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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逐鹿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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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姑娘,你退后些,我们要用火药炸开它。”田誉儿闻言大喜,应了一声,和吴浩灵一同退开五丈。刚站定身子,蓦地“轰”的一声大响,有如山崩地裂,震得洞顶的石头不住颓塌下来。
待飞沙落定,吴、田两人定目望去,赫然见石门岿然如故,不由得相顾失色!
这时,又听路定远道:“姑娘,你再退后些,我再加些火药试试!”吴、田两人依言又退后数丈。只听又是“轰”的一声巨响,这次震力更大,直使山摇地动,只是那道石门却依然未损分毫。田誉儿叹道:“看来我们真是出不去了。”朝外面的路定远喊道:“路叔叔,不用浪费火药了,听天由命便是!”路定远道:“姑娘切莫沮丧,老夫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救出来!你且等着,我们这就去拿锄头来。”只听脚步远去,丐帮人众真去拿锄头了。田誉儿道:“就是挖洞进来,也须数日,这数日间,我们不吃不喝的,怕出去时,也是半死不活的了,还如何去送密函?”吴浩灵道:“不如叫路长老去把密函交给设秋、素玲他们。只要密函能尽快到京城,我们的生死也就无关紧要了。”田誉儿闻言,低声道:“吴大哥,你不怕死吗?”
吴浩灵见她的娇靥上微露着恐慌,心里无由地起了股深深的内疚,道:“吴大哥死有什么打紧?只是把你也连累了。田帮主把活蹦乱跳的你交给我,我却让你身陷绝境,生死难料,我纵然死了,也对不起田帮主。”田誉儿听他在绝境中还心系她的安危,心中好不感动,不觉怔怔地流下泪来。吴浩灵见状,更是自责不已,道:“誉儿,吴大哥对不起你,你骂也罢,打也罢,趁现在还有力气,出了这口气,只是别再哭了。”田誉儿抽泣道:“吴大哥,我不怨你,和你一起我死了也甘心。”一头扑在吴浩灵怀里,放纵地哭泣起来。这哭泣不是对死的恐惧,而是对吴浩灵在绝境中表现出来的真情的感激。年轻的姑娘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不再羞涩,她要把一生的爱和泪,在这瞬间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路定远和丐帮一帮人拿了工具复回,交代了田誉儿一声,便在石门外挖将起来。田誉儿已不再对死恐惧,道:“路叔叔,你先不要管我们,赶紧把密函送去给擎二哥他们,此事可耽误不得。”路定远年龄虽大,但性子却还固执得紧,道:“姑娘这是不信任老夫吗?用不了多久,老夫就能把你救出生天,这密函老夫非要让姑娘亲自送去不可。“田誉儿了解他的倔强性子,情知他说出的话,就是牛也拉不回来,当下道:”吴大哥,我们反正无事,去看看那谢仲均怎么样了。”吴浩灵也甚是挂记于他,便即与田誉儿回身往里去。
只见谢仲均端坐在地,双目紧闭,脸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田誉儿惊道:‘他是怎么了?”吴浩灵仔细看了会儿,蹙眉道:“他本是练武之人,如今正试图用‘无为神功’打通任督二脉。这是生死关头,若‘无为神功’与他相冲,轻则致残,重则丧命。但若打通了任督二脉,便可成一代宗师。”田誉儿情知“无为神功”不适合如谢仲均这等有利欲心之人修练,她虽对其并无好感,但在这生死关头,也不由得为他暗暗担心起来。
千秋关是南宋的最后一道关隘,派有大军驻守,防备远要比鄂州城严密得多。吴浩灵道:“现在我们被朝廷通缉,这千秋关里定也有通缉我们的画像,大家切小心,免得功亏一篑。”田誉儿见关门紧闭,道:“硬闯不是办法,须想个万全之策。”张素玲道:“是呀,这无异是个鬼门关,稍一不慎,就可能有去无回。”吴浩灵脸上又露出了那股忧悒之色,道:“你们且在此等,让我去引开对方主力,到时你们见机行事。”田誉儿大惊道:“吴大哥,这太危 fsktxt。cōm险了,要去我和你一起去!”吴浩灵道:“你去了就不危 fsktxt。cōm险了吗?你帮我改装一番,这样容易混进去。”因身边没有现成的易容之物,田誉儿找来了些嫩叶,碾作糊状,涂在吴浩灵脸上,不一会儿,吴浩灵的脸已成绿惨惨的,乍眼间竟也难以辨认得出来。吴浩灵拍了拍田誉儿的肩膀,叫她不要担心。又朝擎设秋道:“我走后,你要好生注意关内的动静,两位姑娘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每个人都知道此去千秋关凶多吉少,这是一次与死神的较量,没有人会知道输赢。擎、田、张三人看着吴浩灵,有一种生离死别的苍凉。吴浩灵的目光从每人身上掠过,蓦然转身,朝千秋关大步而去。田誉儿突然觉得心在发酸,那熟悉的背影在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吴浩灵走到关门前时,城上的士兵早已发现了他,喝道:“城下何人?”吴浩灵道:“在下有要紧的事须面见你们的将军。”士兵问道:“受何人所遣?”吴浩灵道:“无人差遣。但此事要紧得很,耽误了谁也担当不起。”士兵听他说得严重,道:“报上名来,好去通报!”吴浩灵道:“在下天告火!”那士兵嘟哝道:“这名字也真够怪的。”下去通报。须臾,只听城内有人喊道:“打开城门,放那人进来!”只听城门“轰隆卤一声响,像刚睡醒的雄狮,吼叫着向两边迈开。吴浩灵艺高胆大,跟着一名士兵入内去。
边走边游目打量起来,忽见墙上果然贴着通缉他和张素玲的画像,暗道:果然也有通缉令在此,幸亏没有鲁莽。”不一会儿,那士兵将他带到一座大宅前,道:“将军就在里面等着,你自进去便是。”言毕,便即走开。
吴浩灵即深入关内,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大步走进去。只见厅中上首坐着位身着甲胄的将军。吴浩灵为不使其看出破绽,只得装出一副小人像,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那将军也不正眼瞧他一眼,道:“你说有要事禀报,不知是何事?”吴浩灵涎着脸道:“朝廷贴告示通缉吴浩灵那些反贼,小人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不知举报者可有赏银?”那将军闻言,双目一亮,道:“自然有。吴浩灵那些人在何处?”吴浩灵道:“敢问将军,不知有多少赏银?”那将军道:“五千两。够你过一阵好日子的了。”吴浩灵喜道:“他们四人正躲在城南的那座山上,敢情是要到天黑后入城的。”那将军道:“此话当真?”吴浩灵道:“千真万确!不然小人也没这个胆来此的。”那将军道:“量你也不敢。”吴浩灵道:“将军,那吴浩灵等四个反贼十分的了得,他们从湖北襄阳一路到此,过关斩将,不知杀了多少人,连大内的御林军总指挥使何子深也非其敌,被打得落荒而逃。将军去时,须多带些兵马,不可小觑了他们。”那将军道:“此乃军务,要你来管?”吴浩灵忙道:“将军英勇神武,区区反贼自是手到擒来。”那将军道:“你先在此等着,待本将军抓了他们来,自会给你赏银,但若敢戏耍本将军,你也就不用回去了。”起身召集兵马去了。
没过多久,那将军带了五六千人马,出城而去。吴浩灵见状,暗暗心喜,在地上拾了把沙粒,拾阶而上,朝城楼走去。城楼上那为他通禀的士兵见状,“哈哈”笑道:“没想到你竟有吴浩灵那些反贼的消息,这会儿发财了吧?”吴浩灵笑道:“哪里,哪里!这银子还没到手哩。”那士兵道:“这还不是迟早的事?我们将军带了这许多人去,哪有抓不住区区几个反贼的道理?”吴浩灵道:“是呀,是呀!不知你们将军现在到了何处,倒让我瞧瞧。”那士兵转身过去,吴浩灵右手一扬,暗扣在掌心的沙粒电射而出,同时封住了城上十余士兵的穴道。那些士兵站在城头动也不能动,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是在值勤。故吴浩灵也不担心会被察觉。踅回到城下,见城门边也有两名士兵把守,吴浩灵上前去唱了个大喏,趁其不备,屈指连弹,也封了那两人的穴道。当下打开城门,朝外面招了招手。
远处的擎、田、张三人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这里,见吴浩灵向他们招手,心中落下了块石头,发足奔来。
张素玲见守门的士兵动也不动地站在两边,拍了拍他们的脑袋,笑道:“多谢接迎!”吴浩灵道:“我们随时都会被发现,快走。”三人应是,展开轻功,飞也似的向前急掠而去。却不料还是被士兵发现,几百人大喊着追来。吴浩灵等人哪敢怠慢,施展开绝顶轻功,直如平地飞行,几个起落间,已把士兵抛得无影无踪。
摆脱士兵后,吴浩灵直叫可惜,道:“临走之际还是让他们给发现了,恐怕京城里又会布下天罗地网。”擎设秋道:“不管如何,此番能安然过得千秋关,总是幸事。”田誉儿道:“不错,这一路上我们都一关一关地闯过来了,我就不信闯不过京城这最后一关。”吴浩灵道:“京城指日可到,我们仍走山路,小心为上。”三人应是,继又举步往前。
又走了半日,天色将晚。擎设秋道:“我们去找个山洞落脚,这大冷天的,冻一夜可是非同小可之事。”说话间,穿过一道峡谷,沿山涧而行,忽见前面有座庄院,远远望去,前后共有数进房舍。门上挂有一匾,上书“史家庄”三字。吴浩灵不禁诧道:“没想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还有这等庄院!”田誉儿道:“到这等地方来隐居的,不是武林名宿,便是厌恶绝了官场的朝臣。”张素玲道:“如此说来,倒不妨去借宿。”擎设秋道:“应是可以的。不管这庄内所居何人,他即已隐居,必然生性谈泊。待我去叩门。”当下走上去敲了敲那门环。不多久,门启处,出来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来,见他们一行数人,不觉怔了一怔,道:“不知列位是谁,来敝庄有何贵干?”擎设秋作了个揖,道:“在下擎设秋,我等几人是来借宿的,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那中年人道:“原来如此。因敝庄偏僻,鲜有人造访,在下也做不得主。请几位稍候,待在下去通禀主人一声。”擎设秋道了声“请便。”那中年人关门入内。
约过了盏茶工夫,大门“吱呀”一声,跳出百余人来,个个持枪擎棒!领头的是两个持花枪的少年武将,一个浓眉虎目,猿臂蜂腰,另一个身形颀长,眉清目秀。两人的年龄均不过二十五六。那浓眉虎目的喝道:“果然是你等四人,朝廷正愁找你们不到,今日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给我将他们拿下了!”吴浩灵不禁暗暗叫苦,喝道:“且慢!”那眉清目秀的道:“还有何话说?”吴浩灵道:“不知你们是谁,为何发难?纵然要打,也得让我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眉清目秀的道:“我俩乃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叫史信宗,那位是我兄长史信全。你等杀害路灌府尹,本就罪大恶极,上午又传来千秋关急报,说你等擅闯千秋关,打伤关内将士,皇上闻言,龙颜大怒,如今已派重兵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我劝你等还是束手就擒罢了。”张素玲道:“一路坎坷,跋山涉水,却还是落在皇上身边的人手里,苦也!”那史信宗耍了个枪花,朝吴浩灵分心便剌。
吴浩灵挡了对方一招,回头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擎、田、张三人哪敢怠慢,转身就走。那史信全喝声:“哪里走?”一个虎跃,枪缨迎风中,“嗖嗖嗖”连出数招,竟把擎设秋三人挡了回来,三人不由得暗吃一惊,心想这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端的了得!这时,那府内的官兵也猛扑上来,将四人团团包围。
那史信宗独斗吴浩灵,丝毫不落下风,竟是一枪紧似一枪,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虚实并用,攻守兼备。吴浩灵一时被他逼退数步,不由得暗暗吃惊,剑招一变,施展开“大拙剑法”御敌。史信宗见他招式忽变得笨拙,破绽百出,疑是不敌于他,心下一喜,右臂一振,抖出大片枪花来,疾刺出去。岂料这“大拙剑法”似拙非拙,似虚非虚,拙中含巧,虚中含实,那史信宗武功虽也一流,但在朝廷当值,终究缺乏江湖经验,哪看得出其中玄奥?待发觉不对时,显已迟了,被吴浩灵一剑挑飞,跌跌撞撞地后退数步,若非吴浩灵心慈手软,在他还未站稳之际补上两剑,焉还有命在?
吴浩灵杀散官兵,横目望去,只见擎设秋为使张、田脱险,自已反而陷入困境之中。史信全看透擎设秋心思后,朝武功最弱的张素玲袭去。擎设秋大吃一惊,上去扑救。却不料被史信全一枪剌中,跌倒在地,被官兵擒祝吴浩灵见状,不禁失色,蹿上前去,要救擎设秋。擎设秋大喊道:“大哥快走,若再恋战下去,朝廷的大军闻风而来,大家一个也走不了,切以大局为重,你们若再不走,我就自尽在你们面前!”张素玲哪里肯走?哭喊道:“擎二哥,我不走,你死了,我也陪你一起死!”吴浩灵见擎设秋心意已决,怕坚持下去当真会逼他自尽,道:“好兄弟,待送到密函后,大哥纵拼了性命,也会来救你出去!”一把拉住张素玲的手,一剑挥开史家兄弟,和田誉儿一道杀出重围,飞掠而去。
张素玲一路飞奔,洒了一路的泪,虽然擎设秋从未对她表示过丝毫的爱意,但她的芳心却已被他完全地占据,擎设秋的失手被擒,牵动了她的心痛,若非为了密函,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他一起去死!田誉儿见她不断地流泪,也大是心酸,道:“素玲,你不用担心,待人我们把密函送到,一定把擎二哥救出来,哪怕他史家庄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和吴大哥也发誓把擎二哥送到你身边。”吴浩灵道:“誉儿所言极是,我与设秋几十年的兄弟,亲如手足,哪会让他落在朝廷的手里?”继尔又痛叹道:“这一路上过关斩将,闯过了多少艰难险阻,没想到就要完成任务之际,设秋会遭不测!”边走边连连叹息。
天目山位于杭州境外,翻过了天目山也就意识着踏入了京城地面。
一个时辰后,吴浩灵、田誉儿、张素玲三人已可望见了天目山,吴浩灵道:“史家兄弟定已飞鸽传书,通知了朝廷,御林军可能马上就会到,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在御林军未到之前穿过天目山去,如此方可避开朝廷的主力军。”二女应是,展开脚步,往天目山飞奔而去。
到得山下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忽见一块山坪上五彩斑斓,借着月光凝目一看,竟是两条巨大的龙灯(按:龙灯乃江南一带的俗称,即布龙,过节时才拿出来舞),每条约有二十来丈长,按其长度来算计,须要有二十来个人才能舞得动。但见得两条龙灯首尾相接,盘作圆形,两只如盆大的龙头昂起,四只用水晶做的龙眼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斗大的血盆大嘴吐着红信,气势凌人,威然不凡。吴浩灵等人见状,又惊又奇,平白无故的放两条龙灯在此作甚?
正值此时,忽见两条龙灯腾地而起,如彩云般升将起来!但见龙身甫起,瞬间舒展开来,紧接着只见彩龙之中走出两人来,一个二十五六的姑娘,体形娇小玲珑,一头长发披肩,素面朝天,风姿卓绝,站在山坪上,赫然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却正是赵月娥;另一个是五旬左右的半百老者,须发如银,油头粉面,两片薄薄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唇膏,分明是宫内宦官。
吴浩灵见是赵月娥,便知这龙灯不简单了,只听赵月娥冷笑道:“吴浩灵,咱们又见面了。呵呵!这位是大内的唐总管,他老人家为对付你们,创了这双龙阵。莫瞧只是普通的布龙,但阵形一动,变化莫测,比我那‘天地阴阳五行阵’要厉害多了,劝你们还是莫负隅顽抗为妙,乖乖地投降了,或可在临死之前少受些罪。”田誉儿见识过赵月娥的“天地阴阳五行阵”,情知那阵法的精妙,当今天下稀有。再看这双龙阵,显然其变化不如“天地阴阳五行阵”繁复,赵月娥如此说,虽不免有拍马之嫌,但其施展开来的威力究竟有多大,田誉儿也不得而知。
张素玲冷笑道:“区区民间玩意儿也敢拿出来吓唬人,就不怕人家笑掉大牙吗?”那唐总管尖声尖气地道:“你这小妮子,我看你有多大的本领,来破我此阵?”张素玲道:“破就破,本姑娘还怕你不成?”举剑就要上前。田誉儿一把拦住她道:“素玲,你且看着,让我先去试试。”吴浩灵情知田誉儿对此道颇为精通,也就放心让她去了。
只见田誉儿娇躯一纵,似乳燕般在半空中一个盘旋,双足在龙身上微一借力,一式“探手擒龙”,挟着劲风疾拍出去,正是丐帮的“擒龙掌法”!这时,赵月娥、唐总管退入阵中,双龙阵也发动起来。但只见下面的人挥动手中彩棒,舞走龙身,漫天翻腾起来,时而纵横飞跃,盘空匝地;时而由上而下,贴地蜇行,一泻千里;时而盘旋翻滚,如龙行九天;时而此起彼伏,如波似峦;时而龙首冲天,怒龙摆尾,端的是千变万化,非同凡响。田誉儿只觉眼前彩影飞掠,一时间竟眼花缭乱,不禁暗吃一惊,口中娇叱一声,半空中娇躯一折,一式“凌空追龙”,俯冲而下,朝那龙头抓去。
那在龙头的人暗吃一惊,身子一转,待要动身时,突觉上面一股大力压来,竟是动不得身,仓促间,手臂一振,将龙头朝田誉儿撞去。那“凌空追龙”乃“擒龙掌法”中最为奥妙的一招,田誉儿觑个真切,纤纤玉手抓住那龙头,半空中一使力,竟把那龙头牵出数丈。龙头不稳,后面自然慌张,一时阵形大乱。另一条龙失了依傍,威力大失。吴浩灵、张素玲见状,趁机袭向前去,举剑厮杀。那些人是被唐总管招来布阵的,武功却是平常,被吴浩灵等人一阵冲杀,顿时就死伤大半。唐总管、赵月娥两人抵挡一阵,被逼得步步后退,情知非敌,转身就跑。吴浩灵等人也不追赶,转身进入天目山区。
次日清晨,已到了临安城外。踏入京城,吴浩灵越发不敢松懈,远远地朝城门望去,只见城内城外俱有重兵把守,两名裨将模样的人正拿着吴浩灵、张素玲的画像检查过往之人。吴浩灵道:“看来要想进城去,难如登天!”张素玲道:“是呀,此非千秋关,万一被发现,那是决计逃不了的。”
正说话间,忽见一名青年乞丐走将过来,在田誉儿身前毕恭毕敬地举了一躬,道:“江南总舵弟子白柯里奉帮主之命,来迎接姑娘、吴大侠诸位回去。”田誉儿大喜,道:“我爹知道我们今日到了吗?”那白柯里道:“帮主虽不知几位今日可到,但料准了近几日内必能到此,遂令弟子在此恭候。”田誉儿道:“如此幸苦你了,带路吧。”白柯里应是,转身往前走。
走了会儿,只见愈走愈是偏僻,田誉儿不禁道:“丐帮总舵分明在临安城内,你这是要到哪里去?”白柯里道:“姑娘有所不知,总舵早在朝廷的监视之中,为了安全起见,帮主在城外的太子庵会见你们。”田誉儿道:“原来如此!”
约走了顿饭工夫,只见一道山坡下果然有一座庙庵。白柯里带了三人进去,只见田精华及路定远等几位长老俱在庵内,见了田誉儿等人,忙迎将出来。田精华道:“我已听路长老说了你们在路上的大致情况,这一路上端的是凶险重重,好在你们克服了千难万险,护送密函安然到京。”说话间,忽然发现并不见擎设秋在场,惊道:“听路长老说擎二侠也和你们在一起,怎的不见他?”张素玲一提起擎设秋,早已流下泪来,道:“擎二哥在史家庄为护我们失手被擒,如今生死不明。”
在场人闻言,俱皆失色,路定远道:“那史家兄弟乃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擎二侠若被带到京城,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吴浩灵道:“等密函交到皇上手中后,不管设秋被关在什么地方,在下也要设法将他救出来。”田精华道:“此事须从长计议。我会派人密切注意史家庄动静。”转首朝张素玲道:“张姑娘也不用太过担心,到时只要擎二侠还活着,我们就有办法将他救出来的。你们连日劳顿。不如先去歇息,关于如何将密函送入皇宫之事,待明日再议便是。”吴浩灵等人这几日来着实不曾好好地休息,当下便入庵内歇息去了。
次日,一帮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入皇宫之事。田精华道:“如今京城之中到处都在搜捕你们,贾似道不惜动用上万御林军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你们在京城一露面,铁定会被抓起来。”丐帮长老周佣乃是急性子,道:“依我之见,索性明刀明枪地入皇宫去便了。”路定远道:“这如何使得?朝廷虽然无能,但要歼灭我们还不容易?”吴浩灵双眉一蹙,道:“冬寒物衰,我们在此多耽搁一日,襄阳城便会多饿死几人,如果在下午前还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我看也只有闯一闯那皇宫了。”田誉儿道:“如果我们夜闯皇宫,倒也不失为良策。”
正说话间,忽见一名弟子跑进来道:“帮主,京城传来消息,说城内两家最大的镖局总镖头被杀,尸体上还写着吴大侠的名字。”众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张素玲道:“这是谁要害吴大哥?”田精华道:“此事可能与密函要关,须尽快把密函送入皇宫去,不然恐会夜长梦多。”田誉儿道:“就眼下形势而言,我们已没有时间来多作考虑了,只有夜闯皇宫了!”张素玲道:“闯就闯,这一路上都闯过来了,还怕再闯一次皇宫吗?”吴浩灵道:“你们都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去。皇宫非等闲之地,如去的人多了,一旦被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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