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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追夫十八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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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四哥哥顿了顿又:“嗯。”了一声。
  卢淼高兴的想跳舞,她一连两个问题都得到了认同,这段日子的疯魔,也终于得到了回应,一时忘了形忍不住高兴的“嗷”一嗓子喊了出来,被四哥哥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瞪着两双水汪汪的眼睛,卢淼在四哥哥的手心舔了一下,满意的得到四哥哥的一抖,但是四哥哥却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飞快的将手拿开,而是轻轻的玩起了她的嘴唇。
  还不由分说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捉她四处乱躲的舌头。
  卢淼:“……”这是个天然污啊!
  “疼……嗯。”卢淼可怜兮兮的看着四哥哥。
  四哥哥终于收回了手,用唇在卢淼的唇上轻轻蹭了下,算是安慰。
  “宝贝儿,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背疼。”卢淼继续可怜兮兮。
  四哥哥默不吭声的抓着卢淼的腿将人放下来。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将卢淼圈在怀里,从卢淼的头顶,一路闻到脖颈。
  “你真香。”四哥哥闷在卢淼的发中说。
  “是花油的味道。”卢淼心道我只是人工的,你才是天然的香,一种自皮肤里散发出来的,专门用来俘获她的香气。
  “不,不是……我说的不是花油的味道,是……”四哥哥一顿,在卢淼的脖颈间狠狠的吸了一口,“好像是,你自带的体香?”
  卢淼被说的美滋滋,心道那不是啥子体香,是费洛蒙效应。
  接下来俩人像俩小狗似的,埋在对方的怀里一通闻,卢淼将四哥哥的长发捧着,糊在自己的脸上痴迷的嗅着,她最喜欢四哥哥头发的味道,书中描写死士为了潜伏和隐藏,完全不能用带任何气味的用品。
  四哥哥的头发上,虽然没有那种花草精油的香气,却是一种十分迷人的清冽香气,像冬天的泉水。
  “四哥哥,你这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吧?”卢淼还是不放心的又确认了一遍。
  四哥哥侧头非常轻非常清纯的在卢淼的侧脸亲了一下,在卢淼期待又忐忑的眼神中,给她吃了定心丸,“是。”
  卢淼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赶脚,这答应来的太不容易,为防止以后不被任何的差池和小误会影响,卢淼要把一些话说在前面以便安抚四哥哥,“四哥哥,我家里……现在可能还不同意。”卢淼觑着四哥哥的脸色,“但是你别担心,我肯定能想办法让我的家里同意,他们都很疼我,我喜欢的人,我相信他们一定也会喜欢。”
  四哥哥揽着卢淼的腰际的手没什么变化,但是呼吸有点加速,卢淼有点摸到他的兴奋点,心中一喜,添砖加瓦道:“假如,假如无论如何,我的家人也无法接受你……”卢淼明显感觉到四哥哥的手臂在收紧,“我就跟你走,好不……”
  够了。
  有这一句话就够了,四哥哥觉得,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高门贵女,肯说出肯放弃家人和荣华富贵和他走,这就够了。
  所以他没让卢淼将这句话说完,再次吻住了卢淼的双唇,和刚才饿虎扑食的吻,完全不同,四哥哥这一次吻的绵长又深情。
  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不会让卢淼真的抛弃家人跟他走,他会不再见她,他一无所有,朝不保夕活在阴沟里,又怎么忍心,让她跟着他活的生不如狗。
  他其实亲眼见过和下人私奔的小姐,当时他执行任务无意间碰到,还顺手救了那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下人一命,当时那个小姐不离不弃,他其实是有触动的。
  可是就在前几天,他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去找一次那对小夫妻……
  那下人虽然命救回来了,但是残了手和腿,成了废人,小姐还在不离不弃,只是为了给下人抓药看病,不得不给人家做苦工,一个什么也没干过的小姐能做什么呢,不过就是给人家洗洗衣服,刷个马桶之类的。
  当时他看着那小姐辛辛苦苦的赚了点钱全换成药,熬好了强颜欢笑的端给下人的时候,他就发誓要离卢淼远远的。
  他不羡慕那对小夫妻终成眷属,虽然日子清苦,却依旧相爱。他只觉得悲哀,为那个小姐悲哀,也看到了他所能看到的未来。
  即便他和她真的在一起,即便是脱离了家族的阻力,即便是危难的时候,他们依然相爱,他想要活着脱离死士,会变成比那个下人还不如的废人,他不要他爱的女人,变成那个小姐一样。
  但是决心下的再是坚定,一条承载着期待的丝帕,也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了控。
  想要接近她,和她在一起待着,变得不由自主,而等到真的如愿以偿的见到她,待在了她的身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想接近她,拥抱她,亲吻她,要她。
  其实他知道,最一开始的时候,如果她说,说想让自己给她做小侍,他最终……可能也会答应。
  他是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她的眷顾呢。

  ☆、特别的节目

  卢淼并不知道四哥哥的这些心思; 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四哥哥,你在马车上的时候; 还没有回答的我的问题呢。”卢淼重新问起这个问题; 还有点小忐忑,
  “什么?”
  “就是那啥; 在马车上你不是摸了么,怎么样?”卢淼说着又拽起四哥哥的手; 飞快的往她的胸前按了一下; 一脸忐忑的问:“行吗?够不够大?还是你喜欢更大一点的……”
  四哥哥没有像卢淼想象的那样; 羞涩难言的甩开她的手臂,一蹦三尺高,而是狠狠的将卢淼向怀中一搂; 捏着卢淼的下巴,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还一脸“你无可救药”的摇了摇头。
  卢淼是真的有点在意这个问题的,关键之她实在是没能遗传宰相夫人的波涛汹涌; 万一四哥哥是个胸控,那以后这就是家庭和谐问题,肯定要扼杀在摇篮里啊!
  “到底喜欢啥样的?”卢淼拽着四哥哥的脖领子摇晃; “你是不是喜欢特别大的,晃里晃荡的,你说啊!”
  四哥哥被卢淼晃了半天,也没接卢淼的话茬; 松开了卢淼,一脸严肃的站着。
  卢淼有点崩溃,这表现绝壁是喜欢大的,这怎么办,十八岁发育定型了吗?古代到底有没有丰胸的方子啊!
  这后天缺陷,她还能想想办法,这先天缺陷,让她咋整?
  眼看着卢淼急的要原地打转,四哥哥肃立了半天,终于动了,将卢淼又圈进了怀里,卢淼以为四哥哥是要安慰她,很配合的往四哥哥的怀里贴了贴。
  然后她被袭胸了。
  四哥哥用一种宛如研究细胞分裂的专业精神,伸出手仔细摸了摸,然后啃了口她的嘴唇 ,“挺好的……正好。”
  卢淼被四哥哥过于认真的样子逗乐了,但总算也不纠结了,虽然有点没待够,但是确实出来的太久了。
  “咱俩回去吧?”卢淼恋恋不舍的说,感叹这时间只要一和四哥哥在一起,就哭着喊着都留不住,不过她确实不能再担搁了,卢双还等她呢。
  四哥哥低低的“嗯”了一声,率先迈开长腿走在小路的前面。
  卢淼还有点惊讶,平时四哥哥都是足尖一点,就飞檐走壁了没影了,今天像个正常人一样走着,卢淼还真有点不适应。
  俩人一前一后的没走几步,四哥哥突然停下了,卢淼只顾着闷头走没注意,一下子撞在了四哥哥的背上,刚想抬头看看,冷不防被一只颇具重量的手臂,搭上肩头,将她一带,就……夹着走了。
  卢淼:“……”我跟你搞对象的喂!
  不带她飞檐走壁体会空中飞人就算了,好歹也夜色漫漫拉个小手啊!这哥俩好肩并肩是什么神姿势?
  不过卢淼没吭声,肩膀上驾着个成年男子的胳膊,说实话她这副小身板走起来并不轻松,卢淼走了几步,就从善如流的伸手搂住了四哥哥的劲腰,将自己完全塞进四哥哥的怀里。
  四哥哥轻轻的吹了声口哨,将她揽的更紧点,并且在她的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闷骚劲真是要上天。
  卢淼在乌漆墨黑的夜色中笑弯了眼睛,看来往后虽然无法见到四哥哥羞涩炸毛的样子,但是闷骚也是很值得发掘一番的。
  俩人月黑风高漫步林间小路,浪漫与甜蜜齐飞。
  殊不知屋内窦璎房间忘了锁,阴差和阳错并行。
  卢鑫今日依旧还是将酒局定在天一楼,这天一楼有一好,就是楼上不光能喝酒吃饭,还有客房供喝大的直接休息。
  自边关回来开始,卢鑫就一直在和各种朝中大官小官,包括昔日关系好的和压根没打过照面的所谓同僚,辗转于酒局之间。
  他年纪轻轻手握重兵,家中父亲又是拥趸遍布朝野,宰相大人有心要他接触和拉拢这些人,所以这些天,都将酒局一味的推给卢鑫,自己乐得清闲整日在家中浇花弄草。
  卢淼虽不明白,父亲一向谨慎,即便是结交党羽,也从来都是暗中低调,生怕皇帝忌讳,怎的这些日子一反常态,开始明目张胆的拉拢朝臣,导致他这两日上朝,日日看到皇帝的脸都是铁青的。
  不过卢鑫虽然疑惑,却不会去忤逆父亲的决定,他这个父亲的心眼,他加上卢三水卢二又,搓一起也比不上一半,否者也不可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公然拉帮结派,宰相府的私卫里三层外三层,都要赶上皇宫禁军了,皇帝也只能干咬牙切齿,在宰相没有太出格的举动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反正宰相老爹定有他的深意,卢鑫只管听从吩咐,陪吃陪喝就是了。
  吃吃喝喝的尽兴了,总少不了来点色彩斑斓特别的节目。
  这帮的人为了讨好卢少将军到处搜罗美人,品种可谓是多种多样,上到花魁下到暗。娼,王公贵女,庶女美婢,最后连风韵十足的小寡妇都弄过来了,眼见着卢少将军眼皮都不眨,跟看街边摆摊的老太太似的,眼中连个波澜都不见,有道行深的眼珠一转,弄了南风馆子的小清倌来。
  少将军总算抬眼看了一眼。
  这就赶紧洗刷干净送楼上去了。天字三号,门牌子塞在卢鑫的怀里,一帮人又开始吃吃喝喝,恨不能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七扭八套成一家人。
  卢鑫的品味确实是有些异于常人,春风得意少将军,偏偏风采无人挡,不爱美女爱儿郎。
  卢鑫今年二十五岁,宰相大人分别在十七,十八,十九,三次提起为这个大儿子娶亲之事,被卢鑫毫无理由沉默相抗三次,最后十九岁那年索性离家远赴边关,五年中只头两年后归家一次,那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是副将,又是三年未归家,这次却已经熬死了老将军,做了边关主帅,可谓是皇城人口称颂的传奇了。
  虽然这里头绝少不了宰相大人的暗中相助,但能以这样轻的年纪在军中服众,靠的可不全是是宰相嫡子的身份,卢鑫极擅谋略,脑子里的弯弯绕虽然只继承了宰相大人的几成,但是也算是智慧过人,本来是个做军师的好苗子,但偏偏卢鑫相比谋略,武艺更是出众,做不到千军万马取敌军将领首级,却也有百夫不挡之勇。
  五年来在边关服众,靠的无非是每每两军交战必身先士卒的悍勇,进可一以挡百为后方开路,退可玩转阵法,助先卒生还。
  智勇双全朝中又有大金腿相助,可谓风头无两。
  但,此人有一个不太光彩的爱好,就是喜欢的也是同他一般带把儿的儿郎。
  卢鑫三次沉默抗婚,以宰相那个脑子,怕是早就明白其中猫腻,这次自边关回来,卢鑫更是知道,他带回的几个亲兵副将,全数都被宰相大人查了个底朝天。
  殊不知他在边关连吃穿用度都与士兵同标准,要做的就是身体力行的表率,他哪来的狗胆,敢搞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
  若是传出去他玩弄手下士兵,他还立个屁的足,稳个屁的军心。
  他是生生在边关憋了五年好不好!
  不过边关五年,伴随一身功勋的也是一身沉珂暗伤,他明白丞相要他个边关主帅接触朝中官员,怕是有意让他回皇城任职。
  既然要回皇城,就得断了宰相老爹还企图让他娶妻的念头,他对着女人是真的下不去手下不去口。
  卢鑫清楚,这几日这帮官员花样百出的为他搜寻美女,暗中定然有他老爹的意思,他本来只打算稳坐钓鱼台,用无动于衷抗过去。
  但是没成想今天有个脑子让门挤的,见他对女的无动于衷给他弄了个男的,艾玛,这要是被宰相大人知道,不捏死这缺心眼的算他输!
  不过卢鑫也是感谢死了这个自作聪明的脑抽同志,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老爹彻底死心,至于那个小倌,没什么脏毛病他爽完了就抬回家过日子,反正他虽然对带把儿的来电,这么多年也没有特殊看上的,找个能镇得住的就成,关了灯就那么回事。
  心中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这么多年竟自己玩自己了,好歹今晚也是他头次开荤,值得纪念。
  卢鑫喝的迷迷糊糊,一边甩着手中的门牌,一边在脑子里忍不住憧憬,虽说是个过得去的带把儿的就行,但是听说今天是个什么馆子的头牌,可别特么是个娘炮!
  他虽然喜欢白一点的,最好腿长一点,屁股翘一点,但是腰可别娘们一样细,最好叫声也别黏叽叽,长得也不能跟个娘们一样!
  一路按着门牌号查过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屋子里的折腾声。
  这特么还清倌呢?他晚上来一会,自己先折腾上了这是得有多饥渴啊!
  本来想靠着门听听声,要是太娘们,他索性就不干了,他有个和喜欢男人一样,不太正常的毛病,就是念旧的特殊。
  裤子不洗破了不换。佩刀带了五年,都卷刃了他宁可一点一点重新磨,也不肯换。衣衫配饰是这样,连习惯了一家馆子,也是不吃吐了不换,要不也不可能连着这么多天,还将酒局定在天一楼,就连那天脱给妹妹小姘头的衣服,他还想找机会要回来。
  他今天还打算打一炮然后抬回家过日子,太娘了他可受不了。
  没料到卢鑫这么趴着门口一听,直接给他靠了一个跟头。
  卢鑫身体下意识的动作,想侧翻然后潇洒的半蹲,没成想喝的太多,直接滚了个先前翻腾三周半。
  一脑门直接怼床腿上了,摸着床头爬起来往床上这么一看……
  卢鑫席间喝的那三小坛子烈酒瞬间蒸发,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看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自己的脑门。
  步履无比稳健的向门口走去,动作干脆的关门落锁,原地一百八十度转身,朝床上飞奔而去。
  娘希匹,这小子绝对是完全按照他的口味长的!
  一堆一块,细枝末节,上上下下,眉眼口鼻,肤色叫声,正中红心。

  ☆、死士竟然不在

  卢鑫将门关好; 飞奔到床前,甩了鞋子就窜到床上。
  清了清嗓子; 打算先和人聊一聊; 这小摸样和气质; 只要没脏病,他今晚过后; 指定抬回家好好过日子; 宰相大人那关恐怕会费点劲,不行他就先弄个别院将人养着,可不能再送回那个什么馆子去。
  卢鑫先是凑近了窦璎的脸看; 窦璎这会春。药和软骨散并发; 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微微张着嘴艰难的出气; 这人生的本就是唇红齿白,先前卢淼看的时候总觉得基里基气的,实际上窦璎美虽是美,但是眉宇间的贵气和英气,还是保留了种马男主该有的标配。
  所以美但是并无一丝娘们气; 清醒的时候摇个扇子顾盼生辉,这一药性发作; 也有种洒脱的迷离。
  再往下看,这常年不见光的锁骨半遮半掩,瓷白的连个毛孔都没有,这会还因为药力隐隐透着红; 真是熟透了水蜜桃的感觉,好似掐一把会冒出甜甜的果汁来。
  卢鑫毫不客气的上去就掐了一把,没冒啥子果汁,倒是惹得窦璎一蹙眉,把一声哼压在喉咙里。
  卢鑫刚才在滚进屋里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个动静,有点难捱,有点动情,但是都压在喉咙里,闷闷的听的人骨头发酥。
  卢鑫一个二十几岁的童子鸡,强行压制了这么多年,受不了这个刺激,顺着半遮半掩的领口,“次啦”一把,将窦璎的前襟扯开。
  白的有点晃眼,卢鑫定了定神,从腰间开始,上手细细感受了一把,滑不溜丢的细的要命,但是肩宽胸阔,腰身也不单薄,挺对他胃口。
  不过……
  卢鑫看着人从他进屋到现在没聚焦的眼神,和没大幅度动过的身体,这,是让人给下了药?
  下了药还这样束着手脚,送人来说是个清倌……莫不是逼良为娼?
  “喂!”卢鑫推了推窦璎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一声闷在喉咙的呻。吟,但却还是眼神涣散,连胡话都不会说。
  卢鑫拧起眉心,这得多大仇,可不光是下了一种药,而且用量还不小啊!
  常年行军打仗,经常会遇见放淬了毒的冷箭,卢鑫习惯在身上带解毒。药粉,是他的副将家传秘方,虽然不能立马将毒性肃清,还需要按照毒。药的品种来配解毒。药,但这解药粉,却能延缓一部分毒性,关键的时候兴许能挣条命的时间。
  卢鑫虽然没中过淬毒的冷箭,但一直都有备无患的带着,自怀里摸出来,顶开瓶塞,没废什么力气,就捏开了人的嘴唇,将药粉撒了进去。
  等了半天,发现这人没咽估计是有点干,“嘿嘿”一笑,蹦下床,灌了口茶捏着窦璎细滑的下巴喂了进去。
  卢鑫在窦璎将药咽下去之后,并没有马上退出去,顶着窦璎迷离的眼神,在口腔里扫舔勾缠个遍。
  他料定这人是被逼良为娼,一会药力散了,肯定不会愿意让他睡,好容易碰见一个看着这么顺眼的,先趁人没清醒,偷个香。
  窦璎本就出气困难,嘴再被卢鑫这么一堵,躲又躲不开,眼看就要窒息的感觉,被逼的直哼哼。
  卢鑫见人憋的难受,意犹未尽的放过窦璎的嘴唇,将捆人手脚的绳子都松了开,一只手支着脑袋,等着解毒散发挥药效,问问这人是不是被逼的,再是对他的胃口,他好歹也是个将军,逼良为娼的事他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逼个堂堂男子汉,他爽完了不是毁了人一辈子么,毕竟要是没这方面的爱好,被男的给操了,这打击绝对是致命性的。
  但是卢鑫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那些讨好他的官员,也不见得就能猖狂到路上随便抓一个人就敢往他床上送的地步。
  看着情况确实是被逼的,但是因为什么被逼到这个份上,是为了钱,还是得罪了人,这两样,只要不太大发,他都能帮人解决了。
  要是帮他都解决了,卢鑫希望这人能和他好,因为他无论怎么看,越看这人长的越对他的胃口,跟他心里想象中的伴侣,真是严丝合缝一点没差。
  卢鑫一手撑着头,一手在窦璎的胸膛侧腰大腿上摩挲,小三鑫蓄势待发,但是他却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他再是喜欢的紧,也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何况那点事,弄个没知觉的人也没意思,再说他这么多年都忍了,还真不差着一时半晌。
  过够了瘾,卢鑫将人的衣衫重新系好,扯过被子给人盖上,自己则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时辰,窦璎总算退去了一些药性,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冷着声音道:“倒杯水来。”
  虽然药性的残余致使这人此刻即便是沉着声音,也软的要人命,但是气势和指示人的语气绝对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卢鑫眉头一挑,幽幽的站起来,将自己喝了一半已经冷掉的茶水,递了过去,窦璎勉强爬起来,整个人都哆嗦的不行,只是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后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伸手一接,直接将茶杯扣在被子上,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虽然能勉强的撑坐,但是手指捏住茶杯这样的精细活,现在还做不来。
  “用我喂你吗?”卢鑫见人懊恼的皱眉,忍不住揶揄到。
  窦璎揉捏着自己额头的手一顿,猛的抬头一看,发现侍候他的不是平日里随身的丫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登时脸色一变,想起了他……中了宰相嫡女的招,说是要让他生生熬上一夜,算作报复。
  想起那种烈火焚身般却一动不能动的滋味,窦璎脸色又白了一分,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此刻还是夜里,那他的药性是熬过去了?
  面前的人又是谁?
  “你是谁?”窦璎往四外暗自扫了一圈,发现他的贴身死士竟然不在!
  “买你一夜的男人。”卢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窦璎,醒过来确实看着更加灵动,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高门少爷,欠人钱不太可能,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高门的话不太好搞啊。卢鑫暗自叹了一口气,怕是他这么多年头一回看上的人,搞不到手了。
  窦璎可能是刚清醒一点,脑子还不太会转压根就没听明白卢鑫说的什么,皱着眉问:“我的侍卫呢?”
  卢鑫直接跳过了窦璎的问题,给他又解释了一遍:“你被人灌了药,捆了,送给我了明白吗?”说着慢悠悠的走到床边,眯着眼睛拍了拍窦璎的脸蛋,“送给我操的。”
  窦璎这回听懂了,瞪着眼睛完全难以置信的向后躲了躲,低吼道:“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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