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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就是这么任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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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福惠看着皇后几人的表现,不禁感慨,这宫里压根就没有秘密,弘历这边刚一闹出动静,皇后那边立刻就得了信赶过来。
还有弘历的生母熹妃,这都做到了妃位,还是这般谨小慎微。
她跟在皇后的身边,不像是个妃子,倒像是宫里的嬷嬷。
又有谁能想到这位会是历史上乾隆号称‘以天下养’的皇太后?
皇后的话音刚落,那边富察氏已然瘫倒了地上。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竟然把皇后她们都惊动了。
今天的弘历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进来就冲她大呼小叫的。
她不过就是不小心把糕点的碎屑喷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就对她又打又骂。
她头脑一热还了手,两个人就这么争执了起来。
她压根将弘历是皇子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勺,现在事情闹过了火,她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想起刚才弘历说的休妻,富察氏心中后悔万分,她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之前不是决定好要做一个米虫,尽力讨好乾隆,本本分分当一个长寿的皇后吗?
现在惹怒了乾隆,抱不了粗大腿,那她以后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先将这次的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高氏刚才不是说她被邪物迷了心智了吗,那她就借坡下驴好了。
富察氏瘫倒在地上之后,便装作人事不知,昏迷不醒。
皇后一边命人将她搬到床上,一边派人去请太医。
然而太医还没到,富察氏自己就掐好时间浑浑噩噩的醒了。
醒来之后,张嘴就说“头好痛啊,嘶脸也好疼。咦?母后,母妃,裕嫔娘娘,你们怎么在这里?咳咳咳咳……”
说到最后,还捂着胸口咳个不停。
之后便是一问三不知。
弘历……打完人不认帐?
高氏……不用请道士泼狗血喝符水了?
众人……这是什么情况?
太医们来了之后,轮流给富察氏把了脉。
会诊的结果是四福晋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
昏厥原因不明,是否是被邪物入体,无法断定。
至于身上外伤,并不严重,涂几天药膏就能好。
最后,富察氏的表演还算成功,皇后等人听了弘历修改之后的说辞之后,均是不敢置信,结合富察氏的往日良好的表现,都认为她可能是真的是被邪物迷了心智,否则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虽然皇后几人心中都对富察氏为何会突然清醒感到疑惑,但最终都选择了不再深究。
不过富察氏虽然没有被弘历休弃,但也没得了什么好,被下令禁足修养,抄写佛经。
弘历对于富察氏被邪物迷智的事情将信将疑。
富察氏平日里虽然没什么规矩,但行为却从没有今日这般猖狂,今日她的作为着实诡异。
不过她骂他的话却是历历在耳,并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
弄不清个所以然,于是弘历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说实话,他之前说休妻也过是气话而已,他心里清楚,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富察氏休掉。
那样不仅富察家不会善罢甘休,他皇阿玛也不会同意,而且休妻一事也必然会成为他人生之中的一个污点。
只能等着有朝一日,待他坐上皇位……
☆、第20章 闹洞房
四阿哥和四福晋的闹剧就这样戏剧性的开始,又戏剧性的结束。
福惠留下二号继续观察,自己则随着一众群演退场,回去睡觉。
勤政殿那边,雍正还在辛苦批阅奏折,就听见苏培盛说粘杆处的侍卫求见。
侍卫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大致说了一遍,雍正又详细的问了几点,便挥手让人退下了。
摘下眼镜,雍正疲倦的捏了捏鼻梁。
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弘历这般,让自己如何能放心的把江山社稷交托于他?
第二天,福惠早起给雍正请安的时候,提了一下关于弘暾大婚的事情。
雍正很是善解人意,“给你们放一天假,好好玩吧,朱轼那里不用担心,皇阿玛会告诉他的,记着第二天上课不要迟到就行。还有到时候,你们也把静怡一同带过去,省着那丫头哭鼻子。”
“谢谢皇阿玛,儿臣知道了。”福惠微笑着回答。
静怡其实是他的堂姐,本身是怡亲王的嫡女,排行老四。当年她和她姐姐静雅都是雍王府的常客,他爹雍正当了皇帝后,静雅出嫁,雍正便把她养在了宫中,由皇后乌拉那拉氏教抚。
除了她,他爹还收了两个养女,一个是他二伯废太子允礽庶出的六女,前年被封为和硕淑慎公主嫁去了科尔沁,另一个则是他十六叔允禄的嫡长女佳倩。
因为他爹雍正的亲生女儿们都死了,所以现在宫里就只剩下佳倩和静怡两位公主了。
二人都是康熙五十三年出生,佳倩居长,年龄倒是相仿,可性子却天差地别。
两位姐姐,福惠和静怡比较亲近,静宜对他也很是照顾,但对于佳倩,福惠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前世今生,福惠都对那种个性刁钻的女子没有半分好感。
之前福惠翻阅史料的时候,特意找了一下关于静怡的资料,结果发现她竟是红颜薄命,16岁出嫁,十八岁就去世了。
其实她们这些皇室公主,一般都是联姻的工具,他爹雍正当年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将她们养在宫中的。
不过如今,既然福惠知晓了历史,那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曾经亲近的姐姐重蹈覆辙?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为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弘暾大婚之日。
前两天弘暾正式的行了册封之礼,如今已经是怡亲王世子了。
所以这次见到弘历福惠他们几个光头阿哥,没有再行跪礼。
一见面,福惠就给弘暾拱手道喜,“世子爷,您今儿个大喜啊。”
弘暾和福惠虽然年龄相差比较大,但自来就是难兄难弟。
他们两个都是体弱多病,那年雍正让怡亲王和庄亲王带着他们去木兰围猎,弘历,弘昼他们在一边玩得高兴,只有他们两个神情落寞的呆在一旁,没办法,身体不好只能干看着。
不过这倒也让他们二人建立起了病秧子联盟,二人不仅是朋友,弘暾更是可以称为福惠的启蒙老师。
在木兰的时候,没事可做,弘暾教他背诗,鹅鹅鹅……
所以今天看到弘暾身子康健的样子,福慧也是打心眼里为他高兴,真心希望他可以长命百岁。
弘暾看见福惠那一脸坏笑揶揄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诡异。
弘昼他们冲他嬉皮笑脸的,他忍了。
可你福惠一个小破孩屁事儿不懂,你笑什么笑?等着哪日你小子成亲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同喜同喜。”弘暾的脸已经笑的有些抽筋了,现在腮帮子都酸得很。
福惠闻言悄悄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同喜个什么呀?
什么时候能轮到他娶福晋啊?
老婆,俺都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一套繁琐的礼节下来,终于迎来了弘昼等人最期待的闹洞房项目。
其实弘昼他们做的这些在福惠开来都太小儿科了。
用嘴啃苹果,用身体摆出汉字,吟诗作画对对子,最多也不过是让新郎新娘拥抱一下,亲个嘴儿。
不过这毕竟是在古代,又是皇家婚礼,在场的都是身份人,不可能做出怎样失礼的事。
这要是在现代,新郎新娘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样看来,他和他老婆穿越到清朝,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还没闹洞房就直接嗝屁了!
弘历这些天都一直没个好脸色,得知福惠请假成功之后,更是直接摆出个臭脸。
这些福惠没有在意,让他疑惑的是弘历看新娘眼神,很是怪异,晦涩难懂。
福惠看了一眼站在弘历身边的四福晋富察氏,毫无异样,反倒是一脸的喜悦之色,完全没有发现她老公当着她的面盯着别的女人。
他四嫂这神经真是比电缆还粗,看樱桃小丸子长大的吧。
她这是在为自己解除禁足而感到庆幸,还是在为自己的堂侄女大喜感到开心?
不过无论哪一样,都不用笑的那样白痴吧,真是白瞎了一张美若天仙的脸,全给她遭劲了。
福惠哪里知道弘历心中的苦。
当年弘历本是中意这位世子妃来做他的福晋,倒不是弘历爱慕这位富察氏,而是只因为这位富察氏的祖父是保和殿大学士,总理事务大臣马齐。
当时他本以为皇阿玛既然已经属意自己做太子,就一定会为他选择一位家世背景雄厚的女子来做他的福晋,这样可以弥补他生母家世的卑微。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皇阿玛竟然将她指给了怡亲王的儿子,而让自己去娶马齐的侄女。
虽然同样是富察氏,但是马齐的孙女和马齐的侄女却是相距甚远。
他现在的福晋富察氏,虽然出身名门世家,但她父亲李荣保却是个没本事的庸才,不过是靠兄长的可怜施舍袭了个三等阿思哈尼哈番(三等男爵),兼管牛录。
可这位世子妃却是马齐的嫡亲孙女,父亲傅庆也是一等侍卫,正三品的官。
这两者那是能比的?
而此时,弘历看了看端坐在喜床上的世子妃富察氏,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笑得傻兮兮的四福晋富察氏,心中泛起苦涩的同时,又隐隐生出一股子怨恨。
若不是当初皇阿玛偏袒怡亲王,将马齐的孙女指给了弘暾,自己又怎会娶了这样一位无德无才的女人。
☆、第21章 终相逢
之前在酒席上,众人顾忌着弘暾的身子没怎么灌他酒喝,但闹洞房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一直闹将着到了一更天,允祕这个做叔叔的还在闹腾着对对子。
这回轮到了世子妃出联,富察氏无奈的朗出一句,“谢天谢地谢诸君,奴本无才哪会吟?”
这时弘暾心领神会,没掉链子,立刻接道:“曾记唐人诗一句;*一刻值千金。”
众人闻言,哄然大笑。
最后,允禧和允祁架着允祕出去,余下的几人也都识趣的散去,弘暾才迎来自己的*一刻。
回去的路上,允祕喝的有点高了还缠着人对对子,不过没人愿意搭理他。
宫里的生活可以说是平淡而乏味,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老婆又不在身边,日子真的是很难捱。
最近福惠的功课得到了老师们的一致好评,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随便吟上两首酸诗了。
诗文的意境方面甚至超出了他的年龄该有的水平,正常来说该是10岁左右的孩子才能做得出来的。
这期间福惠与83号宅男又联系了几次。
福惠从御花园里腾挪出几株兰花来卖,赚得了大量的电子书籍,电池以及游戏机等耗电低的电子产品。
游戏机之类的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东西,福惠玩俄罗斯方块的时候都觉得心跳加速。
月末这一天,有太监领回了下个月的份例。
自从那天福惠和尚福海提了这事之后,尚福海回去就找个机会告诉了他爷爷。现在宫中所用的蜡烛,里面的烛芯一应都是由三根棉线捻成的。
这样的烛芯优点就是燃烧的时候三根棉线自然松开,蜡烛火焰的外焰温度最高,可以将烛芯棉线燃尽,避免碳化,这样就不用时不时的拿剪刀将残留的烛芯末端剪去,省了一件麻烦事。
就因为这事,福惠不仅被他老爹雍正口头上夸奖了一番,还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赏钱,金银裸子各十个,金叶子,金瓜子,金饼子也是各十枚。
别看这个数少,可等量的黄金白银放到现代,那也是十几万呢。
说实话,让福惠有种卖专利的感觉,这钱拿的实在是有些亏心。
终于,在八月初,福惠从娇蜂鸟那里得知阿克敦一家进京的消息。
由于他的契约兽都是没法说人话的,所以福惠自己写了一个信笺绑在娇蜂鸟的腿上,再附身到它的身上,飞出了皇宫去。
那边阿克敦一家刚把行李归拢好,众人各自散去休息。
阿兰洗漱过之后,就像挺尸一样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马车上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
阿克敦是片刻不敢延误,除了当日在广西的客栈休息了一夜,余下的日子都是快马加鞭,夜以继日的往京城赶。
兆佳氏一无聊就打络子,从广西到京城,不到半月就攒下了满满的一箩筐。
阿桂之前还好,自从得到了武穆遗书之后,精神就开始不正常,白日里手不释卷,夜里睡觉还梦着和人比拳过招,完全是疯魔的状态。
而阿克敦则是过了长江之后,就开始每天练习下跪,就连在马车里也是保持着跪立的姿势,生怕到了京城面见皇上会出现御前失仪的情况。
只有阿兰一人,每天玩着真实版的大富翁游戏,精神一直高度紧绷,还要时不时的给马匹喂上一张汉堡卡,保证它体力充沛。
现在,终于是到家了,能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真是太幸福了。
阿兰的眼睛半睁半合着昏昏欲睡,就在这时窗边传来响动声。
阿兰微微侧头,就见一只鸟跌跌撞撞的从半开的窗缝中飞进屋中。
不清楚这鸟的种类,看它的个头比鹌鹑还要小些,嘴巴又尖又长,一身翠绿色的羽毛漂亮极了。
小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飞的时候东倒西歪的,最后降落的时候,更是直接从大概30厘米的高空坠落的,“嘭”的一声摔在了床上。
阿兰试探性的拿手靠近它,见其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就放大胆子抚摸它的羽毛。
金启豪被摸的浑身舒坦,就那样侧卧在床上。飞了一路可把他累坏了,他对于飞行掌握的还不是太熟练,刚才进“门”的时候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幸亏刚才有小蓝给引路,要不然想找到阿兰这里,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不过……福惠抬眼打量了阿兰一番,不禁大笑起来。他老婆这发型也太搞笑了点,像极了动画片中的中国娃娃啊。
阿兰见它瘫在那里,小胸脯颤个不停,还以为它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刚想给它检查一下伤口,就见它自己翻了个身,蹬了蹬之前压在里侧的小腿。
阿兰这才发现它的腿上还系着一个小纸卷。
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小字:老婆我是阿豪。
阿兰猛地瞪圆了双眼,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前这只她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小鸟。
双手抓起它的两个翅膀,颠过来倒过去的摆弄,“阿豪?有没有搞错啊?怎么变成了一只鸟?公的还是母的?这也看不出来啊?”
福惠被她弄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嘴上“吱吱”的乱叫,却就是说不出人话,急得不行。
就连小绿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灵魂不断的哀叫:“头晕,救命啊!小蓝,快来救救我啊!”
趴在窗外的小蓝并没有听到小绿的求救声,看着眼前的这出戏,乐得直打跌,站都站不住。
万幸,阿兰很快就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见小鸟奋力的挣扎,连忙松开了手,不敢生拉硬拽,不过一双眸子还是不错眼珠的紧紧盯着它瞧。
福惠被放开之后,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还是东倒西歪的,慢慢的天旋地转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睁开眼睛,正对上阿兰的好奇的目光。
头疼!日常交流都困难重重,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有口难言了,憋得真是相当难受。
下次一定要向那黑衣女人要两只能开口说话的动物才行。
现在他没办法出皇宫,就只能靠契约兽来与阿兰联系,不能总是这样鸿雁传书的,既不安全,也容易产生误会。
向着阿兰挥了挥翅膀,示意其跟上,一人一鸟来到了卧室的外间。福惠落到桌子上,用长喙费力的将茶壶盖拨开,将喙沾到茶水中浸湿,然后拿出来,将事情的始末简单的写在桌子上。
桌面上不到一百个字,可福惠却是累瘫了。
最初一个字还没写完就没水了,福惠干脆将茶水含在嘴里一部分,这样倒是延长了些书写的时间。
不过这鸟嘴容积小,而且闭合的还不严,还是麻烦得很。
写完之后,福惠觉得这喙好像都钝了不少。
而另一边小绿的灵魂早就已经躲在角落里嚎啕大哭了。
☆、第22章 群臣斗
福惠离魂的时间不宜过长,所以和阿兰长话短说了一番,便将神识收了回去。小绿跟着他一起回了皇宫。
徒留下阿兰和小蓝一人一鸟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
小蓝这鸟很傲娇,福惠让它专门陪在阿兰身边逗个乐。
它的脾气也大的很,坚决不肯让福惠附身到它的身上。若是它像小绿一样好欺负,之前他也不用辛辛苦苦的从皇宫飞出来。
等等……他脑子怎么就不转弯呢?为什么要自己费那个牛劲去飞啊!
等小绿到地方了,他再将视角转移过去不也是一样?急个什么劲儿呢?
福惠真是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
不过话说自从福惠在雍正,弘历等人身边安插了那些小奸细之后,消息就灵通了许多。
大到国家政务,小到日常琐事,可以大言不惭的讲,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只要是他想了解的,就一定可以了解得到。
就比如他老爹雍正即将要出兵朝鲜的事情。
可是有些时候他不想知道的消息也会钻到他的耳朵里。
就说那个二号,成天就对那些污七八的事儿感兴趣,连弘历晚上进了哪个女人的门,都干了些什么都一五一十,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他听。
这简直就是是蛇精病嘛!
精神不正常,有严重的偷窥癖。
弘历要是知道自己晚上办事儿的时候,有只虫子正瞪着两只芝麻大点的眼睛在偷窥……
噗!情何以堪啊!
第二天,雍正早起批了半个时辰的折子。
到了早朝的时间,天已经蒙蒙亮了。
雍正到的时候,殿中的大臣们早已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皇帝上座,官员们三拜九叩,早朝便正式开始了。
雍正坐在龙椅上视线往底下一扫,就发现了阿克敦的身影。
呦喝!这老小子才在广东待几年啊,就黑成这样?一会下朝后要找他好好唠唠。
接下来就是听报告的时间。
最近雍正的御史们和王室宗亲及八旗勋贵们掐了起来。
这次掐架比较奇特,因为御史一派里带头的居然是石三泰。这石三泰本身就是正儿八经的八旗勋贵。
不过其实这他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前几天因为他二叔公石文焯的事儿,皇上特地把他叫了过去数落了一顿,还夹枪带棍的痛批了宗室勋贵们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说这他要是还弄不清楚皇上的意思,那他不就是啥子了吗?
所以这几天他领着那帮御史们加班加点的收集罪证,拼命的给皇上递折子弹劾,一上朝就开始跟敌方展开唇枪。
今天的掐架搞得格外凶猛,其中左都御史沈近思,都年近花甲了,情绪极度亢奋,脸红脖子粗的,一激动将怡亲王的长子弘昌贝子都给卷了进去。
本来雍正还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看这场群臣混战,这下他可难办了。
你说沈近思这老不死的啥话都敢往外胡咧咧,私底下谈也可以嘛,非要在这朝上卷他十三弟的面子,给他难堪,一点都不懂事!
你这是要他怎么办嘛!
要说这时候还是怡亲王深明大义,当即下跪请罪,沉声道:“臣弟教子无方,恳请皇上责罚。且犬子秉性愚蠢,向来不知率教,臣弟恳求皇上将其交由宗人府处置,以儆效尤。”
“怡亲王终日为国事操劳奔波,为朕分忧解劳,无暇教子,情有可原,朕不予责罚。至于弘昌,就按怡亲王所说交由宗人府处理。”雍正心里又记了胤祥的一次好,他十三弟就是大臣的楷模表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奖励他。
此时御史这一派比较尴尬,带头的石三泰有些不知所措,而偏偏这当口有一个伪御史站了出来。
那人便是章佳·阿克敦。
上至从一品的总督下到从九品的巡检都被他拔了个遍,就连衙门里的府吏他都不放过。中枪的有数十人之多,阿克敦早就那一个小本本记好了,而其中就有石礼哈这人。
姓石,没错!
你没有猜错,就是姓石的那一家人,石礼哈是石文焯的独子。
广东有士兵为了一己私利窝藏了盗贼,之后被查出逮捕,石礼哈因与其素有交情,所以出面袒护。
其实这事儿在官场上很常见,阿克敦本人也有护短的毛病,不过挑别人错处的时候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这下,石三泰都快哭出来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次肯定要出大事。
果然,雍正让太监从后面搬出一摞子的奏折,分给大臣们轮流传看,上面写的全都是广东诸位官员的罪证。
之前雍正派去的调查员已经将审讯的结果写成折子呈了上来。
其实调查员之所以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要全赖粘杆处的帮忙,他们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就连总督孔毓珣身边的一个随从都是粘杆处的侍卫乔装的,在其身边卧底了好几年,这次因为阿兰使用嫁祸卡将阿克敦的灾星转移给孔毓珣,使得原本孔毓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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