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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毛的一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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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我没打算叫家里人来。我上次走之前和他们提了下开作坊的事; 他们并不同意。想叫我同张老爷子一般; 回王家村过安稳日子”。
“那你这孩子主意可真正; 这么大的事都没和家里商量好就自己干起来了”。李杏儿心想,幸好她家富贵和大毛都不是这样。
“嗯,从我出了王家村我的事他们就做不了主了。不过到了那天,叔、婶子和大毛你们一定要去看看。这些天我在这; 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大毛还帮我出了许多主意。我这作坊能办起来,真得好好谢谢你们”。
“你这孩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那天我们一定去”。李杏儿说完还叨了块鸡肉给成才。
“婶子,我明天就要搬到作坊里住了。那边如今堆了许多货,晚上就一个伙计看着我不太放心。而且我搬过去,有什么事也方便些”。成才说着快速瞟了眼大毛,见她正捧着个鸡爪子啃得正香。成才无端地心里有些郁闷。上次看了院子回来之后,成才以为大毛对他也是动了些心思的。可如今瞅着,怕是他自己想多了。
“成,你正事要紧,婶子也不留你。不过你空了就来这吃饭,我听大毛说离的也不算远”。
“近的很,婶子没事也常去看看。大毛你主意最多,明天你和我一道儿去吧,看看哪里不好我再改改”。
“行,我正好也想去看看你现在弄成什么样子了”。
第二日一早,成才就骑着马带着大毛去了作坊。“成才我都忘了问了,你的作坊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想好,要不你帮我起一个吧?”。
“快拉倒吧,我最怕起名字。你这也不急,反正离你正式开业还有些日子呢”。
“嗯,不过里头的绣娘昨天就开始干活了”。
“怎么样?她们做衣服的手艺如何?”。
“看着手都很巧,尤其是那对姓付的母女,不仅手巧还十分有经验。成衣的样式和大小我都是她们帮着定的。若是以后作坊做大了,我就安排她们做管事,帮我带着其他绣娘”。
“那倒是省了你许多事。她们现在的月钱是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给些底薪,其他的计件,多劳多得的吗?”。
“是的,所以我才敢到处跑,不怕她们偷懒”。成才在心里又把大毛夸了夸。
到了作坊,成才带着大毛四处看了看。先去了堂屋,绣娘们就在厅堂里做衣裳。六个人,分坐两排。大毛去的时候,厅里安静的很,大家都在蒙头忙活着。这些个绣娘看着多是三四十岁的,只一个年轻的姑娘。大毛猜这就是成才说的付姑娘吧,她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可这针线活,却是比自己好的多。穿针走线地十分利索,看着叫人赏心悦目。大毛和成才进去的时候,她头都没抬,十分专心地做着手头的活。
其他绣娘有看见成才的,忙和他打招呼问好。成才都笑眯眯地回了,叫她们自己忙自己的,不必管他。成才又带大毛去看了看堆放着的麻布。成才进的布,颜色简单,主要是深灰、藏青还有大红、暗红。
“那边的姑娘喜欢红色?”,大毛对那边可真没什么了解。
“嗯,那里天广地阔的,红色十分显眼。我听山子的媳妇说,那边的姑娘十分喜欢红色”。
“那就好,咱们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成才的房间在南边的第一间,里头家具十分简单。就一张床,一个老旧的柜子,
倒是空荡的很。
“这些家具,你都是淘的旧的啊?”,大毛走近去看了看那床好像也不新。
“嗯,能省点还是省点吧”。
“成才,你现在还剩多少钱?”。
“还有一百多两呢,够用,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她们中午怎么吃饭呢?这里这么偏,她们要是再回去,一来一回的怕是要耽误许多工夫”。
“对,所以我这供一顿午饭”。
“谁来烧?你请了烧饭买菜的吗?”。
“我没单独请,有个姓李的绣娘烧饭手艺不错,我每天多给她八文钱,叫她烧的。菜一般都是我骑马去买。我昨天买的菜多,今天倒是不用了”。
“晚上呢?晚上你自己怎么吃?”。
“晚上我自己随便烧点凑合就行”。成才把自己说的惨兮兮的,想着以后去蹭饭方便些。
“那你可得跟人家李婶子多学着点,别再把自己饿瘦了”。
“晚上要是来得及的话,我还是去你家吃吧。我现在特别喜欢吃你娘烧的饭”。
“哎呦,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不想我去吗?”。
“想,你去了我还能跟着多吃些好菜”。
成才听了,心里甜丝丝的。他这些天都想好了,作坊上路之前,他都不会再跟大毛说喜欢了。得等自己混出个样来,才能配得上她。
成才这边牟着劲要干一番事业,不想家里却出了大事。
成才开作坊这事除了和家里说了,他还告诉了他二舅吴来。这天吴来请人递了信来,信递到了杨家的铺子。大毛那日正巧在铺子里,刚盘好货,信就送来了,送信的说是件十分着急的事。大毛忙带着信骑着毛驴去了成才的作坊。
成才拿着信,越看越皱眉,看到最后火气都压不住了,骂了句“畜生”。
“怎么了成才”?
“我爹叫我二舅帮他找几个人,他要狠狠打我大伯一顿”。
“为什么?好好的怎么又要打”。
“你自己看看吧”,成才把信递给大毛。
大毛看了信上内容,十分震惊,震惊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奶出事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早上她还偷偷地卧了一个鸡蛋给我,她还叫我自己偷偷吃谁也别告诉。我自己吃一口,还喂了她一口,她笑的可开心了。可下午的时候,她就走了。大家都说她是自己上吊走的,可我就是不信,她早上明明还开心地很”。
“侯三,侯三会不会喝醉了瞎说的”。大毛其实不信什么酒后吐真言,她觉着酒后最容易胡言。
“不知道。他最好是胡说,否则我定叫王石不得好死”。
“冷静,成才你冷静。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大毛,作坊你先帮我看几天,我得回去趟,我要把这事弄个清楚”。
“好,但你一定要冷静,别做糊涂事。我看你二舅的意思,也不叫你爹胡来。你要是回去查清楚了,不如去衙门告他们,可千万别私下动手”。
“衙门?衙门里怕是不会管这些陈年旧事”。
“你先试试,不行咱们再想别的法子。你可别随便和人动手”。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你帮我在这看着下吧”。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看的,大毛一下午都心不在焉。晚上回去了,她赶紧把这事情跟她爹娘说了。
“吴来信上说,侯三前几日和人喝酒喝多了,说成才奶当年是被成才大伯勒死的!”。
“什么!”,李杏儿吓得筷子都掉到了桌上。
“中午那会儿不是有人递了信到铺子里吗,那信是吴来给成才的。信上说,成才爹叫他帮忙喊上几个人,他要把王石狠狠打一顿。照这么个意思,成才爹是信了这事的。我下午听成才的意思,他也是有些信的”。
“造孽,真造孽。成才奶那时候也没有多大,那老太太特别喜欢孩子,脾气也好。成才小时候基本上都是她带大的,那时候她还常常抱着成才来咱家玩。这王石心也太狠了,自己亲娘也能下得去手”。
“不会吧,我记得王石以前对老太太还是挺恭敬的,应该至于吧。那侯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他瞎说的吧”。杨二柱有些不信。
“不过我听成才的意思,老太太当年肯定不是自己吊死的。他说她早上都还开心地很,下午就突然上吊了,怕是不太可能”。
“成才小时候和他奶最亲,他这回去不会做设么傻事吧”。
“我叫他要是觉着不对,就去衙门告发。但这事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衙门里管不管”。
第121章 击鼓鸣冤
成才回去的这几天; 大毛整日都耗在作坊里; 帮他看着。每日早上来的时候还把中午的菜都买好带来。她自己中午却并不在这吃,还是要骑着小毛驴回临春街的。她这几日倒是和绣娘伙计混地很熟。
“大毛,今天买的什么菜?”。烧饭的李婶子也刚来,还没开始做衣服。这会儿见大毛提着袋子进来,就过来问问。
“您自己瞧”,大毛把袋子撑开。
“哎呦; 怎么又是地蛋、冬瓜?大毛你就不能买点别的?”。
“我昨日不是还买的肉、茄子和青菜吗?就那么几样菜; 买来买去的我都不知道买什么好。要不婶子明天你买?”。
“算了吧,我买菜可不方便。大毛; 东家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就这几天了”。
“东家做什么去了呢?这都走了四天了,他也真放心”。
“家里有事; 怎么不放心,我给他看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作坊暂时也上了路; 大毛这几日也并不用做什么; 绣娘们也自觉地很。
李婶子走到大毛边上; 悄悄问了一句,“大毛,你是不是看上我们东家了?”。
这类似地话,大毛这几日都听过几回了; 开始还吓了一跳,仔细解释一番。可如今听着都已经佛了,“婶子哎; 您有这八卦闲聊的工夫都能裁个裤脚出来了”。
“婶子可不是闲聊,问你真的呢。你要是对咱们东家没什么意思,那我给你说个婆家怎样?”。李婶子倒是很喜欢大毛。
“我谢谢您嘞,我还想快活两年呢”。三个女人一台戏,大毛这几日还对着六个女人。干活的时候还好,一到中午休息的时候,那六张嘴,就像开闸的水,止也止不住。大毛也不知道成才在的时候,她们是不是也这样。
绣娘们干活的时候,大毛就坐在边上练字。她最近又给自己培养了个新的爱好,练字。昨天中午她特意从杨家的书铺子绕了一圈,请扬名帮忙,给挑了几本适合她的帖子。她之前的那本字帖也是扬名给挑的,说是外头那些大家小姐临摹的都是这些。她的毛笔字一直写的软趴,毫无风骨可言。旁人总说,人如其字,大毛开始也只是想练出个拿得出手的字。可这练着练着,居然还上了瘾,每一张总想比上一张写地更好些。
成才这一路,满腹忧愁,皱着眉头把马拴好。进了厅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边上的大毛。她把袖子朝上卷了一些,正握着毛笔,一笔一画写地十分认真。成才轻轻走过去,她竟也没发现。成才看看其他飞针走线地绣娘,又看看低头认真临字的大毛,有些好笑。“大毛,你就是这么给我作坊的啊?”。
大毛惊了下,猛抬头,对上了一张笑意盈盈地脸。“成才你终于回来了,李婶子这些天可想你了”。大毛玩笑一句,却并不问他家里的事。
成才倒是想问一句,“你想不想我?”,可这么多人他是说不出口的。“这几天又麻烦你了。作坊里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做好的衣服我都放库房里去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大毛放下笔,走在前面。到了库房,成才看完了衣服,大毛才问起王家村的事。“成才,那件事你弄清楚了吗?打算怎么办呢?”。
“没弄清楚,现在他们谁也不承认。我爹本是从王二雷那听来的,可那王二雷现在却说从没说过这话。我要是回去迟了,我爹怕是还要挨我大伯的打。他说我爹四处造谣,坏他名声,我回去那天两家正吵的不可开交”。
“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我一定要弄个清楚。我爹的意思是叫我二舅给他找几个人,把我大伯打一顿,这事也就揭过了。可我想弄个清楚,要真是他干的,他必须得偿命!”。
“你打算怎么弄清楚?”。
“我要去衙门击鼓,我要去告发他!”。
“成才你可得想好,那鼓可不是随便敲的。敲了可多是要挨板子的,县衙里的杀威棒可厉害的很”。
“没事,我身子壮,挨几下养个几天就缓过来了”。
“到时候可是要去衣受杖的。且你一但击鼓,案子就得公审,到时候好多人围着看呢”。大毛当初看《明扬律令》看到这的时候可真是下了一大跳,亏得自己当初没脑袋发热去敲那劳什子的鼓。
成才想象了下那副情景,自己光着屁股被打人着板子,四周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大毛怕是也在其中。成才有些接受不了,男孩子也是要名声的。“那我还是写个状子递上去吧,我就怕县老爷不管。毕竟这事都这么久了,我也没什么证物”。
“先试试吧,不行咱们再想办法。这事你和你爹娘都商量了吗?他们怎么说呢?”。
“商量了,可他们都不同意。我爹怕告官,他见了官老爷就害怕。他说告官都是靠钱财打点的,没有钱财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他就想找人打我大伯一顿,出口气。我娘也担心我,怕我到时候要是说不好话,再冲撞得罪了县老爷”。
“冲撞什么的你倒是不用担心,咱们县老爷还是颇为大度的”。
成才听了这话,仔细看了大毛一眼,见她没有其他神色,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一早,成才就找人写好了状子,同大毛一起去了衙门。两人没能进去,只递了状子在门口等着。没多会儿那状子就被退了回来,带话的衙役说县老爷忙的很,可没工夫管这些捕风捉影的事。
“成才,我和县老爷有这么一点点的交情,要不我晚上去他府上找找他?”。大毛其实很不想去,求人办事难免要低声下气,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很叫人无奈。
“别去,不用你去。大毛,我还是敲鼓去!”。成才说着竟就走到那架鼓边,咚咚咚敲了起来。大毛忙上前去拦,“成才快别敲了,快停下来”。
可成才劲大的很,甩开了大毛的手,仍“咚咚咚”地敲着。路上的行人都围过来看起热闹,县衙的大门也吱吱呀呀地开了。出来两个衙役,其中一个喝了声,“何人击鼓?”。可还不待成才回话,两人就把他架了进去。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也都跟着乌拉拉地一道进去了,大毛挤在最前面。
升堂的厅,是正对着大门口的大厅。梁泽刚刚听见鼓声的时候,很有些激动。这还是今年头一次有人击鼓呢,也不知这击鼓的人有什么冤屈。
大毛随众人进来的时候,梁泽已经在厅里坐好了。他见了成才有些皱眉,心想这小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有一次杨大毛来找他的时候,这少年就站在树下等她来着。梁泽朝外头看了看,果然在人群里找到了大毛。
两个衙役把成才带进来的时候,直接把他压在地上跪着。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梁泽端端正正地坐着,例行公事般地问了一句。
“小人是桃花镇王家村的王成才,小人有冤要诉!”。
“什么冤?”。这后面的回答至关重要,若是真有什么大案要案,幸许就能免去一顿板子。可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就少不了一顿打。
成才掏出身上的状子,再次递了上去。其实这种家丑,他并不想张扬,可如今没办法,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梁泽拿着状子仔细看着。刚刚这状子是被师爷拦下退回去的,并没递到他手上。“左右,先打上十个板子!”。显见地,这并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且又仅凭几句传言。
刚刚的两个衙役迅速地从旁边拿出一条宽宽地板凳,把成才按在了板凳上。
“大人,大人且慢!”,成才忙叫唤了一句。
“何事?”。
“大人能不能能不能不脱衣服?”。成才这话一说出来,门口看热闹的就笑开了,包括大毛。
梁泽看着成才涨红地脸,也勾着嘴角笑了。“左右,把里衣留着,别给脱光了”。两个衙役应了声“是”,就开始扒成才的裤子。成才扭头朝人群中看去,对上了大毛的目光。大毛这会儿已经笑不出来了,她可记着三掌柜那会儿也不过是十个板子,就被打的半死不活。
成才扭过头来,咬牙闭眼。板子啪啪地落在了身上,成才强忍着,一声不吭。那些个看热闹的刚刚看成才白白净净地以为是个怂货,不想却是个能吃疼的大丈夫。
十板子打完的时候,成才竟还能自己从板凳上下来,站在堂上。大毛在外头看着倒是松了口气。
“王成才,你这状子上说,你大伯王石于十三年前勒死了你的奶奶,也就是他的母亲。你除了几句传言,可有什么别的证物?”。
成才还没来得及说话,外头的人就炸了锅。儿子勒死老娘,被自个儿的侄子告了,这事也是够奇了。
第122章 再升堂
“啪”; 梁泽拍了下惊堂木; 外头的看客才安静下来。“王成才,王二雷是在哪,什么情况下同你爹说的,当时在场的有没有旁人?”。
“回大人,他二人是在山上放牛的时候说的。我爹说,那天两人聊地特别起兴; 那王二雷一时没忍住就说漏了嘴。当时边上并没有旁人”。
“照你的说法; 侯三当时到底是怎么说的?说他当年亲眼看见了?”。
“大人,他说他是听他二姐; 也就是我大伯娘说的”。
在梁泽看来这个案子其实简单的很,把几人叫过来问问就出来了。“左右,速去桃花镇王家村把王石、侯桂花、王拴、侯三和王二雷带来”。梁泽记性很好; 看了遍状子就把里头人物和人物关系记清楚了。
左右道了“是”,领命而去。“王成才; 你且先回去; 待其他人都齐了; 本官再断”。梁泽又拍了下惊堂木,道了声“退堂”,自己先从内门出去了。
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就都挥挥衣袖; 交头接耳地散了去。大毛忙走进厅里,扶住成才。师爷走过来问了成才住址,成才报了临春街的院子。
成才和大毛来时是骑的马; 可这会儿成才的屁股是骑不得了。大毛叫了辆带篷子的马车,把成才扶进去后,叫他趴着。“成才,现在还疼不疼?”,大毛瞅着成才撅着的屁股,十分想上去捏一捏。大概就像看见一张肉嘟嘟的脸,想捏一捏的感觉一样。
“不疼”,成才瓮声瓮气地回了句。
“我在外头看着,打地还挺重的,听着啪啪的。之前梁大人就和我说,打板子里头的学问大的很。你看三掌柜那时候也就是十板子,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等下回去我还是先去药房里给你买些药,防止落下什么病根”。
“好”。成才这会儿还是有些羞于见人,打板子的时候他可是被扒的就剩下一层里衣。
大毛看了眼成才红红的耳朵,笑了笑,估计他这会儿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她也就闭嘴不言。等到了院子,大毛把成才往小书房搀。李杏儿听见了动静出来帮忙。“这怎么回事儿?挨板子了?”。
“可不就是挨了板子。他刚刚在衙门敲了鸣冤鼓,被县老爷打了十个板子”。
“哎,你这孩子真是”,李杏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骂也不是夸也不是。
等安置好成才,大毛就买药去了。大夫只给开了些涂抹的伤膏,倒并不用什么要煎煮的药。可大毛拿着这一小瓶的药膏有些发愁,怎么涂呢?成才自己涂?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好像也没问题。可她想着成才自己给自己屁股上抹药膏的画面很有些好笑。
大毛是走去走回的,花了一些时间。等到家的时候,成才都趴着睡着了。“成才,成才醒醒?”,大毛看了看成才的黑眼圈,估计他昨夜没怎么睡好。
成才醒了,迷迷瞪瞪地还想翻个身,顿时疼地龇牙咧嘴。
“别动,别动。我给你买了药膏,你先涂上再睡”。
“嗯”。
大毛把药递给成才,就出去了。她走到外头想起一件事来,成才的马还在衙门边上拴着呢。也不知道梁泽什么时候再开堂,马拴在那大毛很不放心。她在外头来回走了几趟,听见里头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又过了会儿她才朝着里头喊道,“成才你好了吗?我能进去吗?”。
成才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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