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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握瑾怀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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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寺也不会那么狼狈,毫无反抗之力。
“王爷请先穿上衣衫。”治疗结束,楚幽幽又变得拘谨,自顾自收拾金针,而后擦擦额际的薄汗,灌了一口凉茶,长舒了一口气。
“应该没有问题了,气脉已经通了,王爷回去后可以找人一试。”放松下来的楚幽幽又开始口不择言。
“哦?试试?怎么试?”皇甫瑜邪邪一笑,非常好奇她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或者是有没有那方面的欲望都是未知呢!楚幽幽神情纠结。“额,这是王爷的私事。或者明日早上起来时看看就知道好没好了。”暗中翻了个白眼,我晕,老娘可不是生殖科的!
在纠结什么呢?!皇甫瑜想,楚幽幽的脑袋瓜里肯定没想好事。
“或者你可以帮帮本王,看行不行?”皇甫瑜弯腰俯身,使得两人面对面。
“呵呵,王爷真爱开玩笑,Leo来。恕小女这方面无能为力。”楚幽幽身子尽量往后仰来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
皇甫瑜甫一接近楚幽幽,闻得她身上的幽香,再看她扑闪扑闪的水眸,顿时心猿意马。借着Leo的到来起了身坐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降火。
“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如何的,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吾的人。皇甫瑜最厌恶的便是表里不一了,因此也不会强迫他人,不过他会用自己的方法令人心甘情愿,心悦诚服,只是值得他花心思的人不多。
闻言,楚幽幽心下一松,“王爷”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只有你我二人之时,不必拘礼,你可以随意,或者可以叫我子玉,本王的字。”
“额,是。”楚幽幽自然不可能叫他的字,那也太亲密了点,“您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为何这么问?”皇甫瑜没有回答,反问。
“我今日听丫头们说的。”楚幽幽顾左右而言他。
“我是说,为何这么问?”皇甫瑜继续追问。
楚幽幽目光游移,“就是看着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皇甫瑜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看自己的。
“额,王爷虽然有些强势,但是脾气并不坏,很有耐心,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有点毛手毛脚的,咳~”楚幽幽越说越不好意思,虽说芯也是个老女人了,可也是老处女一枚,上辈子虽说也交过男朋友,可是没有这种强势的小鲜肉类型啊。而且她在这里十四年了,也有些习惯了这里对女子的规矩和条框,虽不认同却也没公然反抗,对着外男谈论对方的确有些不妥。
皇甫瑜深深的看着局促的少女,心情有些复杂,谁又想那副样子待人呢?只是
“倘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会怕本王吗?”皇甫瑜不想否认自己性格当中不够好的部分,因而有此一问。
“啊?”楚幽幽有些疑惑,懵懂地看着皇甫瑜。
“倘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会怕本王吗? ”皇甫瑜耐心地再次认真发问。
对上他较真的眸子,楚幽幽虽然不懂,这个问题于他而言很重要吗?可是为什么要问她的想法?她略一思索,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王爷的真实脾性如何,与小女其实并无干系,更是无从评价。”
顿了一下,看晋王的脸色还好,便又接着道,“不过,站在小女的立场来看,世上其实本无脾性特别好的,每个人的性子里总有些不足之处,那些觉得王爷脾性不好的,不过是王爷有那个实力无需顾及他人罢了,而且小女相信,错误从来不是一个人所能造成的,焉知他人没有招惹王爷不痛快的地方?而那些脾性好的,不过是懂得克制罢了。至于小女怕不怕?如今看来,王爷似乎对瑾还算宽容,那么便无所谓怕不怕了,而王爷如何对待他人,只不干涉小女的亲人朋友,其实又与瑾何干?”
听着楚幽幽的话语,虽然对于那些“并无干系”“无所谓”有些失落,可听下来却松了一口气,起码她并没有因为他人的传言而惧怕他,理智,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护短!他算是认识到了楚幽幽的另一面,若说之前的楚幽幽是娇俏可人的,那么现在的她无疑是成熟知性的,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子身上会有这样的见解。两者看起来有些矛盾,但皇甫瑜却并不惊讶,从她行医施针时的模样来看其实便可窥见一二,他所认识的医者,无一不是能够沉下心来钻研,不论平日里行事如何,遇到医患时,便是严谨认真的。这样的她,似乎更有魅力了些!只是,无干系?!无所谓?!他不允许这样的状态!
“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当然,你所认识的也是真的,只是你对本王而言是特别的,原因你毋需知道,只消记住这一点便是,本王不希望你怕我。”皇甫瑜垂眸,掩盖住眸底一片暗色。
楚幽幽有些头脑当机,这么霸道总裁的话,是她理解的意思吗?可是为什么?楚幽幽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不过皇甫瑜似乎不怎么想要继续这个话题,整个人有些阴郁。
“这个以后再说吧!喝茶喝茶,哈哈。”楚幽幽一笑带过这个话题。
“嗯,你喜欢你的表哥唐领?今日龙舟赛上本王可看见你给他呐喊助威了。”皇甫瑜不着痕迹地问。
“喜欢啊!”离开了严肃的话题,楚幽幽回归到她无拘无束的状态,毫不犹豫的回答。
“哦?”皇甫瑜平静的字里隐藏着狂风暴雨。
“嗯,我喜欢他,也喜欢哥哥们,弟弟们,表姐表妹,还有柳言她们。”楚幽幽掰着手指数喜欢的人。
“你们关系很好?”皇甫瑜又问。
“还行吧,小时候还一起玩,长大了就不怎么常见了,不过他平时会帮我收集一些医书和药材种子,可好了!”楚幽幽侃侃而谈。
皇甫瑜记在心里,又问,“他对你那么好,你就没想过以后嫁给他?毕竟知根知底,而你今年也快要及笄了。”
楚幽幽奇怪的看了皇甫瑜一眼,王爷您老原来是这么八卦的人!“你不觉得,和哥哥成亲很奇怪吗?反正我是不会嫁给那些带着亲戚关系的。至于及笄,又不是及笄了就要成亲,我们楚家上下都是意见一致的,可以先定下来,成亲的话不急,我还想陪母亲两年呢!”近亲结亲要是生个脑残出来咋办?我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呢!
“哦?拈亲的不要,那不知幽幽想要个怎样的?”问到这,皇甫瑜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竖起了耳朵。
似乎习惯了晋王如居委会大妈一样八卦的属性,楚幽幽也就侃侃而谈了,“嗯,只要对我好就行,只对我一个人好。什么通房、侍妾的,通通都不能有!两情相悦最好,做不到的话相敬如宾也行,起码我付出了要能够获得相应的回报和尊重。不过这有点难,但我相信爹爹他们的眼光,他们不会害我的。”楚幽幽心底还是期盼一对一的爱情,毕竟灵魂是在二十一世纪渡过“金”的,有些想法是根深蒂固的,对待小三小四,那是深恶痛绝的!
皇甫瑜默默的记在心里,比照自身,目前看来他还是很有机会的,只是要通过楚将军和那些哥哥们的考验,似乎有些难度,毕竟他在外的名声不太好,而前不久他好像还坑了她嫡亲的五哥还有,他看着月下给Leo顺毛的少女,她还没有心悦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不早了,本王也该走了,明日再来。”顿了一顿,“复查。”皇甫瑜冠冕堂皇的为自己的下一次到访寻了个由头。
楚幽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相送。
“别送了,去歇息吧,更深露重的,仔细着凉。”皇甫瑜阻止她相送,定定的看着她。
“那再会。”楚幽幽说罢转身走向床铺,毫不犹豫。
皇甫瑜在窗外等到楚幽幽睡着了才离开,而Leo也在他离开后趴下来休息。而楚幽幽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她的内里是一个成熟的灵魂,即使没有结过婚,但是前世也谈过几次短暂的无疾而终的恋爱,对此她还是敏感的。
皇甫瑜,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她理解的,他在试探她的想法,试图追求自己吗?可是为什么呢?回想他们前几次相遇的情景,第一次在酒楼里,她撞了他,他扶了她,没有过多的交集;第二次,她救了他,他给了她玉佩;第三次,他夜闯香闺,又捏了她,后来她撒了他一身痒痒粉;第四次,他掳走了她,她吓怕了;第五次,她逃跑,他救了她,她狠狠的报复了他;第六次,他在龙舟上抢了她的荷包,他在包间里对她动手动脚;第七次,刚刚
他说,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可是她不认为短暂的几次毫不暧昧的相处足以让一个人动心,起码她没有,可是为什么呢?
楚幽幽想起了那么一句话,爱,是没有理由的,它源于内心的悸动。
她摸摸自己的心脏位置,是这样的吗?可是如此理智冷酷的他,又怎么会?她嗤笑,说起来,她可不信。
只是,那些择偶标准也不是楚幽幽随便说的,而是察觉到他可能存有的心思之后故意说给他听的,否则作为一名闺阁女子向外男谈论这些实在有失体统且不够矜持,如今说了,也是对他的一种试探,她便是这样的人,想要那样的人,如果你不是,要不起,便不要企图来招惹她!
上辈子她的三次无疾而终的恋爱,最开始她都是摊开来说的,婚前性行为,抱歉,她有她的坚持,可是,总有些人一开始认为她这样很好,很纯洁,后来却渐渐变得贪心,还算好的,便说开来好聚好散,不好的,呵,自行偷偷地解决问题,以为她不知道,可是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医术精湛的女人,她很容易就能察觉出来。
在这古代,未来的另一半,似乎更难找一些,他们要求女子洁身自好,自身却未必能保有为未来的另一半守身的念头,因为他们的观念里从一而终的想法很少,便是她的爹爹年轻时也是有过通房丫头的,不过是后来处理了罢了。她会保有干净的自己,也希望她的人也是一样干净的。若是晋王不来招惹她还好,若是有了心理准备依旧来招惹她的话,那么她倒要看看,穿越大神是不是如此的眷顾她,会给她送来一个上辈子没有得到的绝世好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wuli女主只是看起来随性,实际上很有原则和想法的~~
☆、博弈
晋王府,月色清冷,清淡的晚风抚过,竹影疏斜,皇甫瑜独自一人坐于庭院当中,倒一杯淡酒,举觞向青天明月,仰头尽饮,又饮下满满两盏,方才停下,一声喟叹。
理智上,他知道他需要她,她是他一直所希望的平静,如果错过了她,他不知道下一个平静该往何处去寻。可是她所愿的,却是两情相悦的情爱,虽然她说得若无其事,可是神情却是可见的向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得了她想要的情感。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见惯了皇宫里的阴谋诡计,最好的不过是相敬如宾,他难以理解那些人世间的情爱。而他又惯于拒绝,却不太懂得给予,他有些迷惘,自己想要的到底只是一份平静,还是那个可以给他带来平静的人。若是前者,那么像如今一般将其他人全都隔绝在外便是,可是那样的话,不过是空寂,再如何自欺欺人,他心里明白,空寂是如何的可怕,而自己又是如何的渴望一直平宁,而不是一无所有的空。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挡不住那凄凉冷寂的思潮涌现,皇甫瑜又满上了一杯酒,杯盏举起又落下,落下又举起,直至冰壶当中已无半滴。
“主子,夜里风凉,莫不早些歇息?”身后的阿福劝道。
“阿福,你说,该如何做才算是对一个人好?”皇甫瑜看着阿福,这个自幼伴着他,心里一直希望他能好的随侍,问。
阿福有些诧异,思索过后认真恭敬地回答了他的问话:“依奴才所见,对一个人好,就要站在对方的角度,了解他,理解他的需要、他的在乎,尽力满足对方的需求,尽力给他你所能给的,陪伴他,分担他的忧愁,分享他的快乐。当然这只是奴才的拙见,只是真要对一个人好,是如何做都不够的。”
皇甫瑜听完默默的思考,阿福也不打扰他,从小到大,他最懂得的便是无声的有点距离的陪伴。
“阿福,本王突然想对一个人好了。”阿福默默的听着,并不答话,这位爷这么说只是有感而发,并不需要他回应些什么。不过,若是王爷想对一个人好,那是真的好,比如当初那只白猫。只是,希望那一位能对得起王爷对她的好才好,不然王爷又该失落了。
次日,早朝过后,皇甫瑜向德庆帝表达了想要借书的请求,当然也想要顺便逛一逛皇上的私库,看有没有需要的。
对于皇甫瑜奇怪的举动,德庆帝未置一言,只是准了,反正他手里的黑骑卫也查不到这位的行踪,更不知道原因。
皇甫瑜在御书房里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本《金匮集录》,又在国库里找到了一盒冰魄神针。虽说是暗器,可是对于武力值低下的幽幽来说,未尝不是一种保障。
医书和暗器?这么不搭的两样东西,做什么用的,难不成要用来赏赐属下的?德庆帝略疑惑。
入夜,皇甫瑜又在亥时时分到来,楚幽幽正坐在床沿上看书,玉足踩在Leo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着,调皮极了。皇甫瑜眼底一暗,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玉足也是种诱惑吗?
“咳咳,以后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你的双足!”皇甫瑜有些霸道的话传来,吓了幽幽一跳,连忙收起脚,穿好鞋袜。
“失礼了,不过,王爷今日早了些。”楚幽幽道,这是表示不是她没有防备,不知检点,而是您老来早了。
“王爷?”皇甫瑜问。
“哦,你今日觉得如何?额,好了吗?”楚幽幽尴尬的问,耳尖红红,老处女问这个问题还真有些尴尬。
“本王昨日夜里没睡,白日里也没见到令我心动的人。不过,或许很快就知道了。”皇甫瑜的话暧昧,意义不明。
楚幽幽心下一跳,什么意思?!暗暗捏住了银针防备着。
皇甫瑜看着楚幽幽如临大敌的模样发笑,从袖袋里取出冰魄神针来,递给她,“据我所知,你虽有内力,但却不会武,这暗器若配合你的内力,用来自保足够了。”
楚幽幽两眼发光的打开盒子一根根的看着,月光下的冰魄神针发着荧光,盒子底层是神针的使用秘笈,比楚幽幽的银针要更能防身,当然涂上毒药就更厉害了。楚幽幽兴奋的想,就连皇甫瑜坐到身旁都没有发现,直到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亲了我?!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楚幽幽的脑海,令她血气上头,心里一跳,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皇甫瑜。内心更是翻天覆地,我去,我被小鲜肉给轻薄了?!我是应该表现得娇羞一点,还是把便宜占回去?不不不,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咱两有这么熟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看着楚幽幽瞪得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里,从害羞惊讶到茫然,再到冒着丝丝火气,皇甫瑜觉得有趣,笑将出来,笑声清朗,胸膛因为大笑而起伏 。
笑得这么欢畅,占老娘便宜很高兴是吧,是吧,“Leo,咬他!”
看着扑上来的大狗,皇甫瑜终于不笑了,轻功一跃,跳上房梁,看着下头没奈何的大狗还有叉着腰气鼓鼓的楚幽幽,一脸邪肆,点了点朱唇,“幽幽的谢礼,本王很喜欢,很满意。”
楚幽幽龇牙,尼玛,什么谢礼,你问过老娘的意见了吗?!虽说神针她是很喜欢,可是没说要用一个脸颊亲亲来换啊!还是偷袭的那种,可恶!还跳那么高,不知道老娘恐高吗?她冷笑,“呵,好一个窃玉偷香的梁上君子!”
看着楚幽幽一脸便秘地坐到桌子那喝茶歇火,皇甫瑜懊恼了,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他内心平静、可以无所顾忌靠近的人,既已决定要让她成为他的人,且决定朝着她想要的那一种人努力,冰魄神针和《金匮集录》便是他的诚意,可是看她欣喜的熠熠生辉的脸,那么可爱的什么想法都表露出来,让他想要靠近,仿佛被蛊惑一般,想要更靠近她多一点,再多一点。
实际上,亲过以后,他一方面为这样的触碰而愉悦,另一方面却也懊恼自己举动的失当,这样轻薄的行为恐怕会留下不甚美好的印象。为了掩饰自己的忐忑,甚至表现得很是邪肆,天知道他有多郁闷说了那样轻佻的话,瞧,惹恼了佳人!
他懊恼地跳下来,一着地便被Leo咬住了衣衫,一直往后扯,他没躲开,却也没被它往后扯开半分,无奈,看着自顾自喝茶的楚幽幽,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起来有些可怜。
看着这样的情形,楚幽幽有些想笑,又有些没好气,这是知道惹恼她了,在博同情?不过,今日他依旧来了,且送了她礼物,还有那个亲吻,是没听懂她的话,还是听懂了依旧我行我素?抑或是听懂了而有所行动,这神针是作为示好的敲门砖?
不管哪样,今儿个猝不及防地被占了便宜,单从这方面,不管他有没有那份心,都不能这么轻易地如了他的意,在上辈子经历了几次无疾而终的恋爱之后,她已经懂得,好男人是需要自己□□出来的。晋王的那些传言若真的属实,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她不介意将他作为备选人调教一番,如今看来,晋王表现得还算合她的意,没有一意孤行,我行我素,认罪态度尚可。
楚幽幽就这么看着皇甫瑜不说话,看他的一边衣角被Leo扯断,另一边衣角也被撕破,方才发了话,“Leo,来,坐!”
她揉揉Leo柔顺的毛发,道了一声乖,倒了一杯水给它,自然是混了灵液的,然后才又看向那个站在那里有些狼狈的男人,她仿若没有看到那被撕咬得不堪入目的衣角一般,拿起另一个杯子倒满,“王爷,请!”
仿佛收到了某种讯号,皇甫瑜松了一口气,还愿意搭理他便好,早就知道她是个心软的,果不其然。他习惯性地撩开衣摆坐下,却摸到参差不齐的衣角,有些尴尬地咳了咳,然后故作淡定地端起了茶水喝了起来。
等他放下了茶盏,楚幽幽点了点桌上装着冰魄神针的锦盒,不急不缓地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咳咳,这是治病的酬金还有本王的诚意,本王想幽幽应该用得着这个。”皇甫瑜举起拳头咳了咳,而后有些隐晦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诚意?”楚幽幽故作不懂这其中隐晦的含义,意味深长地追问。
“幽幽真要本王说出来吗?”皇甫瑜有些为难,这说出来若是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可该如何是好?内心里,他不希望她拒绝,可是她似乎对自己并未表露出那份心思来,生平第一次有些恨自己那些个名声,还有不擅长的温柔小意。
“王爷在说些什么,幽幽不懂。”楚幽幽这是在逼他说出来,她不喜欢暧昧,不喜欢妄加猜测,若是可能,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至于说开之后,答不答应,该给个什么样的结果,那再说。只是,若只是把想法说出来都做不到,那么接下来免谈,两情相悦的最开始是沟通,了解彼此的想法。
依皇甫瑜的脾性,他若不愿,没人能逼得了他,可是,对楚幽幽,他总是想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和宽容来,这么个能给他带来宁静的女子,他不介意和她分享自己的想法和喜怒哀乐。
“皇甫瑜,字子玉,年二十,先帝第五子,封号晋,无通房,无侍妾,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汝可愿?”皇甫瑜认真地看着楚幽幽自报家门,将自己的意图明明白白地告诉眼前之人。
楚幽幽挑眉,倒是直白,就像现代她一个憨厚老实的朋友向他女朋友求婚时一样,拿着自己的存折和户口本自报家门和密码。虽然皇甫瑜没有像那位朋友一样将自己的全部家底抖落出来,可楚幽幽还是能看出他的诚意来。
很好,不是没听懂她对于未来另一半的要求,也不是听懂了依旧我行我素,而是听懂了在用他的方式接近她,用他认为的方式开始对她好。
“夜深了,王爷该回去了。”楚幽幽如此道,皇甫瑜有些失落,这是拒绝了吗?
晋王是个蓝筹股,值得投资,楚幽幽不介意调教一番,看着他脸色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朝着他的背影,楚幽幽慢条斯理地开口,“神针我很喜欢,今日的事一笔勾销,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也就是说还有下一次?皇甫瑜眼睛亮了亮,转身,还算保持风仪地表态,“自然下不为例,今日是本王操之过急了,抱歉。”
对此,楚幽幽不置可否,“夜深了,王爷请回,还有,夜探香闺似乎不够尊重了些。”
好吧,再迟钝的也能抓住楚幽幽想表达的东西了,重提那个亲吻还有夜探香闺,不过是一种暗示,暗示他已经入了她的法眼,只是做得还不够好,第一项便是尊重。楚幽幽或许随性,却不是随便之人,在确定能够自保,而两者只是医者与患者关系时,她可以允许他踏入她的领地,可是,当他有了不一样的企图,那么抱歉,请您放尊重些,想要用另一种身份来,那就请光明正大的来,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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