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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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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见他走了后也下炕洗漱,折腾了半天,饭菜做好。
俩人都没提昨晚的事儿,季邱一早上都笑眯眯的,薛娘差点以为他傻了。就单纯睡了一晚,也能兴奋成这样。
医馆里的人也觉出他的不对劲儿。洪棋不管怎么招他,他都一脸笑容,什么也不在意。弄得洪棋垂头丧气,提不起精神。
今儿有个来问诊的,尤为怪异。问哪儿不舒服,他也不说,只让季邱诊脉就是。季邱今天好脾气的应了,却发现一切正常,无不同之处。照实说了,那人也不惊讶,只点点头,扔下一锭银子走了。
医馆里的人皆称今儿这日子太不正常了。
季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回家的时候专门跑到糕点铺买了一些点心,特意挑了些甜的,想着薛娘应该爱吃。走到半路上,觉得身后不对劲儿,像是有人跟着。
他装作没察觉,手里拿好给家里买的菜刀,揭开包着菜刀的纸,走到拐角处躲着,看跟他的人到底是谁。没想到那人丝毫不怵,走到他面前,大大方方看着季邱。
正是白天诊脉的人。
那人牵起一丝笑,手在季邱眼前一抹,眼睛跟着闭上,再睁开时,眼神呆滞又空洞。
☆、第25章 俏寡妇X小孤儿(十三完)
薛娘正跟系统念叨季邱好感度的事儿。他经过昨晚已经到一百了。系统看着进度条尤为舒心,开始试着对薛娘卖萌。
系统:“你真的好棒,继续努力呀。”
薛娘带着忧愁:“我后悔了。”
系统一惊,以为她受不了这样,要消极怠工,忙安慰道:“别这么说,其实,这也算是拯救苍生啊。”实在憋不出话来,只好又干笑几声。
薛娘托着下巴叹气:“淘汰你这种系统,比拯救苍生更积福分。真后悔贪图托生好人家的许诺。”
系统静了半天,薛娘以为把它噎的没话说了,心里的郁气消了些。结果系统狠狠地呸了一声。
没等薛娘还嘴,就又听它道:“别扯了!快快快,季邱出事儿了!”
掳走季邱的是镇上一户有钱人家。府里的齐老爷年岁七十,算得上是高寿。平日里钟爱炼丹,请了不少能人异士居住府里。钱有了,命有了,心哪里能躲得过贪婪。瞧着府里的能人施法,他心里也犯痒,盼着自个儿能在死之前得个法术。
府里有个江湖术士叫朱深,当年落魄街头,全靠齐老爷搭救。起了报恩的心,便给他出了个法子。找到生辰八字至阴的人,驱鬼上身,驯化为齐老爷所用。因他年事已高,绝无亲身修炼的可能。
派人打听许久,才有人说季邱的生辰八字。朱深怕弄错了,亲自往医馆跑了一趟,见季邱的眉心泛着清气,这才放下心。
季邱正在齐府后院,整个人呆滞地站在那儿。齐老爷在他身上来回打量,毫不掩饰眼里的贪婪之色。对一旁的朱深道:“接下来该如何?”
朱深恭敬地退后,拿出法器唤出鬼魂。顿时门窗大开,狂风四起,灌得齐老爷满鼻子凉风。季邱脸色发青,狂风全围着他转,衣摆四起。忽然眼里似是有了意识,泛起挣扎之色。朱深惊讶,连忙加快动作,从未见过意念如此强烈之人。
季邱痛苦的哀嚎,面容扭曲,双手捧头。忽然狂风骤停,他晕倒在地。朱深脸色苍白,额头上一层虚汗。哑着嗓子道:“我已将他的记忆抽取,鬼魂顺利入驻。片刻便会醒来。”
说完,他竟吐出一口鲜血。
齐老爷忙上前查看,朱深捂着胸口看躺在地上的季邱:“我没想到他反应这般激烈,竟使我遭到反噬。”
季邱紧抿着唇,双眼紧闭。忽听朱深念咒,他眼睛睁开,站起身来,呲着牙。凶恶之极,面带煞气。再无半点之前的影子。
齐老爷满意地仰头大笑,似是刺激到了季邱,他眼睛怒瞪,身子扑过去作势要咬他。吓得齐老爷连忙躲到朱深后面蹲下。
朱深呵斥:“大胆!竟忘了谁是你的主!”
季邱僵硬地停下动作,在原地站好,齐老爷这才从朱深身后出来,吁了一口气,骂道:“这孽障还真有股狠劲儿。”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斥责:“你骂谁孽障!”
话刚入耳,齐老爷后腰就挨了一脚,狠狠摔在地上,直呼活不成了。薛娘忙跑到季邱身边,看他情况如何,冲着齐老爷冷笑道:“你这种人便是活着也是祸害。”
朱深挡在齐老爷身前,与薛娘行了一礼:“高人莫动手,这实在是怪我报恩心切,动了歪心思,还望能放了恩人。”
薛娘瞥他一眼:“滚。”
然后拿出串铃,准备治疗季邱。却见季邱突然狂躁起来,朝着薛娘扑过来撕咬。薛娘连忙闪躲,季邱又停下来,面容痛苦。朱深着急地念咒,季邱发出的呻。吟愈发凄厉,又开始动作。
薛娘拿着串铃朝朱深挥过去,一道亮光打得朱深断了右手,鲜血淋漓,跪倒在地。季邱这边仍追着薛娘撕咬,她看着他的样子,心里难受得很,气急自己让他遭这么大的罪。伸手试图让他安静下来,治疗的时候痛苦能减轻些。
季邱却不领情,一直围着她转,一副想下嘴咬又舍不得的样子。急得薛娘冲他吼:”你给我站好了!”
季邱下意识地站住,低下头。一如他与薛娘刚接触时的样子。
薛娘拿着串铃紧贴他的印堂,散出一片柔光,渐渐把季邱包裹住。他眉头紧皱,呜呜的呻。吟着。片刻,季邱脸色如常,眉间带着深深的疲倦,软绵绵地晕在薛娘肩上。
薛娘费力的扶好季邱,他的头正顶着她的脖子,只好歪着头看地上那俩人。朱深周围一滩血,唇色苍白,无力的躺在地上。齐老爷吓得瘫软,惊恐地求薛娘放过他。
薛娘没多说,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拿串铃取他性命,齐老爷那般恐惧却没有挣扎,她心下奇怪,后来才发现,他气数早已耗尽,这么长寿竟都是拿别人的命续的。真算起来,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朱深看着齐老爷命归了西,哭了几声,便自己把性命了结。
薛娘带季邱回家,把他放在床上,顿觉肩膀酸疼得很。见他嘴唇干裂,倒了杯水,把手指沾湿,描着他的嘴唇。
刚描了半圈,手指一热,季邱把指尖含在嘴里。薛娘羞恼,放下杯子用手去拍他的脑门。季邱轻微用力,啃咬指尖。睁开眼含着笑看她。
薛娘偏过头不去瞧他:“自个儿晕倒在大街上,还得我费力去扶你回来。刚醒过来就有心思闹着玩儿,我还累得浑身疼呢。”
季邱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系统已经将那段记忆抹去。
他松开指尖,伸着脖子去瞧薛娘的神情,薛娘故意扭过身子不让他看。季邱把她拽到床上,薛娘没防备,直接倒在他身边,嘴里埋怨他乱来。
季邱双手撑在她两边,俯视着她。薛娘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季邱偏偏凑过去,两人如此反复,薛娘终于不好意思地拍他后背,眼里透着羞意。季邱笑了,突然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身上。薛娘一惊,让他下去。
季邱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道:“手没劲儿了。”
一句话把薛娘气笑了:“那你还不快下来,把你从那么老远拖回家,我还累着呢。”
季邱下巴支在她身上,抬眼看她:“你哪里累,我给你揉揉。”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薛娘笑着推搡他,骂他不规矩。二人顿时闹作一团。过了半晌都气喘吁吁地靠在一起说话,季邱问薛娘他在哪儿晕倒的,薛娘说见他一直不回来,她才去寻他,竟见到他躺在一条巷子里。
季邱眉头深锁,心下奇怪得很。
晚饭是薛娘做的,一开始季邱还不乐意,她硬是从他手里把铲子夺过来。这些年薛娘好不容易学会如何把饭菜做得顺口,却被季邱弄得没了用武之地。
他二人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又闹着了大半天。饭做好后,已是吹灯歇息的时候。季邱和薛娘都空着肚子,觉得胃里发饿。拿着筷子吃了几口,都觉得甚香。
薛娘停下筷子,看着季邱吃饭。
季邱扬眉问她怎么不吃,是不是吃惯他做的饭菜,她自己做的都不满意了。薛娘瞪他,季邱笑着求饶,然后夹起一筷子菜,送到薛娘嘴边。
薛娘张开嘴吃了。
季邱讶异,又夹了菜喂她。薛娘仍都吃了。
直到薛娘说吃饱了,季邱才开始吃饭。薛娘手撑在桌子上看他,忽然说出一句:“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季邱正往嘴里扒拉米饭,听见她说这句话,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吃饭,再娶个媳妇,如果混得好,纳四五个小妾更好。”
薛娘作势要打他。
季邱笑着哄她:“快让我把饭吃了,咱们再说。”
锅饭瓢盆都洗了一遍,又烧了锅热水,二人都洗漱好,才都坐在炕上说话。薛娘还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季邱把她抱在怀里,贴着耳边说:“我顺着你说,你怎么还不乐意?”
薛娘扭头看他,季邱赖在她锁骨处不抬头,低声笑道:“我们俩这么过日子不是挺好的么,哪有什么你不在了的话,所以听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急什么。”
薛娘辩解:“话不是这么说,那我要真成了鬼呢?”
季邱唔了一声:“那就做一对鬼夫妻,对你来说怕是更自在。”
薛娘急了,从他怀里挣出来:“你胡说什么呢!谁与你是夫妻了!说了你得好好活着。”
季邱应付她:“今儿晚上做夫妻也不迟啊。”见薛娘瞪他,改口道,“好好好,一定纳四五个妾室让你放心。”
薛娘正色,不与他玩闹:“听见了没有。”
季邱无奈点头:“我知道了。”
薛娘还是不放心,却怕他起疑,没再敢多说。赶他下去睡觉,季邱可怜巴巴地道:“没被褥。”
医馆的被褥没拿回来,他又赖在炕上不走,俩人睡的时候中间隔着老远。季邱一再保证说明儿肯定把被褥拿回来。
薛娘沉默,似是睡过去了。季邱垂下眼,往她身边靠近。然后手搭在她的腰上。薛娘推搡了几下,就睡着了。季邱见她睡了,才带着笑闭上眼睛。
次日一大早,季邱醒过来,惦记着给薛娘做早饭。看了眼怀里的人,见她睡得安静,忍不住想逗弄一番,伸手捏她的鼻子,却感到一片冰凉。
他吓的坐起来,在薛娘耳边喊她。
薛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季邱变的大声喊她,仍是如此。他惊慌失措地把薛娘搂在怀里,身体发抖:“你别吓我,快醒醒。”
渐渐他安静下来,脸上都是绝望。想起昨夜薛娘在耳边说的话,季邱看着她,听不出语气:“你都吃定我了。可你这么了解我,又何苦非要一句敷衍的话。”
☆、第26章 狐媚子X王爷男(一)
院内置着红木摇椅,绿得发亮的树叶把日头挡住,矮叉上挂着笼子,红嘴鹦哥扒在镀了金的杆上来回跳。
宸王在椅子上假寐。近来天气热,在院子不远处挖了一方池塘,开着粉绿的荷花,风拂过带着一股清凉。偏他身子爱热,总觉得黏腻。领子被扯开,露出胸口前麦色的肌肤。
旁边的翠梧取了冰块,放在镶着玉的锦盒里,朝他的方向轻轻打着扇。宸王仍觉烦躁,在躺椅上来回翻腾,看得翠梧悬着心:“王爷,您慢着点儿,这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
宸王坐起来,皱着眉语气不善:“摔下来又如何,我又不是那纸糊的假人。”
正说着话,一丫鬟托着银盘,里面铺着厚厚的碎冰,放着香甜的果子,看上去尤为清凉可口。那丫鬟走到他旁边儿:“我的爷,您可别闹脾气了,这果子已经冰了一会儿,快尝尝消消暑。”
宸王捡了块儿扔嘴里,冰冰凉凉的,又连着吃了十几块儿,才觉得好受些。他眯着眼重新躺好,瞧着头顶那片叶子。
翠梧笑着打趣儿:“王爷真是比这天气还要难捉摸,方才还急得看什么都不顺眼,这会儿眉头又展开了。”
宸王闭着眼道:“你们这群丫头,看看哪家王府的下人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也就是我这个不受待见的王爷,如此由着你们。”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却是让众丫鬟屏息,直直跪下,哭泣道:“我们哪里敢。”
宸王摇着躺椅,哼着戏曲小调,也不说让她们起来。反倒有一个丫鬟没跪着,正是拿冰镇果盘的流芷,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瞧着跪了满地的丫鬟,含着一分笑意:“我这累了一身汗给您拿来冰镇果子,怎得还成了不敬。爷,您是从哪儿学得整治我们下人的法子,我告诉您,不用吓唬,我本就胆儿小,怕着呢。”
流芷走到宸王身边,盈盈下跪,眼里泛着水光,委屈道:“爷,奴婢胆儿小,经不住吓。”
宸王半睁眼瞧她,流芷穿一身碧绿,衬得皮肉娇嫩,肤色雪白。他摇头笑笑:“你胆子小?这堆人里就属你胆子大,别人都可怜巴巴的下跪求饶,就你还拿这张小嘴来招我。这副狐媚子相倒真没白费,爷看着顺心极了。”
流芷两颊泛红,羞得只低头。
宸王哈哈大笑,把流芷搂到腿上:“爷说你狐媚子,你还越发扮上了。你也是在身边儿长大的丫鬟,知根知底儿的,等过些天,爷把你收了做侍妾如何。”
流芷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躲,眼角含着风情去瞪他。
宸王把她放开,重新躺在椅子上,枕着双臂:“行了,都起来吧。以后别光会掉眼泪,连怎么哭的好看都不用心琢磨。”
众丫鬟起身,眼睛红红的。翠梧瞥了眼流芷,她正在整理衣襟和发髻。
流芷悄悄站到丫鬟后面,旁人当她还在害羞,实则是悄悄问系统:“刚才好感度涨了么?”
系统:“没有。我说了宸王不好原主这口。”
薛娘穿过来接收到系统传输的信息后,就觉得它是在耍她。原主是个一心想爬上目标床的丫鬟,各种小招数全使上了。被同是大丫鬟的排挤也不在意,应该说压根看不上。她想得是当王府里的宠妾。
要说原主长得确实漂亮勾人,可关键是宸王表面上是个因不受皇帝待见,从而自暴自弃,只顾行乐的糊涂王爷。实则,暗地里谋划,想把皇帝从皇位上拉下来,他坐上去。
立储立长,皇帝却是宸王的弟弟,因着受宠得了皇位。皇帝继位尤为忌惮宸王,宸王被压制的狠了,便想谋反,却失败了。砍了脑袋,除了爵位。而失败的缘由竟是皇帝身边有人相助,招了鬼魂迷住先皇心智,又在宸王想要刺杀皇帝的时候,以鬼魂挡了他的命脉,救了一命。
薛娘问系统:“你们地府之前也不说管管?”
系统一脸正直:“这不是来管了么。”
经过刚才那一出,薛娘的日子更不好过。倒不是说吃的用的,就算宸王是个落魄王爷,府里的吃穿用度从未节俭过。宸王认为越是小心翼翼,皇帝疑心越重,索性不管不顾的玩乐。连带着她们这些大丫鬟,金银首饰也都不少。
可府里的酸言冷语,薛娘一句没少受。她每每跟系统诉苦,系统都一脸冷漠,说她都死这么多回了,还怕这些?
薛娘惆怅得很。她抱着宸王的衣衫,准备送到屋里去。走到长廊过道上,正巧碰上翠梧,装束素净,却有一股静雅的气质。正要拿着鸡毛掸子去收拾屋子。
翠梧叫住她:“你要去王爷屋里?”
薛娘看看怀里抱着的衣服:“衣服洗干净,我刚仔细着检查了一遍,正要送过去。”
翠梧上前看了看,点头道:“拿来给我吧,我也正要把这鸡毛掸子拿过去。”
说着就要去接过来。
薛娘躲开,皱着眉道:“那哪儿行,我的事儿让你做了,到时候还要来还你人情儿。不过就是用用两条腿,我还是能做的,咱俩正好一起去,结伴儿说话。”
翠梧脸色难看,鼻孔出气:“别,你这打扮耀人得很,跟你走一块儿,别人怕是以为我是你丫鬟呢。”
薛娘穿着粉色抹胸,绣着鸳鸯戏水,和青色纱裙,外罩着淡色薄纱。用一只白玉簪子斜斜挽了个发髻。手腕上的玉镯子,衬得皮肤白嫩。
她笑笑:“那我就借翠梧姐姐吉言了。”
谁让原主的脑子都用在琢磨宸王心思上了,没有富余的去处理人情往来,这会儿不正面吵嘴,根本不合理。
宸王正拿着酒壶倒酒喝,边喝边摇头,说酒的味道越来越差。薛娘正巧进来,跟他请了安。然后把衣服放到柜里收好。
宸王瞧见她道:“过来喝一杯怎么样。”
薛娘往这边走,嗔怪道:“您竟说笑,我平日里不喝酒的丫鬟,哪儿来的酒量跟你喝。”
宸王见她只提酒量,丝毫没说地位不同不敢同桌的礼数,他眼睛有些浑浊,唇边笑着让薛娘过来坐。
薛娘眼里似有说不完的情话,歪头看他一眼,真就坐到了宸王对面。宸王笑得越发高兴,放下酒杯拍掌道:“来来来,坐我身边儿。”
薛娘朝他那儿犹豫地挪。刚挪了一点儿地方,宸王就把她抱过去,鼻尖满是美人香,双眼微醺,点着薛娘的鼻子道:“你这模样儿,是不乐意赔爷喝酒?”
薛娘本来低着头,听见这话抬眼看他,带着一丝娇嗔。
宸王凑近她耳边:“那天我说要提你做侍妾,是不是说到你心坎儿上了?”
薛娘:“我,我不敢。”
宸王挑眉:“不敢?”
他挥手让众人退下,翠梧正把屋子收拾了半截,见宸王如此,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心下更是愤怒,恨不得这会儿能指着薛娘的鼻子骂狐媚子,贱皮子。
翠梧怎么想,薛娘不想管。可宸王明明不待见原主,干嘛要往床上带。到了这会儿,好感度还是显示为零。薛娘紧张得很,面儿上还得一个劲儿的做戏。
宸王横抱起薛娘,往床的方向走,酒喝得不少,脚底下有些打晃,他拍拍她的腰:“王府的菜色好,居然把你养得我都抱不到了。”
薛娘抬起埋在他胸前的脸,瞪了他一眼,有着羞恼和朝气。
然后薛娘就被电了。
宸王却怔住了,他停下脚,轻轻吻薛娘的眼睛。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变得恍惚,走到床边,把薛娘扔上去。他压在她身上,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薛娘明明穿着衣服,却被他的眼神弄得直起鸡皮疙瘩。怕再忍不住瞪他,就把眼睛给闭上了。结果就听宸王说:“把眼睁开。”
她双目含情,眼波流转。
宸王却败了兴致。了无兴趣地解开衣扣,脱掉衣衫。伸手去解薛娘的,一抬眼就看见她那双眼睛,他烦躁地道:“闭上眼。”
薛娘听话地闭上。
宸王去吻她的纤细的脖颈,直至锁骨,越来越往下。终于薛娘忍不住把他推开,伸手拢好她的衣襟。颤抖着手,越想系好越麻烦。
宸王瞧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犯什么浑,到了床上了又反悔?”
薛娘眼里闪着泪光,手哆哆嗦嗦地拢衣襟。全是因为被系统电的太疼了。这次人设算是崩了。宸王心思又活泛起来,上去按住她的手,又把她压在身下。
“你闹什么,上床前你可是乐意得很,哪有半截了反悔的道理?”
说着就要继续,薛娘仍来回挣扎,宸王出乎意料的耐着性子哄她,终于感觉到她安静下来,他去看拱进他怀里的薛娘,竟发现她晕过去了。
宸王哭笑不得,笑骂一句:“没出息的。”
☆、第27章 狐媚子X王爷男(二)
薛娘当天没被宸王丢出去,就让她躺床上一直睡到傍晚。她一睁眼就觉得胳膊腿麻得很,刚揉揉发僵的脖子,就听方桌那边有人道:“醒了没,醒了就出去吧。”
薛娘下床穿好鞋,软着身子,看见宸王还坐在那儿喝酒。眼里带着醉意,摇头对她道:“走吧,过了今儿一下午,外面指不定怎么传我英勇神武。”
薛娘暗地里撇嘴,用手梳理了一遍头发,没有那么凌乱,才上前跪那儿道:“我该死,求爷轻饶了我。”
宸王不耐烦地瞥她一眼:“滚出去。”
薛娘一出了门儿就埋怨系统下手太重。真把她电死了倒也好,说不定能分到一个不坑的世界。系统委屈,这都是设定好的,大崩大电,小崩小电,它就是跟薛娘有点儿情分在,也不管用啊。
薛娘头一次见系统这么委屈,问它能不能做个弊,主要真挺疼的。
系统拒绝,疼啥疼呀,忍忍就过去了。
一人一系统刚吵停当,就有主动吵架的凑过来。大丫鬟都是四个睡一间房,薛娘回来的晚,没赶上开饭,从摆在桌上的点心碟上拿了一块儿垫肚子。其他三个都各做各的,没与她打招呼。
薛娘吃着正香,心道王府的点心是不一样。翠梧绣着一块帕子,瞧见薛娘这样儿,心里尤为不忿,咬断丝线,把帕子放框里,也不看她:“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巴望着飞枝头,也不怕一场空,做了笑话。”
薛娘头疼,怎么又来了:“你说谁呢?”
翠梧一瞪眼:“谁应声我说谁。”
薛娘一乐:“我这叫有几分姿色?那我倒要问问你这没我长得好看的,是不是能算丑了?”
翠梧气得一拍桌子,指着薛娘鼻子骂:“你自己不知耻,没名没分勾引王爷,这会儿还不是回来与我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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