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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毛的一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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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的裤子刚提到一半,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忙翘起屁股,使劲提了提。“好了,进来吧”。
“成才,你的马还在衙门那边呢,要不我去把它牵回来吧,我估计今天是升不了堂的”。
“好,又得麻烦你了”。
大毛为了省下几文马车钱,走着去的衙门。可到那的时候,马却不见了。大毛有些慌,忙去问了问旁边摆摊的小贩。小贩说,那马被衙门里的人牵进去了。大毛听了才放下心来,她又赶紧去了衙门。可看门的衙役却并不放行,也不愿帮她把马牵出来。大毛正犹豫着要不要掏几文钱,行个贿赂,就见梁泽和梁松从里头走了出来。
“梁大人,您这是要去吃饭吗?”,大毛赶紧走上前去套近乎。
“杨大毛?你怎么在这?为了王成才的事?”,梁泽皱眉。
“不是,不是。大人我上午的时候在旁边树上拴了匹马,可这会儿不见了。我听摊贩小哥说,是衙门里的大哥给牵进去了。我正想去牵出来呢”。
“梁松,你去马槽那边问问”。梁泽侧头吩咐了句。梁松应了是,就又回去了。门口就剩下梁泽和大毛。大毛这会儿正低着头望着地面,她寻思着说些什么好。
“王成才如今住在你们家?”,梁泽倒是先开了口。
“是的大人”。
“你俩定了亲了?”。
“嗯?没有啊”,大毛抬起头懵懵地看着梁泽。
梁泽看着她那副傻眼,忍不住提点一番,“他如今住在你家,你俩又常常出双入对,你就不怕别人闲话?”。
“他也不是一直住我家,他在城郊还有个作坊。等这案子结了,他就回自己作坊里住。我两天天成双入对?现在我还没听见什么闲话,我以后注意一些”。大毛想梁泽说的对,还是要避避嫌,以后不能和成才骑一匹马了。“多谢大人提点”,大毛诚心道了谢。
梁泽摇头笑笑,心想自己这怕是坏了王成才的好事。
梁松出来的时候,把成才的马也牵了出来,把马绳递给了大毛。“这马是江县尉牵进去的,他怕放在外头再丢了,就给牵了进去”。
“多谢梁小哥。小哥见到江县尉的时候帮我带个谢”。
“好。那杨姑娘我就先告辞了”,梁松说完跟着梁泽朝前走。
“梁大人等等,我一直有件事想请教大人”。
“何事?”。
“就是就是要是女性击了鸣冤鼓,也要去衣受杖吗?”。大毛真的一直都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女性?”,梁泽还没碰到一个,“我不知别的大人如何,我是不会去衣的”。梁泽这会儿脑袋里突然冒出许多关于女犯的桃色传闻。
“那也就是说,去不去的全看审案大人的意思”。大毛觉着这款条律毫无人性,那些敲鼓的姑娘要是被脱了衣服打了板子,那还叫她们怎么活。
“嗯,所以姑娘别轻易去敲那鼓。我送你的明扬律令都看了吗?”。
“都看了,看完受益匪浅,多谢大人”。
“以后想做什么,就先翻一翻,别莽撞”。梁泽真是难得的语重心长。
“谢大人指点,您先忙吧,我也回去吃饭了”。大毛朝梁泽福了礼,等梁泽走了她才牵马挪步。牵着马走,难免有些慢。大毛犹豫了几次,很想骑上去。可她又幻想了下自己从马上摔下来,断胳膊断腿的惨样,还是忍住了。
下午成才的娘就来了,她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和成才说了王拴被抓的事。衙役去下头拿人的时候,王拴正在打叶子牌。他们也没说清到底什么事抓人,等传到成才娘耳朵里的时候,她起初还以为是因着打叶子牌被抓的。可后来看王石两口子也都被抓了去,她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怕的很。衙门、官府,在他们这些村户小民心里都是十分可惧的。
第二日一早,不等衙役来叫,两家人就赶着驴车去了衙门。杨家和王家这么多年的交情,这么大的的事,杨二柱还是要来看看的。大伙儿在衙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才有衙役出来叫人。这回没击鼓,倒是没有什么看热闹的,堂外就成才娘和杨家三口。
梁泽先叫衙役把所有人都押到了堂上。大毛在外头瞅着,里头除了成才挺直了腰背,其余五人都弯着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跪着。
梁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还突地拍了下惊堂木,那五人齐齐吓了一个哆嗦。“堂下何人,一一报上名来”,梁泽这回儿倒是端足了架子。
成才先说了,边上的王拴也就接着结结巴巴地回了。其他的四人一个挨一个的,都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王石,王成才告你于十三年前勒死了自己的亲娘,你认不认?”。
“大大人,小的不认。小的对天发誓,我要是勒死了我娘,我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王石虽说结巴了点,可是瞅着却一点也不心虚。这毒誓立的倒是底气十足。
王拴在边上听着,动了动嘴,却没敢说出话来。
“老太太去世那日,到底是什么情景,侯三你来说一说”。
侯三突然被点了名,吓了一跳。“回回大人,小人不知道。老太太去的那天,我在自个儿家呢”。
第123章 结案
“老太太去的时候;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侯桂花是不是你?”; 梁泽又拍了下惊堂木。
“不是,不是,大人不是民妇,是是王石”,侯桂花连连否认。
“哦?你看见他了,他当时在做什么?”。
“他他”; 侯桂花偷偷看了眼旁边的王石; 王石急地冷汗直流。“他那会儿正抱着老太太哭呢”。
“他怎么哭的,可有说些什么?”。
“他他就一直抱着老太太喊娘; 别的没说”。
“你仔细说说那时情景”。
“那时我我正在烧饭,听见哭声就就去了堂屋。我一进去就看见王石抱着老太太哭呢”。
“堂屋?也就是说老太太不是在自己屋里吊死的,是在厅里吊死的?”。
“这 这 我也不知道”。侯桂花有些慌了。
“你不知道?老太太当时是用什么上的吊?绳子还是布条?拴在了哪里?她自己的屋里还是堂屋里?”。
“麻麻绳; 在自己屋里,不对在堂屋里”。侯桂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在堂屋里还能吊死?当时就你和王石在家?”。
“是是的; 就我两在家”。
“王二雷; 侯三在哪儿和你说; 老太太是王石勒死的?”。
“在我家,不对侯三没说过”。王二雷刚刚正听的认真,不想突然就问到了自己。
“你上次见侯三是什么时候?你俩都说了什么?”。
“上次我没见他,不是不是; 我已经许久没见他了”。
“王拴,王二雷是什么时候同你说的,怎么和你说的?”。
“回大人; 他十日前同我说的。他那天说他头天和侯三在家喝酒,喝多了侯三说漏了嘴。可可没过几天他就不认了”。
“王二雷、王拴,你们两人必有一人说了假话。要知道,供词有假的话,你们可是要吃板子的。这事其实简单,我把王二雷的左右邻居和家里人都叫来问问便可分辨。我再给你俩一次机会,王拴,你刚刚所言是否全都属实?”。
“小人刚刚说的全都属实啊大人”。
“好,王二雷,你呢?”,梁泽提高音量,重重拍了惊堂木。
“大人恕罪,大人小的小的”,王二雷不过稍稍挣扎了下,“小的说实话,前些日子侯三确实在我家喝醉了酒,他说王石的娘是被王石勒死的!”。
“侯三,你之前说老太太死的时候你不在场,那你是如何知道是王石勒死了老太太?”。
“我我那时喝醉了酒,胡说的大人”。
“你酒后一句胡言,让王石背上了谋杀亲娘的名声,又耗费了本官许多工夫。左右,把他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再押进大牢,关上半年”。
“是”,两个衙役上来把侯三拖着就往外走。
“大人饶命,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大人”。侯三使劲挣扎着,可他那细胳膊细腿的,哪里能挣过衙役。没多会外头就响起了板子的啪啪声,大毛听看着都觉着疼。
“哎呦喂,疼死了,姐救我啊姐哎呦”,侯三的叫声不绝于耳。侯桂花在里头听着直掉眼泪,却并不吱声。
“大人,大人我没有胡说,确实是王石勒死的老太太!”。侯三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还没到十个板子就疼成这样,要真打了二十个怕是命都没了。
“停,把人带进来”,梁泽朝外头喊了一声。衙役们又把侯三拖了进去,扔在地上趴着。“侯三,你怎么知道老太太是被王石勒死的呢?”。
“大人小的冤枉,我怎么会勒自己的娘?大人,侯三瞎说的,他瞎说的!”。侯三还没开口,王石就急了。
“大人,小的没瞎说。有一回我姐和姐夫吵架,我姐气地回了家,她那时候和我说的。她说王石最毒,连养了他这么多年的娘都能勒死,和他讲不了一点情分”。
“侯桂花,照这么说来你定是知情人或是见证人。这么个人命大案,你竟窝藏不报,你可知罪!”。
“民妇知罪,民妇知罪,求大人饶了民妇”,侯桂花吓地连连磕头。
“你既知情,便把当时情景原原本本说一遍”。
侯桂花又看了眼王石,似是下定了决心。“那天我确实在烧饭,听到动静去堂屋看的时候,王石正拿着绳子把老太太勒地直蹬腿。我差点被吓死,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老太太就断气了。王石吓唬我不让我朝外说,我也怕这事捅出去,王石要是有个好歹,家里孩子没人养活”。
“王石,你有何话说?”。
“小的冤枉,大人小的冤枉。不是我,我没勒,是她,是侯桂花干的。她和老太太不对付,整日吵骂,是她把老太太勒死了!”。
“王石,你这个畜生,黑了心肝的畜生,自己造的孽还要赖我。大人,大人我知道王石当年为什么把老太太勒死”。
“哦?为什么?”,王石到底出于什么原因非得置老太太于死地,梁泽倒是真的想知道。
“王石压根就不是王家的种!”。侯桂花刚说完,王石就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梁泽令人把他拉开按住,叫侯桂花继续说。
“王石是老爷子从石头堆里捡回来的。那时候老太太嫁过去都好几年了肚子也没动静,老爷子就把王石抱回来养着了。又过了几年,他们才有的王拴。老爷子死了以后,老太太天天闹着要分家,老太太偏心小的,打算把这事说出去,到时候就给我们留个院子,留几亩荒田和一头老牛。水田一亩都不给,王石气不过才把他勒死的”。
“王石啊王石,就为了几亩田地,你竟能勒死自己的养母”。王石听了又狡辩一番。梁泽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叫人把他拉下去打了板子。王石后来才老实交代,其实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抱来的孩子。他长得一点也不像王家人,小时候就总有人拿这取笑他,说他是捡来的。他就问了老爷子,不想还真是捡来的。老爷子一直不对外说,在王石看来也不是为他好。而是想让王拴多个兄弟,以后也能有个帮衬。可王石偏偏不如他的意,他一心把这弟弟往坏了带。引他赌钱,劝他打媳妇儿,总之他就看不得王拴过的比他好。
大毛在外头听着很唏嘘,这就是一头白眼狼啊。也不知道这王石到底是谁家孩子,真是又毒又蠢。
梁泽最后把王石押入了牢里,秋后问斩。大毛觉着简直是浪费粮食,不如斩立决算了。侯桂花的板子由二十减到了十,也算检举有功吧。
这么个陈年老案,审下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大毛对梁泽又添了些佩服,不由地盯着他看。梁泽此时已经叫了“退堂”,可自己却还坐在案桌边不动,似是有所感悟。他感受到大毛的目光,自然地回望过去,两人眼神交汇,大毛对他笑了笑。梁泽觉着杨大毛这回的笑和以往不同,里面没有讨好巴结,竟似藏着赞赏和钦佩。梁泽不甘示弱地回了个自信满满地笑,心里得意的很。
王婶子这会儿已经哭地满脸是泪,等成才出来的时候,又抱着他哭了一嗓子。大毛见成才眼圈通红,却并不落泪,想必他心里也十分难受。王拴这会儿呆呆愣愣,可能还在想王石的话。
“嫂子别哭了,先去我家歇歇,吃个中饭”。李杏儿过来搀着王婶子,王婶子才松开了成才。回去的时候,杨二柱在前头赶车,其余人坐在后头。王婶子一边哭,一边诉起苦来,“我说这么些年家里的日子总过不好,原来是他家一直使坏。我那时候怀着老大,王石和侯三就天天勾着他赌钱,后来还天天撮弄他同我吵。老太太疼我家成才他还眼红,老头老太养了他那么些年,他也下得去手”。她转头看见王拴,拿手指抵到他脑门上,“就你这个憨货,一点没主心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这要是往常,王拴早就吼了起来,可这会儿他却红着脸一声不吭。
成才娘骂骂咧咧了一路,把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都翻出来骂了一遍。那些个事,大毛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看了眼成才,他红着眼眶低着头。这么高大的一个人,这会儿看着却可怜兮兮的。
中午的时候,两家人一块吃了顿饭。成才似乎是收拾好了心情,同他爹娘说了自己作坊的事情。王拴木木的,倒是没什么反应。王婶子却炸开了,“成才,你好好的学人家做什么买卖,咱们又不是那块料。你有那几百两足够你回家娶个漂亮媳妇,吃香喝辣的过一辈子了”。
成才抿抿嘴,神色不愉,却懒得辩驳。倒是李杏儿放了筷子,朝旁边连“呸”了几声。“嫂子瞎说什么呢?我看成才能干的很,怎么就不是做买卖的料了?他那作坊现在好的很”。
“爹。娘,作坊我已经办起来了,只是和你们说声。后面的事也不用你们操心”。成才这句把王婶子后头的话都堵住了。饭后王婶子要去成才的作坊看看,成才就借了大毛家驴车把他两带了过去。等晚上回来还车的时候,就剩他一人,他爹娘都回去了。大毛看他还没能打起精神,想着晚上还是去陪他聊聊,开导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一周 不定时更新 抱歉了
我怕言情的地方写的太白,想写出点味道来
昨晚还补了一些现言 有些小说虽然情节狗血
但是言情的氛围烘托的很好
第124章 可怕故事
晚上成才只吃了一碗饭就住了筷子; 同大家说了声“慢吃”就回屋去了。受其影响; 李杏儿都少吃了一碗,还叹了好几口气。
饭后,大毛趁着亮,偷偷摸摸地在自个儿屋里洗了澡。哎,如今是一年中最难熬的盛夏。大毛对现在的院子大体上还是满意的,可有一条十分难熬; 没有单独的洗澡间; 很不方便。她如今的愿望除了买铺子还多了一个买院子。她想换个宽敞的大院子,到时候养上条狗。
大毛洗完澡拿着个大蒲扇; 敲了成才的门。成才的门也没关,只虚掩着,他在里头叫了声“进来”。大毛就摇着蒲扇; 走了进去。
吃饭那会儿成才就洗了澡,这会儿换了薄衫; 两手枕在头下; 睁着大眼睛躺在床上。见大毛进来也不过动了动眼珠子; 看了两眼。大毛搬了凳子坐在边上,“还好,我以为你自己闷在屋里哭鼻子呢”。
成才依旧神游天外,也没吱声。“果然是心静自然凉吗?你怎么都没流汗?”; 大毛的大脸凑近了成才的脑袋。如今天已擦黑,屋里也没点灯点腊,全靠着窗子里洒下的一点光; 大毛才看清。夏衫单薄,大毛眼神一滑还隐隐看见了成才壮硕的胸肌。她悄悄咽下口水,假模假样地坐好,撇开眼睛。
“我耐热,夏天不容易出汗”,成才终于开了口。
“成才啊,说起来你该开心才是,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你今天也算大仇得报了。你屁股还疼吗?”。
“我没闷闷不乐,我在想事情呢。身上已经不疼了”。
“想什么呢?说出来我帮你一道想想”。大毛自己扇两下,还帮成才也摇一摇。
“你自己扇就行,我不热。哎,我想我奶奶要是能活到现在就好了,我们家这些年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
“唉?你还记得咱们村的顾家吗,以前都传他家闹鬼的。我记得小时候你还说过要是真有鬼才好呢,你那时候是不是想你奶奶?”。
“嗯”。
“我想想,那时候你都八九岁了,你奶奶都走有三年了吧。你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呵,不过你有次带我们去顾家摘果子,他们家老房子里传出来很奇怪的声音,你跑的可快了,你还记得吗?你嘴上说有鬼才好,要真有鬼你怕是比谁跑的都快”。
成才抿着嘴笑出了声,也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大毛,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大概是没有的吧”,大毛依旧自己扇两下,给成才扇两下。
“我之前跑镖的时候听过许多鬼故事,也碰到过几件古怪的事,你要不要听听?”。成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还坐起了身子。
“快拉倒吧,我对那些个鬼怪故事没一点兴趣”。大毛望着外头黑乎乎的天,故事还没听都有些想发抖。
成才见她没兴趣,又倒下了。“起来说说话呢”,大毛拿扇子戳了戳他。可成才还是想着自己的事并不搭理她。大毛以为他又伤心去了,她狠狠心,决定牺牲下小我,“那你挑个不太吓人的说说吧”。
成才又坐了起来,“我跟你讲,我之前跑镖的时候遇到一件特别惨的事情”。
“哦?什么事?”。
“前年秋天的时候,我们路过个庄子,庄子里有户人家在合坟。那家老太太死了,就起了老头子的坟,准备把两人重新埋在一块。你不知道那棺材打开来,那家的儿子女儿都哭坏了”。
“为什么哭?”。
“那家老头子死的时候还不到五十,是喝酒喝死的。那时候正是大热天,家里人怕放不住,在家放了两天就入棺了。这回棺材打开的时候,里面盖子都被抓的不成样子,那骨头都蜷到一块了。老头家里人看了都哭了,大儿子还扇了自己十来个巴掌”。
“也就是说那老头其实并没死,就被家里人装进棺材给埋了?”。大毛扇子也不扇了,她想象了下,那人醒的那刻该有多绝望,抓棺材的时候多疯狂多憋闷,想着想着脚底都冒凉气。
“可不就是,那老头被自家孩子埋在棺材里,活活憋死了”。
“太可怕了,我一想他披头散发挠棺材的样子就可怕。哎,等我以后死了一定得多放几天,或是再给我补上一刀”。
“瞎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成才夺过扇子,用扇子的柄敲了敲大毛的脑袋。又掉过头来,给大毛扇起了风。“这个不算鬼故事,我给你讲个真事,那才叫鬼故事”。
”别别别,大晚上的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我还是先回去吧“。外头都黑透了,等成才说完,大毛怕是连这个门都不敢出了。
成才被大大毛这句话说得有些愣住,等反应多来,大毛都快走到门口了。成才十分懊悔,“孤男寡女的不正是诉衷肠的好机会吗?我怎么讲起鬼故事呢?”。
大毛出了小书房的门,外头都已经黑透了,她脑袋里又蹦出那副披头散发挠棺材的画面。她吓的撒腿就往自个儿屋里跑,摸黑居然也能跑的那么快。这么热的天,大毛还捂着被单,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大毛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成才倒是睡了个好觉,神清气爽的。“大毛你昨晚没睡好吗?早上怎么不多睡会儿,你又没什么事”。
“昨晚太热了,睡不着。我早上趁着凉快练会儿字,等傍晚的时候我拿去给杨名看看。你吃了饭赶紧去作坊吧”。
“那我傍晚送你过去吧?”。
“不用,也没多远,我走去走回就行”。
“好吧,那我晚上就不回来了,等过些天空了再回”。
“嗯?好”。大毛觉着成才真够不客气的,真的把这当自己家了。
下午暑气还未褪尽,大毛就带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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