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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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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没钱。”心里想着这一趟没白来,夜鹰死了那么多兄弟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只要知道这个组织事情就好办多了。

    高士崇笑:“钱我可以借你!你还小,现在没钱不算什么,将来会有的!”

    陈三妹一愣,眨眨眼道:“高县令如此爽朗是看在李掌柜的面子上马?还是房公子的面子上?”

    高士崇哈哈一笑,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要是有别人五天挣得三千两我也会给这个面子!”

    “噗嗤!”三妹笑了:“高县令真会说笑。可是开山的事情我还没定好……”

    ……又说笑了一会儿,三妹走了。

    下午阿九登门拜访。

    ……

    十一焦急的等在大厅里,一见阿九回来忙迎上去:“怎么样?有没有头绪?”

    阿九面色严肃:“陈姑娘在查刺客的事情。”

    修一很少说话,这时却嗤笑了一声:“小姑娘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阿九神色严肃:“修一,陈姑娘的身手是十一亲眼见过的。撇去这个不说,陈姑娘若真有个不测,房公子的怒火谁承担的起?你来承担吗?”

    修一的桃花眸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房公子只是交代让我们好好照看,却没说让我们把她当姑奶奶一样的照看。她的身手……呵呵,也就你信!”

    阿九怒:“算了,我跟你说不通。”干脆取出信纸提笔写书信。

    一旁杵着的十一明白陈姑娘是因为刺客的事情生气了:“那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查的清清楚楚,这几日来镇上新租售的宅院只有十几户,这十几户跟陈姑娘的关系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也派人去蹲守了,没见陈姑娘的身影出入。”

    十一脸色不好看,镇上没有,村里也没有:“那怎么办?她不是上午才去过县衙吗?”

    阿九呵呵一笑:“你也知道那是上午,她去在我前,我能怎么着?在若水镇大肆搜查?”

    “我现在就写信告诉公子,希望他可以尽早赶回来。乡试结束,现在只等九月初旬揭榜,最晚不过九月十五日。鹿鸣宴结束后就可以往回赶了。修一,公子回来要是发了脾气,你可要记得替弟兄们在前面顶着。”

    咯噔!

    修一的脸色一僵,白了又白,最后心虚的哼道:“看把你们吓得,我顶就我顶!她又不是金枝玉叶,我跟在公子身前十多年,还抵不过她吗!”

    阿九蹙眉:“行行行,你有理你说了算!”

正文 第223章,决斗

    现在八月二十五日,用最快的速度将信件寄送到公子手中需要七日。

    房景修还未收到信件,陈三妹就意外的碰到了一个漏网之鱼。

    “这里还麻吗?”一个老大夫正在为一个中年人诊病,他臂膀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一开始陈三妹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她只是来陪着阿莲为阿初拿药。第一次来拿药大夫说阿初的痴傻症若是坚持调正,或许有机会好转。

    后来陈三妹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面前那两人的谈话,大夫的意思是他的伤太重,又夹了许多泥浆污垢,一旦清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发炎……现在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下刮骨。

    最容易引起遐想的便是‘泥浆’二字。

    普通的藤草虽然伤人,取人性命依旧需要很大的技巧。但是沾了泥浆的藤草杀伤力不亚于刀剑。

    从伤势上判断,又从谈话的内容来看,这个伤者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们拿完药不用等我……我去去就回。”陈三妹交代完阿莲便跟上了慢腾腾挪出门的中年男子。

    在阴暗的胡同口处,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一闪神,拐进了更加狭小的胡同。

    陈三妹微顿,靠着墙跟,眼观四方轻轻的跟上去。

    周围寂静一片。

    但是陈三妹知道,他就藏在这周围,或许是某一墙后,或许是前面的小拐角。随时随地都可能杀出来取走她的性命。

    穷途末路的杀手很可怕。

    但是她没想到,人居然从她身后扑来。

    “——”陈三妹就势侧耳,心里倒抽一口气,那柄尖厉的短剑紧贴着自己的耳侧深深插入泥土。

    若真是插在她耳朵上……

    来不及细想,陈三妹就势一滚。

    刺客不说话,沉稳得逼近,一击不成再来一击。

    奈何他身受重伤,肩膀上很快晕染出新的血迹。而陈三妹身形和反应足够灵巧。他半跪在地上,胸膛剧烈的喘动,渐渐的明白对方是在消耗他的体力。

    陈三妹也在地上滚过,衣衫沾满了泥水,勾唇道:“何必如此,我今日来不是寻仇,只是想问究竟是谁要杀我?”

    清冷的声音让刺客一怔。

    ‘他’是个女人?

    联想到最近接手的名单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折了自己近二十个兄弟的陈三妹!刺客眸中燃起仇恨的怒火,手中的短剑翻滚,急速射来。

    原来那短剑把柄后带着金属链子。

    陈三妹凭着本能急速躲过,叮当一声响,短剑在墙壁上划出一溜深深的痕迹然后回到他手中。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阴沉的说了这一句,便带着肃杀的杀意奔腾跃起。肩上的血迹似乎让他更加兴奋。

    陈三妹腰间细细的褐色草藤解下,垂落在泥水中的草藤开始迅速的吸水,拿在手中的感觉沉甸甸的。

    这让陈三妹总感觉不久之后自己细嫩的手掌心处就会生出硬茧。

    一招即过,陈三妹手中的藤条被短剑削去一部分。

    “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

    那个刺客阴冷的勾起嘴角:“什么约定?”

    陈三妹明明觉得他的眼神分外恐怖,他诡异的笑容仿佛随时会猛然张大吞下人的头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怕了。

    如果不是有人买凶,那么这个可怕的人就不会站在自己面前。

    所以比刺客更可怕的是那个真正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她握紧手中藤条,略微苍白的唇道:“死人可以糊涂,但是活着的人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声音混合着雨声说不出的动听。

    刺客一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那就看你有没有命从我手中活下来。”

    两人的目光彼此死死盯住对方。

    草藤和铁链纠缠,斩断,纠缠斩断,三妹手中的草藤越来越短。

    刺客的眼中闪耀着嗜血的光芒,许多次,短剑从陈三妹的脖颈处堪堪划过,留下一道细小的微痕。

    一圈圈血迹流了出来。

    三妹身上有了七七八八的痕迹。

    蓦地最后一节草藤被他卷起,三妹眼底闪过寒光,却在电光火石间握住那柄短剑,用力一抽。

    刺客原本十拿九稳的表情出现一丝慌乱。不可能!她刚才的力气明明……

    陈三妹迅速旋转,手腕翻动,嗖嗖的将他的铁链收到了自己手腕上,鬼魅般靠近,一掌将他拍出。

    “噗通!”

    他的身子重重倒在泥泞中,眼中难以置信。

    陈三妹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如此,我是不是该称你一声师傅?你的招式不错,就是挺花哨~我们不是比杀人吗?你为什么缠着我的草藤不放?”

    他被耍了?

    刺客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气的脸色涨红。

    那个个子才到自己肩膀的少女仿佛拉家长般碎碎念:“嗯这兵器我看不错挺趁手,你不知道,我用的草藤太扎手。我将来还要嫁人,一手老茧可怎么办!”

    刺客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不出话来。

    “说罢。”

    陈三妹身上一身泥泞,可是偏偏眼神却干净的仿佛一泓清泉。

    “孟使君的夫人。你给我痛快的!”刺客狠狠的说罢这一句,然后闭眼。

    陈三妹眼底渐渐变凉,过了许久,刺客疑惑的睁眼,便看见少女画的英眉着了魔般狠狠蹙起。

    陈三妹凉凉看他一眼:“你的命,先欠着。”说罢扬手狠狠劈在他后脑上。

    她只是不想被人跟踪,也不想在镇子里杀人而已。

    ……

    但是,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是听错了么?

    陈三妹脑中乱哄哄一片,心跳失去了节奏,窒息感将她重重包围。

    曾经那个将自己牢牢护在身后的母亲居然派人来杀她?

正文 第224章,乘船

    若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

    “公子!——”阿莲尖叫一声,一身泥泞的陈三妹吓了她一跳。再看到‘他’脖颈上的血痕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陈三妹感觉自己好疲惫,腿是软的,身子是软的,这一路走来泥泞不堪,深深浅浅,她的世界早已坍塌溃败成军。

    如果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靠过去痛哭一场。撒撒娇也好,彼此拥抱取暖也好,总之不要像现在这么冷!

    冰冷到麻木、让人既无助又懊恼,却只能束手无策。

    就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生命耗尽,却一点挽回的办法都没有。

    其实她不甘啊!她好不甘……

    “公子?”阿莲声音颤巍巍的,吓坏了。公子居然……流泪了?

    那一双伤心绝望的星眸流出一串串晶莹的泪。

    阿莲唤醒了陈三妹。

    ……现在的‘他’是男子,男儿要有泪不轻弹。

    陈三妹止住泪,扯了扯嘴角,垂眸掩盖自己的心事。

    阿莲白着脸手忙脚乱给她拿来毛巾擦洗身上。

    “……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是碰到仇家了?”

    陈三妹闷闷的嗯了一句。

    阿莲的手轻轻的在她脖颈上那道血痕抚过,细腻的触感让她心疼的掉了泪:“公子皮肤这么好,现在却有了伤痕,留下瘢痕怎么办?”

    她也跟着嘤嘤的哭泣。

    陈三妹呆呆的回答:“不用哭。我长这么大又不是没有留过瘢痕。”

    的确,以前脸上碗口那么大的瘢痕不是照样出门?

    阿莲怔了怔,立刻止住哭声,心里却更难过,公子以前经常受伤吗?她咬着唇憋回了泪水,小心翼翼道:“知道了,公子晚膳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房顶上的郭算先生哼哼一声。

    陈三妹挥手,心不在焉的道:“随便吧——”

    郭算先生正穿着蓑衣在上面修房子,下来后嘟嘟囔囔的道:“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没看见老子在上面修房子吗?你还真当你是大爷了——”视线忽然看见陈三妹脖颈上的伤痕,抽了口气,凑上前看了看:“不得了,又遇见仇家了?”

    陈三妹面色麻木,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先生只说对了一半。”

    郭算先生讪讪的收手,心想怪哉,他一个男孩子皮肤比女娃娃还要细腻:“那一半呢?”

    “不告诉你!”

    郭算先生吹胡子瞪眼:“不告诉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家里没有米粮了!赶紧的交钱去买米!”

    好烦啊!

    又是一个喝血吃肉的陈大光。陈三妹数出六十文钱。

    “活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小莲,走。”

    陈三妹没好气的回道:“彼此彼此!”哪知道郭算先生又空手回来了,看着陈三妹无奈道:“粟米涨价,七十文一斗!”

    陈三妹坐正身子,郭算先生也严肃起来:“会不会还要继续涨下去?我们要不要多屯一些?”

    前一世,她十三岁的这一年雨季的确特别长,但是若水镇并没有形成水灾。

    房景修说形成水灾、米粮哄抬价格的是洪州。

    陈三妹道:“陈县令是个好县令,就算真得有水灾,也不会苦了百姓。你方才去的是哪一家粮铺?有没有问过原因?”

    郭算先生笑起来:“余记米粮。”

    陈三妹鬼使神差的多问了一句:“东家是谁?”

    郭算先生一怔:“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不过夏家的粮铺最多了,兴许是夏家,不过近来夏家衰败很多,许多的铺子都关门大吉了。”

    ……

    有些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假装没有发生。

    陈三妹花钱买了一辆马车,决定去洪州看一看。

    郭算夫子没法,只能由着他们去,自己上午去书院教书,下午照顾阿初。

    车夫是郭算夫子从乞丐堆里找出来的,一个瘦巴巴的三十左右的年轻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三妹总觉得郭算夫子跟这些乞丐的关系匪浅。

    史荣话不多,腿脚却很利索,赶马车又快又稳:“陈公子,天黑之前就能赶到码头。我们乘船走水路,顺风六天即可。”

    ……

    这是一艘拥有两层楼的精致帆船。

    其实他们本想租一艘小船,价钱实惠,而且也不至于人太多不方便。可是小船一听说去洪州要好几天的路程,便不愿意去了。

    中船人满。

    只剩下这艘大船。

    一路上同行的有不少人,自然,这些人的身份看起来尊贵不已。

    他们分得了一楼的两间房。二楼里住着一位贵公子,巧的是他也在若水镇上船。

    不过陈三妹从未见过这位公子。

    他在随从的搀扶下上船,却忽然停住,转身来:“……公子去哪里?”沉稳的声音开口。视线在三妹脸上略做停留,仿佛在思考什么。

    居然主动说话了。

    陈三妹诧异抬头,就看见那位皮肤白皙略显病态的贵公子正微微转头注视着自己,她礼貌的一笑,垂眸道:“洪州。”

    ……

    阿莲没有坐过船,过了最初的兴奋劲后,开始担忧自己的弟弟阿初。毕竟郭算先生并不是随时随地的照顾阿初。万一阿初无聊跑出去玩怎么办?

    陈三妹安慰道:“放心吧,郭算先生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照料好他。”其实她纯粹是出于安慰,实际上她觉得郭算先生很不靠谱。

    阿莲听罢眼前一亮,像是立刻找到了主心骨。陈三妹的话她很信服,连带着精神也好多了,忙前忙后的伺候起自家公子,一会儿一问,公子您渴不渴公子您饿不饿,体贴不已。

    史荣倒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水面,一路上话不多。

    六天的水路其实足以叫人发疯。

正文 第225章,相逢

    二楼,窗前立着那位身材颀长的公子,望着远处的湖水眼底一片郁色。

    不多时随从阿业来敲门:“公子,属下问了那位车夫,他是暂时被请来拉车的,也不清楚楼下那位公子的身份,只知道对方姓陈。”

    说罢随从小心翼翼的抬眼,一到雨天公子身上的病症便会加重,最近夏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公子的心情也不好。只是刚才的一瞥,他竟发现公子眼中竟然有了淡淡的笑意。

    公子多久没有笑了?

    楼下的传来一阵笑声。

    说来也巧,公子住二楼,楼下便是那位少年陈公子,敞着窗户,这会就听见里面有笑声传来。

    夏辞玉望着湖水,眼底的郁色褪去一些,他被楼下的笑声传染,星眸中也染上一丝星光:“这位陈公子很活泼?”

    随从想了想,笑吟吟道:“公子,属下也不熟悉这位陈公子,不过从刚才相遇的一刻来看,属下还以为这位陈公子性子沉静,没想到却是活泼类的,公子如果烦闷,何不与那位陈公子交个朋友?”

    夏公子若有所思。

    “……阿业,你有没有觉得,那位陈公子看起来有些熟悉……”每每回忆起相遇的情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阿业皱眉,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没有,公子,咱们这一趟并没有认识陈姓的人啊?”

    夏辞玉神色一变,阿业的话忽然让他想起什么。

    赫赫有名的鹤翔庄新菜品不就是出自那位陈三妹之手?

    她到是姓陈。

    他还记得第一次相遇的情景,那时他在雅间内同李治闲聊,下人便将陈三妹带了进来。

    干巴巴的皮肤,身材就像干柴一样,让人惊恐的是她脸上还有碗口那么大的丑陋疤痕……

    谁又能知道呢?

    短短几月,她的变化可谓脱胎换骨。

    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当属在满春院。

    那时听她来了,他满眼的难以置信。

    他坐在屏风后,看着她在屏风前和郑妈妈一起吃酒行酒令。

    让人诧异的是,她居然识字!

    她大概喝多了,脸颊驼红,肌肤早已不是当初干巴巴的模样。

    青涩诱人,仿佛精灵。十三岁少女该有的一切美好模样都在她身上朦胧的初现。

    她嘟着嘴,醉眼朦胧的敲着桌子让郑妈妈叫东家出来,说了一大堆让人脸红的话,还不许人讲价……

    思绪飘远,夏辞玉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差觉得喜悦。

    “公子?需要属下去请那位陈公子吗?”阿业轻轻的询问。

    夏公子为人处世温婉有礼,连带着下人说话办事也很温和。

    夏公子回神。

    陈姓公子他不认识。

    在若水几月却对一位陈姓少女记忆犹新。

    都是姓陈啊,若是她该多好。

    可惜……此番回洪州,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位可爱的女孩子了。

    夏公子感觉自己的心里被装进了不知名的惆怅,酸涩无比。

    轻轻摆手道:“罢了,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样就好。”

    阿业讷讷的,不再说话了,沉默着为公子奉上一杯暖酒。

    楼下继续传来笑声。

    原来是阿莲见公子不开心,故意说了许多她以前听的趣闻来讨‘他’欢心。

    还说到了郭算先生:“奴婢说的是真的啦……奴婢虽然不认识郭算先生,但是郭算先生大约每隔七天去一次,也有碰到过他的学生,每次学生都会给他很多很多钱——而且每次,他们就会打的很凶!”说着指向史荣。

    陈三妹脸上露出笑容:“郭算先生骗钱啊!”

    史荣在一旁闹了个红脸,大约也知道阿莲是为了哄陈公子开心,抓着后脑勺道:“也不算啦,先生管着我们乞丐的开支用度而已……”

    陈三妹笑了出来,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陈三妹心情好,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充满生机的样子。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情绪容易受人感染。

    更何况阿莲那么卖力的哄她开心,‘他’怕自己再难过下去,阿莲就要第一个着急病倒了。

    心情不错的捏捏阿莲的腮帮子:“去,给我找根不用的竹竿或者木棍,我给你做好玩的。”

    阿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真得,那婢女去!”

    阿莲的年纪大约在十四岁左右,也只比三妹大一岁,但是性子确实比三妹活泼许多,再多的磨难都没有让她失去‘童心’。

    很快阿莲就从烧火做饭的厨子那里取来了几根粗糙的木棍。

    阿莲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兴冲冲的跑到陈三妹面前:“公子快看看这些行不行?”

    她不像是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受许多规矩的束缚,开心兴奋便会毫不张扬的笑出来说出来。

    陈三妹自然心情好,笑容不断:“可以。”

    挑了其中最粗的木棍,抽出短剑便开始削起来。

    阿莲睁大眼睛,史荣也好奇的望过来。

    去了粗糙的外皮,然后削成寸许厚的段儿。

    史荣似乎很感兴趣。

    其实陈三妹做这些并不很顺手,毕竟之前没有做过,只是依着记忆中象棋的样子开始打磨。

    阿莲见公子一双莹白的玉指在粗糙的木质上滑过,有些心疼了,这样一双手若是长了茧子多不好啊:“公子,让奴婢来帮您吧?”

    “你不行,会割着手的。”陈三妹下意识的说道。

    得了主子的爱护,阿莲抿着嘴,心里就有些美美的,笑:“要不让史大哥来帮您?——”

    坐在门口的史荣:“……”

正文 第226章,一方人

    看着陈公子最终做出来的一个成品,史荣的目光就被吸引了……他自然而然的接替过陈公子手中的活。

    果然,史荣做打磨木头的活儿比陈三妹更熟练擅长一些,金灿灿的木屑快速的在地上堆成一个小山堆。

    陈三妹见史荣手法相当熟练,无意中瞥见了史荣不断翻飞的右手大拇指,缺了半截。

    很难想象拇指缺了半截的人做木工活会如此顺手。

    史荣也不避讳,一面用短剑熟练的打磨一面道:“我年少时曾经是木工,后来不小心削断了半截拇指在家歇息了半月,那时正赶上战乱,因此没有参军,不知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这话说他起来淡淡的,并不觉得有什么。

    陈三妹对战乱完全没有印象,因为那时她还没出生。从史荣淡淡的语气大约可以证见当时的故事其实并不平淡。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嗯,十几年了,十六年?现在是元光十六年,应该是十六年了吧,我也记不清楚了。”史荣细细的说起那段记忆。

    “我们一开始在太原,后来去了幽州,北方的战事总是连绵不断,你不知道,天天都有死人。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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