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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毛的一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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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梁泽不想和她说话,他觉得昨天说的有些多。
  
  “他们家的包子味道变了没有?”。
  
  “好好的味道怎么会变?”。梁泽没憋住接了句。
  
  “大人或许不知,这旺城第一包子铺的包子之所以味道好,是用的羊肉不同。他家的羊肉是三掌柜大老远从西北疆化运过来的。那边的羊肉十分神奇,既没有什么膻味,肉质又比本地羊肉要滑嫩。现下三掌柜在牢里蹲着,这老板估计买不到这么好的羊肉了”。
  
  “杨大毛,你这是拐了弯的要往三掌柜身上靠啊。我倒不信没了那三掌柜,我连喜爱的包子都吃不到了?”。梁泽说着打开纸包,低着头咬了一口,并不沾手。
  
  “呸呸呸,竟真的变膻了”。梁泽把嘴里的包子吐了出来,随手把剩下的递给梁松。
  
  “哎,没了这疆化的羊肉,这旺城第一包子铺的牌子怕是挂不住了”。大毛感叹到。
  
  “梁松,你再去给爷买些别的吃的,爷早上就喝了口粥”。梁泽并不接大毛的话。
  
  “梁大人,我爹昨天去家里带了床厚被子来,我能把它送到我哥那吗?”。
  
  “还送什么被子,晚上你直接过来把人领回去吧”。
  
  大毛眼睛亮了亮,“多谢梁大人,真是太谢谢您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工夫,眼看就要到县衙。大毛抓紧时间又得寸进尺了,“梁大人,我能否去看看三掌柜。这被子我哥哥既然用不到了,不如给三掌柜送去”。
  
  “杨大毛,你当这蹲大牢是住客栈呢?冷了家里给送被子,吃的不好了家里给送酒菜?”。
  
  “不是,不是,民女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不送被子,就去看看行不行?”。
  
  “你和他非亲非故的又有什么好看的?”。
  
  “他于我们家有恩。梁大人,三掌柜如今什么罪证都没落实,该是能探看的吧?您说这探看要走什么手续,我去办了”。
  
  “没有什么手续,只要本官一句话”。梁泽说完不再理她径直朝着衙门走去。
  
  大毛见了十分心急,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了梁泽的手。
  
  梁泽满目愕然地望着大毛,脸腾地烧了起来。他忙甩了甩手,并未甩开。“杨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抱歉,抱歉,又冒犯大人了”,可大毛却并不松手。“大人我只是想去看看三掌柜的伤情,若是无事我一句话不说就出来,您看行不行。您就开开金口吧”。
  
  “杨大毛,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到时候少不得要打你一顿板子”。梁泽没想到这姑娘手劲那么大,居然抽不出来。
  
  “大人爱民如子必不会轻易打人板子”。大毛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行了行了,就让你看一眼,快快松开”。梁泽很怕被那些个衙役们看见,这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大毛立时放了手,连忙向梁泽道谢。到了衙门的时候,大毛让杨二柱在外面等着,她进去看看三掌柜。
  
  梁泽已经恢复了平静,心里有些后悔。怎么这姑娘每次都能如意?进了县衙,梁泽叫了个姓江的县尉,让他带着大毛去牢来见见张贤。顺便在边上听听两人都说些什么,梁泽觉得或许能得些有用消息。
  
  那李牢头见了江县尉倒是十分恭敬。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笑着道,“江县尉怎么来了?”。
  
  “大人令我带这位姑娘去见见张贤,还请李牢头带个路”。
  
  那李牢头听了这话却有些惊慌,一双小眼滴溜溜地转了转。“江县尉,这里头污脏的很,我带这姑娘进去就成。您不防在这外头喝喝茶”。
  
  “多谢牢头好意,可这上面交代的差事可马虎不得”。江县尉还得在边上听两人说话呢,哪能在这喝什么茶。“您告诉我他在哪间,我带这姑娘去就成”。
  
  “我来找找”,李牢头又装模作样地翻起了小册子。“找到了,张贤在南边第三间。哦,我想起来了,这张贤似乎病了,我本还打算等会上报给县老爷呢”。
  
  “病了?这才不到两天怎么就病了?”。江县尉心中有数,怕是这牢头从中使了绊子。这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这张贤好日子过多了,身子娇贵,不过挨了二十板子,竟就病了”。
  
  大毛在边上听着心急,“江县尉,咱们先过去看看吧”。
  
  “嗯,好”。江县尉似有深意地望了李牢头一眼,就带着大毛往牢房去了。
  
  “三掌柜,三掌柜?”,大毛叫地很急。她从窗子往里看,那大掌柜和二掌柜两人裹着被子躺在稻草上,唯独三掌柜蜷缩在旁边,身下没有稻草,就是冰凉地面。身上的被子也不在,大毛仔细看,那本该是三掌柜的被子好像被另外两个盖在了身上。
  
  张贤隐约听到点声音,皱着眉抬起头,挣扎着坐了起来。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墙,想使劲站起来。可那腿除了疼,竟是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他踹了几口大气,干脆又躺在了地上。
  
  “江县尉,这是要出人命啊,您去和县老爷说下帮忙请个大夫吧”。大毛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不要慌。
  
  “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江县尉说着就大步往外走了。
  
  “三掌柜,你别急,江县尉去找大夫了”。里面昏暗,大毛这会儿并不能看清三掌柜的样子,只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子躺在那。大毛往常见三掌柜都是儒雅的、清朗的,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她心里突然有些酸胀。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来人却是梁泽。他带着两个衙役风风火火地来了。“李有得,快把牢门打开”,梁泽厉声令到。待李有得开了牢门,梁泽打头走了进去,大毛紧紧跟着。
  
  “张贤,张贤?”,梁泽叫了两声,却不见张贤有什么反应。他伸手摸了摸张贤的脑门,“怎么这么烫!你俩过来,把他架到侧厅榻上”。边上的两个衙役听了,忙蹲身把人架起来,往侧厅去。大毛也跟着过去。
  
  两个衙役把人,脸朝下放在了榻上。大毛央着他们打了些热水过来。三掌柜的身上除了血迹腥味,还有些屎尿异味。那个丰神俊朗的人,那个每次付了钱还朝别人笑笑的人,那个富贵奉为神邸的人,这会儿竟被糟蹋成这样。大毛越想,鼻腔里的酸意越是受不住,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地,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因为味道实在太重,衙役帮忙打了水来却并不想帮着擦洗。大毛又从身上掏了半两碎银子,偷偷给了其中一个衙役,那衙役才皱着鼻子应下了。大毛又赶紧跑到大门口去找杨二柱,让他把富贵的薪衣裳,还有家里带的厚被子送过去。她自己则在侧厅外焦急地等着。
  
  



第98章 张贤得罪了什么人?

  大毛在外边一边踱着步; 一边思量着眼下该怎么办; 三掌柜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回那牢房了。她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法子,还没等理出个头绪,江县尉就带着个白胡子老大夫往这来了。这大夫大毛也认识,正是小时候给她看过诊的章世景。正好这时杨二柱在里面说了声“好了”,大毛就跟着两人一道进了去。
  
  三掌柜这会儿应该是醒了,大毛见他皱着眉头却并不睁眼。哎; 大毛想; 这猛然从云端跌落成这幅模样,他或许还需要点缓冲; 故也不去叫他。
  
  章大夫也不用别人开口,自己就搬了凳子坐着给三掌柜号起脉来。大毛见他皱着眉头,忍不住问了句; “章大夫,三掌柜怎么样了?”。
  
  “姑娘还请回避下; 我得看看伤处才好说”。
  
  “好; 好”; 大毛说着又退到了院子外边。她一出门倒是迎面碰见了梁泽和梁松。
  
  “梁大人好,梁小哥好”,大毛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
  
  梁泽“嗯”了一声就撩着袍子跨过门槛进去了。梁松跟在后面,大毛见他手上还捧着两个热腾腾的肉饼。她忽然想起来; 三掌柜这两天定是没吃什么东西,她不如去熬些米粥来。
  
  “梁小哥,我能不能借用下县衙里的伙房?我想给三掌柜熬些米粥”。
  
  梁泽本来已经走进了屋子; 听了这话回过头来嘱咐了梁松一句,“你带杨姑娘过去吧”。
  
  “那大人的早点?”,梁松把肉饼往梁泽面前递了递。
  
  梁泽也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刚刚牢里那副肮脏恶臭的画面,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吃肉饼子。他朝梁松摆摆手,示意他拿走。
  
  梁松觉着丢了浪费,就自己吃了。他一边咬着肉饼,一边带着大毛去了伙房。伙房里有两个厨娘,正一人淘米,一人洗菜。这会儿还早,中饭还没开始烧。梁松交代两句,让大毛随意用这里的灶具食材,见两个妇人应了声他便走了。
  
  大毛也不占用大锅,拿了个陶罐,抓了两把米,淘净加水,放在泥巴炉子上熬着。她给了刚刚淘米的嫂子两文小钱,让她帮忙看着点火。等煮开了,就拿出点柴火,小火熬着。那嫂子高兴地应了。
  
  等大毛再回到侧厅的时候,三掌柜的衣服已经穿好。章老大夫摸着胡子斟酌着道,“他这伤得可不轻,又受了寒气,要是再拖个两天,这双腿怕是就没用了”。
  
  大毛听了暗自吸了口气,她真没想到会这般严重。也不知这梁大人昨日到底打了三掌柜多少板子,竟把人打成这样。“那章大夫的意思,是不是我们现下好好医治,以后三掌柜的腿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嗯,我给他开个方子,喝上三个疗程,再仔细调理调理就该差不多了。但是切记,万万不可再受凉。我再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子,每日早晚给他擦擦身子”,章大夫话说一半又觉得这话对着个小姑娘说不大合适,抹了个身子正好对上旁边的梁泽,“帮他使劲揉透,把药渗进去”。
  
  梁泽点点头表示知道。章老夫子拿起笔开了个方子,递给了江县尉。“这位大人,这药每天一次,切不可断”。江县尉看了梁泽一眼,点点头收下了方子。
  
  “章大夫,这吃食上有什么要注意的没?”,大毛又追问了句。
  
  “他这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就先喂他些米粥面条之类好克化的食物。往后就要给他做些骨头汤、鸡汤之类的补补身子”。
  
  “好好,我知道了,多谢章大夫”。
  
  章大夫在边上磨磨蹭蹭地收拾起东西,好像并不急着走。待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他只得又朝着江县尉问了一句,“这位大人,这看诊的银钱谁来付啊?”。
  
  杨二柱上前一步,刚想开口,却被大毛拽住了袖子。他朝大毛看去,大毛对着他摇了摇头。
  
  “江瑞,从公账上支。老大夫,这一直到治好要花费多少银钱?”。
  
  章大夫算了算,“大人,这方子里用的都是好药,三个疗程下来就得花上八两银子。后面怎样还不太好说”。
  
  梁泽点点头,“江瑞,你把账记好,回头我也好找旁人好好算算。你送这老大夫回去,顺便把药抓来”。
  
  等江瑞走了,梁泽又凑近仔细看了看张贤。他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杨大毛,这才两天,他就把人家口里的大善人给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梁大人,梁大人?”,大毛叫了两声,梁泽才回神。“这后面的事情怎么办呢?”。
  
  “放心,这事本官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把手伸到了本官这里”。
  
  大毛本来不是想问的这个,不过听梁泽的意思,这事好像另有蹊跷。“不是您叫人把他打成这样的?”,大毛这句话可纯粹是疑问,不敢有半点埋怨。
  
  “我昨天不过令左右打了他二十板子,哪里就能伤城这样。你看那二掌柜方文,同样的二十板子,不是好的很”。
  
  “那会不会是咱们三掌柜皮娇肉嫩?”。
  
  三掌柜听了这话,差点睁开眼来。梁泽看了看张贤白净的脸,又想起他被打地稀烂的屁股。不由地撇撇嘴,一个大男人如此娇嫩做甚?
  
  “你不知道,这打板子是很有讲究的。我在堂上既没说重打,意思就是让他们走个过场,别太使劲。所以那二掌柜现在才能跟没事人似的。我看张贤这伤,可没这么简单。执杖的衙役必是做了手脚。且他伤成这样,牢头也不来报备,中间怕是有鬼。哼,不知这张贤得罪了什么人,竟把手伸到本官这,本官既然看见了就必不会让它缩回去”。
  
  “您打算怎么办?”。
  
  “自是把这人揪出来好好审问。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大人,三掌柜这往后谁来照看?住哪儿呢?”。这才是大毛一开始想问的。
  
  这事梁泽也有些发愁,放牢里不行,放在衙门里也不是个事。“这张贤家里人呢?我怎么就看你忙前忙后,也没见他自己家人”。
  
  “掌柜娘子人在省府,估计是被什么事拖住了,要不定是早就来了”。
  
  “不行就抬到我府上去,我让家里的丫鬟先照料着”。
  
  “怎敢劳烦大人,不如我给接出去照料吧?等会儿我就去附近租个院子,下午我们接富贵的时候把三掌柜也一道接出去,您看如何?”。
  
  “不行。杨姑娘,这张贤不是我不放,是真的不能放。你将他接出去,到时候他万一跑了,那传言又落实了,你和我可就都吃不了兜子走”。
  
  “咱两会被如何处置?”,大毛还真有些担心。换作自己,那肯定要想法子逃啊,哪怕是为了家人。
  
  “本官最多丢了这乌纱帽。至于你和你家里人怕是要挨板子进大牢的。你可知这旺城的牢狱,虽是分了男女,可是牢头衙役却是没有女子。所以这入了狱的妇人是没什么声誉可言的”。牢头、衙役奸污女犯的事也是屡禁不止。这个梁泽倒是没好明说。
  
  “那就劳烦梁大人了,张某先行谢过”。三掌柜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十分虚弱。
  
  “嗯。你也不用谢我,你这罪名没落实之前,我必得保住你的小命”。梁泽说着又朝梁松望去,“等江瑞抓了药来,你先让伙房的人煎了,给他喂下。待到下午,你找个轿子把他送回府里去”。梁泽交代完就走了。
  
  大毛见三掌柜这会儿又闭起了眼睛,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不想说话。她就和杨二柱一块悄悄退了出去。
  
  “爹,三掌柜这边你看着吧,我得赶紧去外头找找房子。下午咱们还得把富贵接出去呢”。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还是叫上你姚大伯,他对这熟悉些”。
  
  “行,那我就把牛车先赶走了,下午来接你们。中午的时候你就出去买些吃的吧。对了爹,你等下去伙房看看,我给三掌柜熬了米粥。等熬好了,你把它端来给三掌柜喂些吧。他这两天估计都没吃什么东西,要是直接喝药,怕是对肠胃不好”。
  
  “行,爹知道了。不早了,你赶紧去吧”。
  
  姚顺听大毛要租院子,倒是有些不赞成。“你们尽管在我家住着,家里宽敞又不是住不下,何必去花这冤枉钱。往后花钱的地方怕是多呢”。
  
  “姚大伯,我们要是住个一天两天,也就不和您客气。可如今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再说,等这事了了,富贵要想在这县城里做个买卖什么的,这院子也能用上”。
  
  姚顺见大毛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说,带着她找房子去了。
  
  大毛的想法是尽量能离梁府近点,这样到时候方便打听三掌柜境况。最好还能带些家具,还有就是别太贵。
  
  姚顺虽是对县城的地熟,可是这时间匆忙,想在这么短时间租个合适的院子,确实有些难。大毛狠狠心,花了些钱,找了牙行,倒是匆匆忙忙地定了个小院子。那院子离梁府不算近了,赶着牛车也得要一刻多钟。院子十分小巧,只有两个住人的房间,都不大。还有一间锅屋和一间小小的书房。里面床啊、桌子椅子什么的也都齐全。大毛下午只要再买些柴米油盐回来,这晚上就能开火做饭了。
  
  大毛把院子打扫了下,就匆忙赶着牛车出去采买了。顺道的,还去姚顺家借了床厚被子。这被子家里都还有几床新的,等杨二柱这两天回去的时候再带来。
  
  大毛把东西买回来都没来得及归置,就赶紧去了县衙。她到的时候三掌柜已经被梁松送走了,杨二柱正坐在侧厅里打盹。大毛把他轻轻拍醒,两人就忙去牢里接富贵。大概是梁泽打了招呼,那李牢头倒算客气,直接叫了衙役把富贵领了出来。
  
  富贵这会儿脸上竟都冒出了些胡渣子,人比昨天看着憔悴许多。他见了杨二柱和大毛,高兴之余还很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自己被放出来了?也想问问三掌柜的现在怎么样了。可是这里显见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富贵就赶紧跟着大毛一道上了牛车。
  
  “大毛,这怎么回事?怎么就我被放出来了?”。
  
  “也不是放出来,我在县城租了个院子,咱们就住在县城里,直到这案子结了。我和县老爷说你从小畏寒,呆在牢里怕是受不住,县老爷就先把你放了出来。但你可不能随意走动,离了这旺城,咱们得随叫随到”。
  
  “那三掌柜呢?你们去看了三掌柜没有?”。
  
  “三掌柜伤的有些重,大人把他带到自己府里养着了。我仔细想了,这其实比他待在咱们这还好。三掌柜的那些个仇人还能忌惮些”。
  
  “三掌柜的仇人?三掌柜平时待人最是和气,哪来什么仇人?”。三掌柜的现实地位或许能跌落,但是在富贵心里的地位却是牢牢的。
  
  “怎么没有,我看多的很呢。我记得以前三掌柜还叫人抄过李四的家。李四那人是正宗的小人,有句话不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还有那大掌柜和二掌柜,我看着也和三掌柜有仇似的。还有啊,今天梁大人说,三掌柜这伤估计就是仇人买通了衙役牢头想借此机会要了他的命呢!”。
  
  “竟然还有这事?那确实还是住在县老爷那放心些”。富贵想,或许是三掌柜往常生意上的一些对手动的手脚。
  
  等到了小院子,富贵已经坐在车上打起盹来。大毛把他叫醒,让他先去屋里睡会儿,饭好了叫他。富贵却坚持要先洗个热水澡,他觉得自己身上都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刚立了flag,就忙的飞起

我是周末还要上班的可怜人,哭唧唧

为了提升手速,我把我心爱的指甲给剪了

本来一双纤纤玉手,如今变成了一对胖爪子



第99章 要去趟省府

  杨二柱和富贵睡得很沉; 大毛自己先悄悄地起了床。她把粥煮好; 温在锅里,端着个空盘子空海碗,带上院门悄悄出去了。
  
  大毛租的这个小院子在临春街。这街上的屋子,一家挨着一家,紧凑的很。不过街道很宽,跑个牛车马车倒是方便。大毛出门往右走个四五百米; 就有个卖早点的铺子; 里面卖些包子油条。包子不大,大概有大毛拳头大小。不论包子还是油条都一文两个。大毛买了一笼六个包子; 四根油条,分别放在海碗和盘子里,端着回去了。她边走边叹气; 这一个早饭就花了五文钱,真是城市居大不易啊。等回头杨二柱回去的时候; 一定得让他从家里带些米面过来。早上自己摊点饼子或是下点面条; 也能省点。
  
  大毛回去的时候; 杨二柱已经醒了,正拿了扁担木桶,准备出去担水。这小院子里并没有井,得到街北头大树下的那口老井里担水。大毛心里又叹了口气; 还是王家村好啊,院子大住的敞亮。屋后就是山,空气也好。不过这里也不是全没好处; 花钱倒是方便的很。
  
  早饭的时候,三人开始商量着后面的事。
  
  “爹,你今天好好歇一歇,明天再回家一趟。跟娘说下,富贵已经出来了。再从家里带些米啊面啊什么的。咱们今年怕是要在这小院子里过年了。不过咱家的牛可怎么办呢?昨天两头老牛在院子里冻了一夜我都可心疼了。等你和娘都来了,要不就把牛托给王婶子照料下?可这大过年的也太麻烦人了”。冬天的牛要饮水、凉尿、添草、晒太阳的琐碎麻烦的很。
  
  “要不我把院子钥匙给高老头,让他帮忙看着,咱们每天给他些工钱?”。杨二柱也不好意思大过年的去麻烦别人。人情可是比钱难还。
  
  “也行吧,我估计一天怎么也得给他五文”。这一个年季下来又得不少钱了。
  
  “大毛,你这院子租了多少钱?”,富贵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他今年一年的工钱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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