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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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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我们一开始在太原,后来去了幽州,北方的战事总是连绵不断,你不知道,天天都有死人。河水都变了颜色……”
“但是没有办法,除了雨水外,我们没有别的水可以喝。那时候死了很多人。”
陈三妹听得身上凉飕飕的,忽然庆幸房景修在自己院落里挖了一口井。
“我就跟着逃难的大部队一路南下,辗转了苏州杭州饶州,最初跟我一起逃难的人死的死丢的丢……当初那批人现在只剩我一个。”
“我来若水镇有四五年了。其实城镇小也有城镇小的好处。”史荣继续干自己手中的话。他脚下金灿灿的木屑越堆越高。
陈三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从一个乞丐口中得知十六年前的事。
她是一个农女,重生前大字不识一个,勉强知道自己所在的国家叫大梁。
至于大梁之前是什么朝代?发生过什么战乱?她一无所知。毕竟她出生时,战事已经平息了。
“大梁之前是什么朝代?”
“那时候国土没有现在这么大,一分为二,叫南梁和北梁。”
阿莲似乎也很感兴趣,谁又能想到呢,一个天南海北流浪的乞丐,像是一本活的历史百科全书:“那史大哥是哪个国家的人?”
史荣怔了怔摸了摸自己干瘪的手指嗤道:“我当然是北梁人!你看我长得三大五粗,当然是北方汉子!”
阿莲哈哈的笑起来,陈三妹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其实史大哥个子很高,但是人长得可瘦了。
史荣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厚着脸皮哼哼了一声,也不生气。
他的脾性竟然难得的跟郭算先生相似。
“北梁入侵南梁,兵败后才有了大梁。”说起这个史荣有些唏嘘。
“那你没有成家吗?”陈三妹看他虽然少了半截指头,但是手艺仍然不错的样子,而且才……三十岁的样子的吧?
史荣的脸颊微红,一个自称是北方人的大汉子居然有些扭捏的道:“没有。”
阿莲见他害羞,就偷偷勾嘴笑,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这种话题很敏感,只好笑的很矜持。
陈三妹也在笑。
史荣心里不平衡,这个阿莲一心向着她的小公子,竟然拿自己开涮,他可不是奴婢也不是奴隶!
身为乞丐也是有骨头的!瞪眼道:“你们屁大的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要给我说亲啊?”
陈三妹却是很认真的道:“史大哥人很好,此番陪我去洪州,我无以为报,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定然要为史大哥搭桥牵线!”
好不臊人!
他都三十了!
史大哥脸子猛地涨红,可是小公子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拿他开涮,只好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罢了,这些屁孩子毛都没长齐知道个甚么!
阿莲拍着手:“史大哥,想不到当乞丐也是这么有意思的事!”
陈三妹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史大哥再多讲一些,嗳,要不回来时我们也沿途乞讨算了!”
……
“咳咳——”二楼正在喝暖酒的夏公子忽然就剧烈的咳嗽了一声,眼底突然有了亮晶晶的笑意。
阿业连忙担忧的上前,小声道:“属下就去楼下说一声让他们小声些?”
夏辞玉摇头,捧着暖酒温和的笑着,良久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若水是个好地方。”
一位公子,一个丫鬟,一个乞丐。真有意思。
阿业点头:“公子既然盘下了满春院,日后自然可以借机常来。”
……楼下的史荣正在叹气:“你们还小,知道什么!?做乞丐真得有那么好玩的话人人都来做了!”
谁又能想到,他做乞丐一做就是十多年,不停的流浪啊流浪,居然习惯了这种生活。
若说这十几年唯一有趣的事,便要说遇见郭算先生。哦,还有一件事很有趣的事,那就是眼前这个年龄明明稚嫩,但是眼睛却透露出成熟气息的少年。
他做乞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那些装模作样高高在上的富贵人,其实并没有高贵多少。
不知这位年少的陈公子是什么人?但是能跟一个乞丐聊的开怀的人,他活了三十年了,今日是第一次碰到。
……
阿莲看着这些精巧的圆圆的大棋子,高兴坏了:“公子,真好看,您真厉害!”
史荣:“……”明明是我削的。好吧,陈公子想的这个东西确实很精巧,但是就这样做完了吗?
果然不出他所料,陈公子又拿着刀子在上面刻起字来。‘他’先用刀子将字迹的轮廓刻在上面。
帅、仕、相、车、马、炮、兵,将、仕、象、车、马、炮、卒,共三十二个字。
正文 第227章,是草还是花
“……公子好厉害啊!”阿莲看着陈三妹白皙的指,握着短剑用力一笔一划在上面刻着。
史荣挠挠头凑过去一看,好像是很漂亮的字。可惜他一个粗人并不识货嗳。
阿莲拍手称赞陈三妹的声音引再次吸引住了楼上的夏辞玉。
他眯着眼睛,捧着暖暖的酒壶,再次想起那个叫陈三妹的女孩子,他见过的那个穿着草鞋站在大厅里的三妹也识字。
不知道她会不会写字?如果会写字,字体又是如何?
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棵小草,一棵坚韧的小草。
所以她写的字会不会带着小草的韧气?
夏辞玉突然勾唇笑了,女孩子用小草来形容真得好吗?
难道不该是芳香四溢的茉莉、玫瑰、海棠?
“公子在笑什么?”阿业轻轻问。
他看着落在江面上的雨,忍不住悠悠道:“在想一个女孩子,该用草来形容,还是用花来形容。”
阿业瞪大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公子要作画吗?女孩子当然是花来形容啊?如果知道公子您把她形容成草,她大概要伤心了。”
阿业好奇,长成草的女孩子该是什么样啊!?
夏辞玉心情不错。
“你说对。”
江水快速的流动,两岸的村庄快速的后退着。茫茫的水雾从四面八方将这艘船只笼罩。
阿业取来丹青,他却一动不动。“公子无聊要不弹奏一曲?”
听着楼下的笑声,夏公子带着笑意轻轻摇头:“不用,这样会打扰到他们。”他若弹琴,笑声便不在了。
……
“这就是象棋,不过,要是有颜色就好了,我需要涂抹成红色和绿色。”
阿莲一怔,低声道:“原来是棋啊,奴婢小时候也会下棋,不过是五子棋,黑白子的那种。”眼底划过忧伤。
陈三妹低头继续削自己的象棋。
每个人都有尘封在心底的伤心事。阿莲的命运她不好说悲惨,但是至少庆幸的是直到她父母临死那一刻,心中都是爱她的。
天下哪有做父母的不爱自己的子女呢?偏偏自己是个例外。
陈三妹心中叹气,嘴上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到了吃晚饭时,字迹虽然刻完了,但还是不甚工整,正好就着烛光在一点一点修改。
阿莲正期盼着公子教自己怎么玩,奈何只差了颜色最后一步,也只跟公子一样望着它叹气起来:“不涂颜色不好嘛?”
陈三妹想着若是在房景修的书房里,或许还能找到颜色,他书房里有笔墨丹青,该不会他也会作画吧?瞒着她的事情还真多呀……陈三妹忍不住蹙起眉毛,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真是没出息,一套颜料而已,不是说好再也不要依靠他吗?
她知道关于他隐瞒刺客一事,或许是怕自己太难过。但是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光掩盖隐藏是没有用的,就像脓包不及时剔除,伤口只会继续扩大感染?
只有早点解决这件事,自己才能安安心心的回去。所谓的解决,自然不能假于人手。
可见……他心中还没有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否则不会这样鲁莽的隐瞒下来。
在船上的第一夜,陈三妹就这样乱七八糟的向着心事睡去。
如果说,她很久很久没有回去,房景修会不会着急呢?
听说京城很繁华,人杰地灵,大家闺秀自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陈三妹自问自己不是窈窕淑女,但房景修却真得是才华横溢的君子。
他会不会拿着对自己的温柔去对别的官家小姐?
嗳,好烦,是不是天下的女孩子都会像她这样矛盾?
幽幽的船摇啊摇,像是摇篮一样,可是有烦心事的人总是需要很久才可以入睡。
天不亮,陈三妹便起来了,梳洗干净。等着吃完早膳便去二楼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求一求笔墨丹青。
果然,那位面色白皙的公子带着呢。上了颜色,干掉后陈三妹便将玩法告诉阿莲和史荣。
史荣麻烦些,他不认识字,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玩了不玩了,让陈公子和阿莲玩就好。
“那怎么行,便是看棋也很有意思!我来教你!”陈三妹便不厌其烦的将这三十二个棋子教了一遍,连同字后的意思,如何走子都详细的解说一遍。
陈三妹便让阿莲和史荣先下一盘。
两人都是头一次,不过阿莲年幼时有过下棋的经历,学起来自然快些。
楼下再次传来笑声:“史大哥我又赢啦!”
史荣心里愤懑:“你先不要得意,陈公子你还知道什么,都交给我,我今日一定要赢了这个臭丫头!”
阿莲吐了吐舌头,两人继续摆好棋子。
陈三妹站在史荣一侧,抬手将炮移过去:“开局布阵的方法有很多种,起炮中宫,直接威胁对方中卒。对方通常跳马保卒,或者还架中炮……”
她一一演示。
史荣的眼前一亮:“有意思。”
陈三妹凭借着自己的思路,毫不保留的演绎了十多种方法。
不知何时起,一抬头就看见了立在门外、背后衬着江水的公子。
他身姿笔直,静谧望着屋内,脸上带着安静的笑容。
陈三妹让阿莲和史荣先玩着,自己起身道:“公子有事?”
夏辞玉不曾见过象棋,其实他很好奇,但是现在有人玩着,他也不好打扰人家。只好笑着邀请:“你会下五子棋吗?”
其实会棋的人很多,喜欢下棋的人身上也大多有沉着冷静的气质,是比较吸引人的。
陈三妹微囧:“怎么办呢,我不会?”
夏辞玉错愕一瞬,有些尴尬,不过很快道:“那……不如……喝点酒?你看,现在天气似乎不错不如喝酒?”
陈三妹疑惑的抬头看看外面的瓢泼大雨,不错嘛?
陈公子亮晶晶的眼神看着雨面。
好尴尬啊。
夏辞玉耳根微红,硬着头皮道:“嗯,要不要喝?”
正文 第228章,有能耐
……
这不太好吧虽然‘他’现在是男儿身,可是事实上‘他’是女子怎么能随便跟人饮酒?
况且……自己的酒品不太好,总之,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夏公子不如看看棋?等他们下完,我教公子如何?”
清丽的声音让夏辞玉微怔。
他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还好陈公子没有介意:“好啊,那就看棋。”
……
南风馆的氛围格外压抑,整个镇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找不到陈姑娘的人影。
“修一,若是你少说一句话,陈姑娘怎么会不辞而别!你说等房公子回来我们怎么交代?”
修一的桃花眼中无限委屈:“我怎么知道她会是那样的倔脾气?我说了什么?不过是心疼十一在外面淋雨罢了,咱们这些为奴为婢的没人心疼,我疼疼还有错了?!”
其中一位较为沉稳的男侍者叹气道:“大家都少说一句吧,现在阴雨连绵,陈姑娘肯定就在若水镇,咱们现在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
修一嘴上不以为然,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忧起来。
她一个女孩子,纵使身上有些功夫,可是外面的险恶难料,她能躲到哪里去?不会真得遇到了麻烦吧……
哎,还能有什么地方没找啊,她除了灵溪村就是南风馆,要不就是书院。
众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紫阳书院!”
雨水打在身上潮潮的,山路湿滑,好在有青石板铺就,不至于有危险。
阿九、修一来到半山腰上。书院里乱哄哄一片,才刚开蒙的小学童不知犯了什么错,正被郭算夫子拿着戒尺打手心。
等了一会儿就见那个灰胡子夫子脸色很不好的丢下戒尺,大步走了出来……
“你们找裴山长?……最近乡试,裴山长自然被邀请到洪州做主考官去了,鹿鸣宴还没有结束怎么可能回来!两位请回吧!”
这位夫子的脾气还真是差劲啊。
阿九和修一对视一眼:“……那请问陈公子在书院里吗?”
陈公子?郭算先生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你们找谁?”
“陈公子,陈姝。”
“不在!”他可是答应小姝了,大仇未报,不能走露他的任何消息。
况且……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阿九笑着:“我们是南风馆的人……房公子托付我们照看陈公子,因为我们的失职导致陈公子不见了,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夫子陈公子最近有来书院吗?”
郭算夫子的小眼睛在两人身上上下打量,看的阿九和修一心里直发毛。
“因为你们的失职?”郭算夫子最终看向阿九和修一的双眼。
修一抽了抽嘴角:“算……算是吧?”
门瞬间被砰的一声关上:“不知道!他已经好久没有来书院上课了!那个自大的家伙走丢了才好!”
……
书信过了江水,便被房景修的属下改为信鸽,飞快的传到了房景修手中。
自从拿到信件后,房景修的心就恨不得立刻飞回若水镇,远水救不了近火,再急也要先回信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既然三妹是因为刺客的事情发了脾气,现在人又不见了,那么她多半是去了洪州。
传完信件,房景修十万火急的来到书房:“父亲,鹿鸣宴我不参加了。”
房御史大怒:“还没发榜你就急着走,你惹了一屁股债想让老子给你还?你想让全朝的人看我的笑话?”
房景修很平静:“父亲,没人看你笑话,解元非我莫属,我现在就要启程了。”他说罢抬脚,居然是往马棚的方向走去。
“那你急着走什么?房景修!你给我站住!你惹的事情还少吗?这里不是你的灵溪村,你那臭脾气为什么就不能忍忍?”
忍?
房景修挑眉,他忍让的已经够多了,否则现在就不会出现在国公府,而是在太子东宫!
他让随从牵了马,身姿矫健的登上,认真道:“大人,只有没能耐的人才会一度忍让,有能耐的人不必忍让。”说着一夹马肚。
“你……”
这哪是有能耐没能耐的事啊!身份不同再有能耐又如何?!
房御史气的眼前发黑,着急的追了出去,看见丫鬟小厮傻傻的站了一溜,大声吼道:“还愣什么!给我拦住他!这个小畜生是要气死我呀!”
小厮们双腿发软,房公子要走哪个敢拦他啊!
这要从房公子刚来京城,被几个皇子叫到马场去比武的事说起。
少年的天性本来就是好斗。天家的子嗣更是如此,只不过不敢在皇帝面前显露出来罢了。
欺负人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房景修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乡巴佬。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们就不该去欺负房景修。
也不知为何,房公子在几个皇子面前从来都不肯让步,更不会服软。
第一天就将几个找事的皇子打趴下了。几个皇子被揍得爬不起来不说,偏生脸上看不出半点伤痕……
闹到父皇那里父皇也没话说,反而几个皇子被训斥了一顿。更为奇葩的是,圣上对房景修有一股浓浓的舐犊之情。
这本就让几个皇子嫉妒。
所以说皇子都打不过的人,他们做下人的上去不是讨打嘛?他想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
房御史府上的消息自然瞒不住各个皇子安插的眼线。
消息飞快的传入七皇子五皇子耳中,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结下的梁子可不少。早就把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皇表兄恨得咬牙切齿!
两个少年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学,一个直接赶往朱雀大门。一个赶往二皇子三皇子宫中。
五皇子问明白了守城门的将士,房景修还没出来,就在等在了那里。
正文 第229章,荣宠
“让开。”
耀目的阳光下,房景修目光微冷,不怒自威。
明明同样骑在马背上,傅世宏却分明觉着自己比对方矮了一头。
僵持片刻。
真是嚣张啊。
五皇子调整了一下缰绳,抽搐着嘴角,板着脸道:“皇表兄这么着急的赶着离开,莫不是担心自己当不成解元闹了笑话?没关系,以皇表兄的身份和地位本就不用走科举之路,上赶着离开京城反倒多此一举徒增笑料。”
房景修的目光扫过他的眼眸,仿佛一下能看透他的心底:“五皇子多虑了,此事与你无干。”
对方不领情,傅世宏也不生气,他一个人急冲冲跑出来可不是为了傻乎乎的找不愉快。
“皇表兄大概是忘了,再有一月便是太后的生辰。表兄在宫中受宠,无非就是仗着父皇和太后的撑腰。缺席太后的生辰,你觉得太后的心情会如何?”
似乎是好意提醒。只是这话从五皇子口中说出来格外别扭。
也是,叫一个傲娇的人猛然低头,自然会不适应。
房景修目光中闪过凌厉,策马回身,定定的在五皇子上来回注视几分,和颜悦色道:“倒是我鲁莽了,多谢五皇子提醒。”
五皇子嘴角僵硬的笑容还未勾起,房景修的身影便远去了。
这个房景修,明明自小生活在乡下,为何身上非但没有乡下人的粗鲁,反而有着王公贵族的贵气?
方才被他打量的一瞬间,傅世宏想起父皇发怒时盯着人看的模样。
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只不过房景修目光虽锐利,但是情绪比之父皇淡然许多。
真是一个奇怪的表兄。
母妃说的对,不能同他闹得太僵。
傅世宏握了握缰绳,手心不知何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里准备好了说辞,策马奔回宫中。
当晚,房景修被皇帝召进宫中。
皇帝人至中年,虽然日夜操劳国事,但身体保养的不错,说话中气十足:“听说你要赶回江南,这是怎么回事?”语气不愉。
纵使有心偏向他,但是他的身份已经摆在那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皇子相提并论。
此番叫他来,是想私下里敲打敲打一下,让他收敛些,不要太张扬。
毕竟皇子是皇子,而他是臣。
皇帝目光威严。
此时单独叫他谈话,自然不会是好事。
皇子们最不擅的揣测圣心,他会,所以来的路上没有丝毫慌张。总之绝不会像房御史说的那般龙颜大怒
。
他不需要刻意揣测皇上会说什么,因为他太了解处在这个位置的感受。
房景修面色恭敬,如实道——
“臣收到家乡人传信,臣在江南的幼妹是养母之女。最近不知因何忽然独身前往洪州,幼妹年小涉世未深臣心有担忧!情急之下才鲁莽冲撞了。但是想到太后生辰便未敢轻举妄动。此事说来,还是多亏五皇子提醒,臣才没有犯下大错。”
皇帝锐利的眼神看向房景修,也是头一次听他说起在江南的事。
更为难得的是他不计较老五的事。
少年英俊的面容被镀上一层光辉,面对不怒自威的皇帝,说话的语气更是不卑不亢。
一个从小被养在乡下的少年能有这份气魄实在难得,更因为……他的心性。
这是皇帝愿意偏袒他的重要原因,并不仅仅因为他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
皇帝点点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不过,他太聪明了。
如果没有后面这句话的话。
皇帝凝目注视他片刻:“嗯,有情有义,是该如此。改日给你的养父养母赏赐些金银。再过一月便是太后生辰,过后你亲自带礼回去……”
他说完了。
意味深长的看向房景修。
房景修一怔,才反应过来般,立即作出心悦的表情应道:“是。”
转身,仿佛不觉身后揣测的目光,房景修出了书房,嘴角勾起一个真实的孤独。
这一次可是奉命回江南,还是无期限!
第二日请安时,太后叫了房景修一起。
多年来的锦衣玉食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几岁。这算是第二次召见房景修。
几个少年脸上带着笑意行了礼,太后看着他们喜不自禁。
又看向房景修,少年丰神俊逸的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皇帝:“都说外甥像舅舅,看着你,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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