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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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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碗红薯叶面糊糊,为了一口这样的吃的,每天要忍受多少嘲讽和辱骂,冷眼和蔑视,难怪原主受不了,才七岁啊!原先本来日子比现在好过些,只因父亲不久前服役修建水库时挖土,土方崩塌被活活埋葬,尸骨无存,刘永胜的日子就一日不如一日。自己亲哥哥从小就不搭理自己,除了一个年迈的阿婆,一如既往的待自己好,这日子是真心没法过了。
  胡思乱想了一番,面糊糊也不那么烫了,刘永胜端起碗,筷子也不用一阵呼噜声,面糊糊入了肚子,真心难吃啊,粗粝得像沙子一样,喉咙被磨砺得干干的。
  不知是巧合,还是刘光华本来就时刻注意着刘永胜,刚喝完一碗,刘光华就进来了,看刘光华像防贼一样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别想再盛第二碗,刘永胜眼角掠过刘光华放下碗,转身往外走。
  “臭崽子,那是什么眼神?你还敢翻天了不是?给我死回来老老实实认个错,再走,脚给你打断。”刘永胜从不敢反抗,更别说用眼角斜他,刘光华瞬间被点着了,看刘永胜越走越快的背影,快速的跟着到了堂屋饭桌那。
  “大阿公,我去砍柴啦。”刘永胜对着上首位置上的刘明福说着。
  一桌人象全都被定住了,大家惊奇的看着刘永胜,再看看刘明福,只见刘明福愣了一下,慢悠悠的端着碗,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好像屋子里激活了吃饭开关,里面的人一个个又拿起碗吃起来。
  刘光华不甘的瞪着朝门口走去的刘永胜,那模样,恨不得能在他后背瞪出一个洞来。

第4章 蚯蚓好吃

  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径绕过莲心山,小径两边被蝗虫啃食过的草叶,七零八落的。刘永胜走在山间小道上,抑郁的心情,在大自然间慢慢舒展。两边的山丘上零星的屹立着几棵松树,看不到什么低矮的灌木,靠村子太近了。只要发现就被砍了当柴,自然是很难看到。
  刘永胜顺着小径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山间小溪水汇成的池塘边。小塘底泥泞的水洼里有几只河蚌,也不知是死是活,坝边上零零散散的蚌壳东一个西一个。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河蚌真难吃啊,腥臭腥臭的,咬下去沙子还多,村里人担心粮食不够才偶尔抓来吃,还不如亚麻薯好吃呢。
  现在刘永胜可不会这么认为,家里阿姨可是炒着吃,煮着吃,蒸着吃,五花八门的吃,“咕咚”,想到好吃的,刘永胜吞了吞口水。
  等会儿砍完柴回来,一定要捉几只带回去。刘永胜心情愉悦的理了理水壶带子,甩甩绳索,握紧砍刀,越过两个山凹,向深山那边走去,越往里走,树木越多 ,开荒的田地也越来越少,蝗虫带来的灾祸,在那几乎没什么感觉。刘永胜不敢再往里走,在原主记忆里,山上可有红毛狗的,村里老人说,红毛狗是成群的,碰上就没命了。
  上午的太阳白晃晃的刺眼,砍柴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来说就像是几个月婴儿让他自己走路,就像是小学生让他做老师,像是刚会做□□就让做导弹……刘永胜越砍越烦躁,树枝像跟他作对似的,刀柄粗的树枝条一砍一弹,一砍一弹的怎么也砍不断,满是伤痕老茧,宽扁的小手,被震得发麻。
  “不砍了”,刘永胜火大的把柴刀一扔,席地而坐,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喝起水来。
  真烦呐,又累又饿,连蚊子也不放过我,刘永胜烦躁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树上知了“这鸭子,这鸭子”叫着,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扔出去,石头掉进荆刺丛里扑漱漱声响,再次去抓石头,手一摸软软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蚯蚓,蚯蚓!刘永胜两眼放光。
  蚯蚓,是一种比牛肉营养价值更高的食材,蛋白质是大豆的十倍,油炸过的蚯蚓吃起像茶树菇脆脆的。刘永胜慌忙抓着地上的蚯蚓,对了,刚才搬石头,底下有蚯蚓,石头底下蚯蚓最爱呆了,刘永胜兴奋的搬石头,抓到蚯蚓就放水壶里,很快抓到了不少,可是怎么吃啊?生吃吗?听说也可以,李永胜抓起一只蚯蚓,看它扭来扭去腻腻的样子,真心下不去口,算了,还是钻木取火吧。
  一阵忙碌过后,一只只穿在细枝条上的蚯蚓被烤好了,除了刚开始几只烤黑了,后面的都还不错,刘永胜忍着心底的不适感,挑了一只吃起来。
  “唔,不脆,有些弹牙,好吃。”刘永胜一开吃就停不下来,没一会儿,几十只蚯蚓被吃完了,肚子也没那么饿了,吃饱了的感觉真幸福。
  肚子的问题解决了,时间也到了正午,可是柴火怎么办?看着边上散落的几根树枝,刘永胜发起愁来,撒谎刀丢了?不行!当在这里刀是很贵重的,迷路了?也不行,附近的山谁不知道。
  算了算了,就直说,太饿了,砍不动好了,顶多被八叔骂。被大阿婆嘲讽。
  刘永胜决定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柴刀,绳索,水壶还有几根柴火,刘永胜视线落在那几根柴火上,带走吗?好少啊,不要吗?不行!辛辛苦苦砍的呢,最后刘永胜背着绳索,挂着水壶,拿着几根柴火和砍刀,下山了。匆忙间过池塘时,都忘了抓河蚌,不过也没时间抓了。
  中午时分,路两边的树木和小草被晒得焉头耷脑的,刘永胜走在冒着火一样的马路,急匆匆赶回废墟的家。跨进大门,就见刘光华双手叉着腰,板着一张黑脸。
  “你做什么去了?这是你砍的柴?”一边说,一边扯过刘永胜手里的柴火和砍刀。别人走在路上,随手折的树枝也比你多,你这是砍柴?说,是不是躲懒睡觉去了?”
  刘光华的呼喝声,引来了家中的一干小辈,就连刘永胜三祖父刘明源家的五叔刘光富,还有,七叔,刘光荣也来了。
  这么多人赶了过来,人一多,刘光华自觉有理,气焰更是嚣张,刘永胜不想理会,直接朝内门走。
  “往哪去?”一把拧住刘永胜耳朵:“跟你说话,还敢不听!骨头硬了是吧?猪狗不如的东西,猪杀了能卖肉,狗能看家,你能干什么?砍柴砍几根跟你说话还跑,吭都不吭一声,没教养的东西。”
  “八叔,我猪狗不如,是不是说你如猪如狗啊。刘永胜无可忍。
  世界安静了!
  刘光富,刘光荣,刘永健,刘永康是人震惊得呆若木鸡,只有刘光华愣了一瞬,须发张开,双眼赤红如暴怒的雄狮,挥舞着手里的柴刀,朝刘永胜当头挥来,嘴里怒喝着:“死嵬子,气死我了,也许心底还存有一丝理智,刀口是朝上的。
  看着八叔朝自己挥刀,刘永胜被吓呆了,我要死了吗?为反驳的一句话要赔上一条命吗?还没多想,
  “呯”刀落在了刘永胜的头顶!
  啊。”
  人群里,刘永健尖叫起来,整个人蹲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血、血”什么的。
  人群被刘永健一声尖叫,激活了过来,刘光富和刘光荣分别走向刘永健和刘永胜,刘光富一边朝刘永胜走来,一边对不知所措的刘永康说着:“快去叫你阿婆,还有去大伯家找人来。”
  刘永胜静静地看着刘光华,血从前额流下,顺着眉毛眼睛鼻翼两侧淌着,刘永胜没有去擦,就是擦也擦不干净,刘永胜感觉有些冷,就是20出头的刘光富抱着,给他捂伤口,刘永胜也没觉得暖和。
  夏秋时的太阳,在那一刻,让人冷得打颤,白晃晃的似霜降,周围一切在这样的冷霜里,奄奄一息。迟来的疼痛让刘永胜颤栗着。
  刘光华从看到血的那一刻清醒过来,对上刘永胜无悲无喜的眼眸,没来由的一股烦燥情绪,无处发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来。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顶嘴,不尊重长辈。
  “胜子。”
  是元氏,元氏跌跌撞撞的跑向刘永胜,
  “胜子,你没事儿吧?你别怕,没事的,一会儿阿婆给你,揉把蒿子叶,就好了啦。”元氏擅抖的双手,满脸惊慌失措。
  “阿婆,我痛。”看到元氏,刘永胜眼泪流了下来,委屈难过那一刻挤满胸膛。
  “二婶娘,你快些抓把蒿子叶过来呀,有什么等一下再说。”刘光富理智的催促着。
  “哦,哦。”元氏一边回应着,一边往门外蹒跚的跑出去。
  而刘永建那边,大周氏、刘明福、刘光英、刘灵、刘巧,就连好些天没见的程氏都来了 。一大家子围着刘永健安慰着,先前照看刘永健的刘光荣早被挤到外围,刘明福正拽着他还有刘永康以及刘光华三人,询问当时的情景,当刘明福听到刘永胜顶撞的那句话时,冷冷地暼了刘永胜一眼,那一眼,像是看到了一坨屎,等他听完过程,只是对着刘光华说了句:“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小惩就是,老八太浮躁了。”
  刚进门的元氏听了愣了愣,默默的把嚼碎的蒿子叶给刘永胜敷好。
  门外听到动静的村民,探头探脑的想打听些什么,为自己闲聊时增添些谈资,有那些辈份高的,村里说得上话的走了进来,这些元氏都没有理会,带着止了血的刘永胜准备回去,身后传来:
  “大福子(像大胡子,嘿嘿),你家干嘛呢?这么吓人,小孩子血葫芦似的。”
  “寿伯,您老来了,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过头了,没什么大事儿。”刘明福轻描淡写的回应刘大寿的问询,家丑不可外扬,谁家都知道。
  元氏经过刘光华身边时:
  “什么深仇大恨,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一个眼神也没给刘光华,牵着刘永胜走了,留下愣愣的刘光华。
  

第5章 伤

  
  没管废墟大门那儿后续事情,刘永胜跟着元氏回到了整座废墟大院最里的家。
  元氏打开柜门拿出几个月前儿子去世时的白布,撕下一条给刘永胜包扎伤口,又默默的脱下刘永胜浸满鲜血的褂子,打来清为孙子擦拭着脸上、身上的血渍。
  “阿婆。”刘永胜看着元氏一直低着头忙前忙后的,不安的小声叫了声,元氏没应,“阿婆,你是生胜儿的气了吗?”刘永胜抓着元氏的手。
  “没,我的胜子这么乖,阿婆怎么会生他的气。”元氏停下忙碌不停的手,沙哑的声音出卖了此刻的心情,元氏扭过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 
  “是阿婆没用,护不住我的乖孙。”
  “阿婆。”刘永胜听到这样的话,轻轻的叫了一声打断了元氏的自责。
  “ 阿婆,不是的,这世上对胜子最好的就是阿婆了。”刘永胜一边拉着元氏往桌边坐下,一边说着:
  “只是,阿婆,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对胜子?胜子没做坏事啊!”
  元氏沉默了,看元氏这样刘永胜心里更如猫挠似的好奇了。
  “阿婆,你知道的是吗?告诉胜子吧,阿婆、阿婆。”刘永胜摇晃着元氏的手臂。
  元氏不为所动,“胜子,你太小了,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不会的,阿婆,胜子都快八岁了。”刘永胜看元氏如此固执,使出杀手锏。
  “还能比现在惨吗?说不定哪天不明不白的欺负死了,起码让做个明白鬼呀,阿婆。”
  元氏看刘永胜红着眼圈,倔强的看着自己,头上缠着白布条,身上瘦得根根肋骨分明,元氏拉过刘永胜轻轻抱在怀里,抚摸着小孙子,瘦小孱弱的身体,元氏心酸又难过,是啊,胜子有什么错,只是迁怒罢了,这一切须从刘明福大女儿刘光霞说起。
  

第6章 因

  四十二年前的一天清晨,刘家大院里“呱”的一声,刘家的曾孙辈出生了。当时的大家长刘正北,带着儿孙守在门外。接生婆笑容可掬地抱着一个襁褓:
  “恭喜秀才老爷,是一个孙女。”
  刘正北听后笑容微不可辨的顿了。一下。笑着接过襁褓,嘴里说着:“同喜同喜。”
  襁褓里粉嫩粉嫩的小婴儿,并不像刘正北所见过的那些婴孩,她皮肤一点也不皱,眼睛半开着,嘴角弯弯的,就像对着人笑。刘正北心瞬间被萌化了,心中小小的失望被小婴儿冲激得七零八落。
  “爹,你累不累?给我抱一下吧。”刘大鸿看着小孙女,人讲抱子不抱孙,刘大鸿真的很想抱抱小孙女,四代才一个小姑娘!
  “汝父才过一甲子,累甚。”刘正北瞪刘大鸿一眼,真是不会说话,都是童生了。
  刘大鸿讪讪的收回手。
  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抢夺自己女儿的爷爷和父亲,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秀才老爷,孩子太小,不能吹风,您快把它给我吧。”接生婆提醒着。
  “ 哦,哦。”刘正北小心翼翼的把小婴儿递给接生婆,看接生婆把奶娃娃抱了进去,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神。
  朝阳升起,阳光洒在云层上,深深浅浅红色的云朵,如花瓣般在天空铺散开来。
  刘振北心情十分愉悦:
  “驱月西沉早启明,霞光四射染无声。此女名,刘光霞罢。”
  刘大鸿,刘大海,还有刘明福三人面面相觑,年纪还小的刘明泽和刘明源只是懵懂。爹和伯父(叔父)怎么回事?表情好奇怪哦。
  按照族里说法,女孩是不能排字辈的,光字,可是明字下一字辈呢。
  三人看刘正北喜不自胜的样子,可不敢泼冷水,齐齐拢手作揖:“是。”只希望父亲爷爷能自发的改掉。
  只是三人没想到的是,一直到刘光霞出嫁,也没改名,可见刘光霞的受宠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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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姑奶奶受不受宠和他们对我不好有什么关系?”刘永胜听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元氏。
  “这孩子。”于是摸摸刘永胜的后脑勺,把刘永胜包着的白布条轻轻紧了紧,
  “别急,是与你姑奶奶儿子,也就是你表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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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光字辈里,从刘光霞出生后没几年,陆陆续续出生了几名男孩,到刘光霞出嫁,生小孩,刘家光字辈在没出生过一个女孩,每每想起刘正北,就喜不自禁的夸:
  “当日霞光漫天,一副兴盛之兆,真乃天佑我刘家,人丁兴旺,蒸蒸日上也。”
  刘正北一直希望家里能出一个举人,可是除了他自己是秀才外,到他进了棺材也没谁更进一步,童生的依然是童生,白丁的也还是白丁,并且税收加重了,听说北面蛮夷时有骚扰,日子不怎么太平。
  因刘家是耕读之家,刘光霞的婆家很是敬重,刘光霞不大瞧得起夫家,一年绝大多数是,带着儿子在娘家度过的,以刘光霞在娘家受宠的地位,他的儿子柯运鹏爱屋及乌,自然也非常受宠,直到柯运鹏14岁那一年,有一次
  “曾外祖父都60岁的人了,一天到晚考校功课,烦都烦死了。”
  14岁的柯运鹏真的很烦恼,从前,在外祖父大家一起玩,一起捉猫逗狗的,现在就知道之乎者也,无聊透顶,真的好想回家去,家里阿公阿婆对自己可真是疼爱呀,从不说自己一句不是,刘运鹏一边往溪水里扔石头,一边想着。
  “表哥,表哥。”只见一个两三岁小团子朝自己扑过来。
  “嘻嘻,表哥,秀秀找到你喽。”小团子刘秀穿着夹袄圆滚滚的。
  “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三舅娘呢?还有不许跟着我快回去。”柯运鹏皱着眉头,烦躁的推着刘秀。
  “不要,表哥,我不回去,不回去,捉鱼,秀秀要捉鱼,不回去。”
  柯运鹏才不管刘秀说的什么,一直滴溜着她到了大门口,敲敲门,听里面开门的喜伯说话声,柯运鹏低低的警告:“不许跟着我,听到没?不许跟过来。”
  柯运鹏可不想被逮到写功课,赶紧溜走,还是去后面的莲心山捉蛐蛐吧。
  一直到了傍晚,肚子饿了的柯运鹏才想起回外祖父家。
  慢悠悠的往回走着,村子里家家户户升着袅袅青烟,饭菜香飘来,柯运鹏更觉饿了,加快脚步,快到家时,老远看到外祖父家大门大开,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外祖父家发生什么事了吗?柯运鹏一路小跑的进了大门,刚进大门。
  “鹏儿,你去哪儿了?一下午都不见你。”
  刘光霞一见到进门的柯运鹏,焦虑的说着,后,又舒了口气:
  “回来了就好,你不知道,你三舅家的秀秀落水……”
  “啊?不会吧,下午秀秀还好好的呀。”柯运鹏不敢置信的说着。
  “你在哪看到秀秀的?”红着眼圈的刘光豪,刚好从内中门出来,盯着柯运鹏问。
  “就屋边小溪呀。”柯运鹏不明所以的回着。
  “啪”刘光豪甩了柯运鹏一耳光。
  “三舅,你打我。”柯运鹏不敢相信的捂着脸,看着瞪得铜铃似的,双目一副要吃了他的刘光豪,质问的吼道:
  “你凭什么打我?”
  刘光霞护着柯运鹏不满的对刘光豪说道:“三弟干嘛?又不是运鹏让秀秀落水的。”
  “他看到了,为什么不送秀秀回来,才两岁多,三岁都不到啊,我的秀秀就这样没了。”刘光豪一个快20岁的大男人咽呜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精气神。
  “我有送她回来的,就大门口。”柯运鹏争辩着。
  “你还骗人,要是你真送人回来了,喜伯会没看到吗?”刘光豪嘶吼着。
  “我本来就送到门口了,爱信不信,又不是我让她落水的,你们自己不看好她,却来怪我。”
  “你,你……”刘光豪指着柯运鹏说不出话,是啊,理智上,柯云鹏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感情上,柯运鹏一点内疚的心都没有,让人无法接受。
  “滚,滚。”刘光豪对着柯运鹏大吼着。
  “滚就滚,谁还稀罕你家。”柯运鹏转身奔向被喜伯关上了大门。
  “鹏儿,鹏儿,等一下。”
  “三弟,秀秀没了,知道你伤心,可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呀,真是的。”刘光霞追了出去。
  听刘光霞说完这些,看他们走远,刘光豪一阵头晕目眩,伤心加上愤怒,过后人疲惫不堪,靠着内中门喘息着。
  关好门的喜伯担忧的走过来,扶着刘光豪:“三爷,我扶你回去吧”
  “不行,马家需要我亲自去一下。”我站一站歇歇就好了,刘光豪用食指加中指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向大门外走去。
  

第7章 果

  从那天外祖父家跑回来后。柯运鹏总觉气不顺,心情烦闷,阿公阿婆一边陪着小心,一边话里话外,希望自己与外家多多往来,快把外家夸出一朵花来,就连母亲也是让自己,回外祖父家看看外祖父之类,好是自己的自尊,要放到外祖父家脚下踩。一家人才放过自己一般,这样想着,一股无名戾气在胸口激荡着,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这天,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柯运鹏,被刘光霞叫住:“鹏儿,你这些天尽量别出门呐,听说有蛮夷过了沶河,蛮夷很凶狠的……”
  “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蛮夷吗?难道他们不是人?又会如何?家里钱财藏好了,看他们抢什么?
  哎呀,蛮夷!蛮夷好哇,一定得打听到蛮夷在哪?
  柯运鹏心里想得好兴奋,面上抑制不住的带了出来。
  “娘亲,你在哪打听到的呀?”柯运鹏双眼亮晶晶的。
  知子莫若母,看儿子这么好奇,刘光霞赶紧说道:“就邻村的,他们村不是有一个绰号叫“李大富”的,就他家名声在外招来了,那十来个蛮夷抢钱抢粮还……还不给就杀人呢。”可不能告诉儿子,还抢女人,没得污了儿子耳朵。
  “哈哈哈!”何运鹏听完憋不住笑出声来。
  “鹏儿,鹏儿,你怎么了?”刘光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看儿子这样吓了一跳。
  “没事,娘,就是想到别的好笑的事情了。”何运鹏笑嘻嘻的解释。
  刘光霞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可一定要记得娘刚才说的呀。”
  “好好,娘亲,我记住了,一定不乱出门。”阿运鹏笑得贼贼的。
  “那就好!”吴光霞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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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秋风萧瑟的傍晚,刘家大院被落日的余晖笼罩着,一丈多的门牌上刻着“清河海宴”四字,在余晖映照下,泛着沉沉暮气,字两旁的祥云夕照出,秋日的冷清。
  大院里,自从刘光豪家,三岁不到的刘秀落水夭折后,院子里就阴沉了许多。一大家子默然无声的吃完晚饭。饭后“每日一听”时分到了。除了刘光英家两个小丫头不用听,再就是刘光雄的妻子赵氏,快临盆了,早早的回了房,还有妇人们去厨房帮忙,哪怕是刘光英妻子程氏,四个多月的身孕,也是在帮着收拾桌子,给长辈沏茶,一家人井然有序的忙碌着。
  刘大鸿坐在上首,端着茶抿了一口,对着刘光豪说道:
  “你抽空去接马氏回来吧,秀秀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再说事情都发生了,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刘光豪,莫不吭声。
  “听到没。”刘大鸿加重了语气。
  “是。”刘光豪不停不愿的起身,拢手作揖。
  刘大鸿轻轻摇了摇头,这个三孙子,太过感情用事,人还得往前看,真是太不理智了,幸好不是大孙子。
  训完刘光豪,正要检查孙子辈的学习时,手撑着脑袋打瞌睡的八岁刘光华,突然惊跳了起来。
  刘大鸿脸一沉:“做什么毛毛躁躁的,凭的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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