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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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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七立马将那茶碗放在桌上,顾不上的茶水洒得满桌子都是,撩开衣袍便双膝跪了下去,磕头:“夫人……”
赵夫人看着金七,身上穿的是布衣,还不到四十的人,多年不见也显得沧桑了些。
照此推断,这些年女儿过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日子,想到这里,眼眶登时红了,捂着发疼的心口,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凌厉:“你跟我过来!”
赵夫人一声冷喝,狠狠一甩车帘便放下了,马车的轱辘也开始转动,金七这才从地上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低着头跟了上去。
装饰雅致的茶楼雅间里,金七跪在地上,赵夫人坐在桌前,摆着的香茶一口也喝不下去,用帕子拭着眼泪,问:“雪词如今在哪?那去秋试的孩子,可是我的外孙?”
金七低着头跪在地上,不知道夫人是如何发现自己行踪的,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况且,小姐都许了公子进京,那边也是有了回京的打算,他一个奴才,对此应该高兴才是……
那点妄想,那些无耻的意图,都该打消才是……
“当年奴才和小姐一起离府之后,便定居在了同城那边的一个小镇乡下,奴才带着的公子的确是小姐的孩子,名楚云亭。”
“楚云亭……”
赵夫人闻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手里的帕子都快要撕烂了。
她的好女儿,她的傻女儿,被那人害到了这样的境地,却还是痴心一片,那孩子还是随着那人的姓……
整整十八年呀!她为了这个孩子,连她这个老母亲,一封信都不写!她又是气,又是痛,可又是心疼,天下哪个当娘的,又能真的怨了自己的孩子?
深吸一口气,赵夫人平定了一下心绪,知道自己能得到女儿的消息,那人说不定也能,想到这里,表情严肃了一些:“立即起程,带我去找雪词!”
金七闻言,瞬间抬起头,这么着急,难道是怕:“那公子……”
“你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庄严又透着无限奢华的,安王府书房里。
高大贵重的红木书架上,一层一层的摆着无数的书籍,有厚重的,轻薄的,古朴的,甚至还有磨损的。
另一侧的多宝阁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贵重物品,有罕见的珊瑚树,各类玉雕,金银器物和精致的花草。
最显眼的便是那书房一角,立着的一根金色长枪,那红英欶欶,剑光闪闪,看着就令人浑身发震。
一身蓝色官服的杨国侯坐在这书房里,眼皮都只敢抬一半,略略看着那明明懒散靠在椅中,却让人感觉他此刻浑身爆裂,紧绷的气息。
那只强劲有力的手,此刻正摩挲着他送来的那枚雕虎玉佩,书房里安静得针落可闻,他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有哪里不对,触怒了这个盖世魔王,一枪刺死自己。
“这玉佩,的主人……”
平日里听着磁性浑厚的声音,在这一刻,竟罕见的带着一丝丝的沙哑,似乎是出口的那一刻,喉咙里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杨国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立马从椅子上起来,拱手弯腰:“下官见着了,那模样与王爷您……六七分像。”
摩挲着玉佩的那只手,瞬间收紧,似乎蕴含着无限的力量,那手背上青筋毕露,微微颤抖,放在扶手上的另一只,也是紧握着,由此可见这双手的主人,这一刻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十八年了,这玉佩离开他十八年了,那个看似柔弱却刚烈又任性的女人,十八年都没见过了,她会变成什么样?
当年她毅然决然的走,十八年来,躲的秘密和赵府一丝联系也无,无论他派多少人,找消息都是石沉大海,如今,他的儿子却突然在京城出现……
即便这么多年来,他战场杀人无数,血染红了一双眼,练就了绝情冷硬的那一颗心,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难免心绪浮动。
“带我去见他。”
“是。”
将那玉佩紧紧攥在手心里,高大强壮的身子撑着那黑色纹着金蟒的华贵衣袍便在下一刻抬起了脚步,杨国候弯着腰,紧紧跟了上去。
秋试场内,众学子提着笔埋头苦写,楚云亭也不例外,可忽然面前就多了一道黑影,他抬眸去看那陌生的人影,只听到那人也说出一句话来,他的笔差一点就落在了纸上。
秋试场的主殿上,安王坐在主位上,手里摩挲的那枚虎玉,放在座椅上的那只手,也有些烦乱的敲动起来。
跟随他多年的侍卫,看着他浮动的指尖,微微的皱眉,王爷紧张了,多少年没看到他这样了?
可刚刚从回廊里传过来的杨国侯,此刻却是满头的细汗,脸色都发白,唇都有些乌青了,站在这窗口磨蹭着,无论如何就是不敢进去,怎么办?
他今日办了件蠢事,特别大的蠢事,弄不好,要被三爷一剑捅死在这堂上……
可难道就这么站着,不进去,那不也是死路一条?
还是自己自找的死路呀……
他一张脸像是苦瓜一样皱着,实在是耽搁不起了,想着左右都是自己先伸得脖子,不管怎样都是一刀,狠狠一咬牙,低着头走进了主殿。
一身黑袍的三爷,见只有他一个人进来,不免皱眉,连语气都怒了几分:“怎么就你一个人?”
杨国侯弯着腰,拱着手,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三爷,人……被赵重山,接走了……”
第116章 装蒜
伴随他话语落下的那一刻,一同落下的还有他额头上的汗水,和上位那实木雕花椅的碎屑。
扑通一声,他瞬间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着看也不敢看上面一眼,那可是实木的椅子,在三爷的手下,不过瞬息就变成了碎屑……他的骨头,这把老骨头可没那……椅子硬啊!
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额头上的汗甚至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他知道自己办了不可饶恕的蠢事儿,但他真的不想死!
那椅子瞬间成了碎屑,满是厚茧的手心,却丝毫没有受伤。
东君闻声皱眉,亲眼看着王爷的唇微微颤抖,那额头上青筋毕露,无数压抑的怒气似乎就要在下一刻喷发而出,他急忙收回眼,头垂了一些,眼神扫着地上的杨国侯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黑色镶着金线的靴子,慢慢的踱步下去,身影落在杨国侯身前的阴影像乌云一样,瞬间密布在他的头顶。
这一刻,他甚至在想,这个杀戮之王一掌下来,他的脑浆会不会崩裂出来?
可迎接他的却是重重地一脚,他只觉得胸口一痛,听见一声咔嚓,整个人的身子便瞬间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木门上!
胸口痛的要命,凹下去一块,很明显的胸骨折断了至少两根到三根,他一动也不敢动,嘴里顿时吐出了一口血,看着那黑袍压身的王,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却只吐出了大口的黑血。
这一刻的杀神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收敛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满心期待的来见儿子,谁知,儿子居然被那个老东西抢先一步接走了!
都是这个蠢货办事不力!就他这样的也想来攀上他!配吗?
幽幽的森寒目光落在了杨国侯的身上,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来的恶鬼:“你将这玉佩送来,不过就是为了想邀功,可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杨国侯不敢动,只敢轻轻动动手,张开口大口的黑血吐出来,却依然呜咽着说:“下官,办事不力,还望……”
他急着先通报消息,着急在三爷面前立功,好加官进爵,却忘了派人将人看着,结果,却被赵重山那个老贼抢先一步!
上一刻他还气的想吐血,这一刻他便真的吐了血。
黑云罩顶的杀神闻言这一句瞬间又想出脚,东君却在这紧要关头拦在身前,单膝跪地:“三爷不可,杨国侯至少通报了消息,也算是有功啊!”
更何况不管再怎么落寞,到底也是侯府,真要是把人踹死了,回头皇上那边三爷又没法交代了,指不定又是一顿臭骂也解决不了的事儿。
东君拦在人面前,杀神这一脚踹不出去了,英俊却又冷硬的一张面容上,浮现了层层黑气,狠狠的一甩袖子咧咧作响,人已经走远了。
走出秋试会场,东君看着上了车的爷,还未开口去哪儿,里面便传来一声沉重压抑的低喝:“去赵府!”
东君生无可恋,去了又如何,赵老东西绝对不会放人的……
赵府书房,楚云亭听着眼前这个自称外祖父的男人和他讲着当年爹和娘的那些往事,不免有些怔然。
他的父亲,居然是那个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却又狠心绝情,即便俘虏投降,也会下令杀光的男人!
他的名声在楚国之内,让人敬,更让人怕!
他是战场的英雄,却又是战场的魔鬼!
他居然有这样一个父亲?
他想起自己在年少时,听说了他的故事之后,甚至有想偷偷跑去当兵上沙场的念头,没有哪个男人,会在青春年少时,不崇拜这样的英雄,不羡慕这样的人生!
可娘不许他习武……小时候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如今,他终于懂了。
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呀……
“虽说当年我官职不高,可那时候你娘可是京中出了名的好姑娘,人美心善文采好,每年来咱们府里求亲的不知凡几。”
“可就如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一样的,美人也倾慕英雄啊,当年的三爷,和如今的你一样英俊潇洒,却有战功赫赫加身,皇族与生俱来的高贵,那是世间少见的好男儿,英雄少年,你娘也被他迷住了。”
“只是当年的三爷太过放荡不羁,后来又看上了前来上贡得北狄公主,那时你娘也怀上了你,见他见异思迁,日日以泪洗面。”
“三爷去派人来说,只肯纳她为妾,要娶那北狄公主。你娘却不肯,趁着我和你外祖母不备,便让金七带着她走了,这一走,便是整整十八年。”
赵老爷说罢,长长哀叹,看着面前的外孙,有七分像那个盖世混蛋,只觉得往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外头管家便急匆匆的来了:“老爷,安王来了,已进了正门!”
楚云亭闻言瞬间抬起眼眸,看着外祖父。
他居然来了,还来得这么快?即便素来心性成熟,在这一刻,也难免紧张无措起来。
赵老爷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但没想到这一刻却来得这么快。
但是,他可不是对面儿的小小少年,他可是在这官场上摸爬打滚几十年的老油条了。
得理时,在皇帝面前都敢争执几句的三品官,即便来人是让举国上下,闻风丧胆的三爷,他也不怕!想从他手里抢人,没门!
这可是他女儿,受了十八年的苦才养大的孩子,就这么想带走,做他的春秋大梦?!
赵老爷起身,很淡定的拂了拂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看着满头大汗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带公子去祠堂。”
管家闻言,立马带着楚云亭往祠堂的方向去。
赵老爷整理了一下衣袍,清了清嗓子,还悠然的喝了一口茶,这才迈开脚步往前院去,还没走过拱门,就见那黑袍压身的杀神已然来到。
他淡然一笑,拱手行礼:“见过三爷,下官有失远迎,还望三爷恕罪。”
盖世混蛋的一张脸,和楚云亭有七分的相似,只不过,常年征战沙场风吹日晒,早些年细皮嫩肉的美男子,如今已变得皮糙肉厚。
男人英俊威武,霸气的身姿形象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浑厚,像是尘封的美酒,年岁越长,味道越是醇厚。
圆形的拱门,两人一内一外,相对而立。
杀神看着面前依然笑眯眯,像老狐狸的老东西,心中一声冷笑,面上却是不显,寒光闪闪的那双狼眼一眯,声音像是千斤重的巨石:“人呢?你藏哪儿了?带出来见本王!”
赵老爷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是瞬间消失了,摆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微微侧着头:“三爷的话下官不明白,什么人?下官藏了什么?”
杀神那眼眸眯得更细了一些,那刀锋却是更凌厉,落在老狐狸的身上,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背在身后攥着玉佩的那只手,极力克制,才没将的玉佩碾成碎末!
十八年了,当初那个嚣张霸道,即便身份贵重也透着几丝毛躁的纨绔,如今已变成了即便泰山压顶依旧面不改色,老谋深算,手握重权的王!
杀神盯着面前的老狐狸,之所以说是老狐狸,就是因为他太过狡猾,像泥鳅一样,滑不溜球的一点也不好抓。
唇角勾出一些冷的笑,手心里的玉佩被他暖的温热,抬眼看一圈这府里,最后目光落在赵老爷,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上:“跟本王装蒜?”
赵老爷闻言一怔:“回王爷,下官不爱吃蒜。”
就装蒜,你能怎么滴?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当年那个能够任人宰割,还是那个你欺负了我女儿也不敢吭一声的六品小官?
现在的我可是朝中的三品大员!即便你身份尊贵,手握重权,杀人如麻又如何?
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
杀神觉得他已经很久没有杀过人了,这一刻他十分想念那种手上沾了血的滋味,看着面前的狐狸脑袋,总觉得想把那颗头给拧下来!
可他知道个头是三品的,不能随便拧,否则宫里的老家伙会气的烧了他头发……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和这老狐狸磨牙,抬起脚步便往里头走:“东君西君,给本王搜!”
赵老爷一身红色官袍被甩在了后头,见此顿时狠狠一甩袖子,冷声厉喝:“三爷!下官位居三品,无皇上手谕,任何人不得随意搜府,否则视为蔑视朝廷命官,按罪当关押大理寺!”
闻言走在前面的杀神无赖回过头,极其轻蔑的回头看他一眼,仿佛像看一个傻瓜一样冷笑:“那你去告大理寺吧,看他许中安,敢不敢来抓本王?!”
------题外话------
装蒜这种东西,考验的是脸皮啊。
第117章 谁家姑娘
杀神就这么极其蔑视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便转过身,摆摆手让他的侍卫,提着剑开始在这府里放肆的搜人。
赵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却无可奈何,满心都是那种被权贵欺压的无力感。
十八年前,女儿被这个混蛋欺负,还让女儿做妾,他那时无可奈何,如今见这人眼睁睁的在自己的府里像狗一样的乱翻,他依旧无可奈何!
能怎么样呢?你在面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无耻混蛋,你能如何呢?
真的没办法,一点也没办法……即便到现在跑到大理寺去,那许忠安也绝对不敢伸出爪子来抓人!
赵老爷看着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双手背过身去,背弓着像是上面压着千斤的巨石,回到自己的书房里静坐。
等了小半个时辰,管家才脚步匆匆的过来:“老爷,三爷走了,您不去送送吗?”
赵老闻也闻言,冷声一哼:“他无皇上手谕就来搜我的府,我不去进宫告他就是好的,还送他?呸!”
说着重重的叹口气:“公子那边服侍的人手一会儿我亲自安排,你这边也切记不要走漏了什么风声。”
“是,奴才知道了。”
东君站在书房一角,眼皮抬了抬,看着那边一张脸乌云密布的,知道王爷的心情极其不好,刚刚带着人把赵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把公子给翻出来,他心情能好了才怪。
“去派人盯着赵府,我就不信赵老头能藏他一辈子!”那可是他的亲儿子,他姓赵的凭什么藏着不给他见?孩子都那么大了,不管什么事儿他们父子就能商量,他一个外祖父手倒是伸的长!
真想把那爪子剁了喂狗!
“是。”
安王坐在书桌前,手里摩挲着那雕虎玉佩,想到儿子不免想到了儿子他娘。
想到这个他可能是今生唯一愧对的女人,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些,交代东君:“去打听公子来京之前的一切消息,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得到结果。”
东君顿时紧绷神经:“是!”
一个时辰之后,关于楚云亭的来历和户籍所在地的全部资料已经放在了安王的书桌上,他翻看了几下,眉头这才松散开来。
找到赵雪词再哪儿就行了,娘要是再他手里,儿子还能跑得了?
“备马,即刻启程。”
在路上的赵夫人知道,外孙子的消息一旦泄露出来,女儿的所在地一定也捂不住,那混蛋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到女儿,所以,她必须在那混蛋之前将女儿带回府中!
可她一个妇人,出行自然是坐马车,来回速度也太慢了,所以她出发之时,便派了一队人马,骑着快马去接女儿。
所以当赵雪词看到风尘朴朴前来接她的人,拿出属于赵夫人的亲笔信之后,她眼含热泪,毫不犹豫的便跟着那批人走了。
她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从来没想过这一天会有这么快。
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这样匆匆的上了路。
而这边三爷即便是快马加鞭,用了两天的时间到了溧水镇,可依旧是迟了,当他找到赵雪词的住处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站在这陈旧古朴又简陋的小院里,进了屋子,衣服行囊都没有收拾过的痕迹,可见人走的有多匆忙,靠着窗口的书桌上还摆着一副未写完的字,和一杯茶。
那笔迹,和十多年的几乎一样,他没忍住伸手触了上去,最后,将那一张纸叠起来,收进了袖笼里,声音低沉带着些愠怒:“他们走不远,去找!”
没想到赵府的动作居然这么快,他倒是低估了!
伴随着初冬寒意的来临,沈玉的心情也陷入了冰冻低潮期。
自从她收到楚云亭带回来的第一封信,已经将近有十来天了,可是第二封信却迟迟没有来,是他根本就没有写,还是在路上耽搁了?
中午吃完饭,她躺在床上,将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是心烦意乱,就起来悄悄地出了门。
顺着街道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楚家的门口,可这一看,那大门上居然落着锁。
她当时便觉得不对劲,大门为什么要上锁?他入京了,他娘应该留在这里才是。
听他说过,他娘除了必要的出门买菜,是不爱出门的,每天就在屋里做些针线,写写字。
可现在大中午的,他娘应该在家里才对,可是门上为什么落了锁?
她心中不免有很些慌张,看了看四周,见到隔壁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便急忙过去问:“这位奶奶,请问你们隔壁的,赵夫人不在家吗?”
老奶奶头发花白,耳朵也有些不灵光,她连着大声问了两遍,老太太才听明白,摇摇头说:“不在家了哟,那天看到几个骑马的来,把她接走了,高头大马的,穿的可气派了!”
沈玉闻言,顿时四肢手脚冰凉,缓缓的起身看着那扇落锁的门。
赵夫人离开这里了,被人接走了,就在云亭进京不久之后,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还有云亭的身份,那一次地主家的管家过来提,金七口口声声的说,许灵韵不配给他们家公子提鞋,连自己也是,因着寡妇的身份,那金七看着自己像看一坨屎一样。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迷雾一样,瞬间笼罩着她的面前,她的脑海中。
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怀揣着满心的不安忐忑,她失魂落魄的往家走,一路上,脑子里纷纷乱乱的想着每一种的可能性,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切等云亭的解释。
可是脑子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万一他以后不回来了呢,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啊!”她正低头在路上走着,没注意周边的环境,谁知道面前那一辆马车离自己太近,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下一瞬只听嘶啦一声,裙摆被马车的轮子上面钉子给勾破了。
就连脚背都被轧了一下,还好她察觉到了危险,立马收回脚,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她一声惊叫,那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年轻人跳了下来,“姑娘,你没事儿吧?”
沈玉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自己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也懒得计较,摇摇头转身便想走,可这时,马车里的人下来了。
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公子哥,他穿着湖青色的衣裳,质量上乘,头上也用玉冠束着发,下来之后,看着沈玉转身要走的背影,和她那破掉的裙角,顿时弯腰拱手:“这个姑娘真是对不住,我家的马车,行得有些快了,不小心撞到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
沈玉淡淡看了他一眼,一点多说两句话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又想走,可她却没发现,看着她的这位公子,眼神有一瞬的惊艳游走。
杨子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穿着一身浅红色的裙子,面若娇花,声音清丽,身姿也优美,像极了那阳春三月间,树上的一枝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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