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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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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治夹了一筷子菜送薛娘嘴边:“快吃饭,又瞎想什么。”
  旁边儿的厉师兄瞧见这一幕,叹了口气道:“承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儿了,以前都是得让别人照顾的。”
  承治被他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示意厉师兄闭嘴。厉师兄反倒说得更有劲儿了。薛娘看着直笑,也给承治夹了一筷子。然后看着厉师兄道:“要不要我也喂厉师兄一口,省得您一直在这儿说羡慕。”
  承治脸色一黑,瞪了厉师兄一眼,然后僵着语气对薛娘道:“好好吃你的饭。”
  薛娘缩了缩脖子,低头吃饭。
  厉师兄也尴尬地咳嗽两声,不再说话了。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一个月,承治的好感度已经满了。薛娘想起这事儿就揪心。他倒是等灭了天岭教教主再满啊。若是他对教主的感情没那么深,薛娘也不发愁,顺手就把教主给收拾了,然后再把承治扶成教主。
  可如今,做事儿都得转个弯。
  薛娘一直都在数着日子过,再过三天就到了教主出手的时候。这几天承治吃得东西尤其的好,他还特意带回来跟她一块儿吃。
  薛娘看着就心烦,这分明就是喂好了容易杀。直接把饭菜推一边儿,盯着承治瞧了半天。他被薛娘弄得浑身不自在,也低下头看看自个儿的衣服是不是脏了。
  他问:“你看我做什么?”
  薛娘摸下巴:“你好像胖了。”
  承治瞬间紧张起来:“真胖了?”他赶紧在地上蹦几下,跟兔子似的。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胖,他虽然着重修内功,可刀剑还是会一些基础的,若是胖了很影响招数的发挥。
  薛娘一脸笃定:“胖了。”
  然后菜就推到薛娘面前,承治道:“你吃,你吃。”
  薛娘点头:“成,我吃。”
  不出所料,到了那天承治真被教主单独喊去了。只是还特意嘱咐说带着薛娘一起。承治一路上跟薛娘念念叨叨的,一会猜测是不是教主同意让他俩办喜事儿了,一会儿又担心是想把他俩拆开。薛娘一巴掌拍他背上,他这才安静下来。
  薛娘倒是一点儿都不奇怪。当天来到天岭教的时候,她就让系统开了金手指,让教主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与承治相同的内功,且拳脚功夫不如教主。
  他起了贪念,想把薛娘身上的内功也吸过去。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会把薛娘留下,毕竟刚开始连承治都觉得她可疑。
  殿里只有教主一人,他没有高坐在那把椅子上。在地上来回走着。见到承治与薛娘二人,端起慈爱的笑容,承治连忙迎上去,想走到他跟前。被薛娘从后面拽住了,他回头看,薛娘小声道:“我紧张。”
  承治一笑,拉着她的手慢慢走过去。
  教主脸上笑容变淡,神情有些倨傲,看着他们走过来。承治带着薛娘行礼,他问道:“教主找我们何事?”
  教主看他一眼,眼神含着一丝惋惜,带着些许感伤道:“你可知这位秦书宜姑娘是何人?”
  承治一听就愣住了,心里有点儿发慌,勉强稳住心神道:“是徒儿的心上人。”
  教主仰头大笑,殿里充斥着他的笑声。渐渐停下来,盯着承治:“你当我是顾丫头,随便打马虎眼儿。”
  “她是……”
  承治拉住薛娘的手,瞬间握紧:“教主,书宜有不懂事的地方请您原谅,她绝没有坏心。”
  教主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她是虚元宫的宫主。”
  承治沉默地低下头,毫无反应,没有预料中的崩溃,他跪在地上听不出语气地说道:“请您饶了她。”
  教主命他抬起头,承治缓缓把头抬起来,面无表情。他皱着眉头看着承治,过了会儿迟疑地问道:“你早就知道?”
  薛娘也是一惊,侧过头看他。
  承治点了点头。
  教主长叹道:“我觉得你心思单纯,没想到还有如此心机。”
  承治没吭声。
  薛娘在一边儿都懵了,承治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身份。她在心里问系统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也慌慌张张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薛娘:“呸。”
  正跟系统说着话,那边教主就开始施展功力,准备吸他们二人的内力。薛娘瞧着承治连躲都不知道,连忙拉了他一把,却被推开。承治冷冷地说道:“你站一边儿去,教主在惩罚我。”
  薛娘心里气得直说脏话,就见承治给她使眼色,让她趁机快走。她心里咯噔一下,想想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儿,恨不得这会儿就抽自个儿两巴掌。
  他二人腻歪着,教主可不管这些,嘴里说着:“你们倒是恩爱,一同到地底下去吧。”
  薛娘被他这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弄浑身不舒服,一把推开挡在她前面的承治,指着教主鼻子说道:“你装什么装,想吸内力别拿我说事儿。你取了我跟他的命,还想被人赞一声是清理门户,不徇私情。做什么美梦呢你。”
  教主脸色一沉,冷笑道:“那又如何。”
  承治这会儿倒弄不清楚了,怔愣在那儿。薛娘晃晃他,让他清醒过来。他眸光闪了闪:“我父母是不是你杀的?”
  教主一顿,笑着点头。
  承治把薛娘往外一推,抽剑出鞘,指着教主刺去。他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承治剑往上挑,冲薛娘吼了一句:“快走啊。”
  薛娘没听他的,闭眼待了会儿,上前抓住承治的衣领往上一提,教主就要来抓他们,薛娘快速跑到门口往天上飞去。
  教主蹦了蹦,没飞上去。
  天岭教的弟子都仰起头来看,闹不清这是怎么了。
  “哎哎,那是不是承治师兄。”
  “承治师兄怎么飞起来了。”
  “你看旁边不是还有书宜姑娘么,比翼□□,书上说过的。”
  “哦哦。”
  承治也是怪的很,方才逞英雄的时候不怕,这会儿在薛娘怀里,闭着眼都不敢看。俩人飞在天上,薛娘见他一声不吭,反倒觉得轻松些。她还真不知道,若是他问起来该怎么答。
  飞到虚元宫的时候,承治已经昏过去了,吓昏的。薛娘让人帮着把他抬进去,她方才在天上飞,是透支了七天的体力,这会儿身上虚的不行。
  他被安置在薛娘的房里。添了一个铁打的笼子。薛娘命人把他放在笼子前,便让他们都退下了。他躺在地上,眉头紧皱,脸色苍白。薛娘靠在他胸口,轻轻呢喃道:“你要是都记得该多好。”
  这样就能一同把戏演下去,你也不会再伤心。
  薛娘低头吻上他的唇。过了半晌,把他拖进去,关上笼子门。锁头轻轻碰上,咔嚓的声音,让薛娘心下一沉。
  承治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深秋的天气又是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难免身上觉得泛冷。他困倦着双眼,看着四周的铁笼,瞬间清醒过来,焦急地喊:“书宜。”
  他的腿被锁链绑着,无法站起来,只好趴在地上。忽听一声嘤咛,似是不满被吵醒,柔媚地说道:“吵什么呀。”
  承治听见这声音一愣,朝着传来的方向看去。入眼一双赤足,白皙小巧,圆润的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床上的人半坐起来,睡眼惺忪,带着一丝慵懒。
  薛娘看着他,唇角一勾,眼里却没笑意:“醒了?”
  承治呼吸一窒,呆呆地说道:“啊。”

☆、第39章 女魔头X正经人(五)

  镀了银的铃铛系在纤细的脚腕上,随着薛娘的步子叮当作响。窗子透过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银色的铃铛反射出刺眼的光,衬得双脚白的透明。
  承治趴在冰凉的地上,看着那双赤足站在铁笼外面停下,他费力地抬起头看她,刺目的阳光使他不得不眯起双眼。似是看见了薛娘一脸厌恶的神情,甚至有些不耐。他眨眨眼,仍是之前看到的样子。
  承治低声唤了一声:“书宜。”
  薛娘站在他面前,语气平淡:“你乱叫什么。”
  承治所处的地方背光,他整个人蒙上一层阴影,喉咙有些发酸:“你想让我叫什么?如此拼命救我出来。”
  薛娘侧过身不看他,带着冷意道:“你心里大概都知道。能把我的身份瞒得一丝不露,面儿上一点儿都瞧不出来,这会儿倒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承治沉默,忽然笑着勾了唇角,语调轻快:“你说我为什么要瞒你的身份?”
  薛娘脚步一动,铃铛作响,她正对着低下头瞧他:“你为了一己私欲置养你长大的师父于不顾,如今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报应。他竟把你的双亲杀了,再亲自抚养你长大,吸走内功。倒真是个狠角色。”
  承治怒目圆睁:“我为了一己私欲?我保护自己的妻子何错之有!我早已向他提出退出师门,只要你陪着我,一同成亲……”
  薛娘打断他:“虚元宫的宫主会如你想得那般做事吗?”
  承治仰着发酸的脖子,盯着她道:“秦书宜会。”
  薛娘嗤笑一声,走到离他最近的地方蹲下来,手伸进笼子握住他的下巴:“可我不是秦书宜。这会儿让你好好待在这儿,已经是不容易了。废话少说,把天岭教的心法告诉我。他不教你刀剑,可这心法却是内功的要领,定是会与你说的。”
  承治偏过头蹭蹭她的手,声音低沉:“我若不说。”看了看薛娘难看的脸色,轻笑道,“我肯定是必死无疑,可若是说了是不是也会死?”
  薛娘的嗓子甜得发腻,像是诱惑小孩子的糖果:“你说了就不会死,我一直都陪着你。”
  承治撇撇嘴:“骗子。”
  薛娘看着他,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等着他开口。承治半眯着眼,半晌才道:“我不说。”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顿时红了一片,承治委屈地揉揉,闷闷地说道:“我就是不说,反正是不会说的。”
  那你刚才一副屈服于美人计,想要投降的表情是要做啥。
  薛娘起身,衣摆的纱裙随着风飘进笼子里,承治伸手抓住一角,她冷笑道:“那你就等死吧。”
  承治玩着她的裙摆,薛娘用力拽过来转身走了。承治手里落空,他神情落寞趴在地上看着那双赤足出了房门,哐当一声门关上了,整个大殿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嘴里不断呢喃:“书宜。”
  薛娘站在外面冷得直跺脚,让人赶紧把鞋子拿来穿上。若不是为了装一装,谁大冷天儿的光脚走路。
  她琢磨了半天,也就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了。若是一开始就帮着承治把教主除了,依他的性格绝不会当天岭教的教主,只会跟他方才说的那样,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跟秦书宜终老。
  若真如此,他的人生赢家没达成,她的人设也崩得不忍直视。眼下这样把他关起来,让承治有了反抗的心态,再慢慢灌输些名利很重要的想法,过些日子八成就可以了。
  她这个人设,因为想灭了天岭教,从而把承治抓过来研究心法,也算是勉强说得通。
  她坐在外面被风吹了半天,身上的衣裳都冰凉冰凉的。薛娘搓搓手,抱抱在发抖的身子。把窗户纸戳破,偷偷朝里看了一眼。
  承治整个人趴在地上,侧脸贴着地面,一动不动。薛娘不由抱紧了双臂,她都替他冷。也不知道他在硬抗什么,过了半天薛娘推门进去,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皆是玉钗罗裙。
  两个丫鬟手中端着饭菜,和一些点心瓜果。
  薛娘坐在桌子前边吃边看着他。
  承治听见动静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娘,她到哪儿,目光就跟着到哪儿。薛娘吃得极其优雅,与在天岭教饭堂的样子及其不同,这会儿不像是在吃饭,像是在消遣。
  对,消遣承治的感情。
  他盯了半晌,胃里空荡荡的,觉得有些饿。承治不愿移开视线,一边看着薛娘一边咽口水。薛娘听着他那儿的动静,挑着眼角冲他那儿瞥了一眼:“想吃?”
  承治:“嗯。”
  薛娘冷笑道:“交出心法给你吃个够。”
  承治眼睛一亮,随后又缩了缩脖子:“不说。”
  然后他就被连着饿了三天。待他连眨眼都费劲儿的时候,薛娘穿着华贵的衣裳在他面前蹲下,轻轻问他:“这会儿说不说?”
  承治饿得没力气说话,他虚弱地摇摇头。薛娘气得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激动地说道:“天岭教即便我不去灭,等你从这里出去了也是要亲手杀了害你父母的人,眼下你告诉我心法有何不妥!非要饿死在这儿你才痛快吗?”
  承治唇色苍白,起着一层干皮,笑了笑:“你不会饿死我的。”
  薛娘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他没了支撑,重重摔在地面上,也没力气喊痛。薛娘站在那儿瞧了他半天,喉咙吞咽了几下,慢慢才道:“你是觉得我爱你?”
  承治嗯了一声。
  薛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摇摇头,盯着他透着神采的眼睛:“我若想进天岭教偷心法,自然要找个傻的。不瞒你说,我一开始觉得那个姓厉的就不错,看着严肃实际上心软,本想着找他去。结果阴差阳错的碰上你。”
  看着承治的眼神渐渐变了,她笑着继续道:“你我虽说有肌肤之亲,可不过是些搂抱,实在算不得什么。你若是这样就觉得我对你死心塌地了,真是可笑至极。”
  承治眸光沉了下去,沙哑着声音道:“你何苦如此。若真像你说的那般,抓一个弟子回来便可。虽说心法只有十来个弟子习得,且个个武功高强。可以你的武功来说,并不是难事。又何须在我身边待上那么些日子。”
  薛娘身形一僵,回过神道:“好玩儿啊。我就是想看看你知道了亲手抚养自个儿长大的师父,变成了杀父仇人,你会作何反应。”
  轻飘飘的一句话,砸进了承治的心里。眼神瞬间变得迷茫,他想去看薛娘的表情,她却早已转过身子。承治急得直呼:“书宜,你转过身来。书宜。”
  薛娘一整天都没让他瞧见过正脸儿。
  入夜,晚上的天气愈来愈寒。承治的手脚冰凉,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表情却呆呆的,眼神空洞已经没了神采。耳边全是薛娘白天说的话,他晃晃脑袋想要把她的声音丢出去,却怎样都办不到。承治的胸口憋着一口气,却弄不清是不是怒气。只觉得喉咙发酸,眼睛发涩。
  他忽然大叫了一声,想要宣泄出来,却发现情绪愈演愈烈。
  薛娘头蒙着被子,闷闷地斥道:“喊什么喊,睡觉。”
  暗夜,只有外面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给屋里添了点儿亮,承治转过头盯着薛娘的床上,眸子越发阴沉。
  被子里,薛娘红着眼睛抹眼泪,生怕抽噎的声音被他听见。
  二人心思不同,却都满怀心事。
  次日天亮,薛娘命人做了些吃的,打开笼子让人喂承治吃下去。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旁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身上的寒气被热粥驱散了些,可饿了许久,身子虚弱哪里能恢复。
  薛娘特意嘱咐人往里面放了些瘦肉,切得碎一些,放进熬得粘稠的粥里。这样对他的肠胃好。
  他一股脑全吃了。应该说是旁人一股脑全喂给他了,薛娘在一边儿看着着急,怕他吃着不舒服,又闹情绪都吃了。等还要再喂第二碗的时候,薛娘斥责道:“还喂什么喂,当虚元宫的东西下贱,能随意给人吃吗。”
  她们赶紧请罪。
  薛娘转过身子问承治:“肯说了吗?”
  承治垂目,淡淡地说道:“我说过,你不会饿死我的。”
  薛娘笑着没说话,转身命丫鬟挑几个人过来,她最近身上酸得很,让他们按一按。丫鬟们连忙应了,退出殿外寻人去了。
  薛娘脱了鞋子趴在床上,露出一双赤足,正对着承治。他因着练武,视力极好。甚至能看清薛娘白皙的脚背上,有一颗小黑痣。
  过了片刻,殿外进来两个白衣打扮的男子,皆是白玉面容,姿态谦谦。恭敬的朝薛娘行礼,随后用丫鬟打来的水洗干净手。
  承治隔着铁栅栏看着,眉头紧皱。半秒也不歇地盯着那两名男子。忽见他们走到薛娘床边,承治急得出声:“你要做什么?”
  无人理他。
  两名男子分别轻捶着薛娘的肩膀和脖颈。她这两天身上也累的很,全是因为那天在天上飞的太厉害了。虚元宫里的大夫都会些治跌打损伤的手法,缓解疲劳也是好的,薛娘趁着这个时候把大夫喊过来,治治腰酸背痛,最重要的便是刺激承治。
  天气越来越冷,他若是再这么扛着,即便是练过武有底子,也会把身子弄坏的。
  承治哪知道她怎么想,这会儿只觉得快要急得发疯了。他紧咬着牙,拳头砸着地面。双目赤红,紧盯着薛娘。只见其中一人的手往下滑,正要去按她的腰。
  承治大声喊道:“我告诉你心法,全都告诉你。”
  薛娘连忙把那二人赶到一边儿,把钥匙扔给丫鬟放他出来。她还懒懒地赖在床上。牢笼的锁发出响声,打开了。薛娘的心轻松了些。承治虚晃着脚步,几步一啷当地走到薛娘床前,他无力地跪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薛娘枕着胳膊,瞥了他一眼,慵懒地问道:“这会儿怎么想通了?”
  承治轻声道:“我原来以为你爱我,怕说出来后没了价值,你找不到再把我留下的理由,所以不说。”
  薛娘嗤笑一声。
  他继续道:“这会儿我怕你不再需要我,不爱我。”
  承治抬头看着薛娘,她躺在床上不在意地与他对视,他道:“他们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所以,求你继续爱我。”
  他捡起床下被她乱踢的鞋子,一手托着薛娘的脚,温柔地给她穿上。
  薛娘把脸埋在臂弯,湿了眼眶。

☆、第40章 女魔头X正经人(六)

  承治把心法全告诉了薛娘,她听着云里雾里的,面儿上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晓得,十分开怀的样子。与承治说了几句话,便想让人带他出去洗漱,再吃顿热饭,好好歇着。没料想,薛娘的眼神儿刚往丫鬟那儿瞟了一下,他就跪下来让薛娘别赶他走。
  薛娘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承治低下头。她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看看你身上多脏,若想在这儿待着,就你这身打扮,你觉得可能吗。”
  又命丫鬟把他带下去。承治还是不动地方,就这么跪在那儿,仿佛什么也听不见,整个人散发着冷意。薛娘心道他又在犯拧,又不好软言软语地哄他,只觉得心里憋闷。仰头呼了一口长气,低下头的时候却看见承治瞟了眼那两个大夫。
  她怔了怔,眉心愁云渐消,看了看大殿光秃秃的墙面,又乱打量了几处地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今儿这殿里进来的人多了些。承治洗漱好了,再过来见我。”
  众人告退,承治这才站起来,双腿打着颤地往外走。
  大殿门关上,薛娘盯着墙面的头转过来,看着那扇门。过来半晌,听着外面的寒风,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愁啊。
  这回真愁人。
  薛娘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上面,泄愤似的跺着脚。
  系统操着闲心:“诶,你别踩塌了,那就麻烦了。”
  薛娘没好气:“踩塌怎么了,你那么厉害的系统,连塌了的床都修不好。还来管拯救命运的破事儿,你怎么这么闲?”
  系统气哼哼:“那你使劲儿踩,摔不死你。”
  薛娘一下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打滚。好烦,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
  承治再进来的时候,已换成虚元宫弟子的打扮,一身白衣。薛娘看着觉得尤为别扭,倒不是说不衬他,只是他一个满肚子心眼儿的人,偏生了一副不染凡尘的模样。
  又与他说了半晌天岭教的事情,便再无什么可说的。她想着把他打发走,又不忍心。承治倒是会顺杆爬,见薛娘没往外轰他,他抬头看着薛娘道:“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了,要吃饭吗?”
  薛娘低头看着他写下来的心法,随意地应了一声。
  承治恭顺地退出去,然后端了饭菜进来,一趟还没端完,又接连跑了三四次。菜色倒是丰富得很,二十多道菜,有荤有素。
  等他都忙活好了,来请薛娘去用饭,她好似才回过神,眉头一皱:“怎么是你上的菜,虚元宫的人都跑光了么。”冲着外面大声道,“人呢,人呢。”
  从外面急急跑进来十来个人,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薛娘冷笑道:“我活得好好的,你们就开始不用心伺候了。让他来上菜,也不怕他毒死我。到时候各大门派攻上来,你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众人瑟瑟发抖,连声呼实在该死。
  薛娘板着脸瞥了眼承治,他站得腰板挺直,唯有头微微低下去。她把头一歪,斜眼问他:“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他们糊弄住的。”
  承治低头轻声道:“给自家娘子端饭菜哪里错了?”
  薛娘差点被这话噎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儿只有虚元宫宫主,你若想找秦书宜,出去便是。”
  承治跪在地上:“我错了。”
  薛娘晃着脚丫,铃铛一下下的响着,唇角一勾,清脆的笑声传入承治的耳中,她道:“你去把每道菜都吃一遍,我不放心。”
  承治闻言抬头深深看了薛娘一眼,薛娘心里一个唐突,没来由的心慌。他起身拿起银筷子试菜,开始前对薛娘说了一句:“菜里无毒,若是真想让你死,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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