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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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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唇,轻吟出声,撩人至极。
  他闻声,喉头微动,眸色更深。
  苏小淮见他迟迟不进一步,心里便有些烦躁。
  这家伙,怎得这般能忍?莫不是她没有多多给他进补,那处被她给养坏了?不至于吧……他上回儿不是还好好的呢么!
  她扒着他,不由分说地又吻了上去。
  陆临渊大力吞咽,被她吻得浑身都硬了。
  她体内所余魔毒不算太多,他大可运功替她逼去,不必与她欢好,可是……
  他想要她。
  想不停地要她。
  那般滋味一旦尝过,他便像是入了瘾,欲罢不能,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在时时刻刻地回忆着她的味道。
  陆临渊的眸子暗了下来。
  既然……既然如今,她认他作旁人,又这般撩拨他,他是不是就可以装作不知,大胆疯狂地要她了?
  陆临渊一哽,狠狠地唾骂自己心思肮脏。
  然而转念一想,若是她毒发之时面对的不是他,而真的是别的什么人……
  一想到她这副模样许是会被他人瞧见,他只觉心底有股暴戾之气猛地炸裂开来。
  谁都不能碰她!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若是有人敢碰她一下,他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苏小淮不知他心中症结,她早已手快地脱去了他的遮蔽,更撕干净了自己的。
  她抚着他精壮的躯体,眯着眸子打量他眼中的隐忍之色。他虽是带着面具,神情看不太清明,但她喜欢极了他这副样子。只见那眼底喷薄的欲|火,似是下一秒就会将她燃尽。
  这实是让人激动得颤栗不已!
  陆临渊僵着身子,任她在自己的身上放肆。肌肤相亲,一如有火舌舔吻。他的脑中混沌一片,身子又胀又热。欲念上涌,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箍紧她的腰,沉入身去。
  只知那心里的禁锢一破,一切都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魔域之中,煞气漫布,日月辉光皆被阻挡在外,遂是昼夜模糊,你我不分。
  ·
  不知是闹腾了多少日,苏小淮在陆临渊怀中转醒。她正与他相拥而眠,呼吸缱绻,肢体交缠,动作很是亲昵。
  苏小淮迷糊了一阵,只觉身下隐隐发胀,她惊了一下,意识到些了什么。
  苏小淮:“……”
  向来没羞没臊的她,此时竟难得有些耳热……
  她抬眼,只见陆临渊的脸庞近在咫尺,尽管有面具遮掩,但她还是觉得他皮相生得极好,只看下半张脸,便足够勾人。
  他呼出的鼻息浅浅地打在她的唇瓣上,惹得她一阵心痒,情难自已地想要凑上去吻他。
  只不过,她如今应当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是,所以不能这么胡来,若是让他知道她早已心知肚明,怕是会折损了他如昨夜那般生猛的性子。
  面对作为他的师父的她,他向来不敢放肆。
  这数日,他与她缠绵许久,或是她缠着他,或是他被她撩拨得发狂,此起彼伏,倒是没个休止的。二人业已辟谷,遂也不必吃喝,索性一口气玩了个尽兴。
  这实在是……太合她心意了!
  不过,最让她觉得麻烦的是,每当他释放罢,便会有一段较为清醒的时候,他遂老惦记着为她解毒,一直给她运着功。而她心知不能让他那么快把毒解了,于是将自己的灵力不断地注到那魔毒中去,好让它再烧起来。
  就这般你来我往到最后,二人皆是耗尽了气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现在一探,那魔毒好似是解完了……
  苏小淮摇头直惋惜。
  这下,她要如何才能继续留下来呢?
  她只觉身下不适,刚想动一动身子,却不想自己正被他紧实的双臂牢牢地圈在怀里。他似是感受到了她的动作,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便连在睡梦中也不肯放开。
  苏小淮一愣,急忙闭了眼,用术法作出沉睡的假象。
  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她还没想好对策呢!
  她家阿临如今修为高深,想来若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定会有所警觉才是。不料她小心翼翼地等了半晌,只觉他复又将她抱了抱,依旧安稳地熟睡着。
  苏小淮略有些讶然,望着他平静的睡颜走了神,片刻露出了几分温暖的笑意。
  原来,他居然是这般信任她的吗?竟连半点防备也无……
  这可不行呀,新上任的魔君大人。若是她此时要取他性命,他又该如何是好?
  苏小淮柔柔地将他望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凑上前,在他嘴角轻轻地啄了一下,心想——
  她的阿临,真好。
  温存罢,她开始思量起对策来。
  首先呢,她不能让阿临知道,她已经看破了他的身份。若是如此,她更不知他会躲到哪里去了。眼下大劫未知,她不能离开他,她若要想守着他,遂万不可过分逼迫他。
  只是吧,这问题随之就来了。眼下她魔毒已清,又该拿什么借口采他呢?
  苏小淮:“……”
  真是令人头大。
  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最紧要的还是守着他才对。
  那么,其次便是眼前这个问题了。
  要说一般的女修士,若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就这么跟一个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交缠在一起,会作何反应?
  苏小淮沉思片刻,只道:会哭吧?
  她试着挤了挤眼泪,却连半滴都挤不出来。
  那是自然了!她眼下好不容易将他采了个透,心里欢欣雀跃得要命,仰天大笑还来不及,哪里还哭得出来?
  如若不哭的话,那便是愤恨吧?恨对方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苏小淮点点头,认为有理。可她望了望陆临渊的面庞,又觉得狠不下心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陆临渊蹙了一下眉头,睁眼醒来。
  他望着眼前的苏小淮,整个人懵了一瞬,连忙扶身坐了起来。
  苏小淮一咬唇,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那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第30章 第二劫(15)
  陆临渊一起身; 二人纠缠处便脱离开来。苏小淮是时的触觉正敏锐着; 被他如此一带; 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嘤咛。
  他闻声僵住了。
  苏小淮也是怔了一下,她没想到他竟会转醒地这般快。只见二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寸缕未着,面面相觑。
  陆临渊:“……”
  苏小淮:“……”
  事后的如此场面,可以说是一度非常尴尬了。
  苏小淮回神得较陆临渊快些; 她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 拨弄了一下长发; 只知那些衣物早已被撕扯坏了; 不能再穿; 她遂就这样大落落地任他看着,抬起那双明媚的眸子将他望着。
  他喉头动了动,心跳如鼓; 垂下眼去。
  见他移开了目光; 苏小淮压抑了一下笑意,心道他不逃就好。
  她绷了绷脸色; 作漫不经心状,淡道:“你既是为我解了毒; 我便该谢过你这番好意。今日之事,且作双修就好; 你不必过分介怀。”
  听罢这话; 陆临渊倒是愣了一下。他丝毫没有料到; 师父竟会作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
  她不是将入魔之人都恨极了么?
  这分明是他欺负了她; 却不想她不但不怒,反而安慰起他来,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他眯眸问道:“你怎知你中了毒?”
  苏小淮睨了他一眼,嗤道:“我早已分神,又怎会不知?你这也太小看人了罢。”
  陆临渊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小淮抢先帮他找了由头,道:“我心知魔域里乱七八糟的毒气颇多,许是我不小心沾染了些,这怪不得你。反倒是你,愿意委身帮我解毒,倒是个心善的魔物。”
  陆临渊:“……”
  他莫名有种……被嫖了的错觉。
  “只不过,这数日解毒耗尽了我的心力,且不论我还没有找到我徒弟,便是我如今想走也走不出这魔域,更不想自己如今这副模样被同门之人看去。是以,还望你能允我在此处多留几日。”苏小淮面不改色地说完,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生怕他回绝。
  这番话说得陆临渊无话可说,更是一击正中了他心里隐秘的渴望。
  师父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且不说她乐不乐意让旁人看到这副虚弱的模样,便是他自己,也丝毫舍不得放她走。
  他对她,早已食髓知味,早已入瘾至深。
  若是此时放手,便像似要抽去他大半的灵魂。
  陆临渊望向她,更大的欲望袭上心头。
  既然,她对魔无有排斥之意;既然,她选择留在此处不走。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
  将她圈在身旁,再徐徐图之?
  毕竟,他与她,还有无穷无尽的时间。而他如今,亦是强大得足以将她全整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了。
  自他察觉自己对师父的贪欲以来,已有数年时光。这些日子,他忍得。
  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只要她不离开他的视线。
  一切,他都能忍得!
  陆临渊眸子暗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她,似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豹,盯住了它的猎物。他回道:“好。”
  苏小淮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宽得不行。她麻溜地躺下身,一拉被子,淡淡对他道:“既是如此,那我再休息一下,你且帮我弄点东西吃罢——要有烤鸡。”
  说完,她闭眼就睡了。
  神色复杂的陆临渊:“……”
  师父,这还在魔域啊!这样真的好吗?!
  ·
  苏小淮米虫一般的日子过了好几天,她一直宿在这木屋之中,哪里都不曾去过。
  身为这偌大魔域的新魔君,陆临渊这几日很忙,虽说她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每每至饭点,那饭桌上都会出现整整一桌她喜爱的食物。只不过,他从未陪她同食,似是刻意躲避,怕她因此将他认出来。
  见不到他,她也不慌。她心知,这木屋之外便是陆临渊设下的结界,她若是触碰半分,他便会瞬间出现在她眼前。
  他似是将她圈禁了起来,而她却心甘情愿。
  唯一不足之处,大概就是……没有阳元了。
  这几日,苏小淮一直在思考该如何跟陆临渊摊开了明说。可她家阿临向来是一个闷葫芦,整天绷着一张脸,什么情绪都不让她知晓,更别说他现在戴着面具了。
  她心知,传魔功与解毒之事,从头到尾都是那先魔君作梗,陆临渊遂才不得已而为之。他向来护着她的心思,她懂。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甘愿违背道义、背负恶名,而受功为她解毒。
  以他那般自制内敛的性子,既是破除了礼法,对自己的师父出了手,想必心里定是百般自责的,或更甚者,自轻自贱。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想到戴面具来见她。
  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敢逼他。
  她只觉得,她的阿临长大是长大了,修为亦是高得无人能及,但他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当然,特殊情况不算在内,那时的阿临,用猛兽也比喻也不为过。
  她隐隐担忧,若是剖白之时,一个不慎让他逃了,她该怎么办?他若是自责过盛,一时想不开失了心智,她又该怎么办?
  她吃不准,但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虽说她小时候常对他表示亲昵,但那时她为了不让他走火入魔,终归是树立起了一个憎恶魔道、内心正直的师父形象。
  如果这样向来正直的师父跑到他面前,对他索求不已,他怕不是要以为她被谁夺舍了。
  是以,她先要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再缓缓谋之!
  ·
  陆临渊正坐在魔宫大殿的御座之上,眼前是堆得比山还高的文书。他看着这些被前任魔君留下来的三百年的事务,恨不能把那魔物从阴曹地府里揪出来揍上一顿。
  正此时,一人型的魔物走上前来,拱手与他道:“主上,那清云派的静衡业已集结大批人马,准备入域屠魔了。”
  陆临渊闻言皱了眉头。
  自他做魔君以后,遂才明白魔域之民并非暴徒。他们与人界的百姓并无太大差异,魔修亦是与那些修仙之人殊途同归。
  此番魔域之乱,是魔君更迭、煞气大乱所致,是以他这数日来一直在设法控制局面。眼见着大部分魔都安定了下来,却不想那外界的修士偏偏将他们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拔除不可。
  观念的差异非一日能补足,陆临渊对此亦是束手无策。眼下他能做,便是尽力挡住那些修士,莫让他们过了结界。一旦他们身上的灵气泄入魔域,便会刺激魔域之民,使之失尽神智,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生而为魔,却奈何成人。他不愿见人魔二界大乱,毕竟……
  毕竟师父还在这里,他定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
  陆临渊遂交待了那人几句,正说完,只觉心口蓦地一动——是她碰了结界。
  他当即凝气,转瞬便到了那木屋之中,抬眸一看,只见苏小淮正站在书案旁,提笔画着些什么东西。
  “啊,你来了。”苏小淮瞥了他一眼,忙搁了笔。她打量着眼前的作品,很是满意。
  野了上千年的苏小淮本是不会画画的,只不过静淮精通此技,她便顺带着会了起来。
  因想着要循序渐进、逐步培养感情,她今日遂画了一张陆临渊的画像,想着借此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重视。多亏了静淮的能力,画里的人被她画得惟妙惟肖,此计定能成行!
  苏小淮心里的算盘打得哗哗作响,就等着他步入套中,任她宰割。
  她笑着望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一看。她复又抬手拭汗,不想把墨汁蹭到了脸上去。
  陆临渊见此眉眼一柔,走上前,伸手就想帮她擦去。
  却不想,目光触及画面的那一瞬,他狠狠地怔在了原处。
  苏小淮看他愣了,心里有点儿小得意,正要与他细细说,却听他开腔,声音沉得能似是落到地狱里去。
  “这是何人?”他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
  然而,这问题的答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这张脸,与他在怀青峰石洞中所见,别无二致!
  ……她画了她的师父。
  她还念着她的师父!
  自心底腾然蒸起一股怒意,大火在怀中熊熊燃起。他双目渐渐转红,戾气闷在心口横冲直撞,怒气滔天却又无处宣泄。
  苏小淮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摸了摸那堪堪干了的画,温柔道:“是我欢喜之人。”
  这句话,刹那间点燃了他心里所有的暴戾!
  他双眼赤红,猛地将那画扯过,撕碎,继而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狠狠地将她按在了书桌上。
  苏小淮大惊,背磕在生冷的桌面上很是难受,她遂挣扎着欲要起来。却不想,她越是动,他的力道便越是大,似是要将她生生按进桌子里。
  她仓皇中望他,只见他神色阴鸷至极。她一时想不清他为何有如此反应,又觉身下蓦地一凉,她急道:“你放开我!你——”
  他浑若未闻,欺身上前,封住了她的嘴巴。


第31章 第二劫(16)
  陆临渊只手锁住她的双腕; 举过头顶。他压下身去; 牢牢地攫住了她的唇瓣。他疯狂地掠夺着; 侵略着,将她的吟声悉数吞入口中; 更想将她的一切都拆食入腹。
  他不会放开她,更不想听她说事关那人的一字半句。他猛地扯去了她身上的遮掩,二人的热度贴合在一处。
  只有这样; 他才能够欺骗自己:她是属于他的。
  那双被怒气冲得通红的眼眸紧紧地擒着她; 陆临渊不敢闭眼; 只因一旦闭上眼; 那张画像上的脸便会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
  她心里有欢喜之人。
  她一直念着她的师父。
  一直!
  虽说他向来知晓,他与她的师父生得很像。掌门师伯对他亦是有过提点,教他莫要与她太过亲近; 不可僭越了礼数。
  可他偏偏不愿信。
  他不愿相信; 她对他的好、对他的亲昵,全是因为她的师父。
  数年来; 她从未提过此事,他遂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双耳; 只作不知。
  他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将自己裹了进去。他告诉自己; 师父只是纯粹地在乎着他; 而无关其他。
  然而今日; 她却用那一句话; 生生撕裂了他所有的屏障。
  她思慕着她的师父。
  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无论他为她做了什么,无论他对她有多好,他都永远比不过她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她的心,永远不会为他而动。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舍之不能,求之不得。
  莫大的绝望充斥了他的脑海,一切细密筹谋都化作了不管不顾的癫狂。
  陆临渊眯了眼睛,狠狠地嵌入了她。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苏小淮被陆临渊按在桌子上的时候,尽管什么事情都还没来得及理清楚,但她的内心是充满愉悦的。她诚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要干什么,这就足够让她偷着乐了。
  被冷硬的桌板硌着不大舒服,她遂挣扎了几下,想叫他轻着点儿,只道有欢慢慢寻、有乐慢慢作。可她却没想到,这一上来就被他堵了嘴巴。
  苏小淮:“……”
  欲要反抗,却不及他的力道;欲要叫止,可他却总让她无口可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任由他侵有,辗转其下,神思迷蒙。
  情迷意乱之际,她胡思乱想,只觉不得不夸耀一句,她家阿临当真是一个好徒弟,她不过才与他言传身教数日,他的技艺便有了极大的提高,不过寥寥几个动作,便将她融成了一滩水,教她连北都找不着了……
  察觉到她似是走了神,陆临渊更怒,加剧了动作。她身子一紧,嘤咛出声来。
  二人自那书桌上,一路挪移去了里屋,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时候,她只觉脑里空空,耳边尽是他沙哑的低喘声,听得她七荤八素的。
  苏小淮一边被折腾着,一边在思考她家阿临何故会疯成这副模样。滔天的怒意自他的身上传来,她思量片刻,终是福临心至。
  阿临莫不是以为……那张人像,画的是上清?!
  霎那间醍醐灌顶,苏小淮只觉这猜测靠谱极了。
  从怀青峰洞里那幅画来看,那上清委实是生得与她家阿临有几分相似的。
  加之她本就不擅画,画画时用的全是静淮的技法,却不想静淮早已将她对上清的渴慕深深融入了血肉,是以,就算苏小淮想画的是陆临渊,但画出来的画总归带着上清的味道。
  静淮对上清的心思,藏匿得颇深,饶是能读取她记忆的苏小淮,也是过了好些年才知道的。只不过知晓这心思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的,想来阿临怕是知晓了此事,却又闷在心里不与她说,遂才如此。
  原来,她家阿临竟是吃味了!
  于此,苏小淮只想说……
  干得漂亮。
  照她原本的计划温水煮青蛙,也不知要煮到什么时候,这下可好,大火一烤就熟透了,实是再合她心意不过。
  打通了个中关节,她遂有了对策,只想找一个能与他解释的机会。却不料他这一次竟是被她气得失了理智,连半点儿空隙也不给她留。
  虽说她采他阳元采得很是高兴,但这未免一时间太过丰盛了,她好像有点儿……
  消化不良。
  待苏小淮被陆临渊抱上床榻之时,她终于有了歇口气的机会,匆忙道:“你且先放开我……”
  陆临渊怒气未平,欲|火未消,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只见她瞪着他看,他不喜这目光,遂是眸色一冷,抬手便扯过罗带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眼前一黑的苏小淮:“……”
  只觉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耳珠,狠狠一捻,她立即打了一个哆嗦,酥麻之感穿过了身体。
  耳边传来他似是疯魔了一般的沙沙低喃,他低声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准走……”
  糟糕,她好像更兴奋了怎么办……
  ·
  又日,清云派静衡所集一行人直直往魔域而去,鱼贯而入的修士无疑点燃了域中魔物的躁意,一时间剑拔弩张。
  魔宫近侍闻风匆忙赶到后殿,却不想那木屋之外罩了一层魔君所设的结界,屏蔽了一切,任谁都打不开。见此,一只只魔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蝼蚁,皆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木屋之内,二人闹腾了许久,遂双双睡去。
  迷糊中,苏小淮只听有人在她耳边喊道:“妖精!妖精!快起来!”
  她轻哼一声,没有反应。
  只觉下一瞬,她的神识就被人用力地捶了一记。苏小淮登时就清醒了。
  她猛地睁眼,只见眼前还是抱着她睡得正安稳的陆临渊。然而左右一探,她却并未发现旁人。她有点懵。
  方才的声音……是司命?
  “妖精!你快些出来!大事不好啦!”
  正想着,便听脑子里响起了司命的催促声,苏小淮一愣,原来是传音入密。她遂问道:“仙君大人,您人在何处?”
  “本仙在你这木屋外头,你快些出来,清云派要被魔物给吃啦!”
  “这是怎么回事?”她讶然。
  “……哎呀!总之你先出来!这结界我进不去,但能帮你撑开一个小口子,你想办法出来再说。再晚一点儿,只怕目标人物要遭难了!”
  听司命这般一说,苏小淮立即紧张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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