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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夫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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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请你过来,也是想要看看你怎样了,现如今你可算是走出来了。”女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若是早些如此,也不至于受这十几年磋磨。”
“这个,话也不是这样说的。”
见女人说完沉默下来,等了片刻,傅子寒拱手低头:“若是无这十几年,或许子寒也得不到今日之功。一啄一饮,莫非天定。”
女人久久没有开口,再出声时,微有些哽咽。
“你能如此想得开,姨娘也替你母亲高兴。”
傅子寒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想了很多,猜了很多,都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原主亲娘的姐妹!
不过这样也说得通,当年之事祸不及出嫁女,更不牵扯到傅子寒母亲的娘家姐妹身上。但是为何原主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姓“司马”的姨娘?
不,不对,不是姓“司马”,而是官职为“司马”。
殷商时代开始有了司马这个官职,位列三公,与六卿相列,与司徒、司空、司士、司寇并称五官。自古以来就是掌握军政大权的高级官职。到了汉武帝时期,司马成为了大将军的加号,后来也加于骠骑将军身上。到了隋唐时期,司马成为了兵部尚书的别称。
这位夫人自称司马家的人,并不是说她夫家姓司马,而是她丈夫为兵部尚书。
自家姨父居然是如此高官?当年傅家的祸事这人一点没沾着?
傅子寒毕竟不是原主,他的记忆也只是来自原主的记忆,可当年事发非常突然,内里还有不能言说的东西,便是原主,只怕也没彻底弄明白过。
他的记忆中丝毫没有这位姨娘的存在,那么会不会是因为他一直记恨对方,所以才刻意遗忘?
若非当着这位夫人的面他不好失礼,他都想要狠狠的拍一拍自己脑袋了,顺带鄙视一下原主。
那位感情还是个中二少年?身为现代人的他都能明白对方不伸手救助只怕有内情,原主还想不通这个道理?亦或者,这位姨娘的丈夫在其间还有问题?
总之傅子寒想不明白,也不想露出端倪让人生疑,只能垂眸站在旁边,脸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
女人又说了些往日的旧事,多是回忆当年他娘还在时的情景,后来见傅子寒只是附和而不肯多说,心里觉得只怕这位侄儿还是不能释怀,只得幽幽一叹,放弃拉近修复关系。
“今日出来之事,并未告知你姨父。他当年跟你父亲也是关系极好的,只是那事太过突然,他施救不及,至今日仍旧耿耿于怀,你若是真放下了,什么时候去见见他吧。”
“是。”傅子寒再度拱手垂首,“天色已不早,既然姨娘是私下过来的,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你……”女人喉头一梗,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好吧,今日见你无恙,姨娘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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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挥挥手,让丫头带他出去。
等到傅子寒出了旧园子后良久,这位兵部尚书夫人才起身,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他可离开了?后面没有人跟着吧?”
“夫人,大顺驾车绕了几条巷子,确保无人跟随。”丫头顿了顿,又道,“夫人,表少爷如此虽然态度和煦了些,可……只怕依旧不肯的。”
“无妨,本来就没报希望。”
“夫人,表少爷这次过了会试,您说会不会……”
“到时候再说吧。总之老爷已经有准备了,若是不提当年的事最好,若是提了,也有应对的。”
说罢,她起身往外走,过花园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看着花丛中因为无人修剪而枝丫紊乱细弱的牡丹发了会儿呆。
“烟罗,你明日送些银两和文房用具去表少爷那里,看看他在何府过得如何。”
左边的大丫头应下,心里开始盘算要带些什么东西过去,当然送过去之前肯定还得让夫人过下目。
第40章 娘诶,中啦!
会试的成绩在二月二十九张榜公布。
贡院前的照壁那儿挤满了等着听榜的人。唱榜一向是从低到高; 早有一队队的报录人等候在侧; 这边填榜一人,报录人便以红绫为旗,敲锣打鼓而去。
傅子寒今日倒没有在何府等候; 毕竟那里是何大人的私宅,不太方便。
他早早的便跟几位同乡举人等候在本省的会馆; 当初报名之时填的联络地址也是那儿。
放榜这日,不但他们所在的会馆人满为患,几个科举大省更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大家都知道那几个省府最容易出进士,平民百姓们往那儿挤,一是为了瞧热闹; 二就是为了进士老爷撒的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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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好的; 若是去的州府出了会元,得的赏钱能让家里吃喝三月。
傅子寒肯定不觉得自己有会元之才,但是也自觉答得挺顺的,榜上有名还是有点希望。
他得失心不重,跟同乡们聊聊天,喝喝茶; 神情没有一点紧张。让旁人看了; 只觉这位举人淡定从容; 是个有大学问的。殊不知傅子寒只是来撞大运,就算落了榜; 也不会觉得天都要塌了,最不济; 他还能回去做个教书先生不是。
就在这样的心态下,唱录的报到了一百五十七名上。
这第一百五十七名的进士,是隔壁湖州会馆的举人,听到旁边传来的阵阵欢呼,他们几人心里忐忑之余又有些不是滋味。
再往后过了一炷香,报到了第八十九名上,这回报录人是冲着他们会馆来的。
看着报录人过来,便是淡定如傅子寒,也不免被同桌的人影响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捷报襄州同县老爷王讳世琪高中会试第七十一名贡士。”
听到报录人嘴里念出的名字,傅子寒身边那位四十来岁的举人竟然就这么晕过去了,吓得众人抬脚的抬脚,掐人中的掐人中,好一会儿那人才醒转过来。
一醒来人就朝着家乡跪下,噹噹噹的三个头磕下去,额头都青了几分,嘴里哭嚎着:“我中了,爹娘我中了,儿子能当官了!”
听得傅子寒一头的汗,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这金榜题名可不就是成名了么。
天色渐渐暗下去,其间他们这间会馆又有两人中了,一人六十二名,一人五十五名。
到现在,报录的已经报到三十七名上,基本他们这群人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捷报襄州同县老爷傅讳子寒高中会试第十六名贡士。”
傅子寒当时正跟人说话,聊着襄州那边的一些乡野趣闻,突然听到报录人的喜报,他当时就懵了。还是同乡们反应快,帮他塞了喜钱给报录人,丁一也在第一时间把事先就备好的铜钱撒了出去。
除了傅子寒这边撒喜钱外,尹家买下的宅子跟前,尹三少也让人拿了簸箕装了铜钱和各色点心发给左右街坊。
傅子寒跟他家定了亲,只等殿试之后就择期成婚,所以尹家这也不算出格,给自家姑爷摆流水席,搁哪儿都说得过去。
跟尹家有生意往来的商贾们也闻讯赶来恭贺。
他们不能直接去找傅子寒,跟尹家打好关系也是条路。
傅子寒没有回府,直接请了交好的同乡跟特意来恭贺他的人去了醉香楼。这醉香楼是尹家三少的好友家的产业,自然是要给他提供方便。加之醉香楼也不是状元楼,能有个十六名的贡士来他们这里摆酒,已经是非常荣耀的一件事了。
隔了两条街的一座大宅子里,女主人听了丫头的回报之后,脸色有些变幻莫定,几次呼吸之后,嘴角还是勾起了一丝笑意。
“他很不错,明日。你带着贺礼过去见他一面……”
“夫人要去见谁?”
俊美的中年男人跨进门,一双斜飞入鬓的眉挑了挑,“夫人知道子寒过了会试了吧。找个时间,请他过府,为夫跟他也有十几年没见了。”
夫人起身为他宽衣,又接过丫头拧好的温热毛巾亲自给他擦脸擦手。
“不是说衙门这段时间很忙么,这等小事何须老爷您操心,等殿试过了再说也不迟。”
“也是,殿试虽然没有落榜可能,但在事前就跟我们联系上,怕是与他前程有碍。”
“哪里是那样说的。”夫人摆摆手,让丫头们将晚膳摆上来,“到底老爷也是他姨父,这点难道是他不认就能成的?妾不让他在殿试前过来,也是担心他为此分心。虽然子寒也不小了,还是两个孩子的爹,可在我们跟前,他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不是。”
尚书大人握着夫人的小手,坐到桌前:“当年的事儿你别跟他说太多,虽说现在已经过了,但终归是我们对不起他爹娘,若是他不愿认我们,那也罢了,以后你暗地里多照看几分就成。”
夫人笑着点头,将话题扯开,说起了他们唯一的儿子。
“曦城这次很可惜没有过会试,不过他自己倒不觉得失望,还说下次一定要争取榜首呢。“
两口子聊着家常,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傅子寒跟傅家的事。
等到用完饭,尚书大人去了前院的书房。
“你说夫人跟他私下见过了?”尚书大人没了之前和煦的表情,脸上挂着冰霜,“他们聊了什么?”
“属下当时隔得比较远,夫人跟表少爷说了没有几句,只听到表少爷说他大病一场之后,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之后夫人关心了几句,就让表少爷离开了。”|
“大病一场?忘了前事?”
“老爷,这事儿属下已经让人查过了,的确是如此。消息是从尹家得到的,据说是前年秋天的时候,表少爷重病,差点就走了。醒来后养了很久都魂思不清,大夫说有些事怕是以后也记不清楚了。”
如不是他遗忘了,恐怕根本无法与自家夫人和平相处的吧。
这点尚书大人也心知肚明。
半响之后缓缓吐了一口长气,揉揉眉心道:“你多注意着,等到殿试之后,立即去请表少爷过府。还有,何家那边也让人去知会一声。何大人是个圆滑的,他知道怎么办。“
管家站了一会儿,见自家大人没有再说哈,躬身准备退出去。正走到了门口,就听到尚书大人有些犹豫的问他尹家到底如何。
管家停顿了一下,将自己打听到的关于尹家的情况无一遗漏的告知了主人。
“这尹家小姐是个傻子?”不管他对傅子寒到底是个怎样复杂的心思,在听到尹珂的情况之后,也不免动了怒,觉得傅子寒真是太不讲究了!
“这……好像听尹家人说,表少爷说过,尹家小姐不是傻子,只是反应迟缓而已。”
“哼,什么迟缓,傻子难道反应还能灵敏的?不像话,简直不像话!”
尚书大人气恼的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去,请夫人过来,就说有重要的事。”
管家不敢反驳,只能按着老爷的吩咐去了中门那里请夫人过来。
“尹家小姐脑子不好?可子寒的婚事是文先生的夫人亲自相看决定的啊。”
文先生对自家侄子如何,她心里岂能不知,那是堪比亲生子了。万不可能在婚事上刻意折辱傅子寒的。
“老爷您看会不会是因为子寒心里还在担忧,怕……”
“就算怕,就算不娶,也比娶一个傻子强吧!”
来来回回踱了几圈,把他夫人头都晃晕了,最后尚书大人拍板决定让自家夫人出面,去退了跟尹家的亲事。相信这事儿就算说出去,别人也不会说子寒不好,只会觉得尹家太不讲理,用金钱欺骗一位进士老爷娶他家傻姑娘。
要知道,凭傅子寒现在的身份,就算娶小官员的嫡女为续弦也是够格的。
“可这婚事已经走了一半了,而且孔夫人那里……”傅子寒的姨娘皱眉,有点不太赞同丈夫的打算,强行退婚不是不可行,但是若弄不好就容易让人弹劾她家老爷。
“不如让妾去找孔夫人问问再说?”
尚书大人捏了捏鼻梁,没好气的拍了下桌子:“这小兔崽子怎么到现在都还不懂事,婚姻大事岂是能如此轻率的?当年他娶商家之女那是不得已,可现在怎么也是有功名的人了,还如此莽撞行事。”
夫人赶紧宽慰了丈夫两句,表示明儿她就去信问孔夫人到底是何原因要跟尹家结亲。
等到回了后院,她也没休息,皱着眉头站立良久,脸色都没缓和过来。
“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听到烟罗的话,她转身坐下,示意对方怎么想的怎么说。
“奴婢是觉得,表少爷如此做该是有他的道理,而最大的可能,是表少爷要让那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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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
烟罗是个机敏通透的丫头,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反而更能看明白傅子寒如此决定的理由。
“表少爷既然投身科举,便是想要重振傅家。而傅家当年的事情虽说是诸多无奈的结果,可也未必不是因为那位的缘故。表少爷哪怕不能十分明白,但也不是不会怀疑的,既然怀疑了,就一定不愿意重蹈覆辙。所以他才会对大家族的嫡女有排斥。而表少爷此番成亲是续弦,必然不可能娶一位身份地位高过嫡妻太多的女子为妻,但比嫡妻出身还低的话,怕是表少爷也不乐意,因此算起来,这位略有些问题的尹家小姐倒真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第41章 这个姨爹不简单
尚书大人出身士族; 是江阴方家的嫡子。打小受的精英教育; 对商贾农工都看不太上。
杜子莪他姨娘听了烟罗的话之后,虽然心里要好受一些了,但是一想到自家丈夫的脾性; 头就剧痛无比,
这本来就对商贾之家有偏见; 再加上尹珂的名声又不太好听,想要得到自己丈夫的认可,怕是这辈子都难。
话虽是如此说,可该问的还是得过问。
提笔拟了一封信,安排人第二日就起程送去孔夫人那里。做完之后; 才在丫头的服侍下上。床休息。可这一。夜方夫人都睡不踏实; 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当年姐姐含笑赴死时那张平静中带着一丝讥谑的脸。
除了方夫人之外,尚书大人也没休息好。
说实话,他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怕这些年被人指指戳戳的暗地里骂白眼狼,他都没后悔过。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傅子寒见面了,结果对方不知道怎么想通了; 居然在时隔十几年之后; 又参加了科举; 还一路顺畅的通过了会试。
方文勖方大人都多少年没这么焦躁过了,还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搁早些年; 他还能在殿试前让傅子寒“生病”,但这一两年他在朝中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太多的人盯着他,他若是敢有一点不妥当的,保准第二日在朝会上就能受到弹劾。
思来想去都拿不准该如何对待傅子寒,拿不准他到底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是怎么想的。
如此折腾了整晚,第二日上朝时,方大人眼下的青色遮都遮不住。
捱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朝会,方大人正想着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傅子寒,就听到他的老对手隔了一丈远的距离朝他拱手道贺。
“令外甥可是今科新榜进士,方大人可想好怎么招待他了?”
对方那笑眯眯的表情特别的可恶,方大人心里气恼,脸上却是平静宽和的微笑起来。|
“那孩子总算是想通了,下官和拙荆这不正打算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呢,就是怕影响了他殿试,所以迟迟不敢去打搅他。”方文勖顿了顿,“听闻令公子今科也中了进士,倒该让他们往来往来。”
那位捋了捋长须又上下扫了方文勖一眼后,呵呵一笑,没有搭话。
拱拱手,那位直接走了,隐约还能听到他跟同僚在谈及今科进士的优劣。他跟文老先生年纪相差不大,早年在翰林院,后来入了内阁,对当年的事情怕是心知肚明,也就更加的瞧不起一向自诩为世家子弟出身的方文勖,觉得他的行事做派一点都当不起世家子弟的名头。
淮阴的方家并不是那种传世数百年的高贵门阀,而是早些年以耕读传家,后来在开国时抓住了机会,才跻身世家之列。但在真正的世家圈子里,他们方家并不被承认。
方文勖的父亲是方家嫡系的嫡三子,到他这一辈的兄弟被分家出去,虽然还是主支,却不能被称为嫡系了。所以当年他的上位,其实是借助的傅子寒父亲的帮助。正因为如此,他的内心其实是不甘的,所以在傅子寒父亲出事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明哲保身。
其实真说起来,他这样的选择并不算大错,毕竟那事儿是不能搁台面上说的。但是他的政敌逮着这点攻击他也站得住脚,哪怕就算是他的政敌位于他的立场也不一定就能做出更好的选择来。
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位老者离开后,方尚书才整理了衣袖,慢条斯理的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他闭目沉吟片刻后,拐去了十二坊那边的茶肆。
“你急冲冲的让人请我来,就是为了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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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壮的中年人坐下好半天,都没等到方尚书开口,怪笑一声,打破了沉默。
“子寒来京城了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中年人把玩手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茶盏,呵呵一笑,“文老先生年前就让人给在下送了信来,言到子寒要上京赶考。原本是打算让他住我家的,倒是不知怎的就被何大人给半路劫走了。”
“文老先生就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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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担心的。”中年人打断方尚书的话,将空茶盏扔到桌上,滴溜溜的转了一转,“且不说那事儿本来就是莫须有的,再有,当年先皇都没有追究子寒的罪责,今上就更不可能为难他了。倒是尚书大人得小心些,一旦子寒过了殿试,怕是会有人拿当年的事情做文章,到时候为难的会是谁,可就说不准了。”
中年人说完之后,看了方文勖一眼,心里冷笑一声,打算起身告辞。
“你可知子寒要去一个傻子?”
“傻子?你什么意思?”
中年人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傅子寒要续弦的事情他听文老先生提过一句,但是只说对方是商户人家的女儿。虽然他也觉得这样忒委屈傅子寒了,但跟他夫人想了好几天,都没想到更合适的人选,再说这事儿文老先生都不反对,他也就没再去查女方的情况。
“不是我什么意思。”方文勖抬头看那人,脸上神色不太好看,“他娶谁不好,非得娶个商户之女,还是个傻子。这是故意报复我们?”
“呵,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十几年都没跟你们联系过,还委屈自己来报复你们?这事儿我回去查清楚,但是在下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方大人最好别插手。”
中年人离开之后良久,方文勖才沉着脸将已经冷掉的茶重重的放回桌上。
一个两个都将他视为恶人,其实他当年也就是没有伸手救援而已,从头到尾,他可曾为难过傅子寒半点?
气得头疼的方尚书怒冲冲的回了府。刚进门,就听到自家那个不孝子在嚷嚷着要请客吃饭。
他这个儿子为人一点不像他们两口子,说不上纨绔,但也跟优秀有点距离。这次是第三次参加会试了,总算得了个一百七十八名的成绩,高兴得他都能上天。
“我今儿在文典阁遇到位姓傅的新科进士,跟他聊得十分投机,打算明日请他去赏花喝酒,再请一些朋友作陪。娘,您可得多给点银子。”
都二十三四的人了,整天没个正形,加上他妻子成亲七年一直没有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在他跟前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他闹浑脾气要休妻。便是不能休妻,也怕他接连抬小妾回来给自己脸色看。
这会儿听到丈夫要请客,连忙说不需婆婆给银子,她有!
“还需去外面赏什么花儿,你娘的庄子上就能赏花喝酒!明儿请了你那位朋友过去,正好为父也要去庄子上松泛松泛。”
刚在旁边的时候,管家的低声给说了那位姓傅的进士就是表少爷傅子寒之后,方文勖立刻就想到要如何不引人注意的跟傅子寒见上一面了。
第42章 小手段
三月寒食节前; 梨花开得正好。正应了“白锦无纹香烂漫; 玉村琼葩堆雪”的形容。
方家的庄子离城不远,小半个时辰的车程都还不够观赏两旁景色的。
除了傅子寒外,方曦城还请了两位同窗好友作陪。
他们四人年纪相差不大; 家中都有妻室,能聊的话题挺多的; 不用担心尬场。
到了庄子上,方府的下人已经备妥了吃食。临近寒食,本地多喜欢食用青团。加之他们此次出来是为赏花论文,因此交代了不需热菜热饭。内馅儿各异的青团配上头年窖藏的梅花酒,再加上大早就蒸好的梨花酪; 林林总总的摆满了条案。
刚巧这四人都不是善于作诗的文人; 这会儿谈起的话题,是庄子的《逍遥游》。
起因是方曦城在吐槽他父亲,说是给他安排了去河北那边的一个小县做县令,让其做点成绩出来之后才好将他往京城里调任。
方曦城不太乐意去,他觉得他就在京城里做个小官挺好的。跟他一样想法的还有他另一位好友,那人家里也是权贵; 同样被要求去外地任职。
这两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一坐下来就开始唉声叹气; 不知怎的,话题就扯到了《逍遥游》上; 说什么要去寻找真正的自由。|
傅子寒在一旁听得都想叹气了。这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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