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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喜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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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银子,也没什么好逛的了。
    唉,难不成这次出来就是为了给偷儿送钱的?
    揉着腰,丫头慢慢的走了回去。
    到了巷口。丫头舒了口气,终于是到了。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药膏,嘶,真是疼。
    “喂!”
    丫头继续走。
    “喂!说你呢!”
    丫头回过头去,是个扎了头巾的男子,不由得诧异的指了指自己:“你是喊我吗?”
    “不然呢?这巷子里就你我两个。难道我是在自己叫着自己玩啊?”
    语气不算好,而且透着股熟稔。
    丫头不认识这个人,这突然喊下她,别是抢钱的吧?
    都怪邻里大娘大婶们每日都说些血腥恐怖的案件,丫头现在走在街上看每个长得凶恶些的都觉得心怀叵测。
    “那个。我今天在街上碰着了小偷,现在身上没钱了……”丫头弱弱的说道。
    “是这个吗?”头巾男子扔了个东西过来。
    丫头下意识的接住了。
    就是她丢的那个荷包,收口已经坏了,被人扎紧打了个结。
    “数数有没有少,少了我也没的给你。”
    诶?这是怎么回事,小偷偷了东西还带还的吗?
    “喂喂,别这么看着我!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把荷包抢回来的!”那人说道。
    丫头忙对着头巾男说道:“呵呵,谢谢壮士出手相助。”
    ……
    “喏,这个也接着。”
    又一样东西被头巾男扔了出来。
    是个小瓷瓶。
    要是摔在地上碎了怎么办?走近了给我不就成了。丫头心中嘀咕道。
    “这药活血化瘀,擦在淤伤处就是了。”
    呀,真是瞌睡来了枕头。
    “我正要找这个呢。”丫头欣喜道。
    “这药挺贵的,五两银子才这么一瓶。那个,我从你荷包里拿了五两,就当是药钱了啊。”头巾男说道。
    小爷的钱也是来之不易的……
    “诶?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丫头确定没了危险,也不紧张了,开始和头巾男说起话来。
    头巾男却是古怪一笑:“你猜啊。”
    说完便走了。
    丫头只觉得莫名其妙,神经病啊!
    白水荡的人喜欢把钱读成钿,即便是学了京话也容易这样读。
    丫头刚刚便是听到头巾男发了“药钿”的音,才问了一句。
    又是个老乡?
    丫头摇摇头,应该不会吧,京城那么大的地儿怎么能遇到那么多熟人呢?
    小瓷瓶里的药抹在腰间凉凉的,其他的便没什么感觉了。
    丫头看了看,紫红色的一道。啧啧,以后出门也得看黄历啊。好在只是淤红,要是那偷儿力气大点,布料牢点。这腰怕是也要断了吧。
    今天这人真是奇怪。丫头发呆的毛病还是没改掉,擦完了药,衣服还没穿好,眼神就慢慢呆滞了下来。
    仔细回想了下。那人头上扎了红色的头巾,身上穿了件深蓝色的衣袍,袍子的一角被别在了腰间,露出了黑色的裤子。裤子被卷到小腿处,脚踝上边好像还有道伤疤……
    啊!
    是保也侯!
    丫头终于想了起来。
    那尖嘴猴腮的,自己怎么能忘了呢。
    也不怪丫头。
    保也侯这些年的变化实在太大。当初他离家的时候还是个少年,现在已经完全是男人的身材。
    皮肤也经过烈日,寒霜,风沙之后变得黝黑粗糙。脸上还有些胡茬,看上去有三十多的样子。
    个子也高了许多。丫头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比保也侯还要高半个脑袋。渐渐的,保也侯赶了上来。可也比丫头高不了多少。
    而现在的保也侯,丫头要仰着头看他。
    !!!死野猴!敢耍起我来了!丫头想到。
    窗户缝里吹来秋风,丫头冷的一激灵,这才清醒过来。
    赶快把衣服穿上。看了看桌子上的药瓶,嗯,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
    宝来斋的生意一直不错。
    卖西洋物的店不多,货又全又好的更少。
    不过,最近客人有点减少的意思。
    各个府里的采买总管来的也少了。
    宝来斋的伙计有些急,他们拿的钱可是和卖出去多少东西息息相关的。
    掌柜的罗平倒是没什么想法,心里还有些高兴。
    分了他们生意的是新开的一家叫聚宝阁的铺子。
    听人说。那家店后边有宫里的关系。
    东西好不好不要紧,关系才是重要的。
    而那家店的东家就是罗平的外甥,楚嘉琦。
    一家店只是小打小闹。
    楚嘉琦早做好在各地开分店的准备。
    可是这么大一块肥肉,他一个人可吃不下。
    虎视眈眈的人很多,要是不给别人喝口汤,即使背景再厚。也会被眼红的人使手段拉下来。
    第一个要拉拢合作的人,便是罗平。
    老刘刘万清的厉害,罗平不清楚,楚嘉琦却是清清楚楚的。
    楚嘉琦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在决定往海里的生意掺一脚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所有的情况打探清楚了。
    刘万清才是这海中霸王!
    彼得也是在刘万清手下做事的。
    而且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刘万清和宣帝是旧识。相逢于危难之际,两人的情谊不比寻常。
    刘万清做海上的生意便是得了宣帝的首肯乃至于推波助澜的。
    有了这条助力,以后的钱只会越赚越多。
    楚嘉琦找了罗平商议此事。
    罗平颇感欣慰。自己的外甥不仅能独当一面还不忘帮他这个舅舅一把。
    楚嘉琦的提议是,他和罗平把西洋货的市场给垄断了。
    以后别人想买了,只会想到去宝来斋或者是聚宝阁。不会给人一家独大的感觉,又能保证客源。
    便是开了分店,有宝来斋的地方就会同时开一家聚宝阁。
    提议是不错的,罗平有些心动。却只能委婉的说道:“嘉琦啊,你也知道,我只是个掌柜的。这么大的事,我可不能决定,再过些日子吧,我再给你答复。”
    “那,还希望舅舅多和你们东家说些好话。”楚嘉琦说道。
    罗平说道:“嗨,当舅舅的还能不帮你吗?我估计老刘也会同意,你也别太担心。”
    ps:
    最近事很多。。。呼,断更表怪我


 第一百九十章

刘家在京城的产业不只宝来斋一处,老刘从不上京城来。也难为他在偏远的乡镇还能掌握管理在京城里的事务。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老刘就是不肯踏进京城半步,哪怕因此生意不能做大。
    罗平和老刘认识了有十多年,却也是去年才知晓老刘到底有多大的产业。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就这样窝在了小乡镇呢?罗平不知道也不想去问,该知道的早晚会知道。
    同丰县和京城的距离有些远,平常想要通信什么的不方便,信件晚到不说,丢失也是常有的事。
    老刘便雇佣了几个腿脚功夫好,又懂骑马的,专门负责在同丰县和京城之间往来送信。快马加鞭,每次送信送物件,也就只一天多点的时间。
    罗平将楚嘉琦说的计划细细写下,言辞中多了几分恳切。毕竟是他的侄子,哪怕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他也有些底气不足。这就是老实人最大的问题,
    ————
    南街上新来了个摊贩,说是外地逃难来京投靠亲戚的,亲戚家家境也不好,不养闲人,就在外支了个豆腐摊。
    摊贩是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的衣服有些旧了,但总是很干净。这样的外来人很多。
    丫头隔两日便回买上一两块豆腐,一是因为同情那妇人,二则是豆腐真的不错,而且那妇人还会送碗豆花当零食。
    这段时间进京城的外来人很多,城门口的守卫已经加强了管制,每一个人通过都要盘问许久。
    又是一场大灾。
    地震,地龙翻身。
    数十个县城都受到了影响。
    地震的地方离京城不远。那日,京城里的人也感受到了些微的震动。
    天罚啊!
    老天爷真的是震怒了,比如怎么又是雪灾,又是冰灾,现在又是地震!
    宣帝再也坐不住了。写了请罪书,昭告天下。
    请罪书上细述了宣帝的种种罪行。
    这样的天灾,也有人欢欣鼓舞。
    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吗?
    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吗?
    祭祀天台。
    文武百官宗室弟子都在坛下跪着,宣帝也跪着,嘴里念念有词,向上天诉说自己的罪行。向上天祷告。心里却有些凄惶,他也要落得和他哥哥一样的下场吗。
    张首辅称病不朝已有一月有余。
    不少人把这当做太后一党的战书。
    付岛降了官职,停职在家,是因为作战不力,谎报军功。
    宣帝的臂膀失了一个。
    ——
    付先期在江浙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盐帮成立了近百年。大当家的位置换了好几个。盐帮内部的结构错综复杂。
    云中虎失踪。
    林中木能控制的只是不足三成的人数。
    付先期的人一直被浪九暗中压制着。
    李敬和张希夷同林中木一起去调查云中豹失踪的事。
    “叩叩”
    木门打开。
    一位瞎眼老妇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开了门:“谁啊?”
    “周婶,是我,阿木。”
    “你来了啊。”老妇人摸索着将门完全打开,“快进来吧,你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太婆了。”
    “周婶,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最近有些忙。我不是让阿康来看你的吗。是不是那小子偷懒了?”
    林中木笑着说道,顺手拿起扫把帮老妇人打扫起来。
    跟在林中木身后的李敬和张希夷有些不知所措,林中木说要拜访知情人,他们可没想到知情人会是个瞎眼老太婆。
    “阿婆好。”张希夷说道。
    李敬业也忙同阿婆问了声好。
    “小伙好,小伙好。我就喜欢同你们这些年轻小伙说话。”老妇人笑的很开心,“快。倒些茶给两个小伙子!”
    老妇人给了林中木一拐杖。
    林中木假装吃痛的叫了起来。
    林中木先扶着老妇人坐下,又倒了三杯茶水。
    “阿婆。这两位都是公门中人……”林中木说道。
    老妇人拉住林中木的手,枯枝般的双手不住的摩挲着林中木的手:“阿豹是你的兄弟。你担心。可他又何尝不是我的儿……你也是我的儿!”
    “好吧,他那日回来说是徐公找他。三月之后便回来。”老妇人叹了口气说道。
    老妇人一直都不肯告诉林中木云中豹去了哪儿,是担心林中木会和云中豹一样身处险境。
    李敬和张希夷是公门中人,虽然朝廷的名声在江湖上并不大好听。可有朝廷在后边,总是个保障,老妇人也可以对林中木放心。
    “……若是豹子没能活着,把他的尸首也带回来!”
    老妇人的话掷地有声。
    “孩儿知道了。”
    三人离开了老妇人的家。
    老妇人将门闩闩上。
    家中的路已经走了千百遍,哪怕眼睛失明,她也能准确的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家里供着尊小小的菩萨。
    自从儿子当了那劳什子的大当家,她就一直心神不安,每日都要同菩萨祈祷,希望儿子能顺顺利利。
    “菩萨啊菩萨,保佑我那儿子和阿木,能化险为夷。”
    徐公其人,他是土匪出身。
    年纪大了,便金盆洗手,做些生意。原来的那些弟兄有不少还跟着他,算是地方一霸。
    徐公五十有余,上个月,他的第一个曾孙刚刚出生。
    “阿公,外头来了三个人,里面有个捕快,说是要见您。”
    徐公正逗弄着曾孙子。听话不满道:“什么捕快!让下人打发出去!”
    “那人说是巡盐御史的手下……”
    徐公将小曾孙放下:“让他们进来。”
    徐公让所有人都退下,手摇着为小曾孙特意做的小摇椅,嘴里还唱着童谣。
    “徐公!”林中木恭敬的喊道。
    “是你啊,我说呢。巡盐御史可不管查案。”徐公笑着说道。
    李敬和张希夷并不了解情况,属于来撑场面的。
    “我大哥。出去前来找过您。我想知道我大哥去了哪儿?”林中木问道。
    “我不知道。”
    徐公说道。
    林中木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你大哥是来过我这儿没错,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倒是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徐公拿出一个锦盒,然后递给林中木,示意他打开。
    林中木接过锦盒,打开。
    里头是一枚玉扳指。
    大当家的信物。从不离身。
    一旦离身便是交接。
    “你大哥说,等你有了足够的筹码就会来找我。这时候我才能把这枚玉扳指给你。”
    “那我大哥?!”林中木急切的问道。
    李敬捏了捏手中的刀……刀鞘,刀是个危险物品,若是不解下,他不能进入徐家。
    他强硬的留住了刀鞘。摸着刀鞘总有一个安全感。
    “你大哥…怕是回不来了。”
    好嘛,人没找到,接回了一枚玉扳指,接管盐帮。
    林中木大哭一场,大醉一场。八尺的汉子,这样的举动倒是得了不少帮众的好感。
    ——————
    “嘿。”
    丫头走在路上,冷不防被人拍了左肩头,转过头去。又没人。
    “这儿呢。”那人从右边挑了出来。
    “……季圆圆!”丫头想了会儿才说道。
    季圆圆挽住丫头的胳膊:“哈,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我们也只见过一次。”
    “哪会呢。你出来买菜?”丫头见季圆圆手上拎着个菜篮问道。
    季圆圆苦着脸:“是啊,大姐要嫁人了。在家里绣嫁妆,弟弟又整天淘气。只能是我出来,你瞧瞧,手上都勒出印子来了。”
    季圆圆把勒的红通通的手给丫头看。
    “你以后把那篮子的把用布裹着,拎着就不疼了。我以前也这样。”丫头说道。
    “你是哪儿的人呀?家里就你一个?没别的姊妹吗?……”市井里边长出来的姑娘,有些就这样。逮着个人,不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全看。心里头难过。
    丫头拣着无关紧要的回答了。
    “我家住的地儿离你那儿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我以后来找你玩啊。”季圆圆自来熟的说道。
    “行。”
    反正日子也有些无聊。
    “你听说静姐儿的事情了吗?”
    季圆圆神秘兮兮的说道。
    丫头摇摇头:“不知道啊。她嫁人之后,我就再没和她见过了。”
    “静姐儿能嫁个张举子,得亏她娘。她娘和张首辅家的小姐有些关系。可最近张首辅家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就连买菜的婶子也不在外边多待。”
    “顺娘不能和那家小姐通消息,张举子最近又惹了祸事。娶的老婆,娘家靠不住,说不准,会将静姐儿休了!再娶个名门闺秀。”
    丫头不信:“怎么可能,我瞧着那张举子文质彬彬的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再说了,举人是好,也没好到哪家闺秀都挤破头要嫁给他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举子早就被人瞧上了!”
    这些话,丫头有些小抵触,因为知道静姐儿倒霉,她心里边也有些小欢喜。伴随着这小欢喜的还有些许的愧疚和可惜。
    “这些话不能瞎说的。要是被顺娘和静姐儿知道了,会恨死我们的,这么咒她们。”丫头说道。
    季圆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哎呀,和你说真没意思。你家隔壁住的那个何婶子,我和她比较谈的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从乡下到城里,日子安逸了,何春丽反而瘦了些许。瘦的不多,大概也只有何木匠能清楚的知道了……
    “何婶子在吗?”季圆圆在门外喊道。
    丫头也清楚的听见了,还以为上午季圆圆只是说说呢,没想到真来找何婶子了。
    “来了来了~”
    何婶子跑着来开门:“哟,是圆圆啊。来的正好,你娘上回说我腌的咸菜好吃,我这又腌了一缸,你带些回去?”
    “谢谢婶子啊,我娘还念叨您咋不去看她。要不是天冷,她腿脚毛病犯了,说什么也得来您这儿一趟。”
    “光顾着说话了,这么冷的天,让你在外边站那么久,进去坐吧。”
    丫头听婶子大娘们聊天,却是东耳朵进西耳朵出,不然她早该知晓季圆圆这个姑娘。
    季圆圆的爹是个地痞无赖,祸害了许多人,后来也终于被*害死了。留下季圆圆三姐弟和她娘,她娘性子软和,她大姐又嫁了人,弟弟还小,家就靠她撑了起来。
    季圆圆是沈媒婆的徒弟,每说成一桩姻缘,季圆圆也能从沈媒婆那儿拿些钱。
    这做媒婆的徒弟,嘴皮子能不溜?
    大娘大婶们都爱拉着季圆圆说话,能打听到不少事情呢。和沈媒婆聊,又太过正式了些。
    “婶子,罗衫住隔壁吧,我把她也叫来吧。”
    何春丽想,这样也好,让丫头同季圆圆亲近亲近,以后说起亲来。也能有些好话。
    “丫头~”
    春丽婶的大嗓门,别惊了邻居。
    丫头忙应了声,开门问道:“春丽婶,有什么事?”
    “你来我这儿,我同你说些话。”
    “诶。”
    丫头把正在绣的帕子也带着了。正好能边聊天边绣东西。
    何木匠做了张小圆桌,说是富人家的小姐们都有,何春丽也用上了。
    搬了三张椅子来,三人围着小圆桌坐下,圆桌上摆了瓜子,蚕豆。
    季圆圆抓了把蚕豆子。“格叽格叽”的吃了起来,那蚕豆真是硬。
    “何婶子,开脂粉铺的顺娘你知道吧?”季圆圆问道。
    何婶子点头:“知道,以前在乡下开小店的时候,我就是在她家进的货。她人不错。就是吧,太强了些。她男人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季圆圆眼睛发亮:“你们原先就认识?我怎么听人说,顺娘是个寡妇,她男人原先是个小县的县丞,后来病死了。”
    “你绝对是听差了!”
    “啊,我想起来了,难怪那天静姐儿出嫁的时候,罗衫问我静姐儿的奶奶和爹爹怎么没来。我还寻思着。她俩是老乡,怎么能不知道,顺娘是个寡妇。该是我听差了吧。”季圆圆笑道。还对着丫头挤了挤眼睛。
    丫头忙盯着手中的绣线。好像在思考下一针该从哪儿开始。
    就不该一时好奇过来,现在尴尬了吧。
    丫头有种是自己捅破了顺娘谎言的感觉,过不了三天,这件事肯定会传的到处都是。毕竟静姐儿嫁了个举人,不少小姑娘都羡慕着呢。
    “顺娘不是有个闺女叫静姐儿吗,我师父做的媒。”季圆圆又说道。
    何春丽来了兴致:“那回。你师父拿了不少谢媒礼吧。她嫁的可是个举人,以后就是官太太!”
    “您可别说了吧。我师父气的不行。原以为是大买卖,促成了能赚名声。也能赚多些钱。”季圆圆说道,“跑前跑后的忙了一个月,把其他的事都推了去,您猜,我师父最后拿到了多少?”
    “我可见了静姐儿的嫁妆,怕又个千八百的。媒人钱嘛,最少,十两有吧?”何春丽试探的问道。
    季圆圆嗤笑一声:“三两!”
    “我师父直接把钱丢给了我,我倒是发了笔小财。”季圆圆乐道,“我们家一个多月的嚼用呢。”
    何春丽撇嘴道:“真是够抠门的。”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绸缎庄掌柜家嫁闺女还给了三十两的谢媒礼呢!”季圆圆说道,心里有些可惜。那回她只得了一个一两多些的银锭子。
    豆子实在太硬,季圆圆吃完了手里的,拍了拍手把脏东西都拍掉。又揉了揉脸颊,脸都有些僵了。
    “静姐儿脾气有些冲,怕是在张家待不长了。”季圆圆说道。
    “真的假的啊?”
    “能有假吗?张家老太太都来找我师父,我师父是陪了不少的笑脸,才把老太太送走。”
    总的来说,就是静姐儿嫁过去想过的是官太太的日子。可张奇生他还不是个官,只是有些功名罢了。静姐儿要洗衣做饭伺候婆婆和姑嫂。
    静姐儿可是当娇小姐养大的,哪会做这些事。免不得就要被姑嫂婆婆嫌弃。张奇生是个孝顺儿子,自然是向着老娘的,可他和静姐儿毕竟是新婚,还恩爱着。张奇生夹在中间难受的很。
    静姐儿不是个省油的灯,整天的作啊闹啊,慢慢的,张奇生也不怎么回家了,在书院里做学问。
    男人的热情有几年,长久的三五年,短的半年都不错。寻常百姓中白头偕老的多,归结原因就是没钱没权哪。这番话是季圆圆说的。
    跟在沈媒婆后边见的事多了,季圆圆有了这么些的感悟。娘亲和大姐都劝她,别再跟着沈媒婆了,总不是个好听的名声,以后难嫁人。
    季圆圆可不准备嫁人,跟在沈媒婆后边当个金牌媒人才好。能多撮合几对情投意合,让世间少几对怨侣。
    多么伟大的心愿。
    她现在做的嘛,张举子和静姐儿反正凑合不下去,传传闲话也没什么……
    丫头手里绣着的荷包,是准备自己戴的,原先那个有些烂了。荷包上没绣什么牡丹芍药兰花这些,绣的是两只黄鹂鸟儿。黄鹂鸟儿也是极尽简单,手笨嘛,自己戴,粗糙些也没什么。
    今天这心思全在季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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