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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逐鹿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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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皇宫吗?”吴浩灵道:“你们都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去。皇宫非等闲之地,如去的人多了,一旦被发现,那里就成我们的葬身之地了。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有丝毫的疏忽,不然前面的幸苦就白费了。”田誉儿激动地道:“我要去!至少多一人去也可有个照应。”吴浩灵道:“万一被发现了,只会在皇宫里多躺下一具尸体!”田誉儿道:“你既然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去?这一路上我们患难与共,为什么在最后关头,却要你去独自承担?”
吴浩灵吸了口气,道:“我很感谢你们陪我走过了那段漫长艰苦的路程,那一路上我们患难与共,同舟共济,四个人的生命被一道密函紧紧地联在一起,这一幕一幕的场景,是我终生都难以忘怀的。我庆幸在短暂的生命里能有那一段特殊的旅程,更庆幸能结识你们这几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如果再能让我把密函送入皇宫,纵然这一生就此结束,我也能含笑九泉了。”田誉儿见他心意已决,知道无法挽回,泣道:“吴大哥,如此漫长的路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没想到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却不能与你并肩作战,共同进退。如果你这一去,就成永别的话,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已。”吴浩灵岂会不知田誉儿对自已的心意,想到这一去可永远也无法见到她了,心中不禁一酸,道:“誉儿,吴大哥这一去也不是必死无疑,你在这里等着吧,等吴大哥回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却险些与跑入门来的一人撞个满怀,仔细一看,竟是白柯里,不禁问道:“白柯里,你这是作什么?”
白柯里道:“吴大侠,不好了,鬼影神捕龙武带了数千人来缉拿你们了。”田精华闻言,动容道:“那鬼影神捕端的名不虚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吴浩灵道:“他既然找来了,躲也是躲不掉的,出去吧。”伸手打开门,只见庵前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官兵,龙武一见吴浩灵、田誉儿、张素玲等三人,双目一亮,道:“你们果然在这里!如今京城已布下天罗地网,你们逃是逃不掉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吴浩灵盯着龙武道:“龙捕头,你可知在下明知京城有天罗地网,却为何还要来的理由吗?”龙武一怔,目中精光一闪,道:“为何?”吴浩灵肃然道:“为了天下千千万万正受战乱之苦的百姓!”龙武闻言冷笑道:“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通缉犯,也会为百姓舍生忘死,岂非荒天下之大谬?”吴浩灵道:“龙捕头若是不信,在下有一物为证。”龙武道:“何物?”吴浩灵道:“在我拿出此物前,龙捕头须回答一个问题。”龙武道:“什么问题?”
吴浩灵道:“龙捕头此行奉何人之命?”龙武浓眉一挑,道:‘这个问题与你所说的那东西有关吗?”吴浩灵道:“至关重要。”龙武道:“龙武向来受命于刑部,自然奉刑部之命。”吴浩灵道:“那么通缉我等的檄文又是何人所发?”龙武颇有些不耐,道:“路灌一案哄动朝野,这檄文自是皇上所下!”吴浩灵揖了一礼,道:“多谢龙捕头坦诚相告。”探手入怀,把密函交给龙武。
龙武接过来一看,不由得面色一变,失声道:“这是襄阳吕文焕吕大人的奏折?”吴浩灵道:“正是。关于襄阳形势,我想龙捕头定也了然于胸。”龙武惊道:“你等从襄阳而来?”吴浩灵当下把吕文焕如何发这道密函,如何被何子深追杀,这一路上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详细地说了一遍。
龙武愈听愈惊,听到最后竟然变了脸色,道:“原来你等为大宋百姓千里奔波,受尽重重苦难,忍辱负重!龙武却一直认为你等是江湖乱匪,几次三番追杀,龙武有亏于你等,有亏于大宋百姓,在这里赔罪了!”说话间,竟直挺挺地跪将下去!
众人见状,无不吃惊失色!吴浩灵忙上去将其扶起,道:‘龙捕头这是作什么?在下情知龙捕头乃性情中人,侠肝义胆,非一般官场中人可比,这才将事情和盘托出,不然这等事情哪会随便向官场中人说的?龙捕头切莫自责。”龙武道:“多谢吴大侠不罪,龙武这就告辞。”转身就走。吴浩灵道:“龙捕头,此番你要如何向刑部交代?”龙武仰首纵声笑道:“身为六扇门总捕头,自是要解百姓之危,黎民之苦,国家之患,如果上面定要追究此事,龙武这官不当也罢!”呼喝一声,带人离去。吴浩灵叹道:“好一条豪爽的汉子!”
是日傍晚,夕阳在冷风里淡却了它的光芒,吴浩灵朝众人挥了挥手,最后向田誉儿深深一瞥,霍地转身,大步走出了太子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田誉儿痛哭失声,那在夕阳下熟悉的背影,是否还会再次出现在她的眼里?那迈去的大步,走向的是希望还是死亡?
第八回岳王庙喜英雄结义小瀛洲悲君王无道当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吴浩灵已站在宫墙外。他望着那耸立的宫墙,整个人在激动的颤抖。蓦地,身子一纵,拨地而起,跃入了那道令人生畏的宫墙!偌大的宫院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彩色的宫灯,俨似民间过无宵一般。但这里丝毫没有节日的气氛,森然的空气令人窒息。
吴浩灵跃过宫墙,见侍卫走过,身子又是一纵,在假山下矮下身来,仔细地打量了番地形,见无异状,脚下微一用力,掠上宫顶。纵目望去,只见高高矮矮的宫殿层层叠叠,一望无际,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寻思:偌大皇宫,这要到何处去找皇上?”双手一按宫顶,凌空而起,落在一颗树上,刚又要动身,忽见一队侍卫走来,忙不迭按下身子躲入树叶之中,暗道好险!待侍卫走过,落下树来,脚下似行云流水,借着假山树木的遮掩,飞快地穿过一座院子,忽见前面又有座宫殿,门前站着两名带刀侍卫,吴浩灵见那气氛似非皇上所居之地,便掠将过去。如此在宫中穿梭了约半柱香光景,只见对面一座行宫上写着“乾清宫”三字,宫内灯火正亮,外面守卫也甚是森严。吴浩灵暗道:莫非皇上就在那里?不管在是不在,先去看看再说。”
心念即定,绕到一侧,见左右无人,力拨身形,凌空一个筋斗,落在宫顶。找了个适合所在,掀去一片琉璃瓦,探首窥去,只见里面坐着两人,上首坐的是个病态恹恹的中年人,面形削瘦,双目无神,身着绣龙黄袍,正是当今皇上度宗;又一位六旬左右,体态臃肿,须发灰白,满面红光,神彩奕奕,却正是被度宗依若长城的贾似道。
只听度宗道:“太师夤夜来邀朕除夕去游西湖,朕万分欢喜,只是如今京城欠安,此事还是改日再议罢了。”贾似道笑道:“皇上勿须为此忧心,老臣既敢邀圣驾,自然早有了万全之备。”度宗道:“如何个万全之备?”贾似道说道:“明日便是除夕了,今日老臣现已命范文虎调五千御林军去西湖了,到时谁也休想靠近西湖一步;另分别在湖中三岛安排了岗哨,准保皇上万无一失。”度宗笑道:“如此真是幸苦太师了,便依太师所言,明日游湖去便了。”吴浩灵虽不认识贾似道,但听皇上呼他作太师,便知此公何人了,暗道:贾似道深夜邀皇上游湖,显然是临时决定的。莫非他是故意要引皇上出宫?是了,唐总管在天目山遭败,他料定了我近日必会入宫来,所以故意把皇上引到身边去,好让我失去见皇上的机会。贾似道果然老奸巨滑,看来我今晚非得把密函交给皇上不可,不然明天就不会有机会了。”
思忖间,只听贾似道说道:“皇上,老臣今晚兴致正高,不知皇上可有兴致与老臣通宵对弈?”度宗脸上掠过一抹难为之色,却强笑道:“太师有此兴致,朕当奉陪。”便叫太监摆开棋盘。
吴浩灵见状,不禁暗骂贾似道阴险狡诈。心中思量:他算准了我近日必入宫来,为了万无一失,他连今晚也不敢离开皇上。有这老贼在,我如何现得了身去?为今之计,只有连夜潜入西湖去,待明日见机行事便了。”主意打定,遂落下地来,悄无声息地掠出皇宫,朝西湖如飞而去。
西湖位于杭州城西,乃杭州最为著名的景点,古人有“忆江南,最忆是杭州”之句,然忆杭州者,最忆是西湖也。
吴浩灵一路飞奔,来到西湖畔,只见湖畔的白堤、苏堤上到处是御林军,心道:湖中有三岛,皇上游湖时必去那岛上,此岛在湖之中央,防备定比岸上松懈,我须去那岛上等候,才有机会见到皇上。但要如何渡过湖去?”沉思良久,也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游目间,忽见不远处有座精致的木庐,月光下,隐约见庐前的木匾上刻着“散花精舍”四字,不由得周身一震,猛地想起为救他而断臂自残的木珠娴来,心想:不知木姑娘如今怎么样了,此番若能活着回去,须去元营看看她。”
思忖间,来到那“散花精舍”前,默立了良久,不知哪里吹来一片花瓣,凌空飞来,吴浩灵信手一抄,抄在手中,只见花瓣暗红,无往日之鲜艳,不禁叹道:“寒风肆虐,红花何辜?”那暗红的花瓣里面,仿佛出现了木珠娴断臂的那一幕惨景来,禁不住心头一酸,眼眶发热。陡然拨剑,朝旁边的一块石碑划去。月光下寒剑走龙蛇,如行云流水,石屑飞溅中,只见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字显露出来:散花吟风凄凄,残红败叶漫天飞。霜冷断枝,花瓣飘零。冷风里,渐黯然,拈在手、思绪纷沓。光闪闪,惊虹似电砍心碎。佳人情重,洒血断臂。情切切,深如海,剑当笔、刻碑铭心。
吴浩灵一气写就,吁了口气,只觉心中舒畅许多,当下也不留名,转身往湖畔,蓦见一道人影从湖畔电闪而过,宛如星丸跳踯般地朝北端如飞而去。吴浩灵见状,暗吃一惊,心想:这人是谁,深夜出现在此,定也与密函有关了,却不知是敌是友?”心念转动间,身子猛地一纵,疾跟上去。前面那人虽也不慢,但吴浩灵比他更快,不一会儿便已在其背后不到几丈的距离。因尚不知敌友,吴浩灵也不敢跟得太近。
两人一前一后,兔起鹘落,朦胧的月光下,只能看见两道模糊的影子。没多久,来到栖霞岭下,前面那人略停一下,双臂微微一张,朝栖霞岭飞纵上去。吴浩灵存心要看个究竟,也自纵上岭去。须臾,只见绿树丛中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大庙,门匾上用金漆龙飞凤舞地写着“岳王庙”三个大字。吴浩灵见状,不由得肃然起敬,暗道:原来这里就是岳飞岳将军的庙宇!”
思忖间,只见那人已翻身入了庙。吴浩灵也跟着翻墙而过,迎面所建的正是忠烈祠。吴浩灵蹑行至窗外,透过窗棂望去,只见祠内烛火正盛,上首所塑的正是岳飞像,像上方挂着岳飞手书的“还我河山”匾一块。两侧墙壁上均写着“精忠报国”等字。只见方才进来的那人身材魁梧,着一袭黄衫,在岳飞像前恭恭敬敬地拜了拜,朝旁边的启忠祠走去。吴浩灵只觉那人的背影好生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是谁来,暗暗奇怪。见他走向启忠祠,也来到启忠祠的窗外。
原来启忠祠乃岳坟所在,祠内共有两座墓,右侧墓上刻着“宋岳鄂王墓”,左侧的却是其子岳云之墓。在墓前的雕龙石柱上刻有一联,上书:自邪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判伪真。
那黄衫人又向岳坟拜了拜,忽然念道: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最无辜,堪恨更堪怜,风波狱。∑癫荒钪性荆科癫幌Щ涨杖瑁康涨占确担松砗问簦∏г匦萏改隙纱恚笔弊耘轮性础Pη昏碛泻文埽昶溆?
吴浩灵闻言,暗自喝了声彩。却正值此时,忽从墓后走出两人来。只见那两人皆在四旬开外,左首的那人穿一袭紫袍,方面大耳,长髯飘胸;右首的那人穿件镶边的锦服,脸色清癯,若非手中拿着把剑,几疑是书院里跑出来的。
那黄衫人似乎早料到这两人会出现,转首看了他们一眼,道:“两位来了。”那紫袍人道:“天威镖局副镖头程仲见过龙捕头。”那锦衣人道:“皇城镖局二当家文风来这厢有礼了。”吴浩灵闻言,这才恍(书)然(网),暗道:原来此人是鬼影神捕龙武,怪不得背影如此熟悉,他脱下那一身官服倒差点认不出来了!”
龙武干咳一声,道:“两位不必多礼,在下已非六扇门总捕头,日后便是同道中人了。”文风来细眉一蹙,道:“龙捕头此话怎讲?”龙武道:“龙武生性耿直,容易冲撞上头,本非当官的料。”吴浩灵闻言,心中一阵内疚,若非太子庵龙武无功而退,想来也不会被罢了职。不由得对其肃然起敬。
龙武顿了一顿,道:“两位邀在下来此,不知所为何事?”程仲道:“本想借龙捕头职务之便,捉拿一凶手,但如今、、、、、、”龙武见他欲言又止,虽没做了捕头,却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道:“天威和皇城两家镖局,名动江湖,莫非也有人被杀不成?两位直管说来便是,龙武虽没了官职,但这一身不起眼的本领尚在,或可助你们一臂之力。”程仲笑道:“如此多谢了。龙捕头耳目灵敏,应也听说了我等两家镖局的总镖头被杀一案了。龙捕头号称‘鬼影神捕’,我等就是此事想要麻烦于你。”吴浩灵闻言,不禁苦笑,暗道:原来京城两家最大的镖局总镖头被杀,就是皇城、天威两家。如今他们倒要找我报仇来了,却不知真正的凶手是谁,嫁害于我的目的又何在?”
龙武听罢,倏地面色一变,道:“两位可是要向吴浩灵报仇?”文风来笑道:“龙捕头耳目果然灵通!不错,我等要报仇的就是此人。”龙武冷哼一声。道:‘“这个恕在下难以从命了。”程仲一怔,道:“为何?”龙武道:“吴大侠的为人,在下最是清楚不过了,在下敢以性命担保,此事决非吴大侠所为。”文风来讪笑道:“原来龙捕头与吴浩灵是朋友!”龙武道:“说朋友,也不过数面之缘,初见面时,因不清楚吴大侠为人,还去追捕过他呢。”文风来道:“既只数面之缘,龙捕头为何如此想信那厮?”龙武道:“就因为后来了解他的为人了,才无地自容。”程仲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抖展开来,道:“龙捕头请看,这就是凶手所留下的,可见其狂妄之极,浑没将我等放在眼下。”吴浩灵凝目望去,只见那纸上写道:吴浩灵所为也。不禁暗自纳罕:我与谁有这等深仇大恨,竟用这等手段害我?”
龙武看了一眼,冷笑道:“这种把戏在江湖上出现的还少吗,你们居然也想信?”文风来道:“看来龙捕头罢职一事,定与吴浩灵有关了?”龙武道:“若非吴大侠指点迷津,我龙武可能还在为那些狗官做事,回首想来,端的汗颜。”程仲叹道:“想昔日鬼影神捕何等英雄,却不想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蒙蔽了心智,端的可叹!可悲!”龙武浓眉一扬,大声道:“你可以侮辱在下,却不能侮辱吴大侠!”程仲一怔,道:“也罢。我们姑且撇开此事不谈,请龙捕头说出吴浩灵所在,我等自行去找他了断。”龙武沉声道:“在下已经说过,如这等把戏谁都会玩。如果两位定要找吴大侠的碴子,我龙武第一个反对。”文风来细眉一挑,阴声道:“龙捕头要为吴浩灵打抱不平吗?”龙武道:“在下学艺不精,如果两位存心赐教,在下敢不从命?”程仲大怒道:“龙武,你也莫自命不凡,要知天威、皇城镖局也不是好耍的!”龙武冷笑道:“在下明白。”文风来道:“如此休怪我等不念旧情了,抓了你也不怕吴浩灵不出来!”
吴浩灵眼见就要动手,喝声:“住手!”人已蹿入祠去。龙武乍见吴浩灵,又惊又喜。吴浩灵上前握了握他的肩,以示感激,抬目朝程、文两人道:“在下便是吴浩灵,有什么事只管跟在下理论便是。”程仲、文风来仔细看了看吴浩灵,目中逐渐发红,道:‘你果然在狂得很!我们到底与你有何仇恨?”吴浩灵道:“在下初到京城,何谈仇恨?两位的总镖头决非在下所杀。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此事在下确也难逃其责。在下定会竭尽全力,查出真凶,给两位一个交代。”程仲怒喝道:“休来搪塞我等,今晚不取你首级,何安总镖头亡灵?”双拳一抡,似两只铁球般地撞将过来。龙开武见状,喊道:“吴大侠小心,这是天威镖局的铁球拳!”吴浩灵道了声谢,见对方来势凶猛,身子一晃,以鞘代剑,斜扫上去。这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实是“大拙剑法”的一式妙招,程仲明明看清了对方来势,待要以招拆招时,对方招术竟然虚实易位,冷不防吃了一记。
文风来见状,喝声:“对付大恶之徒,何须讲江湖规距?”出剑袭去。吴浩灵兀自不出剑,只以剑鞘一迎,便已挡开了文风来的长剑,手肘一撞,恰撞在文风来小腹处。文风来吃痛暴退。这时程仲又自攻将上来,吴浩灵无意伤他性命,剑鞘一抵,抵在对方咽喉,一脚将其踢飞。
龙武道:“吴大侠手下留情,你们还要厚着脸皮打下去吗?”程、文两人面色涨红,道:“今日技不如人,我等认栽,但此事绝不会就此作罢!”言落,转身出庙去。
待他们走远,龙武道:“吴大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吴浩灵遂将如何进皇宫,又如何跟他到岳王庙来等事说了一遍。龙武闻罢,道:“怪不得西湖有那么多的御林军,原来是为吴大侠而来!不知吴大侠想如何在西湖之上面见皇上?”吴浩灵道:“皇上游湖时,必也要到湖中岛去,在下想潜到那岛上去。”龙武点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但西湖有重兵把守,这要到岛上去,却也不易。”吴浩灵脸上的忧悒之色一浓,道:‘不管此去有多难,这一趟势在必行。”龙武道:“那我陪你去!”吴浩灵道:“使不得!此去凶多吉少,在下怎敢让龙兄冒此大险?”龙武“哈哈”笑道:“有什么不可的?你可去我为何不能去?这事我心意已决,你若再罗嗦,休怪我要翻脸了!”吴浩灵见状,道:“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龙武道:“咱们也别客气了,既此去吉凶难料,我们不如在此结为异姓兄弟,若真遭了不测,也无遗憾了。”吴浩灵欣然应好。当下在岳坟前拜了拜,就此了事,肩并着肩走出岳王庙,走下栖霞岭,直奔西湖。…西湖畔的御林军如岸上的柳树一般,一排排地站着,单看这阵势,怕连苍蝇也难飞过一只去。
冷风里,月光朦胧,一条人影如箭一般穿过白堤,朝这边飞纵而来。御林军见状,立时大哗起来,吆喝着向那人追去。只听那人轻啸一声,手中刀猛地一挥,杀退堤畔的御林军,纵身一跃,只听“扑通”一声,没入水中去了。御林军哪里肯休,纷纷跳到湖边的小艇上,驶艇赶将上去。那人敢情颇谙水性,御林军驶艇的速度也是不慢了,却还不及那人泅水快。
不一会儿,已到了湖中的一岛小瀛洲。那人上了岸,朝御林军“嘻嘻”一笑,道:“快来,快来!”御林军怒不可遏,人刚上岸,刀已举过头顶,奔跑着斫将过去。那人笑了一声,身子一纵,跃入花木丛中,不见了人影。御林军正惊奇,那人却在一座亭顶上向他们招手。御林军何曾如此被人玩过,呼喝一声,纷纷掠上亭去。要知御林军个个都身手不凡,这纵跃功夫一点儿也不逊于武林中人,但当他们掠上去时,那人却早已跃下地来。这小瀛洲乃西湖三岛中最大的一座,也是最美的一座,岛中亭榭楼台错落,曲桥画廊参差,花木扶疏,步移景换,那些御林军在岛上跑来跑去,却连人家的衣角也不曾沾着。幸亏贾似道在这岛上也安排了许多人,后来追的人愈来愈多,那人大笑一声,道:“今晚闷得慌,多谢诸位陪我耍耍,今夜已深了,我可要去睡大觉了,你们若还要玩,明晚再继续便是。”“扑通”一声,一头扎入水里,没了踪影。物御林军不禁大骂:“臭他娘的,老子不知踩了谁的尾巴,好端端的被一个疯子戏弄了半天!”有的朝对岸的御林军喊:“对面的留心了,那疯子正泅上岸去,活捉了他,老子非剥了他的皮!”
这边岸上的御林军应了一声,却等了许久也未见人,不由大呼怪事,俱猜测敢情是淹死了,当下各回各位,不去理会。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小瀛洲上,只见一名御林军晃头晃脑地走将过来,捏着鼻子学了两声鸡叫,只见从暗处跳出一人来,也是穿着御林军的服饰,却分明是吴浩灵,道:“龙兄,你没事吧?”那御林军正是龙武,笑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两人相视而笑。
原来与御林军捉迷藏的正是龙武,他故意引开御林军的注意力,吴浩灵则趁机混水摸鱼,捉了个御林军来,扒了他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就在御林军驶着小艇去追龙武时,吴浩灵也装作要去追人的样子,和御林军一起下了艇,来到小瀛洲上。龙武下水后,在水底转了一圈,见上面恢复了平静,便又上了岸来,也捉了一名御林军,封住其穴道,换上其衣服,大摇大摆地来找吴浩灵了。
两人在岛上耽了一夜,次日正是除夕,站在秀丽的西湖畔,似乎已经能够嗅得出一股浓浓的春天的气息。辰时,对岸传来一阵丝竹声,只见在上千人的簇拥下,两顶大轿徐徐而来。右面那顶黄幔为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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