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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夫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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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子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点时间都闹到知府大人那里去了。但想一想,焦县里州府也就一个半时辰的路,若是接到消息过来,差不多也这个点儿。
  倒是童胖子那边怎么就这么赶巧了?
  来接傅子寒的童家的马车夫是熟人,他见还有其他人也来了,只给傅子寒行了礼,递交了一封他家老爷亲笔信,就驾着马车回去了。
  傅子寒上了马车,又去了渡口取行礼包裹。
  有人问及,就说是家中长辈托了人接自己走。问话的人在船上看到停在渡口的那辆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马车后,原本的小心思也瞬间消散了。
  “有说那几位如何处置?”
  “这是知县大人的事儿,在下怎么会知道?”傅子寒拱手跟左右舱房的旅客道别,在名簿上签了押,下船上车,消失在众人眼中。
  “不是说傅子寒跟那几个举人是一伙的么?”
  “怎么可能?”有人揣着手嗤笑,“那几位眼高于顶,成天高谈阔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去参加会试的一般。傅先生自打上船之后,除了在甲板上透透气,哪一日不是在用功读书,能是一伙的?”
  傅子寒在船上的行动多的是人在默默关注,这会儿听到之后,大半的人皆在为他说话,就是不知道这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看在马车所代表的那位的面子上的。
  马车吱嘎吱嘎的走到要天黑才到达州府。
  京州的州府离京城不过一日路程,这里也是外放的官员中最靠近权利中心的地方了。正如此,所以能在这里当知府的,背景实力运气缺一不可。
  到了知府的私宅,拜见了何大人之后,傅子寒才知道何大人是受了文昀的父亲所托特意来接他的。愿意本是想要借此提点他一番会试的技巧,哪曾想刚好就遇上了童家小胖子恶心人的手段。
  “这事儿你就别去管了,专心应试,其他的自有为兄帮你处理。”
  何大人跟文昀的父亲是知己,而傅子寒是文昀父亲文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这层关系论起来,何大人自称一声兄长也是说得过去的。
  傅子寒本就不是矫情的人。有关系不用非得自己去扛的那叫傻子,他就算不是八面玲珑的人,在这点人情世故上也不会晕头。
  何大人在京城也有一座私宅,不过没在内城,而是在外城靠近内城东面的第一条街坊里。那条街坊的背后,就是京城最有名的珍珠市,所以这东一坊也被称为珍珠坊。
  何家的私宅面积不大,三进的院落,在第二进靠侧门的地方给傅子寒安置了一个小院子,三四间房,原是预备给他带着丫头小厮住的,结果这会儿接到人才发现,傅子寒就带了一个兼书童的小厮,其他伺候的一概未带。
  搁其他人或许很正常,但是何大人是知道傅子寒的家底的,也听文昀的父亲说过他续弦的妻子是富商之家的小姐,断没有连个丫头都用不起。能这样干净利落的来京城,可见其品性高洁。
  何大人的连番夸奖让傅子寒老脸一红,都要尬得接不上话了。
  那位一看傅子寒的样子,微笑着转移开了话题。
  在州府住了两日,傅子寒所获甚丰。
  他原本还觉得自家老师已经非常会揣摩主考的心思了,结果跟这位何大人一比,自家老师还是太单纯了些。难怪这位年纪轻轻已经位居四品,据说升任户部侍郎的文书不日就要下发了。
  文昀他爹比何大人还要长两岁,今年也不过刚升任五品。真是人和人不能比。
  何家的宅子很是清幽,院子不大,栽不了大树,就沿着书房外的廊榭栽了两丛翠竹。
  原本傅子寒是打算在外城租个院子,连文家的私宅都不太想去的。可何大人的好意他只能领下,加之这里一直空着,他住进来也不会打搅到主人家,这才带着丁一搬了进来。
  何夫人很细心,没给安排年轻的丫头,只派了两个婆子帮着收拾浆洗,另去了两个小童听从傅子寒的吩咐做事。
  尹家也派了人到京城,在外城的客栈包了个小院。第一日就上门给傅子寒行了礼,言明有任何需要让丁一去那里告知就可。
  傅子寒摇头失笑,感觉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来考个试,周围的人比他还紧张。
  到京城的第三日,他去了童府,跟童胖子喝了一席酒,从头到尾都没询问过焦县那事儿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他不问,童胖子却关不住话,二两烧酒上了头,直接把根根底底都给抖了个干净。
  “子寒,你可知这小子有多可恶。他争不过我,就想着对你下手,还冲着你的科举来,小爷真想去废了他,可大哥不许我动手,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呵,我们当他是一家人,他可当我是他哥哥了?这职位原本我是不打算干多久的,想着过了一年半载就找机会让他顶上,可现在么,呵,他这辈子要能捞到个一官半职就算我童胖子生儿子都没屁。眼!”
  “你喝醉了,怎可拿孩子做筏子发誓?”
  听到童胖子的话,傅子寒脸一黑,眼刀子嗖嗖的往童胖子身上戳。
  “呃,那个不是,不是,我这不是就一顺口嘛……”


第38章 会试
  举人要参加会试; 需得同乡的京官为其作保。
  傅子寒所在的同县就有一位在京里做官的同乡。对方是礼部的一个五品小官; 年逾四十,估摸着再升不上去也就要辞官回乡了。
  那位跟尹家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往年尹家的人来了京城; 也会备礼前去拜望。
  这次傅子寒入京,住的是何大人的私宅; 倒不太方便他去私下拜会,只能借着作保的机会见上一面。
  那位陈大人是个热心的,因着尹家的关系,对傅子寒的态度很是亲和,还提点了他一番会试的诀窍。虽不知用得上用不上; 可人家的好意总得感谢一番。
  转眼就到了二月初八。
  用过晚饭后; 傅子寒早早的歇下,原本是想着多休息一些养足了精神好应付这一场就考三天的会试,结果睡了没一个时辰,突然惊醒,之后翻来覆去就再也无法入眠。
  辗转了好半天,他披衣起身; 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没敢喝尽; 约莫抿了一口; 之后又斜躺回床上,闭目养神。感觉上比他当年高考的时候还忐忑。
  倒也是; 高考是一直绷着那根筋的,而且大考小考模拟考; 自己水平咋样多少心里有数。而现在的会试则难说了,戳中了主考的点,那就万事大吉,若是不谨慎犯了忌讳,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在心里又一一默想了何大人跟陈大人对他讲的那些,该如何避开主考的忌讳,又当如何揣摩朝廷行事的意图,这里面的学问深了去,不是他这么个小举人随随便便就能看得清的。
  记得他来的时候,何大人笑说自己在州府做官,时刻都要想着今上,无论是邸报或是京中文人的学说,一概不能错过,重大的事情都在这些文字间藏着呢。
  这跟后世研读党报日报有异曲同工之处。
  想着想着,他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到四更天的时候,外面有人轻轻拍门叫他。
  傅子寒撑着身子起来应了一声,片刻后,丁一捧着热水跟棉布进来伺候。
  今日的衣物都是专门为了会试而新做的,没有夹层,也不怕衙役们搜身时坏了衣服。
  丁一给他拧了热帕子,接过来拍在脸上,打了个寒颤后,全身都感觉舒松开了。
  早饭跟着摆上了桌。东西不多,白胖的大馒头,炒鸡蛋,还有香煎的去骨鱼肉,一碗热腾腾的稀粥。
  这早饭得吃好点,但不能吃得太稀。何府的厨娘怕是得过提点,准备的东西都是恰恰好。
  会试一考就三天,食物都得自己带着进去。何府给准备的肉松米糊粉,还有白面饼子并炒干的虾皮椒盐咸鸭蛋。
  这虾皮椒盐冲入热水便可做汤,放进米糊里也可以增味。干的稀的都备上了,就怕让傅子寒在考场内没的吃喝。
  五更前,马车到了贡院门口。数千人聚集在此,几乎连脚都下不了。
  这些赴考的举人里面,有年方弱冠的,也有垂垂老矣的。少部分是第一次来参加会试,多的怕都来了十几次了。
  傅子寒在场外候着的时候,就听到他身后两人在议论右前方那位白眉白发的老举人。那位来自湖广,据说连本次已经是第十二次了,屡试不第,连带周围茶馆食肆都知道他。
  那老举人也不是不知道其他人对着他在指指点点,然而他依然闭目静立,权当自己没有听到。
  能一试中第的毕竟只是少数,上一科的状元,据说就是第三次才考上的。
  何府跟尹家的准备都相当的充分,傅子寒没有再往供给所去买东西,领了炭盆蜡烛之后就排着队进了贡院。
  在门口搜身的时候还闹了个小插曲,有举人因家贫,在外衣下穿着的是那种乡下人御寒的纸衣。这些负责搜身的衙役也不是不知道,可偏偏使坏扯烂了那人的纸衣。仅凭外面的两件罩衣根本没办法抵挡瑟瑟寒风,更别说贡院的考棚都是木板房,遇到天晴还好,若是下雨,那就是无一处不在漏水。
  这举人当时就哭了起来,正好遇到巡场的搜检官,对方看不过眼,瞪了动手的兵丁一眼,后者才略微的收敛了些。
  等到入场之后,傅子寒发现那个着纸衣的考生与他只隔了一间考棚。再一细看,除了领的炭盆里将将铺了层底的木炭外,再无他物。
  到底是心软,傅子寒将自己备得足足的木炭匀了些出来,添入了那举人的炭盆里。好歹能让他夜里不至于连一丝温度都感受不到。
  见得傅子寒如此,那举人左右的两人也各自添了几块,这过程中,几人都没说话,仅拱手微笑。得了帮助的举人朝着他们仨深深的一稽,也没矫情的推拒。
  考生进场完毕之后,题卷发下,第一场就是考的八股文。
  傅子寒这段日子一直专心做八股文,正巧这一篇题目跟之前老师给他练的那一篇相差不多。
  他在心里默了一遍当初的文章,再结合这一道题,在草稿上刷刷的开始破题。
  到了晚上,点上蜡烛,傅子寒将这一题差不多理顺了,便开始弄吃的。
  他头一天兴奋过了头,休息时间不够,这会儿吃完饭便觉得有些困意。想睡呢,时间又早了些,但这样子撑着答题呢,感觉精神不济怕是事倍功半。
  反正不能出考房,又有门帘挡着,傅子寒干脆坐在木板上,做了一套办公室减压放松的瑜伽。
  还别说,做完之后整个人都要清醒些了,这才将考题再次取出,开始破第二题。
  等到第二题成功破题后,傅子寒已经撑不住了,打了个呵欠,在选择休息片刻继续熬夜做题,跟直接放倒睡觉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幸好这天天气还不错,虽然不至于艳阳高照,但夜里也是暖和无风。
  他穿的衣服就考虑到了过夜的情况,脱下来盖在身上,身下的木板上又垫了层被褥,软硬合适还不觉寒冷。
  这才闭上眼,下一刻就打起了小呼噜。
  旁边的考生看了眼布帘下伸出来的半截脚,摇头笑笑,再度专心的做自己的文章去了。
  傅子寒第二日醒来后没有急着做题,趁着烧水做汤热面饼的功夫,他在腹内打起了草稿。等到早饭用完,腹稿也差不多了,歇息了片刻,收拾好东西,他将考题取出,端详一会儿之后,刷刷的在草稿上将第二题写完。
  第三题更是他曾经做过的一模一样的题,现在还能记得每一字句,这很是省了他的功夫。不到傍晚,三篇文章便修改完毕了。接下来的几篇文章更加难不倒经过了文老先生题海战术虐待过的傅子寒。到晚间,也就剩下了一篇还未写完。
  一整天高强度高专注的答题让傅子寒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便不肯再继续熬下去,早早的吃过晚饭,收拾了东西后便枕着衣物入睡了。
  这个时间,他左边的考生也不太扛得住,看到傅子寒睡觉了,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木板拼起来,垫上被褥衣物后闭目休息。而另一边的考生则猩红着眼继续熬夜答题。
  睡到快四更天的时候,一声悲号惊醒了众人。
  原来是他们斜对面的一位考生,因为熬得晚了些,便没有铺床,只枕着手臂,趴在木板桌上休息,哪里知道夜里不小心竟然碰歪了墨瓶,污了卷面。一朝功败垂成,他如何不悲号出声。
  然而负责监守他的兵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警告他不许大声喧哗,否则便算他舞弊。
  卷面污秽让那考生失去了继续答题的资格,在兵丁的看管下,他摇摇晃晃的收拾了东西,被扯着出了贡院。
  惊醒后的众人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这一惊一乍,便没了什么睡意。
  傅子寒吁了口气,穿好衣物,收拾了木板被褥,点起蜡烛开始做最后一篇文章。
  还不到天亮,所有的文章都在草稿上写完,可以誊正了。
  再次检查了一遍后,傅子寒笔走龙蛇,练习多年的字迹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到午时后,已经有不少考生交卷离开。傅子寒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起身交卷。
  来到贡院的龙门前,门还未开,不少考生站在一起谈论起昨夜的事。感情被污了试卷的并非一人,这连续三天两夜的考试,很多人没安排好时间,一来就猛熬致使第二夜精神不济,出错的情况时有发生。
  傅子寒没掺和进去,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龙门边上听人说话,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上去温和又无害,也没有人特意的找他说话,更没有人对他表示过多的关注。
  聊了一会儿之后,龙门打开,傅子寒跟在人群后面出了贡院,一眼就看到丁一站在车辕上往里瞧。
  丁一看到他之后赶紧迎了过来,接过了考箱等物,扶着他上了马车,又从竹篮里取出热乎的棉布给他擦脸擦手。
  “老爷您先歇一会儿,这些小点心是何管家特意让小的带过来让老爷垫垫肚的。”
  起先也不觉得什么,真靠着车厢坐下来后,傅子寒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酸疼,只想快一点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管家是个慰贴的,晚膳安排得简单清淡,方便傅子寒用完之后就早点休息。
  他这一觉睡醒,便是到了第二日的巳时一刻。


第39章 哦,姨娘。
  简单的用了饭之后; 便要准备第二场考试。
  这第二场考试要考的是五经一道; 和诏判表诰,还有一道策问。
  在五经上,傅子寒或许还有点苦手; 但在诏判表诰跟策问上,他就是如鱼得水了。
  平日里童胖子经常会跟他讲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而且文老先生曾经是个老翰林,对这些方面颇有心得,全教给了傅子寒。他不但能写,还写得特别的花团锦簇条理清晰,丝毫不让人觉得他是个新手。
  这第二场的难度和强度; 说起来还比不上乡试的时候; 他早早便答完,好好的在考场内休息了两日。
  虽说考场的舒适度不如家里,但没有心理压力的他,其实适应力挺出乎自己意料的。
  第三场更加简单,就是几篇策问。
  其他的文章傅子寒写起来还有点难度,可这策问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题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将几道题写了出来; 连同誊正; 也不过花了大半日的光景。剩下的时间根本就是百无聊赖的等待结束。
  待第三场结束开了龙门之后; 诸位学子有精神相互之间攀谈结交了。
  找上傅子寒的,也是他的同乡; 跟中途在焦县被羁押下的那几人是同窗。
  原本傅子寒以为对方找上来是想要得个说法的,可没想对方根本提都没提这事儿; 一来就说他们几个同乡约着去月西楼喝酒听曲,想问问傅子寒要不要同去。
  傅子寒对青。楼女子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只喝酒听曲的话还是愿意的。这就跟在后世大家约着去清吧喝酒聊天放松性质差不多。而人与人的交际,也是在这些活动中建立起来的,若是一味的推拒,反倒不合适。
  此次酒席是同乡一位姓王的学子设宴请的大家。他家伯父是山西的知府,不说有多位高权重,也是一方封疆大吏了,区区酒席的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傅子寒平时少于跟同乡往来,他所结交的那几位好友,偏偏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此次会试前来赴考的也只有一位。
  席中众人免不了要说到傅子寒跟尹家的婚事,那位姓王的举人笑着向他讨要帖子,说到时非得去讨一杯喜酒。
  傅子寒洒脱的干脆请了众人,只是日期还没决定,回去之后必当一一送请帖上门。
  酒过三巡,就有人提到了焦县之事,其中有一人瞥了傅子寒一眼,皱眉片刻后依然忍不住向他询问究竟。
  “原本不该提的,可其中一人是我姨表兄弟。虽然有点远,可毕竟没出五服,这也是怕回去之后不好向姨娘交代。”
  这事儿本就没有不可对人言的,傅子寒没亲眼看到,只是将丁一跟他说的那些,和后来童胖子告知的那些挑拣着不污耳朵的跟他们说了,最后道:并非是在下不肯作保。这朝廷有律法,那几位违了律,便是作保也失了考试的资格,且这其中还有些肮脏事儿不太方便与诸位细说。“
  “本就与傅兄无关,怎要你去作保?这童知县怕不是……”
  有人心思玲珑,一听便猜出了几分真相,当下呵呵的笑了两声,仰头饮下杯中美酒。
  询问的人也不是傻子,真傻的话也考不中举人了。他叹息了一声,也就此不再提,横竖只是表情,还不是来往亲密的那种,帮忙问了一声便已经是厚道了。
  “别说那些让人烦躁的话,大家不妨来猜一猜,本科状元会花落谁家。”
  他们这些人都是中等水平,自认不可能得了状元,估计状元会产生在江浙一带和湖广那边。但是这不妨碍他们猜上一猜,若是中了,岂不是代表他们也很有眼光?|
  傅子寒穿过来这两年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做题和照顾家人了,哪里还有闲暇去关心其他人。还是到了京城之后,才稍微了解了一些。可这个时候让他说出个道道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小弟看,今科状元必然是在浙江的王曦源跟广东的张舍之间产生。若是探花么,说不准是谁了。”
  毕竟探花除了学识之外,外貌也是个很重要的加分项。
  几人猜得闹热,过后更是叫了姑娘过来陪酒。傅子寒有心想走,却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最后只能忍耐着在一旁默默喝酒。
  正喝着,就听龟奴说有人来找傅子寒。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为何会有人这个时候来青。楼找人。难不成是尹家的?
  想到这里,看傅子寒的眼光就有些微妙了。
  傅子寒不信会是尹家的人,毕竟他们考完之后去青。楼放松也是惯例了,加之尹家毕竟只是商户之家,哪怕心里不喜,也不可能会当着众人的面损了傅子寒的面子。
  唤龟奴带了来人过来,却发现并不认识。
  来人自称是司马家的下人,说是他家老爷让他过来请傅子寒过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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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子寒从来不曾跟任何姓司马的人家来往过,当下便有些茫然。
  而旁边的王姓举人脸色变了变,轻轻扯了扯傅子寒的衣袖,示意他先过去再说。
  “傅兄有事儿就先去吧,等明日休息好了,小弟再前去拜会。”
  这是说明天再给他解释?傅子寒抿了下嘴,继而露出笑容,起身跟众人施礼,随着司马家的下人离开了月西楼。
  等他走后,有人转头看向王举人,想要说什么,却在看到对方的脸色微微凝重的瞬间改变了主意。
  其他人不敢问,王举人的知己好友却是敢问的。然而问了之后也没得到答案,反倒积蓄了一肚子的好奇。
  这边说傅子寒跟着司马家的人上了马车,踢嗒踢嗒的走了好一阵,七弯八拐的来到了内外城交界处的一处角落。那里有一座大宅子,年久失修,花园里的野草都有半人高。
  傅子寒一进去就发现这里很熟悉,站在门口想了好一阵,才从记忆中翻了出来。
  这里就是当年傅家被查抄的家宅。他们是从以往奴役走的小门进来的,加上里面荒草弥漫,一时之间他竟然根本没想到那里去。
  那个司马家的下人也没催他,看他回过神了,才躬身带着他朝记忆中的后院走去。
  刚踏入月门,就看到花园的亭榭被轻纱围了起来,里面隐隐约约坐了一个女子。
  亭榭的周围只有两个穿着青色衣裙的侍女守着,连带他进来的那个下人也在行礼之后沿着长廊拐到了另外的地方去。
  傅子寒站在门口看了好一阵,心里狐疑不定,还十分的忐忑。他真的没办法从记忆中找到那个女人可能的身份。更加想不起来原身是否还和哪个叫司马的人有关系。
  “你来了?这里不方便设位,就辛苦你站一会儿了。”
  悠扬悦耳的声音代表了那个女子绝不是年纪大的老人,沉稳的语气也不像是年少的姑娘,这……难不成是原主的感情债?
  傅子寒这会儿心里,千军奔腾,万马呼啸,可他脸上还是带着平静的笑意,也没说啥,让站一边就站一边了。
  “今日请你过来,也是想要看看你怎样了,现如今你可算是走出来了。”女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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