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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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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命这般一说,苏小淮立即紧张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陆临渊,心知她若是贸贸然起身,必然会被他察觉。若是他不放她走,她可要如何救他?
如此一想,她当即下了狠手。趁他熟睡时毫无防备的空档,她捻了一记定身术,施在了他的身上。
陆临渊猛地睁眼,只见苏小淮一把拨开了他的手,翻身而起。他一惊,欲要起身跟去,却不防自己竟是被她定在了床上。
他面色大沉。
她竟是要走?!
他顿时只觉被堕入了深渊,忙道:“别走,留下来!”
苏小淮足下一滞,却又被司命催得火急火燎的,遂不敢再耽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临渊见此大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他垂眸,怒火渐渐燃起,愈烧愈烈,气得他浑身颤栗不已。
他催功解术,神情阴鸷至极。
不可以……不准走……
她是他的!
谁也不能把她从他身旁带走!
第32章 第二劫(完)
在司命的助力下; 苏小淮破开了陆临渊的结界; 匆忙一路御剑; 直直朝那人魔交界之处而去。
未及走近,便见那玉山之上烈火熊熊; 烧红了大半片天空。
司命一边在她身旁飞着,一边叨叨道:“妖精,你可得快点儿!结界已经破了个洞; 灵气正在往魔域里泄; 就要把整个魔域的魔怪引过来了!”
“小妖明白。”苏小淮奋力向前; 心中却是回过味儿来。
原来; 这就是陆临渊此世的劫数。
陆临渊既是受功成了魔君; 自然须得统领魔域上下之事,若是今日结界被破,妖魔大肆侵入人界; 以至天下大乱; 那么天道必将降下刑罚,而身为魔君的陆临渊自是首当其冲。
她绝不能让那结界破掉。若非如此; 非但陆临渊活不了,连她自己也会死在这异界的天道里!
苏小淮飞驰至玉山之巅; 只见掌门静衡正立在山头,极目而眺。他看到了苏小淮正御剑而来; 顿觉大喜过望。
“师妹!你可安好?你是如何回来的?这些日我一直探不到你的神识; 还以为——”
“师兄; 快补结界!”苏小淮自飞剑上一跃而下; 打断了他的闲话。
闻此,静衡一顿,粗重的眉头挤作一团。他脸色戚然,长叹一口气道:“唉!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道友同弟子们也不会命丧黄泉……”
苏小淮无暇搭理他的忏悔,忙道:“师兄!当务之急是将那结界补起,若是教那魔物入了人界就来不及了!”
静衡听罢更是绝望,他摇头叹息道:“师妹,不是师兄不补,而是师兄补不得啊。”
苏小淮挑眉:“此话怎讲?”
“师妹亦知,那结界乃当年师父开山立派之时所设,历经千年巩固,遂自成一体,有其独特的术法。可我还来不及习得那术法,师父便飞升了,是以……师兄补不得啊。”
这话惊了苏小淮一大跳,暗啐那上清怎得如此不靠谱,这般重要的术法,怎能不留下来就走了!
刚一骂完,她便觉脑子一疼,静淮的记忆如凶猛的海潮一般冲进了她的脑袋里。
只见那上清飞升之前,将结界的秘术传给了静淮,并教她将此术在门派里广而告之,却不想静淮心里对上清的独占欲颇深,独自己一个人学了那术法,却对旁人只字未提。
苏小淮:“……”
她顿时觉得她能理解当年静淮为何会自灭神识了。
这女娃,委实是爱得太偏执了些。
既是如此,那么修补结界之事便只有苏小淮一人可做。她急忙将那术法从静淮的记忆里提取出来,仔细一研究,却是愣了。
只道这术法极为耗费心力,若是渡劫的上清来施法,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以苏小淮如今的修为来做的话,怕是要祭出所有的灵力的。
苏小淮登时沉下脸来。
灵力尽散,对一个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然不过顷刻功夫,她心里便有了定数。这结界,她是非补不可。
只不过……她竟是有些放不下陆临渊。
若是补了结界,她自然是完成了司命的任务,帮陆临渊渡了劫,死后安安稳稳地去下一个世界再找他的魂灵便是。终归她该采了也采够了,来世还能再见,倒也无甚可悲伤的。
只是,这个世界的阿临以后该怎么办?她虽说不能再陪他了,但却依旧希望她一手带大的阿临能好好的。
她知晓他对她的心思沉重,若非如此,也不会因上清那事吃味而疯魔。如果她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傻事儿来。
这般一想,苏小淮便停下了术法,思忖片刻,与静衡道:“师兄,师父去前已将补界之术传与我,我大可一试。”
静衡听罢惊呆了,忙道:“此话当真?”
苏小淮点头:“当真。”
静衡蹙眉一想,又关切道:“若要补界,可是有何代价?师妹你不可胡来!”
苏小淮眉眼一缓,只道:“若以我一人之身,可换天下人性命,又有何不可?师兄,舍己为人,还望莫忘师父教诲。”
听到这话,静衡顿觉语塞。是了,静淮向来事事以师父之命为先,他是根本劝不动的。
他长叹一声,亦知修仙之路艰险,生离死别自乃常事。千百年来,他等早该参悟破才是。师妹若能以这种方式了却,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只好点头应允。
苏小淮见他应下,遂道:“只是尚有一事,还望师兄能助我。”
“师妹请讲。”
苏小淮略一沉吟,便将魔君传功与陆临渊一事简练道来,说罢只见静衡的眼睛瞪得与铜铃一般大。
她垂眸再道:“我若以身祭界,一直清醒不来,还望师兄能将此事的因果清楚地说给阿临听,我实不愿见他……因此事而失了心智。”
静衡点头道好。
交待罢,苏小淮御剑而起,直向那结界而去。
完好的结界本为通透无色,可眼下遭受了魔怪的冲撞与煞气的侵袭之后,结界已是浊化成了一堵灰黑色的墙,上至穹庐,下入黄泉。
苏小淮凝神聚力,周身四散辉光,她自飞剑上凌空浮起,长发翻飞,广袖翩跹。她将那补界的术法聚在手心,一掌狠狠地拍向了结界。
只见刹那间炸开一道银光,灵力飞速从她身上流散,直直朝结界射去。
数息间,结界逐渐转为澄澈,破裂之处亦是被修补了起来。然碍于那些魔物尚未取回神智,还在不停地撞击结界,苏小淮遂不得不咬牙支撑着,将身体里所有的灵力注去那结界上。
蓦地,她只觉身体一空,困顿之意铺天盖地袭来。眼前伸着的手,自指尖而起慢慢皲裂、起皱,蔓延到她的手臂上。她脸颊一紧,浑身都变得干瘪下去,化作垂死之状。
只听司命在她耳旁道:“妖精,你做得很好,再过一会儿,时候就到了——”
女娃的声音夹杂着风声,如幻如影,苏小淮听不清,只知自己的身子正在猛然坠落。
她疲惫至极,比与阿临干完那活儿以后还累,遂想闭上眼睛休息休息。
在她失神的那一瞬,只听有人嘶声喊道:“师父!”
她担心地胡思乱想道:阿临怎么来了?他还是不要看自己这副模样为好,想来是极丑的,他要是被她吓软了,她可不负责啊……
继而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
陆临渊冲破那定身术后,当即破空而出。那定身术苏小淮想来费了十成功力,若非如此,也不会耗了他这么多的时间。
破完咒,他转瞬便去了结界处,恰是见银光大闪,一个人突地自那半空中飞速而落。
陆临渊瞳眸猛缩,不管不顾飞身上前,一把将苏小淮揽进了怀中。
目光触及她的那一刻,他如遭霹雳。
他愣在原处,脑袋空空,更不敢伸手碰她。
只觉,他怀里的她轻极了,轻得像是一团雾气,只消日光一晒,或只是轻轻地用手一挥,她便会自这人间散去,去一个他再也见不到她的地方。
陆临渊胸口一阵剧痛,恨不能将那颗心脏全整地剜出来,好让他能不再疼。
只觉怀中之人还有尚存有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他一震,匆忙施法,将灵力灌入她的身体,护住她的心脉。他越是灌,便越是心疼,因为她的体内,早已破败不堪。
他不忍心见此,遂将更多的灵力往里注,只盼望着能多多少少让她恢复过来,却不想她早已无法消受。灵气在她身上逡巡一周,便四散而去。
他错愕。
……为何?
为何!
她为何要以身祭界!为何?!
他抬眼,望着那澄净的结界,蓦地气红了双眼。
是不是因为上清?
因为这个结界是上清所制,因为这个宗门是上清所立,所以她才会做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
霎时间,他戾气滔天。一凝术法,便要朝那结界拍去。
他要毁了它!是它夺走了她!
他不许……
他不许!
红黑的煞气漫天,惊雷阵阵,狂风饕餮。
正在出手之时,一道金光闪过,硬生生接下了陆临渊的那一招。陆临渊愤然瞪去,只见是静衡。
“孽徒!”静衡怒斥,“你是想让你师父白费了性命吗?!”
陆临渊闻言有片刻怔忪,眯眼寒声道:“上清之界,本不需她来济;上清之派,本不该她来救。她本不会如此,这全是尔等之过——清云当死,人界当亡!她若是死,我便要整个天下为她陪葬!”
“混账东西!”静衡飞身上前,指着苏小淮,对他暴喝道,“陆临渊!静淮所为,全是为了你啊!”
闻此,陆临渊愣。
只听静衡道:“你可知,自你受先魔君传功以来,静淮便知你的身份?你可知,因为你是魔君,她才会留在那魔宫之中,与我断了联系?你可知,若是结界被破,妖魔入世,魔君当领治下有失之罪,天道定不会饶过你?”
听罢此言,陆临渊耳中一阵嗡鸣,差一点儿失去了神智。
正此时,只觉有一只手触上了他的下巴,摸上了他的脸颊,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阿临……”
他愕然,低头看,见是苏小淮睁开了眼睛。她望了一眼静衡,道:“师兄,我想与阿临道个别……”
陆临渊心口钝痛。
静衡点点头,只道:“师妹,你且安心去,清云之事,莫要记挂。”说罢他转身离去。
苏小淮咧出了一个笑,她望向陆临渊,虚弱地抬起手,解下了他的面具,伸指描摹过他好看的眉眼。她轻轻道:“阿临生得这般好看,就不要拿面具遮着了……”
他顿住,用手掌覆住了她的手,他颤声问道:“师父……你可是一直……”
“我知道。”她笑,用力嗅了一口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阿临,我一直知道是你,那幅画画的人,也是你。”
闻言,他只觉难以置信,心鼓大作。
师父竟是知道?她竟是全部都知道?
那她为何……还愿意与他……
他不敢信。
陆临渊垂眸,只道:“师父不必诓我,上清……”
苏小淮的手指压上了他的嘴唇:“阿临,不管是上清还是下清,都与我无关。”
她用力地喘了一口气,心知自己时间不多了,遂道:“阿临……好好活下去。”
说罢,她闭上了眼睛。
这一刹,他只觉被抽净了气力。
他伸手一探,她已是没了鼻息。
“师父……”陆临渊颤着声音低喊,一声又一声。
他的语调一如从前,却是怀里的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睁开眼,吻上他的嘴角,对他笑着道——阿临,你真好。
陆临渊望着她,越是望,却越是望不清明。
……他的师父,不该是这副模样。
此时的她,银发苍苍,昔日如画的容颜老去,剩下的,只有她眉眼间的安祥。
这副神情,他很熟悉,一如她在怀青峰上,慵懒地窝在软榻上时的那样。
那本是他喜爱至极的模样。
他抬手欲要摸去她,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指尖落在她灰白的眉上,抚过她闭合的双眼,点去她干瘪的唇瓣。
他以为,他会恨她。
可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他都爱得无法自拔。
“师父。”他轻道,声音里是浓重得化不开去的眷恋,“你可知,没有你,徒儿不会活……”
话落,他祭出全身功法,在魔域和人界之间重重地拓出了一道鸿沟。
自此以后,人魔两界,再无瓜葛。
自此以后,清云不堕,人世不灭。
她想要的,他全给了。
是以,他想要的,她也会给罢……
陆临渊抱着苏小淮的身体跃入了深渊里,从此再也不分离。
·
司命在一旁看着,越是看,越是目瞪口呆。她在那深沟旁等了片刻功夫,只见有一团交融的灵体缓缓上浮。
她眼睛一亮,匆忙上前,用法术将这相拥的灵体分开,只见他二人,皆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司命开启了去另一个世界的通路,正要抛开另一副灵体,将苏小淮灵体往通路里面带呢!却不想那灵体紧紧地攥着苏小淮的手,司命怎么拖也拖不开。
“啊哟我的亲娘啊!您可快放手呀,您不带这么玩小仙的呀!”司命着急上火,生怕拖久了,让苏小淮的灵体散了。她只好作法挥开那人的手,一把将苏小淮扔进了通路里。
司命用术法护住那人的气,往天上一送道:“您可不是走这边儿的,快往上面去吧!晚了就错过时辰了。”
说罢,那灵体开始上浮。司命目送着,直至那人消失在天际。
她松了一口气,反手正要去捞苏小淮呢,却不想一抓,竟是扑了一个空。
司命:“……”
她傻愣愣地看了一眼那已经在运转的通路,只见那里早就没了苏小淮的身影。
司命突然惊恐,大叫道:“啊啊啊!妖精啊!”
第33章 第三劫(1)
大昭开国; 业已有数百载; 四海升平; 国泰民安。此间繁华,自然以其都城上京为盛。
世人皆知; 上京幽夜向来无眠,玉壶光转,华灯高悬。
只见那商铺鳞次栉比; 酒馆歌楼遍设; 街头巷尾往来行人络绎不绝。花街柳巷; 才子佳人俱会于此; 结鸾交凤友; 尽燕侣莺俦。
而若是要将上京风月排出个一二来,想必那拔得头筹的,定然是柳陌深处的花入楼。
·
苏小淮只觉脑袋一疼; 还没来得及睁眼; 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熏得她一个哆嗦; 立马醒了神。
她四处一看,只见自己正趴在一个冰冷的炕边; 炕上躺了一个身材枯瘪的女子。那女子约摸有四十,发髻凌乱; 衣衫褴褛; 双眼紧闭着; 早已是垂死之状。
苏小淮蹙眉; 正要抬手去探那女子的鼻息,却不想手一伸,她愣了一下。
她怎得穿成了这副短胳膊短腿的模样?
见着自己的手亦是脏兮兮的,她遂没敢往脸上摸,又左右一寻,连司命的影子都没找着。她只得自顾自翻起原身的记忆来。
只知原主名唤初九,没有姓氏,是一个堪堪六岁的女娃娃。这初九是个可怜孩子,三四岁时遭亲生父母遗弃,被这炕上的女子捡回了家,那日恰是某月的初九,遂给她取了“初九”这个名字。自此,那二人相依为命,就这么过了两三年。
那炕上女子的经历倒是不一般,虽说六岁的初九还不懂,但苏小淮从她的记忆看,便能明白那女子的来历。
那女子本为花街柳巷中的私娼,未曾录入官府名簿,辛辛苦苦干了大半辈子,却不想在色衰之后,直接被赶出了柳陌。然身为一个女子,重活自然是做不来的,她遂不得不重操旧业,做那皮肉营生,一做就是好几年。
年幼的初九免不得撞见,遂于那男女之事倒是懂了个大半截。
人各有命,苏小淮说不得什么。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女子,还将原身初九捡回家教养。想来,这当真是一个心善之人。
苏小淮敛眸,欲要施法护住那女子心脉,看看能不能将她救上一救,却不料她鼓了半天的劲儿,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鼓出来,可她的手心却丝毫反应都没有。
苏小淮:“……”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法术去哪儿了?!
她运气自探,虽说在上个世界补了结界后,她的灵力所剩无几,司命也没有给她补上。但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休息,她多多少少也应恢复了一些才是,怎么会连一点法术都用不了?
正疑惑着,便见那女子咽了气。
苏小淮见此轻叹,只得叫道:“仙君大人?您在何处?”
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回应。
“仙君大人?司命仙君?”苏小淮将这个小破屋找了一圈,急了吼道,“破司命!破女娃儿!你快些个出来!”
吼罢,寂静无声。
苏小淮:“……”
就问她能申请换个司命吗?那女娃娃委实太不靠谱了!
这下可好,非但没了法术,她连目标人物和劫数都不知道了,这还渡个鬼的劫啊!
“唉……”苏小淮叹了一口气。
还没等她想个对策,只听“碰”的一声,屋门被人撞开。她抬眸一看,只见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那壮汉进门便粗着嗓子喊道:“娘儿们!干活不干?”
苏小淮被吼得耳朵一嗡,嫌弃地睨了那壮汉一眼……这还是那女子的常客。
壮汉走近前来看了一眼,皱眉问道:“死了?”
苏小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死了。”
“啧。”壮汉咂嘴道,“可惜了。”
她倒没听出什么惋惜的意味来。
壮汉摸了摸下巴,赤|裸裸的目光落到了苏小淮的身上。她神色一冷,多了几分戒备。
“你是叫初九?”他问。
苏小淮不答。
“嘿,脸蛋儿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闻言苏小淮脸色一沉,正要夺门而出,却不想这初九好几日不曾吃东西了,饿得腿一软便跌在了地上。那壮汉二话不说便把苏小淮扛了起来,向外头走去。
苏小淮:“……”
司命不在,她也没法术。此时她若是挣扎,无异于蚍蜉撼树,遂安分下来,打算见机行事。
哼!她倒要看看,这人敢拿她怎么着!
·
行了不过片刻功夫,只见壮汉入了柳巷,扑鼻而来的全是胭脂水粉的浓香。苏小淮打了一个喷嚏,偷偷捡了壮汉衣服上一处干净的地方醒鼻子。
她提溜着眼睛左右打量。
哈!这可不是人间的花街嘛?倒是个采取阳元的大好地方……
正想着,壮汉拐入了一处小巷,到了一个角门,叩门让人通报。
等了几许,只见一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款行来。那女子看上去有三十上下,虽算不得年轻,然却风情万种。苏小淮便听那壮汉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只听壮汉道:“妈妈,这有个女娃娃,你且瞧瞧看。”
说着,把苏小淮放了下来。
“嗯。”那鸨母慵慵地哼了一声,想伸手去抬苏小淮的下巴,却又嫌她脏,遂用团扇代之。苏小淮抬眼对上了她的眼睛,只见她眼前一亮。
苏小淮顿时安了心。
稳了,看来自己长得确实不错,今后采小哥哥有皮相加持,能赢!
“唔,生得也就一般般吧,能做个粗使……”那鸨母倒是身经百战。
“一般?妈妈,你可得仔细瞧瞧呀!”说着,那两人便就价钱的问题讨论了起来,苏小淮顿觉自己就像菜市场上的萝卜,被人论斤按两地卖……
二人讨价还价片刻,壮汉败下阵来。鸨母再细问了苏小淮的出身,就差人给了钱,那壮汉揣了钱便走了。
角门一闭,只听鸨母严声与身边人道:“去查,查清楚这女娃的身份。”
“是,花妈妈。”
见人走了,鸨母登时喜上眉梢。她一把拉过了苏小淮仔细打量,见人美就不嫌脏了。她高兴地直跳,眉眼皆笑道:“哎哟!我这可是捡着宝贝了唷!可定叫爷满意,可定让爷给我香一口!”
苏小淮:“……”
这妈妈,心态还真是年轻。
“娃儿,你可是叫初九?难得见你这般定性子的,倒是不错。”鸨母满意点点头,笑道,“我是这花入楼的妈妈,你且唤我花妈妈便是。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定会好好待你,可好?”
苏小淮装作乖巧地点头。
左右司命不在,她不如顺势就在此处待着。
鸨母遂一路带苏小淮往里面走,一路道:“你来得当真是时候,爷正要挑人呢。哎哟,人好,命也好!”
挑人?挑什么人?
苏小淮还没回过味儿来,便被鸨母往房间里一塞,只听她对里头那几个大姑娘道:“快!快把这娃娃洗干净,打扮好,送到上头来。”
“是,花妈妈。”
接着,苏小淮便被几位身材壮硕的女子死死按着,狠狠地洗脱了一层皮。
·
打扮齐整后,苏小淮被送到了楼上一间雅致的包间里。刚一入门,只见这屋里站了十来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女娃娃。听有人来,女娃娃们一转脸,明亮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望来。
苏小淮一怔,心脏猛地一缩——
天啊!甚萌!
那些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们打扮得像真的娃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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