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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宠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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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突然间,凌厉之风顿起,阿思只来得及睁开眼,脖子已是落入了冰凉的魔抓之下。
  “狗奴才,让本王好找。”
  温润的声音染着笑意,修麟炀花费了三日的时间才找到这狗奴才,竟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阿思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心脏被强烈的恐惧包裹,忘了跳动。
  是……修麟炀!
  她那不安的预感,果然灵验了!
  可,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为了躲过暗影的盯梢,她进了酒楼之后便一直留心着暗影的气息,在发觉暗影离开之后便寻了无人处换上了女儿装,甚至盘了发,梳了妆。
  就连墨潭,都被她藏进了一辆马车内,瞧瞧带出了城。
  她刻意从暗影面前经过都未曾被发现,而这一路来,她将自己的行踪掩藏的极好,吃穿住行,无一留下行迹。
  她潜逃的功夫,就算是在上辈子,组织也得靠着无处不在的天眼才能勉强寻到她的蛛丝马迹。
  那修麟炀,又是如何这么快找到她的?
  太不可思议了。
  见阿思瞪大了眼不说话,修麟炀便是微微挑了眉,“怎么?吓傻了?”
  掐着阿思脖子的手上移,捏住了阿思的脸颊,指尖触摸到丝丝的粉状物,修麟炀的眉心不自觉便皱起,这狗奴才,还抹了脂粉?
  恩,穿了女装,的确要涂脂抹粉的才像样。
  这狗奴才,倒是个机灵的,前脚才被凤氏说是男生女相,后脚竟就穿了女装从暗影面前逃走。
  这也难怪暗影都会将她给跟丢了。
  只不过……
  这身女装打扮,怎么瞧都不顺眼,还是王府的小厮衣装更适合她。
  就在修麟炀愣神之际,阿思却反应了过来,猛的一脚踹向修麟炀的双腿之间。
  修麟炀一个闪身躲避,自然就松开了阿思,阿思趁此机会翻身下树,稳稳的落在马背上。
  ‘驾!’
  一声厉喝,墨潭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灵巧的在夜色下的林间穿梭。
  阿思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无人跟来。
  可心口的不安丝毫未减,这一次,她不再自我安慰,只让墨潭加速,再加速。
  眼看着立刻就能冲出林子,墨潭却突然嘶鸣了一声,两条前腿倒地,重重的摔在地上。
  阿思就这样被甩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勉强能稳住身形。
  “狗奴才,还想往那儿跑?”修麟炀的声音自林间响起,忽远忽近,缥缈不定。
  阿思右手捧着左臂,方才被甩飞的时候,左臂不慎脱臼,这会儿正刺骨钻心的疼。
  一双黑底暗花的长靴出现在阿思面前,阿思缓缓抬头,只见修麟炀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月色披身,他浑身上下都透着寒意,却又偏偏……那般好看。
  “再跑,断的就是你的狗腿。”修麟炀想,自个儿对这狗奴才的耐性,也算是旷古烁今了。
  阿思看了一旁躺在地上不是呻吟的墨潭,一双前腿变了形,叫人心疼。
  “爷,奴才就算跟您回去,也非真心实意!”阿思硬着头皮将话说出口。
  事已至此,只怕回去也是个‘死’字吧。
  “真心实意?”修麟炀只觉得好笑,“你要真心实意?”
  阿思点头。
  “好,本王就给你真心实意,明日午时之前,你定会来找本王。”话音落下,修麟炀已是不见踪影。


第二十六章 心服口服
  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阿思嘴角掠起一抹苦笑,强忍着痛将脱臼的左臂接上,额前,薄薄的一层冷汗。
  她知道今日修麟炀是手下留情了,可就是这种留情,令她心口一阵阵的惊慌。
  她不知道修麟炀到底要做什么。
  照理说,他找到了她,她就没有活路了……
  一旁,墨潭痛苦的嗤了一声,阿思这才回过神,朝着墨潭走去。
  两条前腿,都断了。
  心下一揪,阿思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轻抚着墨潭的身躯,“别怕,我不会抛下你的。”说着,便去一旁拾了两根棍子,再扯下衣裙上的布给墨潭绑上。
  她不懂马骨折了要怎么治疗,前世倒是遇到过一只马伤了腿,但都有专业的兽医来接手。
  不过,骨折嘛,动物跟人的处理方法应该是差不多吧,先给固定了再说。
  待包扎好,阿思便又将墨潭整个扛了起来。
  天生神力,果然还是有好处的。
  可饶是如此,待阿思扛着墨潭找到县城的医馆时,也已是气喘吁吁了。
  “开门!”
  抬脚猛踹医馆的大门,只一下就将门给踹烂了。
  里头有个小厮连衣裳都未穿好,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看到阿思一个女子扛着一匹骏马的模样,惊了一大跳,“哎呦喂,我说这位姑娘,天还没亮呢,你干嘛呢这是!”
  阿思大步进了医馆,踹开了一旁的桌椅,将墨潭放在了地上,喘着气道,“我的马,伤了腿,你,你叫大夫来!”
  小厮看了地上的墨潭一眼,掂量着自己这身板能不能比木门结实,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便愁眉苦脸的看着阿思,“这位姑娘,女侠,咱们这医馆,是给人看病的,您这马……”
  “骨折了而已,接上不就好了?人怎么治,马就怎么治!治不好,我砸了你这店!”一拳砸在柜台上,柜面多了个窟窿。
  小厮被吓坏了,“女,女侠,稍等,我这就去找我们大夫!”
  那小厮急急忙忙的往后院去了,而待那小厮一走,束风便出现在医馆外,“还是带回去让柳大夫看看吧。”
  对于束风的出现,阿思自然早已有了察觉,是以并无任何的惊讶,只道,“柳大夫是爷的人。”
  他既伤了墨潭,又岂会允许旁人医治。
  束风眉心微微一蹙,“爷若真心要伤墨潭,你也不会扛它来此。”
  她总不会傻到扛一匹死马走了这么远。
  所以,修麟炀根本没想过要墨潭的性命。
  阿思没说话,只往旁边一坐,束风进了门,天边有了微亮,看着阿思一身女装,束风将要说出口的话忽然就换了话题,“爷瞧见你女装打扮了?”
  “恩。”阿思淡淡应声,看上去有些不大高兴。
  束风却是觉着奇怪了。
  爷回去之后,并未与任何人提及阿思女儿身的事,难道,是爷一早就知道了?
  阿思瞥了束风一眼,“爷叫你来劝我回去?”
  修麟炀临走前的说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去,该不会就是找说客这一招吧?
  “爷从不劝人。”束风淡然道,“只是命我来通知你一声,秦父秦母,都已经被接进了王府。”
  阿思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爷从不会伤害无辜。”
  修麟炀这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恩怨分明,祸不及妻儿,更不及父母。
  照理说,修麟炀不会伤害秦父秦母才对!
  束风微叹了一口气,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视线却看向墨潭,“关于你的事,爷从未按过常理。”
  比如没要了墨潭的性命,比如未伤她分毫。
  所以这一次,为了让阿思回去,束风也说不准修麟炀到底会不会伤害秦父秦母。
  阿思沉沉的想了一会儿,而后一声冷笑,“如此分明就是胁迫,还谈什么心甘情愿。”
  原来修麟炀最后留下的,不过就是一句笑话。
  束风看向阿思,“不管爷是不是胁迫,他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修麟炀从未有过的仁慈,已经都给了阿思。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倘若,我仍是不回去呢?”
  不理会秦父秦母的死活,不理会此事是否会连累整个秦家,只求一个海阔天空呢?
  束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并未料到阿思要离去的心思这般坚定,好一会儿才道,“或许爷会放了秦家,又或许,秦家连同你二嫂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被留下,而唯一肯定的一点是,爷要抓你,迟早都能抓回去。”
  所以,她若执意要走,最坏的结果是秦家被连累,而她,也仍旧逃不出修麟炀的手掌心。
  屋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街上也渐渐有了行人,瞧见医馆破裂的木门,都忍不住往里头望上两眼,指指点点。
  大夫,却迟迟没有出现。
  阿思看着那照进医馆的第一缕阳光,忽然一笑,“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要她真心实意的回去,不是要她心甘情愿,而是要她输的心服口服。
  可修麟炀并不知道,她未必会再输一次。
  如若她彻底放下秦家,就此离去,修麟炀未必真的能再找到她。
  只可惜……她放不下。
  一想到秦家人会因她而受罪,心脏便是忍不住的抽疼。
  那些不属于她的情感,左右了她当下的决定,或许,这就是她重生在秦四身体上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不多久,医馆外便来了马车,有几名壮汉前来,朝着束风行了礼,方才联手将墨潭搬到了马车上。
  “他们是马场的人,是柳大夫派来的。”束风冲着阿思解释,是担心阿思会误会了他们的来意,继而出手伤人。
  而阿思只是很淡漠的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马场的人,能跟束风说上话的,十有八九都是修麟炀的意思,而她眼下,不能违背修麟炀一丝一毫。
  墨潭被拉走了,束风才回头问,“你走吗?”
  “走不动。”阿思瞥了门外一眼,“我一不会轻功二没有马车,要回去,也是几日之后了。”
  语气,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
  就这么被带回去,阿思自然有些不服气。
  晨光映照下,阿思的脸颊微微鼓着,略微的婴儿肥使得她眼下这无意识的表情份外可爱。
  束风看着她,竟是忍不住笑了开来,“待回去之后便教你轻功,可好?”
  恩?
  阿思总算来了兴致,挑眉看向束风,“当真?”
  “当真。”束风点头。
  阿思这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如此甚好。”说话间,已是站在束风身侧,她转头来看他,“多笑笑吧,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比爷还好看。”
  修麟炀的笑,总是带着股阴沉,而束风的这抹笑,正如眼下的阳光一样灿烂。
  听她所言,束风的笑反倒是收敛了些,嘴角却一直扬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爷知晓你不会轻功,特意命人备了马车。”
  顺着束风所指,阿思看见了一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车帘上印着一个‘淮’字。
  并未觉得贴心,只觉得修麟炀自一开始便认定了她会回去,不免心头又多了些不服气。
  见她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束风不由的轻咳了一声,似是要说些安慰的话,阿思却率先开了口,“束风,我这次回去,还能保住性命吗?”
  她是打不过修麟炀的,昨夜便试过了,她连修麟炀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倘若,这次回去,修麟炀要她死该怎么办?
  闻言,束风也跟着沉了眉。
  虽在爷身旁侍候多年,可他从未摸清过爷的脾气,就如同这次,他根本不知道修麟炀何时会恼,何时又会开怀。
  所以,阿思会不会死,他也不知道。
  微微叹了一口气,束风道,“我跟追风暗影,都会替你求情。”
  话音落下,惹来阿思一声轻笑,“可别,若累得你们三人与我一同受罪,我这罪过可大了。”
  更何况,就算他们三人一同求情,修麟炀所做的决定,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这世上,能左右修麟炀的决定的人,怕是只有那远在卫国的萧皇后。
  阿思嘴角的笑,渐渐变得有些可悲。
  她在想,若是用自己的性命去换秦家人的性命,值不值,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重生一回的。
  束风似乎是想到了办法,“陈国的使节还在京都,比试未定,胜负为分。你此次回去,皇上必定会要你应战,若是迎了,求皇上保你一命,又有何妨?”
  “对哦,我都忘记这茬了。”阿思挑眉,“如此说来,爷不伤我,也是想留着我的性命去赢陈国的那什么勇士?”
  束风点头,“也是有可能的。”
  “那倘若赢了之后,他们父子二人鸟尽弓藏呢?”阿思的双眸之中,渐渐有了算计。
  如今她的身份,于修麟炀父子二人而言,不过草芥,是生是死,根本不重要。
  所以,得在自己的利用价值被耗尽之前,就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看来,回了淮南王府之后,她还得想办法去见皇上一面才是。
  思及此,嘴角笑意渐浓。
  束风完全看不懂阿思是何意,就见阿思已是主动的朝着马车走去。


第二十七章 下不为例
  马车行得缓慢,摇摇晃晃。
  好在车内有软垫,靠着也算舒服。
  阿思掀开车帘的一角,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心里头忍不住一声冷笑。
  照这速度回京,没个五六日的还真别想到。
  可让阿思意外的是,马车并未一直朝着京城的方向走,而是在傍晚时分,停在了一间客栈外。
  阿思下了车,隐约察觉到了追风等人的气息。
  看来,修麟炀是在这家客栈里。
  一想到即将要面对那活阎王,阿思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步踏入客栈之内。
  偌大的客栈,冷清至极。
  摆放着十余张桌椅的大堂之内,只坐着一人,白衣胜雪。
  他背对着门,举杯饮酒,举手投足间贵气尽显。
  倒是个十足的贵公子模样。
  “狗奴才,还不过来伺候?”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低沉,隐隐透着煞气。
  贵公子的形象顷刻间崩塌,只剩一尊活阎王。
  阿思上前,“奴才见过主子。”
  “倒酒。”声音淡淡,不露喜怒,叫人捉摸不透。
  阿思双手捧起酒壶,往修麟炀的杯盏中倒了酒,正欲将酒壶放下,却被修麟炀抓住了手腕。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微凉的触感,令阿思浑身一僵。
  “是真心实意吗?”修麟炀问。
  淡漠的话语,仿若漫不经心。
  可那抓着阿思手腕的那只手,分明是在暗暗使劲。
  好似她若胆敢说一个‘不’字,他便将她的手腕捏断了似得。
  嘴角扯起一抹僵硬的笑,阿思恭敬垂眸,“奴才自然是真心实意。”
  “看着本王,再说一次。”修麟炀手下力道加重,一阵阵疼使得阿思微微皱了眉,深吸一口气,方才抬眸迎上修麟炀的目光,笑意,竟是在此刻忽然变得格外自然,“奴才能伺候主子,那是奴才的福分,奴才自然是真心实意,心甘情愿的。”
  虚伪的笑容,自然骗不过修麟炀,嘴角抹上一抹淡笑,“既是福分,为何又要跑?”
  “是奴才鬼迷心窍,不知好歹。”
  “眼下这是知好歹了?”
  “是。”
  “不是被逼无奈?”
  “不是。”
  “所以,就算本王杀了你秦家上下,你也依旧会在本王身边侍候?”
  心口一滞,阿思沉默了两秒才开口轻笑,“奴才依旧会在主子身旁侍候,只是怕到时,爷不敢让奴才侍候。”
  他若敢动秦家上下,那她必定会为秦家报仇,除非修麟炀连她一块儿杀了,否则,她早晚能要了他的命。
  阿思的这番言下之意,并未惹恼修麟炀,反倒是令他扬声一笑,“狗东西,胆子不小。”紧握的手松开,修麟炀的笑也在瞬间凝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奴才遵命。”阿思躬身应道。
  修麟炀饮了一杯酒,眼角瞥了阿思一眼,“去将衣裳换了,男扮女装,成何体统。”
  阿思一愣,傻傻的看了修麟炀两眼。
  什么情况?
  她都这模样了,他居然还以为她是个男人?
  是她长得不够漂亮吗?
  是她女装不好看吗?
  还是她的妆容不够美啊?
  见过这么可爱美丽的男孩纸?
  见阿思迟迟不动,修麟炀眉间染上了恼怒,“还不滚?”涂脂抹粉,像什么样子!
  “……是。”阿思无奈转身,算了算了,他既然眼瞎,那她就勉为其难的继续扮作男人好了,反正穿男装也利落些。
  有人领了阿思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桌上放着一身小厮的衣衫。
  修麟炀早已料到阿思会妥协,所以什么都准备好了。
  待洗漱好后,换了衣衫,阿思重新以男装出现在修麟炀面前。
  此时修麟炀已然饮好了久,站在三楼的阳台上,赏着天边那一抹夕阳。
  “狗奴才,你看此处风景如何?”
  修麟炀忽然开口,问的自然不会是此处的景色。
  阿思想了想,便道,“晚霞萦绕,美不胜收,但要说赏这天边的景致,清风阁更胜一筹。”
  回答令人满意,修麟炀面染轻笑,“狗奴才,算你机灵。”知道他真正想要听的是什么。
  阿思低头一笑,“奴才只是说了实话。”
  “呵。”修麟炀轻笑了一声,回眸瞧了阿思一眼,“还是这身打扮顺眼些。”
  “是,奴才也觉着还是这身穿着舒服些。”拍马屁这种事儿,自然是要再接再厉的。
  修麟炀笑意更浓,“既然如此,何故又跑了?”
  “奴才这不是回来了嘛。”阿思回以一笑,“不过话说回来,爷到底是如何找到奴才的?”
  趁着眼下修麟炀心情不错,阿思打算刺探一下‘军情’。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修麟炀到底凭的什么找到她的。
  修麟炀冷冷的一眼瞥了过来,“平日里不是挺聪明?”
  言下之意,是她犯了个极其愚蠢的错误?
  阿思皱眉,仔细想了想,仍是没想明白。
  “还请爷明示。”
  一声冷笑,“本王的墨潭,岂是旁的马匹能够比的。”
  墨潭?
  阿思微微一愣,随后便恍然大悟。
  是了,墨潭!
  墨潭之前乃是修麟炀的坐骑,通体乌黑,又这般健硕强健的骏马,只怕除了墨潭再不会有第二匹。
  她骑着墨潭赶路,落入修麟炀的眼线之中,自然是一下就被认出来了!
  忍不住伸手轻轻捶了下自己的脑袋,阿思懊悔异常。
  之前拼了一夜要来的良驹,却成了她被抓回来的唯一败笔!
  早知她就骑一匹普普通通的马,虽慢了些,但至少不会被抓回来啊!
  想想之前将墨潭弄到手时的打算,阿思有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胸口堵得慌。
  眼见着阿思的表情这般精彩,修麟炀也知道阿思定然是后悔要了墨潭。
  可这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
  “原先你说要回家探亲,本王给了你五日的时间,眼下算算,你已是迟了整两日了。”
  “……”阿思没说话,心里却在掂量着这货该不会是现在才打算跟她算账吧?
  明明之前已经表现出一副‘饶她一回’的模样了。
  “陈国的使节,昨日便到了。”修麟炀一双凤眸紧紧的盯着阿思,“父皇两日来连传五封书信,要本王速速带你回去。”
  这倒是叫人意外的。
  阿思偷偷看了修麟炀一眼,皇上那边已是这般急了,这位爷怎么还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样?
  不祥的预感渐渐占据阿思的心头,试探般问道,“那,爷准备何时动身?”
  “狗奴才私逃,若不罚,府内其他奴才效仿,岂不乱了?”
  阿思眉眼抽搐,效仿?
  鬼才有那天大的胆子去效仿!
  这个修麟炀,分明就是为了罚她而找借口!
  心里将修麟炀狠狠地骂了一顿,面上却是舔着脸笑,“那不是因为爷惯着奴才嘛!没有爷惯着,旁的奴才绝不敢如此效仿。”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认罚。
  她的回答,惹来修麟炀一声轻笑,“所以,爷惯着,你便能背叛了爷?”
  一听‘背叛’二字,阿思便知道她逃跑一事,是可大可小了。
  当下便单膝跪地,学着束风等人的模样拱手行礼,“奴才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此生都不会背叛爷。”
  “是么。”修麟炀轻笑,语气轻蔑而不可信。
  阿思只觉得额前有冷汗滴下,为保性命,自然什么好话都往外说,“爷明鉴,爷要奴才往东,奴才绝不会往西,爷要奴才死,奴才也绝不敢苟活!您是奴才唯一的爷,此生此世,奴才都不会背叛……”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掌风袭向阿思的左腿,只听‘咔’的一声响,阿思已是双膝跪地的姿势。
  “狗奴才,认清自个儿的身份,你与束风等人不同,奴才就是奴才。”奴才下跪,就该双膝跪地。
  单膝?
  她没那资格!
  阿思强忍着左腿的痛,点头应声,“爷教训的是。”
  修麟炀上前来,伸手捏住阿思的双颊,迫使她抬眸看他。
  手下力道颇重,使得阿思的嘴都变了形。
  “狗奴才,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本王要你死就死,要你活你才能活着,倘若再敢背叛本王,本王就将你剁碎了喂狗!”
  下颚被捏得生疼,阿思根本说不了话,虽痛,却是明白修麟炀到底是没起杀她的心思。
  否则,不会跟她废这么多话。
  修麟炀松了力道,指尖在阿思的脸颊上磨蹭着,声音轻柔而淡,漫不经心,“明白了吗?”
  果然还是没有脂粉的手感好些。
  阿思并不知修麟炀所想,只觉得脸上这轻抚的感觉莫名的透着寒意。
  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能让自己露出笑颜来,“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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