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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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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淮持剑在前,边走边用术法劈开了一条路。秘境变化莫测,不宜御剑飞行,是以一群人正以步行缓缓向前,朝着秘境里一块前人所开辟的休憩之地而去。
  路上灵器果真甚多,一个个不要钱似的躺在路边,闪闪发亮。荧光晃了弟子们的眼睛,一路上只听他们纷纷惊叫:“天啊!是法器!天啊!是灵石!……”时不时还东摸摸西看看,被苏小淮落在了后面。
  苏小淮懒得照顾他们,心道还是她家阿临乖巧。他一直紧跟在她身后,不论周遭有多少绚烂的宝贝,他也不为所动,实在是太给她省心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开路,见着路上的奇珍,便一一对陆临渊介绍,更道:“阿临,越是高阶的法器便越有灵性、越懂得藏拙。像这些亮得生怕旁人看不到的法器,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陆临渊点头,认真道:“徒儿记下了。”
  他跟在苏小淮身后,静静看她捻诀开道。虽然她脸上并无半点疲态,但看师父这般辛苦,他还是很舍不得。
  自他对她有所男女意识以来,他常在想,若是他的修为能比师父高该多好?若是他是她的师父,又该多好?
  八年来,她一直将他护在羽翼之下,给予他无尽的关怀。于此,他越是承受,心里便越是复杂。他不愿将她对他的好,让一丝一毫与旁人;可他也不愿就这样,让她一味地护着他。
  他想照顾她,想将她护在怀里,想触碰她柔软的身体,想亲吻她眼角嘴角的笑意……
  无论她心里想着谁,无论她对他的好是出于何意。
  他想让她,成为他一人的。
  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心底扎了根,就像失控了的藤蔓一般疯长,生生扼住了他的气息。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却又割舍不下自己的意欲。
  他深知自己正在欲望的渊壑中挣扎,可他,根本逃不开去。
  陆临渊愈是想,眸色便愈发地暗。在苏小淮再一次抬剑的时候,轻轻握上了她的小臂。
  温热的掌心熨在她的皮肤上,苏小淮顿了一下,回眸不解地望他,问道:“阿临,怎么了?”
  陆临渊只道:“师父,徒儿来开路吧。”
  苏小淮听他这般说,稍作考量便同意了。心道这里还算安稳,让阿临多练练手也不错,而且还有她从旁护着,想来不会有事。
  她遂退开一步,看陆临渊施法。只见他一招一式与她所传授的那般分毫不差,不足之处也只有他的修为了。苏小淮看着,心想定要早点将洗髓丹找到才是,于是便退到一旁去捕捉洗髓丹的气息去了。
  换做陆临渊开道,进程慢了些许,那几个弟子纷纷跟了上来。
  那仁冲见陆临渊作法作得很是辛苦,“嘿”的一声便笑了出来,又见静淮没有注意到这边,遂上前一步讽道:“哎哟,我说怎么比乌龟走得还慢呢?原来是师叔在开路啊。”
  话落,那帮弟子窃窃笑出声来。
  陆临渊脸色微寒,只作未闻。
  仁冲凑近了,贱兮兮地笑着道:“哟,这是什么烂术法?师叔当真是比那最末的入门弟子还——”
  刹那间,只见得银光顿闪,那仁冲的头发顿时被截成了两段,末尾那段扑簌簌落到了地上。
  没了头发的仁冲傻愣在那里,骇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苏小淮不知何时出现在近旁,手持长剑,脸色沉得可怖。
  陆临渊见了亦是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师父会这样为他出气。
  苏小淮眯了眯眸子,抬剑指上了仁冲的鼻尖,霸气道:“你若敢再说他半点不是,本座就割了你的舌头!”
  仁冲吓得一哆嗦,脸色铁青。他膝盖一软,扑通就跪了下去,连忙道:“师、师祖饶命!师祖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一旁看着的弟子们噤若寒蝉,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苏小淮轻嗤,收剑与陆临渊道:“阿临,继续。”
  陆临渊心里微暖,颔首应是。
  遭苏小淮这一通教训,那帮子愣头青安分了几许,一队人马继续向前。
  仁冲一边走,一边摸自己断掉的头发,心中愤懑不平,盯着陆临渊的眼睛气得能冒出火来。
  “阿冲、阿冲,你可还好?”身旁的道友凑上前来,悄声问他。
  仁冲狠狠一咂嘴,小声啐道:“他娘的!好个屁!”
  那道友听他这么说,颇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
  只见仁冲攥了攥拳头,骂道:“老子迟早要让他好看!”
  道友听罢,不敢再吭声了。
  苏小淮跟在陆临渊身后,见他做得挺好的,遂安了心,放出神识四处查探,生怕错过了她想要的洗髓丹。
  却不想,刚没走几步路,只觉身后一道法术袭来,直直朝陆临渊打去,苏小淮面上一寒。
  那混蛋!
  她抬剑,正欲替陆临渊挡下,却不防身前的巨树猛然间裂开了一道口子,煞气扑面而来。
  苏小淮大惊,刹那间分|身乏术,只见陆临渊不敌那煞气,被生生吸进了洞里。
  “阿临!”


第23章 第二劫(8)
  眼睁睁见着陆临渊坠入洞中,苏小淮的心猛地一紧。她飞身上前,施法就往洞里探去,却不想那煞气似是在排斥她,一把将她给撞开了。
  她拧眉,意绪混乱了片刻,才冷静下来。
  心知着急无用,更不能让此处的异变影响到秘境里的其他人,她遂捻诀施了一个结界,将方圆一里的土地都围在了里面,又将那煞气压制在了洞口处。
  那仁冲本是想施法绊倒陆临渊,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可怎得也没想到会有这般变动,竟将陆临渊给推进了深洞!他脸色惨白,登时惊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连声讨饶。
  苏小淮连半点儿目光都没分给他,心知此时不是算账的时候,她对另外几个比较靠谱的弟子道:“速与掌门传音,唤人过来。我先进去,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哪里都不要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祖。”
  苏小淮听罢颔首,凝气聚力,狠狠地劈开了那煞气,跳进了洞里。
  ·
  巨树变动之时,陆临渊只觉似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握住了身体,那手死死地攥着他,猝不及防将他往深洞里拉去。
  他眼前一黑,身子在不断下坠。他心里一空,急忙施法护住了身体,延缓了下落的速度。
  坠了一些时候,他终是触到了地底。
  此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陆临渊立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等了片刻功夫,这才凝了术法照亮了四周。
  只见他立身之所,正是一个八卦阵的正中心。他抬头望,顶上黑魆魆的,让人望不见来时的通路。
  陆临渊站了没多久,蓦地只觉从八卦阵下渗出来一股灵力,非清非浊,而是一股纯黑的灵力。怀青峰上的灵力很是澄清,而像这样黑透了的灵力,他从来没见过。
  那灵力动作极快,眨眼间锁住了他的身体,自他的脚部一灌而入。
  他惊异,欲要躲闪却动弹不得。
  然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灵力与他的身体竟是契合至极,不消他运气,灵力便自发与他融为一体。
  陆临渊大震。
  他的修为正在猛增!
  就在他不知所以的时候,体内的灵力登时反噬,控制了他的身体,强迫他拔出了佩剑。
  陆临渊虽不知这灵力想要做什么,但他总不能听之任之。他咬紧了牙关,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手,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体内两股力气野兽般撕咬着,将他逼出了一身的汗。
  那力量极强,似是有人攥着他的手,粗暴地使他抬剑。
  陆临渊不敌,只见自己的右手握着剑,颤抖着在他左手的小臂上用力地划了一记。
  他吃痛,闷哼了一声。
  剑刃割破了他的道衣,鲜血从皮肤下破出,流满了手臂。这时,他的左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像是要将手臂里的血液都从伤口处泵挤出来一般。
  血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淌,一滴一滴坠在了八卦阵上,自阵图内的缝隙里,亮起了微光。
  他的血每落一滴,八卦阵便亮上一分。
  不多时,只听闻“喀嚓”一声响,八卦阵震动起来,继而猛地炸了开来,土崩瓦解,尘土飞扬。
  控制着陆临渊身体的力量一撤,他被弹到了一旁,不慎吸了一口气,遂拼命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啧啧啧,这真是了不得。”尘雾中,蓦地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陆临渊全身一绷,持剑呈防备之态,目光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长发及地的男子缓步而来,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玄黑色的长袍。那男子面容妖冶,肤白如玉,眸敛幽火,眼角处点有一颗泪痣,竟是雌雄莫辨之美。
  陆临渊漠然望去,寒声道:“来者何人?”
  “呵。在问本尊之前,你不该先自报家门么?”那男子挑唇而笑,目光一转,却道,“看你这样貌,莫不是上清那老头的私生子?哈,没想到那老头也有把持不住的一天。”
  陆临渊听了,脸色却沉了下去。
  见他不说话,男子挑眉道:“罢了,本尊无需问你。”
  话落,只见那男子飞身而至,一掌按在了陆临渊的头上。
  陆临渊抬剑欲刺,却听“哐当”一声,剑飞了出去,术法也被那男子轻松化解。
  “陆临渊。”他一字一顿地念道,面上有几分笑意,“哟呵,原来是上清那老头的徒孙啊!也不知那老头将本尊关了三百年,眼下又去了何处?啊——竟是先一步飞升了。啧啧啧,这真是了不得……”
  那男子一边读着陆临渊的记忆,一边愉快地自说自话。陆临渊听着听着,便明白了这人身份。
  不想,他竟是遇到了魔君……
  魔君看得腻味儿了,便收了手,饶有趣味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少年来。
  被上清关在秘境中三百年,他想尽办法都不能从那八卦阵中脱身,却不想这孩子竟能轻而易举地吸收他的灵力,继而解了那封印。这资质,说不定……
  魔君眼眸一幽,反手便扣住了陆临渊的手腕。
  陆临渊眯眼,没有挣扎,反而是冷冷地望着他。
  见他如此胆识,魔君只觉更是有趣,他顺着陆临渊的经脉催法而入,细细一探,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孩子,竟是天生魔体!
  “哈哈哈!”魔君仰头大笑,心道这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任魔君数千年,年岁不可细数,却迟迟未能找到飞升之道。亲近之人早已死绝,他实是无心无力再撑下去。然而,这一身至魔至尊的功法,却能护他性命无虞,教他苦苦求死而不能。
  他修为未臻,尚且做不到自散功法。若求解脱,唯一的方法,便是将这功法渡与他人。可这功法极为霸道,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他试过凡人,试过魔怪,试过修仙者……然每每传功,都只会反噬对方的灵力,使其枯竭而死。
  三百年前,他寻上清打架,为的就是这传功一事,却不想反而被那老头摆了一道,这真是……气死他了!
  而今日,他终是找到了合适的容器,又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陆临渊,本尊问你,你可愿做魔君?”魔君直白问道。
  陆临渊闻言一顿,冷眼瞪去。
  魔君睨他一眼,轻蔑道:“本尊无意诈你。若想杀你,本尊哪里还用与你多费口舌?我活得太久了,不想再活了,只是这一身功法太过黏人,若不散与旁人,我便死不得。本尊只问你,你是否愿受我传功?若得我功力,你定能制霸魔域,做天下第一人!”
  只见那魔君说得慷慨激昂,陆临渊却是听得一脸漠然。在天下之人皆求永生之际,这魔君竟是一心寻死?
  ……他怕不是误入了什么幻境。
  魔君见他无动于衷,顿觉热脸贴了冷屁股,一下子炸了开来,气道:“你这小子!岂敢无视本尊?!呵!本尊就不信了,你能无欲无求!”
  说着,他一巴掌又拍到了陆临渊的头上。陆临渊知他在读心,抬手就是一拳,却被他给捉住了手腕。
  只听魔君嘲道:“哈!竟是静淮这小妮子!”
  陆临渊闻言只觉似是被人扒了皮,心中大乱,猛然挣扎起来。
  魔君一把按住了他,邪邪笑道:“陆临渊,你竟是欢喜你的师父——”
  “你住口!”他叱道。
  “可本尊却知,那个小妮子,思慕着她的师父。啧啧啧,你渴慕你的师父,而你的师父却渴慕她的师父,这真是了不得……”
  他越是说,陆临渊的神色越是难看。
  魔君见此,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他伸手,掐住了陆临渊的下巴往上抬,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道:“陆临渊,本尊知你修炼极慢,心中愤懑不平;更知你渴求你静淮,欲|火焚身而不得。陆临渊,受我传功,本尊这是在给你指一条明路。”
  “不。”陆临渊断然道。
  不管他受了传功能如何,他只知道,他的师父最看不起的,就是那走火入魔之人。
  “哈!你这小子,莫把本尊的至纯魔功与那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废物混为一谈!”魔君知他所想,遂大声呵斥,再道,“你若是受了我的传功,天下之内,非渡劫者不可知你是魔。你乃天下第一人,自可护你的师父一生无虞,让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你——”
  “……你住口!”
  知他动摇,魔君挑唇更笑,凑近前去,在陆临渊的耳边蛊惑道:“你能将她压在身下,触其体肤,使其情迷意乱、寤寐辗转——”
  “你住口……”
  “能听其娇声嘤咛,教其欲仙|欲死——”
  “……住口!”
  魔君每说一字,她的身影便在他的脑中变得愈加真实。
  “没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包括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陆临渊猛地抬眸,欲望冲红了他的眼睛。
  魔君笑,捏紧了他的下巴,问道:“陆临渊,受我传功,你干是不干?”


第24章 第二劫(9)
  受魔君这般蛊惑; 陆临渊心里挣扎万分。随着魔君将他心中所念一字字吐露; 师父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愈发鲜明起来——
  持剑为他授业的她; 捧碗给他夹菜的她,坐在扶椅上抬眸幽幽地望着他的她; 卧在软榻上慵懒地小寐的她。轻吻他脸颊的她,眸光雾气朦胧的她,衣衫不整的她; 一丝|不挂的她……
  越是想; 他越是疯狂;越是想; 他越加沉沦。一想到她能归他所有; 他便不可自拔。
  深埋心底的慕恋如破土的藤蔓疯一般地猛长; 压抑数年的欲念如万丈海潮般劈头盖脸地压下。
  他双目通红,浑身颤栗,却咬破了嘴唇; 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魔君见他不答; 哼笑一声,心知这小子早已动了心; 只不过是固执地不说话罢了。
  欲望盘根之时,便是人最为脆弱的时候。
  魔君逮住陆临渊的手; 凝了黑色的灵力,一股脑儿往陆临渊身体里灌去。陆临渊欲要抗拒而不得; 因为他的身体竟也在自发地汲取那灵力。
  见未有反噬; 魔君心中大悦; 正要再进一步的时候; 他蓦然拧眉。
  他停了下来,咂舌道:“啧啧啧,没想到静淮那小妮子竟能破了本尊的结界。这真是了不得。”
  说着,魔君放开了陆临渊,反手在他的经脉上又冲了一记,勾唇邪笑道:“本尊破封未久,能力尚未完全复原,若是再被你那清云派的一群老道封在八卦阵里,再待个三百年的,这就很没意思了。本尊替你冲开了修魔的几处要穴,就凭你的资质,毋须修炼即可增长修为。本尊定叫你尝够甜头,欲罢不能!”
  陆临渊气极,怒目而视。
  魔君眸眼一眯,很是惬意,他摸了摸陆临渊的脑袋道:“本尊先走一步,小友来日再见。愿那时,小友能说干就干,莫要憋坏了身子。”
  话落,魔君大笑着扬长而去。
  陆临渊脸色铁青,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原处立了不过片刻功夫,陆临渊突然捕捉到了苏小淮的气息,继而便听到了她的声音,既是忧虑,又是安心。
  “阿临!”苏小淮见到熟悉的身影,立即飞身上前。
  方才入洞以来,一直有一股煞气在干扰她的神识,她费了好一番功夫,终是将她家阿临给找着了。
  只见陆临渊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俊美的脸颊上染了灰,苏小淮捻诀替他拂去,又见他手臂上的伤口,更是心疼不已。她一边为他治愈,一边道:“阿临,这是怎么了?你可是有碰到什么?”
  那魔君残留的灵力还在不断地挤入他的身体,他一动也不敢动。看见了师父,他心里的恐惧之感油然而生,顿时变得战战兢兢的。
  师父会不会知道他吸了魔气?她会不会看出他的魔体?
  若是、若是让师父知道他入了魔,他是不是……再也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思及此,他眸色陡然黯淡,恨意自心底而生。
  若是师父当真驱他出宗门,他定要将那魔君千刀万剐,教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是如此……
  他犹不解恨!
  然而兀自纠结了大半天,陆临渊只见眼前的师父似是毫无知觉。她一如既往地替他整理着衣裳,末了依旧踮脚在他的脸颊上落了一吻,歪头问:“阿临,你怎么了?”
  那一吻落,霎时消解了他的戾气。陆临渊如蒙大赦,垂眸道:“徒儿没事。”
  苏小淮放了心,点头道:“你没事就好,师父现在就带你出去。”
  见苏小淮脸色无异,陆临渊便有几分疑虑,他小心翼翼地探问道:“师父……可觉有何不对之处?”
  苏小淮听他这般问,不免是愣了一下。自入洞以来,除了那煞气之外,她倒没觉着有何异样,她的阿临给她的感觉也是一如平常。不过,他既然这般说了,她还是谨慎些为好。如此想着,她遂放出了神识探看,却不料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点儿东西来。
  她讶然道:“阿临你的修为……”
  陆临渊闻言一乱,刚放到半路的心,又被高高挂起。
  苏小淮握过他的手腕,探了一下道:“果真是涨了些许,你莫不是遇到了机缘?”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排斥之意,这实是出乎了陆临渊的意料。
  师父……难道看不出他体内的魔气吗?
  陆临渊思忖片刻,再问道:“不知师父此话何意?”
  却见苏小淮眼睛一亮,眉眼弯弯道:“果然,这里有师父的气息。”
  陆临渊一怔。
  “想来师父曾在此处留有机缘,恰能为你所用。”苏小淮左右看了看,她没能看出那早已破损的八卦阵,只能感觉到上清真人的气息在此处徘徊不去。她心道,没想到那上清还能帮到她的阿临,这倒是好事一桩。
  见师父提到上清真人便有了笑意,陆临渊心里多了几分不快,他敛眸不语。
  苏小淮再左右看了看,没有再看出些什么。心道此处毕竟是秘境,不宜久留,她遂抬步道:“阿临,我们走吧。”
  陆临渊点头应下,跟在苏小淮的身后。
  暗想道:难不成那魔君所言不虚,这魔功至精至纯,与那些走火入魔的修士所炼的功法诚然有别,所以……师父才看不出来的么?
  陆临渊想着,眸色渐沉。
  二人出了洞穴,只见掌门静衡真人恰好带人赶到此处。静衡见苏小淮与陆临渊出来,上前关心道:“师妹、明渊,可安好?”
  苏小淮看到这扎堆的人,刻意淡了神色,颔首清冷道:“谢师兄,一切安好。”
  静衡见他二人无事,遂舒出了一口气,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正这般说着,只见远处飞来一只纸鹤,静衡伸手一接,催法入体,只听秘境外的弟子传音道:“掌、掌门师伯!请速速带人出境!……魔、魔君出世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
  碍于魔君问世,秘境之行变得倍加凶险。考虑道那些奇珍异宝还是不值得拿命换,是以在各派掌门的商量之下,所有人提早撤出了秘境。而苏小淮心心念念的找洗髓丹一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然出了秘境之后,她家阿临的成长速度,竟是出乎意料得快。只见其刻苦修习一如往常,但他的修为却像是御了飞剑,噌噌地往上涨,只不过一年的功夫便入了筑基后期,两年时间更结出了金丹,虽说此后的进程倒是减缓了,但苏小淮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说好的资质不佳呢?上清真人的机缘当真有如此威力吗?!
  那司命的命簿怕不是记错了东西……
  眼下只见陆临渊那灭门之仇已报,于修仙一事亦是有所突破,同宗之内无人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内结出金丹,各个皆是对他刮目相看、敬佩不已。他的人生现在看来是再顺风顺水不过了,又还能有什么劫难呢?
  苏小淮顿时觉得自己不再被她的阿临需要了,便有几分凄凉之感。每每看陆临渊的目光,更有了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常惹得陆临渊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不过,这异界的天道却迟迟没有驱逐她的意思。既是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问题,苏小淮遂打算把司命叫出来问上一问。
  她与司命之间,向来只有司命找她,而从没有她找司命的。所以,该如何找到司命,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当苏小淮供奉了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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