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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逐鹿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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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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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南宋末年,元军大举南下,权奸贾似道因一已之私,隐瞒前线战况,以致襄阳城被围四年,皇帝竟然丝毫不知。襄阳吕文焕无奈之下,遣侠士吴浩灵持一道密函上京,望能请得援师,以解襄阳之危。哪料,叛徒告密,贾似道得知消息后,派人沿途追杀,于是,护送密函路刀光剑影大盛,一路上凶险重重
南宋宝佑年间,蒙古大举东征,南路兀良哈台势如破竹,直抵潭州城;北路忽必烈亦渡过长江,兵临鄂州,宋廷大震,偏理宗昏庸,任贾似道为宰相,支援鄂州。那贾似道乃色中恶鬼,洒里神仙,只贪享乐之辈,见蒙古兵壮,吓得六神无主,不战自退,向忽必烈求和,承诺三个条约:一,宋朝向蒙古称臣,降作藩属;二,以长江为界线,长江以北归蒙古所有;三,宋朝每年向蒙古进贡。
忽必烈乃强悍之辈,哪肯接受贾似道条件?恰此时传来蒙古大汗蒙哥在合州钓鱼山逝世,其弟阿里不哥在和林称帝的消息,忽必烈为夺汗位,无暇伐宋,率兵北返。
宋理宗闻蒙古兵退,以为贾似道有再造之功,遂封其为少师,晋卫国公。
却说蒙哥汗死后,国内混乱,忽必烈北返后,在开平(内蒙古正蓝旗)称汗,打败阿里不哥后,迁都燕京(北京),改名大都,改年号为中统元年,后又建国号为元,此乃后话。
忽必烈巩固汗位后,遣翰林侍读赦经为使节,赴宋要贾似道践诺。贾似道得知消息,唯恐和议之事败露,将赦经幽禁真州(江苏仪征)忠勇军营。忽必烈久不闻赦经消息,情知已遭不测,一怒之下挥师攻宋。贾似道即瞒了和议之事,索性将前线战事一概隐瞒,不让宋理宗耳闻。至咸淳元年,度宗登基,仍把贾似道依作长城,封其为太师。是时,襄阳已被元军围困了四年,襄阳府吕文焕望眼欲穿,不见援师,万般无奈之下,差“吴擎双侠”中的吴浩灵持一道密函上京,请求度宗发兵。
“吴擎双侠”名满江湖,在武林中侠名显著,吴浩灵接此任务后,不敢怠慢,运用轻功,秘密出城,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出元军势力范围,直奔临安(南宋京师,今浙江杭州境外)。
一路无话,四五日后进入大洪山区,此已非元军势力范围,吴浩灵心头也落下了块石头,策马疾奔。
是夜,一人一骑走在大洪山,忽见前面奔来一支人马,约有数千之众,因距离尚远,夜色中难辨敌我,当下转入一道山峁,把马藏起来,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人马。
须臾,那支人马已近。吴浩灵在襄阳有年,且曾为刺探敌情,深入元营,与元军有过交锋,认得为首的那将领正是元军大将史天泽,不禁暗吃一惊,忖道:元军夤夜来此作甚?大洪山乃义军领袖张图民的山寨所在,莫非此乃元军一支奇兵,要从大洪山绕过去,从背面突袭襄阳?果若如此,端的防不胜防,须设法杀退史天泽才是。
心念即定,待元军走过,暗随下去。至山腰处,只见一个寨子遥遥在望,史天泽道:“张图民所率虽是乌合之众,却也不可小觑。弓箭手用火箭烧他营寨,其他人随我上山,攻其不备,夺下此寨!”
元军善战,听得命令,迅速上山。弓箭手则在不远处蓄势以待,只要史天泽接近营寨,便放火箭。
吴浩灵见状,心想:我若不及时出手示警,山寨危矣!”霍地,一个纵身,半空中右臂一扬,长剑出鞘,一道精芒如电般破空而出,朝弓箭手杀去。那些弓箭手怎料到有人偷袭?回神时,只见吴浩灵已落在其中,如狼入羊群,左冲右突,挡者披靡,弓箭手一时大乱。
此时,陡闻山上有人笑道:“素玲,倒真让你料着了,元军果真偷袭来了,哈哈!”话落时,只听得山上杀伐声大起,吴浩灵举目望去,只见山上伏兵四出,将元军杀得落荒而逃。
吴浩灵杀散弓箭手,但见一位四旬左右的中年人迎面走来,其侧是位妙龄少女,生得一副聪慧之像。吴浩灵常与山寨有来往,识得是寨主张图民及其女张素玲,当下迎将上去,道:“原来张寨主早有防备,倒令在下虚惊一场!”张图民笑道:“此番真是痛快,杀得鞑子狼狈而逃,这次挫其锐气,想来近期不敢轻举妄动了。”张素玲道:“吴大哥怎会在此?”吴浩灵双眉一皱,忧悒之色乍浓,叹道:“襄阳被围四年,不见援兵。敢情贾似道怕鄂州议和之事败露,对皇上隐瞒了前线战事。吕大人见襄阳粮尽械绝,朝不保夕,写了道密函,让在下秘密上京,将密函面呈皇上,请得援兵。”张图民怒道:“贾似道胆小如鼠,懦弱畏战,可恨皇上这时还对他这般信任!”张素玲道:“吴大哥,我陪你一同上京吧,一来也是为国出力,二来到京师后,纵不杀贾似道,也让他吃些苦头。”张图民道:“你陪吴大侠上京,我自是高兴,但此事非同儿戏,切不可任性胡为,坏了大事。”张素玲吐了吐舌头,笑道:“爹爹放心,女儿绝不丢你的脸。”
张图民道:“吴大侠,我这女儿虽顽皮了些,倒也有些小聪明,此次元军中伏,多亏了她料敌在先。多一人多份力,你以后管着她些就是了。”吴浩灵道:“令爱慧质兰心,以后在下还要依仗她哩。”
正说话间,忽见寨中弟子来报:“启禀寨主,史天泽下山后,一直往西北方向而走,并无回营之意。”张素玲蛾眉一皱,道:“史天泽素以谋略著称,莫非他此行有两套作战计划?”张图民道:“史天泽除了要攻克本寨外,还有什么作战计划?”
张素玲道:“史天泽作事向来稳重,看来他临行时已与阿术议定,万一攻不下本寨,便从大洪山绕行过去,如此同样可从背面袭击襄阳,与阿术大军成两面合击之势。”吴浩灵道:“素玲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们须歼灭史天泽军。”张图民称是,忙集合全寨三千义军,奔下山去。
翌晨,史天泽军已遥遥在望,张素玲道:“我们的人马与史天泽不相上下,若硬敌非两败俱伤不可,须用计以敌。”张图民道:“莫非你要把人分作两面股,一股从侧面过去,在其附近埋伏,另一股从正面攻击,引其入彀?”张素玲道:“爹爹所言虽合兵法正奇之术,但史天泽怕不会上当。”当下说了计策,吴浩灵、张图民俱皆称妙,依计行事。
史天泽一路来全速行军,要以最快速度抵达襄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正赶路间,忽见前面冒出百人,杀将过来。史天泽见不过区区之众,哪会放在心上?麾军上去。却不料那百来人胡乱打杀一番,退入一片树林去了。元军要追,史天泽喊道:“莫追,前面有埋伏!霸叛裕追椎雇嘶乩础?
史天泽料这是大洪山寨的伎俩,但林中敌暗我明,难免吃亏,当下弃山路,沿汉水而行,心想区区山寇量也不敢与我正面交锋。
心念刚落,陡闻旁边峭壁上一阵“轰隆卤巨响,转身望去,只见磨盘样大的石头滚落下来。元军大骇,纷纷往水边退。魂还未定,听得“哗啦啦”一阵水响,冒出大批人来,把元军一个个往水里拖。元军不习水性,被拖入水中,端的有去无回。左有滚石右是水,全军大乱,慌慌如热锅之蚁,正要往回逃,突见张图民、张素玲、吴浩灵率众杀来。饶是史天泽见惯阵仗,也不禁慌了神,暗叹莫非我史天泽要亡于山寇之手吗?正自心灰,猛见得水面上驶来五艘艨艟,站在甲板上的一位将领喊道:“前面是史天泽吗?张弘范来也!”
史天泽大喜,率军返击。元军见张弘范前来接应,士气大振,他们本是善战之军,士气一振,义军也非其敌。吴浩灵惊道:“张寨主,不可硬敌,快撤!”张图民忙率军且战且退。史天泽喝声:“想走吗?”长矛一指,麾军围剿。吴浩灵挥剑切断元军来路,回首道:“张寨主快走,在下断后!”张图民见水上艨艟愈来愈近,若待他们上岸,势必全军覆没,当下道:“吴大侠,你自保重,我先走一步了!”带了义军疾退。吴浩灵只剑单身挡往路口,长剑上下翻飞,剑光霍霍,元军一时也难近其身。不一会儿,艨艟近岸,只见船上跃起两人,一个是精悍老者,套着两只铁手;另一人是个壮汉,手提对铁锤,双脚在舷上一点,凌空一个筋斗,已落在岸上,那壮汉“呼”地一锤,挟起股劲风,猛撞过来;那老者带着铁手,不畏兵器,伸手便朝吴浩灵的剑抓来。吴浩灵见他们使的是中土武功,怒道:“好个鼠辈,竟敢卖国求荣!”那老者冷笑道:“死到临头,还不识时务吗?”盖铁爪不畏兵器,无所顾忌,在那壮汉铁锤相护下,一味猛攻。
这两人功夫端的了得,吴浩灵纵横江湖多年,身经百战,从无败绩,却只能与他们打个平手。此时,船上元军已然上岸,与史天泽汇作一股,把吴浩灵围得铁桶也似,饶是吴浩灵技艺精湛,也感应付吃力,百余招后,已是气喘吁吁,一个不慎,前胸被铁爪扫过,连皮带肉被抓下一块来。吴浩灵吃痛暴退,扫开周围元军,见张图民早已走远,纵身掠出包围,因想把元军引开,故朝大洪山相反方向而奔。这方向正是史天泽要走的方向,当下领军追击。以吴浩灵的轻功,自可将元军抛掉,但那老者及壮汉却是一流高手,始终与吴浩灵保持一段距离。如此一追一赶,到了第四日晚,三人都不曾进食,累得精疲力竭,因吴浩灵胸部有伤,也不曾包扎,血流不止,更觉体力不支,眼望见前面便是元军大营,若再过去,不啻羊入虎口。再往远望,便是被元军围得铁桶一般的襄阳城,因后门是汉水天然屏障,元军不善水战,只在对岸驻扎少数人马,以防城内有人出入,故吕文焕把大部份人都调去了前门守御。元军征南大元帅阿术起初攻襄阳不下,便将其围祝今将近四年,襄阳兀自未破,难免心急。因襄阳东南乃是樊城,元军虽将两城一起围困,但汉水迤逦,从两城中间流过,吕文焕便植木江中,铺木板为桥,使得两城互通。阿术要想从襄阳后门突袭,须切断木桥,以免樊城来援,故遣史天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个大圈子,偷渡汉水,要其伏于后门;又命大将阿里海涯率大军驱前门,阿术则亲自率人断木桥,今晚子时,他切断木桥,一发信号,两军便合击襄阳,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吴浩灵虽知元军要合击襄阳,却哪料到阿术还要断木桥?心想:如今后有追兵,前是元营,纵然我独挡元军,虽死不足惜,但这密函也要随我一起葬送了。我唯向襄阳示警,元军不善水战,吕文焕只须派小部份人抵御,料史天泽也难渡过去。前门虽有元军主力,但襄阳城固,量不会被攻克。当务之急是尽快将密函面呈皇上,方可解襄阳之危。
主意打定,蓦地发声喊道:“元军要渡汉水,偷袭后城了!”这一声喊用内力送出,虽此时体力不支,却也能声传数里,城内立时有了动静,但也惊动了驻于水畔的元军,一时火光大盛,呼喊着朝这边赶来。
吴浩灵正要动身,蓦觉背后劲风飒然,忙不迭闪身避开,定目望去,只见那老者及壮汉喝声:“纳命来!”双双纵身扑将过来,一双铁爪一对铁锤往吴浩灵身上招呼。
吴浩灵回头见元军亦将赶到,心想若被围住,哪还有命在?一咬钢牙,挡了对方一招,向前疾遁。那老者岂肯甘休?回头招呼元军一声,纵身便追。
奔了一阵,吴浩灵只觉头昏目眩,情知是近日来滴食未进,失血过多之故,抬目间,见右侧有片树林,忙奔入林去。
此林濒临汉水,草木茂盛,吴浩灵低下身子潜行,元军一时也发现不了。只听那老者道:“那小子业已受伤,必在附近,分开来搜,若抓不住那小子,元帅追究起来,谁也担当不起!”元军均知是吴浩灵向襄阳示警的,破坏了阿术攻城的计划,若逮他不住,自已便有玩忽职守之罪,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到处搜索。
吴浩灵专拣草盛处走,突然,听得一阵笛声传来,清冷悲壮,哀怨凄凉,正是徐陵的《关山月》,心想深夜荒山何人吹笛?当下循声走去。
不一会儿,只见林中有一座石室,门前一位少女对月吹笛。月光下,只见她长发披肩,白衣胜雪,月华照着她的娇靥,若出水芙蓉,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吴浩灵不觉停下步来。
这时元军亦到,那老者及壮汉见到那少女,忙止步恭敬地道:“穆姑娘!”那少女放下笛子,转身道:“你俩是史天泽麾下的端木叶,徐开吧?”那老者端木叶道:“正是。打扰姑娘清静,莫怪,莫怪!只因一个汉人逃窜至此,这才追来的。”那少女柳眉微微一皱,道:“汉人?我怎么不曾见?”徐开道:“那汉人功夫了得,为免姑娘受到伤害,还是让属下入室看看为妙。”那少女道:“自无不可。”
端木叶、徐开暗蓄内力,走入屋去,只见屋内除桌椅及一张床外,别无他物,一目了然,当下回身出来,道:“打扰姑娘了,属下告辞。”领军回去见史天泽去了。
吴浩灵见元军对那少女极为敬畏,心下大奇,忖道:这少女是什么身份,竟令元军对她恁般恭敬,莫非她是蒙古人?”
心念刚落,只听那少女道:“阁下可以出来了!”吴浩灵大吃一惊,要知他练过上乘内功,此时虽然受了伤,呼吸却也只比平常重了些,一般人决难发觉,可见那少女修为不在自已之下!但既已被对方发现,只得现身出去。
那少女见他受了伤,秀眉一动,道:“你受伤了?”吴浩灵道:“在下乃汉人,不劳姑娘挂心,若姑娘要抓在下去元营,只管动手便是。”那少女道:“若我有心抓你,何须待现在?”吴浩灵一想也是,见其并无敌意,戒心去了大半。那少女轻轻一叹,又道:“蒙古汉人不过种族之别,哪有生来之恨?这一场战争也不是霸主争权,不关你我。若信得过我,便请进屋疗伤。”
吴浩灵闻言,汗颜不已,道:“在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那少女道:“你身处险境,防人一招,情有可原。请!”吴浩灵告了谢,便即进屋。
那少女替吴浩灵料理完伤口后,道:“端木叶这一招也真够狠的,若换作常人,怕经受不起。不知他们为何追杀你?”吴浩灵情知她是蒙古人,却非奸诈之辈,当下除隐瞒了密函一事外,将如何遇见史天泽,如何被追杀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那少女闻罢,道:“你为护国土,不顾安危,着实令人敬佩。”吴浩灵叹道:“保家卫国,匹夫有责,何足挂齿?不知姑娘怎生称呼?”'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fsktxt 。 c O m'
那少女道:“我叫木珠娴,乃蒙古人,原名叫穆诃仑,木珠娴是我自取的汉名,蒙古大将阿里海涯乃我表亲,因我酷爱中原文化,便随军来了。不想未见中原才俊,倒目睹了战争惨酷。”吴浩灵道:“以姑娘的性情,实不该随军。姑娘喜欢中原文化,听方才一曲《关山月》,足见姑娘造诣极深。”
木珠娴闻言,双目一亮,道:“你能听出我吹的是《关山月》,可见也懂此道!”顿了顿,又道:“可惜你有伤在身,不然挑灯夜谈,也是件快事。”吴浩灵道:“人生难得一知已,区区伤势有何方?”木珠娴笑道:“木珠娴何幸,遇到阁下!”蒙古人生性豪放,木珠娴让吴浩灵躺在床上,自已则坐床沿,便海阔天空地谈了起来。吴浩灵博学多才,谈起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木珠娴虽未曾深入中原,但在蒙古时读了许多关于中原的书籍,时常能插上几句,两人谈得甚欢,直至东方露出鱼肚白,也不觉困倦。
木珠娴笑道:“吴大哥有伤在身,我却又要你熬了一夜,现在我给你去做些吃的,待填饱肚子后,你再好好地睡一觉。”吴浩灵心想:我伤势未复,若现在出去,难保不被元军发现,坏了大事,倒不如在此修养两日。”当下道:“有劳姑娘了。”木珠娴笑道:“你我虽萍水相逢,却有相见恨晚之感,就无须客套了,免得生份。”转身去煮饭。
不一会儿,饭菜煮毕。吴浩灵望着一桌饭菜,暗赞她虽身世显赫,却有这般手艺,更难得文武兼备,端的是世间少有之奇女子!
吃完饭,吴浩灵只觉精神大震,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木珠娴娇躯一震,看了吴浩灵一眼,忙不迭去门外看,只见一位面色黝黑,颌下生着大蓬胡须的中年将领大步走来。此人正是木珠娴的那位表哥、蒙古大将阿里海涯。
原来端木叶、徐开昨晚离开后,见到阿术时,正在发火,本计划周详的方案,因有人示警而功亏一篑,要拿守在汉水畔的元军治罪。端大叶见状,便将追踪吴浩灵一事说了出来。阿术闻言,声言必取吴浩灵人头,怀疑是木珠娴把人藏了起来,命阿里海涯前来要人。
木珠娴见表哥神情肃穆,已料到他此行目的,佯装若无其事地道:“表哥,你一大清早看我来了吗?”阿里海涯不答,推开木珠娴,大步闯入屋去,见床上坐着个生人,脸色立时铁青,回首朝大珠娴道:“他是谁?”
大珠娴情知遮拦不住,道:“你即向我要人来了,何须明知故问?”阿里海涯道:“此人昨晚坏了我军全盘计划,元帅暴跳如雷,你却还让他在此疗伤,这可是杀头之罪!赶快将此人带走,元帅面前我替你去解释。”大珠娴惊道:“你真要带他走?”阿里海涯道:“你不许吗?”
木珠娴见他言辞坚决,忙软下声来道:“表哥,看在我份上,放他一马便了。”阿里海涯浓眉一皱,道:“你让我如何向元帅交待?”木珠娴道:“你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看见。”阿里海涯冷笑道:“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为他冒此大险?”
吴浩灵怕连累了木珠娴,道:“木姑娘,此事与你无关,我作下的事岂能让你担当?”转首朝阿里海涯道:“你若想带我走,须凭本事!”心下打定主意,我身怀密函,担负着大宋兴亡,无论如何也要拼死杀出去。
阿里海涯冷哼道:“那好,本将军倒不信擒你不下!”正要动手,木珠娴一跃挡在他面前,道:“表哥,且听我一言!”阿里海涯寒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木珠娴道:“蒙古侵略宋朝,使其危在旦夕,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为捍卫国土,作此举动,乃在情理之中。若他置之度外,甚至卖国求荣,这才可恨。人同此心,若我们的国家受人侵犯,你作何举动?得民心者得天下,杀戮只会带来憎恨,到时纵然你攻克中原,复有何意?”阿里海涯道:“穆诃仑,你的仁慈会害了你自已,表哥事事顺你,唯此事令我为难。”木珠娴见他缓了口气,心下暗喜,道:“这有什么为难的?你只说人不在这儿,元帅抓不住把柄,也是莫可奈何。”阿里海涯沉呤片晌,道:“也罢,杀受伤之人本也非我辈所为,日后咱们在战场上见!”转首朝木珠娴道:“为免夜长梦多,须作速带他离开此地。”木珠娴喜道:“我就知道表哥疼我!”
吴浩灵没想到阿里海涯会就此罢手,道:“阁下不亏是铁铮铮的汉子,那么咱们日后在战场上见。”阿里海涯道:“我去拿件兵服来,待易装后我送你出去。”转身出屋。
不一会儿,拿来件元兵服,叫吴浩灵穿上,道:“你装作是我亲兵,跟在我后面就是了。”吴浩灵告了声谢,和木珠娴一道,随阿里海涯出屋。
阿里海涯战功显著,在元军中声望颇高,这一路过去,自是无人盘问。如此通过数道关卡,忽见端木叶、徐开迎面而来,不禁大吃一惊,朝吴、木两人道:“待会儿由我应付,你们不必说话。”言毕,复朝前走。
原来阿术心机颇深,因木珠娴乃阿里海涯表亲,两人关系颇好,怕他徇私,便另派了端木叶、徐开来监视。两人见阿里海涯去时单身,来时不但不向阿术回禀,还另带了木珠娴及一名随从,心下起疑,便过来盘问。因他们奉了阿术之命,自无须对阿里海涯有所顾忌。
双方走近时,吴浩灵故意低下头去,木珠娴抢上两步,挡在吴浩灵前。
端木叶瞟了吴浩灵一眼,却是看不真切道:“将军行色匆匆,这是要往何处?”阿里海涯喝道:“莫非本将军行踪还要向尔等禀报吗?”徐开道:“不敢。我俩只是奇怪将军分明奉了元帅之命,去查昨晚作乱之人,这会儿将军不回禀元帅,却急急往外走,这才斗胆相问。”阿里海涯作色道:“本将军自会向元帅复命,何须尔等过问?走开,若还在此罗嗦,小心本将军不客气了!”
徐开、端木叶未看清吴浩灵面目,不敢造次,退到一边。明是让路,暗地里却留上了心。阿里海涯冷哼一声,举步往前走。吴浩灵、木珠娴硬着头皮跟上去。端木叶、徐开目不转睛地看吴浩灵走过,虽被木珠娴挡住,但见他低头而行,依稀觉得此人背影熟悉,更是疑心大起,忖道:阿里海涯神色有异,那随从又是低头走路,似乎不敢与我照面,莫非他就是昨晚作乱之人?若果如此,阿里海涯却为何这般护他?莫非此人是穆诃仑在中原相识的情人?”忙喊道:“站住!”阿里海涯乃正直豪爽之辈,他即不屑杀受伤之人,为免连累木珠娴,自然要把吴浩灵从速送出元营去。本以为以他的身份,要送出个人去易如翻掌,却没想到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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