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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握瑾怀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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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可是,当他有了不一样的企图,那么抱歉,请您放尊重些,想要用另一种身份来,那就请光明正大的来,偷偷摸摸的可不是追女孩的正确方式。
“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自觉地将自己放低,不再自称本王。“早些歇息,我休沐日再登门拜访。”
楚幽幽点头,“贵安!”看着皇甫瑜离开,方才浑身一松,把自己摔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呼,端着真心累啊,要不是觉得看这绩优股还不错,她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想要□□他,要知道,自己不认真,又怎么能叫别人认真待你?第一次调教效果,看着好像还不错?嘻嘻,捡到宝了!不过,还是自在些好,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早日通过调教和考察,那她也就不用再端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wuli女主想法多多,男主的追妻之路看着似乎有些漫长
各位亲故,祝光棍节脱光哦!
☆、登门拜访
晋王府,誊写完一页《金匮集录》的皇甫瑜放下笔,端起茶盏来抿了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弯了弯,似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看到这样的王爷,阿福是好奇的。王爷这是怎么了?今夜回来之后,便是这般挑灯誊着这医书,脸上若他没有看错的话,似乎很是柔和?那浅浅的笑意并非他的错觉。
“主子今日似乎心情不错?”阿福小心地问着,虽知道王爷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可依旧还是关心地问了。
皇甫瑜放下茶盏,指尖摸索着纸上铁画银钩的幽字,清浅地“嗯”,算是回答了阿福,也似是对自己心情的肯定。
呵,真是个调皮的孩子,还是个聪明的。今夜就是一场博弈,而从一开始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他无疑输得很是彻底,也是,作为想要的那个,先动心的那个,总是容易输,不过,其中也不是没有翻盘取胜的机会,只是,他为什么要赢?主动认输,进入她允许的领地,不也是一种赢?他想要她,为此,皇甫瑜不介意舍弃一些东西。
如今看来狡猾的小东西已经入了套,不,应该说他也入了小东西的套,相互纠缠在一起是他想要的最终结果,其他,免谈!
休沐日,皇甫瑜骑着黑马招摇过市来到了楚府,递上了拜帖,对于一路走来百姓们的议论恍若未闻。
老百姓对于晋王前往楚尚书府还是有些惊异和揣测的,毕竟晋王如他的传言一般,不喜人触碰,同样也不会主动去接触他人,若他主动去拜会某家府上,那么便是那一家的要倒霉的征兆。不过,这一回似乎又有些不同,晋王只带上了他的长随,而且依楚尚书的为人和名声来说,百姓们还是更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拜访,毕竟楚尚书年轻时便是保家卫国的将军,而他的子孙辈都是大月朝守卫边疆的猛将,他们并不相信那如同阎王一样的晋王会朝这样的楚府下手。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原因的话,又是为什么要登门拜访呢?楚尚书家除了长孙楚怀谦,似乎与晋王的交集不深啊?这是百姓好奇的地方,也是其他注视着这一场拜会的达官贵人们好奇之处,更让皇上的目光也注意到此处来。
听了门房的通报,楚老爷子马上带着长子楚亦鸿、次子楚亦文、长孙楚怀谦一起到门口去迎皇甫瑜。面对楚幽幽的长辈,皇甫瑜还算客气地下马,免了他们的礼数,随着他们一起入内。
正堂内,楚老爷子被让至上首,皇甫瑜坐于他的右手下方,楚亦鸿和楚亦文、楚怀谦坐于对过的左手下方,上过茶,客气一番后,楚老爷子向晋王倾了倾身子,笑容可掬地问,“不知王爷今日到楚某府上来所为何事?”
皇甫瑜正襟危坐,闻言放下了杯盏,朝身后的阿福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楚十小姐帮了本王一个忙,颇有些助益,因此本王过府来亲自道谢,些许礼物,聊表谢意。”思索过后,皇甫瑜仍是没有提及那些想要求娶楚幽幽的话,毕竟除了楚家的长辈未必肯外,幽幽那边也应该不希望事情还未定下来便被这样的“胁迫”着成为他的人,因而只是登门拜访,顺便探一谈探楚家长一辈的看法。
打开的锦盒内,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和整套夜光杯吸引了眼球,正如调查所言,楚家无论老小,只要是男丁,都爱酒,他便投其所好,不过,他也没想用这么点小礼物就从楚老爷子和楚将军这里打开方便之门。
果然,老爷子只是看了一眼,便撸了撸胡子,笑呵呵地道,“谢王爷美意,只是这西域进贡的美酒和夜光杯太贵重了些,些许小忙,实在不足挂齿,当不得王爷如此厚礼。”
无奈,皇甫瑜只好拿出晋王的威势来,“本王说当得便是当得,区区小礼,同样不足挂齿。”
楚老爷子只好命人收下来,“如此,便谢过王爷了。”
正打算客套一番请王爷游览一下府上,未料晋王却率先开了口,“本王有一物想要亲自向楚姑娘道谢,不知楚尚书能否请小姐出来相见?”
既然已经开了用身份威势的头,皇甫瑜也就不在意那什么失礼不失礼了,径直提了请求。
老爷子和楚家大爷,也就是幽幽的父亲对视一眼,有些惊异,看来晋王今日是为幽幽而来?!虽不知晋王因何故注意到了幽幽,或许是因为小青山上的搭救,也或许是因端午节上的粽子结缘,可不管如何,幽幽被晋王注意到了是不容忽视的事实,虽然目前来看晋王似乎对幽幽没有特别的情绪外露,可亲自登门道谢,还特地准备了给幽幽的谢礼,这恐怕很能说明些问题来。
楚老爷子和楚大老爷、二老爷、楚怀谦暗自警惕,这涉及到楚家孙子辈唯一一个宝贝闺女,可得小心谨慎些才好。楚老爷子婉言拒绝,“王爷,这,恐怕有些不妥,这男女七岁不同席,可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很好,不仅楚幽幽对家人护短,这家人对她也很是护着,不过是一个相见的请求,便暗自警惕,甚至不惧他的身份威势而拒绝,若是直接道明了对楚十有意,估计很可能马上就会被扫地出门。
见不到楚幽幽,晋王有些不愉,可想到楚幽幽对家人的重视,只好按捺住想要偷渡的想法,耐着性子,退一步道,“是本王失礼了,不若置一屏风,许小姐隔着相见如何?”
见晋王先头脸色有些不愉,楚老爷子的心提了起来,见他退一步依旧坚持,虽然有些犹豫,但恐惹恼了这位爷,且隔着屏风相见也符合礼数,便点了点头肯了,“谢王爷体谅,如此,便请王爷稍事片刻,老夫这便着人去请。”
当听到管家楚荣的传话,楚幽幽没有半点惊讶,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一出,楚荣暗自记在心里,候着小姐整理仪容后方才引着她到前头正堂来。
当楚荣引她至屏风后面时,她也不惊讶,她的祖父和父亲是不会不顾她的闺誉让她直接见外男的,这一点她早就料到。
楚荣到前头来附耳向老爷子道了小姐已至,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撤去前头的那层屏风,露出后一层屏风后幽幽隐隐约约但依旧绰约的身姿,咳了咳,“小十啊,这位是晋王,还不快行礼。”
楚幽幽正欲屈膝行一福礼,皇甫瑜先开了口,“礼便免了,先些时候得小姐相助,瑜感念于心,特来向小姐致谢,些许薄礼,还望小姐笑纳。”说着朝将袖袋中的锦盒取出,递给阿福。
阿福接过上前交于楚荣,楚荣打开来示意老爷子过目,见是一本医书,便点了点头,楚荣方才捧着走向屏风,由丫头春芽接了。
楚幽幽一见匣子内的《金匮集录》,眼睛一亮,这皇家的好东西果然不少,皇甫瑜的礼物攻势做得不错,礼物都送到她心坎上了,再翻开平平无奇的封面,里头铁画银钩的字迹还有淡淡的墨香,显见是某人亲自抄录的,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王爷的心意幽幽收到了,谢王爷挂怀。”这话说得虽也对,可总觉得有些别有意味,反正听得懂的皇甫瑜是听出了其中夹杂着的意味,这是明白他的一些讨好的小心思,并且似乎还算满意了。
“小姐的相助值得本王费上些心思,小姐喜欢便好。”皇甫瑜心情还算不错,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隐约可以瞧得出来。
楚老爷子重重地咳了咳,在场的都是人精,可算是听出来了,这是晋王在向他们家小十示好!这,晋王莫不是对咱家小十有意?!这可使不得呀,莫说晋王这阴晴不定的脾性,就是这皇家之人,一生只有幽幽一人恐怕就很难做到。若官位权势比楚家要低的,他们尚可以制约一二小十未来的夫婿,保她一世无忧,可若嫁到这皇家中去,他们虽有那份心,恐怕也会有心无力,因而他们并不希望小十和皇室中人有瓜葛。
楚老爷子不动声色地逐客,“王爷第一次来老夫的府上,老夫这府上还算有些景致,也不知能否入得了王爷的眼,谦儿可要带王爷参观讲解一二。”
楚怀谦站起来向晋王一拱手,这意思很是明显了,这是不希望他继续和幽幽接触的意思,罢了,来日方长。皇甫瑜起身向楚老爷子、楚大老爷、二老爷拱了拱手,“不必了,今日本王来了也有些时候了,向楚尚书和楚将军讨教了一些武艺上的问题,楚尚书的见解让瑜多日来的困惑茅塞顿开,来日再登门向楚尚书讨教,还望楚尚书不要拒绝本王才好。”
好嘛,这是为了保全幽幽的闺誉,毕竟说出去还是有些不妥,这相助是如何个助法,是如何大的忙方才能使晋王亲自登门拜谢?这说出去都能猜出些猫腻来,对幽幽的闺誉的确不好听。晋王这么说自然是为她考虑,也对外面的那些揣测有了应对的说辞,当得上思虑周全了,只是这趁机要求再行登门拜访可就做得有些不够地道了。
楚老爷子嘴角明显一抽,这能不能不拿他做筏子,他也很难做的好吧,这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毕竟人家晋王可没明说为了幽幽而来再行讨教,可这心思谁能说没有那么一点?他僵笑着,“好说,好说。”虽给了他答复,却其实并没有正面地回应他。
皇甫瑜也不在意,反正想要送的礼,想要向楚幽幽表的态,还有想要知道的看法都已经完成了。他正大光明地来,楚幽幽还算满意,而这一家子对于他对楚幽幽有意这件事似乎很有些顾虑,且看着不怎么乐意,护崽得很。那么,看来他只能从楚幽幽这边先下手了,毕竟得了幽幽的肯定总是能让她的家人顾虑要少一些。
“那么本王告辞了,请留步。”皇甫瑜颔首作别,随楚怀谦离开。
待他们走远,楚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故作生气的道,“还不快出来交代清楚,小十你是如何招惹上了晋王的?”
楚幽幽暗自翻了个白眼,她能从老爷子的语气想象出他说这话的神态来,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故意想要引起注意。将医书交给春芽好生保管,她抚了抚裙角,起身绕过屏风走向外头,“祖父,父亲,二叔父。”一一朝他们行礼问好。
“嗯,坐。”老爷子点头,待她坐好,便开始拷问,“说吧,这晋王是如何一回事,你可知道?”
楚幽幽从皇甫瑜关于相助的说辞开始便料到会有此一问,因而也不慌,实际上她还是很感念于皇甫瑜若有若无的体贴的,不论是相助的说辞,抑或是讨教武艺的说法,这着眼处虽小,却能看出他是从细小处为她着想的,她在心里默默为皇甫瑜加分。
“祖父应该知道,小青山里幽幽与七哥曾救过晋王一回,前几日端午时借献粽子的方子之机提点了一点调理上的建议,想来是有些帮助,因而有此一行。”楚幽幽不慌不忙地回答。
对于这个说辞楚老爷子和楚大老爷不置可否,毕竟幽幽一个闺阁女子能和晋王有所接触的也只这么两回,也不知是何处让幽幽入了晋王的眼,他叹气,“小十啊,若祖父料得不差,晋王这是对你有意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幽幽凝眉,“祖父何出此言?”
楚老爷子摇了摇头,楚大老爷楚亦鸿开口道,“幽幽可知晋王是什么身份,外头又是如何评价晋王的?”
“幽幽知道,晋王是先帝第七子,今上之弟,太后次子,封号为晋,掌大理寺和锦衣卫,至于评价,多为性情阴晴不定,不喜人触碰,还有些诡异莫测之能。”楚幽幽如实将她所知的说来。
“那么,爹来问你,你所想的夫婿是如何的?”楚亦鸿继续问。
“无侍妾、无通房,只幽幽一人的一心人,护我、疼我、爱我,我便容他、谅他、惜他、爱他。”因是信任的至亲,其他无关的下人都已退下,楚幽幽可以无所顾忌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么,你当明白这样的人本就不易寻,而晋王,如今看来虽无侍妾、无通房,可却难以成为你的良人。且不说他的脾性能否做到你所求的,只他姓皇甫这一条,皇家便很难容得下他只娶一人,且他那样的位置,惦记着的人可不少,实非良人之选。”楚亦鸿细细地与她分析。
楚幽幽虽然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这一次总不会如上辈子那样的失败,可却不能驳了父亲关怀之意,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试图说服他们,“祖父,父亲,二叔,幽幽明白,父亲所说的也都在理,可幽幽觉得晋王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且看晋王如今的身份地位,二十之龄至今却并未娶妻生子,就连侍妾通房也无,幽幽看过并非身体的缘由,至于是因何幽幽不得而知,只是能扛得住皇上的赐婚还有太后的指婚这一条,便可知晋王并非易与之辈,只他不想要的便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即便是今上和太后也是如此。那么,幽幽是否能够认为,只要能够得晋王的认可,其余的实则有些多虑?”
“幽幽如何有信心成为晋王心中认可之人?”楚老爷子皱眉,这是为晋王说话?
楚幽幽摇了摇头,“幽幽并无信心,幽幽此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若如祖父所言晋王对幽幽有意,那么如此强势的晋王恐怕不会轻易放手,既然如此,何不往好处想?既然晋王符合幽幽无侍妾、无通房的要求,且对我有意,如何做,能否达到想要的目的,也是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和魄力,未战先言败,结果如何能如意得了?”
楚亦鸿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反驳,的确,即便料到了可能的最坏的结果,可是对于晋王对幽幽有意这件事,他们除了躲着避着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且一直躲着避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还无人知道此事,若叫人知道了,幽幽怕是难以觅得如意夫婿。
楚老爷子看了他的小十好久,唉,他家小十就是太聪敏了,心也太软和了些,且不说她自己的终身幸福,只恐因为自己连累了家人,凡事皆往好处去说,只是太委屈了些。“幽幽啊,委屈你了。”老爷子喟叹。
楚幽幽摇头,“幽幽可不觉得委屈,说不得晋王正是幽幽的良人也未可知,幽幽没有那么大的情怀,可是自个的良人却是能够有那个能力把握得住的,同样的,若不是我想要的,也没人能逼得了我,我自有全身而退之法。祖父、爹爹、二叔还请放宽心,多给幽幽些信心可好?我楚十从小到大,说出来的话何时做不到?”
在座的无一不无奈的摇头,只是这无奈中又有多少对于这件事情无可奈何的苦涩?还是委屈了她了罢!
夜朗星稀,楚幽幽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月色洒满地,想到今日和爷爷、父亲他们说的话,委屈?不,她可不是猎物,谁是捕猎者还未可知!看,今日皇甫瑜不就妥协了吗?她对自己有信心,想要的如果还不够完美,就让他雕琢成为适合自己的,属于自己的,离开自己便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
只能说,最后一条,光是楚幽幽对于能够读心的晋王的特殊性便占据了独一无二的位置,只需稍加努力,或许便离楚幽幽的成功不远了,何况有个人还心甘情愿的入套不是?
☆、礼物
摩挲着案上的《金匮集录》,楚幽幽对于拿下晋王这个想法更肯定了些,想着今日窥见的那个紫色袍角,心下有了主意,便吹灯歇着了。
次日,楚幽幽随春芽一起去库房寻来湖蓝色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提花的古香缎一匹、白地浅蓝色曲水纹浣花锦一匹、素锦一匹,看着这些花色的布匹,想着皇甫瑜惯常穿的紫色,虽则这炙热的红与冷静的蓝结合之色与他的气质很是相符,衬得他高贵而又神秘,可总是穿一个颜色未免单调了些,想着上一回Leo给咬破的衣衫,楚幽幽一阵发笑,便想着借此主动出击,既然他做到了她想要的光明正大,那么总得给些甜头不是?
思索着上辈子见过的古装男士款式,想着皇甫瑜的气质,便选用湖蓝色的古香缎做一件褙子,用淡蓝曲水纹的浣花锦做领、袖和下摆围边,再用素锦做一贴里穿于内,同样用浣花锦做领,另用古香缎做一腰带,至于尺寸,观他与大哥相差不多的身量,应该差不离的。
花了几个时日方才做成,此间的皇甫瑜则是有些惴惴焉,那一日因楚尚书与楚将军武艺之高,他的人并不能靠近得知幽幽和他们谈话的内容。之前会面时楚老爷子他们的态度显然很有些顾忌,有些不乐意,他虽然也明白只要得到楚幽幽的认可便好,但也明白她重视家人,若是楚老爷子他们出言反对,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够获取她的芳心。
听了暗十的汇报,幽幽除了做衣裳外与平日无异,且就尺寸来看是做给怀谦的,他有些嫉妒,又有些无奈,她难道就没有什么要与他说的吗?关于他那日的登门拜访,关于他的表现是否认可?她与家人谈过以后是否改变了主意?她难道不知道他在等着一个答复?
楚幽幽自然是不知道皇甫瑜有些纠结忐忑的内心的,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来,等衣服做好了,便叠起来唤来暗十让她交与皇甫瑜。
看着暗十奉上来的衣衫,皇甫瑜松了一口气,“十小姐可有话交代与你传达?”
暗十将衣服转给阿福以后,如实汇报,“十小姐说,这是赔礼和奖励。”
奖励么,这是对他的表现表示满意了,鼓励他再接再厉的意思么?想到这,皇甫瑜的眉梢飞扬,嘴角轻翘,按捺住急切想要摸一摸这衣衫的心,他挥一挥手,“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回去以后好好保护十小姐,听她吩咐,若出了差池,本王饶不了你。”
待暗十离开,皇甫瑜咳了咳,“还不展开来让本王瞧瞧。”
阿福对于自家王爷明明想要得要命却还要端着范的样子有些无语,依言把衣衫一扬抻开,露出了它整体的模样。
衣服款式大方,式样简练典雅,虽不是他惯爱的紫,可如湖水一般的蓝色,美丽静谧就像佳人在水一方一样,皇甫瑜眼前一亮,走近来一看,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提花很是别致,而匀称灵活的针法和齐平细密的针脚可见做工之精致,想象她俯首低垂着头,圆圆的眼睛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排影子,嘴微微抿起,玉指如纤,以针作画,以线当墨,一起一落皆是娴静温雅的,一针一线都是贴心的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熨帖。
他的母后虽也给他做过衣裳,可到底不过是下头的宫女嬷嬷们的手艺,从未有人这样一针一线地想着他为他缝制衣裳,该如何是好,本王有些看不上其他人做的衣裳了,要不早日将她娶回来?每日里回到府中便能看见她低眉缝衣抑或准备好一桌菜肴等他归来的情景,那该何等的美好?
忽又想起她捻着金针刺穴的样子,摇头失笑,恐怕她可不是那么安分的女子,罢了,他等着便是,她愿意的话,都随她,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时时想着他。
阿福看他一会如冰山消融、一会憧憬温柔、一会又无奈失笑的样子,不解,只是,王爷显然心情不错,看来这位楚十小姐的礼可算是送到了王爷的心坎子上去了,“主子何不穿上试试?”
皇甫瑜点头,阿福伺候着把衣服换上,腰间的锦带上缀上一枚白玉佩,换上白玉冠,除去了紫衣黑冠,脱去了一层神秘晦暗的气质,令他真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十小姐的心思可真是巧了,这衣裳样式做工无一不精,衬得主子是越发的俊逸了。”阿福赞道。
“好看?”皇甫瑜挑眉问。
“自然是好看得紧,主子朝那西洋镜前头一站便知奴才所言非虚了。”阿福见他与平常不同问起了好看与否的问题,便提议取来这西洋镜来瞧一瞧。
皇甫瑜平日里是不太注重自己的打扮的,通常不过是由阿福打点完毕便好,极少照镜子,房间内也不过摆了一面可有可无的铜镜,听他这么一说,便也起了仔细瞧一瞧的心思,“嗯,去库房里将那西洋镜拿来。”
西洋镜在大月朝算是奇缺之货,毕竟越洋贸易还不发达,像楚幽幽的闺房里也不过是一面小巧的镜子,可皇甫瑜的府上却有一面与人等身齐高的西洋镜,可怜它原来不过是在角落里扑灰蒙尘的命运,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皇甫瑜端站在镜前,身姿挺拔着,抻了抻衣袖,抚摸着上头细密的纹路,特别是那腰带上顺着亭台楼阁的提花而绣上的祥云刺绣,还有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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