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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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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小淮供奉了司命神像大半年,却没有被搭理之后,她毅然去到了人间,抡起锤子就开始砸那些司命庙。不过,就在她砸得不亦乐乎之时,司命突然冒了出来,狠狠地抡了她一锤子。
“你个坏妖精!坏妖精!”司命女娃怒气喷喷地出现在了苏小淮的面前,训斥道,“你砸了司命庙,本仙就没香火钱吃饭啦!”
苏小淮:“……”
这终于肯出来啦?难道仙女不是只喝露水的嘛?
不过这想归想,她面上还是作出了一副虔诚的模样。
“对不住、对不住,仙君大人。”她无辜地笑了笑,当即给司命顺毛道,“长时间见不到您,小妖就像是失了主心骨,心里着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妖脑子一时不灵光,遂才干了这般蠢事,还请仙君大人莫要见怪呀。”
司命闻言脸色缓和,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不过见着这庙里的一地狼藉,她还是一撅嘴,扭头道:“哼!你个坏妖精!休想讨好我。”
苏小淮只笑,诚恳道:“您别气,明日小妖便为您建个更大的庙,一定让您吃好喝好,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妖吧。”
司命偷偷拿眼睨她,见她认错态度良好,遂勉为其难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本仙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说吧,找本仙何事?”
见她松了口,苏小淮遂安了心,将其所顾虑之事一一道来。
司命听罢,愣了一下。她瞪了瞪圆溜溜的眼睛,挠头道:“咦?难道本仙没有告诉你吗?”
闻言,苏小淮顿觉有不好的预感……
苏小淮:“您……没告诉我什么?”
“当然是目标人物天生魔体,后来遇到了魔君点拨呀!要不然你以为,以他的资质,单单走个火、入个魔,就能厉害到把清云派给屠宗了嘛?”
苏小淮:“……”
她大概不会为她建庙了。
“啊,看来本仙还真的没告诉过你啊……咿嘻嘻,对不住喔!”司命眨巴眨巴眼睛,卖了一个萌。此时,苏小淮的内心是拒绝的。
原来如此……
这前八年,不管她怎么教她家阿临,不管她用什么上好的灵器灵石养着他,他的修为都不见长进,却不料那魔君一出世,他便一日千里……没想到,他竟是又跟了一个师父,却不与她说!
苏小淮只觉委屈得不行。
这下好了,辛苦养大的孩子,当真被人叼走了……
司命见她似是要哭了,只觉怪不好意思的,遂摸了摸她脑袋道:“好啦好啦,妖精你莫哭啦,是本仙不好。所以啊,这庙就不要你建了,你直接给我香火钱就好啦。”
苏小淮:“……”
“既是如此,”她问道,“难道说阿临还是会走火入魔吗?可他早已没有屠宗的因果了吧?”
司命翻了翻命簿,摇头道:“这可不好说,你养了他十年,改了他的命数,即便除去了一个因缘,必然也会种下其他的因缘,其中自然会有导致他屠宗的一个。”
“那……到底是何因缘?还请仙君明示。”
“这我就不知道啦!”司命咧嘴笑。
苏小淮差点儿没把锤子抡到她脑袋上去。
司命捂头,忙解释道:“本仙在命簿上写的,是他在此天道中原本的命数,而你一个异界之物的介入,自然是打乱了他的轨迹,此后他的命数便由天道所决定,本仙也只能知道一个大概而已——你住手!别打我!”
苏小淮:“……”
她许是跟了一个假司命。
罢了罢了,看来她还是要守着他才是。
·
别过司命,苏小淮回了怀青峰。刚进到屋里,便见陆临渊在灶台边忙活。
以陆临渊如今的修为,他二人早该辟谷才是,但因着苏小淮舍不得他做的饭菜,他们遂才将吃饭这个不必要的行为一直保持至今。
她家阿临业已十八,身量颀长,臂膀宽实。日复一日的艰苦功课使其身型瘦劲,每一块骨肉,每一寸体肤都生得恰到好处,让她只想剥开他的道衣,将他压在身下,教他各种不可言传、只能身教的事情。
苏小淮趴在门边看他忙碌的背影,隐隐觉着有几分温馨之感。只见他切菜炒菜的动作行云流水,时而抬袖拭汗,露出他好看的小臂。
她家阿临这么好,怎得就被那魔君给叼走了呢?
苏小淮凝神一探,果不其然,他身上还是没有半分魔气的。她只觉,他的一切气息皆与一个平常的修士无异。但司命所言不会有假,想来这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当真是天生为魔。
其实,于修魔一事,苏小淮并没有什么偏见。无论是修仙还是修魔,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它们看似是背道而驰,然却是殊途同归,最终的目的都是飞升上界,是以它们表面上对立而分隔,实则交互且统一,不分彼此。
至纯的魔修与那些本是修仙、但却动了邪念而入魔的修士并不相同。所谓的人善魔恶,究其所以,都是那些道士瞎搞出来的谬论罢了。好比她自身,非人非魔,但她却是一只善良可爱的好妖精。
苏小淮叹息,若是司命能早些将他天生魔体的事情告诉她就好了,这样她大可将他带到魔域去放肆地活,脱开世俗的目光,跳出礼教的束缚,不必让他受那么多苦,也不会……生生将他养成这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性子!
对!没错!
欲求不满的苏小淮表示:对着这规规矩矩的徒弟,她真的要疯了!
随着他修为渐长,她的一些突袭便没了效用。她欲要亲近,他便闪躲;欲要撩拨,他不为所动。这实在是……让她想起了前世被定身术所支配的噩梦。
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大了,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能吃!这委实是太难受了。
正在做饭的陆临渊盖了锅盖,想着再焖一下便能出锅了,却此时,他顿觉有一股怨气扎到了他的背上。
陆临渊:“……”
他回头看,暗道果然。
只见她似隐若藏地扒在门边,可怜兮兮的目光直直望向他。他蓦地喉头一紧,不敢再看。
“师父。”他垂眸唤她。
苏小淮缓步过去,站在他面前看他,她扬脸笑:“阿临在做什么好吃的?”
“鱼。”他道。
“唔……”她点点头,目光在他的下巴与喉结处直打转,倒是想一口咬上去。
陆临渊被她赤|裸裸的视线刺得身子发紧,忙道:“师父,这里油烟大,你——”
话未尽,便被她握住了双手。
他一顿,只觉她微凉的手指缠绕而上。
她的指骨很细,穿插过他的指缝,他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只觉她的纤指忽然向上触及指腹,忽而向下轻挠指根。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与巨大的快感参杂在一起,顺着他的手臂逆流而上,继而传遍了他全身。
自头顶,至脊背、至腰腹、再至那盛满欲望的不可言说之处,酥|痒之意撩拨过他每一条经络,他忍不住颤了一下,登时哑了声音:“师父,不可……”
“阿临。”她突然唤道,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他一怔,只见她明亮的眸子里满是他的身影。
她问道:“阿临可有事情瞒着我?”
陆临渊闻言一震,血液一凉。
师父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会的!
自他结丹以后,他便可以自主地控制自身的修为所呈,师父想来不会觉出异样才是。
魔君为他冲开了修魔的要穴,使他修为猛进,诚然是令他心喜之事。在这般诱惑之下,对着他心心念念的师父,他自然是动过邪念。
可他却知道,师父一心向道,自他入派以来,她日日告诫他要心怀善念,万不可走火入魔,所以想必她最看不起的便是那入魔之人了罢。
是以,不论那魔君所谓的功法是否精纯,入魔便是入了魔。眼下,他的修为既是不可逆转,那么他所能做的,便是能瞒她多久,就瞒她多久。
他诚然想要她。
可他更怕的,却是他再也见不到她。
若是他用蛮力强迫师父与他做那不伦之事,想必她——
陆临渊神色大黯。
她……会恨极了他吧。
他遂别开了目光,淡道:“并无,师父。”
苏小淮撅了撅嘴,心道可惜了。司命所透露之事皆乃天机,她不能随意说出来。毕竟若无司命指点,她怕是不知道他修魔的。若是他愿向她坦白他修了魔道该多有好,这样她就能立马带他去魔域,做尽那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既然他不愿告诉她,想来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她如果穷追猛打怕是不妥。
罢了罢了,她守着他便是。
她遂轻快地眨了眨眼道:“你骗人!为师分明闻到姜味了!”
说着她一手牵着他的手,一手去揭那盖子,道:“不是说了让你别放的嘛……”
陆临渊闻言松了一口气,心生几许无奈之感,暗道师父怎得还跟个孩子似的。他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哐当”一声锅盖落地,紧接着便是她嘶嘶的抽气声。
心被猛地一攥,他忙握过她的手细看,只见她指尖被烫得通红,他不自意责备道:“师父怎得这么不小心!”说着便施法与她医治。
见他着紧上心,苏小淮更是笑盈盈地盯着他那张俊脸看。
果然,她的阿临便是连生气了也这般好看!
她心痒痒,于是趁他不备,“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角。
陆临渊登时一僵。他抬眼看她,只见她眉梢眼角皆溢满了灿烂的笑意,哪里还有半分吃疼的模样。
他遂回过味来,像师父这般的修士,又岂会轻易受伤?想来,不过又是在与他开玩笑罢。
可他,却极不喜欢她拿自己开玩笑。
他脸色一沉,手上一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苏小淮吃痛,抬眸想嗔他,却不意撞进他意绪翻涌的眸子里。她一愣,眨眼问道:“……阿临,怎么了?”
他不答。
平日里他竭力躲着她,遂不觉着有什么,但眼下这般一凑,便觉她身上的暗香扑面而来。他的掌心贴着她细滑的皮肤,皮肤下是她鼓动的脉搏。她说话时吐露的暖息,阵阵扑打在他的脸上,惹得他颤栗不已。
他与她近在咫尺。
与他朝思暮想的这一人,不过数寸之隔。
吻她,狠狠地。
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对他说。
只见她似是担忧地望着他看,看得他自惭形秽。她的眸子很是清澈,却清楚地映出了他卑劣的欲念。他目光下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嘴角上还残留着她方才吻他时的触感,不消细想,他便知她那一双唇瓣的滋味是该有多好,惹得人忍不住要放肆地尝。
……他许是要疯了。
“阿临?”见他盯着她不说话,眸子里漆黑一片,苏小淮心里一惊,暗道他莫不是生她的气了?也是,毕竟方才是她不好,她不该耍他。
她温软的唤声撩过他的耳际,一如在他身上点着了细细的火苗,继而顺着他的身体一燃而下,转瞬既成燎原之势。
苏小淮见他眸中似有欲念,她一顿,终于是品出了点儿味道来。
他莫不是——想亲回来?
这般一想,她心中大喜,她家阿临莫不是终于开窍了?!
自他十余岁来,往往只有她一个劲儿地亲他,可他却无动于衷的份儿。她当即打定了主意,若是他真的亲了回来,她立马就把他往床上拎!
苏小淮喜形于色,想挣开他的桎梏,再扑近些去。
却不想,她这般一动,非但没挣脱开,反倒更是勾了火。陆临渊只觉万般隐忍,千丈高墙,尽在刹那间崩落。
他脑中一空,一把将她带到身前,眼看着就要吻下去,却听得“轰”一声巨响。
地动山摇,震得木屋尽裂,碎屑簌簌往下落。陆临渊一惊,下意识将苏小淮护在怀里,搂着她飞身到了屋外。
眼见到嘴的肉飞了,苏小淮登时火冒三丈。
这到底是哪个崽子坏她好事?看她不把那人逮出来炖了吃!
正想着,便听掌门静衡隔空传音道:“妖魔逾界,速来!”
他二人闻言,皆是一愣。
·
清云派乃天下第一大派,坐镇在人魔之界,若遇妖魔入世,这清云自然是首当其冲。
苏小淮与陆临渊御剑至玉山主峰,只见玉山的那一面,早已是火光冲天。苏小淮见此暗惊,于妖魔入世一事,那司命女娃根本连提都没提过!这变动委实是来得太突然了,她也不知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陆临渊私下一探,却是黑了脸色。
这气息,他有记忆,正是那惹人厌的魔君。
他来做什么?莫不是……陆临渊心下一沉,握紧了剑柄。
那人若教师父知道他入了魔,他该如何是好?
此时,只听静衡道:“师妹,此处由我镇守,你去西面看着。”
苏小淮颔首应下,陆临渊蹙眉只道:“师父,徒儿与你同去。”
她点头,心想这样也好,她能护着他。
二人遂飞身往西面去。
于那玉山之西,煞气较别的地方强,堪堪入到林中,一股阴寒之气立即席卷而来。
苏小淮猛地拧眉,只觉此处颇不对劲。
陆临渊心知那魔君就在这近旁,只惜他修为不及,辨不出那人的方位。他只得持剑,护在苏小淮身前。
蓦地,狂风大作,枝叶尽折。苏小淮当即捻诀结界,将他二人围了起来。
只听猛烈的风声中,传来一阵放肆的大笑声,她抬眼一看,见是一个长发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魔气。
但听其邪笑道:“啧啧啧,这不是静淮女娃么?许久不见,不想你竟是半只脚踏入大乘了,这真是了不得!”
苏小淮可不是什么静淮女娃,没那闲工夫与这人叙旧。她一看便知,这人就是那从秘境里脱身的魔君,登时深恶痛绝。
被人坏了好事,她本就不快。而眼下情敌见面,更是分外眼红。
这魔物,竟是哄骗了她家阿临当他徒弟!这叫她如何能忍得了?
她当下就想拔剑砍上去。
“师父,不可!”陆临渊匆忙挡下了她的剑势。
苏小淮被他一拦,便有几分愕然,愤愤道:这孩子……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吗?!
这真真是,气煞她也!
魔君见陆临渊护着他师父,不忍笑出声来,大叹道:“这还当真是个好徒弟。”
苏小淮却以为他这话是在夸阿临护他,心里更是来气。她眉目一寒,聚力一掌打了过去。
那魔君上一刻还笑着,顿时变了脸。他一挥袖摆,便将苏小淮的法术挡下,遂即瞬间移至她身后,重重击在了她的脖颈上,一把将她给拎了起来。
“师父!”陆临渊拔剑上前,却被魔君给挡了回去。
他细细一看,只见苏小淮竟是晕了过去。
陆临渊见此大怒,剑指魔君,声音寒得能结出冰来:“放开她!”
魔君哼笑,一手抱着苏小淮的身体,一手探去她手腕,片刻惊讶道:“哟呵!不想这小妮子竟还是处子之身。啧啧啧,小友你没憋坏么?你分明受过了本尊的点拨,应当大有长进才是啊。”
陆临渊脸色陡转铁青,他冷声呵斥:“住手!”
魔君挑眉,自说自话道:“自秘境一别以来,三年未见,小友怎得长人不长胆,还是那么怂?”
陆临渊:“……”
“哼,既是如此,本尊便推你一把!”说着,魔君凝了灵力,直直朝苏小淮的天灵盖打去,刹那间,魔气四溢,炸开了方圆十里。
陆临渊大震,周身灵气猛然一聚,破开了魔君的屏障,持剑直直朝人刺了过去。
魔君化解了他的术法,随手一丢,把苏小淮丢了过去。
陆临渊匆忙收了剑,将她抱入怀里,他急急唤她:“师父、师父!”
见她不醒,陆临渊心乱如麻,他催法一探,只觉她内里气息大乱,不同的灵力相互撕咬着,在她通身的经络里横冲直撞。他立即作法,欲要护住她的心脉,却蓦地被弹了开去。
他目光狠狠剜去,咬牙切齿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魔君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意,他道:“本尊给你挚爱的师父灌了魔毒,毒发便必定身亡。本尊大可告诉你,此毒非我身上的魔功不可解。还能告诉你,解毒的方法很简单,运气双修、阴阳调和便可。”
说着,他走到陆临渊的身旁,挑眉邪笑道:“如何?这毒,本尊下得是不是很妙?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他又拍了拍陆临渊僵硬的肩膀,愉快地感叹道:“啧啧啧,本尊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陆临渊:“……”
正此时,魔毒作效,苏小淮迷迷糊糊间只觉浑身血液似是沸腾了起来,自丹田而起的热度,烧得她神志不清。
只听她唇间溢出了几声嘤咛,陆临渊脑子里的弦登时崩断。
睨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魔君,他咬牙道:“传功吧。”
第25章 第二劫(10)
陆临渊抱紧了怀中的人; 只见苏小淮双眼紧闭; 眉头蹙起; 脸颊红得似是能渗出血来。
魔君听他应下,目光骤亮; 蓦地似有一种夙愿将了的快意。他道:“甚好甚好,你且将你师父放下。”
陆临渊依言将人轻轻地放下,却不想她的手臂缠在了他的脖颈上; 是怎得也不愿松开。他将她的手拉开; 施了法且让她莫要乱动。只见她身子一颤; 低低地轻喘。他沉眸; 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绪。
“还没好吗?”魔君乜了他一眼; 催促道。
他遂敛眸,淡道:“你开始吧。”
话音刚落,只见魔君屏息; 一掌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刹那间; 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他二人似是成为了一个漩涡的中心; 四周纯黑的灵气纷纷向此处涌来。陆临渊只觉身体自发地吸纳着功法,化为己用;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修为暴增; 他的感官登时变得极为敏锐; 便连那魔域之物的气息; 皆可一一探明。
功法传至后期; 那魔君的力量渐渐衰弱下去。陆临渊抬眸一望,只见眼前的魔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他见此一愣,不过再眨眼的功夫,原先妖冶艳丽的男子瞬时化作了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这老人瘦骨嶙峋,形容枯槁,若不是见他眼角的那一颗泪痣,陆临渊几近要认为这是旁人。
见魔君余力不多了,陆临渊便想挥开他的手,好留他一命,却不想魔君竟是固执地按住了他的脑袋。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笑道:“小友莫乱动,本尊快要压不住你了。”
陆临渊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他苍老的面容甚是平静。
那许是一种死一般的祥和。
四周的狂风慢慢平息,灵气归于平和。
魔君收回手,身体自足而上,渐渐化成了齑粉,随风而去。
那人蓦地笑了,只听他幽幽道:“如此甚好,本尊与她,再也不必阴阳两隔了……”
话落,他便化入了风里。
陆临渊见此,眸光一黯。
·
苏小淮遭魔君那记重击之后,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那魔毒发作,她遂才取回了神智。可虽说那神识是清醒了,身体还是彻底在她的控制之外。
只觉有一股气与她的灵力绞在一处厮杀不止,如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那气息滚烫,更是霸道得厉害,径自在她的经络内游走,每过一处便燃起一点火星。
流经四肢百骸的血液逐渐沸腾,肌肤所触变得愈加敏感。苏小淮欲念顿涌,自心口蔓延至身下。她顿觉口干舌燥,只一个劲儿想扑倒阿临,再扒了他的衣服!
糟糕,她定是被那魔君摆了一道!
苏小淮头晕目眩,只觉阿临还在她身旁,可她却偏偏动弹不得,更睁不开眼。耳中只能听到那魔君与陆临渊的对话声。
听罢,她愣了。
不想,那魔君竟是给她下了这般“善解人意”的魔毒……
她突然就对那魔君心生了几分好感。
在苏小淮的殷勤盼望下,她家阿临受下了那魔功。又觉那魔君的气息消散,她暗叹,只道他也算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就在苏小淮一边忍耐着欲|火,一边胡思乱想之际,她身子一轻,霎时间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直直向怀青峰那石洞而去。
不知是那魔毒,还是别的缘故,被他这般一抱,她心跳骤然加急,又快又重,似是敲打在了她的咽喉上,又似击去了她的耳鼓,咚咚直响,吵杂不休。
陆临渊抱着她入了洞,当即催法施了结界,不愿教旁人见到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只听苏小淮唇齿间的轻吟不止,细密绵软,而这洞中空旷,余音不散,与她嘤咛声融在一处,声声撩人。陆临渊愈是听,便愈是漆了眸色。
他的气息卷裹上她的身体,她轻轻一嗅,心火便烧得更盛,愈演愈烈,遂一发不可收拾,燃尽了她的神智。她情难自已地抬手,缠上了他的颈脖。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取过备用的被褥铺在了石台上,遂才弯腰,将她轻轻地放下去。正要起身,他却被她的手臂用力勾住。他抵着她的气力未敢动,心跳如鼓。
那渴念已久之人正被他压在身下,正拿她那双潋滟的灵眸将他深深望着,勾着他的脖子予取予求……
当这只会存在在梦境的景色化为现实,他只觉,他要疯。
她是他的师父,是他如饥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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