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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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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哭法倒是把燕行知给气笑了,他实是没想到,她竟会这般黏着自己。只觉这抱着他胳膊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不禁心生怜意。她是个没做过那些伺候人的事儿的雏,分明自己害怕得不行,还逞强说要伺候他,这真是……
他只觉心口被她这番心意给熨了一下,暖乎乎的,很是舒坦。他不自意地柔和了眉眼,抬手揉她的头发,无奈道:“你啊。”
“那爷……这可是愿意让奴家伺候了?”她抬眸,雾气迷蒙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看。
他喉头一动,敛眸坚持道:“你还小。”
小?!她才不小了!
哼!都不敢脱裤子让她瞧,他才小呢!
苏小淮这般腹诽着,心里倒是明白他的顾虑。她想了想,有了主意,她没羞没臊道:“那爷,奴家用手帮你!”
燕行知:“……”
没料到她竟能说出这话来,燕行知除了哭笑不得之外,这时倒还真没了别的情绪。
“不必,不行。”他道,说着要去拉开她的手,“乖,初九,回去睡觉。”
苏小淮着急,一抬腿全身都扒了上去,耍无赖道:“不行不行!爷身体不适,奴家不安心!奴家睡不着!”
燕行知闹不过她,只好弯腰将她打横一抱。苏小淮只觉身子一空,惊呼出来,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襟。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陪你睡。”他笑道,将她抱到了床上。苏小淮大喜,连忙爬起来帮他脱鞋宽衣。
本以为能跟他做些什么呢,却不想燕行知上了床,便拿被子将她一裹,团成了一个卷,将她压了个严实,淡道:“睡吧。”
苏小淮:“……”
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爷,人家动不了了。”她撒娇道,就指着他能放开她。
“正好,睡觉不必乱动。”他的眸底满是笑意。
苏小淮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看,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颇为隐忍,明显是欲|火未消。但又见他眼底有乌青,知他近来忙碌,定是没能睡上个好觉,她顿时又觉不忍心再闹他。
见他既是能忍,固执不碰她,她也没了办法。她遂歇下劲儿来,小声嘀咕道:“那……爷亲奴家一口?”
“为何?”燕行知挑眉,看着她被闷得有些发粉的脸颊,倒觉如甜桃般可口。
“爷亲奴家一口,奴家就乖乖睡了,再也不闹爷了。”她鼓了鼓双颊道。
燕行知笑,探身上前,在她脸上轻轻一落,哑声道:“睡吧。”
她脸一红,道:“……爷,再亲一口?”
“不是说不闹了吗?”
“爷就再亲一口嘛……”
“……你啊。”
·
翌日天明,画舫归岸。
与好看的王爷“睡”了一觉的苏小淮精神好极了,容光焕发,身体倍棒。倒是燕行知,许是昨夜一直忍着未能排解,迟迟难以入眠,今日瞧起来面色有几分苍白,看起来带着病气。
一行人送走了那皇帝,燕行知与鸨母再谈了几句那花魁的事,便想着要回府休憩。
正走到下船的梯口,却不想,一旁的花魁猛地挣脱了束缚,被关在下舱里一整夜的她许是发了狂,直直朝燕行知冲了过来。
苏小淮是时正立在燕行知身旁,见此身子一紧,跨步上前便是一挡,喊道:“爷小心!”
她心知以燕行知的身手定能躲开,但如此表忠心的好时机,她又岂能放过?
是以,她如愿地被那花魁一撞,脚底一滑,“扑通”一声落进了河里。一旁侍卫急忙捉住了那花魁。
燕行知见此瞳眸猛缩,心口一空。他实是没想到初九会挡上前来!
他思绪大乱,毫不自知地迈了一步上前,似是想要救人,却蓦地被人按住了肩膀。
霎时间回神,燕行知只觉背上一热,惊出了一身汗。
他方才……想做什么?
燕行知回眸看,原来是柴钦。只见柴钦定定地望着他,严声道:“爷,我这就派人去捞。”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慎,沉下脸来,只轻道:“有劳。”
末了,燕行知垂眸,望着下头扑腾的水花。他蹙眉,不知在作何想。
第39章 第三劫(7)
苏小淮被那发了疯的花魁一撞; 便从船边落了下去; 一头栽进了河里。
平日里练坐缸; 掉水里掉多了,她便学会了闭气; 倒是没有被呛着。她划着水,正想让自己的脑袋浮出水面,却不想小腹猛地一阵抽疼。
她吃痛; 不免挣扎起来; 却是越划越没了气力。幸得侍卫来得快; 将她捞了起来。
被冰冷的河水一泡; 她肚子更疼; 脑袋发晕,刚出了水,便双眼一黑; 晕了过去。
待到清醒的时候; 苏小淮被柔软的被褥裹着,身上也早已换了干爽的衣服。却是腹中绞痛难耐; 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隐约听身旁有人道:“姑娘天癸初至,又泡了凉水; 难免腹痛,这几日须得好生安养; 忌生冷……”
“晓得了; 多谢大夫。”这是鸨母的声音。
苏小淮理解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月事来了; 怪不得会肚子会这么疼,她还当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呢!
这下可好,她盼了那么多年,终于把它给盼到了。天癸至,这初九便算长成,是可以开|苞的大姑娘了。待下回儿见到她家王爷,她非得把他给扒干净采了不可!
然大旗立来容易,倒也不难。
只听屋门一敞,燕行知缓步而入。
苏小淮:“……”
月事护体,眼巴巴见着有肉不能吃。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爷,您怎么来了?”鸨母轻声问,倒有几分诧异。
只听燕行知微哑的低音淡淡道:“来看看初九,她怎么样了?”
“哎,爷心善。倒没大碍,就是天癸到了,落水着了凉,养几日便能见好。”
话落,他顿了片刻,方道:“本王知道了,劳妈妈多照顾着。”
“自然自然,爷您放心,保准儿叫初九好好的。”说着,鸨母见燕行知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识相地往门外去,抿嘴笑道,“那爷,您忙着,奴家先下去了。”
说罢,体贴地关了屋门。
苏小淮听罢闭好眼睛,想着等他走近前来,再睁眼吓他一跳。
见鸨母走了,燕行知行至里间,心绪稍紊。他坐到床边,只见床上的女娃双眼闭着,细密的睫毛颤巍巍抖着,倒是生怕别人不知她还醒着。
他笑,只道:“莫装了,本王知道你醒着。”
听他这话,她便笑嘻嘻地睁了眼,那双明亮的眸子盛满了亲昵的笑意。听她软声唤他道:“爷,奴家可没装,奴家还睡着呢。要爷亲一口,才醒得来呢。”
“贫嘴。”燕行知敛眸笑,抬手捏她小巧的鼻子。思及方才落水之事,他又蹙眉教训道,“那时怎得就冲过来了?莽莽撞撞,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她嘟嘴,双手一抬握住他的手掌,一边揉捏一边小声道:“奴家也不知道,只是担心爷,倒是什么都没想的。”
燕行知闻言心里一暖,柔和了眉眼。
只觉她微凉的小手攀在他的掌上,指尖顺着他的指缝划过,又去轻挠他指侧执笔磨出的薄茧。这小手又揉又钻的,闹得燕行知是阵阵酥麻,痒意顺着胳膊一路向上,搔得他身子一紧,一股热意顿时蒸腾起来,心火闷闷然而烧。
他望着她娇俏的面容,不自意眸色一深,喉头轻动。
“别闹。”他哑声道,抽出手来,放去她头顶。正想像平日那般将她头发揉上一揉,却又蓦地停住,收回手来,攥成拳头搁在膝上。
适才鸨母的话,他听在耳中,心里却是百般触动。
她天癸已至,业已长成,再也不是那个无关男女之防的小娃娃了……
苏小淮见他不说话,遂问道:“爷,姐姐呢?”
燕行知闻言脸色微变,勾唇淡笑道:“你不必忧心此事。记着,今日起,你便再没有这么一个姐姐,可明白?”
听他说这话,苏小淮遂知那花魁定是不会什么好下场了。虽说没能亲手将那人料理料理有些可惜,但能得她家王爷护着,倒也不差。
这般一想,她遂点头乖巧道:“是,奴家明白了。”
燕行知闻言,脸色稍稍宽缓,却只是坐着,没有同她预料中的那般抚摸她的头发。
苏小淮见他不似以往那般亲近自己,倒有几分疑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撇撇嘴,眸子一转,计上心来。
“嘶……”她倏然吃痛,眉头皱成一团,抱着肚子便哼唧起来。
燕行知见了探身上前,蹙眉问道:“怎么了?”
“爷……”她趁机伸手,揪住他的宽袖不放,可怜兮兮地撒娇道,“爷,奴家肚子疼……”
见她似是疼痛难忍,他心里一紧,一时倒将那所谓的“自持镇静”给忘了个大半。怕她许是落水着凉才会如此,他遂伸手去探她额头与脖颈,只觉那两处温软微热,应当不是发热之兆,他这才平静了些,然指尖残留的触感分明,又教他不免心旌摇曳。
“既是这般疼,那便再叫大夫给你看看。”燕行知收手道,堪堪碰过她皮肤的手掌似是有火在烧。
“不要。”苏小淮捉住他的衣服,直把他往下拉,挤出了眼泪道,“爷不要走!爷帮奴家揉一揉就好了。”
燕行知听了这话,才终于回过味儿来。
原来,这丫头又是在诈他。
他笑,去捏她下巴,落手便觉似是碰到了暖玉,滑腻惹人。他暗了眸子,只道:“初九,你天天这般闹腾,也不怕本王罚你?”
只见那双雾气朦胧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她眉眼一弯,倒是甜甜笑开了,他见此一怔,一时竟是心鼓难收。
她见他走神,遂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贴身过去,撅嘴道:“都是爷宠的,奴家这叫恃宠生骄。”
燕行知闻言低笑,却不想她身上只堪堪着了一件兜衣,这般一起身,大好风光自是让人一览无余。他的气息一滞,被她贴着的胳膊一僵,暗自隐忍起来,乱了思绪。
久久不见他说话,苏小淮挑眉,暗道莫不是这猛药下得不够?
她遂又变本加厉地蹭他,眨眼作疑惑状道:“爷?”
燕行知眯眼,扶上她的袒露的双肩,将她压回到床上,被子一盖,与她道:“好好休息,莫要再着凉了。”说着似是要走。
她心里一急,眼泪又掉了下来,啜泣道:“爷……”
燕行知看着她,僵持片刻,却到底是心软了。他伸手隔着被子按到她腹上轻揉,挑眉道:“这下能安分了?”
“爷真好。”她转瞬笑开,又趁他不防,将他的手塞到了被子里去,道,“那样不行,要这样才好呀。”
大掌一僵,他心知闹不过她,摇头只笑。他定了定心神,运气为她揉了起来,只觉掌下温润柔腻,不经意便会触及那细软的绒毛,实是教人抑制不住胡乱的心思。
被他这般一熨,疼痛便去了大半,只觉舒坦。苏小淮落了水,又逢月事,自然是疲惫不堪,不多时便睡了过去,把什么撩人的心思全抛到脑后去了。
燕行知见她入睡,便想着停手,却又莫名心生不舍,兀自流连。
他望着她的睡颜,蓦地意识到,他掌下之人是一个芳华正好的女子,他触及之处来日许是要孕育谁人的血脉。不知为何,他倏然想起了他已故的父皇与母后的伉俪情深,想起了他年幼之时的承欢膝下……
他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不想,一晃数年。
这世上,竟还会有一人,让满心皆是国仇家恨、习惯了孑然一身的他,渴慕起有人相伴的感觉。
·
游宴归来,念及苏小淮与阿柳天癸皆至,可准备着登台之事,鸨母遂给她二人取了花名,一个作初久久,一个作柳迢迢。更渐渐安排着她们在花入楼的大宴中露脸,或抚琴唱曲儿,或揽袖起舞,缠头红绡数不胜数。
自始,世人便知,花入楼新来了两位生得国色天香的姑娘,京中权贵无不散尽千金而待之,只为争入她二人青眼。
不过大半年功夫,初久久与柳迢迢之名便唱遍了上京,花入楼赚得是盆满钵满。
然,本该欣喜的花入楼背后掌柜晋王爷,此时的心绪,却是颇不安宁……
第40章 第三劫(8)
待初久久、柳迢迢二人之名红遍上京之时; 原主初九即将及笄。这大半年来; 苏小淮为着登台献艺之事; 每日皆是刻苦练习,忙得头不沾枕。
本想趁机赶紧将她家王爷给办了; 好给自己“补补身子”,却没想到,燕行知竟是一反终日登楼的常态; 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起来。
大半年里时常见不到他; 就是连亲都难得亲上一口; 苏小淮自然是心有不满。但她多多少少也从登楼的达官显贵嘴里听到了一些东西; 只道那朝堂较之以往; 是愈发动荡了。她遂理解,想必,眼下正是他夺位的紧要关头吧。
这一忙; 便是好些日子; 苏小淮正要被眼前事务给烦死之时,那不靠谱的司命; 终于出现了。
是日午后,苏小淮正坐镜前梳妆打扮; 今夜她须得登台唱上一曲儿。刚绾了发,便见身旁景色一扭曲; 一道豁口便被生生地拉扯开来; 苏小淮定睛一看; 就看到扎着丸子头的司命从通道里探出了头来。
苏小淮:“……”
她都快忘了有这号人物了。
苏小淮面不改色; 只对一旁伺候她梳妆的粗使侍女道:“辛苦姐姐了,登台前我想先歇上一歇,姐姐也先去歇息吧。”
那侍女听了,颔首应下离开。
见人走了,苏小淮这才转过身,撕下了正扒在她身上,揪着她蝴蝶头饰玩的司命。
“仙君大人。”苏小淮喊她,颇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
“嘻嘻嘻,妖精,好久不见啊!”
“您知道就好……”苏小淮叹了一口气,挑眉道,“那么,不知仙君大人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您会被关在通道里?为何小妖没了术法?”
“好妖精,稍安勿躁嘛,你听本仙慢慢说。”司命咧嘴笑,一口贝齿亮得晃眼,只见她摇头晃脑道,“其实,本仙是打算将你的灵体带到这个时间点,然后注入那个叫……啊,阿柳的女娃身上的,只是当时出了点儿小问题,不小心让你先进了通道,结果落到这个初九的身上了。因着这初九的身体没有经过本仙的调整,所以你才用不来术法的呢。”
敢情她本应该略过先前饱受学业折磨、惨无人道的八年,直接到今日来的么?!
苏小淮咬牙问道:“……不知仙君大人当时出了什么问题?”
“嘿嘿嘿,这个呀,说来话长。”司命挠了挠脑袋。
所以……咱们长话短说?
“咿呀所以咱们就不说了!”
苏小淮:“……”
她觉得,她一定是跟了一个假的司命。
“呀,不过嘛,这八年你做得很好呀!”司命笑嘻嘻地飞到她眼前,抬起小短胳膊去拍苏小淮的脑袋,眼睛盯着那一颤一颤的蝴蝶直看,道,“目标人物的命数在这八年里,没有因为你的存在而发生太大的动乱,这实是再好不过了。这样,尽管你没法儿用法术,但还是可以帮他把劫给渡了……”
苏小淮一把捉住了司命蠢蠢欲动的小手,将她抱回到了膝盖上,认真问道:“既是如此,敢问仙君大人,爷的劫数到底是什么?”
司命瘪瘪嘴,摸出了命簿,随手翻了翻便念了起来。
只道,那晋王燕行知八岁时失恃失怙,亲眼见叔父将其父皇母后斩于刀下。他本亦当死,幸得被其父皇心腹之臣柴钦救下一命,送到了宫外抚养。那柴钦鼓动了皇党旧臣,逼得其叔父不得不留他性命,并封王位,以安朝政。
自此,年幼的燕行知心里便只有一件事——报弑父杀母及夺天下之仇。继而开始了长达十七年的蛰伏,并逐步取得了其叔父的信任。
因知其叔父生性喜爱美人,是以,燕行知便在十六岁那年挑了几个坯子好的女娃,欲好好教养,来日献给叔父,用以弑君。
依燕行知原本的命簿所书,初九这女娃倒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阿柳。燕行知将阿柳养大成人,并授其杀人技法,欲教她在夺位之日抹了皇帝的脖子,并寻得兵符,待他打入宫来,里应外合。
却不想,那阿柳竟在最后关头失手,害得燕行知补救未及,满盘皆输,因此落罪,被处以极刑。
按司命本来的想法,苏小淮应当是直接穿成那阿柳被送进宫里的,凭她的身手,再加上术法相助,要取皇帝的性命自然是轻而易举。却不想在上个世界里,司命出了些差错,遂才叫苏小淮走到这个地步的。
苏小淮听罢颔首。她就说嘛,怪不得她分明只是个妓艺,然功夫却是不曾落下,教她习武的师父明面儿上是说让她学剑舞,原来到头来是要她杀人啊。
“既是如此,照仙君大人的说法,只要小妖能进得宫去,杀了皇帝,此劫便算是渡了?”苏小淮问道。
“就是如此。”司命点了点脑袋。
苏小淮沉了脸色,细细考量起来。
想来这要入宫应该不难,眼下初久久名声正盛,压了那柳迢迢一头。加之她无论是技艺还是武功,学得都比阿柳好,想来燕行知一定会选她担此重任才是。
最麻烦,想来应该是杀皇帝的事情了……
苏小淮想着,正巧看到司命又把手伸到了蝴蝶发饰上去,她顿时便有了主意。
她逮住了司命,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道:“仙君大人,您让小妖早来了八年,多遭了那么多罪,还险些葬身于此。您说,您是不是该给小妖一点点补偿?”
司命一愣,面色讪然。她道:“喔!好像是应该安慰安慰你呢……说罢妖精,你想要啥?修为?灵气?财宝?本仙尽力满足你!”
“小妖倒不求别的,您瞧,小妖不是因为您的缘故而没法儿施法呢么?所以呀,只求仙君大人到时候能用法术帮小妖一把,一齐将那皇帝给除了,这样才稳妥,您说呢?”
“诶?”司命犹豫了,捏扭道,“可是本仙不能过分插手这人间的事呢。这……”
苏小淮笑眯眯只道:“既是如此,那小妖只好找间神仙庙,将仙君大人对小妖所施的恩惠,事无巨细地对上神们好生感谢一番了。”
司命大惊失色:“娘耶别呀!他们会扣本仙粮钱的……呜呜呜你这个坏妖精,本仙帮你就是了……”
苏小淮满意地点了点头。
甚好,此事了结。
看来她能愉快地渡完此劫了。
·
与司命商量完其他的小事后,差不多就到了苏小淮登台献艺的时候了。只见花入楼外人头攒动,楼内座无虚席,各个皆是翘首以盼,只等那初久久唱上一曲儿。
燕行知坐在楼上的雅间里,屋里正对着楼台的窗门一开,便能将台上风景尽收眼底,这实是一块观曲赏人的好去处。
在他的授意之下,阿柳与初九陆续登台,单凭她二人的资质,不必过分吹捧,就红遍了上京。那夺位之日在即,是以在这大半年里,他鲜少登楼,虽说要务缠身自然是其中一个原因,然另一个阻止他踏进花入楼的,却是初九。
那日游宴归来,他只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绪在心底滋长。每见她多一面,他只觉会愈发克制不住再见她的念头;每触碰她多一分,他便觉忍不住想要再近她一步……
这样的自己,来得让燕行知措手不及。
他分明早已习惯了孤独,分明早已习惯了冷清。
国仇家恨未报,他本不该生什么旖旎的心思,也无暇将谁人记挂在心里。
无情、自持,他向来做得很好——
直到,他遇见了她。
察觉到这一点的燕行知,只能让自己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远到他可以将她遗忘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
却不想,只消一闭眼,他便会想起她嫣红柔软的唇瓣落在他嘴角的触觉,想起掌中温热柔腻的体肤,想起她水波潋滟的明眸,想起她娇糥惹人的声音……
每每入夜,他都恨不能将脑中之人狠狠地按在身下,告诉她要乖乖的,不要再闹腾……
她分明只是一枚他悉心培养多年的棋子,却不想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受摆布的,却好似反而变成了他。
到底是忍不住不见她,今日听闻她要登台,燕行知便久违地踏进了花入楼。
他静静地坐在窗前,端茶轻啜,眯着眼打量着楼下那一个个望眼欲穿的男子,不知缘何,只觉心里有一股火在烧。
不多时,便见那教人魂牵梦萦的身影缓步上台,楼中登时便炸开了阵阵欢呼叫好。
他搁盏的动作一顿,深深望去,只见那人姣好的容颜半掩在面纱下,她抱着琵琶迤迤然而坐,抬手一拨,秀口一张,便是一曲天籁。
台下宾客听得是如痴如醉,目光似是黏在了她的身上那般,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燕行知越是看,心里火烧得便越是旺盛,冷静自持再也不复。
八年来,她的身边向来只有他一个男人,她的眼里向来只有他一人的影子。
他习惯了她专注地看着他的模样,习惯了她一举一动只为他而绽放。
可直到今日,他才知,原来她竟会有这般撩拨人的本事,能让如此之多的人,为之而狂。
燕行知狠狠撂盏,起身站去窗前,望着楼下之人,他眯起了眸子。
就像是被旁人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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