接下去说道:“童家主,云卿一直住在童府,平时多有叨扰,如今我挣了工钱,确实应该搬出去了!”
“非也,非也!”童慕玄急忙打断道:“我就是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才来和你说。我虽是商人却深知钱虽可以标价一切有形之物,却无法买来那无相实质。我自诩童家对你是真心,却不知云卿对童家是否也是?若云卿也是,不妨当做家人住下?”
洛纱心头一热:“云卿独自一人,孤苦无依,若不是童家主收留,如今就算出去依然也是要露宿街头。云卿深知童府上下待我如同家人,只是没有白吃白住的理儿,云卿住着也不安心。童家主若诚心挽留,不如收下云卿的房钱?”
“呵呵!”童慕玄微微一笑,用手捻了捻胡须,“我虽在和你谈亲情,可云卿你是否忘了,我依然是一个商人?”
洛纱一愣,不知道童慕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夫想请云卿在无事之时做年儿的护卫,不知云卿意下如何?”
洛纱眨巴了几下眼睛,想把泪花眨巴回去,童慕玄的意思她已经秒懂了,哪有无事的时候才做人保镖的?他是打算让自己以童年护卫的身份住下,这样洛纱就没有要付房钱的理由了。
“童家主~”洛纱稳了下情绪,缓缓地说:“童公子与云卿是好友,事关童公子的安危,云卿自然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童慕玄得意地一笑:“云卿不要感情用事了,我请个护卫除了付工钱,本就要供吃住的。你别忘了,这档子买卖是我童家赚的!”童家主一直非常严肃,今日所说的无非是不希望洛纱和他们客气,能够好好在童家住着。
洛纱低头掏出手帕,掩口而笑,并乘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帕迅速擦去了眼角的泪:童家是洛纱穿越过来第一次让她感觉到家庭温暖的地方,这一家人就像自己父母兄弟一样,为她的自食其力而高兴,提供她所需要的帮助,又不干涉她的生活:他们甚至从来没有打听过她的来历,却直接选择了信任。
这也许就是她所追求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惊心动魄,没有猜忌和计较,相护支持,相护依靠。如果可以,她也愿意在童家永远地住下去,然而她却深知,这绝无可能。。。。。。
洛纱的新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老掌柜试过她几次,发现无论是账目计算还是账目往来,尤其是最难的赊账和计算利息她都做得有条不紊,丝毫不乱。是以也将越来越多地工作给她,洛纱虽然动作麻利,可是随着工作范围越来越广,她也渐渐觉得需要学习和努力。
她常常会工作到很晚,可是老掌柜第二天来都会发现昨日布置的工作一早一定会放在他桌上。他很是欣赏踏实肯干的年轻人,洛纱又聪明伶俐,一点就通,他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心里想着哪天诺公子来,也要引荐一下,未来这个少年恐怕前途无量。
那一日,老掌柜通知洛纱在账上拨付两千两黄金给“天字号”在北域昇城的总部。
“那么多?!”洛纱心里一动,知道有事情要发生。
“你不知道?”老掌柜以为天下皆知的事情,他的小账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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