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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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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抓住他正在滴水的衣摆,冲他笑了笑。两手一使劲儿,水顺着手缝流下来。然后把衣摆抚平,抖了抖放下来,有些泛凉的手拍拍承治的肩膀,惹得他一个瑟缩。她往门外的墙根儿一指:“去那儿待着吧,有太阳。”
承治唔了一声,顺从地走到那儿蹲着。
正值寒秋,院里的花草枯败了许多,唯有一两株还开着。好在今日天气好,没有凉风往人的衣服里钻,反倒是太阳暖和和的。穿着湿冷的衣服在太阳底下待着,比在阴冷的屋子里要好受许多。
薛娘捡起抹布,端着铜盆出去,跨门槛的时候正看见承治在那儿发呆,他注意到薛娘出来,瞧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薛娘笑了笑,阳光照在她身上,地上的影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她转过头,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过了半天,承治才回过神,喉结一动,心跳尤其的快。不自然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朝薛娘离开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扇拱门,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杜鹃,突然听见平缓的脚步声,一只粉色绣着牡丹的鞋子迈过来,一身粗布衣裳,端着铜盆的手背上还沾着水珠,白皙纤细的脖颈,光滑白嫩的瓜子脸,红唇微微一勾,眉眼带笑,满是灵气。
承治神情有些发愣。
薛娘径自进屋去了,投干净抹布,又把桌子擦了几遍,都收拾妥当了,她自个儿也累得腰酸背痛,转了转脖子,声音咔咔响。这会儿她想起承治,探头去找他,却发现没了人影。
薛娘摇摇头,把手洗干净了,赶紧关上门,两脚一蹭把鞋脱了,跳上床抱着被子打滚。
终于疯够了,薛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想该怎么让承治当上人生赢家。
他父母双亡,从小拜了教主为师,天分极高,没人敢小瞧。心思又纯善,旁人待他自然是极好的。可实际上是教主正在练驭鬼之术,可无奈突破不了瓶颈,总是控制不好鬼魂。正巧一次下山,碰上了承治父母带着他。教主一眼就看出承治天分极高,便想收他为徒。
承治父母从未想过让儿子涉足江湖,摇了摇头拒绝了。
教主不是个有耐性的人,直接把人杀了,把孩子掳上山。只传给承治心法,让他练内功。待他内力成熟,教主便能吸过去,有助于他突破瓶颈,修炼法术。
江湖上比承治内功深厚的大有人在,可他却愿意等这么些时日,全因承治内功至纯,只有这样才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让承治成为人生赢家,那便是杀了教主,取而代之。但眼下的问题是,就他这样的性格,能下得去手么。
薛娘回想着承治手提裤腰带,脸上委委屈屈的神情,撇了撇嘴。
比她还会撒娇。
到了傍晚薛娘从床上起来,把头发梳顺,再用一根木簪挽起来。吃饭的地方之前有人跟她说过,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不太容易找到。
走了几条长廊,和一座假山园,才碰见两个人。手执灯笼,隐隐约约有点儿亮光。薛娘小跑着过去,未语先笑:“两位师兄,请问要去饭堂该往哪儿走?”
那两人不是上山时那堆儿人里的,从未见过。他们态度倒也温和,微微颔首:“想必你就是新来的,我们也正要去,跟着来吧。”
二人时不时低语几句,都在猜测薛娘与承治的关系。
“听说她一直缠着承治师兄,还要跟上山。”小声嘀咕。
“胡说,明明是承治师兄想让她跟着,都快急哭了。”小声驳斥。
这夜里连风声都没有,除了三个人的脚步声。这会儿就算是在嗓子里说话,仔细听也是能听见的。薛娘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深感无奈。天岭教的教主都快成大魔头了,这儿的弟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呆。
转过一个花园,前面有了些亮光。再往前走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两位师兄眼睛一亮,招呼薛娘道:“快进去,他们都在。不快点儿去,菜都被抢光了。”
说完就大步跑进去,留下薛娘自个儿迈着小步。
饭堂里,木桌木凳摆了满地。人也一大片一大片的。薛娘走进去,正在说笑的人都停下来瞧她。薛娘不自在的抿抿唇,挺直了腰板儿准备寻个空位坐下。
刚走到桌子前,就听有人一嗓子喊道:“她就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这句话一说出来,顿时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耳边乱糟糟的。
薛娘默默数了数,这么一小会儿就听了仨版本。
拿了饭盒去盛饭,伙食还真不错,热腾腾的大米饭,配上一个鸡腿,还有炒菜。薛娘只管埋头吃,旁人说什么随意说去。正吃得高兴,就听桌面一响,她看了看,葱白的手指敲来敲去。抬头一看,正是那天守在门口的顾溪琳。
薛娘放下筷子,伸手捋了捋头发,抬着下巴,眼睛一弯:“姑娘找我有事?”
顾溪琳点点头,直接坐下来,双手托腮,眨着大眼睛打量了她一番,开口道:“你与承治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薛娘问:“你与承治关系不好?”
顾溪琳一顿:“挺好的啊。”
“那你不去问他,来问我做什么?”
顾溪琳皱着脸琢磨了半天,说道:“我以为你比较好欺负。”
薛娘点点头:“是很好欺负。但是更好欺负人。”
顾溪琳不说话了,撇着嘴斜眼瞧她。薛娘也不赶她走,就这么淡定的吃饭。这儿的菜炒的还挺好吃,咬下去脆脆的,极为新鲜。顾溪琳看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那个冬瓜炒肉不好吃。”
薛娘正夹着一片冬瓜,听见她的话,放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啊。”
顾溪琳看着冬瓜一脸嫌弃。
薛娘把筷子反过来夹了一片,自然的凑到她嘴边,顾溪琳瞅了瞅张嘴吃了,脸瞬间皱起来:“我就说了不好吃,你的味觉是不是不灵敏。”
薛娘笑了笑,低头吃菜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顾溪琳又道:“你到底是不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薛娘放下筷子看了看在一边儿吃饭的承治。她冲着顾溪琳一笑:“你应该问他去呀。”
顾溪琳还真走过去找承治去了,还未坐下,他就起身要走。她心里一急,连忙抓住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她?”
承治皱着眉头把她的手拿下去,说道:“师妹问这个做什么,莫要拉拉扯扯的。”
顾溪琳不甘心的还要继续问,就见他转身走了,她气得把桌上的盘子划到地上,摔得粉粹。气呼呼地又回到薛娘桌前,盯着她看。
薛娘已经吃好,打算去送碗筷。见她挡着地方,顺手把盘子放在她手上,顾溪琳反应过来后就要往地上砸,薛娘走在她前面道:“想知道就跟我过来。”
顾溪琳撅着嘴小步子跟过去。
餐盘放好,薛娘把手洗干净,看见顾溪琳也是满手油,赶紧让她也洗洗。顾溪琳大概冲了冲,就缠着薛娘问话。薛娘拍拍她的手道:“我啊,迟早会是他心上人的。”
顾溪琳一下把她手甩开。
不服气地说道:“你一个孤女,要家世没家世,就长得好看些,你也配惦记承治师兄?”
薛娘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还真就是比你长得好。”
顾溪琳张着嘴说不出话,哼了一声走了。
薛娘在心里道,他都喜欢我那么多回了,这次你还指望他换一个人喜欢?别逗了。
一连过了许多日,薛娘都不曾再见过顾溪琳的笑脸儿。每到饭点儿,她跟别人聊的正欢,见着薛娘进来就沉下脸不理她。旁人都是同顾溪琳一起长大的,哪能不宠着她。都冲薛娘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承治瞧见薛娘被孤立,想站起来跟她说几句话,结果薛娘看都没看他,直接奔着吃的去了。他有点儿发懵,她这是怎么了。
承治见薛娘不搭理他,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
吃过了饭,承治忧心忡忡的去找了薛娘。她正蹲在地上拿个铁锹挖坑,跟个土拨鼠似的。承治犹豫了会儿,走过去喊道:“书宜姑娘。”
薛娘被喊得一愣,停下来动作,仰着脸问:“干啥?”
承治低头看她,索性也蹲了下来,薛娘脸上都是汗,白嫩的脸颊上贴着缕头发,他手动了动,说道:“你脸上有头发。”
薛娘抬手用胳膊一蹭,再冲着承治晃晃脑袋,问还在不在了。承治犹豫了半晌,瞧着已经干净了的脸上,抬手从她脸颊上拂过,心虚地说道:“这会儿没有了。”
薛娘继续挖坑。承治也许是闲的,竟也帮着她挖,只不过是用手。还是薛娘看不下去,又去拿了把铁锹回来,俩人一块儿动手。
承治也没问她挖坑干啥,光顾着低头琢磨怎么跟薛娘搭话了。
半晌才道:“你为何不告诉顾师妹,其实你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娘停住手看他,承治也睁着眼瞧她,一阵凉风吹过,俩人都冒着汗丝毫不觉得冷,薛娘细声说道:“我不这样,你怎能主动来找我?”
承治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薛娘低头笑了笑,一抬头也是红着脸:“就是那个意思啊。”
又趁他恍惚着,伸出手在他脸上一抹,轻声道:“该脸红的是我才对。”
承治脸上被弄得脏兮兮的,他这回没恼怒,也没害羞,默默地去薛娘屋里拿了脸盆,打了水洗干净。然后脸上都是水珠,因为怕滴到眼睛里,只好眨着眼朝薛娘要毛巾。
薛娘朝他伸伸手,手上都是脏,没法儿拿。
承治也没吭声,端着铜盆出去了,再回来时装着满满一盆干净的热水。放到薛娘跟前,水稍微溅出来些。薛娘摇摇头,把手背到身后不肯洗。
承治问她:“为什么?”
薛娘朝挖坑的地方一扬下巴:“活儿还没干完呢。”
承治这才想起来挖坑的事儿:“你挖坑做什么?”
薛娘:“栽树苗啊,那不是嘛,墙角堆着那么些。”
“秋天栽什么树苗,那能活下来吗。”
“送树苗过来的人说这东西就得秋天栽,到时候才好看。”
承治干巴巴的嗯了一声。
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薛娘怕他别扭,就想打发他走,谁知他跟没听懂话似得,就那么呆呆站着。薛娘叹口气,把手洗干净,想着回屋里拿毛巾,转念生出一个主意。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眉头轻皱,有些无奈地道:“我忘了,方才把毛巾洗了,这会儿还湿着呢。”
承治低头应了一声,说不碍事。薛娘抓住他的肩膀,瞧见他脸上的水珠少了些,轻轻一笑,拿着自个儿的衣袖在他脸上来回轻划。
薛娘仔细地给他擦着,好似那水珠永远也擦不完。过了半天才把袖子拿开,承治一脸怔愣的表情。薛娘瞧着他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
承治脸一红,匆匆地跑了。
☆、第37章 女魔头X正经人(三)
薛娘看他就那么跑了,勾了勾唇角。又看着地上的坑,叹了口气,这人光帮着挖坑,也不说帮她把树种上。她这么一门心思地种树,倒不是闲得慌。主要薛娘就是干这个的,门派管事儿的发话,她的活计就是种树,总不能在这儿呆着吃白饭。
薛娘觉得她除了第一个世界什么都不用做,光顾着好吃好喝就行了,其他的世界都是劳碌命。她跟系统爸爸商量着能不能给她一个好点儿的生活条件。
系统语气和善得很:“好的呀。”
薛娘被风吹得打了个冷颤:“爸爸你别吓我。”
“爸爸没吓你。”仍然和善。
薛娘心里有点儿后悔,它少电她几次,她就能偷着乐了。天岭教的日子,十分平淡。顾溪琳只跟她吵过一次,总共都没超过十句话。承治那里一说话就脸红,薛娘也练出来了,不管他什么反应,都能继续把话说完。
然后看着承治脸红,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薛娘的脸也红了。
薛娘院子里的树都种好了,就是看着歪七扭八的。负责检查的人来了,一口一个刨出来重新种。薛娘也没说别的,请他进屋喝了口茶,然后把门一关,咬着下唇,眼圈瞬间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负责检查种树的人是林师兄。一瞧见女人哭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一下就觉得他不占理了。撇着嘴角皱着眉,一脸为难:“这,你别哭啊。不就是种几棵树么。”
薛娘一双眸子泛着水气,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抽抽噎噎道:“我,我不是为种树哭。我是嫌弃自个儿没用。”
林师兄连忙安慰她:“种树这种事儿会不会不要紧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常做这种粗活,干不好也正常。”
薛娘眼睛瞬间亮了,抬眼看他,水光潋滟,带着泪痕的脸笑起来:“那我就不重新刨出来了啊。”
林师兄一怔,说出一个字:“好。”
薛娘大笑起来,用袖子一抹脸就要转身把门打开。身后的林师兄反应过来后,脸瞬间沉下来:“成,不用刨了。我说话算话。”
薛娘打开门,倚着门框笑眯眯的跟林师兄道谢。
林师兄满意地点头,道:“你去帮着顾师妹把她院子里的树也种上吧。”
薛娘敛住笑,看他一眼:“成。”
不管怎么说也比刨出来再种上强。
林师兄没料到她是这种反应,噎了噎,迈过门槛朝外走了。薛娘忽然想到她还不知道顾溪琳住哪儿,连忙叫住他。
林师兄心里一喜,等着她求饶。端着架子转过身瞧她。薛娘问了一句:“她住哪儿?”
俩人一同去了顾溪琳的住处,院子里空荡荡的,连枯萎的花草都没见到。林师兄站在外面喊她的名字。
屋里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藏蓝色的棉布帘掀开,露出一张娇艳的小脸儿来。顾溪琳没瞧见薛娘,高高兴兴地跑到林师兄跟前儿问:“找我什么事儿”
林师兄抿着唇笑了一声,把躲在他身后的薛娘拽出来:“给你找了个挖坑栽树苗的帮手。”
顾溪琳脸瞬间垮下来,斜眼瞧着林师兄,她不就是偷了个懒儿不想种树么,何苦把薛娘带到这里让她看着心烦。当即就拉着林师兄的衣袖道:“师兄,我不要她在这儿,我自个儿就能干了。”
薛娘听着一喜,连忙接话:“成成成,那你就自个儿干吧,我先回了啊。”
林师兄嫌弃地拉住她:“她说了不算别听她的。都快点儿拿铁锹干活儿去。”
薛娘与顾溪琳一同叹气。
俩人挑铁锹的时候又吵起来了,顾溪琳非得要薛娘手里那把,说看着好看点儿。薛娘瞅了瞅,都是黑不溜秋的木头,能看出来好看她不在意的跟顾溪琳换了过来,没停几秒钟,顾溪琳又嚷嚷着要再换过来。
薛娘这次直接把她推开,压根不搭理她,谁还没点儿脾气呢。铁锹拖在地上,声音尤为刺耳。顾溪琳气的直跺脚,不情不愿地拿着铁锹跟过去。
薛娘敷衍了事,随便杵了两铁锹就不用劲儿了。回头看了看顾溪琳,她还真实在,满满的一铁锹土。
顾溪琳察觉到薛娘的视线,哼了一声,傲气地撇了撇嘴:“真没用,才挖了那么点儿土。”
薛娘被她的语气弄得忍俊不禁,故意跟她较真儿:“你知道什么,我这是悠着点劲儿。你可别刚开始厉害,到后面就累的只顾得上喘气了。”
顾溪琳本就起了攀比的心思,又听到这番话更是非要赢了薛娘不可。有些酸麻的手臂,也顾不上歇着了,继续使劲儿挖。
薛娘在一边儿看着,夸了一句:“厉害厉害,不愧是江湖中人。”
顾溪琳被夸的得意,做得更起劲儿了。薛娘问她有茶水没有,她道:“我房里岂会没有茶水!还是难得的好茶叶。”
薛娘听得眉毛向上一挑。
顾溪琳以为她不信她,当即停住铁锹,气喘吁吁的,伸手往屋里一指:“屋里桌上就有茶壶,不信你尝尝去!”
薛娘笑眯眯地应道:“成。”
上屋里倒了杯茶,热乎乎地喝进胃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又重新拿了个只上了青釉的茶杯,把它倒满,小心的端出来。顾溪琳仍在干活儿,额头上都是汗,时不时舔舔嘴唇。
薛娘走过去,把杯子凑到她唇边。顾溪琳就着她的手咕咚咕咚喝了。
俩人喝完水,顾溪琳仰着脖子看了眼日头,到饭点儿了,把铁锹一扔,拉上薛娘赶紧过去。
薛娘蹭蹭下巴,听话地在后面跟着。
饭堂里的人已经不少了,三五个凑成一堆儿说话,人声鼎沸。不知是谁起的头儿,突兀的安静下来,都惊讶地瞧着顾溪琳和薛娘。
林师兄看得脸都皱在一块儿了,她俩怎么和好了。亏他还想着让顾溪琳出口闷气,这可好,反倒被别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顾溪琳松开拉着的手,跑去盛饭。薛娘也准备去,结果被拦下了。承治端着餐盘站在她面前,腼腆地笑着:“我听林师兄说你今儿要忙,就打算给你送过去。”
他下巴一点,指着手里的餐盘。菜和饭都盛得满满的。
薛娘眼巴巴地看着,她肚子是真饿了。承治连忙找了个地方把盘子放下来,让薛娘坐下趁热吃。
薛娘笑着跟他道谢,承治边脸红边说不用不用。
刚吃了两口饭,就听身边哐当一声,顾溪琳坐下来把餐盘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瞧着他俩的样子,又问了站在一边不肯走的承治:“师兄,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薛娘嚼着菜,心想就不能吃完饭再讨论这种精神上的事儿么。
承治看着薛娘,半天才道:“是。”
薛娘闻声抬头看他,嘴里还嚼着未咽下的菜。承治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脸红着跑了。
薛娘颇为无奈。旁边的顾溪琳恨恨地戳着饭菜。
过后几天再见到承治,他都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薛娘也没主动跟他说话,自顾自的做事情。
承治那儿绷不住了,直接跑到薛娘的住处找她。薛娘正窝在床上,两眼疲倦,听见他来,恍惚地应了一声,让他做到床边儿说话。
承治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做到那儿喊她:“书宜姑娘。”
薛娘抱着被子,下巴埋在里面,懒懒地唔了一声。
承治见她这般不上心,胸口憋着气,大声道:“你是不是想赖账!”
突兀的声调吓得薛娘一个激灵,睁着眼睛迷糊地问道:“啥”
承治气呼呼地扭过脸不看她。
薛娘拉着他的衣服,学着语气道:“我就是赖账了怎么地。”
承治瞬间把头扭过来瞪她:“赖账也不好使!”
薛娘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不好使,不好使。”
俩人看着对方都笑了。
承治这会儿不生气了,也没了刚才的勇气,说了几句话就想着出去。薛娘皱皱眉头,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把他往床上拉,承治连忙躲着她,又怕把衣裳撕坏了不敢用力。
薛娘抱着衣服扯坏她给补的心态,连拉带拽的硬是把他给拖上来了。承治被按在床上,脸红的不得了。
“你把我放开!”
“你想赖账是不是!”
“我,我就是赖账了能怎么地!”
薛娘扑哧笑出来,抱着他把脸埋到承治怀里,闷闷地说道:“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她突然软了声音,说话的热气扑在承治的脖颈上,弄得他酥酥麻麻的。想把她推下去的手,变成了在她腰上虚扶着。
薛娘轻轻咬着承治的下巴。看见他的耳朵渐渐变红,轻笑一声,松开他。下巴上带着她的牙印儿。
她贴上他的鼻尖,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彼此脸上。听着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薛娘语调微微上扬,挠的人心里发痒:“你也挺喜欢的啊。”
☆、第38章 女魔头X正经人(四)
天岭教弟子,每日清晨定在教武台上练习。决不允许弟子以外的人靠近半步。生怕有人将招数偷学了去。但是那习武时的吆喝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不乏有打杂的仆人心痒难耐,眼巴巴地瞧着教武台的方向,脚下的步子却不敢乱动。薛娘被他们吵得从床上起来,连连打着哈欠。刚洗漱完,正用毛巾擦着脸,就听见脚步声,门框被踩得重重的。那人站到面前,带来外面的凉风。
薛娘刚起床还热着身子,不由打了个冷颤。
毛巾拿下来,承治眉眼带笑,咧着张嘴。薛娘冲他头上敲了一下,他抓住她的手不放。薛娘笑了笑也由着他去。把毛巾放好,这才开口:“你过来做什么。”
他额头上都是汗珠,用袖子一抹,瞪着一双大眼道:“吃饭去啊。”
自从那天过后,承治就粘薛娘粘的格外紧。只要不是练武的时辰,他就过来找她。去饭堂都得俩人一块儿去。惹得同门师兄弟见了就摇头。
薛娘倒不在意这些,就是发愁他的好感度。
升得太快了。
饭堂里还是老样子,也没多说话,打了饭俩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顾溪琳从这儿路过,瞅了一眼饭桌:“我都说了冬瓜炒肉不好吃。”
薛娘笑着点头。
顾溪琳就是个小孩子心性,闹过就算了。如今薛娘跟承治成双入对的,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有时候还跟薛娘说上几句话。
薛娘看了眼承治,不自觉弯了眉眼。想来也是,为争男人打得头破血流,实在是有点儿不靠谱。
承治夹了一筷子菜送薛娘嘴边:“快吃饭,又瞎想什么。”
旁边儿的厉师兄瞧见这一幕,叹了口气道:“承治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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