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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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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胡必兴之灵位,
旁边一个写着:弟媳胡董氏之灵位。
对着灵牌,胡巧珍又忍不住落下泪来。不想哭的,不想流泪,自觉还算坚强,怎么老是哭泣呢?胡巧珍胡乱的抹着眼睛,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反而是抽泣声越来越大,过了许久
“唉!”
木鱼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董婆婆站在胡巧珍身旁,小心的伸手触摸胡巧珍。
“莫哭了罢,看看我这老婆子,哭有什么用?只会瞎了双眼。”
人悲伤的时候,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停止哭泣呢?
董婆婆将胡巧珍拉到蒲团前一坐下来,伸手小心摸索着为她擦去泪水:
“莫哭了,莫哭了,是二小姐吧,记得董妈妈吗?莫哭了。”
“董妈妈?”胡巧珍那时五六岁,自是记得,边抽泣着边问道:
“董妈妈不是早就回乡了么?”
母亲去世时后,祖母便告诉自己董妈妈回乡了。
董婆婆停住手坐正,过了好一会儿:
“没有,那年我一时不查,叫你母亲落水去世,我是悔恨难过也无用,便请求老夫人让我来看牌位,当是陪夫人了。”
胡巧珍听完沉默了,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董婆也不需她说什么,自顾自的说着:“这么多年,直到眼睛哭瞎了,我才明白,夫人打击太大了,不愿面对,谁能强迫她呢,而我却一直生活在愧疚自责中,呵呵,也是庸人自扰了。”
“那,妈妈没想过离开吗?”既然已经想通了,为何还待在这呢?
董婆婆笑了笑:
“习惯了呢,再说我一个瞎子又能去哪?在这养老也不错。”
说到养老,董婆婆话音一转问道:
“对了,二小姐你晚饭没吃吗?”
“董妈妈不用担心,我有在外面吃过了,还有,别再叫二小姐了,就叫珍珍吧。”胡巧珍提醒。
“嗯?”
董婆婆愣了一下,结合胡巧珍现在的处境也能知道她过得并不好,忍不住感叹:
“果然是人走茶凉啊,即便是……唉,竟还关家祠!”
“董妈妈,不是的,这次,这次是我偷拿东西出去,夫人生气了。”
胡巧珍珍连忙解释道,又有些不好意思。
“偷拿东西吗?”
“嗯,厨房魏妈妈做的酱料,只是害了魏妈妈也跟着受罚。”
说到这些,胡巧珍情绪很是低落。
“魏妈妈呀,她是你爹爹找来的。当年你爹比大爷贪玩乐些,没事就往宅子外头跑,就认识了魏妈妈,她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别担心连累了她,……”
董婆婆絮絮叨叨着,也是一个人久了寂寞了吧,有人听她说话,啰嗦起来。
第111章
安德楼门外车水马龙,李颉文同吴维序两人相携走了出来。站在安德楼门口,李颉文笑着拍了拍吴维序:
“明日就看你的了,还望吴兄旗开得胜呐!”
吴维序斜着眼,咧开嘴嘿嘿笑道:
“呵呵,李兄果然不同一般人呐,亏得我以前还当你……”
“吴兄!”李颉文打断吴维序,正色道:
“出之我口入之你耳,还是等明日吴兄的好消息吧。”
“好好好!李兄说的是,说的是啊。”
吴维序被打断了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冲李颉文抱抱拳。
“那好,吴兄,明日你我还须科考,便就此别过吧。”
李颉文也冲吴维序拱拱手,转身登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那赶车人一声吆喝,一甩鞭子,马车便动了起来,车帘微动,李颉文坐在马车上,冲吴维序点点头。
吴维序站在安德楼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果然还是小看了李兄呢,想想李家那般复杂的人际,而这位却能游刃有余,就该知道此人不简单了。
呼!幸好自己未曾得罪过他,吴维序长舒口气,一甩袖子,随口同身旁的小厮说了句:
“咱们也走吧。”便踏上了早就摆好的车凳,登上了马车。
才将入夜,加之科举期间,街上马车、行人甚少,不时有巡逻的捕快们走动。李颉文坐在马车里,耳边是隆隆的车辙声,明日便是考琴试了,偏自己俗事缠身,要应付一大家子,还得提防上头的三位庶兄。
唉!李颉文揉了揉额角,若是能得娟妹的先生点拨点拨就好了,只可惜那位君夫人寡居,不好见外男。还有吴维序那边,骑射二科,那刘永胜一直看重骑,自是不用想,御马便是他的首选了。明日便看吴兄了。
嘿嘿,到时叫那刘永生名落孙山,哈哈哈!到时自己大摆秀才筵好好羞辱他,为自己三年来委屈自己,同一干泥腿子们打交道出口气,这般想,李颉文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吁!”
“少爷,到了。”马车停了下来,书童跳下马忙着摆踏脚凳。
李颉文下了马车,快步走进李府,该快些回去,明日还要早起呢,刚进风荷院
“哥,你什么时候出去了?娘都担心死了。”
便是不用灯笼,光听这娇嗔的声音,李颉文便知道是自家亲妹妹一一李明珊,她正站在,院子的桌凳旁,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清她。
“可别老说那个字,不吉利,哥哥是有事出去了,怎么?娘找我有事吗?”李颉文走过去问道。
“没呢,娘在忙着十天后你同巧娟姐的喜事呢。”
即便是谈论到那般喜庆的话题,依然不能让李明珊心情好些:
“就是本来庶兄还有明珠姐、明美他们要来看你,被娘给拦住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不满的说道,一个个为讨好祖母和大伯二伯他们,也不看看时候,真是!
“好啦,你可是嫡女,不用在意他们,多跟明珠姐姐在一块,再有空,就去明玉姐姐、明琳姐姐家走动走动,学学她们怎么管理一大家子的。”
李颉文伸手将李明珊的碎发捋到耳后,后者却是摇摇头,又将碎发挑了下来。
“哥,就你这般大度,不与他们计较。”李明珊撇撇嘴说道。
黑暗中的李颉文自是看不到,不过听了李明珊的话,倒是暗笑不语。
呵呵!大伯是嫡长子,可惜却只得一庶子,还是病歪歪的。三个嫡女,两个嫁了出去,都还不错;
二伯原就是庶子,帮着打理家业,有大伯在上头震着,哪有他出头的?便是得了两个儿子,也不过是庶子之子,祖母又岂会看着二伯家壮大?至于二伯家唯一的庶女明美,也只是衬衬明珊、明珠二人的陪衬物罢了;
再便是自家爹爹,那可真是……游散惯了,竟是只知每日里同一帮连童生都不是的老学子们开文会,呵呵!让科考却又不肯,说是丢人,看来就是知道自己考不过吧,古人多少同父子同窗、同榜的,嗤!想到科考,李颉文下起了逐客令:
“好了,明珊,你早些回去吧,我会让莲蓬守好,不让人打扰的。”
“知道了哥,琴,娘已经让包好了,放在你正屋里了,可一定要加油啊!”说到高兴的事,李明珊捂嘴偷笑起来:
“再有个十来天,嫂子也该进门了,嘿嘿,大家都等着双喜临门呢。”
“这丫头,哥哥也打趣。”李颉文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待李明珊走后,李颉文看着正包裹,原想再练练琴的,既然包起来了,也就算了,还是早睡早起吧。
又是一日春光好,众考生们陆续进了各自的考场,时刻注意着刘永胜的吴维序却是发现刘永胜竟然排在了弓射科后!心头一急喊了出来:
“监考大人!监考大人!有人排错科考了。”
骑射科都需要大场地,原本就是在一处,被他一嗓子,众人全都看了过去。监考官皱了眉,铁青着脸走过来,盯着吴维序说道:
“考场内不得不得大声喧哗,你不知道么?”
“监考大人,真的有人排错了科考试,真的!”
吴维序急了眼,要是叫刘永胜躲得过去,自己可就白忙活了,看监考官板着脸,别说信不信了,完全不理睬自己的话,一着急,抬手指向另一边弓射科的刘永胜,说道:
“就是他,就是他,监考大人,他应该跟我一样报的是御马科才对。”
众人全都顺着他指的方向转过来,看着刘永胜,还别说,经常在一起练马的学子们还真是有些疑虑呢,这刘永胜不是最爱学驭马术么,怎么会去弓射科?
见众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刘永胜也是奇怪了,这吴维序想干嘛呢?是想跟自己比一比么?次次都输给自己的人,在此时竟不是庆幸对手走了,而是纠结能不能与对手同台……若不是认识他两三年了,不然该是钦佩他的学习情神,所以应该是他,脑子有病!?
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永胜,教监考官也有些迟疑了。
“监考大人,我身旁这位同窗他说得对,那名考生经常和我们一起练马的,是不是他站错队了?我们也都是担心他呢。”
常常跟在吴维序身旁的青年人站在吴维序声旁帮腔着,虽然不知道吴兄想干嘛,不过他做什么总是该支持一下的,他祖母可是自己母亲的表姐的姨妈家的堂姐姐呢,大家可都是亲戚。
第112章
“你,考牌拿来看一下!”御马科的监考官终是没经住学子们疑虑的目光,行至刘永胜身旁。
刘永胜挑挑眉,看了看不远处弓射科的监考官,后者只是看着他们没有吭声。
好吧,看来好奇心谁都有,便伸手将腰上挂着的木牌取下,双手递了上去:
“大人,学生报的的确是弓射科只是平日里御马科也想学学,便多用了些心思。”
说着,朝吴维序一行人抱拳拱拱手:“多谢诸位关心了。”
御马监考官扫了眼木牌后,还给刘永胜。
“嗯。”御马监考官点了一下头,忍不住皱了眉,也有些后悔,显得自己不立场不够坚定呢。冲弓射科监考官抱了抱拳回到御马科一行,面色差到极点:
“站好!勿要大声喧哗,再有喧闹者,取消科考资格!”
考生们一个个状若鹌鹑排列整齐好,再也不敢乱看。吴维序抿了抿唇,隔着衣袖捏了捏小臂上绑着的物件儿,真是不甘心啊!
科考开始了。
刘永胜同另外两人站在三个草靶前,一旁站了记录官,放了香炉,香炉被围了起来,半柱香须射完五支箭。
另一边的吴维序有些愤恨的看着刘永胜抽箭射击,弓射科有人忍不住惊呼,正中心红!吴维序又忍不住去摸了摸小臂,若是离得近就好了,给他来一下泡了软筋散的毒针,看他还怎么过科考!很快的,刘永胜又是射出一箭,再一次正中红心。当真气人!
“吴兄吴兄,到你了。”
经常跟在他身旁的杨树堤推了推吴维序,后者回过神来,在监考官不满的目光中慌忙接过马鞭跨上赛马,吴维序另外的四人骑在马上跨过几个账然后耳边似乎又传来了哇又正中红心了,忍不住瞟了一眼,果然说的是刘永胜,怎么办?又要叫他躲过去吗?
不行!
吴维序甩着马鞭,快速抽打着马匹,加快速度。绕场三圈还有两圈,半炷香,刘永胜还剩两箭,快些快些!只要自己再快些,在近距离处便有机会给他来一下,只要一下!哈哈,还有机会。
吴维序狠狠的抽打着马匹,只看得监考官频频皱眉,这哪是御马?这是虐马吧,马也是受不住的啊。
快了!快了!看刘永胜越来越近,吴维序伸手捋了捋袖子,抬手掰动机关……
“扑通”
“唏吁吁!”
马鸣嘶嘶,绊到障栏了!本就有些松了缰绳的吴维序一下摔了出去,咕噜噜打了几个滚。
“啊!”吴维序痛得卷成一团,也不知摔到哪里了。
科考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的,不会因为吴维序的摔倒而停止。
军医给吴维序粗略的检查后,用单架将吴维序给抬走了,临走时神色古怪的监考官说了些什么,监考官听后,忍不住抬眼去看不远处等着出考场的刘永胜。
今日的这永胜可是接受到了满满的敌意,刚感到后背发凉时,吴维序却是绊马了,自己什么时候同吴维序有心灵感应了,不觉失笑。
此时,一名衙役从骑射科大门外进来了,他先后向骑、射科的监考官们报备事情,而后骑、射科的刘永胜和杨树堤被叫到了一处。
“你们二人同我走一趟吧。”
衙役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考场外走去,刘永胜同杨树堤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衙役走远,赶忙跟上。
跟着衙役一路行来,兵士三五步便一个。一直到了昨日科考的阅卷室前,阅卷室门外重兵把守,衙役行到此处,站在台阶下朝阅卷室门口拱手行礼:
“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唔!让他们进来吧。”
门口的两名兵士上前将刘永胜同杨树堤搜摸了一遍,便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两人刚进去,门在身后关上了。
进到阅卷室里,刘永胜有些忐忑茫然,难不成自己写了什么忌讳的东西就如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样?
另外一人杨树堤却是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人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三张书桌三位大人,中间的那位正是翰林院检讨任瀚,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刘永胜、杨树堤。
两人战战兢兢的上前抱拳行礼鞠了一躬:
“大人。”
“嗯,今日叫你们来,是本官有一事不明。”
说着,任瀚将两份卷子递给二人:“诺,拿去看看吧。”
刘永胜双手捧过卷子,打开来看了一下考生名正是杨树堤,不解的抬头看了一眼杨树堤,却是发现他正颤抖着双手,不!他整个人都是颤抖的,额角都能看到细密的汗珠,是怎么了?看来卷中是有答案。
刘永胜认真的翻看起来,嗯,字写的不咋样,在同学之间也算中等……还没来得及细看。
“咚”的一下,杨树堤双膝着地,手里的卷子也散落了,不停的磕着头:
“大人!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哦?你是说抄袭作弊的人正是你么?”任瀚走上前,弯腰将地上的卷子捡了起来。
“大人,我……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吧!大人!”
杨树堤依然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那你便说说,考场上你们隔着也算远,怎么会做出同样的诗呢?”
趴在地上的杨树堤似抓住了一丝希望般,跪直了身子忍着泪回道:
“大人,那首诗是同窗刘永胜早在一两个月前踏青时作的,我看此次科考正好切合主题,便拿来借用了,只是没想到……呜呜呜……刘永胜他!也用在了科考上。”
杨树堤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心头涌起一股屈辱,既然能写出春日的诗,为什么考的时候不再写一首呢?反正对他而言很容易啊。
一旁的刘永胜早就惊住了,拿着手里的卷子,卷面上正是自己的一首一一春困,在这儿题名为:懒春。没想到,自己平日里的一首诗,科考的时候竟然也有人敢抄袭!科考舞弊可是大罪,会革去功名终身不得科举啊!
既然事情已是水落石出,刘永胜同杨树堤被带了出去。
第113章
“唉!”任瀚看着被带出去的两人叹了口气。
“大人,既然事情的原委已经清楚了,那这卷试的头名还会是刘永胜吧?”
站在任瀚左边桌子前的一名副监考官问道。
“不然!虽说这诗确实是他作的,可这样一来对别的考生便太不公平了。”任翰摇摇头。
“呃……”
那名副考官点点头没说话,谁考前不会突击几首诗,碰上了便用在科考里呢?算了,大人既然这般说,他是主考他说了算。
另一名副考官开口说话了:
“那,大人,这卷试该如何排名次?”
“嗯。”
任瀚看了看面前的两名副考官说道:
“头名卷试便点魏廷轩,次名陆德鸣,第三名……”任翰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
“便刘永胜吧。”
“可是大人……”先前开口的那名副考官,有些迟疑的问道:
“那魏廷轩是魏县令之子,不需要避嫌吗?”
“不用!当年云始祖帝可是说过,举贤不避亲,更何况还有一科没考出来,到时再看吧,就是那个刘永胜,不管他六艺如何,最高也只能是第三名了。”
“是!大人。”两名副考官齐齐拱手。
后开口的那名副考官感叹道:
“大人仁慈!刘永胜若不是大人,便是同那杨树堤一般革去功名,永不录用,前程尽毁了!”
先开口的那名副考官也是一脸钦佩,连连点头。
任瀚食指背揉了揉下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是看他确是有些真才实学,便叫来问了问。哎呀,科考这般严格的前提下,竟然有人作弊,正好给众学子们一番警示了。”
一一一
话题的两人早走出了考场,只不过刘永胜是走出来的,而杨树堤却是如拖着的死狗般,被两名兵士羁押着出来。
看着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杨树堤,书院门外的众人全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呢?”
……
“静一静,静一静!”
两名兵士大声呵道:
“此人考场作弊,革去功名永不录用!望各位转告众学子,以此警戒!”
说着抱了抱拳,便转身进了书院大门,大门轰隆隆关上了。
大门外却如一滴水落入热油锅里,炸开了。
“哎呀!竟然有人敢作弊啊。”
“呸!众人都是凭学识考试,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有人认得他吗?可别带坏了我家哥哥。”
…………
一时间,书院门口嘈杂如菜市场。刘永胜早挤出了包围圈,迎上刘光宝询问的目光,摇摇头没说话,环视了一周,没发现胡巧珍一行人,也许是还早没到午饭时间吧。
不单刘永胜念叨着胡巧珍,螺蛳、水草、小虾、小蟹四人也是,站在山坡上焦急地眺望着山外的路。
“今日,珍珍姐真的还没来?”水草忍不住问出来。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小虾小声的说道。
“要不,咱们进城去看看?”小蟹扭头看着螺问道。
螺蛳沉吟了一下:
“也好。”转头吩咐道:
“水草,你同小虾在家吧,我和……”
“不行!”水草打断他,一脸坚持:“我也要去!”
“水草,你一个姑娘家的,还是少出门比较好。”螺蛳好言劝道。
“我不要,珍珍姐比我还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我们了。”
看螺蛳还是一脸的不赞同,水草转而说道:
“再说我是女孩,有什么你不方便打听的,正好我可以呀。”
“这……”螺蛳有些犹豫了。
“螺蛳哥,水草姐要去便让她去吧,我看过,珍珍姐家好像是在县城的北面,那一片儿都是县里有些名望的人家。”小蟹提醒道。
“那…好吧。”螺蛳终是点头了。
也不需要准备什么,两人急急忙忙的上路了,还没到城门口时,竟是碰上了刘永胜、刘光保二人。
刘永胜看到螺蛳、水草从自己身旁匆匆而过,眼前一亮,一把拽住了螺蛳。
“你们俩这是要去哪?这般匆忙。”
说着忍不住看了看前后,没发现心中的那个人。
“我……我们找人。”螺蛳看到他眼圈有些发红。
“找人!找谁?”
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刘永胜有些紧张了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果然一一
“是珍珍姐。”螺蛳忍着胳膊被钳子钳住了般的疼痛。
“她!她怎了?她人呢?”刘永胜急切的问道。
“珍珍姐今天没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螺蛳疼得脸色有些发白。
刘永胜还待要问…
“胜子胜子,快松开!你捏疼人家了。”刘光宝忙在一旁提醒他。
“哦哦,一时忘了。”
刘永胜有些歉意的松开螺丝,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
“你们这是要进城去找吗?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啊!”另外三人全都愣了,螺蛳同水草两人喜出望外。
“好呀好呀!”水草忙不迭的点头应道。
“书生大哥,那咱们快走吧。”螺蛳也是急忙忙催促着,三人急着进城。
“胜子!”刘光宝连忙叫住他:“胜子,你刚考完科考不回家歇歇吗?”
“不了,爹!”刘永胜边回头说着边急忙往城门口赶:
“我一点也不累,你自己快回去吧,我跟他们去找找人。”
看着跑远的刘永胜,刘光宝摇摇头,哎,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挺沉稳斯文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事就毛毛躁躁的,果然还是毛头小子啊!不过也是考试没费事吧,嘿嘿,上次一起出来的那名学子这次可是没早出来呢。
想到这刘光宝满是骄傲,自己儿子可真厉害呢。
此时,被刘光宝惦念的李颉文正端坐在琴桌前,调好音,双手放于琴弦上,只待考官示意开始了。
魏庭轩的爹爹是县令,这次科考的主考官任瀚,听说此人见不得官官相卫。魏廷轩平日里学得不错,刚才一首春江花月夜的确比平日里弹得更好,只怕是难得一个甲字了。那边吴兄也不知有没有得手……
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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