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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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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吴王是在萧戌打下半壁江山之后,又肃清了一干不臣的王侯,除了与他一直以来关系密切的萧缙和萧缙的同胞弟弟萧群以外,是最后才被清算收拾的兄弟。

    不论从一开始阻挠萧戌称帝,还是最后表达臣服,吴王每一步都计算的恰到好处。然而近日看吴王这番做派,实在不像是心机深沉之辈!如果他不是什么大智若愚的高人,那么这中间或许还真少不了萧长博的影子。

    就连唐诗这种对于权术几乎算得上门外汉都看得出来些许门道,萧时又岂会对这个吴王世子放松警惕?

    毕竟谁都知道,本朝皇帝别说嫡出子嗣了,实实在在连个皇嗣都没有……而他的几个兄长已经足够令他忌惮了,现在又出来一批皇二代。

    萧时整个重力都歪在椅靠上,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满满都是算计。他看着萧长博,心中正思量怎么开口将他留在京城好令吴王投鼠忌器。

    跪在底下的萧长博明显察觉到了眼前这个皇帝打量在他身上的冰冷视线,跪得越发端肃笔直。

    正当这时,一道温声细语打破了一时的鸦雀无声:“世子说得对,宫闱内廷的安全向来是朝野上下重中之重。陛下向来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皇后执掌六宫政务亦是勤勉有加,现在却出了如此纰漏,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这声音婉转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说话之时铿锵有力令人不敢反驳。

    隔着一条并不宽的曲江流水,除了花丛和疏散的细柳枝条随风摇曳,在羊角宫灯的照映下显得灯火辉煌的连绵的筵席首座,皇太后黑金色的大氅裹着正红的逶迤长裙,凤簪始入凌云发髻,纤细淑丽的身影端坐稳如泰山,令人不敢逼视。

    不过她这话说得确实是妙,皇帝勤政自己说不了,倒叫她大刺刺地嚷出来了……

    唐诗当然是故意的了!

    她可是知道历史上隋炀帝开创科举制度、修隋朝大运河,对后人来说实在功不可没,可也因为他亲政吐谷浑,三征高句丽,频发战事虽为开疆扩土,可被推翻皇朝的主要原因也是“□□”一项,可见名声的重要性了。

    今天这话她可不是随便说说,当日后谁都知道皇帝是个明君,萧戌哪还能举着正义之师的旗帜来谋朝篡位?这个时代就讲究一个出师有名,无名无份的,举兵造反,萧戌可不就是乱臣贼子吗?

    唐诗朝着吴王方向温言道:“吴王暂且宽心,吴王妃已在毓秀宫小憩,自有太医诊脉,定然无恙。”这话刚一落下,还不等吴王口吐呐言,随即话锋一转,冷声道:“但此事不可不查!伤吴王妃性命在前,害其和淄川王名誉在后,往大了说,有陷害忠良、挑拨君臣之嫌,哀家恳请陛下详查,此逆臣贼子绝不能姑息!”

    群臣无言,甚至有人嘴角一抽,简直对这个皇太后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

    请问她到底是怎么把吴王妃落水的事和谋逆联系在一起的?是吴王妃落水,又不是皇太后落到水里!

    不过到底无人敢出声质疑半句。

    开玩笑,这时候但凡跟“乱臣贼子”哪怕沾上一个字,被当场拿下拖出去可谁都不敢站出来求情的。这种事事谁都不敢沾惹的。

    此时,吴王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仅吴王,就连吴王世子萧长博都是浑身发冷……

    皇太后到底还是说了……萧戌入水救吴王妃的事,还不知道将要被人传成什么样,但要是被皇太后死咬着不放,吴王妃势必要被牵连,要是名声扫地,这吴王妃的位置还怎么坐得稳?

    还绕了一大圈,将皇帝和她自己摘了一干二净,反而冠上莫须有的罪责给某个“逆臣贼子”,事后怎么查还不是由皇帝说了算?

    吴王还跪在那里,有口难言,其余诸王也都面面相觑,恨不能即刻坐地讨论。

    萧时看了半晌,见竟把几位兄长吓成这模样,心里忽觉好笑,遂抚掌笑道:“母后所言甚是,犯上作乱者不可姑息,然在座者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朕的股肱之臣,是绝不会施谋逆之事。”作为年轻有为的皇帝,深谙御下手段,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耍得不要太利落。

    他在这个时候出声,诸王果然脸色稍霁。

    然而才刚松了口气,却听萧时又道:“只是,为了社稷安危,也为了还吴王妃一个公道,的确要查个一清二楚。冯爱卿,京畿守卫向来由你负责,朕责令你即刻起严查此事。”

    冯公道冯将军便是冯皇后的父亲,虽卸去边关职务,但身为武者又曾是将军的气势依然还在,闻言便站出来叩首领命。

    “东陵王何在?”

    萧缙也没料到小皇帝忽然唤他,毕竟他们原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

    当年他随军出征的时候,比现在的萧时也小不了几岁,但他熟读军书,又武力过人,接连胜仗后,军威颇盛。许是忌惮他在军中的名声,当年他父皇弥留之时,皇太后防了他一手,以皇帝的名义下了道军令,须镇守边关不得擅离职守。

    这一道军令,犹如泰山压顶,逼得他不得擅自妄动,连他父皇最后一面都不得见,连他从小生长的地方都不可归,这口怨气深埋在心底。今日虽见太后,他也只能攒紧拳头,毕竟她已是皇太后,而他不过是镇守边关的王爷……君臣有别,这是一道无可跨越的鸿沟!

    当年他离开之前,萧时不过正值幼年的小皇子,谁都没有料到竟会由他来继承大统。当皇太后举着皇帝传位给箫时的遗诏,并一力支持箫时的时候,远在边关的萧缙便已经知道了皇太后的真面目。

    幼年的皇帝能有什么用处?

    很明显背后的皇太后究竟有什么目的……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只是自从回到京城的近几日来看,事情似乎又有些不同,便是看这二人“母子情深”的模样,如果不是在人前逢场作戏,便是私底下达成了某种协议。

    不管怎么说,总是事情有变,他要重新看待此事了……

    萧缙愣神也就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便站了出来。

    看到气宇轩昂的东陵王,即便一声不吭仍然有着杀伐的气势,一看就绝非池中物,萧时眉角抽了抽,不禁心里埋怨起来。

    所以说他父王到底留了些什么烂摊子给他?几个皇兄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赛一个彪悍,也不能怪他忌惮人家,就说眼前这个萧缙,那是奉旨带兵的,边关二十万大军……如果他学会唐诗的吐槽方式,一定会大呼卧槽,劳资连二十万大军的毛都没见过一根!

    “朕令你随冯爱卿一同查证此事,”萧时说着就顺势起身,走到萧缙面前,双手将他扶起,压低了声音温和地道:“此乃国事,也是家事,吴王妃是朕的嫂嫂,朕又怎么能坐视不理?三哥,一切拜托了。”

    这声三哥,叫得萧缙连骨头都抖了抖,此刻萧时托着他双臂的手也紧了紧,足以见得他对自己的器重。

    这种做戏的本事,萧时简直从唐诗地方学了个十成十,任谁听了都相信他绝对出自肺腑之言。

    萧缙就算心底疑虑重重,但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深想,皇帝是君,他是臣,即便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时候眼前这个小皇帝不过还是黄口小儿,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早就已经大为不同了!

    “臣领命!”

    随着东陵王被皇帝领了京中要务,就算只是临时的,也足够令其他诸王深思了。

    之前小皇帝就对东陵王的同胞弟弟萧群就诸多关照,现在眼见是把东陵王给拉拢过去了。要知道,同群王不同的时候,相比较徒有封地的其他几位王爷,萧缙可是手握雄兵,堪称权臣。此前冯将军已卸边关职务,将军权交还给皇帝了,若是萧缙再和皇帝站在同一阵线,还别说,这小皇帝的皇位算是坐得稳当当的。

    对皇位有自己打算的自然不想看到如此局面,惶恐被收回权力收回封地乃至圈禁的,心里更加难安。

    也是在筵席上突发事情之后,等到萧戌更换衣衫,再被拥着去皇帝安排的寝宫休息,再由太医号脉确诊无碍之后,他才由心腹口中得知后续发生所有的事,气得差点口吐鲜血!

    萧戌对沈玉影是绝对是真爱,当他得知沈玉影被指婚给萧群的时候,心急如焚地想要进宫求见皇帝。可同样才智过人的他理智逐渐回笼之后,也知道他就算见了萧时,也改变不了什么,君无戏言,萧时怎么肯因为他而改口?除非……

    他想来想去,只得从旁处下手。要是萧群忽然暴毙就一切都解决了,但是一想到萧群是萧缙的同胞弟弟,萧群一死,萧缙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不小心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于他实在是大大的不利!萧缙还是要拉拢的。

    想来想去,眼见沈玉影的婚期越来越近,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乘着皇太后贺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太后和皇帝皇后身上,他喝醉不小心“救”了未来的胶西王妃。肌肤相亲,他二人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而且萧群和沈玉影不过被指婚,三媒六娉都尚未来得及,此事又是在皇宫内廷发生的,皇帝难辞其咎,就只好错有错着,在所有当事人都同意的前提下,重新为胶西王指一门婚事……

    萧戌想得很好,也料定事情会很顺利,京城中乃至宫中都有他的耳目,促成此事绝不是什么难事!

    可……

    还真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这中间定然出了什么他始料不及的事,这还有待查证,最要紧的是,他先修书一封让心腹带给沈玉影,还有吴王那里。

    要说吴王那蠢材,萧戌未必将他放在眼里,可耐不住人家有个厉害的媳妇,而且吴王世子别看年纪轻轻,假以时日定然也是个人物。

    吴王坐拥江南富庶之地,虽然不是战争的天然屏障的军事地段,但要知道操兵练马,粮草起义,全都是要用钱的。他不止一次跟吴王打过交到,比起无所作为的吴王,吴王这个身份就至关重要了!

    寻思良久,萧戌决定还是要再跟吴王及吴王世子详谈。

    这场对某些人来说堪比鸿门宴的筵席总算结束了,但与此同时,不论朝中重臣还是前来京城贺寿的诸王私底下却是蠢蠢欲动。

    萧时是急于掌控所有的事情,派遣了许多手下暗访,所以连日来也忙得晕头转向,等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就决定去慈安空“松快松快”。

    摒退碍事的宫女太监,年轻帝王背着手心情愉悦地踱步迈进皇太后的寝宫。

    两日未见,他心里念得紧,料定母后无人爱抚,今夜定然可以事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忍不住心尖跟着咚咚跳起来,雪白的玉色上也不由地飘了一丝红霞,唇角止不住地扬起来。

    谁知刚迈进去,就听到一声绝不该在这里的声音。

    “哟,皇上来得真是时候,”冯皇后年轻娇艳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好像见到皇帝她有多高兴似的:“妾陪母后打牌,输了不少了,皇上可要给妾做主啊~”

    冯莹不由分说地把叶子牌塞萧时手里,牵着他坐下来,顺势挨着他身边坐下,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取笑。

    这两年来她算是看清楚来,皇太后和皇帝两个年级相差不过几年,整日眉来眼去的,她又不是瞎子,焉能看不出来?就刚刚她才同皇太后说了打算,也算是表明了态度,皇太后自然之道她心不在此了,正巧萧时就是这个时候回来。

    她故意挨着箫时,整个儿几乎都要黏到他身上去了,这模样活像外面谣传的帝后恩爱的模样,看得萧时眉头攒得生生凸了好几道褶皱。

    萧时偷瞄了眼面无表情的唐诗,扭头就狠狠瞪向冯莹,低声呵道:“你搞什么鬼?!”

    冯莹委屈地瘪了瘪嘴,泫然欲泣地起身,一脸什么都不敢再说的样子,带着一脸的委屈,摇摇晃晃地向皇太后和皇帝告退。

    她一走,萧时连忙急切地走到唐诗身边,一手勾着她肩欲作解释。

    捏着他搁在肩膀的狼爪,唐诗哼道:“你与皇后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插嘴了?”她可看的清清楚楚的,萧时进屋的时候眉眼间春心荡漾的模样,哪里像是来见“母后”?活脱脱的就是来□□的!

    啊呸!

    萧时心底早就把冯莹恨得不行,打定主意回去后狠狠教她做人!

    不过在此之前,唐诗就先教他做人了。

    松开已经被拧地肿起了一个大包的玉手,假装没看到已经疼地龇牙咧嘴捂着手呼呼的萧时,唐诗叫来了秋蝉,扬手一挥。

    “准备热汤,哀家沐浴更衣。”

    秋蝉听话地下去准备了,同样听到的萧时连手都不呼了,春意重新染上眉梢,屏息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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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太后威武

    萧时虽然当了几年皇帝,可真正亲政也才近几年的事,表面上看起来的确已经成熟了许多; 可是在皇太后面前; 他向来是都立不起什么威严的。

    从登基开始; 皇太后牢牢把持朝政; 让他做个傀儡皇帝; 即便他逐渐年长,然而依然没引起她的丝毫注视。朝野上下谁都知道,皇宫顶端,只有皇太后才是真正掌权,其他人无不仰其鼻息; 而皇太后说的话才是圣旨。

    到如今已不知过了多少年了,萧时从前一心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从皇太后手中抢回他真正的皇位; 他身为皇帝的威严,他要让这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他才是真龙天子,他要皇太后彻彻底底地对他另眼相看!

    而现在; 他早已经得偿所愿; 他的征途才刚刚开始,他还要开疆辟土、宏图霸业,还有……

    从前烙印在他心底那高不可攀的身影,那张即便艳若桃李但对着他却是满脸寒霜、永远被珠帘遮挡的模糊的脸,还有每每深夜,冷汗淋漓地在梦中被皇太后一声令下已经身首异处给吓醒的可怕梦魇,现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成为了他究极的梦想。

    他几步上前,伸长手臂,温香软玉一下子被他揽入怀中。

    唐诗抬头,看到高出她一个头不止、已经人高马大的便宜儿子,尤其扫了眼他小狗般的神情,哪里有半分至高无上终日高深莫测的模样,现在的萧时,格外地惹人怜惜,令她不由自主动了动恻隐之心,于是踮起脚,一伸手……呃,太高了拍不到脑袋,只好摸了摸他后脑勺。

    情人成了儿子,自己亲生的儿子抱走让别人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看便宜儿子这么可怜的模样,她就勉为其难地让他服侍着沐浴更衣吧……接着,唐诗实实在在地享受了一把被贴身伺候的vip服务,然后拎着她的小狗回到寝殿,爬上床榻,就窝在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靠,软软地斜倚在他身上。

    此时已经夜阑人静,屋外几乎悄无人息,秋蝉等人虽是心腹,却也避得远远地,其余宫人更加金守本分。

    现在正是说些“情话”的好时机,萧时腹中憋了一肚子,这个时候更是心有意动,手上也是不安分地摸过来摸过去:“好几日没来给母后请安了,也是最近手上事情多,还有萧戌……算了不说他了。”提起萧戌,他就觉得大煞风景。

    “关于萧戌,你就算不提他,我也是要跟你说的。”唐诗给自己的身侧靠了个软枕,轻轻一挪,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又道:“他不好好在封地上待着,私下来往京城,几个心腹使臣来在各处封地来往,说他安分守己都没人信。”

    萧时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好好地风花雪月,硬是扯上了别人,不过下一句话却引起了他的重视。

    “当年你父王还在的时候,萧时便时常去边陲阵地,给镇守西边严防西突厥的萧缙掠阵,他们两个向来亲近,虽不是同胞兄弟,却胜似同胞兄弟。”见他一脸沉思,就知道他已经将萧缙回京那日同萧戌畅饮的事联系起来了:“还是你棋高一着,离开皇陵还不忘带上萧群,连我都一时没有想到。”

    萧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此话并非嘲讽,瘪了瘪嘴巴,把他其实只是为了防止别撬墙角的事实给吞回肚子里了。

    没错,朕就是这般如此高瞻远瞩、洞察先机!

    原本萧时就已经因为唐诗曾经的告诫,而对他的几个兄弟从可疑上升到了十分可疑,派出不少暗探,将人死死盯住,后来又因为他们当中确实有人形迹可疑,所以他在忌惮的同时,心里已经存着日后寻机一一铲除的打算。

    比起他,唐诗想得要更多了。

    算算时间,原本应该在未来的八年后,萧戌就该攻到皇城了,而真正爆发却是萧时为了扬天威、固人心而亲征东夷,按照当时诸侯给他列的罪状书,说是他频发战事、滥用民力,致使民变四起……

    “对了,近日若有边关战事吃紧的急报,你千万不要冲动地去御驾亲征!到时候有人借机大做文章,起了什么谣言,反而得不偿失。”

    谣言的好处,萧时已经充分感觉到了。不仅是他,连在京城别院的萧戌也耳闻了一些。

    也不知道怎么从宫里传出来的,说当今的天子兢兢业业、勤于政事,又说为防铺张、财政亏空,后宫只有冯皇后一人,更是半个妃子都没有。还有其余诸如善事父母为孝,对着并非亲生的皇太后都是极为敬重,总是归结于一句话,真乃明君!

    萧戌全程肃着一张脸,嘴巴抿得紧紧的,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这小皇帝也太不要脸了!

    同样想说这句话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父子两。

    吴王像是没看到萧戌的脸色,随口道:“民愚易治,淄川王怎么还当真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屑的。

    明明心里惦记着皇位,装什么大半蒜。

    萧长博怕吴王把人给得罪死了,日后反而不好下台,连忙补充道:“古之善为治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皇上这手段颇高啊。”

    在来京城之前,他其实还是挺看好萧戌的,有勇有谋,又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如此能忍必成大事,不过……最近他又有些动摇了。

    那日太后寿宴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皇帝早就布下陷阱等着他们上钩,那便是皇帝身边定然有人出谋划策。

    萧戌收敛了心绪,转而对吴王父子拱手道:“那日救吴王妃之事,是小王鲁莽了,此番是特地给吴王和吴王世子赔礼道歉的。”

    这边冰释前嫌,倒也暂且相安无事,被他们时刻惦记的小皇帝此刻根本无暇理会他们,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冯公道的声音铿锵有力,那是一种从战场上带出来的利落:“微臣抓到的这两个宫人虽只是御花园的小小仆从,但在场的除了淄川王和吴王妃,目击只有此二人,实在可疑,所以这两日日夜严刑逼供,总算有些眉目了。”

    萧缙就站他身边面朝前,目视地上,貌似一个吃瓜群众,反正有冯公道主持,听着他光明正大地说着“屈打成招”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虽然没有亲耳听说,但看到这个冯将军亲手举带刺的皮鞭施着酷刑,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小皇帝撑腰,他多数一句都是浪费唇舌。其实,现在他才算明白自己是误上贼船了……

    萧时“嗯”了一声,看向萧缙:“东陵王当时也在场,何不说说所供的实情。”

    萧缙脸皮一抽,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是说不出来的诡异,就是声音有些无奈,看起来不情不愿地:“她们招供,一个为淄川王跑腿,去了女客处,引人向御花园的荷花池畔,一个就是为淄川王看守御花园,防止有人误入……只是皇上……”

    看出萧缙是想为萧戌说好话,萧时哪肯给他这个机会?再说这事有他横插一脚,能叫他们二人去查,首尾早就处理干净了,除了牵出萧戌,其他一概都是不能的。即便他们一个边关、一个在封地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萧时忍笑咳嗽了一声,见萧缙一顿,有抬头看过来的动作,连忙摆好姿势和表情,假装一切都不知道,一脸认真听讲的模样,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既然此事果然与淄川王有牵连,那还需审上一审,不可错杀好人,也不可放过恶人。”

    萧缙又说不出话来了。道理都是对的,可他就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这般说着,当场就立了诏书,让冯公道和萧缙亲自捉拿萧戌审问,直待一切水落石出。

    萧缙无奈,领命而去。前脚刚迈出御书房,面对面就遇上了吴王父子。

    吴王自然不知道萧时宣他何事,但就算箫时不主动开口,他也是要寻机进宫一趟的。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萧缙从里边出来,两父子面面相觑,都有些吃惊,暗自惊讶萧缙什么时候和皇帝如此亲近了?进了御书房心里都惦记这事,直到萧时赐座,这才微微提起一口气,有些不安地坐下来。

    就算这小皇帝年纪再轻,吴王也是不敢小看他了。

    萧时又是一如他们在筵席上看到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冷硬:“宣吴王进宫,也是因为吴王妃落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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